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就那么挂在景阎的怀里,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抓的死紧。
密密的热汗大量浸湿了掌心,好几次她都差些滑了手,可小屁股一下又一下的被撞起来,那种快被操飞出去的感觉,着实太可怕,只能咬着牙勒紧自己的手,不敢放松一点点。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呃呃呃——你别顶那里啊!”
酸涩酥麻的痒失控的直冲身体各个部位,抵上某一处时,姜璃的声音都瞬间拔高了,尾音还犹带着些无法承受的恐惧。
裙摆下,她雪嫩赤裸的臀部被景阎十指深陷的扣着,随着入穴声越来越响,一汩汩的动情液体被拍的流了出来,湿透了臀缝,也湿透了他的双手。
胯间最粗最凶猛的兽,冰凉地拽着紧紧吸附的水嫩膣肉倏地退到了绷开的穴口上,看不见的裙子下,粉红的穴肉在一片白沫水光中几乎外翻,淫艳的像一朵开到荼靡的红花。
鲜嫩甘甜的花蕊,被凶兽用最亲密的方式吸采着。
景阎稍稍端开了些姜璃缩颤不已的屁股,滴滴答答的热液就从他雄挺的部位落向了地面,天然的黄土地基上,肉眼可见的砸开点点水痕。
“下雨了。”他沉声在她耳边说着,金石撞击的声音润而冷。
姜璃控制不住的抖着,难以言说的快感从头到脚的侵噬着她,大脑空茫茫的反应迟钝,飘飘荡荡间听到他说下雨,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只知道自己快被他带来的欲望给融化了。
“嗯嗯~早、早就下雨了……”
湿透的刘海下,热汗从姜璃润白的额头滑到了小巧的下巴前,还不等滴落,就被景阎凑近张口含住。
“唔~”就在她仰着头舒服的大口喘息时,退出去才一会儿功夫的巨硕,又凶残的抵开缩紧的密密穴肉,冲进了敏感窄小的深处。
身体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地方,再一次被他填的满满当当,连着她的魂儿都快胀没了。
“啊!!”
她遵从本能的畅快尖叫着,然后被景阎又是几个重重的深撞,酥麻一片的后背突然绷地紧紧。
那最要命的地方,都被他操软操透了,浓稠的蜜液瞬间从宫口里争先恐后的泄出。
但是很快,就被他射入的精液给喷的又涌了回去。
姜璃很长一段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湿答答,软乎乎的蜷缩在景阎宽阔的怀中,不时的颤栗着,又被他温柔的安抚着。
可温柔都是假象!
“你、你出去……”她弱不可闻的哭求着,潮红漫遍的眼角全是泪。
他的吻也是冰冷的,从湿透的额前闻到滚烫的脸颊上,和她紧紧贴合着,侵略感和压迫感交加:“会流出来,把地弄的更湿。”
高潮冲起的炽烈喘息还没平复,姜璃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趴在景阎胸前的脑袋扭到了另一个方向,丢在地上的手电筒照着一束光芒,她这才发现,但凡景阎端着她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湿痕,透进了泥土里还没有干涸。
“你——”她脸更红了,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鼓胀的小腹立刻痉挛着无尽的酥麻。
这样的点点滴滴,可不就像是大雨初来的样子。
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小咸鱼又羞又臊,再一次体会到了景阎的变态,气的卯足了劲儿一口咬在他的喉咙上。
听着他闷哼了一声,不像是疼的样子,血红色的眼睛反而更深的凝视着她时,姜璃就知道自己又错了。
“啊——流出来了!”
后来,她这条咸鱼在景阎的大锅里,被翻来覆去的煎了又煎,奇妙的香味四溢在狭小的土坯房屋里,久久散不去。
这一边,蓝岚也在高声尖叫着。
“啊啊——快淹上来了!”
刚刚她用尽了力气才把曲安元从满是头发的水里拽上了床,可这才一转眼的功夫,水居然是越来越多。
农村木床做的架子高很多,本来以为站在上面来能逃过一劫的,但是没想到这水大有要淹满整个房间的节奏,蓝岚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难怪刚刚曲安元第一时间是去开门。
如果再这样等下去,所有人岂不是要被这诡异的头发水活活淹死在房间里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