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宴会的地方,宽阔的四周如金子所造,艺术地雕刻设计凸显繁华,人却很少。 看上去一般人来不了这场宴会。
白倾不由得拐紧修之行的手臂,她总觉得这场宴会没这么简单,他母亲叫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迎面走过来一个面向文雅的女人,笑着给修之行敬酒道:“行,好久不见。” 修之行礼貌地回敬,向白倾介绍道:“商家的千金,商晚。”
白倾微笑道:“晚小姐,你好。”
商晚友好地与白倾握手,对修之行问:“这位是?”
“我的妻子。”修之行回答直接,没有遮遮掩掩,仿佛就是在等这一秒,特地明确地告诉对方。
商晚的脸上露出几分伤心地神色,喝酒掩饰,笑着含蓄几句便离开。
白倾看出刚才商晚眼眶通红,一直忍得没让泪水流下,一步步艰难地走了。
她觉得商晚一定对修之行有感情,可修之行冷漠且绝决地态度让商晚寒心。
她虽不懂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可她见到商晚如此难受的样子,心也跟着痛起来。
白倾递给修之行一个眼神,他便懂了,不愿地放开她的手。
她快速地往商晚的方向走去,洗手间内,果然传出细小的哭声,她看出商晚比她小,可能第一次经历这种感情。
白倾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门内的哭声顿然停了下来,变成细微地呼吸声。 商晚收拾好自己打开门,她本以为是外面有人急用。
没想到是白倾,惊了一下,就想转身离开。
白倾拉住她的手道:“我们聊聊吧。”
商晚想一口拒绝,可见白倾并没有恶意,于是点头同意,她眼睛红的肿了起来,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丑死了。
“我的妆没有花吧?”商晚拿出镜子补妆。
白倾笑着看向她说:“没有,长的这么好看,不用化妆。”
商晚被夸的随意打了一下定妆粉,坐在椅子上,等白倾开口。
“晚晚,我看出你喜欢之行,对吗?”白倾环环相扣地道,坐在她傍边。 商晚吸了吸鼻涕说:“你知道还问?”
“晚晚,你是个好女孩,世上有更配得上你的人。”白倾解惑地说,拉住她的手,拿出纸巾帮她擦掉流水。
商晚这么一听,眼泪更加止不住地流,她最听不得别人安慰她,心里瞬间被委屈所填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行哥,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比白倾差,但此刻这么一看,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如人家。
“因为他傻,晚晚,世界上大把男人,总有人能配得上你。”白倾安慰道,手里的纸巾都湿透了。
商晚深吸一口气制止泪水,“对,我才不稀罕他,他配不上我。” 商晚一手擦掉自己眼里的泪水,站起身说:“谢谢……你,你叫什么?” “白倾。”
商晚松开了白倾的手拉,笑着走向不远处父母的身边,看向白倾,仿佛在告诉她:我记住你了。
修之行从一傍走了过来,眼眸疑惑地问:“倾倾,你们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开心到商晚主动向她的父母提出解除联姻。
“这是秘密。”白倾玩笑道,被修之行拉到怀里,他附身在她耳傍低声道:“不准离我太远。”
白倾点头主动牵上他的手说:“好。”
修之行像个祖宗一样,这不行那不行。
好在白倾并未抗拒,听话地打消他心里的那股不安。
修之行在台上演讲,眼神时不时往她身上飘来,恨不得长双眼睛在她身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倾身后传来一句搭话的男音:“你好,白小姐。”
她礼貌地敬酒,眼前的男子似乎认识她。
男子见白倾并未要与他回话的意思,主动地找话题道:“白小姐,什么时候来S国了?以前不是说死也不出内地吗?”
什么?白倾微微皱眉,她往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她礼貌地回答,发觉台上的修之行向男子投来敌视地目光。
可男子不以为然,看出白倾地疏离感,他自觉地保持距离说:“白小姐,你放心,我对你没意思。”
男子嘴上虽这么说,可他那上下打量的眼神,令白倾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