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一旦成瘾,想要戒除就会很难,体验过云端的快乐,再坠入地底的时候根本无法接受。
尽管文曦颜一直说自己没事,但秦平还是非常担心,在这天早晨吃饭的时候第N次问文曦颜,“曦颜,你还好吗?”
就像往常那样,文曦颜沉浸在用勺子搅拌自己的稀饭中,秦平喊了她许多次她才有反应,后知后觉的转过头来,“啊?阿平你叫我吗?”
“是呀,”秦平担忧的看着文曦颜,明澈的美眸中满是对发小的关心。“你还好吗,怎么这些天魂不守舍的。”
“啊,我好得很,我没事的。”文曦颜闻言急忙挺起了胸脯,挤出一个谁看了都皱眉的勉强微笑,强打精神说道。
‘唉。’秦平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也问不出来什么,便也不再多问了,语气无奈的说道,“别搅了,饭都凉了,快吃吧,你早八的课。”
“哦哦,对!”文曦颜恍然大悟,也不再发呆了,急匆匆的吃起了早饭。
送走文曦颜,秦平照抄刷碗、拖地,做家务,将文曦颜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十分妥当后,有些茫然的坐在了沙发上,她很迷茫,因为曾经规划好的未来突然就走不下去了,现在的她成为了一个没有目标的迷惘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近乎本能的,秦平下意识地学着那个对自己影响最深的女人去生活,学着庄云秀,学着她做饭,做家务,健身,学着她做一个女子力MAX的完美女人,可是即便她完成了所有的日程安排,却依旧很空虚,不像曾经的庄云秀一样有一个男朋友可以依赖,可以相拥而眠,相对而坐,哪怕随便说点什么,都是一种令人愉悦的享受。
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是不是也该去找个男朋友?’秦平这么问自己,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莫名的联想到了庄云秀,‘云秀’会再找一个男朋友吗?
她觉得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她希望庄云秀忘掉自己,快快乐乐的开始新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又想要庄云秀记着自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为两人的爱情守寡。
秦平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真正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庄云秀,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秦平开始患得患失,她突发奇想到,‘我和秀秀,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做最好的闺蜜,最亲的姐妹,在盛大的婚礼上,牵着手嫁给彼此的最爱。’
这其实是文曦颜之前和庄云秀的约定,她说自己要跟秦平和庄云秀同时结婚,和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共同走入婚姻的殿堂,而现在这个念头在秦平的脑袋里升起来了。
她想庄云秀了,终究还是忘不掉,她想和庄云秀好,不是以男友的身份继续和她一起生活下去,而是坦然接受自己现在的女性身份,和曾经的爱人做闺中密友,快快乐乐的一起走下去,结伴走过剩下的人生。
并且有之前的感情经历,相信她们的感情会更好,更深。
秦平想通了,因为她接受了现在的自己,她开始畅想美好的未来。
‘只不过是换了个性别嘛,秀秀和曦颜我们三个人,还是永不分离的好朋友,还是幸福的三人组。’
是的,你们一定会幸福的,江酉保证。
……
周三的上午只有一节课,上午的三四节,也是最后两节课,在申城大学的多媒体教室里,顶楼,上的英语视听说课,人手一台电脑,方便老师播放课件的。
课堂和往常一样,老师讲的很好,同学们也学的很认真,江酉也照常睡觉,唯一一个不同就是文曦颜一直坐卧不安,那就是初尝禁果的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无论是学习还是做什么,根本做不到,她脑子里都是江酉的脸,那天,在那个幽静的宿舍,强势又矫健的霸道男人对她做的一切都令她不能忘怀,她渴望那种极致令大脑兴奋的发抖的愉悦,又畏惧那个男人充满着掌控力的一举一动,本能的害怕着那条走向未知的道路。
她很犹豫,她还没学会奋不顾身的去爱一个人,也很伤心,因为江酉身边没有她的位置,哪怕是后她一步上车的班长易兰琴,如今都很受江酉的宠爱,更别说从高中开始就成为江酉禁脔的蔡书雅,她感觉江酉不重视她。
但江酉根本不在乎,一方面,他不需要任何异性的肯定来锚定自己的存在,内心强大且独立的他不需要通过征服雌性来证明自己雄性魅力,越缺什么越想要什么,他宠幸自己的宠物只是源于兴趣和对附庸忠心的肯定,另一方面,他对感情有清醒的认知,他知道感情是一场双向的博弈,很多时候,你越是在乎对方,对方反而越不在乎你,在尚不明朗的感情中时常如此。
下课后,同学们照常结伴离开,班长也去跟任课老师交接,收尾,团支书安安静静的坐在她的位置上,江酉依旧在睡觉。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后,易兰琴脸上带着难以遏制的兴奋的雀跃,跑到蔡书雅身边拉起了她的手,朝着江酉的方向来啦,蔡书雅没有拒绝,脸上带着幸福的苦恼。
撩起柔顺的发丝,俯在江酉的耳边,轻声呼唤她的主人,“主人~起床啦。”
江酉像是个睡不够的梦人一样,但这其实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无聊了,少有能让他燃起兴趣的事情。
今天他的心情很好,应该说自从那天易兰琴投怀送抱后,他的心情都非常不错,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江酉把背靠在了椅子上,开始打量起自己的两个乖奴。
易兰琴今天的打扮依旧充满青春的活力,下身是修身健美的瑜伽裤和运动鞋,上身是长款T恤,搭配瑜伽裤刚好遮住某些略显尴尬的饱满部位。
蔡书雅依旧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淑女打扮,淡黄色的连身长裙,和元气满满的高马尾,她总是偏爱裙子,也总能很好的用裙子衬托出自己的气质,那种独特的静雅治愈系气质,甜而不腻,香而不冲,‘岁月静好、温暖如初’说的就是她了。
“很漂亮。”江酉笑着说道,挨个捏了捏她们的脸,让两女格外开心,“今天你俩谁来?”
两女对视一眼,蔡书雅笑着把易兰琴推了出来,“阿琴吧,做姐姐的照顾下她。”
江酉微微颔首,示意易兰琴开始吧。
红着小脸,易兰琴带着幸福和激动的表情蹲了下来,一步步挪到了江酉的身前,用那双如玉小手解开怒龙的束缚,便被那昂扬的巨物一棍子抽在了脸蛋上,还沾染了一点前泪腺液在她的额头上,闻着那淡淡的石楠花味,易兰琴有些醉了,迷醉的仰视着自己的拥有者,轻启红唇,吞下了他膨胀的肉根。
齿白唇红,丰神绰约的玲珑美人虔诚的侍奉着她的拥有者,鲜红柔软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龙根上打转,清香的芳唇一次次神情的吻向江酉的肉棒,带着她的忠诚和炽烈的爱意同主人尊贵的身体进行着亲密接触。
很轻易的,易兰琴就湿了,她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了起来,从她跪下开始吮肉棒到现在,就过了短短的五分钟,易兰琴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一缕缕从自己的蜜谷里往外流淌的温热液体,它们正在不断的向外蜿蜒,很快,就会打湿她的瑜伽裤,甚至继续向下,打湿她的整个下身。
我像个发情的母狗,易兰琴这么想到,痴痴的笑了。
她对江酉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因为她是一个纯粹的sub,是一个极致的拜服者,对于江酉这种完全长在她心坎里的理想型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好不夸张的说,他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令易兰琴痴迷的魅力,那是主人的味道。
就狂热和痴迷而言,易兰琴已经和蔡书雅不分上下了,被使用,就是她们最大的荣幸和幸福。
易兰琴的侍奉渐入佳境,文曦颜却看得心如刀绞,因为她想取而代之!
她多想那个跪在比自己的脸都要长的坚硬阳具前的是自己,她多想在那根令女人发狂的肉棒上留下自己的唇印,她多想……多想像易兰琴和蔡书雅一样,成为江酉的东西。
美丽动人精致俏脸痴迷的贴在热腾腾的肉棒上,丝丝缕缕的晶莹唾液布满了健壮的肉棒,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淫靡的光芒,同阳光下的易兰琴一样美,江酉很开心,因为这是他的东西,一只魅力十足的宠物。
江酉很满意,于是把手伸到了身边的蔡书雅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起了她柔顺的发丝,就像在爱抚乖觉的猫咪一般,蔡书雅在用江酉字迹给他写英语作业,这个B是会写的,但他太懒了,主子懒,只能小奴辛苦点,帮主子补补了,被抚摸的蔡书雅眼睛月牙般眯起,显得非常开心。
江酉、蔡书雅、易兰琴,都很开心,唯独变性失败的小伪娘文曦颜很不开心,她坐在江酉的后排,可以清晰的看到易兰琴对江酉肉棒做的一切,眼看着那根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大鸡被涂上了别的女人的唾液,被印上了别的女人的唇印,文曦颜的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她嫉妒的发狂。
熊熊欲火在她心里燃烧,让她嫉妒的质壁分离,她只能在这里看,甚至得不到江酉一点关注,儿易兰琴这个后来者却可以堂而皇之用那种充满爱意的眼神依恋的看着江酉,用她的手亲自触碰揉捏江酉的丰硕的卵袋,用她的舌头品尝马眼中渗透出来的前列腺液,用她的脸蛋和男人的鸡巴亲密的接触,甚至可以肆意吞吮那火热的巨根,她好嫉妒啊!!!
眼看着,易兰琴的小嘴可以被被江酉粗壮的鸡巴给撑的满满的,眼里流露着被填满的幸福,嘴里嘟囔着模糊不清的喘息,身体低伏,肢体前倾,脑袋不断的上下摆动,藏在口腔里舌尖在江酉的龟头来回扫动,给龟头上敏感神经细胞以持续的兴奋刺激,你听听她那销魂的呻吟,哦天呐,文曦颜快疯了。
她从未像今天这样这般渴求过某个男人,可她现在却是如此,她的菊穴在不规则的收缩,像是在重温某种刻骨铭心的记忆一般,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来归摩擦,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前列腺处获得哪怕一点点的微弱快感。
文曦颜甚至开始幻想,幻想自己对易兰琴取而代之,用自己娇嫩的红唇吻在江酉散发着男性气息的巨物上,沿着他的输精管向上一寸一寸的舔舐他的肉棒,朝圣般品味他身上的味道,待到彻底的将自己唾液涂满他的棒身后再将肉棒含进去,忘情的吸允,到那时,一定会有一阵阵淫荡的‘滋滋’声从她嘴里发出。
很不幸,文曦颜没意淫多久就被打断了,打断她意淫的是江酉。
“嘬的很棒,想挨肏吗,乖宝贝儿。”江酉问道。
易兰琴闻言高兴坏了,像条小狗似的扭起了丰润的臀部,把她的秀脸贴在江酉的肉棒上绕着圈仰视他,“狗狗想挨肏,主人。”
江酉笑了笑,收回抚摸蔡书雅的手,抱着易兰琴的脑袋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随手就将她按在在多媒体教室的桌子上,在文曦颜惊讶的目光中伸手一抹,便拉着拉链将易兰琴的瑜伽裤变成了开裆裤。
挺硬的龙根抵在易兰琴的美鲍上慢慢的摩擦,那种兴奋的跳动通过阴阜清晰的传递给了易兰琴,不待兴奋的小母狗做好身体准备,江酉的昂扬的肉冠在易兰琴的蜜壶上稍微摩擦了几下,沾染了些许淫液后,便直接冲了进去,依旧是那么的威猛霸道,粗大的龟头势如破竹的挤开外阴内阴,打穿一层层跌宕起伏的肉壁,朝着易兰琴的蜜穴深处进发而来。
易兰琴高高的仰起螓首,想要发出一声情动妙曼呼唤,却被蔡书雅轻轻一吻,堵住嘴巴,良久之后,等易兰琴适应了江酉的抽插强度才松开,甜笑着说道,“不可以出声哦,兰琴乖乖。”
易兰琴的脑海一片空白,无论被插过多少次,哪怕肉穴花谷都已经被江酉塑造成自己的形状,可那种强劲有力的冲击力和势不可挡势头都让一次又一次的心醉,她的芳心好似有一只情蛊,每当在同江酉接触的时候,那情蛊变回发作,带给她一阵阵难言的悸动。
只见易兰琴眼如秋水,面如桃花,秀眉微皱,杏眼微张,仰起了一张似喜非喜,似娇似嗔的玉脸,端的是一副令人看了之后就再难忘怀的桃晕美人图。
狂猛的冲击被易兰琴锻炼出来的蜜桃臀尽数接下,涌出的爱液还没流出就被江酉的肉棒又裹挟着送了进去,膨胀的肉冠一次次顶在子宫壁上狂欢,粘稠的性液摩擦物沾满了易兰琴的外阴。
安静教室里只剩下了‘啪啪啪啪啪’的性交声,矫健的男不停挺动着自己虎腰,一次次将他雄伟的巨炮打入易兰琴的蜜穴,在里面凶猛的冲击,而无论江酉插了多少次,肏的有多猛,哪怕他在易兰琴的蜜穴给随意的扭动,将那一层层贴在肉棒上吸吮的肉壁给拽拉成了什么模样,当江酉的肉棒抽离的时候,它们都会迅速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江酉没有收敛,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非常乐意奖励给易兰琴一次完美的性交体验,这凶猛的打桩足足持续了又三十分钟之久,历经激战的易兰琴脸色绯红,气息急促,线条完美的矫健身段上沁满了细密的香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显得幸福又疲倦。
突然,江酉在猛地一挺虎腰,狠狠的研磨了易兰琴的花心后,猛地抽出了肉棒,一把拽过观战蔡书雅,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死死的按住她的脑袋,让澎湃的精浆在蔡书雅的口腔里爆发,足足射了有一分钟,灌了一口精浆的蔡书雅才被江酉放开,将那湿漉漉的,滴答着往下流着稠精的肉棒抽了出来,送进了干净的口便器易兰琴的嘴里。
好好的为江酉做了个清理,在得到他的许可后易兰琴开心的跑去凑到了蔡书雅的身边,同她分食了保存在她口腔里的一囊精液,看的文曦颜好生羡慕。
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奴做着事后的善后工作,江酉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便先行起身去吃饭了,蔡书雅和易兰琴细细的将每一滴精液都舔干净后,才开始收拾东西。
观看了全程的文曦颜只觉得口干舌燥,呆呆的看着蔡书雅和易兰琴分食馥郁浓厚的精液,甚至都没发现蔡书雅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
“喂!”蔡书雅猛地排了也一下文曦颜的肩膀。
“啊?”文曦颜吓了一跳。
“乖,心动不如行动哦~”蔡书雅冲文曦颜打了个wink,然后笑着离开了,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了文曦颜一人,她呆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到了江酉做的位置上,伸手一摸,还有他的余温,将脸蛋放在江酉的座位上,贪婪的嗅探着上面的味道,蔡书雅喃喃道,“主人……”
………
庄云秀知道文曦颜最近在班里交了个新朋友,据说是这个笨蛋把手机丢了然后被对方帮忙找回来了,她很高兴,不只是因为开心文曦颜可以拓展下自己社交圈,更是因为秦平放下了过往,开始以一个女孩子的身份和她继续做朋友了。
近二十年的感情庄云秀怎么可能放得下,哪怕她用假阳具插爆自己的下体都无法获得快感,她也万万无法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段感情并没有结束,而是换了个形式延续了下去,她和秦平两个人,最终都得会得到救赎,走向新的生活,因为这是作为伴侣最后的约定。
但是她没想到,文曦颜这个叛徒会这么快就给她介绍男朋友,夭寿啦!我才刚走出来一步好不好!
是以当她敲开门,面对一个高大挺拔的英武硬派帅哥的时候,脸上是一个非常奇怪的表情。
“你好,我叫江酉,是文曦颜这个小笨蛋的同学。”江酉笑的很有亲和力,有那么一瞬间庄云秀甚至恍惚了一下,小笨蛋这个称呼,怎么感觉他比自己都熟悉文曦颜??!
不管庄云秀怎么想,把人晾在外面终究是不可能的,“你好,我叫庄云秀,是文曦颜的,呃,姐姐,欢迎。”
于是,江酉就顺利的进入了庄云秀的温馨小窝,两人也算是正是见面了,他非常感慨,没想到这是买一送二,还是两个非常极品的前情侣的美女,他承认,他动心了,他虽然是个讲究的变态,但终归是个变态,谁能拒绝的了这么一对情侣花呢?
反正他不行,于是他来了。
庄云秀对江酉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这或许跟她的XP有一定的关系,毕竟谁能拒绝一个男人味慢慢的矫健大男孩呢,至少作为年上系的学姐,庄云秀不太行,何况江酉不仅为人幽默风趣,还懂做饭,给庄云秀打下手的时候配合十分默契,这可太难得了,毕竟秦平很多时候都笨手笨脚的,这一度让庄云秀有一种知音的感觉。
然后她就更难受了,她是个正常的单身女性,江酉还是个非常合眼缘,做人做事都很有讲究有分寸的小学弟,对方的正常社交她怎么拒绝的了啊,何况还有一个文曦颜拉偏架。
于是一来二去的,庄云秀就和江酉处成了朋友,当然,只是普通朋友,没有一点越界的意思,这点庄云秀还是十分清醒的,她还没走出来呢,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只是……嗯……她有一个很神奇的想法,因为江酉真的是那种让她很欣赏的优质男孩,她准备把江酉介绍给秦平,让江酉成为秦平的初恋,乃至和她最后携手走上婚姻殿堂。
‘江学弟真的是个绝佳人选呢,’庄云秀这么想到,但是她不急,准备再跟江酉摸摸底,毕竟是给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友介绍男朋友,要慎重,以防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在这种各有心思的情况下,时间来到了一个月后,庄云秀生日这天。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正在看资料的庄云秀听到门铃声后合上文献,前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一双白嫩的小手就伸了出来,“生日快乐!秀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梳着一头披肩发,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秦平将手里提着的蛋糕递向了庄云秀。
“哇!阿平,谢谢~我太开心了。”庄云秀开心的跟秦平抱了抱,两团同样丰软的乳肉亲密的接触了下,然后庄云秀一手接过蛋糕,一手亲昵地挽起了秦平的手,拉着她朝屋内走去。
“嘻嘻,这可是我亲自做的慕斯蛋糕哦~”秦平邀功道,庄云秀闻言刮了刮她的鼻子,“阿平好棒~”
“干嘛刮我鼻子,搞得像是在教训孩子一样。”
“诶?刚刚成为女生两个多月的阿平,比起我来不就是个孩子吗?”庄云秀故作不解的说道。
“讨厌哦,秀秀,我可是比你大呢!”秦平没好气的拍了下庄云秀,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安啦安啦,差不多啦,都是D呀。”庄云秀安抚道。
“岂可修,我说的才不是罩杯!”秦平大怒。
“诶?不是吗?那是我搞错了,没办法,阿平上次那个勒背的胸衣给我印象太深了,明明是D+却买了个小号的胸衣,阿平你还真是有毅力,当代木兰呢!”庄云秀意有所指的说道。
“啊啊啊!!!”秦平有些抓狂,“都过去那么久了,秀秀你就不能忘掉这个事情嘛!完全就是黑历史啊。”
庄云秀坏坏一笑,揶偷道,“忘不掉哦,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阿平可要好好的收买我,不让到时候这个事情可是会告诉男朋友的,不光如此,还有阿平你穿反内裤的事情、搞不清楚245 275 338 420的区别,还曾经差点被苏菲的420捂出痱子…… ”
“别说啦!!!”秦平大吼一声,把庄云秀扑倒在了沙发上,沉甸甸的胸脯顺势压在了庄云秀的饱满上,就像往日里性爱的姿势一般,‘恶狠狠’地看着她,“说,秀秀,你要怎么才肯忘掉这些事情?”
被以这种难堪的姿势扑倒,庄云秀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但还是对秦平抱有某种期望,“啊啦,条件什么的我可以慢慢思考,但是阿平现在可没有男朋友让我来泄密呀。”说着,庄云秀牵起了秦平的柔荑轻轻摩挲,“阿平,既然都跟我约好了要做一起迈入婚姻殿堂的好姐妹,你有考虑去交个男朋友吗?”
听到庄云秀的问题,秦平的眼神一下子就开始躲闪了,脸蛋上涌出一抹淡淡的可爱红霞,顾左右儿言他道,“啊,这个,还是有些太早了,秀秀别老是问这个嘛,搞得跟家长催婚似的,我可不是你的累赘呀,干嘛急着找男朋友呢?”
‘哈,就知道你是这个回答,’庄云秀毫不意外秦平的反应,毕竟她才做了两个多月的女人,还没有做好跟异性恋人共同生活的勇气,可她也知道,若是不能在异性关系方面破冰,秦平对于自己性别的认同就始终还会差一些。
看着庄云秀忧心的模样,虽然知道庄云秀是为她好,可秦平还是莫名的觉得有些烦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灵机一动,将话题引到了庄云秀身上,“呐,难道是我阻碍秀秀找男朋友了吗?这样的话我跟曦颜少来惹秀秀厌烦也是可以的。”
还在为秦平的终身大事禅精竭虑的庄云秀听到这话大怒,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伸手就要收拾秦平,“好你个阿平,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女性的生活常识不去学,拱火的俏皮话你倒是跟文曦颜学的挺快的。”
“啊呀我错啦我错啦。”秦平跳下庄云秀的身子逃之夭夭,庄云秀紧追不舍,终于在卧室把秦平按在了床上。
一番打闹之后,两女气喘吁吁的瘫在了床上,肩并肩靠在了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然后‘滴咚’,庄云秀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发现是江酉的消息:“云秀姐,祝你生日快乐!晚上和曦颜来找你聚餐~”
庄云秀无力的放下了手机,该死,把他给忘了。
在这一个月的相处里,庄云秀对江酉非常的满意,情商高,颜值高,做事讲究有章法,虽然不是她喜欢的弟弟款,但绝对是可以很好的照顾秦平一辈子的良配,可关键,她品出来江酉其实是喜欢她的啊!
虽然没有明说,但好感是非常明显的,庄云秀自问对江酉的打算心知肚明,可她是真心想要给秦平和江酉做媒的啊!
就凭秦平现在这个清纯懵懂的玉女模样,搭配她性感惹火的玲珑身材,她相信只要介绍两人认识,再稍微谋划一番,江酉绝对会放弃对他五感的自己,转而认识到这个让他充满保护欲的秦平才是他的真爱。
再拖下去,万一在好感的积累下,他对我表白了坏了啊!
好感归好感,在没有酝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其实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她也看出来江酉不是那种轻浮的男人,也在对她进行双向的考察,但一旦表白那就是一段恋情了,哪怕无疾而终,也是一段感情的经历,会涉及到伴侣,性和家庭等深层次话题,到那时她别说想做媒人了,朋友都没得做。
累了,毁灭吧。
庄云秀把手机一扔,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
申城大学的一间教室里,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的3班学生愉快的离开了教学楼,照常剩下了收尾的班长,学习的团支书和睡觉的江酉,还有变得认真学习的文曦颜。
不少3班同学弹冠相庆,欢呼,‘恶人自有恶人磨,一山更比一山高。’感叹得益于江酉的收拾,文曦颜这个毒舌的雌小鬼总算是遇到了克星,被收拾的老老实实的,竟然乖乖坐在江酉旁边开始认真学习了,一时间,许多反感文曦颜的男生女生都觉得心情十分美丽。
文曦颜的心情也十分的美丽,因为那种有依靠又归属,遇事可以求助主人,事事都可以信赖主人的感觉实在是太令她安心了,这是自从父母离异后文曦颜就再没有感受过的感觉,也是她一旦拥有了,就断不可能再撒手的东西。
所以尽管被江酉挂了个肛勾挂在肩膀上用来帮她训练提臀的女子仪态,文曦颜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难接受的。
但真正让她惊奇的是,就在同学们走后,一想沉睡不醒的江酉竟然十分精神的直起了身子,脸上没有半点困倦的样子,再联想到今晚的计划,文曦颜在心底感慨这就是有动力有目标时,主人的样子嘛。
“书雅,兰琴,你俩先回去吧。”随意的将手搭在文曦颜的肩膀上,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蛋,江酉吩咐道。
“是,主人。”×2,易兰琴和蔡书雅恭敬的应下,收拾书包后便了,只留下了文曦颜和江酉在教室里。
下巴被人握住,文曦颜被半强迫着转过了头,不待她有所反应,便被霸道的堵住了嘴巴,然后就是一段长达5分钟的深吻,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被男人留下自己的味道,香甜的津液被江酉大肆的掠夺,两条滑腻温热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咋一起,交换着唾液和感情,在索取和贡献中共同走向愉悦。
良久,唇分,江酉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本来今天该然你侍奉肉棒的,但是考虑到今晚的安排,就补偿一个主の爱之吻吧,喜欢吗?”
“嗯。”文曦颜红着了点了点头,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多谢主人赏赐。”
“走吧,该启程了。”说完,江酉便也带着文曦颜离开了学校,朝着庄云秀的家去了。
……
秦平其实今晚想在庄云秀家过夜的,但是被庄云秀无情的赶走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快走快走,让我生气两天。”庄云秀如是说道。
于是,秦平就在下午五点被撵走了,撵走秦平的庄云秀则一头栽到了大床上,头疼着怎么给秦平和江酉牵线搭桥。
烦躁的庄云秀夹了夹腿,有些想要用玩具慰藉一下自己的身体,通过性爱缓解焦虑,可是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她就又放弃了,因为没有情感上的倚靠,在使用秦平款假阳具的时候,她获得快感实际上是相当有限的,即便可是使用跳蛋抚慰阴蒂达到阴蒂高潮,但却如同扬汤止沸、抱薪救火一样,无法根植,反而会让她下次更加饥渴。
‘我是不是也该找个男人了?’庄云秀这样问自己,‘好难啊,养了二十年的男朋友突然变成闺蜜了,想杀人,我再去哪里找个值得托付的爱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庄云秀开始emo,直到文曦颜和江酉敲门。
“祝云秀姐生日快乐!”×2,门一打开,便见两个笑呵呵的靓仔送上了生日祝福,相较于空着手来白嫖的文曦颜,江酉非常贴心的为庄云秀送上了一把制作精美的油纸伞,这在夏季多雨的申城,东明明珠直辖市,还是很实用的,加上那美轮美奂的造型,兼具了美感和实用性,虽然庄云秀大概只会收藏,不会用它来挡雨。
“哇,好漂亮,谢谢,谢谢你江酉,这个礼物我太喜欢了。”惊喜的接过江酉的礼物,庄云秀顺手给了文曦颜一个爆栗,“小蹄子,空着手你怎么好意思来的?”
话是这么说,庄云秀还是把两人都迎了进来,然后,就见文曦颜从客房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送了一个步摇给她,趾高气扬的说道,“谁说我空手啦,这可是我专门藏起来的,懂不懂什么叫惊喜?”
所谓步摇,就是汉族女子的首饰,譬如《长恨歌》里‘云鬓花颜金步摇’中的步摇,看着眼前精美的步摇,庄云秀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干嘛这么破费啊曦颜,真是的,跟你说了多少次,要勤俭持家,勤俭持家。”
“钱只是一个等价物罢了,为我的朋友花钱,我认为我收获的情绪价值远超这些钱对我的作用,所以花这些钱我很开心,这就够了。”
“哦呦?怎么突然这么有思想深度?”小心的将步摇收起来,庄云秀好奇道。
“呃,我听江酉说的。”文曦颜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庄云秀承认,自己就不该对文曦颜有任何期待。
作陪的人,是自己的好朋友,吃的菜,是一家私房菜馆的专门送的,大厨是一个专做苏菜浙菜的老师傅,这顿饭,庄云秀吃的很开心,唯一有点不太舒服的就是,文曦颜这个小混蛋竟然和江酉一起给她灌酒,想要看她喝醉出丑。
这个仇,我记下了。
庄云秀暗自咬牙,给文曦颜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然后面上丝毫没有落下风,跟江酉和文曦颜拼的有来有回。
至于说庄云秀会不会害怕江酉酒后乱性,做一些龌龊的勾当,开玩笑,江酉这小伙还是很讲究的,庄云秀比较放心他,再说了,文曦颜又不是摆设,虽然是欠揍了点,但近二十年的交情,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亲姐姐往火坑里推?
除非她觉得这不是个火坑,是个天堂。
巧了,文曦颜就是这么认为的。
待到文曦颜喝到比微醺稍微再深一点儿状态时,她不喝了,任由江酉再怎么激将,都不喝了。
“咕~别劝啦,我可不想在你们面前发酒疯,咕~,虽然我没喝那么醉过,但是,咕~,我可不想试试。”
江酉眯了眯眼,开玩笑般说道,“云秀姐还是喝醉了好,这样我要是想做什么坏事才好下手。”
“哇,没想到是这样的人,太坏了吧。”庄云秀瞪大了眼睛,‘震惊’的说道。
“是啊,没想到吧,我可是蓄谋已久了呢。”江酉轻轻的说道。
“咦~好深沉的心计,曦颜,快报警,这里有变态。”庄云秀故作鄙夷的说道,那嫌弃的小模样,绝了!
虽然她不介意跟相熟的朋友开一些稍微放肆的玩笑,但言语中提到了文曦颜,还是在暗戳戳的警告江酉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一收。
“啊?有变态?在哪里?在哪里?”文曦颜放下手机,非常浮夸的到处张望,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江酉的身上,“江酉,是不是你?你就是那个变态对吧。”
江酉很头痛的笑了笑,承认道,“好吧,我就是那个变态。”
“咯咯~”庄云秀开心笑了,某一刻她对江酉产生了兴趣,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很有意思,而且情商很高,跟他在一起很舒心,如果他愿意的话,跟他在一起,两人的未来会看得见的快乐,毕竟庄云秀不是爱作的女人,她这样聪慧的女子,更喜欢内稳态。
打断庄云秀思考的,是江酉有些惋惜的声音,“我是真的觉得,你应该再喝一点儿。”
喝的晕晕的,四肢有些乏力的庄云秀偏过头,疑惑的看着江酉,却见江酉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种她所不认识的、非常陌生的冷静和平淡,不疾不徐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那种危机感就激活了庄云秀的脑子,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判断出了自己根本不具备反抗能力,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喊道,“曦颜,报警。”
江酉挑了挑眉毛,来到庄云秀背后站定,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看向文曦颜,问道,“报警吗?曦颜?”
文曦颜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会,机会给你了,好好把握哦~”为了避免庄云秀的过度警惕,文曦颜并没有喊江酉主人,只是伪装成要撮合庄云秀跟江酉的模样。
庄云秀蒙了,在经过短暂的懵逼之后,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和江酉被文曦颜撮合了!
庄云秀心里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她该说文曦颜不愧是她的姐妹吗?
两人看上的男人都是同一个,在她准备撮合江酉跟秦平的时候,文曦颜也偷偷在撮合她跟江酉,她真是哔了狗了,该说她以身作则把文曦颜教导的太好了吗?
可是她根本不喜欢江酉这款啊!
庄云秀开始反思,为什么,文曦颜会想把江酉撮合给自己,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江酉实在是太百搭了,他有自己坚持,却又没什么恶劣的癖好,就像自己没有文秦平就想撮合他们俩一样,文曦颜也替自己做了决定。
我………
庄云秀深吸一口气,还是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杂念,准备先把眼前这关给过去了,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跟江酉发生性关系的!
“等一下,江酉,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要清楚,不要自误。”庄云秀试图用律法来惊醒江酉。
“哦,是吗?”江酉笑吟吟的说道,“我其实是个法盲,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
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手又开始动了,庄云秀急忙出声“不、江酉,别这样,这是不对的,我们是好朋友,你不能这样侵犯你的好朋友,这会伤害我们的友谊,你强迫了一个女孩,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江酉歪着头思考了一会,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确实会失去一个朋友。”
庄云秀心中大定,但还不等她把心吞回嗓子眼,就听江酉继续说道,“但我也可能因此收获一个伴侣,万事万物皆有风险,对吧?”
“良心呢?你的良心呢?”庄云秀痛心疾首,她从未觉得才思敏捷的江酉如此的可恶。
“我的良心被她吃了。”江酉一指文曦颜,笑意盎然的说道。
不提文曦颜还好,一提文曦颜,庄云秀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瞪着文曦颜骂道,“文曦颜,你这个小混蛋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姐……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庄云秀的嘴巴就被堵上了,甜丝丝的津液和淡淡的葡萄酒味儿混在一起,意外的好吃,庄云秀软软甜甜的小舌头被江酉娴熟地勾出,霸道用的舌头死死纠缠着她檀口里香舌,交换着彼此的有益菌。
洁白的贝齿在突袭之下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防御邹勇,庄云秀细长滑腻的嫩舌被江酉包裹着不断的吮吸,清香细软的舌片被一次次勾进对方的嘴巴里含吮,她从未被这般流氓的吻过,这充满了侵略性的、明目张胆的霸吻让庄云秀又气又羞,待到唇分之后喘着带酒气的兰气恶狠狠的瞪着江酉。
江酉舔了舔嘴唇,像是还在回味庄云秀娇艳的红唇的味道般,“可不能让你骂我的媒人。”江酉说道,说着,俯身将文曦颜打横抱起,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在走进卧室之前,庄云秀看到的最后的画面,就是文曦颜笑着和她挥手,庄云秀差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但她不能,她的首先处理江酉。
“江酉,别这样好吗,太快了,真的太快了,我们才刚认识,给我点时间,让我试着接受你。如果你喜欢我,应该给我点空间的,不应该做这种事,这样你即便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庄云秀苦口婆心的规劝道。
“哦,云秀姐,其实这不能怪我,实在是你太美了,就算只得到你的人,我也非常的开心。”江酉笑着说道。
庄云秀被他干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平静的问道,“你认真的?”
“嗯,我认真的。”
“救命啊!有人强奸我!!!”庄云秀是想这么喊的,一边挣扎、踢腾,一边这么喊,但她刚大声喊了一个救字,嘴就被江酉堵上了。
又是一个长吻。
“云秀姐叫的话,我就认为你是在求吻。”江酉没有威胁她,微笑着说道。
庄云秀想要挣扎,然后就见江酉随手一拨弄,就把她按倒了,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根SM捆绑绳子,把她的双手扳到身后,捆了起来。
庄云秀的脸压在床上,手背在身后,屁股被迫高高翘起,“你真是个混蛋。”庄云秀满怀屈辱的的说道。
“谢谢夸奖。”江酉非常绅士的说道。
脱光衣服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主动脱光衣服,像自己的祖先那样把自己身体袒露在空气中,阳关下,庄云秀会感觉很羞耻,还有带有一丝丝刺激的兴奋。
但被扒光衣服,那就是另一种体验了。
而庄云秀,属于被剥光衣服了,不同于粗暴的扒光,江酉的动作很优雅,不紧不慢的,看得出来他对女人的衣服很有研究,或许还有着一些实战经验,从上到下,由内而外,一点点将庄云秀身上的修饰物褪去,将她白花花的诱人身子露了出来。
衣服是用来遮丑的,江酉时常这么说,而庄云秀用她足以令任何男人迸发强烈性冲动的妙曼曲线再次证实了江酉的观点,极具亲和力的御姐神颜,乌黑柔顺的秀发,高挺的D杯圆乳,光洁平滑几乎没有赘肉的小腹,阴毛修剪的非常整齐的耻丘,浑圆挺翘、柔软白嫩的蜜桃翘臀,圆润颀长的滑腻玉腿和娇嫩客人的嫩足和圆趾,隐隐约约的,完全符合人类审美的马甲线,再没有比这更能极品的身材了。
江酉的眼神里满是欣赏,十分又兴致从头到脚把庄云秀审视了一遍,眼神中带着朦胧的迷醉“好美的女体。”
而庄云秀心里只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她只觉得自己像个货物一般被人肆意的打量,一切的人格和尊严都被人肆意的践踏,像个动物市场里待宰羔羊一般供人审视评判。
“我要告你强奸。”庄云秀很干脆的哭了,眼泪想脱线的珍珠似的从她的脸上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一边哭一边警告江酉,哭着说,她没想哭的,但眼泪却不受她控制。
“这样的话,文曦颜会是共犯。”江酉的语气很平和的帮她分析。
“混蛋啊……你真是个混蛋……我看错你了呀!”听了江酉的话,庄云秀的情绪更激动了一边哭一边骂。
江酉伸手拉起了庄云秀的身子,撩开她的头发,看向她的哭颜,依旧那么美,所以他就不劝了。
喝醉了酒的人,是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的,举个例子,庄云秀非常抗拒江酉,打心眼里讨厌他,恨不得他去死,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在江酉的挑动下做出了忠诚的反馈。
庄云秀清晰感知到,江酉大手在她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抚弄,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挺拔的双峰上也传来了久违的触感,显然江酉的另一只手在同时爱抚她的乳房,就这样,江酉一手把着庄云秀的臀和缝,一手在她诱人的双峰上来回摩挲,抚摸、把玩着她饱满的美乳,像是在体验一间可供享受的物品一般,让庄云秀的心中觉得格外的屈辱,可偏偏又不得不得承认江酉的动作技巧十分高潮,时而温柔如水,时而霸道无匹,时而撩拨,时而掐捏,粗暴和优雅交替,绅士和混蛋归一,完美的符合了她微醺胴体的需求,恰到好处的撩拨起了她的欲望,唤起了一波荡漾的春潮。
“混蛋……住、住手啊……不要再捏了呀……啊~…… ”
于是,江酉在用手丈量庄云秀胸前丰满的娇挺的时候,便听到了她这样的叫声。
“云秀姐,你说什么?”江酉疑惑的问道。
“嗯~……住手……别这样……江酉!别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玩物!……别……啊~……别再捏了呀~”
庄云秀羞愤的低声呵斥道,只因她感觉到江酉非但没有停止迹象,甚至把放在自己臀上的那只手也腾了出来,摸到了自己的胸前,两人现在的姿势就是,庄云秀的双手向后被捆在一起,江酉从她背后捉住了她的两只雪白的乳兔,扣在手里肆意的把玩,从乳尖到乳缘一一抚摸过去,时不时的捏掐一把乳头,时不时握住乳根用力的搓揉,惬意地感受一压一放间玉峰表现出的良好弹性,体会着一抓一揉中的滑嫩触感。
啊啊啊啊啊!!!!!
庄云秀感觉自己要疯了,她喝了酒的身体格外敏感,一度痴恋于男欢女爱的肉体在空虚了两个多月之后迸发出了无限的活力,江酉稍稍一动,真的就是稍稍一撩拨,只是十分朴实无华的挑逗手段而已,就已经逼得庄云秀集中精神来进行防御了,甚至还收效甚微。
随着江酉手的动作,庄云秀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就像是又一种痒麻的烧灼在炙烤着她的身子一般,兴奋的微颤让她的身子一直在小幅度的抖动,连胸前被江酉托住的乳峰也像一对儿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在不断地颤动着,男人雄伟的龙根正隔裤子顶在她紧闭的臀缝中,高高翘起的棒身一般压在她的蜜臀中间,随着江酉的动作轻轻的来回摩擦着她的敏感部位,股沟、后庭、外阴,多个敏感的部位都在被同时的刺激着,江酉不停的撩拨着庄云秀那不断壮大的欲火,一点点抹去理智加诸于她身上的枷锁。
“好痒……啊……不要……放开我啊……不…呀~~……别…呀~~~…… 起…呀~~~~~~………”庄云秀已经挣扎不动了,只能通过言语来控诉江酉的暴行,可每当她想要说出制止的话语的时候,江酉就会非常适时的掐一把她的乳头,遍布了细密神经的敏感带被这般欺辱,庄云秀嘴里的话也被打断,取而代之是无比美丽动听的娇媚啼哭。
江酉听得很爽,所以他拼命的刺激庄云秀的乳首,想要让庄云秀也体验到前戏的欢愉。
江酉成功了,他富有技巧的手指给庄云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唤醒了沉睡两个多月的兴奋感受器,让庄云秀久干逢甘霖的身体再度动了起来,丝丝缕缕晶莹的香汗从她赤裸的白嫩美体上析出,那种激的庄云秀浑身打颤,过电般沿着脊髓冲上大脑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胸部,就像是在高举自己胸前傲人的美乳,想要配合江酉的侵犯一般。
“舒服吗?云秀姐。”江酉显得很兴奋,他从未想过庄云秀这么的敏感,不,或许每个禁欲后的女子的欲望都会暴涨,何况庄云秀还是个在别的方面处处压抑限制自我,习惯并享受于通过性爱释放压力获取快感的女子。
浑身冒着热腾腾的香汗的庄云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江酉每次揪起她的乳头,她都感觉像是握住了她的心脏一般,那种抽搐般的猛爽实在是耗费力气,此时的她只能气喘吁吁的回怼江酉,“呼……才、才不舒服……淫贼……放开我的胸……只会欺负女人的混蛋…啊~…… 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报警的,我一定要让你坐牢……”
“呵呵,那我等着开庭那一天。”江酉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庄云秀的威胁,同时也非常从善如流的松开了庄云秀的胸,把双手放回了她的蜜桃臀上,庄云秀的上半身也随之放倒,落在了床上。
从江酉的视角去看,庄云秀的臀和肩同款,上半身是丰满的乳房,往下走是玲珑的腰部曲线,过了盈盈一握的水蛇纤腰后,则是两瓣儿蜜桃般丰润可口的滋润蜜臀,丰硕挺翘,白皙柔嫩。
江酉上下揉动着庄云秀丰挺的香臀,先是将手指张开,按进臀肉里美美的体验了一把娇嫩柔韧弹力十足的翘臀,然后双手向内滑动,逐渐扒进了庄云秀的臀缝里,将她的股沟一点点拉开,活力满满的男根也立刻跟上,澎湃的龟头顶在庄云秀的菊眼和阴穴外肆意的摩擦,粘起丝丝缕缕的淫水。
沿着庄云秀的臀缝向下,江酉继续用手指抚摸着她大腿上的滑腻肌肤,庄云秀经常健身,并且饮食搭配合理又健康,因此,她在拥有一副好身材的同时,大腿也十分丰腴矫健,兼具了力量感和柔韧性,手感极佳,让人爱不释手。
庄云秀的大腿水润颀长,肌肤紧致弹润且匀称,江酉的手摸上去只觉得滋润又细嫩,就像一块打磨得十分完美的璞玉,江酉的手从庄云秀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地向下抚摸,一阵阵过电般的激流从他的掌心迸发出来,沿着庄云秀的脊柱向上传导,让她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越发的瘫软,大腿不住的打着颤,几次想要出声制止江酉,却都娇娇地哼哼着说不出话来。
庄云秀实在是空虚了太久了,她身子里的情欲在酒精的烘托下全然被江酉给勾了出来,情动地不能自抑。
在抚摸庄云秀美腿的同时,江酉也对她的蜜穴进行了充分的照顾,来回摩挲的时候,经常会略过她的外阴,用他的手掌外侧似有似无的撩拨着庄云秀的阴蒂,给她的下身带去一阵阵兴奋的战栗。
江酉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庄云秀身子的颤动,每当他上下滑摸的手触碰到庄云秀的阴蒂时,都会引发一阵迷人地轻颤,就像是在对他释放那种无法反抗的祈求信号一般,大腿上更是传出一阵痉挛般的微颤,这种强烈的反馈和令人陶醉的羊羔般的姿态让江酉持续的沉醉在这种别开生面的互动中。
庄云秀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这就是一个江酉精心编制的,专门用来设计她的陷阱,目的就是在今晚把她拿下,哪怕一时之间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一声声压抑中带着释放的愉悦的娇喘断断续续的从庄云秀的嘴里传出,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越发的孱弱,多日以来呼号着渴求满足的雌性本能吹响了反攻的号角,它再不想在漆黑冰冷的卧室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那根本没有办法给这具身体带来任何假阳具!
它不想要那没用,已经无法再带给它任何慰藉的塑胶玩具,它要的是活生生,热腾腾,硬邦邦的大鸡巴!!
庄云秀身体意识变得僵硬有些僵硬,微颤的胴体有不听她的使唤,她想夹紧双腿,将江酉那烫的她股缝发烫,心底发慌的肉棒给排斥出去,保护自己的贞洁,可她的身体却犹犹豫豫,藕断丝连,欲拒还羞。
虽然庄云秀并不缺乏性爱经验,同秦平有过很多次美妙难言的愉悦性爱经验,可以称得上如胶似漆,但远远算不上完美。
江酉带给她的这种狂热的隐隐有些狂乱的交媾前奏,非常成功的勾起了她对更强烈性爱的追逐,让她醉酒的女体在本能的催促下迸发出高涨的欲望,渴望着、期盼着一个别开生面、高潮迭起的极美高潮。
江酉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演奏大师,十指灵巧的在庄云秀臀腿上飞舞,而庄云秀就像是他手下的一间精美乐器,被他用娴熟的技巧率性演绎着一曲波澜迭起的性爱乐曲。
恍惚中,庄云秀的视线似乎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看到了江酉脸上兴奋的陶醉,看到了那双在自己最私密的柔嫩处狂舞的大手,看他时轻时重时急时缓的在自己的股缝美臀上跳动的指节,也看了自己泉水潺潺,溪流阵阵,宛若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诱人的美鲍,也看到了自己那渴望酣畅淋漓,水乳交融的性爱的心,自己渴爱饥渴的芳心。
庄云秀情动了。
她能感受自己蜜穴花瓣的颤抖,就像亲自看到一般,那一开一合,就像呼吸般翕张的润唇间挂着一缕缕黏润湿滑的淫蜜,滴滴大大的从外阴处落下,啪嗒啪嗒的滴落在传单上,就像一支小溪,带着又湿又热、泛着莹莹水彩的溪流从粉红的唇肉中流出,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儿。
就连江酉的手掌上都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淫液,黏糊糊湿漉漉的粘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手指间拉起几道淫亮的黏丝。
‘不,我不能这样。’庄云秀猛地惊醒,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莫名的沉沦了进去,心中开始害怕江酉的调情技巧的同时,对自己对性爱、对伴侣的渴望也有了新的认识。
‘我真的…好像要啊……’
庄云秀的身体早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在江酉双手的刺激下,庄云秀的臀部本能想要躲避,向下压,向后缩,她的纤瘦有致的腰身低低的下压,丰满圆润的雪臀儿高高的翘起,弄巧成拙的形成了一个绝佳的炮架位,即,下伏举臀。
“啊~………不要………别……呜呜~………难受……江酉…… 别……呀~!~!~!”
阵阵酥进男人心里的娇喘从庄云秀嘴里呼出,她带着羞涩和扭捏,妩媚动人的娇声呼唤着江酉的良心,一度想要制止江酉,可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尤其是那一阵阵的从下身私处涌出的难言瘙痒,混着几分舒爽和愉悦,令她心中发慌,无法自持,娇躯瘫软无力,好似除了那高高撅起的,供男人赏析把玩的香臀,浑身上下再无一处可驱动。
甚至庄云秀心中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就,就好似她不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那个在她身后,将她的身体和欲望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才是她身体的主宰一般。
‘这、这、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差不多了,看样子云秀姐已经准备好了。”江酉突然说道,不管庄云秀怎么想,他始终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计划,就像庄云秀的呼喊并不能制止他侵犯她的美丽身体一般,她喘息中哀求也并不能制止他把自己那根鸡蛋般粗细的怒龙犁进庄云秀的湿哒哒的阴穴。
“呀呀呀!!!!”庄云秀突然媚声尖叫起来,却是那根在她的臀缝里遨游的火热巨物将头部对着她的阴穴抵了进去。
一阵阵心悸的收缩感从她的蜜穴里传来,她的神圣的育儿通道还从未这般紧张过,堪比破处一般,算是开天辟地般的头一遭,庄云秀四肢瘫软,清晰的感知那根火热的,整根都散发着让她芳心迷乱的热气的巨大肉杵一点点的挤开闭合的肉唇和后续夹紧的腔肉,带着不可一世虎勇和矫健,带着无可阻挡威势和自信,像是神勇的传奇先锋一般,势不可挡的冲开她不堪一击的阻碍,用强悍的实力宣告着对她肉体的冲锋和征服。
这是一次前所谓未有的,令庄云秀心灵震颤的冲击,凶猛的肉棒就像是坚韧神勇的将军般撕开她的防线,一脸冲开多层层层叠叠,数之不尽的环绕,带着那种独一无二雄性威势撕裂了庄云秀的下体,那灼热的烧痛和强烈的饱胀感也撕裂了庄云秀的理智,就像她溃败的身体一样,她的心灵防线也在这一刻溃败了。
她柳眉微蹙、她春眸含泪、她大惊失色、她惊慌失色,她、面如春潮!
江酉抽插的速度并不算特别快,其实庄云秀也从秦平身上体验过更快的,可江酉与秦平不同,他不是小鲜肉,他是那种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的男人,那种后劲十足,信心满满的力量感和掌控感是独一无二的,他不急不缓的抽送,却能势如破竹的横扫庄云秀的一切抵抗,层叠排列,足以让别的男人爽的高潮迭起的肉壁此刻像是乖巧的宠物一般依附在江酉被淫水浸泡地透亮的棒身上,犁庭扫穴般的轰击震撼着庄云秀的心灵,强劲夯实的夯打一下下轰在她的花心、子宫颈上,就像敲在她的心里一般,如黄钟大吕一般炸响,让她长久处在一种极致的震撼之中 。
久长的余韵炸响在庄云秀的心里,‘咚——咚——咚——’敲击连绵不绝,在这种半震撼的半恍惚的情况下,庄云秀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直觉下体猛地一紧,一阵极致舒爽和放松感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大股淫汁哗啦啦的被江酉的抽插给带出来。
就像她不知道江酉胯下的巨蟒什么时候冲进她的子宫一般。
庄云秀不知道,她根本无暇思考,因为她太爽了,太舒服了。
绝佳的炮架位让江酉可以尽情的施展自己的技艺,粗长有力的力量肉茎可以尽其所能的深入,像一根坚硬似铁的肉棍一般一次次刺入庄云秀的两瓣蜜桃臀中,庄云秀只觉得一根撑的她花穴发胀铁棍顶在她的阴道深处死命的研磨,粗大的龟头灵巧的旋转着研磨她的子宫,那股让人想叫又叫不出来的难言酥麻痒爽的令她十分难熬,像是难受,又不乏爽快,想要纵情享受,却又被磨的又酸又痒,不上不下的滋味更是让她难耐。
“哈啊~~…… 哈啊~~…… 哈啊~~~~~”庄云秀就像被扼住呼吸的鱼儿一般,除了本能大口呼吸,发出一声声嘤咛醉人的娇喘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雪白的美臀被男人的小腹给撞的泛红,丰软的美乳被压在身下,她魅力十足的脸蛋上写满了情动,会说话的大眼里瞳孔溃散,根本无力抵抗男人的冲击,只能被动的在云端起起落落,享受着狂猛酣畅的冲击,在江酉的主导下被动享受着性爱的。
但女人们总是天赋异禀的,一时的不支只是暂时的,她们总会缓过劲儿来,庄云秀也不例外。
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在漆黑的夜空下,在暧昧昏黄的光照下,庄云秀的意识缓缓苏醒了,一醒来,她便忍不住闷哼出声,汹涌的撞击敲击着她的宫腔,那仿佛敲击在她心房上的颤动让她美的身躯发软,秀美的长发黏在她的鬓角,带着丝丝黏黏的发丝,构成了一幅绝顶诱人的媚眼如丝美人图。
庄云秀没办法想太多,因为身后男人的攻势连绵不绝,汹涌如潮,她只能先勉力抵抗,起先时,庄云秀微皱眉头,眼眸低垂,轻轻的咬着红唇,眼波流传间似羞似喜,带着不胜其粗的娇态,发出一声声,“嗯~嗯~啊!……嗯~嗯~啊~啊!”的娇喘。
后来渐渐的习惯了男人的粗大,身体的控制权开始一点点回归,庄云秀的眉头舒展开了,但眼眸反而闭上了,依旧抿着嘴,在承受身后男人鞭挞的时候只会在激烈处用真声‘啊’叫,“嗯~~……嗯~~……呀!……嗯~~…… 嗯~~~………呀~!!!”
最后,庄云秀彻底接受了坏男人对自己身体的占有,将身心全部都投入了这场前所未有的痛快心爱中,十分享受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开始扭腰摆腿,迎插送胯,婀娜妙曼的扭摆着柳腰,晃动着蜜桃臀,就像迎合自己男友那般迎合着江酉雄躯的前压,在她铁杵般的肉棍强劲有力的打进子宫,裹挟娇软的子宫向内突入的时候,偏转半个头颅,带着鼓励和讨好,用妩媚的欣喜看着他,眼波扭转,媚眼如丝,娇喘声音则宫角商征羽一般一路升阶。
最终,这款婷婷袅袅的美人琴彻底抛下一切的顾虑,响奏起绝美的乐章。
“啊!!……好美……好美啊~…… 老公……肏我……好爽啊 ……呀!~~……好满……全都被老公的大肉棒填满了啊!…… 老、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太厉害了……狠狠地用力呀!!!!”
庄云秀的身体急促地颤抖着,蜜穴里更是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像是要把男人的铁棍夹断一般的吸力,肥美多汁的蜜肉如同婴儿的小嘴般死死夹紧了江酉的肉棒,痉挛般颤抖收缩着,一抖一抖的,庄云秀诱人的丰满的娇躯上满是淋漓的香汗,在昏昏黄黄的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白玉般诱人的光泽。
娇小的从未被开垦过的子宫紧紧吸住江酉的龟头,像是不忍它离去一般死死的咬住,那股透心的酥爽脸江酉都没抗住,直吸的他的身子都颤抖了一下,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当头而下淋在江酉的肉棒上,滚烫的花汁浇得江酉一哆嗦,他也没有再压制,趁机放出了今晚的第一波浓精, 就像雷涌一般,霎时间,白浊粘稠的精浆便灌满了庄云秀的宫腔,还有许多源源不断的精液正混着庄云秀的淫蜜从她的蜜穴被肉棒堵塞的缝隙里不停地往外溢。
“好美…”庄云秀喃喃道。
……
云雨过后,庄云秀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般靠在江酉的大腿上,伸着粉嫩的小舌头小口小口的舔舐着江酉的肉棒,为他做着事后的清理,而江酉则靠在床头,一手摸着庄云秀的头,静静的闭目养神。
庄云秀输了,输的很彻底,此刻以一个被征服者的身份倚靠在江酉的身上,感受着男人的体温,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分外的安心。
头顶抚摸宠物般抚摸她的大手突然下落,摸在了的庄云秀的脸蛋上,细细的摩挲着她温润柔软的肌肤,一路下滑到她的下巴,然后挑起了她的下巴,庄云秀顺势抬头望去,男人这般说道,“学姐,考虑的怎么样了? ”
“嗯…我愿意做你女朋友,老公。”庄云秀乖巧的说道。
江酉笑了笑,不置可否。
男人翻身上马,又是一晚盘肠大战。
次日,日上三竿,庄云秀从昏沉的熟睡中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江酉身影,她似是解脱,似是遗憾的送了一口气,静静的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我不是那样的人,江酉。你……我……嗯………”
“我不会就这样委身一个男人的,绝对不会,这对不起阿平,更对不起我自己。”
庄云秀给自己打气道,虽然她昨晚主动说了做江酉的女朋友,但女人向来是可以不讲信用,就这样,被通过这种方式征服,彻底拜服在男人的脚下,对庄云秀而言,是一种侮辱,是对她人格和尊严的一种践踏。
她,绝不接受。
江酉当然知道,就像此刻坐在教室里,文曦颜问他,“主人,为什么不一举拿下云秀姐呀??”
江酉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你和她都有一个误区,都觉得我是在占便宜,是在为自己谋福利,这是不对的。庄云秀是一个道德底线很高的人,经历了秦平的事之后,她很难轻易走出来,大概率会像个拧巴人一样纠纠结结犹犹豫豫的过到三十来岁,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快要老去不再年轻的时候开始着急,急的抛开道德的枷锁,甚至可以突破一部分底线,急哄哄的去找一个比自己小的,但是被她成熟知性美丽俘获,对她爱的要死要活的‘忠贞’年轻人。”
“然后,在她容颜老去的时候,看着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完美伴侣把她抛开,用她教授对方的相处技巧和经验再找一个年龄身份都匹配,甚至可以小一些的美女。”
“为什么会这样啊?”文曦颜很惊讶,也很不解。
江酉笑了笑,“你大概听说过不少老夫少妻,但你恐怕很少听说过老妻少夫吗?这是生理的限制啊,相较于男人,女人才是真正耽搁不起的。”
“我啊,其实是个大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