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沈越霖吵了一架后,又是好几天都不见他回锦苑。
时莺想不通他不同意她留学是为什么,反正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个拖油瓶,走了不正和他们心意么。
他不回锦苑,时莺倒是乐得自在,和裴央央k歌唱到到十点多才回家,进门,换鞋,一路上哼着歌儿,偌大的客厅安静无声,吴姨他们早就休息了,沈越霖这么大一人关着灯闷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着实把时莺吓一跳。
等凑近了,才发现他一身的酒气,合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时莺试探性地轻声叫了他一声“爸爸?”
没反应。
时莺又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还是没反应,看来是醉得不轻。
沈越霖鲜少喝得这么醉回家,在时莺的印象中,即使生意上的应酬应接不暇,他也绝不会贪杯,向来克制清醒,而此刻的他却眼眸紧闭,眉头微皱,呼吸沉重。
这下可难倒时莺了,也不知是谁送他回来的,怎么就把他丢在客厅了,在这睡一晚可不好受。
思来想去,还是准备上楼给他拿条毯子,刚提脚准备离开,手腕一紧,回头对上沈越霖已经睁开的双眸。
“莺莺……”他醉了的嗓音格外低哑磁性。
“爸爸?”时莺见他醒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抽出手腕,想着一会去给他煮碗醒酒汤让他醒醒酒。
他的手心灼热,紧紧拉住她没有松手,时莺疑惑,却听到他的声音:“扶我上楼……”
“啊?”
沈越霖似乎真的是喝得太醉了,站起来的时候摇晃了一下,时莺赶紧上前扶住他。
扑面而来是更重的酒气,还有一丝熟悉又陌生的檀香,男人一米九的高个,几乎是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时莺身上,时莺艰难地拖着他往电梯走。
两人踉踉跄跄进了电梯,按到二层,电梯内光线昏暗,空间狭窄,沈越霖整个人靠着她的肩膀,一只手环绕在她的腰际,脖颈间他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
这样亲密的姿势令时莺极其不舒服,她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却被他搂得更紧,时莺无奈,只好停止动作,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房间,时莺想着把他扔到床上就好了。
到了床边放开他,时莺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下一秒却被一股力量拉扯了过去,她猝不及防跌落到沈越霖怀里,一阵天旋地转撞得她脑袋有些发晕,还未反应过来,身下那具温暖结实的躯体忽然翻转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莺惊愕地瞪圆了双眼。
沈越霖的眼神幽邃深谙,瞳孔漆黑如墨,仿佛一汪深潭,能够把人吸进去。
“爸爸,我是莺莺!”时莺被他眼底那股莫名的情绪惊到,此时的他哪还像有半点醉意的样子。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刻意加重的“爸爸”二字,试图提醒他二人的身份。
“为什么要离开我?”他沉声问道,低头逼近,鼻尖几乎与她相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哪有压在女儿身上问话的,饶是时莺再迟钝,也明白沈越霖这种行为有多不合规矩。
时莺心头突突直跳,别过头,用力推他,“别这样,你放开我!”他这是要干嘛。
“告诉我!”他一只手便钳制住她乱动的双手,压在头顶,捏住她的下巴,继续逼问。
时莺脸颊通红,一颗心惊到狂跳不已。只想着挣脱束缚,哪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下巴传来痛感,时莺被逼出了眼泪,“沈越霖你疯了?!我是你女儿!”见他逐渐失去理智,时莺慌张不已,只能又一遍提醒他彼此的身份。
沈越霖丝毫不为所动,低头便吻住了时莺的唇,时莺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响,整个人僵住。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是她的爸爸,爸爸怎么可以这样对女儿?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狠狠地含着她的唇瓣蹂躏吮咬,舌头撬开她的齿贝,强硬地闯入纠缠。
“唔~不要”时莺被吻得几乎窒息,拼命躲闪,却依旧逃不了被掠夺的下场。
“莺莺……你是我的……”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透着暗哑,埋头又吻向她雪白的脖颈。
手掌缓慢移动,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时莺一阵战栗,眼眶迅速湿润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拼命挣扎,奈何力气太小,双手被死死压在头顶,根本无法逃离他的禁锢。
她没想到,一直以来,沈越霖对她存的竟然是这种心思。今晚借着酒劲,是一点也不装了。
“沈越霖,你是禽兽吗?竟然能对自己女儿做出这种事!?”时莺躲避着他的吻,大叫着挣扎。
“是,我是禽兽!你应该庆幸,我忍到今天才对你下手。”沈越霖用手背抚摸着她精致的小脸,毫不掩饰说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她的心思逐渐变了。
从牙牙学语到逐渐懂事,从稚嫩青涩到亭亭玉立,她一点一点的长大,每一分每一寸都长成他所期望的样子。
她是他娇养的玫瑰,是他精心呵护每天浇水的花,是他用屏风保护起来的,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玫瑰……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然而他都忍住了,这种天理不容的感情只能深埋于心底,这些年看着她无忧无虑的长大,他甚至想,就这么算了,只要她待在他身边,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可是她如今却因为一个男人要离开他,他怎能允许,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只能待在他身边。
他全身硬得跟铁一般压在她身上,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双目发红,死死地盯着她,像一头捕食猎物的野兽。
“禽兽!混蛋!畜生!你放开我!!”时莺对他彻底死心,他现在已经不是她的爸爸了,只是个满脑子想着如何侵犯她的禽兽。
沈越霖一只手钳制住她一只手伸向她胸前的衣扣,本来还欲一颗一颗解开,听到她的痛骂后,面露戾色,竟用蛮力狠狠撕开了包裹着她身体的衣衫,扣子噼里啪啦掉到地板上。
上身几尽赤裸,时莺这下是真的怕了,她不住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爸爸……我错了……”也不敢骂他了,用平时最能打动他的声音祈求着,只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一马。
沈越霖扒掉她的衣服后,疼惜地替她擦掉眼泪,去吻她的樱唇,“不哭,爸爸疼你……”
一边吻一边摸向她的后背,熟练地解开了她文胸的扣子……
时莺被吻得晕头转向,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了。
从未这么羞耻过,自己赤身与从小喊到大的爸爸躺在一张床上。他的眼神毫无顾忌地扫视她赤裸的身体,大手抚过她最私密的部位……
沈越霖近乎痴迷地审视着身下的女孩,少女生了一张标准的瓜子小脸,菱形的红唇水嫩饱满,一双美眸透着盈盈水光,长而翘的睫毛轻颤着,像极了扇动翅膀的蝴蝶。
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她的每一寸发育都恰到好处,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胸前那对雪乳,不大,却能刚好一手掌握。
时莺的美是一种稚嫩青涩的美,带着少女的懵懂轻灵,仿若初绽的花骨朵儿,纯洁又诱人……
这是他养大的女孩,她所有的美好都将为他绽放,也都被他独享。
沈越霖压住她的双腿,坐起身来,啪嗒一声金属扣响,只见他解开皮带抽出来,将时莺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沈越霖腾出手来,迅速脱了身上的衣服,漏出精壮的身材,整个人扑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少女的脸上,脖颈,以及胸前,男人含住一抹殷红,一边舔弄吮吸,一边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之前看见她洗完澡不穿内衣在自己面前晃荡这两颗奶子,直晃得他心神荡漾,只能通过冲洗冷水澡才能压制住无尽的邪火,如今终于可以把她压在身下。
“啊~”少女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的大手已经探向双腿之间,她警铃大作,下意识夹住,却被大手掰开架起来。
蜜口处被灼热的硬物抵住,时莺浑身一颤,下一秒下身便传来撕裂般的痛苦。
“不!”疼,实在是太疼了,时莺从未经历过这些,只觉得疼得快无法呼吸了。
“忍一忍,莺莺,忍一忍……”沈越霖此时也是面露薄汗,大手掐住少女的耻骨,一面小心翼翼地往里挤,一面感叹太紧了。
他的尺寸一向傲于常人,而时莺又初经人事,从小被他娇养着,矜贵得不行,哪受过这种苦。
“你一定要毁了我么?”时莺一双美眸含着泪,盯着他,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莺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做我的女人比我做的女儿更划算。”
沈越霖咬紧牙关狠狠挺腰,终于彻底贯穿,密密麻麻的软肉紧紧绞着他,咬得他差点射出来。
男人满意地喘了口气,下身感官的快感传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什么世俗伦常,什么天理不容,此刻哪怕是下地狱,他妈的也值了。
沈越霖低头,看着几缕鲜红的血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身下这具纯洁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占有。
时莺不再挣扎,她心如死灰,目无焦距地盯着某一处,失了灵魂一般瘫在床上。
沈越霖心疼地吻着少女的脸颊,他知道她恨他,但是他没有办法。
他挺动着劲腰,混合着处子血液顶弄抽插,全根进入又全根拔出,每一次进出都结结实实用了狠劲,顶得身下雪白的身子浑身颤动。
极大的快感已经侵占了沈越霖的理性,彻底把他变成了只知道发泄兽欲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