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周末大佬的一杯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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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狗…”
陈馨雪觉得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快把整张床都打湿了。
看到项圈和狗链时,她已经知道张昀想要做什么——就像她许多次在小黄书中看过的那样。
不过她并不反感。甚至心中有小小的期待。
“走吧小狗狗,我们在屋子里转一圈。”
脖子上传来一股拉力,让她上半身下倾、来自心爱之人的命令让陈馨雪无法拒绝。
她在张昀的牵引中慢慢地爬下床,双手先着地,脚丫随后落在地上,以半跪半趴的姿势落在窗边。
套房大半的地面都被地毯覆盖,所以馨雪并未觉得有多冷。
“来,跟主人转一圈。”张昀逛了逛手中的狗链,锁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馨雪的脸很红,一半是因为积攒已久的快感,一半是因为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羞得她想要在地板上找个缝钻进去。
但是想到牵着自己的人是张昀,她心中的羞耻又褪去了许多。
张昀走得很慢,所以她也慢慢地向前挪,真的像小狗一样,先抬一只前爪,再抬一条后腿,两人一前一后,从床头的位置走到床尾。
胸口的铃铛坠着乳头,软嫩的白乳因重力向下牵拉而微微变形,每爬一步,小巧精致的铜色铃铛都在叮铃作响,那声音像是敲在陈馨雪的心上,让她浑身都酥麻麻的。
“累吗?”
“不累…”
这才几步远,她确实不累。
“不对哦,小狗可是不会说人话的,要用狗狗的声音来回应主人。”陈馨雪身体一抖。
因为害羞,她一直低着头。在她的视角只能看到张昀的鞋子和裤腿。她想要抱怨几句,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张昀居高临下的眼睛。
他真的好高,平时站在一起时就要抬头讲话,现在跪趴在地上,在这样的距离下想要看清他的脸几乎是件奢侈的事情,她必须努力再努力地用力仰起脖子,才能勉强和他对视。
陈馨雪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渺小的感觉,感觉自己小小的,张昀却像山一样大。
这份渺小让她感到脆弱、感到无助,发自心底地想依靠身边的大山,想要被这座大山……
征服。
她半张着嘴,抱怨的话停在了嘴角,望向张昀的眼神又变了。
那双眼中水雾蒙蒙、又春意旖旎,各种各样复杂的情感在眼眸中闪现:幸福、卑微、满足、懦弱、兴奋、害怕,愉悦……
这些情感如同一根根银针,将她本来有序的思绪全部刺穿打烂,又将这些支离破碎的思绪在脑海中重新编成新的网。
陈馨雪看不清这网的样子,只感觉每一根线上都有张昀的影子。
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用脸蛋蹭了蹭张昀的裤腿,又抿住嘴唇,轻点向他的鞋尖,开口叫道:
“汪汪。”
“乖狗狗。”张昀摸了摸她的头。
啊…主人摸我的头了…狗狗好高兴…
陈馨雪的全身都因兴奋而无法抑制地颤抖,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弯曲的两条玉腿扭动开合,泉水已经变作溪水,爱液淌了再淌,润了阴阜,湿了腿股。
“小母狗湿得好厉害,就这么兴奋吗?”
一记巴掌拍到白花花的屁股瓣上。
“啊~!”
陈馨雪浑身颤抖地更加剧烈,臀上的软肉被拍得如同平静的水面掀起波浪,连带至深的水底也被浪花惊动,小穴里一阵收缩,快感沿着背脊一路涌上大脑。
她眼前一晕,猛烈的快感笼罩全身,高潮令她的胳膊一软,真真切切地趴倒在地,脑袋歪在地毯上。
“…虽说是易高潮体质但这也太夸张了吧。”张昀小声嘀咕一句。
正在感受高潮的馨雪却没听见这句话,她的小腹一收一缩,足有三四次,然后才晃悠着用膝盖和双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还行吗?雪雪。”张昀蹲了下来,语气中带着担心。
“汪~”回应他的是一句谄媚至极的犬吠,和舔舐掌心的嫩舌。
张昀的眼神愈发滚烫,仿佛流着岩浆,要把陈馨雪焚烧殆尽。
他舔了舔嘴唇,站起身来,先是隔着裤子揉了揉自己难耐的鸡巴,接着不太客气地用脚踢了踢馨雪的另一半屁股。
“拍了下屁股就高潮了,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母狗,贱货!这才走了多远,接着走!”
“汪唔——”
他的脚步快了起来,来自项圈的拉力也越来越大,陈馨雪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地连滚带爬,紧接着便追赶上自家主人的节奏,圆滚丰满的屁股向着左右一摇一晃,铃铛的声音响成一片,在张昀的牵拉下沿着墙壁在屋内绕了一圈。
她已经完全沉迷于这场调教游戏中,不能自已。
张昀真像个专业的“训狗师”一样,先是让馨雪跟着自己,又让她爬在前面,还不停地使坏:在她全心向前爬动时,忽然用力扯住狗绳,让她的头强行转向,有时让她闻垃圾桶、有时让她吻自己的脚。
他的动作越来越重,命令也越来越狠,甚至有些动作已经超出了情趣的范畴,但二人却浑然不觉,一个享受着对身下尤物施以暴力的愉悦,一个享受着对头顶主上唯命是从的快感,证据就是高高耸起的阳具和浸湿满地的淫水。
“汪汪汪~”
陈馨雪忘情地学着狗叫,她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尽情体验着受制于人的快乐,越来抛弃尊严、抛弃一切,尽情侍奉于一人是如此快乐的事情,原来被人践踏、被人凌辱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她基因中潜藏的受虐癖好被一丝不落地发掘出来,暴露在张昀面前,暴露在自己面前。
她的嘴唇吻过张昀的鞋底,舌头舔过厕所的马桶,鼻尖碰过纸篓里的垃圾,脸蛋贴过长桌的桌角,手指摸过不知多少人踩过的地毯,脚丫踏过一地的爱流…
常人眼中的小美女,父母眼中的乖女儿,同学眼中的大学霸,老师眼中的优等生,正用她那无暇的白净肌肤与柔弱的四肢、在主人的残酷命令下毫无尊严地被肮脏之物凌辱,而她却在这倒错反差的快感中兴奋得几乎要流泪。
直到张昀忽然将她领到门口,门栓打开发出的一声清澈脆响让她脑袋忽然清醒了许多。
“走,我们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