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还记得玉桃在地上划拉那几个混帐东西住宅的时候,曾提到过一个光棍儿汉的名字,当时听那语气,玉桃很是怕他。
所以当陆如风问起来的时候,玉桃竟遮掩过去了,玉桃毕竟是个女人,又拖着个女儿,并没有个主心骨,自然惹不起那些混帐东西,可我陆如风并不怕你,我就不信你就没个软肋了?
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还怕那不要命的呢。
陆如风从王麻子家出来后,直奔那个光棍子家去了。
可到了门前一摸,那门上竟上着锁。
凭着陆如风的经验,这些光棍子家顶多在大门上一把锁,而里屋都只是关着,只要是拖开一扇,那门自然就开了。
他翻到院子里,径直来到里屋门前,弯下腰来,伸手从门底下一托,那门便向一边移开,再将手插进两扇门中间,两个手指便将那门的关子拨到了一边,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将那门又关了,来到了里屋,见炕上真的没有人,便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没有敢让那被子捂到脸上,那被子有一股汗臭味。
这光棍子一定平时连脚都不洗一洗的,只知道赌钱玩女人,竟也不懂得化妆,真是个二百伍。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忽听得大门的锁被人打开了,继而又听到了开屋门的声音,陆如风知道一定是那光棍儿回来了。
他悄悄地向炕下移了移身子。
将两条腿垂在了炕下。
那光棍哼着小曲儿,进来之后,还没等把鞋子脱了,就让陆如风两腿夹着拽到了炕上。
黑暗里突然被人夹着用力那么一拖,那光棍儿那魂儿都飞了出来。他不由地大叫一声,“娘哎!”
“你娘在哪?”陆如风沉声道。他这突然的一声,更让那光棍魂不附体了!他直接瘫在了陆如风的身上,动弹不得。
“大爷是谁?”那家伙吓得浑身哆嗦起来。陆如风一下子从炕上翻起来,将那混蛋摁在了炕上。
“你管我是谁干嘛?是不是想过后收拾我呀?”
“不敢不敢,我只是不知道得罪了哪路好汉,就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呀?”
“你想死吗?”
“不想死不想死,我还没有给我们刘家传宗接代哪!求求你好汉,千万别杀了我!”
“把灯掌上。”陆如风放开了他,那家伙虽然浑身哆嗦得不成样了,却也得赶紧硬撑着从炕上爬起来要去点灯,可他忽然停下来,无奈地道:“好汉,我家没有火呀,平时做饭也是要到邻居家里借火的。”
“你家从来就不掌灯?”
“我一个人在家,吃了就睡,掌那灯干什么?”
“那好,可认得这是什么?”陆如风从绑腿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铮明放亮的,借着窗棂子洒进来的天光,那寒光一闪一闪的。
“小的知道,那……那是刀子。”
“知道就好,不过你可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那光棍不知如何回答。只知道跪在炕上求饶:“好汉千万别杀我,我还没娶上个媳妇呢。”
“可我听说你却糟蹋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该当何罪?”
“也就那么几回,小的往后再也不敢了!”
“还敢不敢再去玉桃那里去吓唬她们娘儿俩?”
“好汉,小的真的不敢了,就是再借我十个胆儿也不敢了。您千万别杀我呀。”
“呵呵,我不会杀你。”陆如风伸手摸进了那光棍儿的裤裆里,一把握住了那一滩。
“好汉,别!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呀!”那光棍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吓得浑身哆嗦得跟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他越是害怕,陆如风越是在那上面摸个不停,忽然陆如风觉得手里一热。
“娘的!你尿了?!”
“好汉,我不是故意的,我可是让您给吓得呀。你说的话我句句都听,只要别动了我的命根子呀!”
“呵呵,要留着也可以,不过,你以后要是敢再打玉桃娘儿俩的主意,我就把你给——骟了!让你再也做不成男人!”陆如风说到“骟了”两个字的时候,紧咬着牙根,十分的发狠,并在那被尿湿的裤裆里狠狠地捏了一把,直疼得那小子嗷嗷直叫。
陆如风从那光棍家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是鸡叫两遍,他真的有些困了,玉桃儿的事情已经解决,他的精神也放松下来,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借着那黑影,陆如风又回到了玉桃儿的家。
这一回,陆如风在窗下只轻轻地叫了一声,玉桃就悄悄地下了炕给他开了门。
玉桃没有点灯,而是蹑手蹑脚地拉着陆如风的手摸到了炕上,让陆如风睡在了她的右边,她的左边是女儿柳叶,睡得正香。
天太冷,娘儿俩合了铺,玉桃可能早想到陆如风有可能回来,便早为他准备了被子,便单给他留了一条,她轻轻地将那被子拉开,盖在陆如风的身上,自己又悄悄地钻进了被窝,跟女儿柳叶睡在一起。
炕上躺着两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陆如风有些睡不着了,原来的困意也不知跑到了哪里去了,两只眼睛放明,一点倦意也没有。
他想像着灯影里玉桃跟柳叶娘儿俩那窈窕的身材,那好看的脸蛋儿,还有那丰满诱人的大饽饽,更让他跃跃欲试的是柳叶怀里的两个小肉包子!
但她还小,还有这个当娘的看着,她是不会轻易让人得手的!
不过陆如风觉得那玉桃应该正是久旱无雨的时候,他真想给她一番滋润,却又吃不太准这女人的心思,谁知道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自家兄弟呢还是一个男人呢?
但此时陆如风的身体里没法不产生那种强烈的欲望,尤其是药师李善得给他熬了那些壮阳粥吃下之后,那欲望便时常来骚扰他,不觉间那根便长长的扎了出来,陆如风试探着将一只手摸进了玉桃的被窝,可还没等摸到那让他激动的酥胸,他的手就被玉桃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