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曦晨看见情夫,委屈的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宝贝…”李炫浩双眸深情款款,用英文温柔地安抚她:“原谅我的父母,在我们乡下的土方法,女人房事后,立刻像这样吊起来,是最容易着床受孕,虽然我不信,更不忍心你受苦,但我的父母是乡下人没读过书,他们求孙心切,我…唉…”

曦晨怔怔望着那小白脸心痛的样子,泪水又滑下来。

“总之,我立刻放你下来!”李炫浩假意要帮曦晨松绑。

“不…是我错了…”曦晨却阻止他,羞颤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宝贝,你的意思是…”李炫浩的不解,全写在他那英俊的人工脸庞上。

“让我…这样没关系…”她羞弱地说:“只要能怀你的孩子…我…没关系。”

“曦晨…你…”李炫浩装出感动的样子,眼眶瞬间湿红,手指轻捧着曦晨光嫩的脸蛋:“你这小傻瓜…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

我再也看不下去!即使黑人对我愈撞愈粗暴,在体内抽插的巨物也愈变愈火烫,磨擦得肛门快要融化!

我还是在哀喘中,向曦晨扯肺嘶喊:“北…鼻…唔…他…骗你…噢…不是…啊…刚才…刚…不…是…他…嗯…啊…啊…”

无奈发出的声音,是没人听得懂的单字夹杂呻吟,而且除了曦晨外,那些人都知道我想说什么,一直在嘲笑我。

更可悲的,是曦晨根本不在意我,她跟李炫浩又深深吻在一起。

这时菲力普招手叫一名西国军人,跟他吩咐几句,那西国军人随即拿了三条幼绳,钻进曦晨正在滴着奶雨的身体下方。

正在与曦晨接吻的李炫浩见状,假装愤怒地要拉出那军人,结果反被其他军人架开,在曦晨面前拳打脚踢!

“住手…别打他!”

曦晨一直哭着求他们住手。

但李炫浩演得实在太像,仍一直愤怒地朝那些西国军人叫嚣,下场又是被拳打脚踢。

虽然我看得出那些军人其实七分是打假的,但曦晨就像被热恋冲昏头的小女生,连分辨猫跟狗的能力都没有,一心只不舍那人工小鲜肉。

“住手…求求你…叫他们停下来!”她无计可施下,只能哀求菲力普。

“你是叫他们停下来…”菲力普指着正围扁李炫浩的三名军人。

然后手指又缓缓移向正把我压在软垫,干到我脚趾都抽筋紧握的那些黑人士官长。

又问:“还是要叫他们住手?”

曦晨流下歉疚的泪水,要非她头发被绑住,头动不了,此时她应该会转开脸,不敢面对这样悲惨还被自己背叛的“丈夫”。

“说啊!叫那一方面停下来?”菲力普像逼她作料理东西军最后抉择一般。

我一边呻吟,一边泪眼模糊看她,希望她能选择救我,并不是为了肉体的磨辱,而是心灵的救赎!

“停止…打浩…求求你…”她颤抖地放弃了我,只留下两行泪,聊表夫妻的情缘。

菲力普哈哈大笑,彻底落败的我闭上眼,认命在黑人粗大肉棒的蹂躏下放声呻吟。

此时不止脑袋空白,连灵魂还在不在,我都已无法确认。

黑人一边激烈干我,一边埋首吻舔我白瘦的胸部,渐渐我也开始有逼近高潮的错觉,当他们放开我的手,我堕落地抱着在我身上挺动屁股的黑人,嗯嗯啊啊地羞喘着。

我堂堂183公分的身形,确只有65公斤不到,瘦弱苍白的身体,配上还算斯文俊帅的脸,好像正是黑人最爱的菜。

以前曦晨也常常说我帅,但现在,我怎样也比不上李炫浩那人工小白脸的一根头发!

“oh…i‘m…coming…soon…oh…”

黑人激动地叫着,压在我身上疯狂挺动。

他的同伴还蹲在我们在后面,用注射器不断朝我们结合的部位喷洒润滑油,除了降低激烈摩擦的温度,也让粗大的肉棒,在括约肌紧束下轻易的冲锋陷阵。

我感觉进出股间的怒棒,又膨胀了一圈,整根像烧红的钢柱,令我的身体产生不正常的兴奋反应。

“哼…嗯…啊…啊…”

在那些黑人跟军人的嘲笑声中,我开始自己挺动屁股配合起来。

在我堕落在与黑人的性爱当下,听见菲力普对曦晨说:“你要他们停手,就要跟这位智障先生接吻给我们看。”

“不…我不要…”曦晨呻吟抗拒。

我在黑人猛烈的撞击下,勉强看她。

她手脚挂在竹竿上,那些西国军人,已经用细绳绑住她两颗滴奶的乳头,再用另一条绑在阴蒂下方的穿环,然后三条细绳另一头拉到下方绑在一起,再吊上一根嗡嗡抖动的震动棒。

曦晨痛苦的喘息,被绳子拉长的乳尖,母奶一直间歇地喷滴到地板。

插着塞棒的两腿间,爱液也控制不住悬挂下来。

“不愿意接吻吗?”菲力普指着被军人扶起来,全身赤裸还没完全缓过气的白痴。

“不…嗯…哼…啊…”曦晨一直辛苦地娇喘,吊在身体下方的震动棒,没有规律地间歇启动,每次都让她毫无抵抗地呻吟出来。

菲力普跟那些军人说了几句,假装被打到站不住的李炫浩,立刻被军人绑住双手,把他健美的胴体吊离地面。

“不…别那样…嗯…啊…”曦晨舍不得地哀求菲力普。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只好…”菲力普一边说,伸手接过军人递来的鞭子。

“不…别打他…”曦晨吓到泪珠瞬间迸出。

“不想情夫吃鞭子,你就乖乖伸出舌头,跟智障先生接吻给我们看。”

“曦晨!不要!噢!”

李炫浩愤怒扭动,用英文阻止曦晨,但立刻被菲力普在背上抽了一鞭,红色的痕迹浮现在结实的背肌!

“呜…住手…我答应…呜…别打他…”

曦晨为那小白脸急得哽咽,但对于我的处境却一点都没关系!

“好!”菲力普甩了甩那条作戏用,根本打不痛人的鞭子。

曦晨怕他又朝李炫浩抽下去,立刻从唇间吐出粉红嫩舌。

二名军人立刻将肥胖的白痴推到她面前,然后拉动铁链把她往上升,让他们的嘴在同一高度。

曦晨随着绑吊在身下震动棒的晃动而娇喘,看到智障痴呆的脸,她只能不甘心地闭上泪眸。

白痴这时总算清醒过来,ㄧ见到曦晨,兴奋到脸都红了!

军人将他脑袋瓜往前推,他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立刻熟练地含住曦晨香甜的嫩舌,“啾啾啾”地吸吮起来。

曦晨痛苦地娇喘着,一方面忍耐与白痴舌吻的恶心,一面又要承受吊在乳头和耻肉下的震动棒肆虐。

挂在竹竿上的甜熟胴体,已经香汗淋漓,被拗绑住的一双美丽赤足,脚指头紧紧扣握着。

这时军人又拿另一根按摩棒,压在悬吊她身下的震动棒上,两根嗡嗡高速抖颤的物体,让震动的频率瞬间加倍。

曦晨立刻激烈闷吟出来,被扯长的乳头,洁白的母奶像下雨一样滴着,偶尔还丝喷出来。

而那白痴,在经过一阵休息后,胯下软掉的肉棒,因为与曦晨接吻的刺激,现在又长大勃起,凶恶地挺立在脂肪抖动的肚皮前。

“想要我们放他下来吗?”菲力普指着被吊高,只用两条强壮胳臂承受一身健美胴体的李炫浩。

“嗯…”被白痴吸住小嘴的曦晨,神情痛苦地回应。

“那你现在跟这位白痴先生做爱给我们欣赏。”

“唔!…”曦晨惊慌地闷叫。

“不愿意吗?”菲力普狞笑说:“还是就让你的浩吊着,嘿嘿,虽然他很强壮,但这样脚不着地吊着,不用半天,铁打的手臂也会残废吧。”

“嗯…唔…”曦晨被白痴吸住唇舌不放,只能用泪眼哀求菲力普。

但菲力普并没因她泪汪汪的大眼而心软,反而叫军人拿了两颗大哑铃,绑在李炫浩离地ㄧ公尺的脚踝上。

曦晨那忍心情夫这样受苦,只拼命发出声音,努力表示她答应菲力普的要求。

于是她从竹竿上被松绑放下,直接被一名军人像端小女生把尿一样,从后面操住双边腿弯,将她离地抱着。

另一名军人则是将翘着鸡巴的白痴推到她面前。

与要跟自己做爱的对象羞耻相对,看到对方那令人无法面对的痴蠢模样,她几乎要崩溃。

但当她又看了被吊在那里的李炫浩,手臂已经冒出可怕粗筋,赤条条的健美胴体流遍散发费洛蒙的汗水,一直在咬牙硬撑的帅气模样。

她还是心软,决定要以身相救!

“求求你…让他…戴套子…”最终,曦晨只提出这个哀羞的乞求。

“你是担心你的浩精虫不够强,让白痴先生的精虫后来居上,在你子宫与卵子受精着床吗?”

菲力普淫笑问。

“才不是…”曦晨颤抖回答,当中还透露对菲力普贬低李炫浩字语的忿意:“浩他是最强…”

但她说完这几个字,才发觉自己怎么这么没矜持,在菲力普翻译给那些西国军听,他们轰堂大笑中,整张脸羞红垂首。

“让他戴套可以…”菲力普又提出条件:“但是等一下…”

他的手,伸到曦晨被抱开开、无毛赤裸的两腿间,手指勾住刚才曦晨的新“婆婆”塞入那里的阻精棒尾端指圈。

“哼…”在西国军人怀中的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菲力普的手指故意摇动那条紧紧塞满阴道的羞耻异物,爱液已经垂了下来。

“只要你答应,等一下里面流出来的东西,要亲手喂你的前夫喝下,我就让他戴套子跟你作。”

“唔…不…啊…别…答…啊…”被黑人干到无能为力的我,悲哀的求妻子别答应。

“丈夫不准说话!”菲力普斥喝我。

黑人为了逞罚我说话,抱住我瘦条的身体,翻了180度,变成我在他上方,两根强壮的胳臂依旧把我抱紧在他油腻腻的肉体上,不让我有一丝挣扎余地,然后继续挺动下身撞击我股间。

我被他搂得快喘不过气,只能“嗯!嗯!嗯”的用力喘息。

而且,菲力普还将一条真正刑求用的皮鞭交给在旁边的黑人,那黑人拿到皮鞭,兴冲冲地就朝我被撞到乱颤、毫无抵抗能力的臀肉抽下!

“呜…”我痛到撕心扯肺,忍不住失禁,又在黑人身上尿了一大泡。

但比这更让我痛逾数倍,是在那些人的爆笑中,曦晨答应了菲力普残酷的交换条件。

菲力普慢慢将塞入她阴道中的阻精棒拉出来,曦晨在李炫浩面前,咬紧下唇忍耐,只发出微微的闷喘,但两张雪白脚掌上,整排秀气脚趾都已紧紧握住。

“哼…”

终于,整根湿淋淋的塞物,从殷红的穴嘴拉出来,提在菲力普的手指,棒头还从曦晨阴道里牵出白痴射进去的浊精。

一旁军人拿着量杯在曦晨屁股下方,用手指伸进阴道内乱挖。

“嗯…啊…不要…停下来…呜…”

曦晨被小女生尿尿抱的赤裸胴体,在西国军人强壮胸肌上扭动,但那些西国军人根本不懂对她怜惜,精液在湿淋淋的手指抠挖中,一条一条落进量杯中,堆积大约有二、三公分高。

军人将那杯等一下要由曦晨亲手喂我喝下的精液,先放一旁桌上。

这时,菲力普已经在帮白痴拆封要用的保险套。

他故意拿在曦晨面前慢慢撕开包装,曦晨羞得将脸转开,但立刻又被扭正。

当保险套现身,在菲力普手指间拉开的刹那,那些西国军人又哄堂大笑了。

原来是一只立体皮卡丘造型的保险套,而且在套身,还有一整排立起的招牌闪电状尾巴。

曦晨羞耻得眼泪立刻掉下来,但又无法改变被凌辱取乐的命运。

接着由白痴的妈妈,帮她儿子粗大的肉棒套上那只情趣保险套。

曦晨眼中虽流露不解,为何李炫浩的母亲,会替那白痴作这种事,不过终究没问出口,可能是不舍那小白脸吊在那边已经十分辛苦的缘故。

套上保险套的鸡巴,又引起一阵轰笑,那活脱就是一只粗长的变形皮卡丘,阴茎背上还立起一整排尖刺般的闪电型倒钩尾巴!

“抱着他,用火车便当的方式先给我们开开眼界。”

菲力普将曦晨两条雪白胳臂拉起,要她搂住白痴的后颈。

曦晨羞耻地摇头,眼中尽是哀求。

但菲力普手一挥,李炫浩闷吼一声,又被吊高几寸,绑在脚上看似沉重的哑铃,让他全身暴出肌肉。

“不!放他下来…我作就是…”曦晨百般不愿,双手搂住白痴的脖子,在旁人协助下,从抱着她的军人怀里,换攀到白痴身上。

那白痴的母亲西国大妈,扭着今天初尝男女欢愉的儿子,指引他胳臂穿过曦晨两腿腿弯,手掌捧住蜜臀,将曦晨稳稳抱着,然后帮忙握住儿子阴茎,让龟头对准耻洞,叫他慢慢放下。

巨大的皮卡丘头部挤开红嫩的耻肉,一寸一寸进入阴道。

“哼…啊…不…不行…唔…”

曦晨激烈发抖,那排闪电型的倒钩尾巴,一道一道摩擦过发情的阴蒂,肉棒还没差到底,她已经兴奋到失禁,滚热羞耻的尿液,唏哩哩从她与白痴紧贴的大腿间洒下来!

“噢…”她紧紧抱着白痴哀喘,两张脚掌上的整排趾头都用力握住。

“连跟白痴作爱都会兴奋到尿出来啊…”菲力普在那群西国军人的暴笑声中,羞辱着曦晨:“你也太下贱了吧?”

“不…不是…那样…噢…”

她才激喘着反驳几个字,又将白痴抱紧紧,这次连脸都埋在他肩上,痉挛似地抽搐着。

“现在又怎么了?”

“呜…皮卡…丘…呜…”

曦晨颤抖到连话都说不完整,性感的胴体全是香汗。

菲力普站在白痴身后,将她的脸从白痴肩上抬高,问她:“皮卡丘怎么了?”

“呜…进到…子宫…颈…呜…好痒…”

她痛苦地娇喘着,脸上都是泪痕。

原来穿在龟冠上的立体皮卡丘,耳朵和头部都挤进子宫颈,在最敏感的深处不断摩擦。

“不准撒娇,快点自己动起来,不然就在你的浩脚上再加重量。”菲力普恐吓她。

“啊…嗯…不要…”她听菲力普这么说,只能勉强自己抬动屁股,但才动一下,两腿间又不争气地尿下来。

她整个人娇喘不成声攀在白痴身上,肌骨匀称的雪白裸背激烈颤抖。

“啧啧啧…”菲力普狞笑说:“你这么敏感,要怎么救你的男人?”

“求求你…别让我…自己动…我没办法了…”曦晨可怜兮兮地喘息着,股间还一直在滴着残尿。

“那你想怎么样?”菲力普问她。

“请他…主动…我会配合…”她哀羞地说。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不知廉耻的请求了。”

菲力普转达西国大妈,西国大妈马上指导她那白痴儿子,如何用现在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干我的妻子。

白痴有了刚才第一次的性经验后,对于新的招式没多久就通了,兴奋地抱着曦晨屁股上下耸放。

整间刑房,都是“啪啪啪”湿肉拍击声,还有白痴的粗喘、跟曦晨激烈的呻吟交杂。

可怜的曦晨,两根雪白纤臂紧紧扒着白痴长满痘子的后背,股间被皮卡丘造型的粗大阴茎进进出出,只剩快发不出声音的哀吟,还有不时忍不住失控的尿水。

白痴再怎么亢奋,一直抱着曦晨激烈性交也终究会力竭。

于是大妈抓着儿子胳臂,带他抱曦晨来到刚刚他们才翻云覆雨过的床垫,让白痴把曦晨放倒在床垫上。

白痴从她阴道里暂时拔出的粗壮鸡巴,原本穿在上面的皮卡丘造型保险套,早就已经被撑破,残壳卷在阴茎上,硕大的龟头露在外面兴奋抖跳!

“等…等一下…破了…呜…不可以…”曦晨见状惊恐地想往后爬,却被孔武有力的西国大妈捉住双臂,按在床垫上。

被激发雄性本能的白痴,像头野兽般粗暴地推开曦晨想夹住的修长双腿,将没有带套的肉棒直插到底。

“嗯啊…不可…以。。啊…嗯啊…呜…不行…啊…啊…”

在他粗暴的冲撞下,曦晨渐渐变成只有激烈娇喘的声音。

“呜…”最后连喘息也沉闷了,因为嘴也被白痴吻住,没有反抗地唇舌交缠。

那些西国军人看着自甘堕落与白痴进行交欢的曦晨,不时发出轰笑。

曦晨两条腿缠在白痴的屁股上,脚趾紧紧握着,随着他猛烈的弓动,发出失魂的闷喘。

白痴作爱当然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懂埋头硬撞,但却也因为这样,加上老天爷少给他脑袋的那一块,全都加倍补在他下面那一根,胯间巨物每次冲撞,都让曦晨软麻到高潮抽搐!

这样过了约莫十分钟,白痴明显快要射了,全是汗光的油腻肥躯撑在曦晨上方卖力耕耘,一张脸用力到五官挤在一起,嘴里“哼哼厚厚”地乱喊着。

“啊…不…唔…不…行…呜…射里…面…呜…好麻…噢…尿…尿出来…了…不要…射在…里面…”

曦晨在频频失神断片中,也知道在两腿间粗暴进出的火烧肉棍已经快要射精了,但残破的理智,每每都被顶到花心的强烈酥麻所摧毁,两张雪白脚掌,紧紧扒在白痴猛烈挺动的屁股上,随他的冲撞而一次次堕落!

“喔…喔…”终于,白痴挺直腰,手掌抓住曦晨两边脚掌,把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全身肥肉颤抖发出低吼,双瓣油腻肥臀激烈收缩,彷佛在用力将睾丸里的浓浆从输精管挤出去!

“呜…不!…不可以射进去…”

滚烫精液射进子宫的瞬间,曦晨哀喘着清醒过来,但一切已经来不及!

其实就算这次没被中出得逞,前一次也早已成定局。

她不甘愿地呜咽,小拳头捶打白痴的胸部想推走她,但立刻又被那西国大妈捉住按在床垫上。

最终,也只能认命用子宫接纳白痴第二泡完整的初精。

“你不是说你的浩精虫是最强的,那你还哭什么?放心吧…”

菲力普嬉皮笑脸地,“安慰”着被白痴内射,此刻满心不甘、又担忧因此怀上白痴小孩的曦晨。

她流着泪,忿忿然看着眼前不怀好意的男人,哽咽说:“我明明有说停下来,为什么你还不阻止他…都是你害的…你是故意的…”

菲力普笑容瞬间不见,脸色一沉,冷冷说:“你以为你什么身分?叫停就要停吗?是你要救你的浩,我才答应让你跟白痴作爱来交换,你都忘光了吗?”

“我…”曦晨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懊悔地紧咬下唇,接受已发生的事,现在她心中唯一的慰藉,可能就是至少李炫浩先射在先。

但可悲的是,在场只有她自己不知道两次在她体内中出的,都是那白痴满满的精虫!

“现在还想救你的浩吗?他好像快不行了。”菲立普提醒她。

“浩!…”她突然惊醒,急忙转头,看见李炫浩脚上又被加挂一颗哑铃,整副健美身躯线条鲜明,汗水流遍绷满极限的肌肉,但仍然帅气不吭一声,满满男子汉的英姿。

“放浩下来!你答应过的,我跟他作…你就会放浩下来!”

“你是跟白痴先生作爱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完成…”菲力普说,ㄧ边拿过那瓶不久前军人才从她阴道挖出来的白痴精液。

“把这喂你前夫吃下,就可以救你的浩。”

这时的我,早已被第三个黑人内射完了,整个人瘫在软垫上残喘,全身就像没ㄧ处骨头连在一起。

黑人抓住我后脑上的头发,强迫我弯起脖子,看自己已软到无法合住的两腿中间。

身心都被糟蹋到极限的我,看着已经被割除阴茎的下体,心中一阵悲凉,眼眶忽然湿热。

更过份的,一名黑人还用脚把我的腿分更开,后头他的同伴压住我的头,要我看自己被干到肿一圈的肛门,那个可悲的鲜红肉洞,像章鱼的嘴一样张着,含满浓稠的精液。

而这时,曦晨拿着菲力普交给她的那管量杯,满怀歉疚走到我面前,缓缓蹲下。

“不…”被黑人把脸抬高的我,悲伤地摇头。

但黑人马上又将我的嘴捏开。

我只能用泪水向以往深爱我的妻子抗议和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但她只是哽咽地说着这三个字,然后将手中那杯别的男人射入她肚子里的精液,倒进我的嘴里。

虽然只有几条黏稠如鼻涕,但我的灵魂彷佛被那杯腥臭的浓精毒死,再也无力抵抗了。

而且就在精液滑入喉咙的瞬间,下体突然有股暖流溢出,我两腿发抖着,被黑人捏紧的嘴发出一声呻吟,只见三名黑人射入的精液混杂着润滑油,从我下体张开的肉洞大量涌出。

在那些人发出的轰笑声中,曦晨已经跑到刚刚被放下来的李炫浩身边,紧紧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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