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仨母同框

溟蒙中天地仿无相间,头顶的湛蓝色掺着棉花糖白云一同墨倒四周,雨露滋润的朝暮,前方视角宛如古代清冷女子的幂蓠,侧纱朦朦丶咫尺天涯;我踏步轻云迤逦却也沦浃肌髓,在氢气球的空间内寻寻觅觅,孤魂野鬼般不知身于何处。

如此幻化绮景,近处却断断续续的递传着熟悉的呓语,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诱惑着一探究竟。

顶着严重的视野恍惚感,我砥砺地往呓语声处行去——映入眼帘的呓语女主人袒裼裸裎,侧卧的睡姿,头枕肩臂,一双美腿并膝曲卷,线条堪称完美;倒爱心型肥臀正对着我,髋骨宽大,丰腴又结实的臀瓣把夹隙处遮得影影绰绰,可惜女主人如削肌肤红玉莹,与环境湛蓝雪白色几乎相融,所有目及皆朦胧。

我不禁与她贴得更近,鼻子都快碰到了一起,撩开她半掩侧颜的黑发丶看她恬静却微微颤动的睫毛,听清她鼻息闻着她的体香,熟悉感涌上心头。

“妈妈?”我惊讶的后退,直至癜坐在湛蓝白色的,通透如镜子般的地面,女主人细长的丹凤眼忽然圆睁怒瞪,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说话却平淡不躁:“儿子,妈妈对你很失望。”

妈妈的“失望”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我急得只知麻木解释:“不是这样!妈妈……。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对您做……。”

“叮铃铃铃铃铃铃………”

四处响起闹钟声,我感到一阵的头痛欲裂,顺后一抹黑影快速的复上我的全部视野,眼前再有画面时,那湛蓝白色的空间变成了中式古典LED灯,与及古典边纹的天花板,再看看卧室的环境摆设……

我扶了下额头,嘴里叽歪到:“原来是梦啊。”

“什么脑瘫白日梦。”关掉床头柜上的闹钟,我拍拍自己的额头,一边吐槽自己,一边疯狂摇头,想借此挥去脑子里的杂念,速度之快,脑子都快被耍出去。

小脑袋耍了好一会儿,又感到下体阵阵生痛,而且有粘黏物湿湿的囊着鸡儿,连阔筋膜张肌周围都一阵潮湿,好不难受。

想起昨天在浴室自己的鸡儿勃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好像有20cm左右?

“不行,我得确定一下。”

我自言自语道,起身到书桌拿过一条标有30cm的美工尺子,刚脱下裤子,鸡儿好似被挤压的弹簧一样,一下子猛地弹贴到肚子,然后又缓缓的退至腹部5厘米,龟头通红,马眼一张一合,吐着黏液,棒身乃至睾丸被染上一层胶囊一样的白色,甚是淫靡。

“什么咸鱼过期猪肉味。”闻到鸡儿不知名的臭味儿,我屏住呼吸又忍不住吐槽起自己。

吐槽归吐槽,鸡儿还是得测量,美工钢尺1cm起点顶着根部,另一端贴着龟头,钢尺有点冰凉,期间我不由抖了抖,但很快便有了结果——17cm。

“才17厘米?”我不可置信的说道,印象中它是有20cm的,剩下的3cm被狗吃了呀,我都快急死了,又挺直身体从新测量了一篇,然而结果却无改变。

我犹如晴天霹雳坐到床边,用纸巾擦拭着粘黏物,心里想着我亲爱的3cm丶我深爱的至爱的3cm,你怎么能抛下我跑掉了呢,但过了一会,我就想通了:20cm本就是我在浴室里的推测,实测也只比推测短个2cm,而且棒身也确有婴儿手臂大小,勉强能接受吧,再想想家里人的体格,妈妈爸爸净身高都是180cm,姐姐173,我才165,还一副瘦骨如柴的,我很确定自己还在发育阶段,保不准哪天身体突长,毕竟没遗传老父亲也会遗传妈妈的吧,嗯,就是这样没错。

“林林,起床了吗。”就在我“深思熟虑”的时候,房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我在换衣服。”我赶紧搪塞道,这副模样要是被妈妈看见的话,就真要被吊九天之上妈捶之了。

平时妈妈进卧室之前都会敲门的,可能是我想得太入神没听见吧。

“换好衣服下来吃早饭。”妈妈撂下一句,脚步渐远。

我倒是想早点洗漱好出门,可这梆硬鸡儿太过有辱斯文,高一班不出早操的话,8点30分就得上课,现在已经6点20分了,算上妈妈与倪舒欣的“对线”所需时间,绝壁要迟到。

思来想去,只能打飞机了………

其实我是第一次,手法僵硬的腾出左手抓获着痉身跟部,自下往上攥着包皮开始撸动,闭着眼睛,渐有画面。

“欣欣姐……。呼……欣欣姐……”

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倪舒欣小有规模的酥胸荡来荡去,健美雪白的少女酮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随着她扭得愈来愈快,我手撸动的节奏也就愈来愈急……。

就在我快要达到情欲最高峰时,脑海里的少女突然被一层蒸汽薄雾染得朦朦胧胧,酮体开始变得成熟丰腴,巨硕乳瓜如倒水袋般上下反飞,这㜜傲身姿,倪舒欣可没有。

“妈妈……。妈妈……”

我愈撸愈快,直至意识到自己竟然喊着妈妈,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鸡儿都吓软了。

脑海突然出现的女主人,让我能清晰记起早上的春梦,还有昨天的百科里的俄狄浦斯……。

我弯腰垂头双手扶额,不一会又手搓人中,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好的一个正常男孩儿咋突然对亲妈有非分之想了呢,年龄再尚小一些时,妈妈经常对我是又亲又抱的,那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方面想法?

罢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看着胯下鸡儿已经完全软下去,我得尽快更衣下楼,免得妈妈感觉到不对劲。

一楼正厅餐桌上,妈妈依旧坐在主位,中高盘头,灰色职业毛纺亚麻西服,里面打底全系扣的纯白衬衣,及膝的包臀套裙,套裙灰色比上衣颜色稍深一点,因为妈妈的梨型身段,套裙显得上宽下窄,却丝毫不影响一双修长窕窈的肉丝美腿收放自如。

不能再看了,我摇摇头,从妈妈后侧经过,伸手想拿伊利纯牛奶嗦上几口,“刷牙没有?”妈妈目眦着我问道,一对外双眼皮的丹凤眼不怒自威。

“今天咋起这么早?”老父亲翻合手中的报纸,看了眼戴在左手的手表问到。

“你儿子都交女朋友了,你这个做父亲的还蒙在鼓里,一天天就知道工作,家里沾边的事你是一点不管。”

我正要说话,妈妈却好像小学生抢答一样霹雳吧啦把老父亲喷了个体无完肤,爸爸倒像个没事人,轻咳一声,收了收漫不经心的态度,说道:“嗯……。谈恋爱多大事儿呀,不要乱搞就可以了。”

“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别人?”

“儿子成年了,咱们做父母的是不是可以开明点,你能箍他一辈子?”

“我回公司了,回头咱们父子谈谈。”说到这里爸爸也有点不耐烦了,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妈妈叫住爸爸,慢慢走到老父亲面前,手法熟练麻利的调整着爸爸那条阿玛尼领带。

“你妈不是叫你先刷牙?”老父亲余光瞄到我这,见我趁乱拿着纯牛奶嘎嘎一顿吸,说道。

妈妈闻言转头看我,美目几乎眯成一条线,泪痣都被厚厚嫩嫩的下眼皮盖去小半,迷人又强势。

觉得妈妈寒光凛凛,脑子突然想到蒙牛牛奶的广告,双手奉上的把牛奶空盒子放置手心处,一本正经的说:

“嘿,这牛奶……。喝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连心脏也不跳了。”

妈妈好像没有gay到笑点,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会,又疑惑的转头看看老爸,老父亲摸了摸额头说:“放心,咱们儿子智商是正常的。”

妈妈“噗嗤”一声笑起来,但马上又板起脸说:“快去洗脸刷牙。”

“好的我的母上大人。”

…………。

妈妈因为时间观念比较强,等我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妈妈撂下一句“给你10分钟”,已经先去停车场等我了,我也不敢怠慢,快速扒了两口粥,拿个三文治就屁颠屁颠的往停车场赶,却见一辆奶白色奔驰g63早停在了自家大门围栏外,心想妈妈这效率有够快的。

“妈妈,我好了。”我坐到副驾驶,熟练的系上安全带。

“瞧瞧你这猴急样,吃饱了吗?”

我心中苦笑,想这不是您要我快点的嘛,现在又嫌儿子太快,心理学里说人睡醒第一反应是一个人个性最真实的一面,看来妈妈本来就这么喜怒无常?

“我这还有一块三文治呢。”

妈妈轻叹一声,右手握住手动挡杆用力一推,没有再说话,像个闹脾气的小女友,我也不知道那里惹到妈妈了,只能跟着不吭声。

华海市四季如春,少了市区内的高楼大厦挡着,早晨的阳光更炙,我坐在被晒得发烫的副驾驶座上,闻着棉被刚刚清洗般的与少妇芬香,偷偷打量妈妈起来,妈妈平时车里备着的太阳眼镜不翼而飞,今天戴着一副金丝无框方型眼镜, 丹凤眼上睫毛浓密纤长,那厚厚的扇形弧度弯勾处,我甚至想往上面挂点什么用来装饰,下睫毛缭乱稀疏,薄薄贴在双眼皮上,眼睛炯炯有神,给人感觉材优干济丶蕙质兰心;也不知是不是阳光正炙的关系,超薄的肉色丝袜显得不那么“肉色”了,而是磨砂质感的有轮廓布料,温润白皙的大腿小露半截,小腿背结实却又不僵硬,线条慵懒又健美,可惜5cm卓诗尼的尖头高跟鞋把整齐并列的脚指头半遮半掩,只能看到笔直的小半脚丫子。

就这样偷瞄了好久,直到车子驶入市区,充足的光线被林立的高楼档得忽然黯淡,“这要怎么画下来啊。”我感叹道。

“嗯?”妈妈继续望着前面,问道:“还有你画不出的画?”

妈妈这话问得没毛病,我自小就有绘画天赋,而且还是个写实印象派,任何场景人物只要看过一眼,哪怕搁个一年半截也能凭记忆手绘下来,可妈妈并不知道我想要画下来的,就是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我感叹的是这样一个美丽仙子,我一个凡夫俗子要怎么手绘下来。

“说话啊?又打算画什么。”妈妈似乎来了兴趣,“关于画画,妈妈您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想起儿时对母上大人的承诺,我想确定妈妈是否也还记得,“待会到了,你不要说太多话。”我明显感觉妈妈快速的瞥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由低头苦笑,从反应来看,妈妈应该是没记着……。

………

校门外的星巴克咖啡厅,早晨人烟稀少,外摆四人座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位置坐着一些上班族打扮的人,靠住玻璃护栏的位置,有个金发美女攥着拳头托着脸,另一只小手划着手机屏幕,显得讪牙闲嗑。

因为咖啡厅外摆在商场的东门正外,东门有个1.8米左右的台阶,我在台阶下这个角度刚好能略略的仰视全身,姐姐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绣花白底的拉链阿迪达斯长外套,下身却是驼色的针织百褶大摆短裙,翘着二郎美腿,右腿搭在左腿上,大腿肉白里透红,肉与肉挤压得肉色生香,有着不贴近年龄的丰腴感,小腿肌肤莹洁光滑,修长线条均匀却无瘦弱骨感,再往下则是一双阿迪家的椰子350白色限量运动鞋。

我悄悄的走到姐姐身后,微微弯腰头伸到她脖子左侧,慢悠悠的叫了声:“姐姐~”

姐姐痕迹极微的挺了挺腰身,轻许是感觉姐弟俩挨得太近,头又往我的另一边挪了挪,“来了呀,妈呢?”

“妈妈去停车了,这个是给我的吧?”我指着桌上的大杯冰美式,“当然是给你的,少糖少冰。”姐姐微笑的说,那温暖蛊人的梨涡又跑了出来,姐姐的梨涡生长得比妈妈深一点,也明显一点,“姐姐,那个生日礼物,你知道它的背景故事是什么吗?”想到昨天的“俄狄浦斯”,我真的特别好奇姐姐是不是懂点什么,“不知道,”姐姐眼眸重新看向手机,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但是姐姐知道你喜欢油画。”

我想也对,姐姐平时就对艺术不感冒,画画诗歌也都不感兴趣,记得我初中那会特沉迷诗词散文,姐姐就说不要有太多诗人情怀,说什么诗人个性不适合现代社会狼性法制,文质彬彬又太多无谓浪漫不合实际,但姐姐支持我保留兴趣,但不能投入太多时间。

“还有背景故事呀,什么故事说给姐姐听听?”

陷入回忆的我低头不语,再抬头的时候见姐姐用那桃花大眼死死盯着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挠头含糊道:“什么背景故事,没有故事,我就好奇问问……。”

“大早上的,喝这么多咖啡做什么。”

不知何时,妈妈停好车走到我们面前,指责我手中的大杯咖啡,我刚要说点什么,姐姐见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先开口解围道:“没事儿,这是无糖的。”

“无糖也不能早上喝这么多咖啡!”

妈妈性子急,见母上大人加重语气固执己见,我放下手中的咖啡,乖巧静寂的在姐姐边上坐下,姐姐忍俊不禁,一旁偷偷抿嘴浅笑,就是不知道笑的是我的拙劣样子还是笑妈妈相信我会喝无糖咖啡,妈妈倒没有继续责备,优雅的前交叉式坐姿,耸视着姐姐说道:“就知道宠你弟弟。”

姐姐闻言站起来,双手架在妈妈肩膀上轻轻地往那绝美的脸颊一吻,笑嘻嘻的说:“我也宠妈妈呀~”

说实话我还真挺羡慕姐姐能随便亲吻母上大人的,儿大避母,我已经很久没有亲吻过母上大人了,妈妈甚至很久没有主动拥抱过我,大部分家庭是儿亲母女亲父,我和姐姐却是都亲母,倒不是故意疏远爸爸,老父亲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相处张驰有度的,表面上很难有过度亲密的举动。

“妈不需要你宠,大学离家也不远,平时有空也不知道回来吃个饭什么的。”

妈妈说得似在抱怨,但脖子向下后缩,下颏微收,眼珠子斜乜,说抱怨不如说是幽怨。

“我平时那来的时间呀,也就今天没课来给弟弟壮壮胆。”

我一听,心想姐姐说起谎来真是不打草稿,昨天电话里才说今天课很多,这一转身就又今天没课了,我有些意外的瞪眼看着姐姐,姐姐则眉目轻挑,示意小老弟不要多嘴,其实母上大人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姐弟的小伎俩自然不可能逃出妈妈的火眼金睛,妈妈微笑的扭动下坐姿,捥起左手西服衬衫襟子看了看手表,话锋一转:

“你的小女朋友时间观念这么差?”

我跟着看看手机,已经7点43分了,妈妈在市财务部担任部长一职,没记错的话是8点半上班,平日里也会早一些到公司,今天不会让我整迟到了吧,想着我也有点着急了,正要给倪舒欣打个电话,姐姐却伸起小手,嘴里小喊道:“这里这里。”

顺着姐姐的视线望去,倪舒欣身着卡其色格子衬衫,下身真皮黑色长裙,衬衫下摆套入裙内,黑色高筒长靴,正神色匆匆的往我们这赶,这个欣欣姐,一直都是晴天打伞阴天晒被的个性,连穿衣打扮都是。

“对不起芙姨,我迟到了~”倪舒欣呼吸急促,上来就先和妈妈道歉,丝毫没有平时对我与姐姐的神气,“没关系,坐下来说。”妈妈微笑地说,待欣欣姐坐下呼吸自然了些许后,妈妈才问道:“你怎么知道叫我芙姨?”

“林林常提起您,说您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妈妈……”这个倪舒欣反应是真的快,才一会儿功夫,就能泰然处之并合理阿臾,明明就是姐姐带过她来我家见过妈妈的,我自愧不如,妈妈或许和我想到了一块,先是嘴角上扬面露悦色,然后幽幽对我说道:“真会说话,不像某个亲生的。”

我嘻嘻一笑,心想这躺着也能中枪?而且我确实这么对欣欣姐说过,合着儿子的夸赞不算夸赞呗,真是有了儿媳忘了亲儿………

“你们好,聊得挺好呀?”

一道清脆明亮的声线打断了我们,大家一齐看向声音的主人——她留着蓬松的齐肩遮耳短发,拳头大小的圆耳环自发丝中溢出半月型,剑眉星目,瓜子脸,鼻根笔直显长,唇如朱砂厚厚的;

皮肤没有妈妈姐姐那种吹弹可破凝脂点漆的直观感觉,但也紧致水腻,米白色紧身毛衣,无领包颈,因为上衣紧致,身段包勒出优美的酮体曲线,酥胸或许被厚毛衣叠垫的关系,感觉沉甸甸且山峦般高耸,下身暗粉白色的合身长裙,腰部至臀部位置裙身被挤出几条皱褶,一双大白长腿看起来是养尊处优的人,关节无痕,连膝盖处的骨头看起来都光光滑滑的,一点过度凸起都没有,大概3cm的水晶深紫色高跟,让这双没穿丝袜的大白腿衬托的更为高雅端庄。

这个脸蛋与气质,简直就是欣欣姐的最成熟版本。

“姐姐好!”我已经猜到眼前的成熟妇人是倪舒欣的母亲了,想到妈妈指桑骂槐说我不会说话,故意不喊阿姨喊姐姐想要表现一下,妇人被我这一声“姐姐好”喊得尬住了,刚说完话的朱唇未闭,星目眨了眨,好像不确定我叫的是不是她,妈妈把脸转到一边,抽泣似的肩膀微颤时不时漏出几声取笑声,欣欣姐则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只有亲姐抬手拍了拍我的手背,瞪着我,严肃并矫声嫃道:“不许叫其她人姐姐!”

“叫我吕阿姨就好。”妇人说道,声音没有妈妈的少御中带些磁嗓的感觉,但清晰地道,怎么说呢?

像宫崎骏国语动漫《红猪》里的吉娜的声音,“吕女士先坐,”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福了笑意,脸上始终挂着商务的笑容,待妇人坐下,妈妈又对欣欣姐姐说道:“不介绍一下?”

欣欣姐这会反应不快了,右手食指刮了刮眉侧,半晌才说:“啊?哦…………我妈妈,吕珂。”

知道了妇人的名字,我改口又叫了声:“珂姨好~”

珂姨坐下后观察了我好一会儿,说道:“长得干干净净的,就是太瘦了,有一股书生气呢。”

我听了嘴里不禁小声呢喃:“书生气就书生气,干嘛要加个一股,说得我好像一股屁似的~”

姐姐和我挨得近,自然是听到了,桌下踢了我一脚,没有说话,妈妈则是从挂着“商务”的笑容变得更“商务”,显然母上大人也不喜欢别人随便评价自己的儿子,初中那会儿,妈妈和老爸吵架,好像是因为我被班主任批评上课不认真,妈妈很严肃地对老父亲说过:“我的儿子我怎么教骂都可以,但轮不到别人评头论足!”,想起来母上大人真霸气。

“苏婉芙?你是苏婉芙吧?”珂姨突然面容又惊又喜的问到,我们包括妈妈在内则一头雾水,“我是你的大学同学,一起当过啦啦队队长呢,记得吗?”

“吕珂珂?”妈妈表情淡定,但悄悄跑出来的小梨涡说明是带着笑意的,“我改名啦,就一个珂,吕珂。”

“好好的名字怎么就改了?”

“上大学那会你们都笑我名字太幼稚,我就改啦~哎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原来是我们的大校花苏婉芙……。”

珂姨越说越激动,可能平时就是比较端庄淡雅的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调整了激动的神态又问妈妈:“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妈妈“商务”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暖心的笑意,看得出来是由衷的开心:“好多年了……”

“妈妈,你们认识啊?”我拖着凳子挨到妈妈身边问道,准备听听父母辈的故事,“不关你的事。”母上大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道,“都是缘分,我们儿女走到了一起,我们又因此见面。”珂姨缓缓说道,语气很怀缅,“嗯,大学后我就结婚了,之后很多同学都没见过面了……”妈妈意外的跟着怀缅起来,凛气逼人的眼神变得悠宥。

姐姐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我习惯性地把耳朵凑到姐姐下巴位置,姐姐小声说:“看来今天不需要姐姐来把关?”

我笑了笑,学着姐姐细声细气的说:“看来是的,打扰到姐姐上课了。”

一旁倪舒欣突然眯着眼把头伸过来,说道:“要不………开溜?”

三人眯眼相视,一起默契地频频点头,最后姐姐来了句:“达成共识!”

“你们叽叽歪歪的在说什么呢,”妈妈耳朵尖,转头斥道,“妈,我差不多得回学校了。”姐姐先说到,我跟在姐姐后头也说:“妈妈,快8点了,我们也……。”

妈妈看看手表,蹙眉对我说:“自己打车去。”

我拉着倪舒欣刚一站起身,就被珂姨叫住:“你们等等,”

说罢拿过纪梵希中号手袋,从里面掏出一台佳能照相机说道:“一起拍张照吧?”

妈妈颦眉蹙頞的说:“还是这么喜欢摄影……。一把年纪了就不拍了吧。”妈妈这话可不是谦逊,妈妈并“不上镜”,或者说现实中要比照片里美得多,所以我才头疼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怎么刻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列奥纳多·达芬奇,能把蒙娜丽莎的神态绘画气质出来。

“你要是一把年纪那我成什么了呀,我们快点不要妨碍孩子们上课。”珂姨说完不等妈妈再说话,一边把相机架在抽纸盒上,一边对我说:“林林叫我岳母~”

心想这就要订娃娃亲了?

我看了看妈妈嘴角挂着微笑,应该没什么意见,也就“好”的一声答应下来,在珂姨的指引下,我,欣欣姐,姐姐丶妈妈和珂姨在一声“茄子”后的几声“咔嚓”声中完成了一次合照,一拍完我就眼疾手快地拿起相机定睛看了一下——今天四个女人都穿的裙子,四双大白长腿并列,说是活色生香的足控春宫图都不为过,可惜只有妈妈的美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妈妈皮肤太过白嫩嫩的了,穿了肉丝反而“弄巧成拙”的与其她女人肤色接近,我感到眼中复上一层薄雾,想到珂姨刚让我喊她岳母,姐姐是“长姐如母”,妈妈是母亲,珂姨是岳母,这不“仨母同框”了嘛,如果有一天这三位美女在同一张床上和我颠龙倒凤………

想得入神之际,视野亦变得模糊,直至感到下体火烧火燎,裤裆竟有勃起的意思,忙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力道之大,“砰”声犹响,“你干嘛?!”妈妈抓住我的手,蛾眉紧绷,几乎勒出川字纹,不知是心疼或是生气,或者两者皆有,“没干嘛,我们去学校了。”我甩开妈妈的小手,拉着倪舒欣快步离开,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对妈妈呢,其实就是做贼心虚,“小孩子都这样,叛逆期嘛。”下了台阶后,隐约听到珂姨对妈妈说。

………………

回到学校已经是8点20分,欣欣姐高三不和我在一个班级,而我是文理科艺术兼读比较特殊,在校期间俩人能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班级走道上,我一手拿着手机,看姐姐因为我在星巴克的“怪异行为”发来的问话信息,单手插兜,正要从裤袋抽出手回姐姐的信息,突然一条肥胖的粗手窟住我的脖子,耳边传来猥琐但熟悉的声音,“说!要钱要命要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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