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皇游街(2)

在牢狱中女皇日日夜夜被刺激到高潮边缘而不可得,明明每晚被绑在电动木马上三穴同时被塞满,却被电击束带一次次从生命的大快感中打落地狱,只有在被身下摇动不休的母马刺激到晕倒时才得到一天中的唯一片刻休憩,但不久就被带着三根淫具无情晃动的母马震醒,再一次进入无间轮回地狱。

女皇在每次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都是“老天,请让我高潮吧,哪怕一次就好”

教坊司为期一月的训练很快随着夏日到来过去,但对于被调教的女皇来说,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尤其是进狱第二周,夺舍女皇的幽灵消散,女皇的人格恢复意识,却发现自己一夜之间,从云端被打落入牢狱,竟然沦为最下贱的奴隶,被脱得赤条条的,驷马吊缚在空中,功力被制,任由最下贱的狱卒肆意凌辱,这样的情境几乎让女皇又一次崩溃,昏死过去,又被无情的皮鞭抽醒。

直到被放出来的那一天,女皇被重新穿上丝绸的礼服,踩上银色的高跟,被新任女皇召回宫中批阅了一天的公文。

女皇看着窗外的感觉恍如隔世如今才发现,被自己抱怨的以前每一个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的工作日,竟然让自己幸福得想哭泣,椅子下的软垫是如此的温暖柔软,恍若躺在云朵里那样的舒适,真奇怪,自己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坐在座位上办公让自己腰酸背痛呢?

女皇又想起了自己以前清甜可口的下午茶,松软的豪华床铺,和那每日由数千名女仆打理的寝宫。

然而美好的回忆很快被门外的高跟鞋声音打碎了,清脆的步伐女皇再熟悉不过了,是自己从前的闺蜜,前丞相武月影。

女皇忙不迭的起身用修长美腿踩着高跟鞋跑到大门前,笔直双膝扑通一声砸在地上,跪倒在地,来人才是女皇,自己已经沦为宫廷女仆都嫌弃的奴隶了。

“不,自己不能认输!这本是属于我的皇位,属于我的人生! ”被闺蜜背叛的痛苦啃噬着自己的内心,女皇心中发誓,自己还有从前的下属,军中还有属于自己的卫队,他们不可能全都背叛自己的,一定会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

然而随后而来的游街典礼彻底击碎了自己的尊严,女皇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教坊司日日夜夜渴求不得的高潮会在这种时候被满足,尽管女皇拼命忍耐,然而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掩盖的。

女皇这具原本万民膜拜,冰清玉洁的身体,在一个星期的调教里已经饱尝了性虐的快感,胸部变大变鼓,尽管还保持着从前半球形的姣好形状,但要是有人此时用手捏一捏这饱满的胸部,准会感受到内部汹涌澎湃的乳汁几欲涨破容器的限制,从挺立的乳尖随时破茧而出,在被强制戴上乳夹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一丝感激,至少这样不会让自己当众喷乳出丑。

但随后女皇的当街高潮爽到昏迷,三穴齐喷的壮观场面彻底击碎了自己的幻想,如此羞于见人的见人的景象被京城百姓堂而皇之的围观,听到他们的欢呼声,女皇知道自己的下贱姿态定然会被口口传诵,编成下流段子,黄色歌谣,评书段子,传唱到全国各地,甚至写进史书,从今往后,自己就算终有一天洗刷屈辱,夺回王座,如今的下流姿态也不会被世人遗忘了。

“不!”女皇此刻恨不得咬舌自尽,但口中衔着的马辔连这一权利都被剥夺,几乎涨破脑子的耻辱感使女皇的身体迎来了第二波高潮,在身后鞭子的抽打下女皇圣洁的身躯不住地颤抖,汁液乱溅再次摔倒在地。

铁阎王也被这亵渎的一幕吸引,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为了更好的羞辱这位女王,于是他停止了鞭打,很有耐心地等待女王高潮结束。

等女皇高潮完毕,被鞭子抽起身,抬眼这才发现,自己终于把马车拉到了京城后山,玉女峰脚下。

从此向上迈过八百级台阶,就是平时历代女皇召开重大典礼的祭台,站在祭台上,天气晴朗的时候,就可以俯瞰京城,将整个京师尽收眼底。

现任女皇此时就在祭台上,注视着京城。

身后鞭子再一次呼啸而过“婊子,发什么呆,爬上去!”

女王被鞭子抽的一个趔趄。

“爬上去?怎么可能?”

女皇心中一凛,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口衔利剑的女皇却无法开口抗议,平时自己坐马车要登上这山,是走附近的盘山马路,也要马夫挥鞭卖力驱赶,人和马都挥汗如泥,才能赶上去。

如今居然要自己用这圣洁高贵的玉体,戴着浑身束具,脚踩虐足刑具高跟鞋,从台阶上一个人把马车拉上去。

“自己从前的闺蜜竟然如此恶毒,铁了心要将自己辱虐到底吗?”

女皇心中叫苦,背后典狱长的鞭子可不等人,一鞭抽到女皇晚礼服岔开的的屁股沟处,抽得小穴里6支按摩棒都晃动起来,霹雳电光乱喘,让女皇本就饱受蹂躏的下身更受刺激。

女皇被抽打得喉咙里闷声呜呜的叫,只好强拖着身体,身体,踩着近90度的超高高跟鞋,一步步的认命般的往上爬。

才爬一步,女皇就感觉自己身体差点废掉。拖着马车的女皇身体像被千斤锤压住的弹簧一样紧绷,几乎崩溃。

现在女皇上身的每一处关节,都被紧绷深陷的绳索结结实实的捆缚着,手腕被严密合十反捆、穿过两侧雪白的肩头,直吊到后脑勺,再与脖子上的绳艺项圈相连。

上坡路上,沉重的马车使绳索拉得更紧,狠狠吃进肉里,更显出严密绑缚的威力,透过洁白的长手套也能看出双臂被绳索狠狠嵌进身体里,呈现出极致的勒肉感,带动脖子上的绳套项圈抽紧,让女皇感觉到一阵阵异常难受的窒息感,几乎完全不能呼吸。

女皇被勒得满脸红霞,一双扇形桃花眼圆睁,尝试着使劲扭动了几下被密密麻麻的绳子勒成肉粽的身体,却发现上半身完全没有处关节能够动弹的地方,扭动挣扎的后果,只是自己白白流了满身油亮的汗液,绳子吸收了汗水变得更加膨胀紧缩,将女皇那对本就浑圆鼓涨的奶子几乎像是要爆开一样被收紧到了极致,勒的胀大了好几圈,下体也在绳结激烈的摩擦中无法控制的流出了大量蜜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连女皇两条修长的白丝吊带美腿也被十几厘米的铁铐拷在一起,只留了膝盖以下的小腿用来拉车。

若是此时把绳索打开,定能看到女皇洁白肌肤上勒出的颇具残酷艺术感的绳路花纹。

尤其是女皇胸前那双雪白滚圆的奶子,历经狱中连续的挤奶榨汁后,如同散发着乳香的雪白山峰般,沉甸甸的挂在胸前,现在紧绷的绳索狠狠吃进乳房根部和中段部分,生生把充满母性圣洁的柔嫩乳房勒成了两截变形的肉葫芦,下流的肉感不言而喻,光是看着就足以让旁观的男人下体射爆。

甚至有忍耐不住的小伙子,偷偷脱下裤子,对着女皇狠狠的冲了一发。

女皇的双臂在长时间的紧缚中,没有被勒成充血涨红的青紫色,充血坏死的唯一原因,就是女皇天人境界的修为,几乎不老不死。

虽然如今修为被制,失去了战斗能力,但在受到生命危险时体内真气源源不断的自动修复身体,这也是女皇狱中受了多天酷刑,身体依旧完美无瑕的原因。

但这样的体质,对于典狱长来说,唯一的意义就是可以随意虐待而不必担心把女奴弄死弄残。

也正是因此,典狱长才会敲定在游街典礼中把女皇装扮成母马拉车上山的计划。

过分的重量,让女皇只能上身倾斜,艰难地迈着小步前进,结实紧绷的美腿肌肉在一刻不停的发颤打抖,连带着下体小穴和肛门的肌肉,也在始终重复着骤然收紧再放松的抽搐过程,结合着全身上下淫虐刑具,尤其是在已经高潮丢过脸的情况下,女皇自暴自弃无法控制地在下体抽缩中感受到此起彼伏的高潮宴席,黏煳煳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流个不停,拖出一路堪称下贱标志的透明爱液地毯。

这样拉车的效率之低可想而知,更何况女皇被绳子紧紧挂在双乳和马尾上的小茓性具,只要女皇的头颈和双肩稍微动弹一下,下身和乳头立刻都会被收紧的被拉紧,绳子更加深陷吃进肉里,带给女皇无法忍受的汹涌刺激感。

下半身也没有好过多少,不如说更糟了,礼服裙下,大腿中部的镣铐自不必提,女皇每一次艰难地挪动肌肉紧绷的双腿迈出一步,娇嫩的大腿肌肤都会被铁铐粗粝的内边缘狠狠磨一遍,柔滑的丝袜很快被磨破,双腿肌肤被磨出道道血痕,又被体内真气迅速修复,再接着被磨,女皇的雪白大腿就是这样沉陷进看不到尽头的无间轮回地狱里。

但大腿的镣铐比起脚下这双过膝高跟鞋来,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这双用来上朝和出席舞会的女皇靴,经过典狱长的改造,成了名副其实的奴隶靴,是此次游街最折磨女皇的刑具。

如果说其它刑具还在凌虐之于还能给自己以性的快感的话,这双女皇奴隶靴就只是纯粹的用来折磨女皇的了。

接近17厘米高的鞋跟自不必说,细长的鞋跟让女皇的后脚跟几乎不敢受力,先前在泥地里女皇还能借助细长鞋跟稳住身体,如今在石阶上成了自己身体重心不稳的罪魁祸首,女皇前倾负重的身体使尖利的高跟稍微踩在石阶上,都容易滑倒摔伤,在大街的平地上崴脚摔倒已经够痛苦了,现在是陡峭的石阶上,女皇不敢想象自己一旦摔倒,自己的双腿和膝盖会被坚硬的石块刻上多么锥心的伤痕,想想帝国拉车的苦力腿上的伤痕吧,女皇不寒而栗,自己前半生精心呵护的双腿也会遭到那种残酷的下场吗?

踏——踏——!

高跟长靴在石板上发出清脆响亮有节奏的踏击声,每走一步,都让鞋内的砂石狠狠钉进柔软的脚底。

屈辱淫靡的呻吟声,就从女皇的绯红的紧闭双唇中一阵阵传出。

这是典狱长多日训练的结果,女皇靴底被钉上了沉重的马蹄铁块,一般女子已是寸步难行,但典狱长偏偏要求受训的女奴每次抬腿必须要达到膝盖90度的直角,再重重踏下去。

女奴稍有差错,教鞭毫不留情,晚上还要穿着虐足高跟,头上顶着满盛清水的木盆靠墙罚站,第二天天明,盆内的水撒出多少,就要主动跪下扒开屁股,灌多少水进去,再接着穿上虐足高跟鞋受训。

虽然对于女皇来说,比起每个夜晚都要被绑起来,下体挂在电动木马上摇动凌虐一夜,这样的罚站说不定也算得一种休息了此时天色已接近中午,初夏的阳光比起清晨炽热起来,旁边围观的百姓有的早有准备,已经提前带好板凳,三三两两的找好阴凉处围观,甚至吃着自带的酒水瓜果了,袒胸露乳的绝色美人在旁供饭点的观赏,这顿饭吃的格外美味。

女皇自从清晨起就被皮鞭抽醒,戴上一身淫具,做拉车的苦力,游街到中午,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一身的热汗涔涔,再加上高潮迭起和喷泄出的尿液,流了一路的水,早已饥渴不堪,嗓子干的冒烟,连淫靡的呻吟声都变得干哑起来,此时闻着周围酒菜饭香,性感小腹忍不住发出不体面的咕咕声“水,要是有水就好了,哪怕一口也好啊”

可惜周围在喝水的围观百姓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想到给女皇一滴水,反倒是有几个吃着西瓜的宫廷画家,一边吃,一边摆好了画架,兴致盎然地一笔一画勾勒出女皇的丑态。

不用说,这自然又是新任女皇羞辱自己的手段。

女皇心中一阵绝望,自己连那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卡西莫多都不如了吗?天下之大,哪怕有一个给自己送水的人也好啊!

女皇正如此作想,眼前突然一暗,原来是一个穿着帝国学院校服的黑发少年挡住了自己身前炽烈的阳光,少年手拿着一壶水袋,袋口开着,手往前伸了伸,带着友好的眼神“要喝一口吗?”

少年问道女皇从眼眶中泛起感激的泪光,顾不上马尾辫上连接的下体淫具,激动的点点头,正想张口去喝,口刚张到壶口,下身膝盖转弯处针刺般剧痛,女皇呻吟一声,摔倒在地,连同水壶一起打落,水洒落一地。

原来是身后典狱长一鞭狠狠抽在膝盖打弯处“贱人也配喝水吗?你以为你还是女皇吗”

典狱长毫不客气的奚落道末了又转头看向少年,语气缓和许多“欧阳公子,这婊子天性下贱,女皇陛下亲自下旨老夫令其游街示众,还望公子不要让老夫我难做啊”

这句话软硬兼施,让这个少年犹豫了一下,几次张了张口,却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最终看向跌落在地的女皇,轻声说了句抱歉,拾起水壶,转身走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就此结束了女皇此时确实狼狈,哪怕嗓子渴得冒烟,身上却因苦力活依旧不住的冒汗,太阳一照,女皇的玉体反射出银色湿润的光泽。

被汗水打湿的白色晚礼服变得半透明,湿湿地贴在身体上,春光乍泄。

下身更加狼狈,上次高潮喷尿时飞溅的汁液溅到裙摆上,穿着吊带丝袜的美腿上,还有白色高跟靴上,干涸成暗黄色的水痕,狼狈极了,女皇觉得即使京城外站街的妓女也不会如此狼狈下身的水痕逐渐干涸,却抵不住源源不断淫水从蜜穴滑落,在白色吊带丝袜上拉出道道暗黄色的水痕,一部分滴答在石阶上,一部分顺着股间,流过折磨双腿的大腿铐,带着些微的盐分更加刺痛身体,从大腿铐再往下,顺着吊带丝袜流进过膝高跟靴内,流到靴底逐渐累积,和双足下的砂子石头一起,混进足汗,给女皇的双足带来极为难受的体验。

每当女皇高高抬起高跟长靴90度迈步,重重的踏在石阶上,靴内的小石子就狠狠的咬进女皇足底一口,然后是淫液和汗水趁机裹带着盐分狠狠吃进足心的伤口处,女皇只觉从足心通到了头皮,即使童话故事中行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足底的痛楚也不过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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