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会长,这不公平,孟惠织一直被蒋安安打,她们都知道不往人脸上招呼,专朝肚子和腰打。孙楚瑜大中午和她的小跟班把我拉到这里,说要教训我,就因为我上次在你面前晕倒,如果不是孟惠织,被打的就是我了,孟惠织是见义勇为,凭什么受的处分比她们还重?!”
盯着颜凌的压力,云光熙还是开口。
“这事我自有定夺,孟惠织,跟我来办公室。”
定夺个屁,她就知道学校全是势利眼,连所谓的学生会会长都是,她冲着颜凌大喊:“你算什么……”
“别说了,光熙。”孟惠织打断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似失了三魂七魄,“别说了。”
外面的人一哄而散,云光熙在原地气得跳脚,只能看着孟惠织脚步虚浮的跟着颜凌离开。
“仗势欺人!”直到看不见颜凌的背影,云光熙低声骂道。
孙楚瑜撩起头发别到耳后,虽然脸被挠了几道,却不影响她的好心情。“我就知道颜哥哥向着我。”
“狗仗人势!”
“你!好狗不挡道,我们走。”
孟惠织在颜凌身后,脸色惨白,路上人人侧目,向她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
孟惠织也算他们这个年级的名人,不知道多少男生打赌说过谁输了谁睡她。
两人进入办公室,颜凌坐到会长的位置上,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纸。“填上,等会我送给老师审查。”
孟惠织拿起纸张,醒目的“处分登记表”五个红色大字刺得她眼痛,她反复查看印在下方的校规,放下登记表,一瞬间,甚至想到求助大哥去掉这个处分。
她很快打消这个念头,云光熙为她站出的画面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她记得每一个字,鼓起16年来头一次的勇气,使劲掐着大拇指,缓慢而坚决地说:“我不会写,我看见孙楚瑜她们把云光熙压在休息室,准备打她,我才动手,我没有错。”
颜凌双手合十,撑住下巴,樱色的唇轻启:“把衣服脱了。”
“什么?”孟惠织以为自己听错了。
颜凌的目光从登记表刷到孟惠织身上,“云光熙不是说你被她们打了很多下吗,不脱衣服我怎么看得见。”
孟惠织咬住嘴角,胃里的蛇又复苏过来,挣扎、翻涌、作呕,寒意顺着脚底爬上头顶,她机械的抬手搭上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每解一颗扣子,她就感觉有人在她脸上剜一刀,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的整张脸被血淋淋的挖下来。
她抓着外套随手搭在椅子上,双手捏着衬衣角,定在原地,足足过了三秒,才抬起胳膊脱下最后一件上衣。
先前的那点勇气随着衣服的剥离,消散得无影无踪,本来疼过了的淤痕突然发痛发烫,她抱着双臂局促地站在颜凌面前,不知道视线该放在哪里,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他宰杀。
颜凌呼吸一滞,目光暗沉,声音低哑:“内衣也脱掉。”
“还不够吗……”
“脱。”
孟惠织认命地闭上眼睛,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扣。
挺翘的、苹果一样的奶子蹦出来,惨遭凌虐的红果感受到寒冷,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轻颤。
空气变成凝胶,呼吸极其艰难。
蒋安安下手确实不轻,给她五彩斑斓的身体又添了两个淤块。
“腿。”
那条蛇从胃里爬出来,划动鳞片,挤进她的喉咙,孟惠织眼眶发酸,鼻子堵塞,忍着眼泪脱下裙子,然后是内裤。
“够了吗?”
“这只能证明蒋安安打了你,我可以给她一个留校查看的处分,你打孙楚瑜是事实。”
孙楚瑜到学校的第一天,便靠着在新生群发了十几个万元红包,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孙大小姐,她还在各种场合高调地宣布她在追颜凌,甚至有传闻说,孙、颜两家有联姻的意向,但是颜凌从未有过任何回应。
孙、颜两家为世交,孙楚瑜的表姐就嫁给了颜凌的小叔,算起来两人还是表亲。
颜凌有充分的理由维护孙楚瑜、打压孟惠织,不过就算不是孙楚瑜,他也可以这么干。
“要我怎么做……”孟惠织盯着脚趾,喉咙哽咽。
“求人要拿出诚意。”
孟惠织了然,说来说去,就是想做那档子事。
她赤足走到颜凌跟前,心仿佛被无数小锯子划拉,这个人,这张脸,曾经让她又爱又恨,现在只剩下恨了。
她屈膝跪下,按开皮带扣,掏出蘑菇状的龟头,眼睛盯着这个总是带给她痛苦的东西,不知怎么走神到哪天要是被逐出家门,她还可以当妓女,起码有钱拿,她口活还是不错的。
不像现在,给人肏烂了,还天天饿得要命。
舌头仔细地舔着包皮,吃得长屌湿乎乎的,逐渐硬挺,她撑着颜凌的膝盖,跨在他身上,屁股悬在半空,握住他的性器往穴口插。
“啊——”刚接触到入口,孟惠织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倏地蹦起来,胳膊冒出一大片密麻的鸡皮疙瘩。
那条挣扎的蛇不动了,变成冰凉的脓血,从每一个毛孔渗出。
“我会做,让我适应一下。”她生怕颜凌不满意,绷着脚尖,咬牙往下坐。
穴口敞开,容纳小半个前端,孟惠织缓缓往下压,干燥的性器摩擦着红肿的肉壁,每一寸阻尼感都那么清晰,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颜凌脉搏的跳动。
“好大…好胀。”
肚子撑满了,龟头蹭到某个地方,孟惠织浑身一抽,肉逼夹紧。
颜凌的五指扣住桌边,表面不显声色,手臂上的肌肉却绷得很紧,青筋突起。
“凌,看我——”陆渊声音一顿,入门便看见赤身裸体的孟惠织坐在颜凌身上,然后是地上散乱的几件衣服。
他转身推门,“咔哒”锁好。
“钥匙又不止你有,怎么连门都不锁。”
门打开的一瞬,孟惠织的魂都飞了,看见是陆渊,冲上天的心才落回来,她卡在颜凌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要在陆渊面前表演活春宫吗。
陆渊跨过散落的衣服,绕过办公桌,摸到熟悉的手感,心中的火苗猛窜。“图怀德有事,下午两点才回来。”
孟惠织扭头看向墙壁的挂钟,12:40了。
大手抄起她的臀部拍了一下,“继续。”
她夹着屁股小幅度扭动腰部,尽量给自己找点快感,好多流点水,别那么疼。
“你这也太慢。”陆渊贴在孟惠织后面,在孟惠织的惊呼声中,双手穿过她的膝盖,作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孟惠织惊呼,她身体悬空,十分没有安全感,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这样。”
他慢慢松力,让孟惠织坐到颜凌身上,靠着自身的体重完全吃下去。
“啊、太深了,疼!!”孟惠织揪着陆渊的胳膊压抑的尖叫,双腿死死地勾着他的弯臂,使劲地向上提腰,可惜无济于事。
一下全根默入,可怜的穴口绷成皮筋,要命的箍着颜凌,两片阴唇贴着柱身,肚皮一吸一吸的,显出大致的轮廓。
“这样才爽吧。”陆渊松开手,孟惠织被他按在颜凌怀里,只能搂着颜凌的背,穴里的巨物突突地跳动。
“别动她了,让她自己来。”
陆渊撇嘴,让孟惠织自己动,那得多久,他还等着。
少了陆渊捣乱,孟惠织捧起一只奶子凑到颜凌嘴边,“你吸一吸,我下面能湿得快点。”
奶尖像被摧残过的樱桃,色泽红艳,周围有一圈浅色的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颜凌张嘴含住,牙齿轻轻的摩擦着樱桃,舌尖挑弄乳孔,口感又嫩又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啊啊……”孟惠织另一只手扣着自己的阴蒂,尽量汲取快感,嘴里喊着孟蝉封教她的荤话:“好爽…颜凌的大鸡巴肏死我。”
颜凌抄起桌面上的塑料尺,抵在孟惠织的小腹,“才进去12厘米。”他横过尺子,量没有进去的部分,“2个尺子宽,还有六厘米,怎么肏死你?”孟惠织看向两人的连接处,恐怖的孽根大半都戳在她的身体里,剩下的一截颜色深红,青筋结扎。
“可是。”她摸到自己的肚皮,手掌在肚脐下方三厘米比划,“已经到这了。”锋利的尺边在她的肚脐上方划出一道白痕,“我记得上次是到这。”孟惠织额角留下一滴冷汗,喃喃道:“怎么可能。”
“你的诚意呢?”
孟惠织微微垂首,眼中闪过一丝自嘲,还不如陆渊抱着她往下扔,比自己把自己送上去奸子宫强。
“呃啊……”她咬住自己的手腕,瞬间就尝到铁锈味,学校的隔音有保障,但隔壁就是各年级的老师办公室,她不敢冒一点风险。
她虚坐在颜凌腿上,完全不敢动,子宫被撑得满满当当,套住颜凌的龟头,腹腔传出清晰且强烈的撕裂感。
“还有两厘米。”淡色的唇吐出冷漠的话语,颜凌用尺子拍打她的臀部,“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