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但如果只回顾已度过的前十九个春秋,高三这一年毫无疑问是最幸福最快乐也最充实的。

随着妈妈卸下爸爸去世后压在心里的大石头,便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母子俩毫无顾忌的在一起了。

对外,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孤儿寡母,可回到家里,我们就是一对灵肉交融的幸福恋人。

这一年时间,我基本每个周末都会拉着妈妈去外面过甜蜜的二人世界,逛街吃饭看电影,露营野炊出海游玩,陪妈妈打耳孔挑耳坠,做头发换造型,也会趁着节假日外出旅行。

当然,情侣之间该有的花活也不能少,丝袜网袜过膝袜COS 服高跟鞋情趣内衣,只要我觉得性感漂亮的,统统网购到家让妈妈穿给我看。

妈妈也彻底将我当成了她的男人,尤其在性生活方面几乎无条件的配合顺从,厨房客厅阳台,电影院摩天轮荒山野岭,用白虎馒头穴用樱桃小嘴用纤纤玉手用粉嫩脚丫。

她有时是敬爱的母上大人,有时是严厉的体育老师,有时是喜欢学长的学妹,有时是仰慕丈夫的妻子。

对我的称呼更是花样繁多,洋洋乖儿子最常见,兴趣来了腻声叫我哥哥,情到浓时则柔柔地喊我老公。

在这段日子里,有几次无与伦比的巅峰高潮总令我时常回味难以忘怀。

去年十月底,高三开学后的第一场全面模考,我再次蝉联年级第一,恰好又在网上买了点情趣用具,当妈妈问我想要什么奖励时,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我让妈妈穿着六中同学眼里万年不变的运动装,脸上带着冷艳骄傲的灭绝师太专属表情,用塑料手铐将妈妈呈大字型铐在床上,上演了一出强奸犯入室猥亵高冷女教师的小电影剧情。

妈妈竭尽全力按照我设计的台本进行表演,当我隔着衣服抚摸她时厉声喝斥,当我脱掉她的运动鞋小白袜舔她的晶莹玉足时奋力挣扎,当我将她剥光亲吻羊脂玉般的完美娇躯时喘息不止,当我掏出大鸡巴粗鲁抽插她的诱人小嘴时闷声抗拒,当我终于将肉棒捅进蜜汁横流的白虎嫩穴里时彻底臣服于肉欲。

最后,我将妈妈压着跪在床上,双手反铐在白皙光滑的后背,一边挺动大鸡巴疯狂肏干一边用手狠狠抽打高高撅起的雪腻翘臀,质问她身为教师怎么会这么骚,妈妈哭泣着向我这个强奸犯坦白自己在家里其实一直被儿子肆意玩弄,她的肉体早让亲生儿子调教的淫荡敏感,现在只想让强奸她的人肏的更深更猛更用力。

那一次高潮,我足足射了差不多十秒,妈妈更是娇喘吁吁失魂落魄地瘫软了半个多小时。

今年二月份除夕夜,我赤身裸体陪穿着情趣内衣开裆丝袜和黑漆红底尖头高跟的妈妈给爸爸上了香,然后就在遗像里爸爸的注视中让妈妈扶着电视柜弓背沉腰翘起屁股,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大力抽插。

我一边肏干一边和爸爸谈心,让他看看自己老婆现在到底有多么幸福多么快乐,妈妈的目光也毫不畏惧地望着爸爸,在阵阵婉转悠扬的娇喘中宣布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男人,口中不停呼喊着老公肏我老公用力。

最后,我直接把妈妈肏得瘫软在了地板上,当着爸爸的面抓起妈妈的马尾,将沾满蜜汁的鸡巴插入妈妈口中,硕大的龟头深入妈妈喉头喷射出巨量滚烫的精液,被妈妈尽数吞咽进了肚子里。

今年六月初,高考结束那天,妈妈没有去考场接我,而是换了一身白丝女仆JK装。

等我骑着小电动回到家里时,妈妈早已做好饭菜,恭恭敬敬候在玄关,当我开门的第一时间鞠躬欢迎,服侍我换鞋,又伺候我脱掉全身衣服光溜溜坐在餐桌旁享用美食。

妈妈则跪在我双腿之间,一边疼惜地说这些年辛苦了一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我的鸡巴。

那时候妈妈的口活儿已有点炉火纯青的味道了,吞舔吸咬无一不精,尤其当她抬起清丽绝伦的俏脸用水润迷离的桃花眸望向我时,我往往都会被刺激的浑身气血沸腾。

最后,我把化身白丝女仆的妈妈按在餐桌上狠狠猛干了一番,被大鸡巴肏得魂飞天外的妈妈直接给我解锁了一个新称呼,连声哭喊着哀求主人饶了她。

……

事实上,虽然我和妈妈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亲密,男女之事方面也越来越放得开,但次数倒不像之前那么频繁了。

或许是因为不再有能够阻碍我们母子俩的人或事,心里安稳踏实了,明白日子还长,也就不那么冲动急躁。

除了妈妈来例假的时间,这一年里我们每周基本会做三到四次,像去年八月从西市回来那种沉耽肉欲昏天黑地的疯狂状态再也没出现过。

我和妈妈如同一对刚刚陷入热恋的情侣,但又因彼此间的母子羁绊互相陪伴生活了十多年,从而过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平淡却饱含激情的日子。

当妈妈彻底与自己和解,抱着爸爸的遗像在我胯下喊出老公那一晚之后,我已然实现了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同时也暗暗下定了尽快成长到拥有照顾妈妈能力的决心。

我以远比之前更加努力的态度把成绩稳定在了年级前二之列,这是谦虚的说法,实际上十次考试我大概能拿八次第一。

在了解我高三开学之初遭遇家庭重大变故的六中人眼里,『宋洋』这个名字直接和神仙划上了等号,妈妈也沾我的光,摘掉灭绝师太的名头,被改称为神仙的亲妈,简称『神妈』。

这些流传于六中人之间的趣闻轶事并未使我的心态有所波动,我不会得意不会骄傲更不会趾高气扬的炫耀,不夸张地说,我与同龄人所思考的东西早就不在一个层面了。

他们或许还憧憬着大学的美好生活,而我则只想用最短的时间强大到能够在社会立足,成为一个能担得起事,可以把妈妈护在身后的真正男人。

今天是七月二十三号,距离大学报道还有一个多月。

四十分钟前,我以满分答卷完成了科目四考试。

十分钟前,我的手机开始被无数人狂轰滥炸。

现在,地铁距离小区还有三站,妈妈的最后一条消息是赶紧回家,后面带着三个感叹号。

我的心情很平静,当瞒着所有人做出决定时便对眼下的一切早有预料了。

二十分钟后,我推开家门,只见穿着睡衣脚踩凉拖的妈妈蹬蹬蹬直接冲到了我面前,又惊又怒地质问道:“宋洋!你为什么要报宁海科技大学!?”

宋洋。

好久没听妈妈直呼我的全名了,可以想见她此刻有多么生气。

我看着妈妈涨红的俏脸,倒竖的柳叶眉,圆睁的桃花眸,和呼哧呼哧不住翕动的挺俏鼻头,心跳莫名地开始加快,忍不住便笑出了声:“妈,您这样子有点可爱啊。”

“你还笑!?”

妈妈怒极,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揪住了我的耳朵,“说!为什么要瞒着我!?”

“哎呀,别这么生气嘛。”

我现在可不怕妈妈,换上拖鞋后凑过去揽住妈妈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往沙发走,“宁科大也是全国排前二十的一流顶尖大学,多少人想上还上不了呢,我去了专业随便挑,还不好吗?”

妈妈一边在我怀里挣扎着一边怒道:“好个屁!你是宁海第一全省第二,清北的专业照样随便挑!宋洋,你真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用力搂着妈妈将她按在沙发上,自己则单膝跪地握住妈妈的小手,抬头望向她又是失落又是愤怒的俏脸,柔声道:“妈,我怎么舍得把您一个人丢在宁海?咱们不是说好了再也不分开吗?”

妈妈眼眶一红,哽咽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宋洋,你怎么能这么幼稚?清北提供给你的平台机会人脉有多大你究竟明不明白?妈妈已经答应这辈子跟着你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的很,短暂分开四年你都忍耐不住吗?而且还有寒暑假……”

我果断摇头:“别说四年,一天都不行,超过一天看不到您我就浑身难受。”

妈妈被我说得有些害羞,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你这孩子真是……真是……唉,这么大的事好歹提前跟妈妈商量一下,哪怕我辞职陪你去首都也比现在强啊。”

我见妈妈态度有所缓和,笑着站起身弯腰捧住了妈妈清丽绝伦的脸颊:“妈,您辞了工作去首都干什么呢?每天呆出租屋里等我放学回家吗?在没有能力照顾您之前,我绝对不会让您做出这种牺牲的。”

“既然您把我教育的这么优秀,拜托对我有些信心吧。清北也好宁科大也好,平台的高度就在那儿,最重要的还是能将平台利用到什么程度。我决定报宁科大之前已经对四年大学生涯有了详细的规划,您就放心吧。以后您照常上您的班,我上我的学,每天回家过二人世界,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妈妈也明白就算多不甘心都只能接受现实,录取结果已经出来了,除非我以全省第二的身份再复读一年,这怎么可能?

但妈妈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难受,叹息道:“洋洋,不值啊,真的不值,你原本可以有更好的未来,却因为我……”

“妈!”

我捧着妈妈脸颊的双手微微用力,打断她认真道,“我明白,您爱我,希望我有更好的未来。可我也爱您,我只希望给您更好的现在。至于未来,我会努力的,相信我。”

妈妈痴痴望着我,桃花眸里闪过一抹水雾:“洋洋……”

我垂下脑袋在妈妈诱人的唇瓣上轻轻一啄,然后顺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松开双手挪到妈妈睡裤的腰带间,用力一拽便将妈妈浑圆挺翘的丰臀和宣软白嫩的馒头穴暴露在了空气中:“妈,您刚才生气的样子好可爱,看得我心直跳呢。”

我轻声呢喃着,蹲下去托起妈妈修长的双腿,脸往前一探,张嘴便亲在了微微颤动的蜜穴上。

“嗯啊……别……儿子……妈妈没洗澡……”

妈妈发出一声娇吟,又羞又急的想要阻止我。

她穿着浅粉色睡衣,上半身窝进沙发靠背,两条丰腴的长腿屈膝被我举在半空,粉嫩精致的小脚丫不安地蜷缩着,睡裤腰带挂在圆润紧致的大腿上,双手抱着我的脑袋胡乱扒拉,绝美的脸庞浮出片片红云。

我太了解怎么对付妈妈了,伸出舌头沿着已然湿润起来的馒头穴缝上下扫一遍,然后绷紧舌尖照准肉洞口就钻了进去。

『吸溜吸溜』我用力吮吸着妈妈嫩穴里温热滑腻的蜜汁,舌苔抚过布满褶皱的肉壁,略带咸腥的味道通过鼻腔钻进大脑,刺激脑垂体分泌出大量荷尔蒙,顿时令我的欲火冲天而起。

“啊……嗯哼……嗯啊……”

妈妈胡乱扒拉的小手果然不动了,反倒用力按住我的脑袋,想让我灵蛇似的舌头钻得更深,紧窄的穴腔也开始缓缓收缩蠕动起来。

可即便已经动了情,檀口里不断飘荡出腻人的呻吟,妈妈却依然妄图挣扎:“等会儿……哼嗯……洋洋等一下……你们……你们学校都乱成一锅粥了……哈啊……我……我还没想好怎么嗯哼……怎么给你班主任解释……”

“哧溜哧溜”

我奋力将舌头钻到更深处,在湿滑肉壁极致的包裹中来回扫荡半响,这才有空抽开脑袋回道:“不用管,等他们主动联系您就好。”

说着,重新把嘴巴贴在妈妈布满了淫液的馒头穴上,伸出舌头继续探寻火热神秘的肉洞。

“嗯……啊……哈啊……好痒……乖儿子别舔了……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哼嗯……”

不出我所料,妈妈终究还是败给了情欲,娇喘着呼唤我赶紧肏她。

我正站起身打算提枪冲锋,却不料妈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妈妈妩媚的神态微微一顿,拿起手机扫了眼,忙坐起身警告我:“别使坏了,是宋校长!”

说着,便按下了接通键:“喂,宋校长您好。”

我可不管那么多,直接脱掉裤子露出狰狞滚烫的鸡巴,把泛着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硬生生怼到了妈妈贴着手机听筒的诱人红唇边,不顾妈妈羞恼的目光,视线盯着她的樱桃小嘴瞅了一眼,又转到缓缓收缩的湿润蜜穴上。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上面的小嘴不肯吃,下面的小嘴就得受苦了。

“唉,我事先也不知道,刚才问清楚。”

妈妈应付着六中校长,同时翻起桃花眸狠狠瞥了我一眼,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檀口轻启将戳到嘴边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对对,是,我能理解。”

“孩子还小,怕我一个人在宁海孤单,我也是气的不行。”

“嗯嗯,正教训他呢,唔……”

妈妈说着教训我,臻首却往下一沉,张口直接将鸡巴吞进去大半,两片红唇被粗壮的肉棒撑的满满的,接着双腮凹陷,用力夹吸着鸡巴缓缓吐出来,再侧着俏脸伸出香舌舔舐棒身。

比起当初在三院特护病房第一次用嘴时的生涩,如今的妈妈完全堪称口活大师了。

“嗯,这样啊,您稍等,我问问他。”

妈妈显然也被刺激到了,表情带着些许紧张,但更多的是勾人心魄的媚意,她把手机递给我,说道:“宋校长要和你聊聊。”

等我接过手机便不再理会,抓着杵在面前的大鸡巴专心致志吞吐起来。

我这会儿心思全在骚媚十足的妈妈身上,只想赶紧解决学校的麻烦好好肏她一顿,对着电话那边开门见山道:“宋校长,我明白学校的意思,不过恕我直言,你们好像因为心急失了分寸啊。”

宋校长陷入沉默,显然被我给唬住了,妈妈也是一愣,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料到我会以如此淡定的态度对待一校之长。

我拽住妈妈的马尾用力按了按,妈妈脑袋不由得往前一倾,被迫又含住了近在咫尺的鸡巴,两只纤纤玉手更是慌忙扶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下意识挺动修长白皙的脖颈前后吞吐,绝美的脸庞却微微扬起,水润的桃花眸带着一丝嗔怨望向了我。

我轻笑着与妈妈对视,边享受妈妈温暖口腔的裹吮边从容道:“宋校长,考清北的学生宁海几所重点高中每年都有,但考全省第二却不去清北的学生从来都没有过,您和那些位校董难道不明白这对六中是多好的噱头吗?”

电话那边在询问我的意思,妈妈也含着肉棒抬头好奇地瞅着我。

“校长,我给您出个主意,您只管跟董事会去提,保证能让董事会满意,您也不必说是我告诉您的,只用答应我俩个小小的要求就行。”

“您仔细想想,国内哪个大学不是任我随便挑专业?我虽然拉低了六中的清北率,可成绩做不了假,谁敢说六中没培养出一个宁海第一全省第二?”

“我的排名就是六中教学实力的明证,去不去清北又如何?所以我为什么不去清北呢?因为我爸出意外走了,我要留在宁海照顾我妈,是六中教育了我这么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学生。您认为在清北率上多个百分之几的数字和宣传树立我这样的正面典型,哪个对六中形象帮助更大?”

我说完后,电话那边好像很激动,而妈妈水润的桃花眸则突然变得迷离起来,含着浓浓春意的目光里竟带上了一抹倾慕之色,仿佛在看一个让她崇拜的偶像似的。

我忍不住松开了妈妈的马尾,居高临下望着妈妈,手掌抚上她细腻嫩滑的面颊轻轻摩挲着,宛若在宠幸独属于自己的禁脔。

妈妈则变成了一只小猫般,随着我手掌的划动惬意又舒适地扬起俏脸眯起眼睛,樱桃小嘴温柔以极的持续吞吃着我的鸡巴,就像在讨好地侍奉着自己的主人。

我呼吸有些急促,强忍着即将爆炸的欲火继续说道:“宋校长,该怎么树立典型宣传学校形象我是外行,相信您自有决断。我的要求也很简单,首先控制宣传范围,六中毕竟只是高中,生源大部分都来自宁海,最多辐射到周边几个城市,我不想搞得人尽皆知,万一上了热搜就太麻烦了。其次不要曝光我和我妈的照片,这两个要求说白了都是一个意思,别打扰我们孤儿寡母的平静生活。”

妈妈突然把双手绕到了我身后,搂着我的腰快速吞吐起来,脑后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晃动。

“您的难处我当然理解,其他人就算公开照片影响力终究有限,我也不至于因此怪到学校头上,只要董事会那边压一压舆论,尽力把这次宣传的范围控制在宁海内,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过目宣传文案,任你们发挥。”

“宋校长,我这不是自视过高,万一舆论真爆了,我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到时候面对采访说什么不说什么全凭我心情,所以您一定要让董事会那边搞清楚利害关系。”

“不客气地讲,我已经毕业了,想去哪个大学六中管不着,之所以答应帮学校宣传,也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她毕竟还要在六中继续工作,我们家的情况您也了解,以后还要麻烦您多照看照看我妈,我这个做儿子的感激不尽。行,那您忙,再见。”

挂掉电话的第一时间,妈妈就猛地吐出鸡巴扑到了我身上,娇声说道:“洋洋,你刚才好镇定好从容,妈妈好喜欢。”

我用双手揽住妈妈的大腿,直接将她抱起来挂在身上,戏谑道:“林老师,被你的男人迷住了?”

妈妈搂着我的脖子,臻首埋进我脖颈里,嘴巴不住亲吻磨蹭着我的皮肤,腻吟道:“嗯……婉晴就是被哥哥迷住了,真的爱死哥哥了。老公,快要了晴儿吧,晴儿老婆好想被小老公肏. ”

“小老公?老公大不大你还不了解吗?”

我坏笑一声,弯腰将妈妈压在沙发上,握住青筋凸起的鸡巴狠狠捅进了妈妈早就蜜液泛滥的湿滑肉洞里。

没什么好犹豫的,打桩机直接调到最高档。

『啪啪啪!』“哼嗯……啊……老公好大啊……嗯啊……晴儿妹妹最爱哥哥的大肉棒嘤……儿子老公嗯哼……再快点呃啊……肏你的妈妈老婆……肏死我呃啊……”

……

短视频的出现催生了一个新的行业,叫做自媒体,他们除了热点再无追求,甚至可以为了制造热点故意曲解事实激化矛盾。

我的建议让宋校长轻松搞定了董事会,对于控制舆论的要求也并无异议,毕竟站在吸引生源的角度,董事们肯定希望这次宣传的侧重点在六中而不在我,我们双方的诉求可谓互不干扰皆大欢喜。

但这两天已经有不少同班同学发消息说有人在找他们打听我的事了,甚至我和妈妈偶尔出门时也在小区外发现了一些看着鬼鬼祟祟的家伙。

不用问,肯定是从哪儿听到了风声的自媒体从业者开始行动了。

高考的最大热度在试题公开和出成绩这两个时间节点,现在已有了回落的趋势,这些家伙妄想从我身上吃最后一波流量,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我跟妈妈商量决定趁着驾照到手买辆车,我们母子俩干脆自驾游去别的城市逛他个十几天,刚好也跟六中的宣传计划错开,避过风头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

然而,人生最无奈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不清楚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会率先降临,叶思璇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又一次把我和妈妈召唤到了西市。

这一年里叶思璇其实一直有和我保持联系,偶尔问问数学理综题,偶尔关心我的生活,偶尔聊聊她的烦恼,基本都是她主动找我,但过完年到高三下学期后发消息的频率就越来越少了,我以为她忙着复习备考也没在意,所以当她用疲惫的哭腔让我和妈妈赶去西市和胜男阿姨道别的时候,我直接懵了。

肺癌,晚期,四月份查出来的。

我把从叶思璇那儿问到的情况简单告诉妈妈后,妈妈也懵了。

仿佛剧情重演般,妈妈火急火燎订了机票,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行李都顾不得收拾,拉着我直奔西市。

四个小时后,西市第二人民医院,肿瘤住院区。

我和妈妈慌慌张张小跑进病房,首先映入视线的是憔悴不堪的叶思璇,她面向病房门坐在床边,见到我们立马站起身,下意识想要笑着打招呼,结果话还没出口,嘴角一瘪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哥,林阿姨,呜呜……”

我把目光转向病床,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世界里看到被肿瘤折磨的人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去年见胜男阿姨的时候,她虽然因为曾经困苦的生活面相有些苍老,可精神还是很不错的,尤其作为健身教练,身体状态也比一般同龄人要健康的多,可现在……

头发被剃光了,脸直接瘦脱了相,身躯无力地陷在病床里,整个人都好像缩小了一圈。

说真的,我除了难过,更多的是莫名的恐惧,眼前这作为同类却皮包骨头的生命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会变成这种样子。

“胜男!”

妈妈哭嚎着扑了过去,紧紧握住胜男阿姨犹如鸡爪的手泣不成声。

我见不得妈妈如此悲痛,听到她哭自己也总会忍不住流泪,于是上前拉着同样捂嘴抽噎的叶思璇离开了病房。

耳畔隐约传来妈妈又气愤又难过的质问声,我看着垂头站在面前默默流泪的叶思璇,同样质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叶思璇用手背不停抹着根本擦不完的眼泪,哽咽道:“我妈……我妈不让说。”

我默默叹息,以胜男阿姨要强又独立的性格,做出这种决定也不难理解。

如果是其他麻烦却能治疗的病,她或许会联系妈妈,甚至主动请妈妈帮忙。

但晚期癌症这种不治之症,告诉亲朋好友除了徒增烦恼悲伤外又有什么用?

我望着叶思璇被惶恐和悲伤牢牢笼罩住的娇弱身影,回想起这个内向怯懦的女孩那实在称不上幸福的人生,心中涌起一股怜惜,无奈道:“叶思璇,你们母女俩可真是……唉,一个得肿瘤,一个要高考,这半年你们是怎么撑下去的?胜男阿姨不让你给外人说,你可以跟我说啊,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哥!”

“哇!”

我话音一落,叶思璇便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哥,我好害怕啊,没有妈妈我以后怎么办啊哥……”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轻轻环住了叶思璇柔软的身体,拍着她的肩膀认真道:“别怕,你既然喊我一声哥,以后我负责照顾你。”

“哇,宋洋哥,我心好痛,真的好难受啊……”

叶思璇哭得越发猛烈,我没有多说什么,至亲天人永隔的苦楚外人根本不可能感同身受。

我只是静静抱着叶思璇,从刚才进病房时她先喊我后喊妈妈的举动我可以感受到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这姑娘从小没有体会过父爱,如今又即将失去母爱,或许我这个认识并不算久的哥哥现在真的是她脆弱心灵的唯一依靠吧。

一年未见的那点陌生和拘谨随着拥抱彻底烟消云散。

『其实,多个妹妹也挺好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我手臂稍稍用力,将怀里伤心欲绝的丫头搂得更紧了些。

十几分钟后,妈妈顶着微微有些红肿的桃花眸出来了,她走到叶思璇面前把小姑娘揽入自己怀里,轻声对我道:“进去吧,胜男阿姨有话跟你说。”

我心里疑惑,但也没多问,转身走入病房缓缓靠近病床,望着眼前形容枯槁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

“阿姨。”

“小宋洋,阿姨吓到你了吧?”

“没,只是……只是没想到您会变成这样子,您应该早点告诉我妈的。”

“跟谁说都没用,这就是阿姨的命,小宋洋,你站过来一点。”

胜男阿姨的声音很小,发出每一个音节都好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她颤颤巍巍伸出竹竿一般的胳膊,我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

这是一只摸起来并不舒服的手,因为肉已经没了,只剩下硬硬的骨头,被因为快速消瘦而变得松垮折皱的干涩皮肤包裹着,但却依然还能感受到暖暖的温度。

我不禁想起去年胜男阿姨带着我们游览西市的时光,心中那点恐惧瞬间消散,只剩下一股难言的悲伤与不忍。

“小宋洋,阿姨接下来的话或许有些过分,但阿姨真的没办法了。”

胜男阿姨黯淡虚弱的眼眸里浮起一丝希冀,语气带着些许恳求,“思璇这丫头命太苦了,性格又胆小内向,如果不把她安顿好阿姨死不瞑目。”

我忙用力握住胜男阿姨的手:“您别这么说……”

“小宋洋,我时间不多了,听我讲完。你很优秀,将来不愁找对象,我知道思璇配不上你,也不会强求什么。但我能看出来她很喜欢你,甚至有些崇拜你,阿姨只希望你以后不要伤害她,更希望你能保护好她,哪怕以哥哥的身份阿姨也满足了。”

这就是所谓的托孤吗?

胜男阿姨在弥留之际爆发出来的无比强烈的母爱和祈求,让我突然理解诸葛亮为什么会在刘备死后殚精竭虑辅佐刘禅,甚至写下《出师表》这种千古名篇了。

这一份将死之人把至亲血脉托付给你的信任简直太沉重了,沉重到一旦答应,就必须一辈子全心全力履行诺言,如若背信弃义,良心注定永无安宁。

我忽然觉得肩膀上似乎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胜男阿姨,我答应您,说到做到。”

“好,好,阿姨绝对信得过你,把思璇喊进来吧。”

胜男阿姨苍白枯黄的面颊上涌出血色,嘴角也浮起一抹欣慰的浅笑。

叶思璇回病房后,我和妈妈并肩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妈妈情绪非常低落,时不时吸吸鼻子抹把眼泪,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用力握住妈妈垂下来的略显冰凉的素手。

虽然我们都清楚胜男阿姨时日无多了,却完全没料想刚见面不到一个小时,就要猝不及防地面对人世间最无奈的生离死别。

叶思璇才进去五分钟左右,一声如杜鹃啼血般的悲呼便猛地在病房内炸响,传遍了整个病区走廊。

“妈!”

我和妈妈愕然对视一眼,急慌慌地撒腿冲了进去……

人生有时候真的仿佛一场轮回。

去年,胜男阿姨陪着我和妈妈处理了爸爸的后事。今年,我和妈妈又陪着叶思璇处理了胜男阿姨的后事。

胜男阿姨无疑是位女强人,哪怕她没什么傲人的事业,但内心却绝对坚韧强大。

肺癌的症状出现的很早,但她身体向来健康,只当自己烟抽多了,等四月中旬咳出血才发现不对,做完检查确认肿瘤晚期后她瞒住了所有人,包括叶思璇。

在这期间,她异常冷静地计划好了身后事。

辞掉工作,将房子挂牌,等六月初高考结束后卖掉了西市的所有财产,然后对叶思璇坦白真相,母女俩一起住进了医院。

她叫叶思璇认妈妈当干妈,还给她报了宁海科技大学,甚至叮嘱叶思璇想办法嫁给我,等察觉日子快到了才允许叶思璇通知我们,面对即将不久于人世的闺蜜,妈妈又怎么可能拒绝她的安排?

这种类似逼宫的突然袭击看着好像很自私,却是一个母亲万般无奈下不得不做的选择。

四天后,西市直飞宁海的航班平稳降落,我和妈妈领着憔悴不已的叶思璇去取了行李。

我又有种生命仿佛一场轮回的错觉。

去年,我和妈妈第二次从西市返回宁海时,带着一张存了240 万赔款的银行卡和爸爸的骨灰。

今年,我和妈妈第三次从西市返回宁海,带着一张存了200 万元的银行卡和……胜男阿姨的骨灰。

西市的那片老小区因为有学位根本不愁买家,房子卖了210 万,医院的治疗费二十多万,加上卖掉的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还剩200 万。

妈妈执意将胜男阿姨的骨灰带回宁海,即便要因此花费不少的钱财购买墓穴。

之前返回宁海的飞机从西市机场起飞时,妈妈斩钉截铁地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她现在特别讨厌西市,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来。

回家后叶思璇暂时和妈妈睡在主卧,我们花了几天时间将爸爸的书房整理出来放了张单人床,以后这就是我的狗窝了,而我之前的房间自然是留给叶思璇这位家庭新成员住。

叶思璇不愿意,非要自己睡书房,结果当然是被我和妈妈联手镇压乖乖就范。

这小姑娘哪儿都好,长得可爱漂亮,性格乖巧懂事,至于身材嘛,住一块儿晚上换了睡衣后我才发现她跟妈妈是同一挂的,平时总穿休闲运动装,实际上很有真材实料。

尤其她比妈妈矮一头,跟我这183 的站一块儿更显得娇小,我觉得她比妈妈更适合那身白丝女仆装。

真不怪我胡思乱想,这丫头实在乖得有点过分了,无论白天晚上都像个跟屁虫一样,要么跟着我去外面熟悉周边环境,要么跟着妈妈去市场买食材提东西。

在家里就真把自己当女仆似的,见缝插针时刻准备帮忙做点什么,让她歇着还不乐意,逼急了就眼泪汪汪的,让我非常无语。

胜男阿姨走了我虽然难过,可也不至于这么些天还缓不过来,一个多星期没和妈妈亲热,我差点没给自己憋死,但有叶思璇这个跟屁虫在却完全找不到半点与妈妈独处的机会。

我思来想去,要过二人世界估计开学前是没戏了,再者叶思璇对我们母子俩总这样谨小慎微也不是个事儿,干脆跟妈妈商量了一下,趁着还有十来天假期重启自驾游计划,一来给叶思璇散散心,二来也让她更快融入我们,不要再活得那么小心翼翼。

做出决定的第二天,我就领着一大一小俩个美女出门了。

这二位,一位如蝴蝶兰般清冷高贵,一位像扶桑花般羞涩纯洁,相携着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不知吸引了多少惊艳羡慕的眼神。

当然,羡慕的主要对象是陪同在一旁的我。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考驾照前我深入了解了一番如今的汽车市场,考虑到后面学校家里两头跑的短途通勤需求,在征得妈妈的同意,并且叶思璇表示不参与决策后,我定了一辆二十万出头的国产纯电动SUV.因为想在开学前自驾游,我直接选了库存车,三天提车,两天办好所有手续,当晚采购吃喝收拾行李,翌日直接出发。

因为刚拿到驾照上不了高速,我们把目的地定在了周边几个城市,一路走国道欢声笑语游玩过去。

在我和妈妈时不时的劝慰开导下,叶思璇也把悲伤藏进了心底,逐渐表现得自然起来。

虽说依旧容易害羞不太爱讲话,可时不时的一声『妈』还是哄得妈妈眉开眼笑,不停感慨有个女儿真好。

若非她也哥长哥短的喊我,我觉得自己肯定会嫉妒她。

随心自在地逛了十多天,九月二号,我载着妈妈和叶思璇回到了家里。

总得来说这次自驾游的体验接近完美,如果不是我要单独开房睡的话,那就真的完美了。

我也悄悄给妈妈发过消息,让她等叶思璇睡了偷偷来找我,可妈妈没一次答应的,好像心思真的都放在了这个新认的女儿身上。

明天是宁海科技大学新生报到的日子,妈妈八月底的时候就提前申请了三天假期,用我作为噱头的招生宣传效果应该非常不错,再加上妈妈平时极少请假,学校批的很爽快。

她帮我和叶思璇整理好要带的生活用品,然后便催促我们早点洗漱睡觉。

我从卫生间出来准备回房时,望向妈妈的眼神如同一个被丈夫冷落了小半辈子的怨妇。

妈妈则笑眯眯地不说话,貌似挺乐意见到我这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深夜,我在书房的小小单人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盘算着明天安顿完叶思璇,让她乖乖呆在宿舍适应集体生活,我再回家好好教训妈妈一顿,让她明白一个憋了二十几天的男人究竟有多么可怕。

当我在心里默默给明天教训妈妈的姿势体位进行排序,浑身热血沸腾时,书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一愣,抬头看去,只见穿着浅蓝色长款睡衣的妈妈正扶着门把手侧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刚要开口,妈妈忙伸出青葱般修长白皙的食指竖在檀口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回头望了眼客厅,这才蹑手蹑脚走进来,轻轻关门上锁。

“思璇睡了?”

“嗯。”

妈妈轻点臻首朝我靠过来,清丽绝伦的脸庞涌动着一股春情。

我委屈地撇撇嘴:“您这是想要了?母上大人,您忍不住了就来找我,我这段时间都快憋死了,也没见您大发慈悲帮个忙啊。”

妈妈没说话,直接脱鞋上床,一双纤纤素手按在我胸前将我推倒躺下,然后扒掉我的裤子跪在了我敞开的两腿之间。

“老公别生气嘛,妈妈这些天不是忙着帮你把关未来媳妇吗?”

妈妈娇嗔着,眨巴着水润的桃花眸递给我一道勾人的媚眼,便俯下臻首张开小嘴含住了我昂首向天的肉棒。

“嘶……”

我忍不住爽得发出呻吟,自从去西市后,这可是足有二十多天没享受过的待遇了。

妈妈弯腰跪趴在我胯下,显露出上半身的完美曲线,马尾在脑后随着吞吐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她用力裹吮了片刻,将鸡巴吐出来,两只小手握住青筋凸起的棒身,用红润诱人的唇瓣在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上亲了一口:“Mua ……妈妈最爱乖儿子的大宝贝了。”

我不乐意道:“叫老公。”

妈妈白了我一眼,哼道:“你以后就是别人的老公了,我才不叫。”

我想起妈妈刚才的话,皱眉道:“您真打算让我跟思璇在一起?”

“不然呢?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吧?”

妈妈叹了口气,伸出软嫩的香舌舔舐着我的肉棒。

此刻,书房里的场景既淫靡又诡异,儿子像个大爷似的四仰八叉靠在床头,妈妈倒像个奴婢跪在儿子双腿间舔弄儿子的鸡巴,母子俩做着有悖人伦的淫行,同时却又像一对老夫老妻般谈论家常。

“不结婚有什么的?我这辈子只爱您,我承认是有点喜欢叶思璇,但真的只把她看作妹妹。”

“傻洋洋,你爸走了,咱们孤儿寡母就算一辈子生活在一块儿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你如果不结婚不成家,那就不正常了,免不了被人嚼舌根。”

“您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等攒够了钱咱们就离开宁海搬到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

“搬哪儿去我也是你妈!”

“林婉晴!你还是我老婆!”

“死孩子!小点声,再把思璇吵起来!”

妈妈抬头瞪了我一眼,又垂下脑袋继续吞吐吮吸肉棒,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

又尽心尽力舔了会儿后,妈妈满脸媚色地站起身来,边脱睡裤边警告我:“我可伺候你半天了啊,待会儿乖乖躺着我自己动,跟个小牛犊子一样,你要动起来我指定忍不住叫出声。”

“好好,您自己动,我保证乖乖的。”

我头点的像小鸡啄米,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妈妈,只见她光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宛如女王般立在我小腹的位置,绝美的脸庞上媚意横流,水润明亮的桃花眸盈盈欲滴地望着我,然后俯下身子,将笔直的小腿跪贴床面,一手扶住我的腰胯,一手抓住滚烫粗长的肉棒,沉落纤腰压低翘臀,凭借越发丰富的经验,一次就把早已湿润不堪的白虎蜜穴跟硕大的龟头完美嵌合住,随即缓缓坐在了我的耻骨上。

“嗯哼……”

妈妈发出一道极力压抑着的腻吟。

我也难耐舒爽地感慨道:“嘶……妈,您的小穴好紧啊。”

妈妈迫不及待地开始挺动柔弱无骨的腰肢,主动套弄塞满了穴腔的大肉棒,同时风情万种地瞥了我一眼:“宝宝喜欢妈妈这么紧吗?”

“喜欢,我可太喜欢了。”

妈妈见我色授魂与的模样,突然冲我露出一抹荡笑,竟俯下身含住了我的乳头,用舌尖轻轻舔吸起来。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边的快意直冲天灵盖:“妈,您好会,儿子简直爱死您了。”

妈妈前后挺动的频率渐渐加快,檀口脱离了被刺激得发硬的乳头,转而去含另一颗,娇嗔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妈。”

“婉晴,晴儿妹妹,再快点,不然哥哥要主动肏你了哦。”

妈妈娇躯轻颤,忙抬起脑袋,双手按在我胸前,变跪姿为蹲姿,开始快速起落。

『啪啪啪』淫汁泛滥的白虎蜜穴和我的耻骨不断贴合分开,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妈妈俏脸绯红,水润的桃花眸带着几分迷离:“老公,这样满意吗?”

我坏笑道:“不太满意。”

妈妈用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目光直勾勾看着我,雪腻翘臀挺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许。

『啪啪啪』“哼嗯……老公,晴儿只能这么快了。”

“那怎么办?要不让老公来吧。”

“嗯嗯……不可以……坏老公……小老公……宝贝老公……”

妈妈腻声呼喊着,撑在我胸前的双手越来越重,馒头穴吞吐鸡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老公,你喜欢婉晴还是喜欢思璇?”

“这什么鬼问题?我最爱的一直都是林婉晴,只有林婉晴。”

妈妈俏脸上的媚态愈发浓郁,马尾上下翻飞着娇喘道:“嗯啊……哥哥将来……嗯嗯……可是思璇的老公……嗯哼……晴儿感觉呃啊……感觉自己在偷情……嘤……好刺激呢……”

我顿时哭笑不得:“妈,差不多得了,我可没答应娶她,人家也不一定愿意。”

“嗯……说了别喊妈,喊老婆喊媳妇儿喊婉晴妹妹,我现在是勾引别人老公的小三。”

妈妈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似乎嫌我破坏了她偷情的兴致,又似乎有些累了,动作逐渐缓和下来,言语间也不再夹杂着难挨的呻吟。

我立马举手认怂:“我错了,好媳妇儿,你快动吧,老公正爽着呢。”

妈妈娇哼一声,坐在我身上不紧不慢地扭动纤腰,口中劝道:“如果想彻底避免流言蜚语,你肯定得结婚,站在自私的角度考虑,思璇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她现在举目无亲,没有娘家人性格又内向,你娶她,只要让她接受咱们的关系,完全不用顾忌太多别的。这丫头单纯的很,我这段时间每晚都跟她谈心呢,好多话不用问就自己说出来了,人家可喜欢你了,简直把你当成人生中最大的偶像,我看她恨不得现在就嫁给你。”

我心中警铃大作,狐疑道:“妈,您不会搁这儿钓鱼执法呢吧?”

妈妈抬起小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没好气道:“什么狗屁钓鱼执法?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你当我逗你玩儿呢?娶她是最省事对我们也最有利的选择。”

“而且这丫头太傻了,人家好歹喊你一声哥,胜男也信任你把女儿托付给你,你要不娶她,以后指定被外面的黄毛小子骗得团团转,你能忍心?这事儿对我们有益处,我们以后也可以陪伴保护她,一举两得难道不好吗?”

我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样……对她会不会不太公平?”

闻言,妈妈俯下身子压住我,嘴巴凑到我耳边舔了舔我的耳垂,吐气如兰:“傻老公,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乐意呢?而且,你难道不想让亲妈和老婆一起在床上喊你哥哥伺候你吗?”

我日!

妈妈一句话说的我热血直往头顶冲,猛地摊开双手按住两瓣细腻软弹的肥臀,屈起膝盖照着妈妈湿热紧窄的穴腔疯狂肏干起来。

『啪啪啪!』“哼嗯……慢点……慢点啊老公……嗯嗯……晴儿要叫出来了啊……嗯嗯嗯……”

“活该!骚晴儿,让你刺激我!”

『啪啪啪!』“啊……老公嗯……轻点啊……呃啊……肏死妹妹了……哼嗯……要来了……好酸啊……晴儿要到了嗯嗯嗯……”

“老公也要到了,射哪里?”

“嗯嗯……好哥哥……婉晴特地……特地找的安全期呢……啊……妈妈的花心嗯啊……好久没被乖儿子烫过了……”

“来了!骚妈妈!儿子全都射给你!”

『啪!』我狠狠将腰胯往上一抵,粗长的肉棒深入母穴,龟头撞开花心全力发射。

“嘤嗯……”

妈妈娇躯剧烈颤抖着,死死搂住我,臻首埋在我脖颈间,檀口微张咬着我的肩膀,从嗓子眼里挤出了悠长压抑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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