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娜洛普的身材算不上娇小,她有着丰满迷人的脸颊,尤其是那高耸着的乳峰和深邃的沟壑更显得珠圆玉润,饱满成熟的味道搭配镶嵌黑丝的高跟鞋,让她显得高挑诱人。
当陆斯恩那张让女人屏住呼吸的脸靠近她时,她却觉得自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小巧怯弱地站在这里,任由他摆布。
强烈的男子气息钻进她的鼻子,让她想起了在圣米延修道院下甬道里的情景,他牵着她的手,她胆怯地靠近他时,也闻到了这样的味道。
那时候的他,让她安心,这时候的他,却带着侵略的压迫感,让她的眸子闪烁着,躲避着他的靠近。
可是她的双腿却像扎根了似的,也不知道缠绕着她的是他难以抗拒的魅力,还是那惊艳绝伦的耳坠。
对于传统的艾斯潘娜女人来说,她们最看重的饰品毫无疑问是耳坠,出现在任何一个社交场合,你可以没有奢华的礼服,你可以放弃优雅精致的手包,你可以用美丽的脖颈弥补缺少项链的遗憾,但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没有一对让人眼前一亮的独特耳坠。
耳坠对于艾斯潘娜女人来说,是如此的重要,如果说衣服遮盖住了女人们宝贵的身体,那么耳坠的光芒便是用来遮掩女人们更矜持娇嫩的心。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温柔,让裴娜洛普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流淌着黑色光泽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角的肌肤有些紧张地跳动,她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因为绷紧的身体而站立不稳。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她圆润的耳垂,这时候她的那份紧张反而突然间消失了,只觉得那颗心像融化的雪水一样流走了,只听得淅淅沥沥的水声,却不知道要流向何处,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她也没有力气去挣扎反抗。
更何况对于艾斯潘娜女人来说,没有比允许一个男人为自己戴上耳坠更暧昧的暗示了,这往往意味着,你可以为我戴上耳坠,同时也可以为我脱下衣服。
陆斯恩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耳垂,将裴娜洛普原来佩戴的耳坠取下,把那依然漂浮在空中犹如旋转星河的耳坠融进了她的美丽。
陆斯恩做完这一切,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张总是盈着笑意的脸上有着让人心动的艳色,这时候更是因为那一抹羞涩的晕红而更添美丽,她的眼帘微微张开,迷离的眸子仿佛在一层水雾之后,那透着红丝的耳垂更是诱人,精致到了极点,仿佛是半透明的质地更比整个大陆最珍贵的玉石要让人惊叹,美轮美奂的耳坠和这样的耳垂搭配在一起,除了让人难以移开目光,更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陆斯恩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耳轮边抚摸着,仿佛是在鉴赏着艺术大师的作品,目光清澈却又不缺乏让人愉悦的赞叹。
裴娜洛普睁开眼睛,迷茫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神,她稍稍侧过头去,避开那似乎能在她心里燃烧起来的目光,却看到了一旁墙壁镜子里的一幕。
一个身材修长而高挑的男人,有着线条分明的侧脸,微微翘起的嘴角带着如同透进窗户光线的笑容,正如同这样的黄昏,并不绚烂璀璨却充满着厚重的内涵,他低头看着身前的女子,娇俏可人的女人带着一份羞涩,她耳垂上的坠子散发着炫目的光晕,犹如一幅风景里最怡人的点。
这样的一幕,犹如来自法兰宫廷艺术家所推崇的风格,精致典雅中流淌着浓郁的暧昧,构成景致的男女,还有一切的光影和饰品都是如此的完美。
裴娜洛普沉醉在这一幅画中,她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勾在了一起,踮起了脚尖。
陆斯恩一手环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住自己,缓缓低下头去,四片唇贴在了一起,他缓慢地品着她柔软的唇瓣,在湿润的贝齿后寻着了那条娇嫩香滑的丁香软舌,轻轻地允着,纠缠着。
裴娜洛普的两颊有些生硬地张开,然后便软化下来,其实她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不知所措地体会着这种热情的吻带来的奇妙体会。
女人是水做的,陆斯恩却像一团火,裴娜洛普没有浇灭这团火,却让这团火燃烧着沸腾了起来,她的身体发热,稍稍挪开身体,却让陆斯恩的手指轻轻巧巧地拨开了束胸衣,让两团雪白的肉颤颤巍巍地跳了出来。
女人的乳总是能带给男人如此奇妙的感觉,初次接触,只想着感受那份滑腻,握在掌心,又想念着那份惊人的弹性,还会忍不住将它揉搓成一团粉脂,在指缝间溢出,仿佛永远也难以舍弃那份美妙的感觉。
青涩而鲜红的两点渐渐地变得生硬,顶着他的手心,微微有些痒,让人忍不住要把它压进那团粉脂中,又让人想要用手指轻轻地夹住抚弄,感受着那种充血的变化。
陆斯恩可以感觉到原本就丰满的酥胸在胀大,裴娜洛普的情欲一开始只是融化的雪水,这时候却已经开始沸腾。
日暮昏黄的光线羞怯地躲在了夜色之后,蔓藤的影子溶在黑夜中,精美的绸缎窗帘垂了下来,遮住了窗外觊觎着的暗色,一根根粉红色的蜡烛燃烧起来,散发出暧昧的光线。
桃木香在暖炉里伴随着青烟缭绕,壁炉里的木炭通红似雪,吊挂着的白纱帐在卧室里摇摇摆摆,那张舒服宽大的圆形大床总是让人难以抗拒夜的诱惑。
裴娜洛普的身子丰润成熟,在陆斯恩的怀里轻轻巧巧地柔若无骨,她赤裸着的上半身腰间还悬着一条黑紫色的腰带,她的发丝在他的臂弯后柔顺地垂下,微微张颌的嘴唇像跃上河岸的鱼在寻觅着水,让人忍不住要再次凑上去品尝一番。
裴娜洛普的心情十分复杂,她被这种情欲蒸腾的感觉折磨得差点昏迷过去,可是脑海里的某个部位却十分清醒,因此她惊讶于自己的投怀送抱,惊讶于自己居然成为了一个可以被一对耳坠收买的女人。
“你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其实你不是这样的女人。”陆斯恩凝视着那张格外美丽的容颜,迷离的眸子里散发着如夜色深邃的点点星光。
他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裴娜洛普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惊讶只是女人最后也不肯放开的矜持,她松开了陆斯恩,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像初生的羔羊,白嫩的胴体比采用云周大陆丝绸制作面料的被子更加光滑,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那些宫廷人体画中的女主角,躺在奢华的床榻上,目光迷离地望着作为情人的画师,等待着他描绘自己完美的身体,他的画笔勾勒的是画布上的曲线,却也是在挑逗着她身体的手。
裴娜洛普是成熟的,也是青涩的,眼前男子的目光只是扫过她的身体,她却敏感地扭了扭腰肢,夹紧了双腿。
她的手臂上依然戴着一双蕾丝轻纱手套,夹桃竹的花色,她的双腿上穿着半截长丝袜,黑色的轻纱,在腿根部的蕾丝花纹也是同样的夹桃竹,如玉的女人身体,在这两件小饰物的点缀下,少了一份温润,却多了一份炫目。
她的腰肢十分柔软,躲避着陆斯恩的目光,却将整个丰满的臀瓣向后高高翘起,如月般浑圆,扭动间在陆斯恩手指的勾勒下,微微有些湿润的黑色小亵裤垂在了脚腕,一抹浓郁纯黑的颜色在双腿间散发着触目惊心的神秘诱惑,稍稍分开,可以看到溪流沟壑间绯色红晕的花瓣,有一种类似马斯卡彭芝士的奶油光泽和香味,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便在她一声低低的呻吟中带起一条清亮的水色,一提一断,染湿了美丽的雏菊。
如此诱人的胴体横陈,水盈盈的像一旺冬日的温泉,让人忍不住想要投身进去畅游一番,陆斯恩紧紧地抱住她,感觉着那高耸的雪峰顶在胸前,裴娜洛普咬着他的肩头,平坦光洁的小腹绷紧着,双腿无助地被分开,她那如同粉蝶的红色唇瓣被分开,整个身体仿佛被刺穿了一样的疼痛,伴随着一种膨胀感,让她的眼角流淌出难以理解的泪水?
自己在干什么?男男女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像扑入火焰中的飞蛾一样,在情欲中纠缠,抛开矜持之后的缠绵,最后带给女人的却是伤痛?
裴娜洛普来不及体会这种事情复杂的滋味,却有了许多感叹,也许许多女人都是这样吧,她们的第一次总是会勾起女人心底的多愁善感,她们是天生的诗人和哲人,更何况是她们只拥有一次的初夜时分。
“感觉怎么样?”裴娜洛普有些好奇地询问身体上的男人,所有的紧张和挣扎,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裴娜洛普只想知道,这个是不是费尽心机得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在这一刻难道也会和自己有同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