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老伯拿着拐杖连连敲打,大山四处躲闪,怎么也打不到他,把老伯气得不行。
正阳子本想打听更多有关蛮荒祭司的信息,但发现老伯似乎知道的并不多,而且大山还一直打岔,也就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欲望了。
趁着天色尚早,他打算去附近的山上转转,顺便寻找一种叫沁心草的植物,用以提炼服用。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极大道微微有种突破的迹象,心境也随之变得浮躁起来,如果不加以控制,恐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大山,你留在这里守着,我去别处转转。”
“啊…好大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大山一边躲闪着老伯的拐杖,一边冲着正阳子说道。
“不用…你好生待着…别再闹了……”
正阳子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院子,向后面的山上走去。
大山也不再坚持了,他一把夺过老伯的拐杖扔到地上,认输道:“死老头,别打了,你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嫌累么?”
老伯快被气晕了,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不服老不行啊,“哎…你这个年轻人真不懂事啊,老儿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回屋休息去了……”说着,便捡起拐杖,颤颤巍巍的向自己屋里走去,再也不搭理大山了。
大山觉得没劲儿,好奇红鞋仙娘领着大师姐进屋那么久也不见出来,不会是厚此薄彼,偷偷传授大师姐什么不得了的法术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偷偷来到红鞋仙娘的房屋外面,伏在窗户边,推开一道缝隙往里看去。
屋内陈设十分老旧,但处处飘散着香艳的热气,红鞋仙娘与妮妮相对坐于浴桶中,彼此都裸露着上半身,红鞋仙娘的胸脯嫣红饱满,妮妮的胸脯平平无奇,好似男孩儿。
大山当即就受不了了,他还从没见到过师父大人洗澡呢,那饱满挺翘的胸部浮出水面,两颗嫣红乳头直直挺立,看得只叫人流口水,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脱下裤子,掏出鸡巴开始撸动起来……
红鞋仙娘用温水清洗着妮妮的身体,并幻出一粒洗髓丹递到她面前,说道:“徒儿,把这颗丹药服下,它会洗练你的体魄,让你更适合修炼。”
“是…师父大人……”妮妮接过丹药就吞了下去,没一会儿就感觉浑身发热,随着体内生命本源的快速凝炼,一些杂质正慢慢向体外溢出,她突然感觉很难受,道:“师父…我…我好热…我这是怎么了?”
“别怕…只有洗练过体魄后…你方能更加纯粹……”红鞋仙娘说着施法打出一个凝神法咒印在妮妮眉心。
妮妮瞬间安定下来,双目紧闭,盘坐在浴桶内沉静地运行着周天。
这一切都被窗外的大山看到了,吃醋了,师父果然偏心,在偷偷给大师姐吃什么灵丹妙药……
“啊…不行…师父不能偏心…俺也要吃…俺也是师父的徒弟…啊啊啊……”大山在外面撸动着鸡巴,太过于投入,一时没忍住竟叫出了声,吓得他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巴,同时提上裤子就要逃走。
红鞋仙娘当然知道大山在外面偷看了,她见妮妮陷入沉定之后,转首对着窗外唤道:“你进来吧!”
“啊糟糕…被发现了……”大山停住脚步,听到屋内传来红鞋仙娘的声音,心脏像遭受到了重击似的,想到自己刚才偷看红鞋仙娘洗澡,莫不是被发现了吧,怎么办?
一时间吓得双腿连连打颤,犹豫了好久,无奈只能硬着头皮重新折返回去。
大山轻轻推开屋门走了进去,透过热气腾腾的水雾,看到红鞋仙娘依旧赤裸着身子盘坐在浴桶内,而旁边的大师姐妮妮则紧闭双眼,额头还渗出许多汗珠来,似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中,于是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道:“师…师父大人…您给大师姐吃了什么东西?她现在这是怎么了?”
妮妮正在洗髓经脉,六视处于半封闭状态。
红鞋仙娘自然不会和大山多说什么,她从浴桶内缓缓站起身来,全身不着片缕,裸姿丰满光润,如出水芙蓉般迈开修长美腿,跨出浴桶,湿淋淋的赤脚踩在地面,径直走到大山面前,近距离俯视着他。
大山与浑身赤裸的红鞋仙娘面对面站立着,他个头稍矮,眼睛死死地盯着近在迟尺的饱满胸乳看,自小没吃过奶水的他,在这一刻不由得猛吞口水,胯间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顶着裤子支起老高,他不敢再看了,强烈的香艳刺激伴随着无比强烈的威压让他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他赶紧低下头,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颤抖道:“对…对不对…师傅大人…俺错了…俺不该偷看您洗澡的…俺不是有意的…请师傅大人饶过俺这一次吧……”
红鞋仙娘神色异常冷然,她不在乎自己是否在大山面前赤身裸体,她自信且冷傲,早期曾多次以女巨人的形态战斗八方,那时候也都是以裸体示敌。
没错,现在大山就是她的敌人!
对于在昏迷期间被大山随意操干的事,红鞋仙娘现在还不想挑明,更不想趁认,但真实发生过的事,不能当做不知道,所以不得不惩罚大山,只是用什么方式惩罚?
红鞋仙娘显然已经有了注意,她抬起湿淋淋的赤脚踩在大山腰间系挂着的尿壶上,故作姿态的问道:“徒儿啊…为师一直想问…你总是带着这个尿壶作甚?可有什么因故不成?……”
“啊我……”
大山跪在地上,顺着红鞋仙娘的美腿一路往上看去,视线瞄到那充满诱惑的胯间时,差点喷出鼻血来,只见那被水浸湿了的阴毛,犹如水草般黏沾在一起,偶尔还时不时地往下滴着水滴,而下面那嫩红的逼穴更是毫不掩饰地展露在自己眼前,由于刚出浴桶,逼穴口甚至还往外哈着热气。
“咕咚……”
大山喉结猛地蠕动,视线再也挪不开红鞋仙娘的阴胯间了,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头,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猛吃一口红鞋仙娘逼穴里的嫩水。
耳边传来红鞋仙娘的问话,心绪变得活燥起来,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如是回答道:“尿壶…尿壶是俺的私人用品…俺从来不喜欢被别人使用…但…但自从发现被师傅大人偷偷使用过之后…俺心里虽然非常难受…可还是把它视作传家宝一样…不愿丢弃它…所以出门的时候…就总是随身携带着……”
“噢…原来是如此啊…为师记得…却曾使用过你的尿壶…不过那是为师在情急之下使用的…那你会怪罪为师么?……”红鞋仙娘不紧不慢地说道,她俯视着大山,言语看似温平,却暗含怒意。
“我…我……”大山自然听不出来红鞋仙娘的弦外之音了,他生性愚钝耿直,且又是个非常洁癖的人,对于私人物品尿壶来说,他本心是不希望被别人使用的,即便是老爹也不行,可事实上,自己的这个尿壶又确确实实被红鞋仙娘给偷偷使用过了,他有些嫌弃,但又不舍得扔,因为毕竟红鞋仙娘是他第一个见到的女人,红鞋仙娘很美,他很喜欢,所以他心里很矛盾,最终还是选择把尿壶留着,可对于尿壶中曾经被红鞋仙娘的骚尿流入过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吞吞吐吐道:“原…原谅…俺不敢怪罪师父大人…师傅大人使用俺的尿壶…是俺的福分…俺自然会原谅师父大人的…只要…只要师父大人以后不擅自使用俺的尿壶就行了…俺还是会永永远远的尊敬师父大人的……”前面的话是恭维,后面的话则是本心了。
红鞋仙娘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诚然是大山不爱干净,但却很洁癖,这或许两者之间并没有太大联系,所谓杀人要诛心,红鞋仙娘当然不会答应他,缓缓放下赤脚,立住身形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徒儿…现在为师命你把尿壶解下…亲自放到为师面前来……”
“啊…师父…您…您要干什么?”大山不明所以,可碍于红鞋仙娘的威严,不得不照做,他从腰间取下自己的尿壶,竖放到红鞋仙娘的脚边。
尿壶是青铜材质的,外面布满脏旧的锈斑,上细下粗,不算很大,如同一个精致的插画瓶竖立在红鞋仙娘的脚边。
红鞋仙娘二话不说,当即岔开双腿,丰满硕臀直接蹲下,双膝成外八字分开,撑开的逼穴直挺挺地对着下面的尿壶瓶口,并未挨上,还留有一些距离,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大山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当着他的面,狠狠地朝他尿壶里撒尿的。
“啊…师傅大人…您要干什么?”大山意识到不妙,刚想出手抢夺,一股强大的威压散彻开来,压制着他不能动弹,只能被迫地跪趴在地上,伸着头眼睁睁地看着红鞋仙娘的逼穴正对着自己的尿壶,向外微微凸张着猩红的尿道口,似乎下一刻…那可怕的骚尿就要汹涌地喷薄出来了。
“为师思来想去…觉得身边切实需要一个尿壶…你以后就作为师的尿壶使者吧…为师往后的尿都由徒儿你来管理…如何呢?……”红鞋仙娘神情极为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客气话,随即就放开自身尿闸,霸道地当着大山的面,把自己的骚尿狠狠地朝他珍爱的尿壶里撒入“哗啦啦哗啦啦……”
“啊…师父大人…您…您怎么可以样……”大山跪趴在地上,面部与红鞋仙娘敞开的腿跨间只有半尺距离,他眼睁睁地看着师傅大人的骚尿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尿壶里,期间还伴随着浓郁的雌骚味被吸进鼻腔,他的大脑吃饱了,不能再思考了,无可奈何地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时间仿佛凝结了,一切都变慢了……
他看着师傅大人蹲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珍爱的尿壶狠狠地使用,他的灵魂受到了重击,如果说第一次被红鞋仙娘使用尿壶,那是个意外的话,还情有可原,但这次确实当着自己的面,无比霸道地使用自己的尿壶,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这个尿壶还能不能再要了?
这个尿壶被师父大人如此霸道无情地使用过后,一定会沾染洗也洗不掉的尿骚味,难道自己以后都要抱着一个留有师傅大人尿骚味的尿壶挂在身上么?
啊…太可怕了…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大山虽然人比较邋遢,但却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他看着红鞋仙娘的逼穴口涌出大量热气腾腾的骚尿,源源不断地撒进自己珍爱的尿壶里,他心里难受极了,精神在深渊中游荡,朝着不好的预想越陷越深,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哗啦啦…哗啦啦……”
红鞋仙娘还在继续撒尿,他对于大山跪趴在自己胯间,看着自己朝他尿壶里撒尿而露出痛苦表情的样子,甚是满意,这种特殊的惩罚方式也只有对大山才有用。
如果换做是正阳子,那红鞋仙娘便不会这样做,那必定是一个巴掌下去,外加一条美腿伺候,正阳子就会乖乖就范。
而要是换作祭太,那红鞋仙娘就会用高跟鞋去踩他的屁眼,祭太就会立马服软。
正所谓,不同的人适用不同的惩罚方式,眼下这种惩罚方式显然对大山是最有效的。
“啊…师父大人…您别尿了…俺错了…俺以后听师父您的话…您让俺往东…俺就往东…让俺往西…俺就往西…求求师傅大人您别在尿了…这尿壶可是俺的宝贝啊……”大山直盯着红鞋仙娘的逼穴,跪在地上连连哭求道。
“昂哈…为师还从没尿得这么畅快过呢……”红鞋仙娘故意扬起腔调,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大山,还是一边当着他的面撒尿,一边温言威胁道:“大山啊…你不是说为师之前使用你的尿壶…是你的福分么?怎么…现在想反悔么?”音色突然冷厉起来。
大山懊悔不已,要怪就怪自己多嘴,自己刚才干嘛要说那些违心的恭维话呢?
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说道:“啊对…徒儿是说过…徒儿不敢反悔……”
红鞋仙娘见大山终于服软,不再为难他了,把逼穴里的尿液空了空,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说道:“徒儿啊…且要记住刚才的话…为师以后撒尿可就归你管了…知道么?”
“啊这…”大山惊恐不已,心想完蛋了,师父大人以后撒尿都要让自己管了,那自己的尿壶岂不是成了师父大人的共用尿壶了么?
这怎么可以?
想到以后都要被师傅大人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心里难受极了,但是也不敢违抗,只能委屈的应道:“是…师傅大人…俺知道了…俺以后就是师傅大人您的尿壶使者了……”
“行了…你也不必难过…为师也是通晓情理之人…既然收了你做徒弟…自然会传授你修炼之法……”所谓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样的道理红鞋仙娘自是明白的,唯有此才能对大山长久地欺负下去。
大山一听这个,破碎的心稍稍有些起死回生了,他急切地问道:“真的…师傅大人说的可是真的?不骗俺么?要传授俺什么法术?”
“也没什么法术…无非就是一些炼器御物的道术……”红鞋仙娘本就是先天器灵,其他道术会一些,但不精通,所能教得也只有自己擅长的。
她缓缓伸出玉指,对着地上的尿壶打入一个聚灵阵法,说道:“以后这个尿壶就作为你的法宝吧…为师已帮你开化了它…你拿回去好好参悟吧……”
“啊这…这就完事了……”大山茫然无措,看着师父大人只是简单的对着尿壶施了一个道法术,而尿壶也并没有什么显着变化,拿在手中,捧在怀里,里面除了满满一瓶师父大人的骚尿外,还散发着些许热量,似是师傅大人的刚撒的尿还有些温热吧。
除此以外,便什么也没有了,这让自己怎么修炼?
莫不是师傅大人在戏耍自己吧?
让自己拿着尿壶到处给人说,这是自己修炼的法宝?
别是让人笑掉大牙吧……
红鞋仙娘的用意,大山岂能揣测?
她缓缓解释道:“炼器和其他修士不同,这个尿壶已被为师开了灵智,它会自主吸收天地精华以达到修炼的目的,当然了…它也可通过为师不断地往里撒尿…亦能自主提升修炼等级…到那时候…它自然会分渡一些修为给你…明白么?”
“啊…原来是这样啊……”大山似懂非懂,意思不还是要自己时常捧着尿壶过来,让师父大人您往里撒尿么?怎么感觉还是惩罚呢?
红鞋仙娘不愿意过多解释什么,见浴桶内的妮妮差不多快洗髓完成了,便挥手道:“大山…你退下吧…你师姐要苏醒了……”
“噢…是…师父大人……”大山看了一眼浴桶里的妮妮,然后抱着装满师傅大人骚尿的尿壶、和无比沉重的心情,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浴桶内,妮妮全身排除黑色的杂质涌入温水中,没一会儿就将冒着热气的温水冰冻,而她整个人也变得清瘦许多,娇小的身躯极具清纯之气。
醒来后,她睁开清冷的双眼,望向往一旁站着的红鞋仙娘,问道:“师傅…刚才可是师弟来过了么?”
红鞋仙娘嫣然一笑,施法重新穿上衣裳,说道:“我们不要提他了……”随即走到浴桶边,看着浴桶内的水透着冰冷寒意,知道妮妮已经洗髓完成,没想到竟还是世间少有的寒冰之体,颇为惊讶。
“妮妮…没想到你的资质这么纯粹…如果以后将你领回宗门…我想即便是少主祭太…也比不过你。”
妮妮问道:“祭太…他是谁?”
提到祭太,红鞋仙娘脸上不免露出一丝愁容,已经失联快一个月了,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没做过多回答,转而说道:“妮妮…你现在身体内的杂质已经祛除…不可长时间待在浴桶内…快起来把衣服穿上…为师教你修炼口诀……”
妮妮看着浴桶内已经被染成黑色的冷水,没有太多吃惊,现在道心已经清明,心态比之以往更加沉稳平和了。
她点了点头,跨出浴桶,径直走向床铺,看着上面铺展着的红色连衣长裙,迟迟没有去触碰,说道:“师父…这些衣服都太大了…并不合徒儿的身……”
红鞋仙娘挥手施法,那些衣裙全部缩短了尺寸,又道:“这些衣裙乃是为师的法衣…自然可以根据意念随意变装…徒儿快试试吧……”
“嗯…谢谢师傅大人……”妮妮拿起一套缩小版的连衣长裙穿在身上,娇小的身躯玲珑有致,气质一下就展现出来了,犹如Q版的红鞋仙娘,只不过相较于红鞋仙娘的霸气,她身上则多了一丝平和。
红鞋仙娘又幻出一支玉簪,和一条青色丝带,亲自为妮妮结发梳冠。一番打扮之后,妮妮像完全变了个人。
红衣长裙穿在她身上,犹如绽放的沁心蔷薇,冰肌如雪,看了让人赏心悦目,明眸清澈,暗含星光,幼小的面容沉静雅然,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温雅气质,这种气质且是成熟的。
与不懂事的大山相比,她就好像是天上的王母娘娘,而大山则像她那没断奶的儿子。虽然只有九岁,但道心岂是用年龄来衡量的?
红鞋仙娘仔细打量了妮妮一番,颇为满意,只是看到妮妮那光洁的小脚丫子还踩在地上时,顿觉美中不足,却是忽略了这一点。
想着自己本就是鞋修,可以随时随地幻化出任意形状的鞋子,因此空间法域里自然就不会再收藏其他鞋子了。
只能想办法以后到蛮荒集市上,再给他买一双了,不过现下绝不可以寒了徒弟的心。
“徒儿…你且看为师为你施展身法……”红鞋仙娘说着紧闭双眼,双手在胸前快速结印,随着口中默念一句晦涩难懂的咒语,“轰”的一声怪响,七尺多高的美人身躯立时化为乌有,紧接着,地上突然出现一双精致的红色高跟鞋。
“哇…师傅…您怎么消失了…您在哪里?”妮妮大为震惊,眼看着师傅大人在自己面前凭空消失,还以为是师傅故意施展道法离自己而去呢,却不曾发现地上的高跟鞋与自己的师傅有何联系。
“徒儿…且往地上来看…为师就在你跟前……”化为红色高跟鞋的红鞋仙娘传音给妮妮道。
妮妮茫然的低下头,看到自己脚边整齐地摆放着一双美丽至极的红色高跟鞋,当即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久久才道:“师…师傅大人…您…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红鞋仙娘觉得妮妮还是少见多怪,要是跟着自己久了,那自己的各种神通,岂不是要让她的余生里都在惊讶中度过?
便说道:“徒儿莫惊…这是为师的本体…将来你随为师修行…也可寻着此种方向修炼出去属于自己的真体来………”
“我…我也可以变成一双鞋子么?”妮妮问道。
“也不尽然…那要看你的天性如何了……”红鞋仙娘没有解释太多,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首要目的就是要让妮妮试穿一下自己,说道:“妮妮…你现在可以把为师当成一双鞋子…来穿穿看吧……”
“啊…徒儿不敢…徒儿不能对师傅大人不敬…徒儿光脚习惯了…徒儿不穿鞋子也是可以的……”妮妮立即双膝跪地,对着面前的高跟鞋叩拜了起来,要她穿着师傅大人出去,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红鞋仙娘见妮妮如此尊敬自己,心里暖意陡升,但也不愿放弃,还是说道:“妮妮…将来你随为师修炼…这是不可缺少的一环…你且要感受一下为师这种形态…才可明白何为炼器……”
妮妮知道师傅大人其实是心疼自己没鞋子穿,故才拿修炼的事说服自己,瞬间感动了,怎么能驳师傅大人的好意呢?
说道:“嗯…那徒儿试穿了……”
妮妮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裙上的灰尘,又用手反复擦拭自己的小脚丫,确定干净无误后,方才小心翼翼地将脚放进师傅的高跟鞋中。
红色的高跟鞋与红色的连衣裙相称,展露出不一样的绝美之意,妮妮第一次穿鞋子,而且还是漂亮的红色高跟鞋,心中幸福感满满,也无比的感动,只是脚下的高跟鞋明显大了不少,穿在脚上如同踩在船里一样,后面多出来一大截。
但师傅的好意不能违背,且又沉浸在第一次穿鞋的喜悦当中,这些问题自然就可以忽略了。
“师傅大人…徒儿能穿出去让我的小伙伴们看看么?”妮妮有些激动的问道!
“嗯…去吧…穿着为师让他们看看……”红鞋仙娘自是能够明白妮妮此时的心情,有了新鞋子当然要穿出去让别人看看才行。
虽然妮妮拥有成熟的心态,可终究也只是小妮子罢了。
“谢谢师傅大人……”妮妮对着自己的高跟鞋重重地弯腰鞠了一躬,然后穿着脚下的大船高跟鞋,欢喜地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正阳子寻找沁心草还未归来,老伯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屋内休息去了,其他小屁孩们则着光着身子,围着磨盘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唯独大山魂不守舍的抱着和尿壶蹲坐在墙角,嘴里念叨着:“师傅您怎么可以这样对俺…您也太霸道了吧…您对俺一点也不好…就会欺负俺……”
妮妮见此状况,没有直接去找小屁孩们炫耀自己的新鞋子,而是径直走到大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大山…你这是怎么了?”
“你这个小屁……”大山还未说完,当即就被妮妮的这身妆扮给惊到了,见她身穿红色连衣裙,脚下踩着精致的高跟鞋,不但个头拔高了许多,就连气质都提升了不少,之前那个脏兮兮的小屁妮好像被阎王收走了,而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儿,不…是小仙女,她眼眉沉静,白皙的面容好似雪一样纯净,唇色淡红,幼小的身形却透露出成熟的气质,温静中又带着高雅,惊道:“你…你是谁?”
妮妮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温然道:“大山…以后不可再惹师傅大人生气了…知道么?”又是略带训斥的温柔话语,让人听得舒服,让人无法反驳。
此时,红鞋仙娘处于本体状态,被妮妮踩在脚下,她听了妮妮的话,不免有些想笑,还好忍住了。
看来收妮妮为徒是无比正确的选择,而妮妮所擅使的温柔刀,怕是世间无人能出其右了,以后自己和妮妮就可以严柔并用地好好惩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山了。
“啊是…原来是师姐啊…俺…俺知道了…俺听从师姐的教诲就是了……”大山揉了揉眼睛,这才认清妮妮来。
他心里是很想反驳的,眼前这个妮妮虽说只有九岁,可奈何是自己的大师姐,怎可反驳?
师姐用这种相对温柔的话语来训斥自己,那是给自己留足了面子,如果自己不知悔改,还是一根筋的顶撞她,那结果只会让自己更没面子。
关于这一点,大山是深有体会的,他知道面前这个大师姐不简单,训斥人来很有一套。
“大师姐…俺知道错了…你别说了…俺现在只想静静…师姐的话俺会听的……”说罢,他怀里的尿壶抱得更紧了,他现在正在渡“心劫”,师傅大人当着他的面尿进了他的尿壶里,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很大的伤害,他现在正在努力疗伤,企图说服自己不介意。
“嗯…即是如此便好…师姐看好你的……”妮妮身为九岁女童,然在大山面前,却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而大山却像是她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一般,需要她不断地鞭策呵护才能成长。
妮妮对大山一通说教之后,相信大山能有所成长的,于是便转身朝着自己的伙伴们走去。
小屁孩们围着和磨盘玩得不亦乐乎,身上搞得脏兮兮的,鼻涕流得满嘴都是,活脱脱的一群野孩子。
妮妮穿着师傅大人的高跟鞋,红裙蹁跹地走到这群小屁孩面前,姿态雅然地问道:“你们在玩什么呢?”是个傻子都知道小屁孩们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妮妮慧心如兰,又怎会不知?
然而故此一问,却是女神独有的打招呼方式。
正所谓懂而装不懂,在社交礼仪上就率先拉开了距离感,但又是主动上前搭话的,这一推一拉方显女神钩子,小屁孩们道行浅,自然不明白这些,只觉得妮妮是他们心目中永远的白月光女神。
“啊…大姐…您终于出来了……”
“大姐…您这身衣服好漂亮啊…是那位娘娘大人送您的么…太羡慕了……”小屁孩儿们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
这时,一个年龄最小的小屁孩,满脸悲伤地说道:“大姐以后就是仙人了…要离我们远去了…好舍不得啊……”他流着鼻涕,头上扎着虎头辫子,看下面的小鸡鸡证明他是个男孩儿,他是妮妮最忠诚的小弟,也是以往妮妮身边不离不弃的小舔狗。
妮妮看了一眼虎娃,掏出手帕,为他擦拭了一下鼻涕,说道:“虎娃…姐姐以后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这个手帕你就留着做个念想吧……”
虎子赶忙推拒道:“不不…俺怎么能要大姐的香帕呢…大姐的香帕这么香…都被俺弄脏了……”
妮妮秀眉微皱,为你擦鼻涕是大姐心疼你,莫非你要大姐把沾有你鼻涕的手帕留在身上么?
当然这些话妮妮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温柔道:“虎娃…听话…大姐以后又不是不回来了…等大姐修得厉害的法术…再回来看你们……”
虎娃一听这个,不在推拒了,接过大姐的香帕,珍惜地攥在手中,以后这可就是思念大姐的唯一念想了。
另一个小屁孩说道:“大姐…您这个鞋子好漂亮啊…在哪里弄来的?”
“嗯…你们要试试么?”妮妮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想着以后就要和小伙伴们分开了,忧伤之际竟忘了分寸,暗道不妙,这个鞋子可不是一般的鞋子,这可是师傅大人啊。
“啊…真的么…太好了…我们也想穿鞋子看看……”
没等妮妮反悔,小屁孩们就欢喜雀跃起来。
妮妮眉额拧起一丝黑线,低头看向自己的高跟鞋,亦是在问询自己的师傅大人,但碍于身边有小屁孩在场,不敢出声,只能尴尬地愣在原地。
红鞋仙娘没有任何回应,此时她俨然成为了一双鞋子,把决定权交给妮妮处置。“大姐…快脱下来…让我们穿穿看吧……”
“对呀对呀…大姐…快脱下来吧……”
小屁孩们有些等不及了,都纷纷催促道。
妮妮轻叹了口气,看来以后和小屁孩们交流,还是要小心说话为妙啊,道:“哎…好吧…大姐今天就满足你们一回…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可都是男孩子啊…穿女人的高跟鞋…会被人笑话的…你们还坚持要穿么?”直到此刻,妮妮还寄希望于他们能够自己放弃试穿,也好让自己不要太过为难,故而话里话外暗讽他们试穿女孩子的高跟鞋,是很不要脸的行为。
然而,小孩儿们年龄太小,又都不成熟,性别差异不大,完全没羞没臊,连连说道:“没事的…大姐…我们不怕被笑话…我们不在乎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妮妮也只好成全他们,旋即坐到磨盘上,轻抬小脚,说道:“你们自己脱吧!”
“啊啊…我来…我来……”
小屁孩们像饿狼一样,争相去抢脱妮妮的高跟鞋,仿佛他们几百年没见过鞋子似的,一股脑的将妮妮脚上的两只高跟鞋完全脱掉,抛在空中抢来抢去。
妮妮的脚太小,与师傅幻化出的高跟完全不相称,所以很容易脱掉,她赤脚坐在磨盘上,看着小屁孩儿争相抢夺师傅大人的样子,觉得有些对不起师父大人。
虎娃抢了一只高跟鞋,赶忙套在脚上,他的脚很小,也很脏,当他穿着明亮而鲜红的大船型高跟鞋踩地上时,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滑稽,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妮妮前面,炫耀道:“大姐你看…俺虎娃也有高跟鞋了…有鞋子穿真舒服啊……”
妮妮手扶着脸颊,微微偏了过去,不忍直视,羞道:“虎娃…男孩子还是不要穿高跟鞋了…会被人笑话的……”
“嗯啊…不会的…不会的……”虎娃不以为然,向大姐炫耀过以后,便穿着红鞋仙娘一瘸一拐地向老伯的房屋里跑去,叫道:“俺要让老伯看看…俺有高跟鞋穿了…啊哈哈……”
对于不合脚的鞋子来说,是既磨脚,又磨鞋子。
妮妮看着着实心疼,她不是心疼虎娃的脚,而是心疼师傅大人,居然被虎娃那么不知道珍惜的踩在土院子里奔跑,虽然院子不大,老伯的那间屋子也不远,但却感觉那段距离实在是太过漫长了。
这边,其他小屁孩们七手八脚地撕扯着另一只高跟鞋,都不愿相让,犹如拔河一样分成两个阵营,势有把精致的高跟撕成两半不可。
“你松开…俺要穿……”
“不…你松开…俺也要穿……”
他们各不相让,把高跟鞋都扯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