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夜,四更天。

辗转反侧一夜的萧夫人终于在疲惫中睡去。

朦胧中,萧夫人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混沌。

忽然,她感到背后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一根坚硬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深深插入她的菊穴。

那人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菊穴后,便开始疯狂地耸动。

而自己却动弹不得,想要张口呼救却也叫不出声。

羞耻感在熟妇的体内变成性欲不断累积,体内的燥热愈发强烈。随着身后人动作的加快,萧夫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就要喷薄而出。

就在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她努力转过头往身后一看,只看到了一个模糊又熟悉身影。

但这人的脸部罩在一片迷雾中,无法分辨。

随后一阵拉稀的快感犹如山洪爆发淹没了她的理智。

萧夫人猛然惊醒,发现天空已经泛起了鱼白肚。

她大口喘息着,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抹了抹下身,遮挡布也已经湿透。

体内的玉势还紧紧插在菊穴内旋转。

感到菊门处有濡湿之感,她瞬间联想到梦中喷稀高潮的情景,如触电般猛地掀开被子。

只见臀部下的被褥上印着一片黄白污渍,她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

一抹羞红瞬间爬上她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耻。

昨日忙得不可开交,先是被太后召见,归来后又四处寻找郭无常。

训斥完郭无常,林三又来寻她商议,直到深夜才敲定分坊的邀约名单。

回到苑内时,萧夫人心中只惦记着仙坊的准备事宜,竟忘了当晚已用了晚膳,本该第二天出恭清理后再穿上的玉势内裤,却被她匆忙间穿在身上过了一夜。

“哎呀,真是老糊涂了。”萧夫人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晌午

几架华丽的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

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马蹄踏在泥泞的路面上,溅起阵阵泥水。

车夫不时挥动马鞭,催促着马匹加快脚步。

驾!驾!车夫的吆喝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

居中的的那辆马车里,萧夫人挺直着身子,板正地坐在其中,疲惫中带有一丝妩媚,眼中满是倦意。

萧夫人靠在车窗边,望着飞速掠过的树影,回忆起昨夜的春梦,轻轻叹了口气:“哎,怎会做那般羞人的梦…”

萧夫人又想起今天一大早大小姐和二小姐前来问安的情景。

两个女儿虽然没有明说,但从她们欲言又止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中,萧夫人知道她们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想必是自己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态,以及那略显不自然的走姿,暴露了体内正紧箍着一件淫物的秘密。

两个女儿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邀请她共进早膳,显然是为了避免尴尬的场面。

“霜儿,若儿怕是都看出来了吧。”

还有,刚才我怎么会说那些羞人的话。萧夫人紧蹙着眉宇一脸懊恼,抬手轻拍自己的额头。

回到几个时辰前,林府门外,萧家母女正与众姐妹和林三道别。

林三和萧家母女一一拥吻。

待到萧夫人这时,却换上一脸坏笑道:君怡的身子怎么这般烫,是不是发骚了——故意拉长的尾音惹得身后的众娘子掩嘴轻笑。

见母亲被当众调戏,萧玉若捏起粉拳,就要上前朝林三的胸口打去,“坏人,讨打!”

萧夫人脸上先是一红,但不知怎么地像是被魅魔附身,露出一抹平日从未出现过的妩媚笑容。

她轻轻拉住玉若的手臂,然后靠近林三,柔声说道:夫君说得没错,妾身就是要发骚着去见那些持牌人。

说完没有给众人反应的机会,转身就往马车走去。

她的步伐略显不稳,但每一步都充满了熟妇诱人的韵味。

在踏上马车前,回头对众人抛了个媚眼,诸位,妾身先行一步了。

说完,便钻进了马车。

只留下林三立在原处,下身高高支起了帐篷,瞪大了眼睛望向远去的马车。

萧玉若的的声音从前方的马车传来,将萧夫人的思绪拉回到现在:“母亲,前方有客栈,我们先去找点吃食,您也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嗯,好…萧夫人无力地应声道,随即吩咐车夫停车。几辆马车缓缓停在路边的一家客栈前。随行的众家丁纷纷下马。

萧夫人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

她缓缓迈步走向客栈,微凉的风儿悄悄钻入她几乎真空的裙底,激得她浑身一颤,细腻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咬了咬下唇,努力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身后的苏大家见到萧夫人的媚态,笑意盈盈地跟在其后。

随行的萧峰吆喝道:“小二,快快给我家夫人小姐安排一个清净的位置,还有给各位大哥备些酒食。”

一个机灵的店小二迎了上来。

几位贵客光临,里面请!

边说边招呼道。

说着,店小二领着萧家母女三人来到靠内的一张桌子前。

萧夫人和两个女儿分别入座。

走在后面郭无常刚要坐下,见大小姐美目瞪了瞪自己,又用余光瞟了瞟身后的苏大家。

郭无常明了,这是要让他坐到别处去,让位给苏大家。

随即拉开凳子的手凝固,尴尬地对身后的苏大家和萧家母女笑道:“呵呵…苏大家您坐这儿…我坐别桌去,同各位大哥吃酒。”

嗯…去吧,下午还要赶路,别喝醉了。

萧夫人轻声叮嘱道。

她对这位侄子可谓是恨铁不成钢,但此刻体内的异物让她浑身酥软,若同桌而坐难免会露出端倪。

萧家母女和苏大家围坐一桌,店小二很快端上了热茶。

大小姐萧玉若轻抿几口,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母亲,昨夜我仔细查看了林三所写的请柬。

被邀请的八十余人,无一不是江南各道富甲一方的商贾或显赫贵族。

萧夫人闻言,不禁回想起昨夜与林三商议时的情景。

林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分坊之事不应大张旗鼓,我此前已经调查清楚,这些是江南各地有些实力的藩王、世家、商贾。

请柬我也一一写好,你们到金陵后就发出去,持牌人便只在其中挑选吧。

当时,萧玉若正依偎在林三怀中,听到这话后轻轻咬了咬下唇,语气中既有责备又带着离别的愁绪:你这个绿毛龟,让别人作践我们母女,还写请柬相邀。

萧夫人从回忆中抽离,注意力重新回到当前。

萧玉若继续说道: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将玉德仙坊建设的三百万两缺口补上,此前朝上已经募集了各位大人捐款四十万两,发出了共三十枚花牌,如今还剩二百六十万的缺口。

说到这里,大小姐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众人,微微低头看着脚尖,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小声地继续道:依照…每晚…服

侍一位持牌人计算,我们开坊月内总共可以售…出九十夜,朝堂上发出的仙牌已经占了五十夜…要用剩下的四十夜补上

二百六十万的缺口就是我们此行的任务。

萧夫人和萧玉霜听后,既感到羞涩又颇为震惊。

她们知道,自太祖以来,朝廷一直实行官员薄俸政策。

即便是正二品的各部尚书,全年的俸银也不过二百两左右。

虽然以往各部各地的额外孝敬不少,但自从林三掌权后,这种情况已经被严厉打击,大为收敛。

三十位朝中大员散尽家财才凑出四十万两,看来如今朝局的清廉之气已经蔚然成风了。

母女三人不禁暗自感叹,对林三的崇拜更深,同时也认识到此行任务的艰巨。

二小姐一边掐手指计算,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样算来一枚铜牌卖出…六七万两才行…一枚铜牌一年可享受四次侍奉…如此算来就是每夜…接近两万两银子。

说到这,萧玉霜突然意识到自己将母亲和姐姐类比成了青楼做皮肉交易的妓女,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逐渐蔓延到了脖颈。

她慌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敢抬眼看母亲和姐姐。

一旁的苏大家也是颇为震惊,一个五口平民之家一年收入和开销不过二百来两银子,萧家母女这一夜可是要抵上人家不吃不喝一百年了。

毕竟久经风月之人,苏大家迅速回过神来,话锋一转说道:“妹妹们可知,多年来东南各省迭经倭寇的蹂躏,近年来朝廷开放海禁,如今更是猖狂。林大帅和李泰老将军等朝廷要员已经在筹备特别军事行动,假以时日,待粮草充足,战船齐备,便远征日本,一举歼灭他们,永绝后患。”

以萧家母女的冰雪聪明,自然是听懂了苏大家的意思。

此役乃倾国一战,其中的战船、军饷、粮草必然是个天文数字,国库内帑难免捉襟见肘,那时必然又得指望金陵分坊的三位仙子以身报国了。

苏大家接着说道:军国之事甚大,还需徐徐图之。

虽此事尚无燃眉之急,但我们筹到的会费还是多多益善。

依我之计,可以将铜牌的底价定在六万两,让他们竞价抬高。

先以剩下的四十夜换算,得仙坊铜牌四十枚,若有人想要升级到银牌,则看铜牌中谁出价最低,代其付清会费,即可晋升银牌。

而彼低价者之铜牌,则当收回。

金牌亦是同理。

苏大家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江湖,这番精妙的计策让萧家母女听得面红耳赤,却又眼前一亮。

萧夫人虽感到羞涩,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案的巧妙之处,赞叹道:苏大家智谋过人,如此设计,必能激起富商贵族争强好胜之心,就这么办吧。

随即,苏大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柔和中带有一丝娇羞继续说道:还有两策,可使我等收益更上层楼。

其一,拍卖仙牌后单独拍卖后庭处子之身,未得仙牌者也可参加竞拍,此举必引群雄争夺。

其二,规定金陵分坊基础服务乃是后庭之欢,若欲享用前庭玉门,则每次需另付银两。

如此一来,既可增加收益,又能全力保全前庭贞洁。

诸位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萧夫人顿时浑身一颤,感到一股热流从菊穴内涌起,不由得轻咬下唇,双手紧紧攥住裙摆。

第一条确实是妙计。

萧夫人声音微颤,眼中已泛起一层水雾,至于第二条…倒是与太后娘娘的嘱咐不谋而合。

她轻轻扭动身子,试图缓解体内的异样快感,却不料这个动作令体内的玉势被夹得更紧,激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萧夫人呼出一口热气,努力维持着端庄的姿态,但脸上已经浮现出一抹潮红。

萧玉若和萧玉霜注意到母亲的异常,不由得面露担忧之色。

萧夫人察觉到女儿们关切的目光,强忍着体内的燥热,说道:只是…前庭之价需慎重定之,既要合乎情理,又要争取最大收益。

此事关乎国计民生,不可轻率。

苏大家与玉若,还需仔细商议。

说完这句话,萧夫人已是面若桃花,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她微微张开樱唇,小舌若隐若现。

见母亲状态异常,大小姐和二小姐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随即结束了商讨。她们草草吃了几口饭菜,便扶着萧夫人回到了马车内。

店内的家丁见萧夫人步态虚浮,似弱柳扶风,不由得一头雾水。四德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夫人莫不是昨夜着凉了?

十日后

傍晚的金陵城外,一队马车缓缓驶来。为首的马车上,绣着精美的萧家家徽,此时萧家母女三人同坐在这架马车内。

母亲,我们终于到家了。萧玉若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和欣慰。

萧夫人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这十天的旅程,对她来说甚是煎熬。

马车缓缓停在萧府大门前,此时门外早已站满了前来迎接的萧家管事和家丁。

最前方领头的是一个秃头的矮胖男子,他的身边牵着一个八九岁的稚童,小脸上写满了期待和兴奋。

车帘掀开,萧玉霜率先下了马车。

她刚一落地,小童就像归巢的乳燕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母亲的腿。

“母亲…呜呜呜…孩儿好想您啊…您终于回来了!”萧熙仰起小脸,眼中闪烁着泪光。

萧玉霜蹲下身,将儿子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熙儿乖,娘亲这不是回来了吗?有没有想娘亲啊?

萧夫人和萧玉若也相继下了马车,向等候多时的管事、家丁们点头致意。

尽管经过长途跋涉,两人依旧保持着端庄优雅的仪态,只是眼中难掩疲惫之色。

夫人,小姐,一路辛苦了。秃头的矮胖男子上前一脸谄媚问候道。

萧夫人微笑着,但声音却是平静而疏离:让四弟久等了,我们这就进府。

这秃头的矮胖男子便是萧老爷的堂弟萧四维,所以萧夫人叫他“四弟”。

萧四维曾在经营萧家布庄时以次充好,收受贿赂,于是被初出茅庐的林三和萧家母女联手收拾了一番。

本来他已经被剥夺了管事职位,在萧家再无立锥之地。

但萧家母女后来随林三进京,为开拓京城市场,便抽调了不少得力干将北上,导致金陵萧家尽是一些遗老遗少。

正所谓,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萧夫人不得已又起用了这位“罪臣”。

萧夫人平日里虽然温婉动人,但一旦动怒,却如雷霆万钧。

虽然事隔多年,萧四维每每回想起当年被萧夫人责打的一百板子,仍不禁心有余悸,浑身颤栗。

见萧夫人和大小姐出来,萧熙又从二小姐怀中冒出,扑向萧夫人和大小姐,途中撞得萧四维一个趔趄。

“姥姥…姨母…我也好想您啊…”。

身后的萧四维看着萧熙,幽深的眼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恨意。

多年前,林三将自己和萧玉霜所生的儿子改姓萧,以继承萧家基业。

一年前,先帝驾崩,引得朝局动荡。

林三为保周全,便顺势将年仅八岁的萧熙送回金陵萧家。

萧四维作为萧家的管事,自然成为了教导萧熙的最佳人选。

然而,萧四维对这个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孩子并无好感。

他内心深处仍然对当年被萧家母女惩治的事耿耿于怀,如今又要照看这个外人的孩子,更是让他心生不满。

萧夫人领着女儿们和苏大家缓步入府,众家丁恭敬地跟随其后。萧四维强压下内心的不快,挤出笑容紧随其后。

又过了三日,金陵分坊开坊在即。

此时,萧府的大门上,除了原有的萧府匾额外,其上又多了一块气势恢宏的招牌。

这块新招牌由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而成,长约两丈,宽约一丈,通体漆成深沉的墨色。

招牌正中央以金箔镶嵌着玉德仙坊四个大字,右下角边还以较小的字体写着“金陵分坊”四个小字,字体为端庄典雅的楷书,每一笔画都透露着皇家的威严。

招牌四周环绕着精美的雕刻,有祥云、仙鹤、牡丹等吉祥图案,无不彰显着尊贵。

底部还悬挂着一块小巧的玉牌,上面刻着皇家敕令四个小字,更是为这块招牌增添了无上的权威。

萧府昔日的内院,曾是女眷们的起居之所,如今已然变为玉德仙子的驻地。

这里戒备森严,非得到召唤,外人不得擅入。

院中的丫鬟小厮皆是精挑细选而来,个个忠心耿耿,可靠非常。

萧家母女曾经的居住的院子已经改名为了玉兰阁、茉莉阁、兰花阁,将会用作三位仙子平日招待持牌人的花楼,她们看着承载了自己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变成了持牌人的温柔乡,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当夜,三位仙子的花楼被布置成婚房的模样,四处装点着大红喜字和各式吉祥图案,花楼内烛光摇曳,红烛高燃。

萧府内院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氛。

与此同时,食为先内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经过数轮激烈角逐,台上的苏大家终于举起了小锤。

随着咚的一声落下,最后一枚金牌也尘埃落定。

金陵分坊三十位持牌人的选拔结束。

在场众人脸上神情各异,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懊悔不已。

三位王爷对视一眼,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早在十几天前,郭无常就将参与拍卖的名单提前送到。

三位王爷虽远在京城,却也未雨绸缪。

他们八百里加急送信回到封地,命王府使者携带金银细软,逐一拜访名单上的商贾贵族。

这番周到的打点,无非是为了让这些人好自为之:既已收了好处,便该识相些,让出萧家母女的初夜。

见持牌人都是先前打点过的角色,三位王爷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已经开始幻想今晚与萧家母女共度良宵的美妙场景。

就在三人沾沾自喜之际,主持人苏大家突然叫住了将要退场的众人,清了清嗓子宣布道:诸位贵客请留步,今晚我们还有一个特别的环节——萧家母女的处子菊穴将进行公开拍卖!

底价十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两!

此前没有拍得仙牌的贵客也可进行此次拍卖!

苏大家顿了顿,又补充道:诸位可要知道,萧家母女三人的菊穴可都是从未被人采撷过的处子之地。

这些天来,我们还特意用了些秘制药物调理,保证各位使用时舒爽无比。

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要后悔莫及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另外,我还要特别说明一点,拍得菊穴初夜的贵客今晚不仅可以享用后庭,前庭也可一并使用!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富商贵客们顿时沸腾。

能同时品尝前后两穴,这诱惑实在太大了。

若是按照此前立的的规矩,每次享用前庭还需额外加价四万两,现在这区区十万两的起拍价格简直是白菜价。

众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淫欲的光芒,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三位王爷的笑容瞬间凝固,彼此对视时眼中满是焦急和愤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萧家母女的处子菊穴竟然还要另行拍卖。

此前为了布局采菊之事,他们已经花费了大量银两打点相关人等。

刚才又在激烈的争夺中拿下了金牌,现银几乎耗尽。

而玉德仙坊又有明文规定,只接受现银交易,不允许赊账或以其他财货代替。

这是苏大家一开始就定下的铁律。

福王腾地站起身来,肥胖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就要冲上前去大闹一番。

安王急忙拉住他的袖子按他坐下,一旁的谷王也阴沉着脸,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静!我等先出价,谅他们也不敢与我等相争!

但谁曾想打脸来的如此之快,谷王话音刚落,台上就已经开始激烈喊价。

三位王爷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富商争相加价,脸色青红交替,却无力相争。

与此同时,在一个不起眼的阴影角落,一个遮住了上半张脸的男子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果然不出我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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