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暑假前的家长会后的那顿打之后,允颢着实是老实了两个星期。
但是随着屁股上的伤痕一点点的消退,允颢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在家里心思又活了起来,一点点地又开始贪玩了起来,并没有将暑假作业之类的事情放在心上。
离那次惩罚已经一个月了,允颢在家又开始肆无忌惮了。
犹豫这是暑假,白天的时候允颢的爸爸妈妈得上班,所以他白天的时候就东跑西奔地疯玩,仅仅在他父母回来的时候才会装装样子。
但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终于,这一天,他玩得忘了时间,等到家的时候老王已经下班到家了。
穿着白色小背心,蓝色小短裤的他刚到家换上小拖鞋,就发现老王在检查他的暑假作业,心理咯噔一下。
果然,至少最近半个月内,他的作业几乎毫无进展。
“说吧,臭小子,这是这么一回事?之前是怎么保证的?”老王冷声问道。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老王身边,试图解释自己的情况,张了张嘴,但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任何辩解都是苍白了。
“呃……这个……”
老王的火腾一下子就上来了。
“臭小子,才一个月就不长记性了?上次怎么答应的?我看你小子就是屁股痒了,今天我不抽烂你的臭屁股,你就不能长记性!”老王厉声呵道。
允颢吓得想要逃跑,但是没有老王速度快,老王已经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提溜了起来,按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然后左手按住他的腰部,右手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允颢屁股一凉,开始哇哇乱叫起来。
他知道自己就要面临打屁股了,而且这次恐怕要比上次还惨绝人寰。
允颢替蹬着,小凉鞋已经掉落在了地上,蓝色短裤被老王仍在一边,赤裸的屁股被沙发扶手高高垫起,仿佛早就准备好呈献给惩罚者。
老王已经怒不可遏了,这次他没有选择用巴掌热身,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在找什么趁手的工具。
允颢开始后悔自己的不听话,但为时已晚,他只能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
就在这时,老王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他左手仍然死死按住允颢,他弯下腰,右手在沙发底下摸索着,半分钟后,他从沙发下面摸出了一双臭胶鞋。
这双臭胶鞋是一双老旧的、泛黄的绿色胶鞋,明显已经被穿了很久。
鞋身上有污迹和灰尘,鞋底仍然有清晰而粗糙的纹路,就是积攒了很多灰尘。
这是老王前几年和单位同事远足的时候经常穿的鞋子,近几年忙了,就放在沙发下面闲置了。
老王拿起其中的一只胶底鞋,掂了掂分量,满意地起身,把鞋子高高举起,鞋底向下,随后重重地攥着鞋子向下拍去。
啪!!!
这一下,老王重重地将胶底鞋拍在了允颢的赤裸屁股上。
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啪声响。
允颢立刻感到一阵刺痛,同时热辣的疼痛传遍了他的屁股。
他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疼痛和羞愧交织在一起。
啪!啪!啪!
老王举起的胶底鞋仿佛成为了审判的法槌,每一次拍击都是对允颢行为的严肃惩罚,鞋底接连不断地落下。
满是灰尘泥土的鞋底,立刻在允颢的屁股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灰色印记,鞋底的纹路清晰可见。
“啊啊啊!我错了!”
允颢的哀嚎声在屋内回荡,每一次啪击都如同针尖一般刺痛着他的屁股,纹路清晰的鞋底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灰色的印记,好像谁在白色的画布上组织了游玩踏青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
“说,你个臭小子,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老王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责问道。
“啊,我错了,啊啊啊,我不应该,嗷,不应该贪玩,啊啊啊啊,疼,不应该不写作业,呜呜呜……”
啪啪啪!
“哭?就知道哭,哭有用吗?”
啪啪啪!
“呜呜呜!”
“还不继续认错?”
“呜呜呜,……我不该……”
鞋底如同雨点一般落下,在允颢的屁股上留下了清晰而有规律的鞋印。
这些鞋印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灰色色调,每一道印痕都清晰地勾勒出鞋底的纹路。
印记分布整齐,宛如一幅灰色的抽象画作,但其中的每一笔都是骨肉之间的交汇,每一次拍打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勾勒出鞋底的凹凸纹路,灰暗的色调让人不安。
老王正怒不可遏,他面容扭曲,似乎用上了全力。
这一次,再次落下的鞋底,并没有将灰色印记留在允颢的屁股上,因为这个鞋经过数次拍打,灰尘已经不多。
反而,这一次它深深地咬进了允颢的光屁股中,然后被弹开,随之一阵灰散开。
因为大力的抽打,刚才沾在允颢屁股上的灰尘,开始被震动打落。
啪!老王的愤怒仍然未消,他用力拍击着鞋底,灰尘再次被打落。
啪啪啪!
胶底鞋的坚硬使得每一次抽打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不过从现在开始,留下的就不是灰色,而是红色的印记了。
“呜呜,啊啊啊!”
允颢此刻身体姿势受到了沙发的扶手的高度限制,他无法自由动弹,只能任由赤裸屁股遭受着老王抽打罚,每一次鞋底的拍击都带来撕裂一般的疼痛,同时也会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
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是红肿一片,而且还伴随着灼痛感。
他只能紧咬嘴唇忍受着痛苦,眼泪早已不受控制地流淌,哭声和哀嚎此起彼伏,他后悔极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后悔能持续多久,至少现在他后悔极了。
但是鞋底没有放过他,老王也没有放过他。
老王丝毫没有手软,他的拍打力度持续不减,鞋底的纹路仿佛活了一般,不断地抽打在允颢的屁股上。
允颢不断地扭动身体,试图逃脱这一魔鬼般的折磨,但老王的手死死地按住他,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的屁股已经被鞭打得通红,疼痛感愈发剧烈,而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他的哀嚎而凝固。
鞋底的纹路深而粗糙,在允颢的屁股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痕迹,就像是一张不规则的地图。
纹路之间交错着不同的形状,这些凹凸不规则地排列着。
白色,灰色,红色,深浅不一的颜色交错在允颢的屁股上勾勒出一幅痛苦的画面,期间夹杂着些许紫色。
允颢的家是一楼,这意味着他的痛苦和哀嚎声在周围邻居和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之间传播开来,但是允颢已经顾不得了。
老王连续抽了半天,有点累了,想要歇一歇,但是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允颢。
“臭小子,给我跪到阳台去!头冲着屋里,臭屁股冲着窗户跪好,敢动一下,老子抽烂你的臭屁股!”老王呵斥道。
“这……”允颢犹豫着。
允颢家是半地下结构,也就是南边的卧室从外面看是一楼,北面的阳台是半下沉的,北侧的地面刚好到阳台的窗户的高度,从北面窗户路过的人能从上向下俯瞰到阳台发生的一切。
被邻居听到是一回事,但是被邻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老王也明白这一点,但他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怕什么?害怕被人看到?之前不写作业的时候想什么了?赶快跪着,不然我就去拿皮带!!”
允颢颤抖着站起来,他知道老王绝不会开玩笑。
忍受着屁股上的剧痛,他跪到阳台上,头冲着屋里,屁股高高撅起,生怕有一丝违抗。
阳台上的地板热得像火炉一样,但他不敢有任何怨言。
老王还是不解气,在厨房看了看,想要像上次那样用生姜惩罚允颢的屁股,但是家里凑巧没有了生姜,不过他看到了替代品。
老王拿出了熬粥用的细山药。
老王戴上橡胶手套,开始处理山药,将细山药的皮削掉,然后走到允颢的身边。
老王无视了允颢的哀求,按住他的腰,看准位置,一下子把细山药插进了允颢的菊花当中。
一种冰凉痒痛的感觉袭来来。
“呜呜呜!!!”
生山药带来的瘙痒感随着异物感在逐渐加深,允颢低着头,呜呜地叫着,口水从嘴边一点点留下也顾不得擦。
他此时正在承受剧痛和瘙痒交织的双重折磨。
允颢已经不再哭泣,而是呻吟和抽泣,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汗珠,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夏天阳光灼热的天气只加剧了他的痛苦,让他感到汗水满身。
更可怕的是,在身后,汗液混合了生山药的汁水,一起留下,流淌过他的小鸟和蛋蛋,让瘙痒进一步扩散。
瘙痒和疼痛混合在一起,从里到外的刺激,让他拼命想要将山药排出体外,但是反而只能让山药在内部反复晃荡,摩擦着前列腺,让他出现一种莫名的感觉,在瘙痒中,小鸟不由得挺立了起来,一点点晶莹的液体,从里面点点滴落。
老王回屋稍微休息一下,留下允颢一个人跪在阳台。这时候,在后院玩耍的小孩小明被吸引了过来,从阳台窗户望了进来。
阳光透过窗户,小明看得清清楚楚。
允颢跪在阳台上,身体微微颤抖,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
阳光下,他的皮肤泛着细微的汗珠,呈现出微光闪烁的效果,仿佛一颗宝石在阳光下闪耀。
而小明则站在窗前,笑得合不拢嘴。
他笑嘻嘻地说道:“允颢,你怎么搞行为艺术了?这下可真是大出风头啊!离着老远就能听到了,你哭得真响,这回街坊邻居都知道了。”
允颢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他只能低下头,不敢回头看窗户外面的小明,也不敢看地面的那些留在他身体上的污渍。
小明嘲笑地说着:“允颢,你这是给全小区表演啊,听说上个月还在公园‘演出’了?下次在哪啊,我肯定捧场。”
他的嘲讽声音带着挖苦和讽刺,让允颢感到更加尴尬和羞愧。
这些话语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一次又一次地刺向允颢的自尊心,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和无法自拔。
这种公开的嘲笑让他想要消失在地底下,但他无处可去,只能默默忍受着小明的讥笑。
小明有一句没一句地嘲弄让允颢苦不堪言,最后,他忍不住了,回头骂道:
“闭嘴!你这个煞笔!”
没想到,刚歇了一会的老王路过客厅,刚好听到允颢爆粗口,一下子气得三尸神炸。
“臭小子,不好好反省,还感骂人,我看你的臭屁股是不想要了!”
他怒不可遏地朝阳台走去,在客厅随手抄起了在架子上的戒尺,这把刻印着弟子规的戒尺是他之前特意定制的。
这把栗木的戒尺是一根约一米长的长方形木棍,通体呈深褐色,表面经过精细的打磨,触感光滑。
戒尺的两侧是平坦的,而顶端稍微宽大,形成一个手柄,方便握持。
在戒尺的一侧,刻印着弟子规,这些字体清晰,每个字都线条分明,显示出精湛的木工技艺。
整个戒尺散发着淡淡的木材香气,仿佛还带有岁月的痕迹。
允颢吓傻了,赶紧辩解道:
“爸,不是,是小明……”
一转头,小明已经跑地无影无踪。
老王怒不可遏,“还敢狡辩!”
老王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手持戒尺,一步步逼近允颢,允颢浑身打摆子,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求饶。
面对老父亲的愤怒,心头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再也不敢有半点抵抗,磕头如捣蒜,眼泪汪汪地看着老王,嘴里连连说道:“爸,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了。”
老王丝毫没有一点心软,他在阳台上站定了位置,高高举起了戒尺。
允颢颤抖着,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鼓槌敲打一般。戒尺仿佛是一把死神的镰刀,即将降临在他的身上。
老王没有犹豫,戒尺划破空气,在半空中留下一道弧线,然后带着沉重的威势,狠狠地击中了允颢的臀部。
啪!!!
声音在阳台回荡。
“嗷!!!”
允颢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疼痛几乎瞬间传遍了全身。那戒尺的打击力度之大,让他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要炸裂开来。
戒尺的痛击在早就收到摧残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记,允颢的屁股瞬间肿了起来,皮肤上泛起一片潮红。
痛苦和羞辱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老王没有停下,他连续挥舞着戒尺,每一击都像是在敲打允颢脆弱的内心,提醒他犯下的错误和应该承受的后果。
“臭小子!臭屁股!该不该打!该不该打!”
老王每一次挥动戒尺都伴随着一声怒吼,每一次的挥击都伴随着疼痛的呼喊。
允颢的屁股被戒尺重重抽打,皮肤被抽打得通红,上面留下了清晰的印痕。
允颢的哭声和求饶声变成了一片混乱,被老王的怒吼淹没。
戒尺挥舞的声音伴随着允颢的哀嚎,在阳台上回荡,仿佛在这个宁静的小区里响起了一场不同寻常的交响曲。
这股声浪扩散开来,穿越窗户,飘进了邻居们的耳朵。
在这个炎热的夏日,街坊邻居本来都安静地享受着午后的宁静,但现在,他们的好奇心被激发了。
他们不禁停下手头的事情,纷纷走到窗户前,试图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从阳台的窗户望去,他们看到了老王高举着戒尺,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允颢的屁股,而允颢则跪在地上,涕泪交流,苦苦哀求。
老王依旧站在阳台上,抡着手中的戒尺,随着他的手臂向下摆动,戒尺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重重地扫过了允颢的屁股。
戒尺与允颢的皮肤相交,发出了一声闷响,伴随着允颢的哀嚎声,划过了他的屁股。
戒尺的划过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记,勾勒出戒尺的纹理,显得格外醒目。
允颢的皮肤在冲击下微微凹陷,然后慢慢恢复成正常状态,但那道印记还清晰可见。
戒尺的边缘划出了一道道线条,形成了一系列互相交叉的印记。
更可怕的是,戒尺的抽打刺激到了山药,山药的顶端在菊花深处,反复撞击着允颢的前列腺,让拿来胀痛不堪,原本已经有些冰凉的感觉,被戒尺的抽打点燃,犹如火焰一般蔓延开来。
允颢的屁股变得异常灼热,而且伴随着瘙痒感。
这刺激让允颢的前面更硬了,晶莹的液体已经如同蛛丝一样淌了下来。
“啊!啊!啊~~”
允颢的哀嚎声和求饶声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苍凉,他的屁股被戒尺打得红肿如火,痛苦的表情清晰可见。
每一下戒尺的抽打都让他的身体颤抖,汗水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流淌在他的皮肤上,和山药汁一起滴落在地面上。
直到戒尺留下的痕迹几乎覆盖了鞋底的痕迹,痛苦让他的呼声变得沙哑,不断地呻吟和哭泣,老王不知道是满意了还是累了,才勉强暂时停了下来。
他将戒尺放在允颢的腰上,命令道:
“跪好,要是掉了,就抽烂你的臭屁股。”
说罢,他又回屋去休息了。
允颢颤抖着听从了老王的命令,跪在阳台上,泪痕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他的屁股灼热难忍,疼痛感在体内回荡。
太阳一点点地在西边落下,在阳台上,他继续跪着,等待着老王的回来。
太阳缓缓地沉到了西方的地平线以下,天空逐渐染上了橙红色的晚霞,老王终于又来到了阳台,看了允颢身上汗水、泪水、鼻涕、山药汁交错的狼藉,嫌弃了起来,满脸的不屑和厌恶。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了他冷酷的神情。
他皱着眉头,嘲讽地说:
“看看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一团烂泥。怎么就这么没用,连做人都不像?”
他话锋一转,继续嘲笑:
“这下可好,你的威名传遍了街坊邻居,都知道你是个不争气的臭小子。以后还敢不敢淘气了?”
允颢羞愧而无言,只能低下头,不敢抬眼直视父亲的目光。
“你这样,抽你都嫌脏,赶紧来洗手间洗干净,赶紧的!”
允颢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将背后的戒尺取下来,放在地上,难地站了起来,他的身体感觉沉重,每一步都似乎需要克服巨大的困难。
他的屁股和大腿疼痛不已,行走时稍微一晃动就感到刺痛。
他小心翼翼地将山药拔了出来,山药已经弄脏,他赶紧扔掉这个罪恶之源,跟随着老王进了洗手间,把仅存的上衣也脱掉,仍在门口。
老王打开了淋浴喷头,却将水开到了冷水档位,一点热的成分都没有。
冰冷的水流猛然喷洒而下。允颢感到寒冷的水珠瞬间淋湿了他的头发和身体,令他的皮肤发生鸡皮疙瘩。
“嘶!”
允颢不禁发出一声尖叫,当冰冷的水喷洒在他身上时,那种刺骨的寒冷感觉几乎让他无法忍受。
他的皮肤迅速变得苍白,身体开始颤抖,但他仍然尽量保持沉默,不敢抱怨,生怕老王再度发火。
老王递过来一块肥皂,允颢接过肥皂,开始在冷水下艰难地搓擦自己,尽量清洗掉身上的各种污迹。
他知道如果不乖乖地洗干净,老王可能会惩罚他更严重。
尽管水温极低,但他也不敢抗拒。
允颢站在淋浴间里,湿漉漉的身体上还留着戒尺和鞋底的痕迹,而老王则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这一幕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凄凉。
终于,肥皂泡沫清洗干净了,老王丢过来一条浴巾,允颢接过浴巾,擦拭着身体。这一刻,他感到全身无力。
就在他擦干净身体之后,老王拿出了吹风机,但是却没有给允颢吹头发。
“小屁眼子,臭小子,跪下!”他命令道。
允颢听从命令,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默默忍受老王的安排,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只希望尽快解脱出这场噩梦。
老王把吹风机对准允颢的屁股,将热风开到最大档位。
热风猛烈地吹向允颢的屁股和菊花,他感受到一阵灼热和刺痛,差点就要站起来逃开,但是老王的命令让他不敢有丝毫反抗。
他只能紧咬牙关,眼泪在痛苦中再次流淌,全身战栗着承受这股热风的折磨。整个过程仿佛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
热风从吹风机中呼啸而出,像火焰一样炙烤着允颢的屁股和菊花。允颢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还没消下去的疼痛和瘙痒更加严重地袭来。
热风烘烤下,他的皮肤更加发红,刚洗干净的汗水和泪水不断流淌。
夕阳的金黄光线透过洗手间的窗户,照在允颢的赤裸身体上,夕阳的余晖似乎在嘲笑着允颢一样。
整整五分钟过去,允颢被高温的热风吹了个透彻,他的屁股像被火烤一样火辣辣地疼痛,老王最终停下了吹风机,将其关掉,然后命令他站起来。
他再次带着允颢到阳台,打开了灯,把允颢的文具和暑假作业仍在了地上。
“今天晚上你就跪在阳台写作业,要是补不上着半个月偷懒的量,明天早上抽烂你的臭屁股,给我等着。”
老王离开了。
太阳的余晖渐渐消失,天空逐渐沉入黑夜。
允颢跪在阳台上,疲惫不堪,他的眼睛红肿,泪痕还未完全消失。
他用一只手撑着地板,身体微微颤抖着,另一只手在写作业。
每一次写下文字,他的手都微微颤抖,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还在持续。
他抬头望向天空,星星已经点亮,夜晚的宁静包围着他。
灯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作业上,形成了一道微弱的光束。
允颢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写着。
眼泪与墨水混在一起,写下的字迹在灯光下闪烁。
希望他今天能补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