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市内某写字楼地下一层。
“这次交接之后，你在那边的工作就结束了吧？”
“是的，莉姐。”女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带着一点点失落。
“你也别太那什么，云花，这次能开发出这个新客户，你的功劳公司绝对不会忘记，奖励什么的都不会少给你。”莉姐握着王云花的手安慰她。
“我没事呢，莉姐，你别担心我。”王云花无奈地笑了笑，“我就是不招人喜欢，没办法呢。”
“别这么说，怎么会。”莉姐连忙摆手，“对了，你现在就去挑人吗？”
“嗯，别耽误了。赶紧办了正事吧。”
“好，你去吧。”
王云花沿着走廊往里走，拐了俩个弯之后，在一间写着“全处型保洁员训练室”的屋子前停了下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十来名相貌和体态各异的年轻女性保洁员，正穿着印有“银星家政”字样的体操服，在一名年纪相对大些的女性的带领下，正在进行着某种形体训练。
看到王云花进来，那名年纪相对大一些的女性连忙停下动作，脸上带着笑朝王云花快步走了过来，“云花，你来挑人的吧？”
“是的呢，看看你这里都有些什么货色”王云花笑道。
“还能有什么货色，公司好长时间没上过新货了。”女人指着那些保洁员说道，“她们几个训练了挺长时间了，各方面条件也还凑合，就是最近业务不好做，不好出手。”
“刘姐，你有什么推荐的吗？”王云花一边说着，一边朝那几个女学员打量。
“小丽，你过来。”刘姐招呼着一个身材相对娇小，长相清秀的女人过来，“她怎么样？”
“还不错，长相可能是他喜欢的类型”王云花点点头，伸手就朝女人的胸口摸过去，一把握住她左侧乳房，稍微揉搓了几下，“奶子手感也还可以。”
“你站在那愣着干什么呢？还不把衣服脱了让云花姐检查下奶子。”刘姐皱着眉说道。
那名字叫小丽的保洁员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笑着，一边把体操服脱了下来，一边带着期望说道，“云花姐，您看，我这奶子还行么。”
“奶头的颜色还挺好的。”王云花仔细观察着，“就是左右奶稍微有点不对称，有点影响美观了。”
“嘿嘿。”刘姐在一旁赔笑道，“一点点不碍事嘛，云花，我跟你说，小丽她可是馒头屄，要是训练好了，夹着男人的家伙可得劲儿了。”
“是么。”王云花连忙伸手掏向女人的下体，一顿摸索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倒真的不错，宋总身边没有这种屄可以玩，练好了肯定会得宠。”
“真的吗？”小丽听了顿时激动起来。
王云花点点头，转头又和刘姐说道，“检查一下她的处女膜，没问题的话帮她准备一下吧，我一会儿过来。”
出了训练室，王云花站在走廊里愣了愣神，轻轻叹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在宋洋那里长期做下去也未尝不可，毕竟开发一个新客户没有那么容易，能遇到出手慷慨大方的新客户，那就更难得了。
想到这些，越发觉得有些难受。
自己辛苦干了几个月，最后被别人摘了桃子，是谁也难免会心里不平衡。
走着走着，路过盥洗室的时候，王云花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犹豫了好一会儿，王云花决定还是进去和那人打个招呼。
“贞姐？”
“嗯？”女人回过头来，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脸上的沧桑被淡淡的妆容稍微的遮挡了一些，看到是王云花，立刻笑了起来，“云花啊，今天怎么有空回公司？听说你最近绩效很不错啊。”
“还可以吧。”王云花笑着，“我……那个……呵……没什么呢。对了，贞姐你最近……有活吗？”
“我？”女人无奈地笑了笑，“去年接了一个活，可惜没做俩天就被辞退了，年纪大了别人看不上呢，哈哈。”她举了举手上的刷子，“现在在公司打扫打扫卫生也不错。”
“是吗……”王云花微微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咱们虽然是保洁员，但并不是真的保洁啊……刷马桶什么的……贞姐还是不要干了。”
女人的名字叫周雪贞，多年前王云花加入家政部门的时候，周雪贞在保洁员里不论是技术还是颜值，都属于顶尖的那一批。
王云花当时服务的第一个客户就是由周雪贞负责的，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王云花，周雪贞提供了相当多的帮助，后来俩人又有过多次合作，成绩都很不错。
直到前两年，周雪贞业绩开始大幅下滑，俩人之间的关系也随之慢慢地淡了下来。
“我现在这个客户，我不准备干了。”王云花想着想着，慢慢拿定了主意，“不过，我想介绍贞姐过去。”
“我？”周雪贞满脸惊诧，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还是别……万一搞砸了……”
“贞姐……”王云花摇了摇头，“你现在是怎么了……你别这副样子，我真的……”重重地叹了口气，王云花咬着嘴唇说道，“我……那时候贞姐帮了我好多的忙，说真的，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做不下了。现在……现在你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我真的……真的……”
“好了好了，云花。”周雪贞突然笑了，眼里隐约有些泪光，“我懂你的意思。我去就是了。你以为我怕啊。大不了再被辞退呗，不过云花，既然你要为我争取这个机会，我肯定不会轻易搞砸的。”
“好。”王云花认真的点了点头，走上前握住了周雪贞的手，“一会儿我好好给你介绍下情况。”
公司对王云花的提议并没有反对。这个客户本就是王云花做起来的，这点小小的要求管理层不会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