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情形看,魏王肯定是与巫门勾搭上了,想不到巫门沉寂了那么久之后,现在又复出造次,李仲玄从几本巫法史书上看过,在高祖武德年间,巫门好像得罪了修真界的某个大派,结果元气大伤,也不敢继续在人间为恶。
现在天下太平,修真人也早都退隐、藏身各个名山大川、自行修炼去了,约莫巫门至此认为没人治得了他们了,所以暗地里蠢蠢欲动。
不过这些事情与李仲玄没有太多关连,他只想逍遥自在地过他的李家大少的生活,不过既然秦凤儿现在是他的人了,少不得要和巫门针锋相对,看来他无法置身事外了。
李仲玄对秦一龙道:“伯父,我想好了,回长安我就秉明奶奶我和凤儿的事情,然后我想助伯父东山再起,替伯父出口气。”
秦一龙笑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女婿,李三娘那个贱人,我饶不了她。”
听他提起李三娘那咬牙切齿的劲,李中玄心里暗想搞不好当初李三娘和秦一龙有过一腿呢,不然哪会这么恨之入骨的?
旁边的秦凤儿道:“爹,您身子骨刚好,还是躺下多歇歇吧,用不了几天我们到了长安,您再好好调理调理。”
秦一龙感慨说道:“真是苦了我的凤儿了,好了,没事了,爹爹也不用你照顾,你和贤侄在一起多聊聊,互相了解一下,你们就别太操心我了。”
李仲玄心里当然高兴和秦凤儿呆在一起,嘴上却道:“伯父的身体刚刚恢复,是该有个人照应着。”
秦一龙道:“我身子骨好得很,没什么大碍,贤侄你多虑了。”
秦凤儿还是不依,李仲玄见状从怀里拿出个药瓶,倒出十粒补气益元丹道:“伯父,这丹药能帮助你固本培源,你一天服一粒,这样我和凤儿也能放心。”
秦一龙接过道:“凤儿,有这样的灵丹妙药,就不用你照顾我了,再说了,父亲就在马车里,你不时过来看看不就行了吗?”
秦凤儿这才同意了,其实她也想和李仲玄呆在一起,食髓知味的她也想着再次尝尝那美妙的滋味呢!
安置好秦一龙,两个人又回到马车上,这才重新开始赶路。
在马车上,李仲玄看着秦凤儿,秀色诱人,真是让他忍不住那股冲动。
不过秦一龙才真的是老姜,够辣,知道自己已经采了凤儿的处子之身,王脆就让凤儿陪着自己,运气好的话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可真就有保障了,真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不过美色当前,李仲玄可不管那些,一把将秦凤儿拉到怀里,魔掌在秦凤儿的山峰上揉捏开来,嘴还凑到美人耳边轻轻吹口气道:“凤儿,那双修功看会了没有?”
秦凤儿羞涩的点了点头,李仲玄高兴道:“凤儿,原来你还是这方面的天才呢,呵呵,少爷要和你梅开二度,试试这双修功是不是真就能欲仙欲死。”
几下功夫两个人就裸裎相对了,秦凤儿赤裸的身躯散发着诱人的光,那肌肤白嫩得似乎都能捏出水来。
这次秦凤儿看到李仲玄的挺立的分身也不害羞了,居然还用手轻轻弹一弹,惹得李仲玄火气一下子爆发了,他把秦凤儿推到榻上,嘴巴和灵巧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走遍她全身,看秦凤儿的密壶已经足够湿润了,李仲玄挺起分身进入了那湿窄的神秘地。
这次与第一次的时候明显不同,秦凤儿的密穴好像活了起来一样,包裹着李仲玄的分身开始蠕动着,那种快感让李仲玄忍不住就要缴械,李仲玄连忙运起驭女通天功法迎战。
这驭女通天功是双修功法,当然如果这种功法是让李仲玄在紧要关头抱元守一、宁神静气的话,李仲玄打死也不会用,简单地说,驭女通天功就是将男女交合时的精气转换成能量,然后经由能量改变人的肌理,而能量的产生又能促助使女在交合时,转换更多的精气,如此循环往复,最后双修功法大成,自然能得道飞升。
不过相较于普通的修炼功法,这其中的凶险也多了数倍,主要在于人太容易为六欲所惑,眼耳鼻舌身在意接受外界的刺激时,太容易迷失,因此修真人打座炼神,基本要求便是破除这些迷障,而男女交合的情欲刺激最容易让肉体沉迷、让意志堕落,再加上双修功能让处于交合状态的男女的快感以数倍增长,稍有不慎,双修功法就变成邪门歪道的采补法门,修炼者也会变得纵欲无度,最终走火入魔,所以《驭女通天经》传至今,真正敢修炼的没有几人。
李仲玄可不知道其中的凶险,运起功法就在秦凤儿身上驰骋起来,阴阳之道,相感而互应,李仲玄与秦凤儿这时用尽全部精神迎合著对方,那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不断冲击着两个人。
每每在精关不保之时,李仲玄就会感到一股能量从分身处涌遍全身,而秦凤儿则觉得李仲玄分身进进出出时,自己密壶里总是往外泻出丝丝的能量,而快感随即又席卷而来,让她来不及细想。
渐渐地,秦凤儿再也抑制不住快感的侵袭,她放开声音啤吟着,最终她的身子一阵阵痉挛,处子的元阻如洪水般泻了出去,那美妙的滋味让她瘫软在榻上。
李仲玄也同时达到高潮,生命的精华不受控制而喷射出去,两个人都处在一种极端美妙的境界,两股力量从两人交股之处涌出,慢慢遍布了全身,这股精气缓缓改变着他们的身体肌理,两个人终于真正修成了驭女通天功。
李仲玄和秦凤儿沉沉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上已经繁星密布。
熟睡中,两人的体质开始发着微妙的变化。
李仲玄还不觉得怎样,只是体内那股力量似乎变得更活泼了些。
秦凤儿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她没练过武也没有修真,但是这次仅仅是睡了一觉,醒来后感觉通体舒畅,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彷佛都透了气一般,从五脏六腑里冒出美妙的感觉。
秦凤儿在豪华马车里存放各种食品,甚至还有酒,两个人在车里郎情妾意地吃了晚餐。
车外的车夫们可是比较惨了,穷人命苦,只能轮番赶着马车,餐风露宿,李仲玄付给他们每人平日三倍的工钱,让他们马不停蹄往长安赶路,除了在驿站换马匹,就没有歇脚的时候。
这一路上,李仲玄和秦凤儿是乐此不疲,合和双修的美妙乐章日日高奏,还好马车隔音效果好,不然几个车夫可就有得听了。
秦一龙也完全恢复了,在补气益元丹的滋补之下,人比从前更精神。
九天后,一行人终于抵达长安城。在驿站退了马车,李仲玄立刻带着秦凤儿父女俩往代国公府第去了。
长安西市的车水马龙与人头涌动,依旧一如往昔,回到长安城,李仲玄觉得整个人充满了活力,想起在关内道时枯燥乏味的日子,这长安城更是像天堂一样。
经过翠黛楼和凝碧楼的时候,站在外边的几个姑娘看到李仲玄时,完全止不住发光的视线,直说什么“公子爷好久没来了”
、“我们家嫣然(舞影)想公子爷都想出病来了”,李仲玄好不容易才脱开身子,不过这时秦凤儿的嘴早嘟得老高,明摆着是妒火正旺,倒是秦一龙不怎么在意,毕竟富家公子要是没逛过青楼,那才真叫奇怪呢,不过他可不知道李仲玄在长安四大楼里居然是恩客中的恩客、风流名声传遍长安城的人物。
代国公的府第在长安城从开远门过去的皇城大街上,李仲玄一行人计画在西市退马车,于是从金光门进城,从西市往北过一条街就到皇城大街了。
秦凤儿和秦一龙尾随李仲玄进了代国公府,两人盯着府第里的建筑,眼花撩乱,别看秦一龙曾是丝织业的龙头、一时的巨富,扬州城的宅邸比起代国公府,可是小巫见大巫。
而这方李仲玄一进门,就有家丁通报老太太去了。
李仲玄轻松带着二人到了正厅,老太太已经坐在大厅里等待,不过厅里还有一个人,李仲玄一见便吓得想转身开跑。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玄亦老杂毛。
无论如何,李仲玄还是硬着头皮过去给奶奶红拂请安,介绍了秦一龙和秦凤儿之后,便不敢多话,只是用眼角瞅着玄亦,一颗小心肝跳得跟擂鼓似的。
老太太不与他多说,让他站到一旁后,老太太拉着秦凤儿的手一个劲直夸,又对秦一龙道:“秦先生,我家老爷提过你,好象是前些年少府监订制宫里绸缎的时候,与你见了一面,我家老爷对你是赞不绝口,更难得秦先生你有个好闺女,人长得又俊、又乖巧伶俐的,真是讨人喜欢。”
其实老太太这话里有真有假,李靖那次只是提过秦一龙这么个人,哪里有什么赞不绝口?
只不过老太太的记性倒是好,听过一次还真就记得了。
秦一龙恭身道:“老夫人夸奖了,一龙实在愧不敢当。”
老太太笑道:“秦先生,你和凤儿想必赶路也累了,先下去歇歇,明日我们再聊,来人呢,给秦先生和凤儿姑娘安排两间客房。”
秦一龙和秦凤儿晓得老太太肯定是私下里要和李仲玄说话,便识趣告退,只是秦凤儿离开时递了个火热的眼神给李仲玄,眼神里满含着情意,看得李仲玄一阵心动。
两人退下去后,老太太又让伺候的人退了,然后满脸寒霜地看着李仲玄,倒是玄亦老道从头到尾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看着李仲玄。
李仲玄看这情形,知道老太太要发火,抢先一步扑通跪在地上道:“奶奶,都是孙儿的错,您要打要骂,孙儿都情愿。”
他这招主动认错,赌的就是老太太爱孙心切、不忍心多加责骂。
老太太还真让他摸透了,叹口气道:“你这个惹祸的东西,我让你到崆峒替你爷爷祈福,你在崆峒都王了些什么?害得玄亦道长大老远赶到京城,你知不知错?”
李仲玄一听就知道这回又没什么问题了,便道:“孙儿知错了,奶奶别动气,对身子不好。”
说着他还瞅了一眼旁边的玄亦,心里纳闷着他怎么能赶在自己前头抵达。
老太太声音平和许多,说道:“还不把从道长那拿去的东西还回来,你说你真是败坏家风啊。”
李仲玄正准备不情愿拿出丹药,玄亦开口道:“老夫人,不必了,我和仲玄公子也算投这回为了当年的约定,差点把仲玄公子的命送在舍身崖上,贫道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那些丹药就当是贫道补偿仲玄公子的吧。”
老太太道:“生死有命,就算仲玄真回不来,也怨不得道长啊。”
玄亦道:“约定的事情总会出些意外,倒是仲玄少爷福缘深厚、另有巧遇,这样吧,老夫人要是信得过贫道,贫道想在贵府待上一月,传授仲玄少爷一些道法。”
老太太一听,喜上眉梢道:“玄儿能得道长垂青,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还请道长多费心了。玄儿,还不快给你师傅跪下。”
李仲玄不情愿的跪下喊了声:“师傅。”
心里则暗骂,“怎么这么晦气?刚回长安就被卖给了这老杂毛,有够倒霉。”
玄亦笑道:“起来吧,为师在长安只能待一个月,能学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午饭后我在书房等你,你刚回来,好好陪陪老夫人吧,我就不在这打扰了。”
说完就走出正厅。
玄亦一走,老太太马上就换了脸色,关切地道:“玄儿,快起来让奶奶看看,这一去就是个把月的,告诉奶奶都发生了什么事。”
李仲玄知道老太太刚刚是做样子给玄亦看,心里更踏实了,站起身,一五一十把在舍身崖的事讲了一遍。
这下可把老太太吓着了,摸摸李仲玄这、又摸摸那,确定没什么事才作罢,嘴里道:“吓死奶奶了,这事都怪你爷爷,当年也不问清楚就答应了玄亦,不过,玄儿,对玄亦道长,你可得恭敬些,他可是有大神通的,今天就当是正式拜了师,以后见到道长一定要执弟子礼。”
李仲玄当然知道玄亦有道行了,在问道宫住了几天,玄亦可没少过在他面前炫耀,老太太一这么要求,他便爽快答应了,既然事情成了定局,那当然得从师傅那里多掏点东西才行。
他刚想问老太太说的那个约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老太太又开口了:“那秦家父女是怎么回事?看凤儿姑娘对你情意绵绵的,是不是又是你做的好事?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青楼里那些女人。”
李仲玄忙把秦凤儿的事解释清楚,老太太这才安心,“玄儿啊,虽然你对秦家父女有恩,可也不能恃恩要胁,你已经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了,打算怎么办?”
李仲玄战战兢兢道:“奶奶,我想娶凤儿过门,不过秦家已经破败了,门户不大相称,您觉得怎么样?”
他也担心门不当户不对,会过不了老太太这关,更何况李靖对商家也没什么好感。
老太太道:“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当年我和你爷爷也没讲究过这些,咱李家可没这恶俗,你啊,坏了人家的身子,也只能这么办了,娶房妻室,也好让你收收心。”
没想到老太太这么开明,李仲玄道:“奶奶,那爷爷那怎么办?”
“你爷爷那里让我说,这样吧,等你爷爷从吐谷浑凯旋回来,就给你们把婚事办了。”
“谢谢奶奶。”
秦凤儿的事解决得还真是顺利,原本还以为可能要费些口舌呢,解决了这些事,李仲玄记起了那个约定的事,“奶奶,刚才听你提到什么约定?您告诉孙儿怎么回事啊。”
老太太道:“说起来这个约定还差点夺了我孙儿的命去,虽然有些巧遇,可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爷爷他得后悔死了。”
知道李仲玄在舍身崖顶的奇遇后,老太太也没多加追问,她是什么事都看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再说那些仙家奇事她也搞不清楚,“玄儿啊,这次你要真在崆峒丢了性命,我和你爷爷也只能认了,二十年前,你的这条小命就是玄亦道长救回来的,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老太太把二十年前的旧事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李仲玄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二十年前,李仲玄的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最后孩子生下来了,他母亲却一命归西,而孩子也特别奇怪,既没脉搏、也没有心跳,当时李靖夫妻俩原以为保不住这孩子,此时玄亦从天而降,说孩子还有救,只是要李靖答应他一个条件——李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当时玄亦就以道法为婴儿通经脉、活气血,硬是从鬼门关上把李仲玄拉了回来,救回李仲玄后,玄亦说出了条件,那就是二十年后希望能让李仲玄到崆峒帮他办件事,李靖当时爽快答应,毕竟谁也预料不到这件事办得这么凶险。
李仲玄知道了这些,心中对玄亦也没了先前的怨恨,不过这救一命又差点给还回去,这也算是扯平了。
其实李仲玄不知道,当年要不是玄亦在救他时强化了他的筋脉,并让他修炼伏龙功后,肉体的坚韧度倍增,恐怕他在舍身崖上早被仙灵的力量扯成肉酱了。
李仲玄和老太太谈完话,时间也到了午膳的时候。他父亲在外做官,家里除了下人,就剩下他与老太太了。
招呼来秦凤儿和秦一龙,四人简单用了一餐。吃完饭,老太太就和秦一龙到客厅谈事情。
李仲玄知道肯定是谈婚嫁的事,也不搀和,拖着秦凤儿往书房走,他可不敢一个人见玄亦,谁知道那老杂毛会不会借故虐待自己,有凤儿在身边的话,玄亦应该不会做些夸张的事。
两个人到了书房,玄亦还没有到,就百无聊赖翻开了书。
李仲玄早就把书房的书看遍了,倒是秦凤儿从没看过这些书,捧着本跟巫法有关的书就看上了,她也是想自己能帮得上父亲,所以稍微接触与巫法有关的东西总有好处。
不过秦凤儿也没有冷落一边盯着自己看的李仲玄,不时飘去一个火热的眼神,弄得李仲玄心里痒痒的,偏偏因为担心玄亦会随时推门而入,又不能和秦凤儿亲热,只能老老实实在一旁饱餐秀色。
这时玄亦推门进来,手里还装模作样勾了枝拂尘,弄得自己特像个得道之士。
他这番仙风道骨的左派,唬弄别人肯定得手,不过李仲玄可不吃这一套,心里臭骂玄亦骚包,嘴上恭敬说道:“师傅,徒儿等您半天了。”
说着将座位让给玄亦,自己则站在一旁。
秦凤儿也起身问候了一声,然后站在李仲玄身旁。
玄亦道:“凤儿姑娘,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要交待仲玄一些事情。”
凤儿一听,瞅了眼李仲玄,道:“听从道长吩咐。”
说完拿着书走出书房。
李仲玄心里可担心上了,支开凤儿,这老杂毛不会要对我是什么手段吧。
“仲玄,你也不用装作对我这么恭敬,在问道宫的时候,师傅就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了,师傅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听完你如果还认我这师傅,我们再续这缘分。”
就这样,李仲玄从玄亦嘴里听到了二十年前事情的详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