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哥…要不你等我下,我去买个那个…”下了出租车圆圆低着头忸忸怩怩道,小脸还红扑扑的,两只小手也一直纠缠在一起,显得无比纠结。
我光顾着打量这装修风格狂野的电竞会馆,没听清她后面说的是什么,就皱眉问道:“啥?你说啥?买什么?”
圆圆脸更红了,声音更加细不可闻,可这次我聚精会神去听了,险些把我气死。
这小妮子喃喃的说道:“真的不买套吗?可是,我今天是排卵日啊…”啪!
我不轻不重的在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小妮子头上拍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她几下。
她也很委屈,见我径直走向大堂去询问活动内容及开房价格,她在我身后小声的嘀咕道:“真是的。人家都说了这是主题宾馆,你还来带我看比赛,谁信嘛——不戴套就不戴套嘛,我明天得吃药都不让我说两句的喽。真霸道…”我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真的很想回头再狠狠的拍打这个小妮子一顿,让她全是绯色幻想的小脑袋清醒清醒,不过想了想还是假装没有听见。
我询问了一番后得知确实如同圆圆说的一样,今天在会馆内最宽广的大厅依然有集体观赛活动,所有饮料酒水暂先不结账,全部记在会员卡上。
如果今夜风神所在的VG战队夺冠,所有消费全免。
但是包间及电竞主题房间的消费不参加此活动。
我本来想订一个封闭的双人电竞房,但想到这么做圆圆肯定会误会,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清,就改成了一个双人榻榻米包间。
我和圆圆一人领了一个手环后便进入了这家“激情岁月电竞公馆”。
刚进大厅震耳欲聋的dj音乐声险些没把我轰趴下,这是电竞会馆还是夜店酒吧?
如果不是大厅有个巨大的观影屏幕,我真的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灯光五光十色时闪时灭,一群男男女女在大厅中群魔乱舞。
好吧,虽然女生很少,但是我dota2玩家不全是处男吗?
怎么各个都跟夜场小王子了一样?
我拉着圆圆吃力的挤开人潮,按照会馆内的指示找到了包间区。
相比大厅中的聒噪燥热,包间区安静的多,或许是我们来的太早,周围的包间都是空荡荡的。
我选了角落里最远离大厅的一个安静包间,按照提示设置了电子密码,刚想准备在榻榻米上躺一会休息休息再去寻找林若溪时,两只火热的巨大肉弹冲击在了我的后背上。
不是,这个小妮子不会真的当真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
我连忙转身正色看着圆圆,苦笑着说道:“圆圆…我…”可我还没说完,她惦记脚尖用灵巧的小香舌堵住了我的嘴,这个火辣的美少女大大方方的张开自己的檀口,甚至还勾引我的舌头到她的嘴里胡搅蛮缠,我明明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一个大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瘫软无力,慢慢的手从她的胳膊上移动起来,一只手由上而下绕道了美少女的身后,先是在她的腰肢上抚摸一阵,然后一路下滑,放在了挺翘的半圆上轻轻抓捏揉搓。
而另外一只手艰难的挤进两人紧紧贴着的胸膛,隔着我下午才给她买的6800元一件的t衫,再一次握住了人间难得一见的胸器!
圆圆的吻技似乎并没有得到男友的真传,在我一前一后开始袭击她两处敏感地位后,她便无法保持热吻的节奏,靓丽的脸蛋微微错开,大口的喘着气,而我在呼吸到新鲜空气后理智也回复了上来,不管两只手此时是多么的享受,毅然决然的推开了圆圆。
“圆圆,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仍旧没有说完,圆圆再次打断了我,只是这次她用得是小手而不是暧昧的香舌。
她的表情真切而坚定,眼神温柔似水道:“年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但是我也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我有一大堆理由喜欢你,我也知道你有一大堆理由反驳我。那我们什么都别说,你可以把今天当作妹妹对哥哥的爱恋,也可以当作女大学生对金主的报酬,甚至你可以当作我是用身体替胖子赔罪。但是你想说的话都别说了,好吗?”
妈的!
怎么可以不说啊!
不管她什么理由都是她的事,我不可能一遍又一遍的打破我自己的准则啊!
我拿开了圆圆的小手,飞速的在脑海中组织语言劝她别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时,她竟反手脱掉了身上那件她喜欢的不行的GUCCI T衫,露出娇嫩光滑的少女娇躯,高耸的乳房被两个看起来像小碗一样的东西卡住了乳头及乳晕部分,百分之八十的巨乳都裸露在空气中。
“年哥,上次视频看不清楚。你看看,这儿好看吗?”
圆圆娇滴滴的说着,语气如同叫春的小猫一样充满了让人躁动不安的春意,小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提,两个小碗就轻易的滑落被扔到了一旁。
我曾在视频中见过的迷人场景再次重现,我的大脑中所有的理智与组织的语言全被这白腻乳山上的两朵亮晶晶的银环冲飞了。
上次仅仅通过视频的惊鸿一瞥就让我口干舌燥,这次近距离的欣赏更加勾人心魄。
那对本不该是少女能拥有的惊人巨乳上,敏感的乳头被一根细银针穿过,带着一个亮晶晶的银环,淫靡又唯美。
我突然出戏想到了假如当年困住孙悟空的不是紧箍而是这个乳环,想必再怎么折磨他他都不会喊头疼吧。
“年哥——好不好看嘛——”小妮子再次撒起娇来,香肩微微耸动。
可她仅仅轻晃肩头,胸前挂着的绝世巨乳便大幅摇晃起来,乳波荡漾出晕人的弧圈,乳头上的银环闪烁的银光更是让我眼前一白。
我,我好歹也是见过林若溪的美乳和比这更大的秦婉如的巨乳,怎么会如此没有出息,竟有点晕奶了呢!
而且圆圆这个小妮子也太可恨了吧,她当我没看到她脸上那得意的表情吗?
笑话,我齐小年怎么也是经历过国色天香的林若溪和极致魅惑的秦婉如历练过的,绝对不会沈迷在小小的乳环这种奇淫巧技下。
不好看!
快穿上衣服!
我正想违心说出无情的批判,却刚一开口就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
妈的,丢大人了!
圆圆也忍不住吃吃的娇笑起来,可爱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喜悦与得意!
她得到了最满意的答案后贪心不止,开始了进一步的引诱:“年哥,你摸摸看手感和之前有没有变化呢?一开始胖子刚给我上环后,还觉得手心有点咯人不习惯,后来反而说别有一番感觉呢!”
嘶!
这个小妮子假以时日也是和秦婉如比起来都不遑多让的狐狸精了!
可惜她犯了一个最重要的错误,她不该提起胖子。
或许世上绝大多数男人在搞别人的老婆或女友时特别喜欢听女方提起自己的老公或男朋友来满足他们的劣根性,但是我不是。
如果她没有画蛇添足的加上后半句,我真的很想再重温一下那又滑又弹的紧绷少女巨乳的感受,也想体验一下是不是会有些咯手。
但是她提到了胖子,我的发小,尽管已经背叛了我的发小。
“好看。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冷气那么足,别冻着了!”
我完全恢复了理智,先是捡起被她仍在地上的小碗型胸罩,又把她反手脱掉的t衫翻面放到她的手里,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拿起自己的手机出了包间的门。
我没走两步就靠在墙壁上重重的呼了几口气。
我还是做不到能心安理得的玩弄自己发小的女友,即使我的发小猪狗不如狼心狗肺,不仅把我的女友玩出花来,还手把手的教导别人去玩弄她,我依然做不到背叛他。
或者说,背叛我心中那个别扭的自己。
我齐小年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尤其逐渐意识到心中一株叫“秦婉如”的野草开始慢慢萌芽后,更加迷茫。
实话实说抵挡住一个巨乳美少女的赤裸诱惑是极其艰难的,如果再重来一次我都不清楚我能否继续守住心中的“别扭”再次推开圆圆。
我终于明白了有些时候性的考验往往就是所谓人性的考验。
我靠着墙呼吸了良久,又拿出手机研究起来。
凭借我良好的数学功底,哪怕无法对标地图我也能确定林若溪和黄毛就是在这家激情岁月电竞会馆。
可是先不说在这人潮拥挤的大厅中找到她们犹如大海捞针,她们要是像我和圆圆一样订了个包间甚至说房间呆在里面一直不出来,我难不成能一个一个去找吗?
不,有办法了。
我差点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还以为自己是曾经那个一无所有的小屌丝呢!
我戴好墨镜,压低鸭舌帽,走到了前台。
Dota2虽然是dead game,但是一年一度的ti盛典还是会吸引不少死忠粉,才11点还没到败者组决赛开始的时间,前台就已经人来人往了。
我等了小半个小时,才瞅准一个前台妹子的空闲期,走了过去。
“你好,我想问下如果在这开房间,要身份证吗?”我低声问道。
“是的,先生。如果您需要开房的话,标准和宾馆一样的。不仅需要提供您的身份证,还需要您女伴的身份证呢!”
前台妹子冲我甜甜的一笑,柔声讲解起来。
我竟有些诧异,她是还记得我带着圆圆一起来的,还是说因为职业习惯知道提问这种问题的男人 是在想什么。
“额,你怎么知道我是带着女伴来的?”我还是想试探一下,反正现在也没有人。
前台妹子一楞,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嗯,其实我的记忆力挺好的。而且,而且,您的女伴身材太好了,我印象有些深刻。”
哈?
我瞅了一眼妹子职业套装下一马平川的上身瞬间了然。
不过按照她的说法,她的记忆力也确实了得。
本来想让她查下林若溪身份证号,现在换了个想法。
我直接拿出手机,调出林若溪近期一张照片,是她头部特写。
我把手机拿到前台妹子眼前,柔声问道:“那你有没有见过这张照片上的人。”
前台妹子先是满脸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照片,眉头紧缩然后舒展开。
但是她却摇了摇头,挂着充满礼仪的微笑:“对不起先生,我没有见过。”
然而你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答案,看来不是每个人都有演戏的天赋!
我收回手机,没有逼问,反而指着吧台上一个二维码框框问道:“那这个客服微信是你的微信吗?那如果我以后提前线上订房间,直接在微信上联系你就行了可以吗?”
前台妹子见我没有逼问竟舒了一口气,继续甜甜的道:“是的。您可以在大众点评上提前预订,但是没有办法选择房型与包间型号。您加我微信只要我在值班的时候,我都可以帮您完成预订及选房服务。”
“那就好。”
我点了点头,转身扫了二维码,发送了好友请求。
妹子拿起手机通过后飞速的给我打了一句话:“先生对不起,我们公司有规定的。不能泄露任何一个客人的信息。”
哈哈,还真是有意思的小姑娘。
我没在微信上回她,继续压低着声音笑着问她:
“难不成你们这之前也有像我这样来捉奸的人?”
前台妹子有些诧异我竟能笑着说出自己的并不光彩很是丢人的意图,呆呆的看着我。
其实我也有些诧异我是怎么能如何自然而然的说出来,并笃定了林若溪和黄毛二人今晚一定有奸情。
我看着前台妹子茫然的表情笑了笑,继续说道:“没事,我肯定不会闹事的。”
前台妹子满脸为难的看着我,刚想说话又进来两位顾客,她如获解放一般连忙和新进来的顾客介绍今晚的活动,并给他们办理了会员卡和手牌。
我摇了摇头,低头拿起手机操作起来,前台妹子的手机一直滴滴滴滴的响着提示声。
新来的两个人刚进大厅,前台妹子又纠结的看着我。
我冲她摆摆手机,示意她看消息,她不解的拿起手机,刚一点开消息小脸瞬间发白,秀气的小嘴也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圈。
“先生,先生。您这样是不可以的。不是,不对,是不行的。”
前台妹子连忙焦急的冲我摆摆手,一副都急的快哭出来的样子。
我再次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温和:
“怎么,给你发红包都不行了吗?”
我手指头有意无意的敲击着吧台,给这个还没怎么见过社会的小姑娘持续的压力。
我肯定知晓前台不会无缘无故的把客人的信息泄露给另外一个人,所以金钱攻势是一定的。
只是我并不是如我所说的给她发一个最多只有200元的微信红包,而是给她转了十笔转账,每一笔一万元!
林若溪用十万救黄毛,那么我也砸十万让前台开口!
前台妹子果然有些纠结起来,而且我看着她脸上的意动是绝对大于为难的。
我突然想起这种方法还是秦婉如教我的,有些时候一把梭哈不如分批出牌给人的压力更大。
果然,这个月薪最多8000的前台服务员面对自己一年的年薪时终于没有抵挡住诱惑,她先是心虚的转身看了看四周,然后拿起手机飞速的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您想查的人名字?”
“林若溪。”
我发了过去后犹豫了一下又补上了一条:“王小雨。”
前台妹子边跟做贼一样的时刻环视四周,边飞速的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然后飞速的打了一条消息给我:“电竞至尊豪华大床房 4号。”
很好。
我心中突然有什么悬在半空的东西终于落下的感觉,竟笑着深呼吸了一口气。
前台妹子看着我的表情更加害怕,连忙小声的说:“您千万不能闹事,老板后台很硬的。”
我冲她点点头,又给她转了一万以示感谢便转身离去。
刚走没两步,就看到了一条消息:“您稍等一下。”
我带着不解又回到了前台,她低声对我说:“把您的手环给我一下。”
我也没有多问,递出了自己的手环,她又飞速的一连操作一阵后打出一串长长的单子。
然后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刚想问这是什么的时候,又进来一个客人,我带着不解冲她摆了摆手机,然后转身进了大厅。
果然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她的消息:“我后来给您开的单子是电竞怀旧宿舍5号的房间,就在4号豪华大床房隔壁。这两间房间原来是一体的套间,老板后来隔上了门加了衣柜和围挡变成了两间不同的房型。具体的您自己去看就行,我给您开了整套房间。您千万不要冲动闹事,老板后台很恐怖的。”
我看完这一串串长长的消息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算是好人有好报还是富人有好报?
抑或是可怜虫有好报?
还是说这狗日的命运就决定了我又要开始躲在一旁偷窥的老路?
我收起复杂的情绪收好单子回到了榻榻米包间。
我在门前犹豫了一下便开门进去了。
进入包间后我松了一口气,并没有看到我最怕看到的圆圆哭哭啼啼的场面,小妮子戴好了胸罩却没有穿上t衫,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正打着游戏。
看到我进啦后小脸扬起了喜悦然后又闷哼一声强行压了下去,继续专心游戏不理我。
啧,真是破事啊!
我回来干嘛?
不过我是该哄呢还是该哄呢还是该哄呢?
仅犹豫了一秒,我便下定了决心。
我也没说什么话,打开了另外一台电脑,换了一个游戏小号后就在一旁等着圆圆结束比赛。
圆圆操刀的是版本热门英雄虚空,打的也像是普通匹配逮鱼局,才三十分钟她已经五格神装在身了。
这个小妮子余光瞥了我一眼,虽然面无表情手上却飞速的打着字:“有事情,集合中推了!”
嘿!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既学狐狸精,又学傲娇。
不过当一个美少女如此把自己放在心上时,即使心里没什么邪念,还是有些触动。
我等着圆圆结束比赛后,搜索了她的steam名字,发送了好友请求,她想都没想就通过了。
接着我拉她进队点开寻找比赛她也依然没有任何犹豫,直到寻找到比赛我点了接受后,她才转头气鼓鼓的看向我。
“你什么都不说?”
圆圆的语气中还是有点不开心。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呀!
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说我连推开她错误的热情,制止了出轨的列车都叫伤了少女之心的话,那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憋屈和无耻了。
但是和林若溪以及秦婉如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我更清楚我现在再说一大堆大道理那才是真的惹人嫌的直男。
我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圆圆的头,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了我的怀里,大喊着:“年哥!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像胖子一样无耻呢!可你知道你越这样我越喜欢你吗!呜呜呜!我真的好后悔,我知道我自己的脏,可是我越脏越喜欢清澈如泉水一样的你,我真的好想做你真正的妹妹,可是我除了我这对奶子,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优点有资格接近你!年哥!年哥!”
我的内心再次被触动到了,我真的见不得女孩子哭,本身内心就一直柔弱温润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
而现在我不管怎么做都得伤害到一方了。
我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圆圆光滑的后背,嘴里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圆圆这么优秀的好女孩,在哪都是女神,怎么会没有优点呢,别哭了,再哭就不可爱了…”“年哥,我不是好女孩。我知道的。”
圆圆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眼睛红肿的看着我,嘴角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眼泪。
她委屈的说道:“我就个骚货。胖子说的没错的,年哥怎么都不可能看上我的。但是我真的压抑不住爱玩的性子和性爱的刺激嘛——现在大家都这么开放,我骚一点怎么了,溪姐那么骚年哥你不还是那么喜欢她!”
得,越扯越远!
我摇了摇头,正声说道:“好了,说什么呢!年哥喜欢你,但不是那种喜欢。都说了你是我妹妹,你把我当哥哥不好吗!”
“不好!”
圆圆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然后抹了抹眼泪,说道:“我就是想和年哥爱爱。我喜欢年哥,和喜欢胖子不同的那种喜欢。年哥那儿是没胖子大,但是年哥你知道吗?荷西还问了三毛一句:你吃的多吗?年哥你知道三毛怎么回答的吗?三毛说:不多,如果是你,我还可以少吃点。我喜欢做爱,但是我更喜欢和喜欢的人爱爱。我和年哥在一起时心就会砰砰跳,刚刚给年哥看奶子时我都已经湿了!胖子是个渣男,但是年哥你更渣。你就像溪水一样,安静温柔,但却能慢慢的侵蚀身边每一个女孩子的内心。胖子把我的身体玩出了百八种花样,年哥你不知不觉的占据了人家的心!”
“我,我…”我tm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该是骂这个小妮子说什么不知羞耻的话,还是解释自己并不是渣男,还是坦然承受她的夸奖呢!
“年哥,你是不相信我是吗?”
圆圆抹干了眼泪后见我仍然呆呆的不动,语气幽幽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圆圆自我嘲笑了一声,笑道:“也是。换作是我我也不相信我说的是真心话。而且,胖子确实给我下过任务,让我引诱你,把你拉下水,一是缓解他玩了大嫂的罪恶感,二是能更好的玩大嫂。”
什么?
圆圆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我耳边炸开!
不对啊,胖子明明不是对自己的女人看的死死的,在知道圆圆喜欢我后还很生气,带她穿了乳环惩罚她吗!
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友勾引我呢!
我的头脑瞬间乱成了一摊乱麻。
圆圆继续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很难理解?其实胖子是喜欢我的,我知道。我更清楚我奶子上这个乳环是因为我不小心在做爱时暴露了对年哥的喜欢,胖子对我的惩罚。可我终究敌不过溪姐对胖子的吸引啊。我喜欢上了年哥,胖子也喜欢上了溪姐,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呢!”“圆圆…”我吐出两个字后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吧,我即使不是直男了,但是在感情方面仍然是个铁脑瘫,一遇到复杂的局面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圆圆见我喃喃的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又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热吻,只是沾唇即分。她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凄苦:“那天我们俩在家听到胖子对溪姐说喜欢溪姐时我都没有心死,只是有些失望。可在听到他让我去勾引我喜欢的人时,我本该欣喜若狂能心安理得的出轨和喜欢的人爱爱,却瞬间心死了。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生物,她们心大又心小。她们可以有各种理由原谅自己爱人犯的种种错误,却又很容易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彻底心灰意冷。”“所以,年哥你放心。我不会和胖子说出我们相处的任何细节。更不会助纣为虐帮那个厚颜无耻贪得无厌的死胖子。当然,溪姐确实不是什么好女人也是真的!”圆圆边说着边又贴到了我的怀里,小手却往下摸索,解开了我的腰带。
“所以年哥,如果你把我当作胖子的女友没有刺激却会有罪恶感的话,就当我们已经分手了好吗?或许这样说很无耻,我的身体离不开胖子的大鸡巴,但是我的心已经完全被你这汪溪水完全侵蚀了!”
圆圆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在我胯前跪趴完成后又抬头看了我一眼,一如之前一样真切而温柔。
我的大脑此时如同卡机了一样,由着圆圆扒了我的内裤后才意识到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这么错下去。
“年哥,求求你。让我服饰你一次好吗?”
圆圆没等我说话,就满脸哀求的看着我,红肿的眼睛又泛起了泪光。
她看了一眼屏幕说道:“刚刚我没接受比赛,要等三十分钟。就这三十分钟,年哥,你给我三十分钟好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她就低头含住了我的鸡巴,像之前在林若溪家做游戏时一样辛勤的舔弄着。
我本以为我还是会如同上次一样做个柳下惠,可是我终究还是变了。
没过多久,圆圆这个小妮子再度抬起头,欢喜的看着我说道:
“年哥,看,这次你肯接受我了呢!”
********************
我从榻榻米包间出来时已经一点,大厅里密密麻麻的人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大屏幕,败者组决赛已经开始了。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着屏保上我和林若溪甜蜜的合照,脆弱的内心像是被五马分尸一样纠结而痛苦。
如果说之前我还有资格有底气给林若溪打个电话大大方方的问她在哪,而现在我也没有脸在站在岸上指责她了,哪怕我并没有真的对不起她。
可五十步非要笑百步吗?
我再次压低了我的鸭舌帽,找到了紧挨着4号豪华大床房的5号宿舍房。
果然,金钱的作用还是很靠谱的,5号房内空无一人。
房间的布置名副其实,模仿了大学六人间宿舍的布置,三张上下铺的单人床,一整排的长桌上放着六台电脑,衣柜啊卫生间之类的应有尽有。
我贴近墙壁敲了敲墙,发现确实如同前台妹子说的那般只是隔板并不是砌起来的墙。
我一开始假装无意识的缓慢敲击,等了很久没有等到隔壁的反应后开始加大敲击力度,最后都是大力狂拍了,隔壁也没反应。
难道前台妹子搞错了?
不可能,她都查了名字的,这个点也不可能是两人完事后筋疲力尽相拥而眠…
那林若溪和黄毛现在应该是在大厅看比赛!
去大厅找她们吗?
大厅如此昏暗,我又刻意戴了帽子换了衣服,有心算无心倒也不是特别担心林若溪会先发现我。
我正准备出门时,突然想到前台妹子最后叮嘱中刻意提起的衣柜,衣柜?
是了,这是一个电竞主题酒店,绝大多数的人是在这玩累了后顺势找个床铺躺下休息而已,干嘛要像五星级酒店那样专门为出差旅游的人准备一个衣柜呢!
我又转头走到衣柜前,越观察越觉得不对劲。
大学宿舍时的衣柜就是一个窄窄的小柜子,分成几层每人一层,而这衣柜却有门那么宽了!
我打开这个落地式衣柜后站了进去,再次轻轻的敲击着柜壁,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这薄的过分了吧?
想到这我脑海中萌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掏出手机再次给前台妹子发了一个消息:“这衣柜能砸开吗?”
没过多久我的微信疯狂的响起,我点开一看差点乐出了声,“别!您千万别砸!两边衣柜是连在一起的!”
“您砸了后不好交代的!”
“砸衣柜动静那么大,隔壁肯定会反应过来的!”
我越看越乐,我本来还担心砸了过后墙上出现一个窟窿怎么办,结果两间房的衣柜是连着的!
我越来越感叹命运的伟力,电竞酒店老板贪便宜省钱的举动都能成为我偷窥监视自己女友偷情的助力点。
我给前台妹子又转了两万过去,在屋子里翻来覆去找了一个木制的小板凳,站在衣柜外抡圆了狠狠的往衣柜里的夹板砸去!
砸开吧!
砸吧!
砸烂我和林若溪之间的所有束缚所有拦挡阻隔吧!
让我和她能面对面的相见,两人坦然的开诚布公吧!
我心中复杂的怨气与疯狂的冲动随着木板凳狠狠的往薄薄的夹板砸去,起码在这一刻我是不惮于林若溪或黄毛就在对面的。
夹板比我想象的要脆弱,比我和林若溪之间的阻隔要脆弱的多,我不过一次疯狂便砸破了。
我扔下木板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举动像是耗尽了我所有的精气神一般,我竟感到了空虚,力竭,以及一丝丝如释重负!
然而疯狂毕竟是疯狂,人是理性动物。
我呆了一会后便开始收拾起散落的破碎板子然后再次走进衣柜时,发现这两间房通过两个衣柜就这么的连通了。
我推开了豪华房的衣柜门,走了进去,刚刚那么大动静都没反应房间内铁定是没人了。
房间也不大,可能是老板后期隔了一间宿舍房出去的缘故,而且装修布局和快捷宾馆的普通豪华大床房没什么两样,就多了两台电竞桌,和两台水冷机箱的高配电脑。
我扫了一眼便看到大床上一个黑色的DIOR托特包,旋即苦笑起来。
真是的,我莫非还希望我这一晚上都是无用功,找错了才是吗?
我走到床前才看到托特包后还有一个黑色男士腰包,包身包带都有着严重的磨损,adidas这几个字母没有一个是完全的。
林若溪下午没有给她的好弟弟买包吗?
不可能啊,和她在一起后我的包都能放满一个衣柜了…
哦,是了,还真是头小有心机的饿狼呢!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林若溪并不喜欢这种“骨气”和“自尊”。
我先打开了林若溪的托特包查看了一番,这种猥琐的举动如今不会让我有半分羞耻。
包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她常用的补妆化妆品,钱包,一个充电宝,车钥匙,还有一件很薄的轻纱外套,一如她以往和我约会时一般。
我把她的包放置原位后打开了黄毛的破旧腰包,刚打开就给了我“惊喜”。
还真是赤裸裸的不掩饰自己意图的“惊喜”呢!
六个套套,另外一个小瓶应该是印度神油之类的好东西吧!
我其实挺好奇林若溪要是知道她的好弟弟在约她出来看比赛时包里准备了这些东西,她该是厌恶还是诧异还是惊喜呢?
我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寻找可以藏身并且可以一览大床无遗的位置了。
别tm开国际玩笑了,黄毛包里都准备了作战工具,我还会傻乎乎的相信两姐弟真的只是出来看个比赛吗!
偷窥技能炉火纯青的我瞬间锁定了被我打通的衣柜,就在房间的角落里,我关上门后通过缝隙去看视线也不是太差。
我摇了摇头回到了宿舍房随意的躺在一张单人床上开始养精蓄锐,耳朵也一直在留意隔壁的举动。
可翻来覆去好久都无法平定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与邪焰,我甚至想放弃这次无意义且已知道既定事实的捉奸,回榻榻米包间找圆圆好了。
可圆圆能做到吞下我的精液后笑嘻嘻的打开DOTA2,我做不到;她能如同教师一样认真的教我怎么用手去探索满足女人的阴道,我做不到。
如果不是我始终想着确定林若溪和黄毛在不在这间宾馆,我差点就沦陷在圆圆那可以埋葬所有男人欲望的深深乳沟内了。
说曹操,曹操到,我正想着圆圆的时候,她给我发了一条微信:“年哥,一起来大厅看比赛吗?败决第二把都要开始了!”
“不去,你自己看吧。”
,“等我,咱们一起。”
,“外面大厅太吵了,我们在包间看吧。”
“算了,我休息了。明天还要回深圳你看吧。”
…
我在手机上删删写写,始终不知道怎么回复圆圆时,她又来了一条消息:“…我好像看到溪姐了…”“在哪?”
这一条消息我回的是如此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
过了好久圆圆才回了一条消息:“你从包间区后面绕过来,从后往前绕,我在自动售货机旁边坐着…你来吧,我帮你抢好一个椅子了。”
妈的,现在的女人要不要这么聪明!
我愈发觉得自己无论在谁面前都是一眼就能被看透心思的单纯白纸了!
我整理好帽子和墨镜,按照圆圆说的路线从包间区后面绕到了大厅,大厅里此时到处都是人,都是随便拉个板凳椅子找个地方就塞下来坐着的,就这样还有很多人没有座位站在墙边看着大屏幕。
我费了老大的劲才找到了圆圆,而且她也不在她所说的自动售货机旁边坐着。
“你怎么跑这坐来了?我在那一片都没找到你!”
我在圆圆耳边大声的喊着,要不然在比夜店还要喧嚣的这里没人能听得见。
圆圆冲我摇了摇头,也没张口,伸手往右前方指了指,我顺势看了过去,瞬间僵住了。
即使圆圆指的这个方向有很多人,我还是一眼就找到了人群中我一直梦魂牵萦的倩影。
她今天穿的是真的清凉和接地气啊,上身薄荷绿色短袖露腰T衫,露出的一段细腰在昏暗的大厅里都白的耀眼,下身一条休闲热裤,堪堪到了大腿根,修长的美腿十分之九都露在了外面。
以前精心打扮的秀发也随意的扎了一个马尾,光看背影绝对是青春的女大学生,和紧紧贴着她的干瘦黄毛绝不违和。
“真是煞费苦心呐!”
我喃喃的嘀咕了一句,刚坐下圆圆就起身要走。
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拉住了她,她指着林若溪的方向冲我笑笑摇了摇头,然后挣开了我的手猫着腰从后面绕走了。
我看着她猫腰离去的身影,内心十分触动,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后然后挤到右前方和两人说一声hello。
然后呢?说完hello是去追圆圆还是说good bye?
我收起复杂的心思,边看右前方两人的举动边看比赛。
现在是败者组决赛第二把,风神所在的VG对战一路从败者组杀上来的DC,VG已经拿下了第一把,第二把刚开局便压着DC在打,没有意外的话将是VG杀到决赛去挑战风神宿命中的对手——EG!
TI败者组决赛这种高强度的经典对决吸引了无数人聚精会神的观看,但不包括我,以及我右前方几乎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的姐弟俩!
从我这个角度我刚好可以隐约看到林若溪的酥胸上有一只手时隐时现,而林若溪也不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坐着,换上年轻打扮的她心态也年轻了,一直在和黄毛打打闹闹,在外人眼里显得无比甜蜜恩爱!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和别人换位置慢慢往她们那个方向挪动的时候,林若溪好像连着打了黄毛的胳膊几下,然后和黄毛两人起身离开了。
我带上墨镜连忙跟上,可惜大厅内的人太多了,再加上如同影院一般昏暗,一个不留神便没了两人的踪影。
她们是按耐不住回房间里了吗?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从包间区绕到房间区,回到了五号宿舍房。
到了房间后我立刻轻手轻脚的溜进了衣柜,可惜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缝隙里的视野也空无一人,我竟有些失望和不知所措。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都不叫患得患失,而是会让所有女人都讨厌的疑心重和猥琐!
然而就当我准备抽身从衣柜中出来时,隔壁的门开了!
我立刻如同做贼一般屏住呼吸,然后透过缝隙看来过去。
林若溪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坐在床上深深的叹了一口长气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Celine!”
她淡淡的一开口我的心瞬间揪了起来,额头上竟开始冒起了冷汗!
我千算万算竟忘了秦婉如也知道我回来了这一事实,而她任何一个口误都会被精明的林若溪发现!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也辛苦了。”
林若溪坐在床上,脸色似有几分疲态,想必秦婉如正在和她聊工作。
饶是如此,我悬着的心也不可能放下。
“什么!不可能!姓罗的怎么敢不保他?他现在人在哪?国外还是内地?”
林若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的惊怒隔着小小的缝隙都能清楚的看到。
“小年怎么会和我说这些啊!你告诉他有什么用!海老三现在人在哪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我知道,我知道自贸区的生意我们不能放弃,但是现在知道海老三的死活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林若溪还是提到了我,我如同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一样痛苦的闭上了眼,然后在拼命思索能蒙混过关的理由,可林若溪似乎全部注意力被海老三牢牢吸引住了,竟没继续提起我。
秦婉如啊秦婉如,我的亲姐,千万别一顺口就把我卖了啊!我内心不住祈祷的时候,林若溪在屋子里踱起小碎步来,秦婉如像是在和她汇报很长一段的报告一般,林若溪不住的嗯嗯了好久,才开口说话:“下周无论如何你都得从深圳回来,我不知道你是忙疯了还是怎么,海老三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及时和我说!”“算了,也不怪你。我都想不到他会失踪!海南终究要去一趟的。你去还是我去?
不行!小年去了有什么用,这又不是收购万科股份这种成败都能刷战功的case,你是真疯了还是怎么?”林若溪又提起了我,想必是秦婉如在那边提议让我去海南一趟。
我确实也有些一头雾水,恒林和海云不就是控股的关系吗,海云老板失踪我去海南莫非还能救场不是?
我正摸不着头脑时,林若溪的语气越来越急促蛮横:“我说不行就不行!这和我想不想和小年走在一起无关。他永远都不会接触到恒林的另一面,我说的。对,就我说的。我和他结婚后把恒林全交给他都不会让他知道这些业务!够了!秦婉如!我是爱他,但是爱一个人不意味着要把全部的形象都交给他看!我是不会让他接触到恒林或是我的黑暗一面的!”
林若溪的声音不大,但是她刻意压低的嗓音中还是能听出一股癫狂!
我也被她话语中透露的消息震惊到了,难不成恒林在海南还涉黑不成?
林若溪呆了好久,可一直举起的手机说明了秦婉如仍在向她灌输着自己的想法。
过了一会林若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瘫坐在床上后连连嗯了几声就放下了手机。
我知道恒林的水很深,可我没想到深不见底的恒林还有黑色的一面,否则林若溪不会用黑暗这一个词。
可林若溪真的不想让我知道她的黑暗一面吗?
爱一个人不意味着把全部的形象都交给他看,那么二人之间还会有最宝贵的信任吗?
呵呵,算了。
我就敢在林若溪面前完全坦白我的内心吗?
人生已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但是这些事情并不包括现在拿着两杯奶茶走进来的黄毛!
“铛铛铛铛!溪姐,我回来了!你的养乐多绿!”
黄毛提着两杯奶茶走到林若溪身边,竟蹲在地上向献宝一样把奶茶由下而上捧在林若溪的面前,林若溪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过奶茶竟先摸了下黄毛的头发,然后柔声说道:“你先喝吧,我还要打几个电话!”
“那我等溪姐一起喝!”
黄毛甜甜的应了一声,听的我有点反胃。
可林若溪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刚刚脸上还充满了疲惫和烦恼,听到黄毛的撒娇后竟展颜一笑。
黄毛转身后我才看清了他的脸,这次见到的黄毛完全不复之前印象中灰头土脸唯唯诺诺的服务员形象,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头上虽然还顶着一头黄毛不说,但是发型变成了流行的韩式小鲜肉发型,本来底子就不差的容貌搭配着一身潮流的范思哲,一步登天的奇遇让原本是打黑工的服务员的他脱胎换骨,脸上一直洋溢着春风得意和幸福喜悦,成功的从被人遗弃的土狗变身为了高贵的萨摩耶!
黄毛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后既不打开电脑玩游戏也不如同现在的年轻人一般一有空闲时间就玩手机,他就托着下巴满怀爱意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林若溪,不言不语。
我在内心不禁感叹了一句高手,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这种高超的撩妹,不,撩姐手段,会激起每个成熟女性心中隐藏的母性爱意。
果然,林若溪也不例外!
她看着黄毛的举动先是摇了摇头,又无奈的笑了笑,最终竟像是白了他一眼,然后又拿起手机当着黄毛的面连续拨打了几个电话。
电话的内容无一不和海老三有关,语气或是通知,或是命令,最后拨打一个电话半天都没有通,她皱着眉连拨了四五遍才通。
“你是死在女人肚皮身上了吗?”
她的语气极其恶劣,然而就这种熟悉的恶劣语气让我瞬间猜到了电话那一头是阿南。
果然,她随后的话语证实了我的猜测:“海老三失踪了,他是个赌徒,他不会去国外,那么在内地给我找到他!不不不,你不用担心,现在我是唯一不想要他命的人,他很清楚自己会怎么做。你要做的就是在其他人杀了他前找到他,懂吗?”
林若溪的脸上扬起了一丝冷笑,接着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别忘了你的身份!”
说完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一扔,整个人顺势倒了下去,躺在了床上长嘘了一口气。
林若溪真的很不容易,我开始为我之前有些泄气自暴自弃的想法感到惭愧。
她才26岁,压在她身上的担子多少人一辈子都担不起来,我很想冲出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安抚着她,然而已经有人做了我想要做的事。
“嗤嗤,你干嘛啊?想安慰我?”
林若溪被黄毛抱在怀里后也不挣开,竟吃吃的笑了一声,带着调戏意味反问了黄毛一句。
黄毛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说道:
“我,我虽然不知道溪姐你在说什么,但是觉得好厉害的样子。而且看你好累,就想安慰安慰你!”
“切,你个小屁孩安慰什么啦!”
林若溪推开了黄毛,可语气中的笑意任谁都能听的出来,“把我的奶茶拿给我!”
“哦哦!”
黄毛这只小奶狗也是条舔狗,熟悉的作风竟让我觉得有些危机感。
他并没有把奶茶递给林若溪,而是端在她的胸前,自己用手端着让林若溪喝,舔的程度比我有过之还无不及。
而且林若溪竟也坦然接受,喝了一气后抬起了头,黄毛连忙放下奶茶又递过去了一张抽纸,我tmd真想给他打个“专业”!
林若溪不知为何竟又噗嗤笑了一声,可仍未说什么就轻轻的拍了一下黄毛的手臂,如同打情骂俏一般。
黄毛好像正准备要说什么事,林若溪冲他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又拿起了手机。
她这次是要给谁打电话?
擦,不会是要给我打电话吧!
不会吧,不会吧,现在可是半夜两点多了呀!
正常人不会这个时候给自己男友打电话吧!
不怕吵着自己的男友吗!
可内心莫名的预感让我连忙拿出手机把震动也关了。
我刚设置成静音,林若溪的电话就来了。
怎么办,接还是不接?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点肯定是不能接电话的,尤其是我目前的状况。
但是我心中熊熊的作死之心开始燃烧,我轻手轻脚的从衣柜里退了出来,出门后绕了一圈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给林若溪回了过去。
我想要知道她到底想说些什么!
电话刚一响就立刻秒通,我若溪二字还未出口,她就在那边雀跃起来:“嘻嘻!呆子,我就知道你没有睡!是不是很心有灵犀,很有默契呀!”
啧,是有默契呢!
我不仅没有睡,还和她在同一个地点呢!
我收拾起乱七八糟的心情,柔声说道:“嗯,等着看比赛呢!大宝贝你也在看比赛吗?在家看的吗?”
“啊!是呢!呆子你 又没法回来陪我,我肯定自己一个人在家看了呀!”
林若溪轻描淡写的说着谎话,想必此时脸上也是面不改色。
“对不起,若溪…我没能回去…说好的周末陪你一起看决赛…”我道着歉,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凭什么她在和别人偷情我还要道着歉。
然而事实上这一切的根源不就是我造成的吗?
“好啦,小年。你道什么歉啊!要怪就怪celine,情报都没做好就敢带人下场,要不是我帮她顶了一波你们这次不闹个大笑话才怪!”
林若溪轻轻抱怨了一下自己的好闺蜜,我更有些心里不爽,她是没有把情报都做好,但是她连轴转忙了一周,不像某人在市委扛雷时都不忘了去厕所里和好弟弟聊天!
“也不怪她啦!”
我终究还是维护了一下秦婉如,头一次想主动结束和林若溪的通话:“若溪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也别熬太晚了,明天看重播也一样的。”
“啊,小年你要休息了吗。那你休息吧。我没事,我,我,我就是想你了。”
林若溪的声音突然变低了起来,有着几分失落不舍与愧疚,“我就是突然想你了。猜你估计也没睡,想和你说声我爱你…”我爱你!
饶是我今天怨气酸涩满满,听到这三个字竟有的想流泪的冲动。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吐出了一个嗯字后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说道:“我也爱你,大宝贝。下周我就回回来了!”
“嗯嗯!我等你。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我知道收购case都很忙的!”
林若溪如同一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用力的嗯嗯了两声,然后对着手机“mua”了一声,乖巧的主动挂断了电话。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得妻如此,夫能何求?
我已经不敢被林若溪的甜蜜柔情打动了,心柔软的时候太容易受伤了!
我挂断电话没有半分犹豫,便马不停蹄的回了五号房,再次轻手轻脚的进入了衣柜,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我从衣柜看去林若溪已经和黄毛并排躺在床上,两个人之间挨的很近,可黄毛的手老老实实的放着,并没有任何猥琐的动作,换作胖子想必早已上下其手了。
然而我并不会被这头幼狼的伪装所欺骗,六个套套还有印度神油已经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
“溪姐,刚刚你是在和姐夫打电话吗?”
果然,狼崽子开始试探攻击了!
林若溪有些闷闷不乐,嗯了一声后也不搭理他,想必刚刚我相比之前冷漠的态度让她有些神伤。
“好吧!”
黄毛也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还以为是胖哥呢!说真的,我觉得胖哥真的很适合你,如果他后来没那么说你的话!”
好,很好!
小东西你死定了!
我的内心再次涌起了杀机!
胖子都不敢说取代我,黄毛算什么东西三番五次在林若溪面前说胖子比我更适合她!
这发自肺腑出自真心的真诚语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惋惜之情,他算个什么玩意敢替林若溪惋惜!
“别提他!我选谁关你什么事!”
林若溪有些懊恼了,粗暴的回应了一句后竟翻身侧躺,背对着黄毛。
可黄毛并没有很是慌张,甚至他略微的慌张我都觉得是他假装出来的。
他坐了起来,伸手想去摸林若溪的手臂却停在半空,侧脸上都能看出挂满了的为难与懊恼,他伪装的越像,在我这个旁观者的眼里就越出戏!
最终,他像是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他再次躺下,手轻轻的伸了过去从后面揽住了林若溪,像是放在了腰间。
他拼命的往前拱,和林若溪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时才说:“溪姐,对不起。我,我就是觉得溪姐你太好了,太完美了,没人能配的上你… 我不是,我不是有贬低姐夫的意思……”Tmd还不是有贬低我的意思!
也就林若溪这个傻妞听不出来会相信你的鬼话,或者说她自欺欺人假装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林若溪语气虽然很坚决,但是她并没有推开紧紧把她抱住的黄毛我就知道她已经被黄毛吃死了,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没有那么好,你姐夫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有时,我都觉得我配不上他!他比我遇到的历任男友都要爱我!”
林若溪的声音都开始温柔起来,可是为什么要在别的男人怀里温柔的夸我啊!
林若溪话音刚落,黄毛就迫不及待的接上:“不不不,溪姐才是最美的最好的女人,没人能配的上溪姐的。他们不珍惜溪姐都是有眼无珠!”
黄毛在拍马屁这方面的造诣也不低,再加上他17岁本身自带的“单纯”属性,每个人都会觉得这是真心话,林若溪也不例外。
然而林若溪并没有回复他,黄毛像是陷入了困境一样。
我摇了摇头,他对林若溪的了解还是不够深,林若溪没有推开他,继续让他这么别扭的搂着就说明了她很开心。
可黄毛终究不是我,他也不需要做我,他有着自己的獠牙和攻击方式。
“溪姐,那你和我讲讲你和姐夫之间的爱情故事吧!”
黄毛的声音再度响起,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实话实说,在紧紧搂着一个国色天香穿着清凉的大美女的情况下,所有有经验的男人都不会在想着玩什么走心的套路,而是直接情挑佳人,翻身上马。
可黄毛好死不死的挑着所有良家都不肯提起的另一半这个话题,竟给人有种他就是想做林若溪弟弟的即视感。
“去去去,小孩子家的,问这个干嘛!”
林若溪没好气的扭了扭身体,拿开了黄毛的手,可她却一个转身正正对着黄毛,两人之间的距离虽远了点,但更暧昧了!
“我就是想知道嘛——我想知道溪姐男友是什么样的标准,然后我往这个方向努力呀!”
黄毛撒起了娇,还说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可这种情况下,当事人却娇笑不断,花枝乱颤,真个把黄毛当成了弟弟,把狼子野心当成了童言无忌。
“你呀,没机会了。姐姐已经找到了归宿了!”
林若溪愈发得意,还伸出如葱玉手在黄毛额头上轻轻一点,却被黄毛一把抓住,把孩子的形象一演到底,赌气似的继续撒娇:“不,我就不。我就要知道溪姐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能配上溪姐!”
“哼!我就不说!你个小东西,气死我了,给你介绍工作你不要,给你买东西你也不要!”
林若溪也完全进入了姐姐的角色,和黄毛“怄气”起来!
“我肯定不会要啊!你要给我买这么贵的衣服!一件够我花一年的了!再说了,我马上就十八就能自己赚钱了,干嘛要你给我介绍工作!”
黄毛还继续装着很有骨气有自尊的大男孩样子,气鼓鼓的翻身压在了林若溪的娇躯上,故意粗着声线说:
“说,快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哈,小东西你还翅膀硬了,我就不说看你怎么不客气了!”
尽管看不到林若溪的表情了,但是她一连串银铃一样的笑声让我知道她此时“玩”的很开心。
黄毛也像动了孩子气一样,哇呀咿呀的乱叫了一通,竟开始去挠林若溪的腋下,林若溪连忙推开他,可架不住黄毛力气大,腋下摔下失守,怕痒的她瞬间失去了力气,一直哈哈哈边笑边喘个不停。
“嘿嘿,让我找到了溪姐的弱点!溪姐快说,你说我就饶了你!”
处于上风的黄毛得意洋洋起来,却一个松懈被林若溪抓住机会愤然反击,一个鹞子翻身连翻带滚竟把瘦弱的黄毛压在了身下,形势立转!
“哼哼!小东西还造反起来了!还敢挠姐姐的痒!”
林若溪也故意粗着声音恶狠狠的说着话,听得我却一阵心酸。
我从未见过林若溪如此一面,看来她确实不会把自己所有的形象交给自己爱的人。
林若溪正要继续放着狠话的时候,被压在身下的小黄毛绝地反击,猛的一抬头亲上了林若溪的嘴,她没说出口的狠话全部变成了唔唔唔不说,比腋下还致命的要害受袭的她身体一个酸软,又被黄毛翻身压了回去。
黄毛确实不会接吻,他压在林若溪身上嘴对着嘴这么稳妥的接吻姿势都显得生涩无比,头从林若溪头上滑落几次,可无论是他还是林若溪都自然的又对了回去,林若溪像是在教他接吻一般,用手轻轻的按住他的头,掌握着接吻的节奏,让这个“姐弟”之间出格的吻无线续时,悠扬绵长。
我本来都以为这个吻能持续一个世纪的时候,林若溪突然推开了身上的小黄毛,然后愤怒的连连拍打他的头好多下,边打边说:“死小鬼,笨死了,姐姐舌头差点都被你咬断了!”
“额,溪姐对不起…我,你,你舌头突然伸进来,我不知道怎么下意识的就合了下嘴,我看看没事吧!”
黄毛这下赶紧连忙认错,又把脸凑了上去要看林若溪的舌头,又被气头上的林若溪没好气的拍了几下,说道:“这怎么看嘛——真是笨死了,笨蛋!”
啧,傲娇姐姐教笨蛋弟弟舌吻,结果舌头差点被咬伤。
这放在日本动漫界都是个很好的里番素材!
明明林若溪的埋怨都算不上埋怨,甚至可能是生气“弟弟”太过笨蛋让这个绵长的吻提前结束,黄毛却当真了一样,手忙脚乱的又是摸林若溪的脸又是摸她的嘴,一直跪着的姿势还像给她磕头认错一样。
林若溪向来是吃别人的哄的,尽管黄毛哄人的方式很拙劣,她还是很受用。
她看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的黄毛噗嗤笑了声,然后按住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像是白了一眼说道:“好了,笨蛋。没事了。走出去看决赛吧!”
“嗯嗯!”
黄毛连连点了头,可林若溪将要起身时,他哭丧着脸说:“那个,溪姐,现在出不去啊!”
“怎么了呀?”
林若溪还在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衫,然而她扭头顺着黄毛指的方向一看便明白了为什么也不继续追问了。
我也看到了黄毛此时裤裆出高高的耸起,把休闲裤都顶起了老大一个帐篷,之前在图片中看到这“白龙”就猜有没有20公分,现在缝中窥屌,已见其雄伟了。
那么林若溪会是什么反应,她会怎么做呢?
我内心竟涌起了一丝好奇心。
我很清楚林若溪一定会帮他解决的,但是很好奇她的解决方式,撸?
口?
夹?
干?
林若溪竟没半分惊讶,想必之前的接触让她对这帐篷下的庞然大物不再陌生。
她没好气的轻轻拍了下黄毛高高鼓起的裤裆,满是“嫌弃”的说了句:“真是的!下午在商场一次,看比赛时又一次,你这小鬼头,坏心思怎么这么多啊!”
“和溪姐这种大美女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坏心思啊!”
黄毛用委屈的声音也说出了我的心声,只不过我在心里还有一句:你林若溪就不反省为何会和所谓的“弟弟”
那么亲热吗!可林若溪却没说任何话,一如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干净利落且熟练的扒开了“弟弟”的裤子,直接释放出了嗷嗷待战的大长虫!
是的,直接释放出来了黄毛的大鸡巴,没有内裤的阻拦!
我不知道是该佩服黄毛的放蛋不羁还是该赞扬他深思熟虑未雨绸缪,可没穿内裤的举动在这种情境下确实很方便,林若溪小手直奔白龙,没做任何逗留轻车熟路的握住杀气疼疼的大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
就这么简单吗?
不不不,她又抬腿完全上了床就告诉了我没那么简单。
她撸动一会黄毛的肉棒后,收回了小手,在耳边捋了一下头发,然后如同姐姐教训青春期的弟弟一样说道:“你也不知道注意身体!”
他不知道注意身体是因为你不让他注意身体啊,我的好老婆!
我的好老婆林若溪教训完后顽皮的弟弟,便俯下了头含住了粉嫩的大龟头,像是用小香舌飞速的绕着龟头沟打了几圈转,舒爽的黄毛直接打了一个哆嗦。
然后她再度握住棒身,手口并用的服务起来。
这么熟练是因为服务的是熟悉的大肉棒还是对这一根大肉棒也熟悉了?
我在心里发现了一个悲哀的现实,那就是林若溪给我口交时是可以一口吞的,完全不用小手来辅助,而只有面对胖子或黄毛这种长的过分的大鸡巴时,她用力尽可能的含住了更多的棒身,还得用小手撸动着无法含住的一截。
我身为她的好老公,连在让她口交的时候,都照顾她,不让她如此手口并用的辛苦!
“嘶!好爽!好舒服!嘶!”
黄毛一直舒畅的呻吟着,他却是在性爱方面表现的没有一点经验,没有在此时说着些羞辱林若溪的淫言浪语来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只是简单的呻吟着,而且他的两只手也老老实实的放在大腿两边,没有趁机爱抚林若溪的娇躯,整个人就被动的享受着林若溪的服务,比我当初都要呆滞!
“啵啵,咕叽——啵!”
林若溪加快了吞吐速度,黄毛的肉棒棒身应该没有胖子粗,但是龟头却尤甚三分,如同一个粉嫩的小桃子一样,林若溪每次吞吐都会如同真空泵打气时一样发出奇怪的声音,让我不由感慨她的敬业与卖力。
明明只是帮弟弟发泄出多余的欲望。
姐姐却把自己口交毕生的功力都用了出来。
以最虔诚的态度对待着每一根高高勃起的大肉棒!
看着林若溪在黄毛胯间用力吮吸舔弄的样子,我的脑海中竟涌出了一首三行淫诗!
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如同舔着黄毛大肉棒便满脸通红,双腿不住纠缠,屁股一直扭动的林若溪一样无药可救了。
她已经发情了,恒林总裁,黑白两道都呼风唤雨的魔都女王舔弄着一个烧烤店服务员的肉棒,舔的发情了!
可黄毛仍然跟看不出来的一样,甚至舒爽的闭起了眼一直大声的喊着溪姐溪姐,都没发现此时他的溪姐是多么的需要一双男人的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身上游走侵犯!
“啊啊啊啊!溪姐我要射了!啊!”
黄毛大叫了起来,像是在提醒林若溪一般。
她绝对比黄毛自己都要清楚口中肉棒的状态,但像是没听到一样,反而更加卖力更加快速的起起伏伏,檀口尽可能的吞下更多的肉棒,最终埋头定格在黄毛的肉棒上,死死的吸住了喷射的灼热鸡巴!
如果黄毛肩膀颤抖一下就代表他射一发的话,他应该至少射了六七股吧,这还是他今天的第三发,难不成每个有大鸡巴的男人连精囊的配置也远超常人?
上帝就是这么的宠爱他们?
我都怀疑黄毛是不是喷水机的时候,留意到林若溪仍然紧紧的含住他的鸡巴,雪白的鹅颈也一直耸动。
是了,我没有怀疑错,老天就是这么不公,优秀的人往往比别人想象的更优秀,出了格的优秀!
黄毛停止了身体颤栗有一会,林若溪才缓缓的抬头,一只小手并拢放在下巴上,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如同口中含的是多么珍贵的宝物一滴都不能洒了一样。
她终于坐直了身子,黄毛便立刻亲热的喊了一句“溪姐”然后凑了上来,只听一声大的连衣柜中的我都能听到的“咕咚”,她还是把口中的宝物全咽下去了!
“死东西小鬼头臭弟弟!非要扑过来,全把你那脏玩意咽下去了!”
迎接黄毛的不是情意绵绵的拥抱,而是林若溪疾风骤雨一般的边打边骂。
呵呵,傲娇的女人,黄毛射了那么多,我不信她之前没咽下去一些!
黄毛的想法也和我一样,他充满了不解:“啊,不是,溪姐你下午不是全吃下去了嘛,怎么这次要打我啊!”
“下午在商场,我能滴到身上吗!啊,气死我了你个小坏蛋还敢犟嘴!”
林若溪仍然“无理取闹”着,这是我和胖子都不从见过的一面。
如果把两人之间的对话换成韩语,我想这绝对是年度热播韩剧!
“额,好吧好吧,溪姐,我们去看比赛去吧!”
黄毛被林若溪一连串的王八拳搞得有点傻,呆呆的转移了话题提议去看比赛。
果然,黄毛装不谙情事的大男孩装的太像了,林若溪真像是被气到了一般,扭头说:“不去!”
“去嘛去嘛——”黄毛也不穿上裤子,就这么跪在床上,如同一只小狗一样用头去轻轻的蹭林若溪的大腿。
“不去不去!”傲娇起来的林若溪需要一个霸道的亲亲才能哄好,可惜黄毛并不清楚。
“去嘛去嘛——”小奶狗有自己的方式,继续撒着娇,蹭腿不行直接拱进了林若溪的怀里,用头轻轻拱肚子,蹭着高耸的乳房。
“哎呀,不去不去,烦死了!”林若溪头摇的更凶了。得,撒娇对林若溪也挺有用的,我算是学到了。
“真的 不去!那别怪我了!”
黄毛终究是狼崽,不是可爱的萨摩耶,他从林若溪怀里又钻出来后看着林若溪宣战了。
他会怎么做?
假装天资聪颖领悟到了林若溪需要霸道的亲吻?
还是重复之前的打闹?
我正思考黄毛的作战策略时他又把林若溪压倒在了身下,我竟有些失望。
难不成他就这么黔驴技穷了?
可他转瞬的动作惊呆了我,他竟掀起了林若溪身上短袖t衫的下摆,然后钻了进去!
Wdnmd!
这t衫质量真好啊!
黄毛这么粗暴的在t衫下拱来拱去,林若溪饱满酥胸下还多了一个高高耸起的大头,这t衫都没有烂,能不好吗?
林若溪也没想到黄毛会来那么一招,可是真个腹部受敌的她又多了一层衣服的束缚,就连在床上翻滚都做不到,只能娇喘连连后赶紧求饶。
可黄毛像是拱上瘾了一般,就是不出来,林若溪连哄带骂都充耳不闻,我很好奇他在做什么,是用头撞乳山还是舔舐林若溪光滑纤细的腹部?
黄毛拱了一阵后也觉得t衫质量太好了,竟有些束缚他的行动,他用双手直接一推,竟把t衫推了上去,卡在林若溪的头上,释放出林若溪的闷了许久的两只大乳兔。
两只大乳兔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半杯胸罩,裸露出的白皙乳肉夹出一个深深的乳沟,如同魅惑地狱一般勾人心魄。
黄毛此时不知是懒得伪装了还是彻底兴奋上头了,粗暴的推开大乳兔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握住一只娇嫩滑腻的乳房,对着另外一只张开了蓄谋已久的血盆狼口,扑了上去。
“唉唉,你干嘛嘛,小东西!快停下…唉唉,真是的…姐姐要生气了哟…”林若溪头颅被自己的t衫蒙住,说话都闷声闷气的,可她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身体最娇嫩敏感的部分发生了什么事,焦急的开口训斥着饿狼。
可黄毛如同饥饿了很久没有吃过奶水的狼崽子一般,对着林若溪玲珑的小乳头疯狂的舔弄一阵后死死的含住,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的嗦着,渴望嗦出奶水一样。
“唉——”林若溪的叹气声越来越低,最后竟自己勉强挺了下身子,反手脱掉了蒙在头上的t衫,又彻底解开了碍事的胸罩,将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裸露出来,整套动作都没有打断对着乳头和乳房痴迷不已的黄毛。
在我以为会是林若溪不耐烦了推开黄毛或他欲火再度上涌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黄毛竟出乎意料的突然停止了之前要舔到天荒地老的势头,坐了起来二话没说冲着自己左右开工打着大嘴巴子,啪啪啪响的那叫一个清脆。
不会吧,这小鬼头心机那么重?
林若溪都心甘情愿被他舔了他还玩这一套?
不仅我懵了,林若溪也懵住了。
黄毛啪啪啪扇了自己好久的耳光后林若溪才如梦初醒拉住了黄毛的手,厉声喝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我,我觉得对不起溪姐!”
黄毛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可正当林若溪继续要教训黄毛时,黄毛抢先开了口,“但我竟忍不住,我感觉像在吃妈妈的奶一样!”
“傻孩子,我哪来的奶!”
林若溪僵了一下然后把黄毛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准确的说是把黄毛的头按在了自己赤裸的饱满的酥胸上!
黄毛在林若溪怀里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到了妈妈的怀抱一样一直不住的啜泣,搞的我都想收回之前对他演技好的评价,这也演的也太过头了吧!
可林若溪和黄毛二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出格或出戏,反而二人之间如同彻底打破了最后一层隔阂一样,竟给我有些水乳交融的感觉。
黄毛终究是狼崽,抽泣了一会后还是率先发起了进攻,瓮声瓮气的说着:“溪姐,我,我还想舔你的奶子——”啪!
一记拍头杀落在了黄毛头上,林若溪仅是没好气的说道:“跟谁学的这么粗俗!”
这下黄毛也不装傻了,也不装什么都不懂了。
林若溪话音刚落,他就扭了扭头急不可耐的继续之前的动作,只不过换了一只乳房,手上的动作也在原先啃的发红的那只大乳兔身上继续了起来。
“嗯——溪姐的奶子好香,香扑扑的,像牛奶香又像花香。舔起来跟冰粉一样弹弹的,又跟牛肉一样嫩嫩的,滋滋波滋,以后当溪姐儿子一定很幸福!”
黄毛头深深的卡在林若溪的乳峰上,嘴里却含糊不清的跟小学生写读后感一样描写着自己的感受,气的林若溪又给他后脑勺来了两记,可终究只是来了两记而已!
“姐——你躺下!”
黄毛依依不舍的从林若溪胸前抬起头后,舔了舔嘴角,然后提出了一个古怪的 请求。
古怪吗?
一点都不古怪,都已经暴露了那么就要开干了呗?
“干嘛?”
林若溪凶巴巴的回了一句,身体却还是老实的躺下。
当一个女人既给男人舔过又允许男人舔自己的乳房后,无论她说什么表达的多不情愿,都已经坐好了被男人上的准备,无论是心理准备还是身体准备。
呵,我怎么变成了哲学家了?
我在衣柜里不由哂笑起自己的心态变化,此时黄毛已经温柔的褪去了林若溪的超短热裤,此时她身上除了最隐私的部位外还有条蕾丝小内裤,身上不着片缕。
而这条蕾丝小内裤又能持续多久呢?
我想到了胖子曾经和我说过的,当一个女人出来约会时穿着成套的内衣,那么她就做好了当晚不回家的准备。
啧啧,可惜胖子苦笑教导的徒弟是只白眼狼,林若溪这成套的内衣被黄毛一个人享受了!
黄毛颤颤巍巍的脱下了林若溪的内裤,然后看着光滑无暇的神秘花园,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他慢慢的伏下身子,像是跪在了林若溪身前一样,憋了很久憋了一句出来:“溪姐,让我也帮你舔一下吧,可以吗?”
可以吗?
真是个把戏演进骨髓里的白眼狼,林若溪要是会说不可以在黄毛给她脱内裤的时候抬起屁股!
可黄毛还是明知故问了这么一句,也只是明知故问而已,林若溪没有任何答复他就如同色狼一般嗷了一声扑了上去,再度张开血盆大口,只是这次换了目标!
我好像还没有给林若溪舔过!
我突然想到了这件被我一直忽视的事实!
我一直自诩为舔狗,却没有舔过女神的小穴!
是我错了,林若溪终究对我太偏爱了!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另外一个男人对我的女友完成了我都没做过的事情,可那如同狗舔稀粥一样吧唧吧唧的夺命魔音一直灌入我的耳朵中,让我自责都无法专心自责!
“呀!嗯嗯啊!”
林若溪的娇啼声终于响起,声音不大,甚至还没有我操她时她的呻吟那么淫媚,但却让我更加自责和悔恨。
我甚至开始埋怨起林若溪的装傻,连给女性口交都那么娴熟,为什么林若溪还一直把这头狼崽子看成不谙一切的初哥!
“呲溜呲溜!”
黄毛闷头舔了好久,变换的声音让我清楚林若溪的情欲已经彻底被挑起,她本该专属于我一人的白虎小穴开始涌出蜜液迎接新的客人了!
林若溪的呻吟也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婉转悠扬,不断着刺激埋头苦天的男人的欲望。
“好香好香!溪姐的水儿好好吃,吧唧,和网上的网友说的完全不一样。我一个大哥说女人这里又腥又臭,跟死鱼味一样,但溪姐这里一直冒着香气,这热乎的水儿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吧唧吧唧!”
黄毛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与雀跃,边说话还边忍不住想多舔几下,声音含糊的不行。
“恩呀,别舔了,坏东西羞死人了——嗯,舌头不能伸进去呀!”
林若溪的娇啼中带满了春意,可都羞死个人了,大腿却仍拼命的打开,唯恐会影响到黄毛头颅的动作一样。
黄毛对着人间难得一间的绝世淫液大快朵颐了好久,彻底喝了够后终于抬起了头。
这头野心勃勃的幼狼要图穷匕见了!而我却想得到了解脱一般,甚至想转身离开了。
“溪,溪姐!我,我忍不住了,我又起来了!”
黄毛此时往前用力挺着自己再度高高翘起的肉棒,这次肉棒也像有了灵性一般知道自己终于要吃到肉了,本就硕大的龟头胀的更加恐怖!
他提着肉棒缓缓凑近了他今晚的终极目标,眼神却一直哀求的看着林若溪,充满了询问的味道。
做戏做全套!
这个黄毛以后不当服务员去当个演员,绝对也是影帝级别的!
饶是林若溪已经做好身体心理双重准备,任何正常女子在这一刻都会有特有的矜持,不可能跟窑姐儿一样对老板大大方方的说进来吧。
林若溪抓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往黄毛有气无力的砸去,我像他只要不是铁脑瘫,再傻再装都不可能认为林若溪这是在拒绝他!
果然,他还是懂的!
他兴奋的耶了一声后竟然跳下床抓起了被他放在桌子上的破旧腰包,毛手毛脚的掏出一个套套,撕掉外包装都花了好久。
林若溪砸完枕头后都已经自欺欺人的闭上眼,可等了一会花径并没有等到今天的缘客,抬起头一看黄毛正在床下和避孕套玩的不亦乐乎,气的抓起另外一个无辜的枕头往黄毛砸了过去!
这次可就有力的多了!
黄毛哎哟了一声看向林若溪,他像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林若溪铁铁有些不满,然而他就是搞不定手上那个简简单单的小玩意,急的都快哭了出来。
他拿起套子一下跳在了床上,可怜巴巴的说了声:“溪姐,我,我不会戴这个东西!”
林若溪看着黄毛委屈的脸自己俏脸上的表情也很古怪复杂。
我都能猜到几分她的心理,呵斥黄毛别带了,她吃药的?
可这样未免太过浪荡了吧!
那给黄毛带上?
好扫兴啊!
最终林若溪还是连叹了两口长气,从黄毛手里夺过避孕套,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黄毛早已饥渴难耐的大鸡巴,快速的套了上去!
这下黄毛终究没戏可演了吧!
林若溪刚给他带上套子,他就抱住了林若溪的双臂毛躁的吻了上去,把林若溪压在了身下。
林若溪也没挣扎,也懒得挣扎了。
可黄毛的演技终究超出了我的想象,两人拥吻了好久,黄毛不断耸动,但是就没见他的屁股彻底沈下去,比我第一次破处时探路的时间都要长。
黄毛还真敢演,他就不怕林若溪被惹急了一脚把他踹了?
但林若溪终究是林若溪,她像是意识到黄毛的问题后,如同当初引导我一般,伸出玉手牵着黄毛的大鸡巴,找到了自己淫穴的位置!
“啊!!!”
然而黄毛也不是我,我第一次进入林若溪的小穴时,她只是娇媚的淫叫了一声,而不是现在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当黄毛终于找对位置时,急躁的毛头小子一个性急一下子几乎全根而入,恐怖的大龟头乘风破浪一鼓作气冲开了林若溪穴内层层阻碍,成为第二个探寻到林若溪花穴深处的男人!
“轻点,别,别,那那么深,啊啊啊,轻点,噢,别那么用力!”
林若溪的俏脸微微有些扭曲,额头上像是冒了细汗一样,我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胖子会说对林若溪一直是温柔对待了,原来哪怕是名器小穴,也吃不住这种人间巨炮的蛮横攻击。
可是黄毛要真是处男的话,刚接触这销魂的人间极乐,怎么会听林若溪的话停下来呢!
“啪啪啪啪!”
每一下的撞击都是如此的强而有力,黄毛彻底化身了红眼的野兽孤狼,嗷嗷嗷的狼叫着在林若溪身上快速的起起伏伏,每一下都是激烈的进击,撞的林若溪求饶的语句都断断续续,最终化成了似是喜悦似是悲鸣的淫浪声!
“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别,不要,啊啊啊啊,要死了,顶到里面了,呜呜呜,啊,不要啊——”林若溪已经吃不消这根她觊觎已久的白龙了,浪吟声一直带着呜咽,可要说是痛苦吧,黄毛真个停下来对她来说才是真的痛苦。
她的俏脸已经不在扭曲,可已经被吓人的红晕堆满了,甚至都堆到了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当她每每想说出完整的句子时,粗壮的龟头带着长长的棒身再度快速的顶进了紧窄销魂的蜜穴,把她顶的神智不清。
“嗷嗷嗷,溪姐,溪姐啊啊啊啊!”
黄毛的嘶吼像是大草原上被遗弃的孤狼对着圆月狂啸一般凄厉,他的反应让我有些不解,难不成他真是个处男?
可刚刚林若溪给他口的时候他都坚持了十几分钟,这真刀实枪的干了起来也就两分钟他就要缴械了!
是的,他缴械了!
他最后一次落在林若溪身上后便起不来了,浑身颤栗的如同筛子一般,比刚刚在林若溪口中爆发时幅度大的多。
这再猛是个快枪手,林若溪恐怕也不会满意吧!
不,林若溪已经无暇不满了,她禁闭的双眼,合不上的樱桃小嘴已经说明了她刚刚在这不到两分钟的疾风暴雨的抽插里真正的高潮了。
“呼呼!呼呼!”
黄毛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林若溪身上爬起,一把扯掉鸡巴上的套子随手一扔,刚好扔在了离衣柜不远的地面上。
我大致打量了一下套中的液体总量,嘴角不住抽搐。
假如他今天头三次都和这次射的差不多的话,那么他这一天的射精量够我射一个月的了!
“溪姐,我,我,对不起。我第一次,我…”黄毛甩完套子后像是解除了什么束缚一样浑身轻松了不少,然后半伏在林若溪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一侧,满脸愧疚的解释着自己的早泄。
“没,没事——嗯——嗯——”林若溪喘着闷气,小声的嘀咕着,“还好是第一次…”呵呵,是啊,要是持续个十分钟,这么狂猛,她得被干晕过去吧!
然而黄毛并不这么想,他见林若溪不是很想搭理他或许以为是对自己不满,焦急的指手画脚解释着:
“溪姐。不是,我,我没那么快的……我自己撸的时候都有过一小时不出来的…是,是溪姐那儿太紧太暖了,夹的我都有些疼,里面还有东西在箍着我的龟头一样…我才…溪姐,你看,我又硬起来了的…”黄毛说完又起了身子回到刚刚奋战的原位,扶着林若溪的小腰就要再度证明自己不是快枪手时,林若溪吓的魂飞魄散,满脸惊恐的摆摆手:“弟弟,小雨,不是,不是,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你不快的,别……别,让姐姐休息会儿——啊啊啊啊啊!”
然而已经晚了,或者说一心执意要证明自己的黄毛也完全听不进去,他这次连套子都忘了,就赤裸裸的扶着刚射完就硬起的白龙再度闯进了它曾经披荆斩棘的邪恶魔窟。
这次林若溪都已经被顶的翻了白眼,我tm甚至在想我要不要出来制止他,别真让林若溪被他干昏死过去了吧!
“不是,好弟弟啊啊啊啊,这次你慢点,啊啊,你轻点,别,别那么深!奥奥,姐姐不行了,差点被你弄死了,别那么深,对,慢点,嗯嗯嗯——好大,嗯,对,慢点,轻点,你个坏东西,要爱护姐姐知道吗——嗯嗯,就这样——”林若溪也意识到了自己有着可能被干死的风险,这次一开始就率先求饶,要求黄毛轻点慢点。
黄毛也像恢复了理智一样,意识到自己“好姐姐”说的是真心话,老老实实的按着姐姐的吩咐又轻又慢但始终持续不断的抽插!
“唔!好深,别那么深,又到顶了。好弟弟好宝贝,你一下只插一半,对,慢慢的,嗯,就这样——嗯,好了,现在可以深一点了,嗯嗯啊!坏东西,干嘛那么用力,嗯——你就知道欺负姐姐,不爱惜姐姐——嗯,吸死你个坏东西——”林若溪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的开始了性爱教学,明明几个月前还是小菜鸟的她现在在另外一个处男面前也能装大佬,开始九浅一深的教学了。
刚刚把狼性释放完毕的黄毛现在又变成了听话的萨摩耶,除了自作主张时不时艰难的伸着手去抓两把林若溪的雪乳外,林若溪吩咐他怎么操他就怎么操,林若溪轻柔的娇吟时让他又轻又慢,他就是老老实实的缓慢抽动着屁股,林若溪像是觉得花心有些瘙痒了就稍稍高亢的浪叫一声让他一杆到底,他也毫不客气抓住林若溪的屁股就是连着几下快速的抽插,林若溪像是玩弄着一个世上最优良最真实的按摩棒自己操着自己一般,可即时如此,她还是娇躯乱颤几次,不住的小小高潮。
“嗯——嗯——好美,嗯,小东西你别立刻拔出来呀,你在人家那儿里转一转,磨磨人家——哎呀,你动一下嘛,噢,噢,就是这样,嗯,天啊,刮的人家好爽,唔——!”
林若溪满足了黄毛的节奏后又开始了新的教学,渴望那硕大的把小穴都差点撑烂了的龟头刮蹭她紧窄的肉壁,爽的她声音都一直打颤。
林若溪一直沈浸在自己掌握的极度快感内,黄毛有些不乐意了。
他苦着声音对林若溪说道:“溪姐,我,我有些胀的慌,憋不住了。我想动一动——”“嗯哼——嗯,嗯——啊——”林若溪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然眯着眼睛享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慰,黄毛的脸更苦了几分,又小心翼翼的问了遍:“溪姐,我,我能不能…哎哟!”
黄毛话还没说完,肚皮被林若溪揪住了一块狠狠的掐着。
我都替林若溪憋的慌,这个黄毛膈应人还真有一手,鸡巴长在他身上,身下的林若溪就是一块砧板,连肉都算不上,不由着他这把刀随意落下?
林若溪掐完后黄毛也没法继续装不懂了,开始从林若溪那夺回战场的节奏。
说是节奏却还是一如之前一般快速蛮干,不过是慢慢持续加速,再加上林若溪自己指挥了那么久,小穴完全适应了这位新客人,主人也不再痛楚,持续升高的浪吟中只有放荡的喜悦了。
“噢,哦,好弟弟,太快了啊啊啊,溪姐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又被顶到花心了,好麻好美呀!呀!呀,不能磨那里呀!呜呜呜,花心要被操飞了!”
林若溪刚享受了一阵猛烈到喘不过气的操弄节奏,竟没想到身上的好弟弟现学现卖,把刚刚自己教他的研磨技巧用到了自己的花心上,被磨的直翻白眼,连连喘气,修长的玉腿拼命的伸直僵硬了一阵,人家才刚刚提速她就又被操上了大高潮!
“好弟弟,雨宝宝,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会——小穴要被你操麻了——喔——!哦啊!”
林若溪高潮过后想要喘口气,可已经进入了狂猛状态的黄毛怎么舍得停下鞭笞的节奏,他不仅没有听话的停止,反而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弄林若溪国色天香的精致俏脸,那有着美好弧线的嘴唇,优雅挺立的鼻梁,深邃迷人的星眸,光洁如玉的额头都留下了狼崽的口水,林若溪本就在绝顶快感的巅峰,被黄毛这一阵笨拙却温柔的亲吻搞的更是不知所措,两条玉腿都扭的更欢了。
林若溪这种样子一定很美吧!
我失神的想到了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床上听过林若溪的求饶,经常求饶的人反而是我。
热恋时如此,老夫老妻时亦是如此,哪怕我们这对所谓的“老夫老妻”满打满算也不过几个月,可是林若溪带给我的冲击像是让我感受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啊啊啊,坏东西啊啊啊!姐姐又被你干死了,喔喔,啊啊啊啊!小穴被操麻了,要坏了,人家要死了呀呀呀呀!”
林若溪开始摇头晃脑,纤腰乱扭了,我不清楚她高潮了几次,黄毛的攻势太过猛烈了,林若溪一直高昂的叫着,全程都比我和她做爱把她送上高潮时要更激烈,更加声嘶力竭。
黄毛这次也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他的脸上涌着大量血液,脸色看起来红的吓人!
他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狼嚎,可不断如同闪电一般快速且有力的冲击林若溪小穴的间隔还是会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背部肌肉也已经鼓起,健壮的线条让我有些自惭形愧!
“啊!啊!啊!”
随着林若溪接连三声如同犯人临死前长长的呼喊,黄毛再度在林若溪身上颤栗起来,他拼命的往前耸着腰,像是忘了自己这次没有带套一样,拼劲全力朝着林若溪的花心发射着一枚又一枚致命的炮弹!
“呼!呼!”
床上两人并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没人目前有精力有心思去搭理对方,都在刚刚连绵不绝高潮频发的性爱中彻底耗尽了精力。
反而在柜子里站了许久的我一点都不觉得累,还饶有兴致的看到林若溪胯间部位的床单被打湿了老大一块,这个量绝对不是淫液能造成的,刚刚黄毛估计都没留意到,自己的好姐姐被他操到失禁了。
两人之间谁能先恢复过来呢?
是能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十七岁少年郎,还是耕不坏的美人地?
这个恶趣味的问题一直支撑着我无聊的继续站下去,我倒想看看这场看似同归于尽的战斗是谁取得了最终胜利!
啊!
性别优势抵不过年龄优势啊!
黄毛率先翻身搂住林若溪,满脸愧疚和自责的说道:“溪姐,我,我不好意思,刚刚冲动,没有带套子,全射了进去…你要不要去洗洗!”
“嗯?你这坏东西!哼,居然随身带着那种东西!说,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得,性别优势也不差,林若溪也一个侧身,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揪着黄毛的耳朵,声音虽然虚弱但带着欢喜的质问着黄毛!
“疼疼疼,溪姐!我,我真没有……是,我是三叔公啊,他看你来找我,出发前偷偷把我叫到一边,从抽屉里掏出了这些东西塞到了我的包里,叮嘱我别搞出人命的时候还给了我他看作命根子一样的宝贝,说什么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抹床受不了的小瓶子。我,我是很喜欢溪姐,也,也想,想对溪姐做坏事,但是我不敢的啊……”黄毛委屈的叫了起来,我tm真想冲去给他两耳光。
刚刚恨不得都把蛋塞了进去,现在说什么不敢,我呸,林若溪怎么看上的都是这种恶心的人啊!
“哼哼!以后少理你那老不修的长辈!这次就当便宜你了!”
林若溪面对如此拙劣的理由竟很是满意,收回了玉手后在黄毛胸口一推,把他推平在床上后自己贴了上去,轻车熟路的拽过一根胳膊枕了上去,美美的闭上了眼睛,看的我心酸不止险些落泪。
“溪,溪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黄毛的声音有些发抖,看着怀里赤裸的绝世佳人,明明什么都发生了却还卖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林若溪在他腰间熟练的恰了一记证明他没做梦,他却嘿嘿的笑了起来。
“溪姐,刚刚你还满意吗?我,我第一次太快了。网上都说处男只有几下,我还不信。可没想到我也一样…不过后来这一次蛮久的吧,我都觉得自己的鸡巴快憋炸了,但后来射的好爽,恨不得全射出来……嘿嘿……”黄毛另外一只手不知不觉摸到了林若溪的身上,嘴上却开始邀功了。
林若溪仍然没有理他,也没有管慢慢的在她身上游走的别扭小手,继续美美的躺在黄毛的怀里,享受着另外一个男人带来的温存。
“溪姐是我第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积了不少的德。那,溪姐,谁是你的第一任男友呢,他一定拯救了世界吧,嘿嘿!”
黄毛仍然乐呵呵的傻笑着,依旧想打听林若溪的过去。
林若溪蹭的一下从黄毛怀中坐起,搞得黄毛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坐了起来看着林若溪。
“我,我,溪姐,我说错了什么吗?”
黄毛演技再好,心理素质终究过不了关。
林若溪瞪着他没几秒,黄毛就跟心里发了毛一样手足无措背如针扎。
林若溪摇了摇头后叹了口气,又躺了下去。
黄毛舒适重负一般深深喘了口气,过了良久也才躺了下去,只是不敢再和林若溪贴那么近了。
“我第一个男人死了。”
当我以为林若溪都快睡着我也可以转身离去回深圳的时候,林若溪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来了。
我连忙屏住了呼吸,如同听着老师期末前画的重点一样死死记着林若溪接下来的每一句话。
“被我杀的!”
林若溪第二句话就是一个深水炸弹,在我心中掀起了层层巨浪。
黄毛也像被吓傻了一样,呆呆躺了很久,然后往林若溪那边挪了过去,缓慢且坚定的从侧面抱住了林若溪。
“不用安慰我。”
林若溪的声音一如平常的有力,她确实是个不需要任何人安慰的人,“我其实不怎么想提起他。可你非要问,那我就和你说了好了。”
她转了下身子,再次正对着黄毛,看着他有些害怕有些纠结但却坚定的脸,温柔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没什么复杂的。有人对我下药,他救了我,然后上了我,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可他是我闺蜜的男友。我本来想当成一个错误,但是他终究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压抑不住想和他亲近。可他是个混蛋呐!他既义正言辞的以我闺蜜男友的身份拒绝着我的亲热,有时有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接受着我。我和他没做过几次爱,勾引男人的本事被他如同钓鱼一般磨练的炉火纯青。”
“溪姐——你…”黄毛刚支吾了一句就被林若溪用小手捂住了嘴。
“别插嘴,我说话的时候不允许别人插嘴。”
林若溪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多喜欢他,但是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拒绝的感觉,但是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尽管是我闺蜜的男友,我还是 陷了进去。后来我回国后,我闺蜜知道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但知道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只不过那一次刚好撞见了罢了。”
林若溪顿了好久幽幽的抛出了这一句:“我对不起她。”
明明终于听到了林若溪的心事,我却越来越心寒,她为什么不和我这个最亲密的爱人分享自己的心事,反而和一个认识最多不过一个月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黄毛交心!
“她选择把那个男人让给了我,用一种愚蠢到家的方式,可她不知道她不用那么做我也会对她放心。因为我已经得知那个男人当时明明知晓有人给我下药,却抱着想要教训傲慢到天上的我的想法,一直到最后才捡尸。”
林若溪吐露出的事实终于让我揭开了心中萦绕已久的迷雾,可更深的迷雾又来了,为什么秦婉如始终还是维护着李天赐的呢!
林若溪把手搭在了黄毛的腰上,淡淡的问了一句,“如果我给你十个亿,你会怎么感激我呢?”
然而她没等黄毛开口又捂住了他的嘴:“事实的答案绝对不是你想要说的那个。人在得到之前都会说的信誓旦旦,可只有真正得到了十个亿的人才会想要第二个十个亿,第三个十个亿,第一百个十个亿!”
我不是!
我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即使我肉体或多或少已经出轨了,但是在对于金钱的态度上,我永远可以对这种诱惑说不!
“女人呐,就是奇怪的动物!”
林若溪难得的说了一会心里话,竟也不像一直发号施令时雷厉风行的她了,她也会和普通的女人一样啰嗦。
“当我意识到我并不爱他,对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以及一股好胜心时,他曾经对我的手段让我觉得我像一个傻子一样。我走出了这个男人的Pick Up artist骗局,但是我那傻闺蜜没有。竟越来越自甘堕落好让我能把那个男人带到台面上来!”
“可我厌倦了。而我又不想伤害她。所以我设了很简单的一个局,杀了我第一个男人。我差点爱上的男人。”
林若溪似乎不想回忆这段复杂的往事,简单明了的给李天赐画上了句号,也让我彻底清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除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第二个呢?胖哥说你当初是为了风神打DOTA的,现在决赛了,你不去看吗?”
黄毛还是没忍住插了话,只不过说的太过无耻与可笑。
他抱着小穴里还夹着自己精液的赤裸女人,问她去不去看前男友的比赛,呵呵呵呵。
然而林若溪并没有get到这个点,摇了摇头说道:“不了。韩蔚是我第二个男人,也算我第一任男友吧。我曾以为我真的爱上了他,可后来发现其实我和他在一起从未有过心灵上的触动,我对他的好与讨好不过是为了他曾经救过我的报恩。”
“像我们现在这样!”
林若溪无视黄毛脸上清晰可见的惨白,无情的在黄毛春风得意的心上狠狠的砍了一刀。
“而且,韩蔚确实是个人渣,如果我没遇到小年的话,他可能没机会站在西雅图的赛场里打比赛了!”
林若溪的声音中充满了寒冷,毫不掩盖对风神的鄙夷。
“所以溪姐你是碰到了小年姐夫这个真爱后,才发现自己并不爱风神吗?”黄毛此时试探的话语中也充满了小心翼翼。
林若溪没有立刻回他,反而是陷入了回忆一样,竟笑了笑,连只能看到个侧脸的我都敢如此笃定她笑的无比幸福。
过了好久她才回了黄毛:“算是吧。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人渣,他算是打醒了我,让我清楚的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
“就是对小年姐夫的爱吗?”
黄毛现在像是怕了一样,开口闭口都是小年姐夫了。
林若溪拍了拍他像是很欣慰一样,可是却笑而不语沉默了下来。
快说啊!
我终于能听到她对我一路以来的态度和看法了,千万别开口不说啊!
我在衣柜里竟开始祈祷起来,好在上天很快听到了我的祈祷,林若溪开口了,声音中充满了温柔。
“你小年姐夫啊!他就是个笨蛋,嗯,呆子。别人说他长的很像李天赐,我那闺蜜第一次见到他更是失了神,哭了一夜。可我只觉得有一点点像,而且他是真的呆,噗嗤,不是李天赐那种故意端着拿捏女人的手段。我其实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可是他在我身边越久,我的心就如同真正融化了一样开始砰砰的跳!呀!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想着自己的老公,羞死人了!坏东西,以后不许这么问了,知道吗!”
我日,你别发骚啊!
我还没听完你的心事啊,你说完和我在一起后的心路历程后再对着你的好弟弟发骚也行啊!
我在内心不甘的嘶吼了起来!
可是莫名的一晚上的怨气瞬间消了一半,然而另外一半终究已经沿着我心上千疮百孔的漏洞钻到了心底深渊!
“那我也行!我觉得我和姐姐在一起后姐姐也会喜欢上我的!”
林若溪的娇羞莫名给了黄毛胆量,他也从刚刚吓破胆的边缘清醒了过来,跟吃了狗熊胆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浪子野心!
“喜欢个屁!你个小鬼头!你也不是好东西!小年比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好,你丫,算了。懒得和你说了。姐姐我去洗澡了!”
林若溪没好气的在黄毛头上继续连拍好几下,轻松惬意的像完全忘了刚刚吐露的所有心事一般。
可她刚要起身一个酸软又跌了回去,刚好落在了黄毛的怀里,无意识的手抓住了人身体上最脆弱也最坚硬的部分。
“啐!你怎么还能这么硬,还这么快…”林若溪的脸上又扬起了一丝丝羞红。
饶是她也经历过同样拥有人间巨炮的胖子炮火洗礼,可黄毛这逆天的续航能力让她着实吃了一惊。
“溪姐太美了嘛——”黄毛撒娇一样拍了林若溪一记很是受用的马屁,然后有点羞涩的说道:“我,我怕我第一次丢人,带套子前抹了点三叔公给我的那个神油。我,我刚射完没多久就觉得蛋蛋暖洋洋的,就又有了点活力!”
“呸!还说自己没有坏心眼!坏东西!扶我站起来!”
林若溪又娇嗔了黄毛一句。
黄毛老实的噢了一声后把赤裸的林若溪扶起,还率先下床半跪在地帮林若溪穿着拖鞋。
可林若溪心情不知道为何莫名的好,一直摇晃着让人心痒痒的玉足,就是不老实的让黄毛成功套上拖鞋。
“哦,对了。”
林若溪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不再调戏黄毛,漫不经心说着:“小东西,你现在是不是姐姐的人了呀!”
黄毛点同捣蒜一般连连点着头表着忠心:“我一直都是溪姐的弟弟,永远守护着姐姐!”
“噢。”
林若溪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撩拨着头发像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轻描淡写的说:“那你就别把姐姐今天和你吐露的心事告诉那个千方百计教唆你询问的人了哟!”
黄毛瞬间僵在了地上,如同根雕一般。
过了良久他才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可连给静止不动的玉足套拖鞋都套不稳了,还是林若溪没好气的轻轻踢开他,自己蹬上了宾馆提供的一次性拖鞋,拖着酸软无力的娇躯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黄毛仍然瘫坐在地上,如同地底有着磁铁一样。
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林若溪探出一个小脑袋,对黄毛喊道:“喂,把你那个小瓶子拿过来——”“什么?”
黄毛茫然的站了起来,并没有听清林若溪在讲什么。
林若溪脸上好像扬起了一阵羞红,对着黄毛大声喊道:
“我说,把你那个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的神油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