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
一根火热的肉棒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龟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许多。
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肉棒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
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阳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
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并没有男人。
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
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
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
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
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
龟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
虽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肉棒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
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射精无度,体软如绵。
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
静颜小腹撞在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耀目的肤光。
比起当日艳凤的豪乳,萧佛奴的乳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乳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奴浑圆的雪乳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
艳红的乳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乳汁彷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阳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
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的欲望之火。
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
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性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阳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
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绝的萧佛奴。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
进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
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美女人。
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
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
她先后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
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
无论夭夭再怎么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
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
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
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
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
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
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
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
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
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
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
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
还是名字的巧合?
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
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
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
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鸡鸡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
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鸡鸡插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只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
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
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她还这么小……她嫁给谁了?
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
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色。
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玉。
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彷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
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
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
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
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现的。
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
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
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
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
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
但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
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
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
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
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
茎身粗仅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肉棒。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
静颜心下一阵好笑。
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个淫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
玉茎根部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阴户暴露在玉茎之下。
静莺妹妹把阴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假阳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阴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
这个淫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
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
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乳头也随之震颤起来。
那是她的乳房,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阴户,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
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
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她的梦想实现了。
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肉穴飞溅。
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
静颜暗暗吸了口气,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
这就是挨肏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
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阳具,把她干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
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
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
她不是喜欢给处子开苞吗?
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
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肉棒,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次。
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
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方向。
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
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
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