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 退魔师们与小伯爵的对峙。
“主人您把她丢在这里,很不喜欢她?”葛叶派木更莉娜与观见千早沟通具体事宜。
苏菲此时小皮靴一脚踩在响的头上,响的身体顿时明白上方主人的意图,母马的必须有着足够的眼色。
她高高撅起屁股,脸庞尽力贴地,腰部尽力望去,以极其极限的弧度,为苏菲提供了一个临时的肉垫。
这也正是母马身高的体现,即使苏菲本身体格不大,可也要只足够的惊人的下半身,才让苏菲能坐出的人肉坐垫这般夸张的景象。
银月的公爵就这样淡然优雅地坐在屠龙肉凳上。响的那般屈辱形态已经不用多说。被士兵远离公爵的人们更加在意公爵所说的出租是否真事。
“当然了,我这人还是蛮记仇的,那天她破门而入可是真是让我战战兢兢。就让吃点苦。”苏菲的话语轻盈,好像朋友间的玩笑。
可葛叶心里通透,她们了解主人,主人并不是随便的人,就像刚开始见面说的那样,他对玩具独占心很强,让出的奴隶,就真是像小孩子玩腻玩坏的玩具,是真的不会再碰的。
同理对响的厌恶也是实打实在的。
只不过主人的情绪表达向来较为舒缓与理智,正常人并不是很能摸清他的意图。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女星会里对自身干净看重的原因——干净,并不意味着绝对的贞烈,而是表示着内心肉体的洁净。
当然,葛叶她们这几个级别是完全以绝对的贞洁来做的。
“那这母马是要废弃掉吗?”脏了就没必要待在主人身边了,这母马位置,女星会里的人想成为的如过江之鲫,根本不差响一个人,然而其他人没有涌来,而是遵循着一点:一切以主人意志为先,他说谁是母狗,那么她就是母狗,绝无第二可能。
“用不着她泄欲,不过没事拿出来看看她的这幅表情还不错。玩具我不会缺少的吧?”苏菲挠了挠银发,响这个他明确不会再碰了。
“奴明白您的意思,这玩具这就叫给玛茜来安排,包您看得满意。还有,奴的安排已经到了,玩具不可能会缺少的。”
“行行,回家回家,跟这群女人打诨真没意思。”
……
(转为响的第一人称)
身上重量一轻,我竟然还有些庆幸,毕竟就小伯爵这重量,比自己的铠甲加阔剑厚盾轻上太多——可是被围观的耻辱这不是能替代的。
我再抬起头,又看见了昨天狠狠折磨了我的女仆,玛茜。
这个女仆在我心中已经是比小伯爵还要恐怖的存在了。
昨晚的窒息、无止境的口交,恶臭的饲料,已经成了我的梦魇。
她实在太了解自己的身体素质,能在极限的边缘调教自己。
然而现在,她又握住了我的缰绳,心底无法反抗的服从感再度出来。
“好了,那么你母马现在就归我管喽?”依然是可可爱爱的话语。玛茜她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做多么邪恶。
“呜呜……”被带上口枷的我摇摇头,表示反抗。
“你的第一个雇佣就是这位被惊吓的男子——奈尔孙 安德鲁,送他回家。”玛茜转头点出那位局促而又等待多时的秃顶男子。
“不好意思,我好像没有说介绍过名字……小姐。”纵然面前只是个伯爵家的女仆,安德鲁却没有半点平日的傲慢和不屑,他言语里的尊敬好似是面对一位公主。
因为对方才是傲慢的一方,与自己对话时他能听出对方无视。
“哦这不重要,现在她属于你了,请好好发挥她的母马职责,不过……现在还缺一辆马车”玛茜环顾四周,指着一个无篷马车。
我顺着看去,这马车看起来有些年头,破烂的迹象已经外显出来,车辕上都是划痕,两边座椅也是简单的皮毛覆盖。
拉车的还不是棕色长尾马,而是一头骡子,车夫是个满脸橘皱的瘦老头,平日里只有进城的村里人和短工们会用一用,稍微有点积蓄的白月城人都不会使用这种马车。
“那边那个车夫,你的马车我买下了,这是100镑亚蕾纸币。”
车夫受宠若惊,他根本不敢用手接过纸钞,而是佝偻着身子双手捧着飘下的金蓝的亚雷纸钞,“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随之满心欢喜的扔掉了自己的老爷车和病骡子跑掉。
我被牵到马车前,我才明白这是玛茜要将自己固定这破烂的马车上,这种破烂架子我觉得自己一拳都可以打碎。真是太可笑了……
“呜、呜……”我抗拒着这种结果,疯狂地摇着头,黑色光泽长发飘扬不停——没有用的,身子早就不是属于人的身子了,我现在是温顺的被训练好的母马。
“对,对嘛,站好站好,我来给你套上缰绳。”玛茜将响放好位置,再次连好我的双穴之之中的肉棒,三点上的穿环同样整合成一条,收于背后。
这样我就与马车同为一体,一切行动皆有缰绳控制,我自己不由自住地站直身子了,仿佛这是一种荣耀,我是身后破烂的马车的马儿——不,我才不要啊!
我是冒险者,是获取勇者之名的黑龙英雄!
“交给你了,我先说明,同情她只会给你带来毁灭。”玛茜对着奈尔孙做了一个鞠躬,礼节优雅,可话语恐怖。
奈尔孙点头如捣蒜:“您放心!我明白伯爵大人的意思!”
开什么玩笑!得罪伯爵大人的后果眼前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奈尔孙笨拙蹬上马车,他从来没过觉得一架破马车这么带劲过!
“走吧去黄叶巷”啪~马鞭挥舞,奈尔孙激动把鞭子挥舞在响的光溜溜的背上。
这清脆的响声!真是令人感动!
呀!我背后一疼,双足就不用自主动了起来,铃铛叮当响,我就这么拉着嘎吱嘎吱的破马车开始自己的出租。
“呜呜!”想要停下,这比女仆驾驶要粗鲁生疏的多!想要扭头好好在瞪视刚才那个让自己出大丑的秃顶男。
可都不行,去黄叶巷这个念头比身体的一切都要优先。如此可气的身体啊。
不过黄叶巷距离这里并不远,只要3个街区,离市中心还算有点距离。
我松了一口气。或许还有最后的脸面?
我摇晃着双乳已经习惯两边看好戏的人们。甚至还发现一直在人群后面看着自己的队友们。
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会他们见面,毕竟这幅样子,已经代表与他们不是一个地位了。
对不起,大家。我眨巴着眼,这大概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展现自我意思的方式了。
啪~心不在焉的我臀部吃了一记重鞭,咿呀?!
痛疼是其次,无由的恐惧和骤然的性欲让我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双眼猛得瞪大,双腿夹紧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一样。
双鞋之中的阳具随着鞭打暴打起来。
我发出了痛苦而又焦灼的呻吟。
“谁让你左拐的!向市中心的广场走!”
“喂!去黄叶巷根本不需要走市中心!”人群中的仰慕者弗雷得力克不满道。
对,根本不用去市中心的广场。
奈尔孙呵呵一笑:“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呵,果然如此,我心中苦笑。
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只有在人流最大的市中心才能最大化的让人们自己那个当日屠龙凯旋的响,现在变成了破马车上的母马了。
“哇,大人们说的真的诶!”母马响的事情以闪电般的速度扩散着。
越来越多人到了市中心等待着那个母马的到来。
日上三竿,阳光普照的之时,一头健美的身躯摇着铃铛出现。
长距离的拉车,让我终于出了汗水,晶莹的汗液像为她涂上了一层油,在太阳下闪耀着夺目的明光。
周围这些垃圾、弱者无不被我这美丽的身躯——当然还有淫乱的举动所吸引。
鼻尖汗水慢慢滴落,很难受很痒。
然而我并没有擦拭自己汗珠的余力,事实上,我现在感觉浑身如迎面龙息一般,呼吸已经有些跟不上,不是因为劳累。
而是腾腾的欲火灼烧着躁动着的肉体。
被改造的身体面对从昨晚就积压的瘙痒与渴求几乎是溃不成军。
越是前进,我就越被那小腹里两个阳具狠狠地玩弄抽插,也不知道是我在带动他们,还是他们在催促着我。
理智像被肉棒搅乱,好在双脚依然在忠实的完成着后面车夫的命令。。
被阳具不断的贯穿摩擦,被浣肠的闷绝令响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呜——”我仰着头,咬紧嘴中的口枷阳具,将欲火压住,眼前的已经是闹市了,再这里高潮的话……大概自己真成那淫乱的母马了吧?
“哦哦,好暴露的姐姐!”小孩子们乱叫着。
人群中的人妇羞红脸谩骂道:“真不知羞耻!”
“她不是那个实力很强大的冒险者吗?怎么成这样了。”
“所以说她不知羞耻啊,伯爵怎么能这样命令她?”
我又不是想这样的!
真想一脚踢死眼前这群好事之人,根本没有人在意自己,只会最低贱卑劣的眼神来线上自己。
“呦奈尔孙,你这老头怎么有这等狗屎运!”
“喂喂,我已经打听到消息了,只要租用1铜币而已!”
“哈哈哈,真的?那一会我们也要雇佣这头母马为自己拉货!”
“奈尔孙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不给大家爽爽啊!”
“哎不行啊,这毕竟是伯爵家的母马,大人现在只出租她拉车而已。”得意的奈尔孙从来没把头抬这么高过,但是他也不没有得意忘形,自己不过是用响来拉车而已。
“那还真是可惜了,不过只是看这婊子的样子也够我剩下找妓女快餐的钱了呢~”人群的猥琐男子毫无遮掩的挺着已经鼓起的帐篷。
嘶——呼~呼~
呼吸已经乱了,欲火已经突破了界限,周围的视线在加热躁动的氛围,我想要停下休息,想要冷静下来。
“别动了!”噼啪——!
一记响鞭打掉来,劈得是已经全身泛着粉红响的后背出现了更为鲜红的印子,以及被振出的晶莹的汗珠。
噫呜呜啊啊啊!!
刺痛让我回归了一点理智,但随之而来是酥麻瘙痒在那鞭痕处如蚂蚁般扩散开来,浑身都好痒好痒!
可折磨还不止于此,收到停下命令,双穴之中的阳具自然停下。
一瞬间难以抑制的饥渴,宛如沙漠之中的旅人的疯狂!
想要!想要!想要!想被狠狠插入!
只有停下,我才发现身下的阳具根本不是惩罚!而是一种仁慈的奖励!
不行了,这根本不是能忍得了啊~
可车夫的命令没发出前,自己根本动不了……
“哦?”奈尔孙眼尖地发现了这母马在停下后的反应立刻不同了,之前哪怕再怎么鞭挞,她不过是跑得快了几分。
可这次停下后的鞭子直接让她在颤动…这是发情吧?难道这母马停下来才是关键?
对啊!伯爵大人的马儿怎么会停下啊!
想同这点的奈尔孙得意狂暴地挥舞着鞭子!
“哈哈哈,还说她不是母马,你看她这不是在发情?!”
噼里啪啦!光滑结实的美背被打得啪啪作响,汗水四射的同时也是响的反应越来越大。
忍、忍不住了呀啊啊啊!
只见响雪颈耿直,整个人好像被无形的大手提起来一般,全身都再向上绷直,优美挺直的双腿更是在这时连全力抬起,原本夸张的鞋跟都抬地而起,现在响恐怕只用那几根脚趾支撑着她!
这时本身就无声胜有声,哪怕阳具塞的再满,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一点淫水都泄不出。可在场的人们都能看得出眼前的母马响是在绝妙的高潮!
……
日落于西山,月出于东海,我又回到了这市中心的广场,玛茜终于再也没有为我接客了。
这一天之中,我真成了一架谁都可以用的马车,从进村的农夫,到外出的冒险者,在他们的命令下走遍了整个白月城。
当然最可怕的还是人们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体的奥秘。这群恶心的男人们在走走停停之间折磨着自己。
我已经不知道在人们的目光下高潮多少次了。
“啵~”吞了一下的口枷阳具被拿了出来,我大口呼吸着空气,舌头还是那样已经不知道怎么控制了。
全知道了、这下全城都知道了,我这下身为母马的名号是彻底跑不了。
玛茜此时去打了一桶水,为响清洗身子。
“响大人。”
“响姐!”
而我的同伴们也终于可以凑了上来。
伊丽丝心疼地看着好友,“你还好吗,一天没有吃喝一点东西啊。”
“呜,呜——呜呜。”我开头还想呜咽回应,然而认识到自己已经能说话了,才悲哀而又羞耻地回道:“我还好……只是……”
我当然不会饿,因为早拉车过程中,我就发现了,原来玛茜并没有胡说,自己的后庭真的吸收浣肠液,所以一整天下来,我不仅没有疲劳,反而因为那高浓度的媚药越发亢奋。
即使一天里高潮无数,可现在依然神采奕奕。
而欲火宣泄的方式要么鞭打,要么前进来求得双穴阳具的抽插。
所以人们越来发现自己这母马的淫乱并不是假的。
真是太丢脸了!脑袋昏沉沉的,停下来后,感觉浑身都在饥渴,鞭打也会,抽插也好,不要停下来啊!
这种想法令我羞愧,但更令我发疯!
可在队友面前,我不能表现出来。
“响大人,你放心,我们这就救你出来。”
“对实在不行,我们寻找我们的朋友们。”
“不、不行。”我摇摇头:“不要这样,你们做不到,伊丽丝,去找你的老师吧,只有她才有机会。”
伊丽丝诧异无比,“明明只是一个落魄伯爵,他哪里来得力量,需要惊动7级的大魔法老师?”
我甩甩身子,真如马儿一般将身上的汗水抖落一点:“我不能说,但我觉得只有她能救我了。”
“不行,我这就救您,至少现在——”
“让一下。”后方玛茜声音传来,伊丽丝等人连忙让开,可我没接收到命令,还与马车连到一起,自然不会动。
哗啦!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脸给我浇了个透。
“好了,休息结束了,你该晚上的接客了!”玛茜解开了我的缰绳,然后向着下体伸去。
我惊呼,“不、不,等等啊”怎么能在大家面前扯下那两个坏家伙。
这一天时间被那两个东西折磨欲仙欲死,腔肉早就不自觉的与它们贴合在一起,蜜液爱液可都是满满当当的,我现在反而害怕这两玩意被取出来后自己什么样子。
此时我又认识到,开始自己的强气已经不复存在了,被折磨了几天的自己已经隐约认清了不可反抗的事实。
可玛茜怎么会吧听我的话。她为我解开了双穴的阳具,一手抓住一个,大力脱出!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出来、痛、好爽、齁哦哦,肉、小穴喷出来呀啊啊啊啊!”根本压抑不住啊!
快速的抽离,产生了连绵不绝的刺激,直接将我本就忍耐的身体推向了高潮,甚至我都觉得穴肉还是如此恋恋不舍,想随那坏家伙一起出去一般,整个小穴都好像被带出了。
这真是等了太久了!憋了一天的释放海啸般摧毁了我的意志。
然而还是那般可悲,我的双腿仿佛石头一样支撑着身体。
我在队友面前忘我的高潮喷发。双腿一瞬间都被各种淫液涂满,黑龙皮靴同样被涂得闪闪发亮。
“哼,还不错的表情嘛。”玛茜点点头,随之把我拉走,把震惊的队友抛在后面。
而还高潮余韵,浑身滚烫的我也抬不起头再去和队友沟通。
晚上的接客能是什么?根本不用多想。
我被带到了一根魔法灯立柱面前。先前没散去的人一直跟随着我,他们如那荒野的髭狗早就嗅到了散发着雌臭发情的我美妙肉体。
“这处不错,像不像一个剧场?”玛茜满意打量着四周。
“恶心。”但又的确如此,只有一杆方圆2米的魔法灯,周围被黑暗笼罩,我此刻又成了那地下情色表演的妓女。
玛茜将绳子绑到立柱上,只留很一小段,这代表我只能在这灯光范围里活动。
“好了晚上的接客开始了,还是那个价格,1铜币以及——”玛茜放一个水桶在旁,里面有着我非常熟悉的棕色粘稠的恶臭饲料,“收集精液,作为你的晚上的饲料补品。”
“他们敢吗?”我嗤笑一声,“哈,没有了缰绳马车的约束,他们这群垃圾,我能一脚踢死10个。”一天的母马生活让我对自己目前状态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自己并非完全没有自我。
而是只限于成为“马”的时候。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不再履行“马”的职责,那么行动是不受约束的。
虽然脖子上的项圈还是不可能取下,但双脚的自由就代表着她的战斗力。
观众们人头攒动,心生惧意,上头压住了下头,才想到眼前这位的实力可是屠过龙的!
“不可以呦。”玛茜摇摇头,怎么这能行呢,于是她拿出了一副脚拷。
我后退半步,可并没有什么用,玛茜抓住脚踝,咔嚓一声拷住左脚。
然而并非双脚一起,而是拷向了旁边的立柱,她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径直地拉动着脚铐向上!
我怎么会任由她这么做,绷直腿想要抗衡,然而这才发现,这女仆的实力竟然不是凡凡之辈。
“呜,你干什么!”从下到上,左腿自然跟着向上,大腿过头顶,与缰绳绑在一起,我以一字马的姿势单脚而立。
“哇!”人们瞬间聚集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的母马小穴与菊花被这样暴露在外了,粉嫩的漂亮的蝴蝶穴与浅浅褶皱的菊穴,还带着刚刚清水的水滴晶莹——在灯光下的样子令我又惊又怒令垃圾们垂涎欲滴。
而且完全没有任何的危险性了。
她现在就如同剥好的美味。
我摇晃着身体,“不、不要太过分了!放我下来!”
“你,对就是早上那个男人,过来。”没有离开的奈尔孙被点名。
奈尔孙诚惶诚恐地靠近玛茜,“就由你开始,过了午夜就要记得给她喂食”
玛茜离开了。垃圾们慢慢靠近。
奈尔孙猴急地抓上了我的双乳,满是老茧的双手不讲什么道理拉扯捏扁着白花花的还有着水滴的乳肉,“滚!”我低吼抗拒,双眼喷出火焰,可先前高潮还没缓过的身子敏感得不行,他那粗糙的大手给过电一般的快感,只是摸了几下,就感觉阴阜里蜜液丛生,身体从深处的发软。
“叫什么!白天还没给本大爷跪吗?你以为是谁,你现在只是一头母马!”奈尔孙嚣张道,秃顶的脑袋在灯光锃亮。
“垃圾。”我不想多说了,抬头无视,眼不见心不烦。
“喝,看你的下面小嘴还这么硬吗?!”奈尔孙可不敢亲上去,这母马一定会咬断自己舌头的!
这个姿势显然是对男人恩赐。
背后的奈尔孙看见这美丽稚嫩的小穴口水都流了下来,“我做梦都没想到会1铜币来草一个母马啊!”
扒住两瓣肉臀,他挺着肉茎直接冲入!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抗拒异物的进入,自己可不是妓女,怎么会让这群垃圾玷污了身子啊!
然而这只是反效果“紧、太紧了!呼,这姿势,这温度真厉害啊!”奈尔孙发出无比舒服的叫声。
一字马双腿绷直的响的小穴,不仅温度偏高,插入后暖和无比,更重要的紧得如比处女稚女还要紧上三倍不止!
普通男性根本受不了这种紧致,奈尔孙只是奋力抽插十几个来回,就感觉这蚌肉紧致无比,好似一直小嘴吮吸。
马眼抽动不停,鸡巴一股热精喷出阴道之这。
“——呼,就、就这吗?”我压住砰砰直跳的内心,还是故意激怒他道,尽管我知道我已经发情了,虽然没有被满足,但欲火已经彻底勾引出来。
“你这骚逼母马!欠草啊!”丢了脸的奈尔孙恼羞成怒,秽语不断,手上没停地啪啪啪啪,拍得我的屁股通红!
“咿,——混蛋,垃圾!短小的玩意!”我对鞭打实在没有一丝抵抗力,这啪打,只令我春情懵懂,恨不得后面再插入进来!
“哈哈哈,还不是骚货!你就是欠打!啪——!”最后奈尔孙双手齐力向着我的阴阜抽去,打得我直直着脖子,好在我死咬住双唇,忍了过去。
奈尔孙有心无力,让开身子给后面的人,“后面的兄弟交给你们了,这骚逼母马就是欠打,欠干,我去补补身子,一会就回来!”
“行不行,老奈尔孙,让我来!”
“喂,下下个是我,都别抢别抢!”
无数垃圾一个一个,甚至两个两个扑上身上。
我扭回头不想再说。
可身子不会骗人的。
“哼,啊……哼~”
“哈哈叫出声了,这嘴可真硬下面水那么多才肯出声。”
“再来一发!老子今天就要射死这头母马。”
“啊啊啊啊。”狂风暴雨永不停歇,后面的垃圾们对着自己的双穴和熊塔一般不讲道理,猛草猛干,高潮终于忍不了来临,喷出的蜜液直接夹着精液冲去来!
“让开让开,我来我来!”
不会停下啊,我看着周围根本没有少的人数,内心已经绝望,可身子却没有半分冷却,被现在身子都被肏上了瘾!
不行,我要强忍着淫水继续由阴道喷涌而出,强忍后面那群乱七八糟的肉棒!
真是一群垃圾啊!我才不会——
“摇屁股了摇屁股了!这母马可还会配合嘛!还是老子的够猛更快!”
“放屁,那是我刚才射了她的原因!”
“装什么呢,给老子叫出声,都这么摇屁股配合了!”身后胸毛男子,一手捏胸,又是一巴掌拍来!
“才、才不是……”
我?摇屁股?
响扭头才发现自己身体似乎在配合着对方。满身精液的右腿还是站地很稳,可手印叠叠的美臀却像鸭子一样摇来摇去!
“配合?别……别开玩笑了,我、我可是屠龙的冒险者、你们、你们——呜啊啊啊啊!。”
“哦?我也一起来!”又有男子从暗影中走向灯下,他挺在肉棒加了这两人的淫虐,“那这里如何!!”
菊穴被狠狠地撑开插入,两穴齐入!
“呼~哈啊啊阿!”
太犯规了啊啊啊!
脑袋一片空白!快感瞬间淹没大脑!
“对,就是这样,大伙一起上!”
“不要、不要啊!”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行的,这样会坏掉的啊!
垃圾们已经变成了野兽,他们只会将全部的肮脏精液狠狠地注入自己的小穴……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这灯下的交媾场面永不停歇,铜币像雨水一般扔在脚下。精液桶已经不知道早就溢满了,不用嫖客们故意,只是溢出的精液都响吃够几天。
……
一切尘埃落定后,白月城回归了平静。
只是龙血淫马响的事迹已经向外流传开来。不过那退魔师们的最后倒是打成了平局,似乎观见千早大人们还是一如既往的与小伯爵对抗着。
而小伯爵的继承似乎对白月城也没什么影响,除了对奴隶交易的默许更大之外,他大多数是个只顾吃喝玩乐的废物。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给大家惹麻烦。
现在帝国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我发现自己已经快要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每过七天,自己就被会把拉出人任人玩弄。
除此之外,就是被绑在马厩当中享受无尽的窒息与情欲的折磨。
可今天有些不一样。
因为昨天,玛茜将我长靴取走了,而今天,小伯爵来了,身后的女仆玛茜与木更莉娜还带着两个人——好友伊丽丝与圣女妮奥莱德。
玛茜向小伯爵说道:“主人,人家是时候给这母马换装备了,她这素质这么好,可是便宜了她的。”
“我想知道你们调教的母马个什么过程,这样只有结果很不过瘾啊。”苏菲觉得这意犹未尽,葛叶什么都好,就是安排的太到位了,到自己手里的人一切都是服服帖帖的,不说纯纯肉便器吧,只能说是飞机杯。
“主人那这次就是我们训练母马的一个环节。”玛茜得意展示着自己手中的装备。
“根据安排,主人您的另外两头母马,本来是那位圣女妮奥莱德与她的同伴伊丽丝,不过现在我们有更好的选择。因为这头母马的资质很高,另外两人完全不能与其组队,所以现在换成分别是伊丽丝的老师,水蕴,以及跑到隔埃文郡的您的叔叔雷加尔的岳母,米尔莲,前任埃文郡之主。”
“哦怎么个说法?”米尔莲外婆我有点印象,是为非常刻薄毒辣的半精灵贵妇,根据母亲说的,是她亲手以数十年毅力慢性毒杀了自己的丈夫,取得了整个埃文郡,可表面做的滴水不漏,只是做了几年就让给了自己的大女儿。
不过她退位后似乎就老实了很多,本身也不是什么风流贵妇啊?
木更莉娜掏出情报,念道:“您的废物叔叔已经联合了包括米尔莲,水蕴一堆敌人,准备强攻。”
“啊?他们疯了!我可是名正言顺的长子继承!开战都来了?!”苏菲听了直呼这个世界太疯狂,哪怕放到p社之中,自己的合法性也是100%呀!
“大概吧,不过好消息是她们还没找好理由,您还有大把的时间。”木更莉娜看着调查也皱了眉,这样对主人开战,太不合规矩了。
“帝国最近怎么样?”苏菲说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大局观。
“内忧外患,50年前的骨渊之契发展到现在已经问题已经很大了,您看这响都敢冒犯伯爵了。”
“好麻烦啊,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看看这头母马吧。”
苏菲对这些权利阴谋真没兴趣,甩着银发将这一切抛开,看向了已经被脱掉她黑龙战靴的响。
我这些天的调教并没有破坏自己的双腿,脱掉长靴后更是粉嫩的双足更是散出丝丝龙涎香气。
“真是好腿。”苏菲满足地赞叹道。
但他们接下来做的事情并非变态可言。
白玉的裸足被玛茜抬起,木更莉娜手中捧的是自己的老伙计,最引以为傲的装备,黑龙长靴,可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算是靴了,连凉鞋都说不上,鞋底只剩下三根漆黑尖锐尖爪与五个环行指扣,鞋面部分全部被去掉,只剩下原本坚实的骨架,还能看出原本的模子。
木更莉娜将黑龙蹄铁准备套的自己脚上,5个环形指扣做得比原本脚趾还要小上两号,木更莉娜是硬生生套上去的!
而这套上后,我才发现不仅仅是太小太紧,更还有的是这指扣内壁有着无数着毛刺,只是这样静止就应该有了数不尽的细小瘙痒和刺痛。
不对,连骨架也是这样的,不过骨架是为倒刺,哪怕是自己的肉体也不能忽视这种痛苦。
可这些或许自己还能坚持与忍受,但“等等——!这、这我的脚掌会烂掉的!”
黑龙尖爪完全不是自己柔嫩脚心能承受的。
可木更莉娜怎么会听一头母马的话?
咔嚓,在踝骨处锁死的黑龙蹄铁彻底与自己的脚掌融为一体。
“主人请欣赏。”玛茜宛如分享珍宝一般松开我的左脚。
没有了鞋底的支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三根尖爪之上。
特殊的设计让我脚心根本不能着地,但随之而来的是许久没有感受都刺痛与疲惫!
是的,自我沐浴龙血之后,第一次的刺痛与疲惫!只是短短一会,脚尖的刺痛就让我双腿夹紧,肌肉绷直!
“呜……”
这是多么陌生的感觉……
我受不了,不得不抬起左脚,以单脚独立形式来缓解痛苦。
这样的确好多,毕竟我的双腿双脚哪怕单脚也完全能支撑着自己一天都不会累。
“呵,立竿见影嘛,主人您看,这样的母马才算正常,只有这项母马无时无刻不想着奔跑,想着前进才对,她们可不能一直想着安分,变懒的马儿可是大渎职。”
“有点意思嗷~”苏菲看得非常过瘾!
眼前的英美御姐眉头紧皱,咬牙坚持,浑身赤裸,只有三根金环链接,而重点是她现在一只脚金鸡独立,站着是美腿是绷直的,宛如玉住,提起的美腿也是绷紧的,白净的肌肉绷出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滑到那堪称刑具的黑龙蹄铁与低垂脚尖。
“帅气而又淫虐。”
这是小伯爵的评价。
响什么都不想说,木更莉娜也不会宽容。第二只黑龙蹄铁随之扣上。
这下,双足的钻心痛苦根本缓解不了。
在小伯爵玩弄的目光下,我缓慢地几次换脚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换脚不过是把一只脚的痛苦加到另一只脚上。
这几次换脚的时间越来越短。
蹲下?不可能的。
脖颈处的缰绳根本不是母马能挣脱的,只是双腿稍稍弯曲,极端的绳子就会给窒息的痛苦。
这、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啊”我忍不住吐出一点痛呼,现在十分想念前几日的出租,只有那时候跑起来才是最为舒服的。
可只有求饶了吗?我再看向小伯爵身后的两位同伴,她们两人都带着口枷,就是朋友面前吗?
焦躁,痛苦,只是这一会我就明白自己肯定抵抗不了,也抵抗不了小伯爵这群变态的玩弄,自己就是一头母马,怎么可能反抗地了?
她们实在太了解自己的身体素质了,能在极限的边缘调教自己,折磨自己。
我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主、主人…”
苏菲没想到,这黑龙蹄铁效果这么强大,平视再怎么玩弄这响也不过浪叫,求饶可是很少的。
“怎么了呢大母马?”苏菲双手抱胸。
“求您、求您让母马休息一下好吗……”响感觉脸上像被打耳光一般炽热,这是一种深深的对自己人格的侮辱啊!
但实在太痒太痛了!
她真的受不了。
不过求饶的话,这苏菲会让自己的休息的吧……
然而,苏菲发出来小恶魔的微笑:“还不可以休息哦,那就这样吧,不错不错,你和你们的两个朋友就这样吧~”
说完就转身离去。
“你个渣滓!混蛋!垃圾!”响愤怒地谩骂着,可苏菲却不会再听进去了,再陪伴她的只有伊丽丝和妮奥莱德。
马厩一时间安静下来,解开口枷的三人被挂在同一根立柱上。
这是故意而为之。
就是为了三人能看见对方的丑态。
“你们是什么情况?”我询问着妮奥莱德与伊丽丝。毕竟那之后,人的世界已经与我远离,我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遭遇了小伯爵的毒手。
妮奥莱德苦笑道:“只是收到了奇怪的福音,我现在四肢都没有了,被当成母马反而有了双腿,只是好痛……”
说话间,稍微松懈的妮奥莱德被针刺一下,猛烈地摇晃着身子晃动着丰硕的乳肉。
妮奥莱德的双臂被蓝色的圆环套住,双手不翼而飞,只剩下还有蓝环的双腿,与自己不同,她的双腿只是被传上了银色的马蹄铁与带着两头尖刺的高跟。
这让她不得不与自己一样高抬脚掌,否则就得被狠狠地刺起。
很容易脱下——前提是有手。然而目前的三人都不可能做到。
此刻伊丽丝比我们两人都要痛苦,毕竟她是法师职业,体力最弱,“好累,什么时候躺下……”
她勉强支撑着,双腿不时弯曲,但极短的缰绳让她呼吸困难,双目模糊,看起来很难受。
我看了咬咬牙,靠近伊丽丝,强忍着脖颈上的勒紧,来支撑着她。
尽管这样对我负担加倍,但总比看伊丽丝被累晕然后窒息而死好。
“响……?谢谢……又麻烦你了。”
妮奥莱德也比较好奇。“你怎么了,我看你只是穿了马铁蹄,为什么不用后脚掌着地。”
伊丽丝低头看了自己丰腴的大腿,此时是多么的厌恶。
“是魔法,那群女仆把我的腿骨、踝骨部分去掉一点,以后一辈子,我只能踮脚而走……”
两女顿感可怕,可再一想她们自己也并无区别,只要还在苏菲手中,就一辈子也别想在有着正常人的生活了。
“现在只能希望老师了。”伊丽丝还抱有着最后的希望。
然而,响双眼却低了下去,她还记得刚才苏菲她们的对话。
水蕴老师,真的能逃得了小伯爵的毒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