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冬雷 之五

耳听着这至情至性的肺腑呢喃之语,印荷伏在黑暗的香案旁,伸手抹了抹自己脸颊旁的珠泪,抬头看看,公子爷挂在半空中的虚影已是蓦然不可见。

若不是自己眼见着公子爷爬到了金像之后,又若不是自己明明知道佛像面前哪里容得下妖魔鬼怪横行无忌,便是自己都会觉得那虚虚浮浮飘荡在半空中的魅影,就是一个前来索魂的恶灵。

印荷心头微微一转,下意识想起那夜公子爷陪着自己去惩罚景村吴老爷的事情,他也是假借了关老爷的名声和行头,才能让他笃信关公的吴老爷吓得魂不附体,才会对他的吩咐五一不从。

“哎……公子爷他要做一件事情,总是有他自己的办法,而且千奇百怪的,人家万万猜不到。”

低头看岳静拢身可怜的垂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哭的哀婉凄切,印荷心头耐不住又一酸,“自己过去得知公子爷抱着病危的月姐姐走了之后,岂不正是和这位姑娘一样,伤心难过的差点就要死去了。”

印荷轻轻的站起身来,正要走过去劝说几句,就见到金像后飞快的跳出一个人影子,茫茫然落下地来,此刻空寂的古刹内灯烛已灭,那人影子轻飘飘的落了地,不带起一丝风声。

杨宗志垂头看下去,此刻宛如才是下定决心,他方才躲在金像后,将自己的影子投射在金像边的墙壁上,学的正是冥王教主的做法,那冥王教主依靠这个法子在北方四国骗了蛮子们几十年,也没有被人识破过,上一次若不是玉笛在险要时刻相助,便是杨宗志自身也险些着了道。

他眼见梅淑芸走了之后,岳极静终是放开心扉,缠绵悱恻的对着自己的“亡灵”诉说衷肠,心头已是软了大半,再加上火烛灭去,自己的影子也随之消逝,岳静仿佛被剜去心头之肉般放声大哭,杨宗志心头一疼,念想起天丰说道:“九弟,你若是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我可……不会放过你。”

杨宗志轻轻的蹲下身子去,扶住岳静道:“岳师姐……你看看我是谁?”

岳静娇躯猛地一颤,抬头泪眼迷离的看了几眼,还兀自不敢相信,便又倒退着在地面上蹬了几步,才是大叫一声,讷讷恍惚道:“你……你……”

北风从大门口汹涌的灌注进来,吹得庵堂内的幕布呼呼作响,岳静一时不知到底是幻是真,探手向前一握,握住杨宗志的半截衣袖,衣袖真实无比,而且那衣袖裹住的胳膊也是活生生,热乎乎的无比真切。

岳静不禁目瞪口呆,呀的一声便晕了过去。

杨宗志走过去将虚弱的岳静半抱在怀中,不由得啼笑皆非,他来时还在想到底要怎么面对岳静,此刻当真见到这幅清丽无匹的面容和那温婉多情的眸子,他便知道自己难以放下岳静置之不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抱起岳静酥软的小身子,掀开幕布来到了后间,左右看看,原来这是个庵堂后的小小禅房,里面布置的甚为简陋甚至破旧,栖霞庵败落已久,这里早已没有女尼出家修行,现下岳静一个人住在这里,将这里稍稍收拾了一番,但是用具物什都很少,看来过的颇为贫苦。

杨宗志心头一拧,将岳静柔软的娇躯放置在房中唯一的一张木榻上,伸手捏了捏她的人中,低头见岳静长而翘的睫毛一阵颤抖,接着吁了一口香气缓缓的睁开秀眸,他笑道:“岳师姐,你醒了么?”

这次岳静倒是镇静下来了,视线定定的看着杨宗志的脸颊,禅房内犹有灯火,灯火照在他的侧面上,发出淡淡的柔光,她犹豫的伸出手去,想要抚摸那梦里盘萦不去的俊脸,却又好生不敢,生怕……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幻象,真的摸了上去,便会触影成空。

杨宗志笑着牵起她冰凉的小手儿,放在自己的面颊上,自上而下的摸了一遍,一遍过后,岳静的面色便好像鲜活了起来,团身直起腰来,又朝那面颊上再摸了一回。

这面颊上体温十足,更是挂着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可恶微笑,比起方才用指尖微微触碰到的胳膊,不知又清晰了多少分,岳静小嘴一瘪,忽而猛扑到他的怀中,呀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杨宗志伸手抚弄岳静的后背,笑道:“哭什么呢,我这不是没事的么?”

岳静挤在他的脖颈下,哽咽道:“情郎,你……原来没死哩。”

杨宗志哈哈一笑,打趣道:“托你的福,每日里给我念经诵佛,阎君见我说道:你小子有这么好的福气,不好好的在世间享受了,却来我这里作甚么。这么着,他就把我给放回来了。”

岳静伸手抹了抹自己腮边的清泪,又道:“那方才……在我的头顶的影子,又是怎么回事,静儿只以为是你显灵了呀。”

杨宗志哈哈笑道:“我过去在蛮子凤凰城的冥王教中,见到个老道士如此将自己挂在半空中,用虚影欺骗世人,便忍不住学了他的样子,骗骗我那倔强的师娘。”

岳静抿嘴嗔道:“那……那你连我也一道骗了,你这狠心的家伙。”

杨宗志低头一看,岳静素淡的脸颊上清泪兀自残留,却又宜嗔宜喜的对着自己撒娇般说话,这万般的风情与过去那举止端庄有礼的大师姐,不吝于换了个人,他不禁看得也是一呆。

他火热的目光看过来,岳静登时羞得双颊通红,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正浑不知羞的痴缠在他的怀抱里,便是自己的两只小手儿,也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仿佛生怕他又从手心中脱走一般。

岳静一阵羞晕,继而大吃一惊,忙不迭的跳出他的怀抱中,瑟缩在木榻的角落里,背身慌张道:“我……我不能这么抱着你的。”

杨宗志咦的一声,慢慢爬过去,来到岳静的身后,伸手一碰,她那双肩颤抖如同筛糠,他奇怪道:“你怎么不能抱着我了?”

岳静哭道:“你若死了,我为你作甚么都是心甘情愿,便是一个人终老在这栖霞山上,静儿也无怨无尤,但是……但是你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静儿便不能害你。”

杨宗志柔声道:“你与我在一起,怎么会是害我?”

岳静抽泣道:“你是天下闻名的大少侠,又是朝廷中位高权重的少将军,前途无量,静儿却是……却是武当派未过门的媳妇。”

她说到这里,面色痛苦的转回头来,婉求道:“情郎啊,静儿若是这么出家了,那便怪不得任何人,也于你无碍,你在洛都想静儿的时候,便来这里上上香,敬敬佛,与我说几句话,静儿便什么都知足了,但是你若是要了静儿,那便……那便将武当派上下都得罪了,万万不值得。”

杨宗志叹了口气,心想:“到了这种时候了,她还是一心为我考虑,却从未为自己作过一丝打算。”

他伸手轻轻抚摸岳静腮边帽檐下的一截青丝,笑道:“那你这样活着,不觉得辛苦的么?”

岳静痴迷的抬起螓首来,任由他深情的抚摸在自己的腮边耳角,坚定的摇头道:“我不辛苦,静儿不能害你被你师父责骂,也不能害你被武当派的人上门寻仇。”

杨宗志哈哈一笑,故意道:“那若是天丰师兄也同意我来找你呢?”

岳静听得一呆,迷茫的摇头道:“这怎么可能,我离开武当山的时候,那……那青松道长的面色便很不好看,而且……天丰他……也没有出来见我。”

杨宗志索性将她盘在头顶上的青帽脱下,放出那一头皓洁明亮的秀发,叹气道:“我好些日子前,便知道你在栖霞庵出家的事情了,若红师妹将你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但是……我一直不敢来见你,便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前几天,天丰师兄从武当山赶了过来,他对我说到,他对你本甚为钟爱,但是却不会勉强于你,临走前更是谆谆嘱托我,日后定要好好善待于你,不然的话,他半点也不会放过我去。静儿……你我自从点苍山下相识后,都怪我为人迟钝,一点也没有体察到你的心思,说起来我对你……我对你才是负疚良多。”

岳静听得痴痴呆呆,心头不断激荡,咬住淳淳的唇皮,期期艾艾的犹豫道:“你说的可是……可是真的?”

杨宗志嗅着她体内无比媚人的晕香,心中一时豪气涌集,索性低头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嗜了一口,方才咂舌道:“千真万确。”

岳静小脑袋中晕乎乎的,竟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被他亲吻过的脸颊,脸颊上滚烫一片,再抬起头时,便连她清丽的秀目中都荡起了晕红的秋水,岳静缠绵的低声唤道:“情郎……好情郎。”

便又抱着他的胸膛留下了缠绵喜悦的开心泪珠。

佳人投怀送抱,更兼两人经过了如许重重波折,杨宗志心底不由感慨万千,却又心升柔意,他低头见岳静清丽的素淡小脸靠在胸口上,一副如云的娇躯却是团身笼罩在宽宽的青色缁衣下,岳静的身材修长,比例协调,小腰柔细凸显出双臀的豪耸,这般侧身躺着,不亚于山区丘陵般层叠起伏,杨宗志伸了一只大手出去,用力的抚摸在那高高耸起的雪臀背面,隔着缁衣上下攀爬。

岳静的哭声不由越来越低,越来越媚,断断续续的连成了似水的呻吟之语,听在人的耳中又不吝于春气媚药加身,杨宗志呼吸一沉,大手从缁衣的下方钻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肆意挑弄,将自己调情的手段不禁都施展了出来。

岳静尚是个无比清纯的处子,虽然年纪不小,又险些嫁人,但是这般被人肆意亵玩自己的身子,她过去何曾有过,再加上……现下用大手在自己身上无赖作怪的男子,便是自己死心相许的情郎,失而复得,她紧紧的闭住自己修直的双腿,将那大手死死的夹在股下腿间,心儿却是飘啊飘的落不下地。

那可恶的大手却是半点也不老实,甚至激越的穿过重重叠嶂,伸出一根中指直达她腿心的羞秘地,岳静心慌意乱的娇吟一声,抬头推拒道:“情郎……不要……不要,你……你还没说过你喜欢静儿呢!”

杨宗志哈的一声,促狭的回头道:“乖乖的小印荷,你还不进来么?”

岳静心头一惊,顿时坐起身来,抬头看过去,见到那幕帘被人期期艾艾的掀了起来,不一会,便垂头钻进来一个面红耳赤的小姑娘,仔细一看,这小姑娘瞧着面生的紧,但是秀娥如山,粉面桃腮的甚为可人。

岳静慌张的离开杨宗志的怀抱,低声道:“她是……她是……”

杨宗志笑道:“这印荷是我身边最最贴心的小丫鬟,她过去听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便要跟着我来一道见见你。”

他说到这里,又转回头去,道:“印荷啊,你来说说,我过去跟你是怎么说静儿的?”

印荷在外面将庵堂的大门闭住,便乖巧的站在幕帘外候着,耳听着里面不时传来些羞人的娇吟声,再听到公子爷叫自己进去。

印荷一呆,本以为今夜又是月姐姐献身给公子爷那次一样,自己……只能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春戏连连,她进来后听到公子爷说什么“这是我现下最最贴心的小丫鬟”印荷心头一痴,继而又骄傲无比的抬起头来,笑吟吟的道:“岳姐姐你好,公子爷他时常对我说起你哩,他说……嗯,他说你在大婚的前一晚找到他,对他做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后来公子爷以为你嫁给了别人,又说……又说他自己后悔的要命,甚至为了你想要去借酒浇愁呢,这还不是他喜欢你么?”

岳静听得小脸通红,她自然听得出印荷口中的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便是指的自己在婚前的一夜约见杨宗志,并狠狠的亲了他一口的事情,只不过……这是自己和杨宗志内心底的隐秘,此刻却由一个外人的口中道了出来,虽说这外人是他跟在身边的亲密丫鬟,却也羞得岳静着火般的俏脸滚烫。

杨宗志没好气的瞪了小丫鬟一眼,这小丫鬟和自己来时,还说什么“公子爷你说有些后悔”没想到在这里就变成了自己要借酒浇愁了,他抬头见到印荷乖巧柔腻的朝自己白了一眼,那眼神中尽都是促狭和得意涌起,便也明白,这是小丫鬟在暗地里帮自己啊,她将自己说的愈发难过不堪,岳静的心里头便会更加安心,不会惴惴不安,以为只是她自己的痴心妄想。

杨宗志哈哈一笑,低头凑近岳静的耳垂边嗜咬着,柔声道:“你可听清楚了么,还要我……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不成?”

岳静心中明明甜蜜的要死,面上却是羞怯的缩着小脑袋,声音娇媚的嗔怨道:“别……别……印荷妹妹还在呢。”

杨宗志回头笑道:“乖印荷,你在外面已冻了一宿了,不如……不如也上来这木榻上,今天公子给你暖暖床。”

印荷听得小脑袋低垂,两只小手儿在身前使劲搓弄,却是惴惴不前,杨宗志又道:“你若不上来,难道又要在外面冷风中站上一宿,哎……那我可要心疼坏了,罢了……那我也下来陪你。”

印荷听得小脸一羞,却是用劲的咬了咬自己红馥馥的香唇,脚下步子慢慢的挪了过来,待得到了木榻前,杨宗志右手向后一伸,便将她拉扯得躺倒了自己身后,印荷缩着脑袋抱紧他的后背,将火热的小脸都贴在那让自己心动难敌的背腰上,而听着公子爷笑嘻嘻的道:“今日赶了一夜的路,我们都疲乏的紧了,便在这木榻上歇息一晚,待得明早,静儿你便跟着我一起回洛都好么?”

岳静不依的扭动细细的蛮腰,颤声道:“不行的,不行的,这里是修佛的地方,咱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是对神佛的大不敬,你……你既然这么累,便在这里睡着,我去外面给你守着。”

杨宗志哈哈大笑,心知这位岳师姐从小都中规中矩,哪里敢放开心思,行为不端,只不过越是看到她这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他越是心头觉得快意无限,他索性无赖的将下巴搁在岳静高耸的胸脯儿上,低头找到一颗小葡萄咬了一下,才眯眼笑道:“我怎么舍得,静儿……你和我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做,还不行么?”

岳静被他这般作弄一下,已是全身上下乏力的酥软了下来,浑身热热潮潮的仿佛蕴藉了火气,她抬头迷离的扫了他一眼,却又赶紧垂下头去,口中娇媚的喃喃道:“你……你果真答应什么都……都不做?”

杨宗志笑道:“那……那让我抱着你就成,这些日子来,我一想到你已经嫁作他人妇,总觉得空落落的好生难受,你便当是慰藉我一下好了。”

岳静心底一柔,暗叹:“罢了……他……他这么说,便是将静儿放在了心上,总是……总是让自己开心的。”

如此一想,她才是悄悄的闭住涟水般的双眸,翦瞳摇曳,从瑶挺的鼻中微微嗯了一声出来,这声音细小,便连印荷躲在杨宗志身后,扯住小耳朵偷听,也没有听清楚。

杨宗志探手搂住岳静细细的腰肢,低叹一声:“静儿……你清减的多了。”

这手中的小腰之细之柔,不亚于狂风中的醉柳,仿佛可以肆意弯折。

岳静回眸这些日子来自己的刻骨相思,再看看现下如梦如幻的情景,不禁心头又喜又悲,便将自己在他怀中更靠得紧了一紧。

过了一会,一只火热的大手在自己的细腰上慢慢的游走,时而向下滑到香臀儿的臀瓣上抚弄一番,时而……又向上攀爬到细腰上的玉峰上捏捏揉揉,岳静局促的扭着腰身,痴迷的娇嗔道:“你……你怎能说话不算,你说过只是抱着静儿的。”

嗓音细细,低媚如水,与其说是嗔怨,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杨宗志笑吟吟的道:“小腰细细不盈一握,何以慰藉相思之苦。”

印荷在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背腰,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噗嗤一下娇笑了出来,清脆悦耳的笑声在这静夜中显得如此突兀,她方自一笑,便又死死的伸出一只小手儿捂紧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惹祸耽误了公子爷的好事。

只不过她心念间还未放下,却又感到身前一只幽幽的大手从前面爬了过来,拢身一下便捉到了自己的胸前,捉住那鼓蓬蓬的花间蓓蕾中的一个,然后隔着丝衣促狭的揉搓起来,仿佛现下公子爷生了气,正在惩罚自己这没有眼色,不听话的小丫鬟。

印荷面红耳赤的垂头看看,那坏坏的大手亵玩的正是起劲,带起自己的胸前酥麻酥痒不断,印荷心头一痴,娇吟道:“公……公子爷……”

忽然听到隔着公子爷的身子,木榻里面一个更加娇媚的嗓音也是细细的娇喘起来,轻叫道:“你……你轻一点,情郎啊!”

这声音方一响起,便又被什么给堵住,仿佛瓮声瓮气的甚是压抑,啾啾的不断暧昧传来,印荷却是心头一跳,顿时明白……

“看来公子爷正在吃岳姐姐的小舌头呢。”

前次在江南的茅屋外,印荷曾经隔着倒影看到杨宗志与秀凤交换媾合时的场面,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躺在了他的身边,亲眼目睹了他轻薄另一位岳姐姐的全程,印荷心头忍不住一荡,想起那墙壁上的倒影,月姐姐伸出自己甜甜的小舌头给公子爷肆意品尝,公子爷还夸赞道:“好甜的小嘴啊。”

现下再听到这相似的声音传来,印荷只觉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涌起,娇躯喷火轻颤,仿佛霎时便被勾起了自己心底所有的崇拜,痴爱,甜蜜满足和不甘心,她幽幽的伸出自己一截猩红的小丁香,痴迷的在心底丝丝串串的唤道:“公子爷……公子爷……你也亲亲人家,印荷这身子上下……全都是你一个人的,人家每日里都会给你准备着,小舌头,身子骨,臀儿肉……都……都给你吃的。”

许是感受到印荷心底的呼唤,杨宗志一边急切的吸吮着岳静的香唇,搅动她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丁香妙舌,一边又伸出那在印荷娇躯上不断做坏的大手,向后快速的一掳,将小丫鬟的脑袋也拉到了自己和岳静的侧边,耳听着身边小丫鬟的鼻息中发出渐渐难耐的呻吟低语,将她的小嘴一齐凑上来,三人的嘴角靠在一处,混乱不堪的鼻息喷得三人都心头火起,三个人的舌头却是死死的搅在了一起,舌尖上不断打着转摩挲,粘稠稠的春水丝液顺着三人的口角不断滴落在木榻床头的素枕上。

……

再回到鸿运客栈时,已是第二日的黎明了,天色渐渐透亮,启明星却还没有散去,杨宗志抬头看看天色,又低头看着怀中并蒂般娇依的两个佳人,心头不禁又是满足,又是好笑。

昨夜这般荒唐的要了两个小佳人的处子之身,一觉睡到黎明天还未亮,就被岳静给生生的唤了起来,她只说自己已然做了对不起神佛的事情,便万万不能还赖在那里陪着他睡觉,不然……不然一辈子良心不安。

杨宗志明白她心头的矛盾,她昨夜那般任由着自己轻薄抚弄,挑起她暗藏心底的情思已是极限,便不忍心拂逆她的想法,而是顺着她的心意,带着她们一道回程,来到鸿运客栈的门口,天还未大亮,街上人烟稀少,此刻更是每日最冷之时,印荷缩着小身子从他怀中站起来便要去叫门。

杨宗志忽然眉头一跳,想起可儿那鬼丫头现在说不定也住在这里面,若是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叫人,难免便要吵醒她,到时候……自己可又头疼的紧。

他伸手拉住印荷,对她眨眼笑道:“咱们回来的太早,还是不要惊醒了里面的人,我带你们翻墙进去。”

岳静慵懒无限的倚在他的怀中养神,听了这话只是稍稍抬了抬眼,杨宗志将步履蹒跚的印荷也拉回自己的怀中,然后走到大门的侧面,嘿的一声腾身翻了进去,岳静本就身怀武功,所以处变不惊,而印荷更是跟着他翻过一起吴老爷的豪宅,倒是能够见怪不怪的面不改色。

杨宗志拥着两个娇躯香喷喷,软绵绵的小佳人走进院中,院中兀自还飘荡着冷冷的湿气,湿气聚在一起便成了凝雾,笼罩在树藤石道边上,他缩着脑袋走了一会,岳静忽然打了个娇媚的哈欠,低声道:“情郎啊,静儿怎么觉得咱们这不是回家,而是……而是在做贼一般啊。”

杨宗志尴尬的呵呵一笑,印荷却噗哧一声掩嘴娇笑了起来,正轻笑间,忽然……雾气笼罩的树藤之下传来一个“嗯哼”的怒气冲冲的娇哼声,杨宗志一听到这个声音,面色更是难看的僵住。

转头看过去,清风吹过,将雾气渐渐吹散,头顶亮光更盛,便能依稀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叉着小腰背靠着桐树站着,那身影上身穿的是一件古褐色的俏盈小裙,裙边绣了金丝边,两旁各有一截水袖垂落腰际,细腰上盘了一根宽宽的玉带,此刻正有两只翠白的小手儿叉在上面。

再看下面……裙角很短,露出下面半截白生生的紧致玉腿,又细又直,好看倒是好看的紧,但是现下这般寒冻,这玉腿的主人不由也冻得哆哆嗦搜的,再抬头看上去,便见到一头不算很长的黝黑秀发,只稍稍垂落耳后,遮蔽住了耳角和半面香腮,秀发头顶被一根银圈给捆住,看着更多了些许少女的活泼可爱。

只不过那少女的脸上此刻却是一片铁青,眼神要咬人吃人的怒瞪着偷鸡摸狗一般溜进来的三个人,牙关紧咬,将本该红艳艳的嘴唇咬成了青紫色。

杨宗志呵呵干笑一声,道:“可……可儿,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人家根本就没睡……”

史艾可等了一通宵,只是想要让他看看自己这般精心打扮后的模样,可看着他到了此刻方才回转,腋下又亲密腻人依偎着的两个女子,再看那两个女子一脸的春情妩媚,盈盈的秋水荡人,史艾可却是双眼喷火,哑着嗓音娇喝道:“你……你这个无耻无信的大骗子,可儿……可儿信错你啦,哇……”

她一边哭喊不已,一边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抓住杨宗志的衣襟便是好一顿老拳猛捶,杨宗志左右尴尬看看,见到岳静和印荷两个丫头的眼中都有揶揄的同情之色,他低头正要说话,史艾可又猛地停手,伸手一抹香腮哭道:“拿出来!”

杨宗志听得一呆,茫然道:“拿……拿什么?”

史艾可却是不管不顾的身手探进他的怀中,摸索了一会摸出个金光灿灿的发环来,大哭道:“你……你骗我,这个东西我也不给你啦,我……我恨死你哩!”

她大哭了几声,接着又咬紧编贝,右手撮指如刀,向那发环狠狠的打了过去,杨宗志大吃一惊,史艾可是丐帮史敬的唯一传人,更是他唯一的孙女,因此史敬将自己的一身功夫倾囊相授,她现下虽然还比不过自己和天丰等人,那是因为……她年纪尚且幼小,又少有与高手比斗磨砺的经验而已,她一身的功夫实则早就不凡。

眼见着史艾可要出手毁去这个发环,杨宗志想要发声喝止已是来不及,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细细的发环叮的一声弹出她的手去,然后在墙壁上猛力一撞,发环顿时断为两截,在空中分成两处落下,接着一个轻飘飘的类似于绸缎般的洁白布卷,从那断面中荡了出来,迎风招展,摇摇晃晃的落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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