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从床底逃窜的胡义

屋里的昏暗脏墙上,映着一个巨大的人影,灯光里,古铜色的脸,细狭的眼,收回了看着窗外的目光,拿起了叠在床头的一件崭新军装穿起来,自己的军装在手术时被剪碎了,这一套军装是新发的。

晚饭后已经很长时间,天已经微黑了,推门出去院子里不见人影。

没过多久,胡义就站在了一扇房门前。

敲了敲门,屋里传出那带着磁性的熟悉声音:“谁啊?稍等,稍等……”

似乎是仓促收拾东西的一阵响动后,门才开了,女人一边扣着白大褂上端的扣子一边说:“是你啊?”

周晚萍头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这件白大褂,但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双峰却好似永远不甘寂寞般的挺立着,将本显宽大的白大褂高高的撑了起来,这更能显示出她的双峰实际应该是有多么的雄伟。

更令他感到眼花的是,随着女医生时不时走动肢体的节奏,她那乳沟深深处高耸着的胸球,也在一抖一抖的,颤巍巍微微荡漾出异样的波动,散发出成熟女性的柔媚风韵。

跟在周晚萍后头,胡义走了进来,周晚萍走到书桌边,稍一犹豫,转过身,弯腰半蹲去桌下拿东西。

就在她一蹲下,胡义这才发现,虽然那白大褂在正面给人以保守端庄的感觉,可一但转到后面,却完全出卖了周晚萍下半身那优美的轮廓,这也是因为她的臀部过于丰满,使得原本应该宽大的白大褂被肉臀撑得紧绷绷的,丰硕浑圆状如满月,似乎都有种将要涨裂的感觉,眼着着这浑圆而挺翘的大屁股在眼前的晃动,胡义的心神不觉有些荡漾。

一股子成熟妇人洗浴后的幽香钻进鼻孔,真个如兰似麝,幽香传到范闲的鼻子里,让胡义不禁干咽了一口唾沫,就感到深藏在裤裆里面的肉棒忍不住要蠢蠢欲动了。

可能察觉男人的目光,周晚萍回过头脸色微红,忽然狠狠剜了胡义一眼,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女医生这一眼却显得风情万种分外娇媚,看得胡义一瞬间的失神了。

周晚萍在书桌底下稀里哗啦扯开那些故意用来遮挡的杂物,拎出刚才临时藏住的酒精瓶放在桌面上,从书堆里找出个仍然湿润着的医用小烧杯,拉开抽屉,拿出个皱巴巴的油纸包,放在桌上打开,里面装着一把花生米。

“大姐!我还在呢,能不能等我走了你再继续,免得毁了你的名声。”

她仿佛没听见,仔细认真地将小烧杯倒上酒,双手端在漂亮的鼻子下陶醉地嗅了嗅,微启性感的朱唇抿了一小口。

“你会喝酒么?”她忽然问。

“东北长大的,都会,但是从没觉得好喝。”

“有段时间,我……很难过,所以偶尔偷偷地尝试这个,后来……就喜欢上了。有段时间,我以为这东西是药,可以让人忘了昨天,现在想想还觉得幼稚。其实我是幸运的,起码比你幸运,比如现在,我可以美滋滋地喝酒,而你这个倒霉蛋只能看着。”

成熟艳丽的女人在笑,可是胡义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那笑容里有深深的落寞,遮蔽着她那孤独悲伤的故事。

不想再说女人喝酒或者医生喝酒的话题了,对她不公平。

“我的东西……都在吧?”

“呵呵,你那也叫东西?在我眼里都是破烂。那儿,墙角呢,那两个包就是你的。哦,对了,还有……”周晚萍拉开桌边的另一个抽屉,拿出一个黑色皮盒子,和一块怀表,一甩手扔在胡义身边的床上:“这是你衣兜里掏出来的,怀表不错。”

咔嗒——表壳轻快地跳起,背着昏黄油灯灯光,表盘有点暗,差一刻九点。

“来,喝一口?”女医生发出邀请,倒了个满杯。

“好吧,也真是有好久没喝酒了。”烈酒一口闷入喉,胡义只觉混身一热。

“不早了,我回去了,你少喝点。”放下医用小烧杯,胡义把怀表和指北针揣进口袋,起身。

“我有数,瞎操心。”周晚萍站起准备去开门。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到门前停止。

当当当——“周姐!”门外响起了护士小刘的声音。

胡义立止,面无表情地看着周晚萍。

以为这几天清闲了,小丫头今晚也不在了,洗了个澡后决定偷偷喝点小酒解解馋,偏偏先来了胡义探访,现在又冒出个小刘来敲门。

周晚萍看了看拴住的门,又瞅了瞅书桌上的瓶杯,满屋子酒味再加上身后的胡义,开门就得坏菜二加一。

转身对胡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不太自然地开口:“我刚要睡下,什么事?”

“我刚去查房了,胡义没在病房,我正找他呢,想问你见过没有。”

“呃……啊……对,我见过。他说他……要去看望陆团长。”

“啊?”门外的小刘似乎有些失望。

胡义满头黑线,亏她说得出口,黑灯瞎火探望?

“这个事你别管了!他爱哪哪去,别找了,现在你就回去休息。明天我亲自去教训这个夜游神,照我说的办!”周晚萍自觉不能圆了说辞,索性抬出命令的口气强制道。

小刘的脚步声渐远,走向她的宿舍方向,消失。

呼——周晚萍拍了拍高耸的胸部,出了一口大气,然后一转身把桌上的油灯吹熄,屋里瞬间漆黑。

“你这是?……”胡义不解。

“亮堂堂地出去,不怕别人看得清楚吗?你傻吗?”周晚萍低声对胡义嘀咕着,然后仔细听了听外边的动静,低声道:“我去开门,小心点。”

女医生在黑暗中走向门口,突然意外发生了,她转身太快重心一下不稳,脚下一拌,嘴里一声轻呼,一个趔趄倒向胡义。

胡义赶紧扶住了女医生成熟火热的身体,两个柔软的大肉团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两条皓腕抓在他的衣服上,脑袋搭在他的肩头,身体软塌塌的靠住他。

软玉在怀,感受着胸前被压成肉饼的乳房,抱住女医生的娇躯,扶着她细嫩的腰肢,女医生两个硕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了胡义的身上,这两颗天生尤物的热量使胡义在一秒中的时间里身上渗满了汗珠。

当胡义回过味来就轻声问道:“咋了,大姐你没事吧?”

“没事,脚绊了一下。”胡义定了定神就说:“好,我扶你!”接着胡义在黑暗中用手架住她的两个胳膊,不想大手却抓在了周晚萍的乳房上,一股电击一样的感觉使他的双手好象有了思想,自己狠狠的抓了两下,女医生的乳房很柔软,很大,胡义的手掌根本就无法完全掌握!

那绵软舒适的感觉从手掌传导到了胡义的心头,而后他突然感觉不妥,接着放下手,胡义傻傻的看着女医生,四目相对,站在那里都没说话,感觉空气都快凝住了。

胡义的眼睛迅速适应了油灯熄灭后的黑暗,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女医生的脸上,头发的影子遮没了她的眼睛,照亮了她的鼻梁和嘴唇,对比强烈的光与影之中,她的唇形显得格外诱惑。

周晚萍抬头注视胡义,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接,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胡义清楚地看到女医生的脸此时也变得酡红一片,女医生火热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喷在胡义的脸上,一阵女人香甜的气息中带着女性发情时的荷尔蒙味道,好似青草的芬芳,让原本还在胆战心惊的胡义也狂热了起来。

女医生乳房给胡义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微熏的烈酒和凝固的月色,激起了胡义的勇气和欲望,感觉到对方充满欲望的肉体在自己怀中颤动,在女医生慌乱的目光注视下,他脑中一阵眩晕,下体坚硬如铁,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猛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亲吻起来。

“唔!不……不要……”女医生低声拒绝着,但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娇弱无力。

胡义没有松开紧抱她的双手,他知道女医生的这种反抗不是那种抵死反抗,而是女人娇羞本能的拒绝,挣扎间,胡义紧抱着女医生坐在了那把椅子上,然后一只手抚摸女医生丰满的腰部和臀部,一只手隔着白大褂在女医生的乳房之间揉搓,女医生闭着眼睛,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享受着久违了的被男人爱抚乳房的感觉。

在半强迫半配合中,女医生骑坐在胡义大腿上,丰满的臀虽说是压在胡义的大腿上,但却丝毫没有被压扁,反而显得更加浑圆结实、富有弹性。

胡义几乎感不到女医生身体重量,好像女医生的体重都被这柔软富有弹性的丰臀化解了,只感到女医生饱满的阴户隔着薄薄的军裤在他的坚挺上来回摩擦,让他胯下的欲望在不断膨胀和蒸腾。

胡义猛烈地舔弄着女医生的脸颊、脖颈、耳朵,女医生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但是浑身的酥软的感觉,实在让她不想反抗。

就在女医生迷迷糊糊的时候,胡义猛地一拽,女医生顺势倒向了他的怀里,在惊愕间,自己的樱唇被攻陷了,女医生并不躲闪,胡义用舌尖顶她,她微微张开嘴唇,胡义的舌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男人的嘴唇用力的吮吸住女医生娇嫩的樱唇,舌头肆无忌惮的舔弄着她的唇瓣、牙齿、牙床,女医生的手被他抓在手中,拽到了他的身后,男人狂野的掠夺着女医生的香唇,很用力的吻着,头一次被男人这么霸道的亲吻着,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让人舒服,让人晕眩。

胡义感受到女人的温柔宛转,双手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挣脱,立刻用他的舌头顶开放弃抵抗的牙齿,迅速的探入女人的口中,勾住她的香舌,卖力的含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着,女医生感到舌根发疼,好似要被他吸走了。

月色满地的房间里,美丽的女医生双手搭在胡义的后背,她的唇齿完全沦陷在了胡义的嘴下,胡义将女医生娇媚的身体紧紧的搂抱在怀中,肆意的吻着,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待女医生稍微平息后,胡义的双手就毫不客气地隔着白大褂抓住了她丰满的双乳,女医生的乳房十分硕大,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哦——”女医生搂住胡义的脖子伸直了腰,抬起胸脯,头向后倾,微闭着双眼,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低吟。

这种姿势,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姿态,明显是在放任胡义占领她的双峰。

胡义从女医生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默许的表情,于是胡义一粒粒自上而下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

第一粒扣子解开时,衣领间的缝隙变的极大,饱满高耸的双乳像是争着要挤出来一样。

从敞开的领口里,几乎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沟,以及左右各半颗浑圆肥硕的雪白肉球。

第二粒扣子解开时,白大褂向两侧敞开,露出了丰满的双乳,女医生竟然没有穿胸罩,一件小背心将那对本就鼓胀的乳房裹的更加丰满,背心上醒目鼓起了两粒突点的痕迹,相当清晰的勾勒出了圆圆乳头诱人的轮廓。

第三粒扣子解开时,白皙肚皮微有赘肉的丰腴曲线,展现在胡义眼前。

胡义顾不上欣赏这怀里美景,双手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急不可耐地把她的背心拉了上去,正好卡在了她两个大乳房的上面,真正彻底解放了那对被约束的山峰。

两团饱满鼓胀的嫩白乳房翘挺着,颤悠悠、白花花地颤动在胡义眼前,在窗外的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白皙炫目的光芒,一对硕大柔软,雪白肥美的大奶子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摇晃着,乳峰之上是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乳头自然而然的凸起来,连同乳晕一起凸出来。

胡义魂飞天外,欣喜若狂地揉搓着她赤裸的肩膀胸膛,用嘴巴来回舐咬两个硕大的乳房还有上面猩红的乳珠。

用手在这两个豪乳上肆意的抚摸,揉撮,几下过后就感到女医生的一对豪乳硬了不少。

连忙急不可耐的一口将大乳头叼在嘴里用力吸吮着,不时的用舌尖拨弄着它。

胡义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虐做的念头,胡义的头忽然猛的向后甩,嘴猛的从乳头上用力扯脱,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啵”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女医生发出惊叫,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欢快地跳动。

女医生两个硕大白嫩的乳房被男人大力的抓捏着,完美的乳房被捏揉成各种形状,乳头被野蛮的啃咬吮吸,强烈的快感,使得女医生张开了小嘴,嘴里由喘气声变成了那种压抑着的呻吟声“恩,恩,恩……”

胡义停止了手的晃动,轻轻的托起两个女医生两个大乳房,在两个葡萄一样大的乳头上来回轻舔几下,用唾液湿润了它。

接着胡义用托住乳房的双手快速的来回左右的晃动它,并将舌头伸的很直,让舌尖轻轻接触到女医生的乳头顶端。

随着胡义舌尖和女医生乳头多次的摩擦之后,只听女医生“啊”一声,把胡义搂的更紧了。

这时胡义停止了动作,女医生全身靠在胡义的身体上,在胡义耳边轻声说:“小坏蛋,你把姐姐弄的要死了,我好难受,恩……哦……哦。”

胡义仔细一感受,女医生下身真的一扭一挺的,胡义的好奇一下子从心底冒了出来,胡义紧接着就把手伸到了女医生的内裤里,成熟女人的阴毛很软很茂盛,胡义的手在女医生的阴毛上卷动了几下后,把手里伸到了内裤里面。

里面已经到了洪水泛滥成灾的阶段了,湿漉漉的一大片。

胡义用手指轻轻的爱抚热乎乎的肥嫩大阴唇,用中指在两片小阴唇中间轻柔的上下滑走,然后用姆指与中指捏揉小阴唇,手触摸到她的小缝,伸出一个手指,插入她紧窄的阴道里,在里面的来回划动,食指在火热湿润的里面抽插。

每一次食指进攻,女医生就会轻轻的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的喘息声,没一会儿,他的手指粘满了她的淫水。

因为手在里面不停的动,刺激的她一双半闭的秀眼里满是妩媚,脸颊已经红润,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啊……别……别弄我的……啊……别……喔……”

女医生的屁股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似乎这样的举动带给她相当大的欢愉及喜悦,她羞愧的挣扎着,两条大腿想夹住胡义的手。

正当胡义正准备进一步行动的时候,突然门外来了脚步声,一直到了门前,当当当——远远传来:“周阿姨,我回来了。”

沉醉的男女如惊弓之鸟般分开站起,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屋漏偏逢连阴雨,全赶上了。

“臭丫头,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万般无奈的女医生一边回答拖延,一边手忙脚乱地点燃油灯。

油灯亮了,胡义看见了女医生满脸绯红,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两个大乳房硬挺挺的挺胡义的眼前,这样胡义才看见了刚才让胡义消魂的大乳头是红紫色的,显得神秘和性感。

两个大乳头直立着,已经被胡义“蹂躏”的格外的肿大。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女医生急忙拉下小背心盖住两个大乳房。

“她们那太挤了,还是回来睡舒服。”门外小红缨的回答恰好响起。

女医生一边扣好白大褂,一边扯住胡义往里边走。

屋里的周晚萍压低声音催促胡义:“赶紧的,床底下。”

“跟丫头说清楚不行么?”胡义犹豫。

“这说得清么?赶紧的!”边说边把一个盆子踢到里面。

“周阿姨,你说什么?”门外的小红缨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

“没事,没事,你等等。”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在书桌附近,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然后门栓解了,从床底下能看到一双小布鞋迈进来。

“咦,这味道是……”

咣当一声门关了。“小点声……酒精洒了。”

“哦,可是你喘气也……”

“没有可是,赶紧上床睡觉。”

“哦,是我闻错了。嘿嘿……”小红缨边脱衣物边爬上床。

“咦,周阿姨,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

“我刚洗完澡,你就回来了……”

“周阿姨,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你这么大的奶子呀?……”

“唉呀,你长大了就大了……”

“我问过葵花,葵花说只要让男人多揉揉这里就会变大的……”

“胡说,她骗你的……”

随即灯灭,只剩下床底的漆黑,和不远处地面上的微弱月光。

时间缓慢地流逝。

盼着小丫头能赶紧睡着,偏偏头顶的床板总是吱吱嘎嘎响,小丫头在上面翻来覆去不老实。

“还不睡呢?”

“我睡不着。”

“周阿姨。”

“嗯。”

“我想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那天你说狐狸他那东西肿硬了才好,那是为啥呀?”

“咳咳……咳……”

“周阿姨?”

“不许说话,快睡觉!”

“昨晚你问我那么多,我都给你回答那么仔细;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就欺负我小,不是你说的悄悄话必须实话实说吗?”试图解惑的小红缨似乎越说越精神了。

“还有那天我给他接尿,开始肉棍子只有这么大,可后来他就肿得这么长,这么粗,还很硬,难道他不疼吗?”小红缨似乎翻身坐起比划了一下。

“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今天我实在是……头疼,今天什么都不想说,改天行不行?”

“那好吧……不过昨天你说他的那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为什么?……”

“咳咳……嗯嗯……”

“还有你为什么说当他的老婆要先受罪啊……”

“你不许再说!你说我头疼!再说我就掐你了啊!快睡觉!”周晚萍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小红缨的闺房剧透,语气不止显得恼怒,还带着惊慌。

趴在床底的黑暗中,能够清晰听到上面,周晚萍的呼吸急促极不自然。

而床底的胡义又何尝不是,脑袋旁边就是一个盆子,里面有周大医生洗澡刚换下的胸罩,内裤和袜子,一股雌性的道味直冲胡义鼻端,让他没得到释放的欲火更加坚挺,活受罪么这不是!

服了她周大医生了,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胡义心里觉得自己狼狈透顶,威严全无,羞不可当,越闹心,时间仿佛过得越慢,煎熬越甚。

很久很久以后,床上终于传出小红缨的微鼾,听在胡义耳中,比冲锋号声还要解脱。使出浑身解数,挪出了那个令他汗颜的空间。

放轻脚步走到了门口,解了门栓一回头,一个高挑曲线已经下了床,跟在身后不远,月光的反射下,两条修长的白皙大长腿赤脚踩在地面,胡义突然心里一紧,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周晚萍的胸前,浑圆怒耸的大奶子将白色背心高高挺起,尤其是奶子的尖部还有两颗明显的深色凸起。

原来周晚萍急匆匆起来关门,只穿了贴身背心紧紧贴在身上,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状,十分诱人,那隆凸得像小山似的阴阜,都整个暴露无遗,连阴阜中的深沟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薄透的三角内裤里紧紧勾勒出饱满鼓实的下体,不只是使乌黑的阴毛隐约可见,这件三角裤实在也太小了,周晚萍的阴部又特别隆凸丰满,那黑黑浓密的阴毛又特别多,阴毛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的覆着那如大馒头般高凸出的阴阜,有些甚至已跑到内裤外部四周蔓草丛生了。

胡义看得倒抽一口冷气,呆立当场,艰难的将目光从上面移开,胡义感到刚软下的肉屌又开始坚挺起来,看得胡义差点没当场晕倒。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滚蛋!”

在周晚萍恼羞成怒的低声喝斥中,胡义弯着腰惊慌消失在夜色里,恨不能肋生双翅。

……

虽然不敢大力摆动胳膊,但是胡义仍然甩着大步奔跑在月光下,绕过屋墙,穿过院子,奔向转角。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偏偏像是做了什么,明明心里没鬼,现在却贼一样地跳。

这算什么事,全是她害的!

女人就是麻烦,无论是大是小,无论医生还是政工干事,全都是麻烦的源泉。

即将跑到转角,忽听得转角另一边传来匆匆奔跑声。

胡义的全身一瞬间便习惯性地开启了警戒模式,急停,贴墙,强制屏息,胳膊使不上,双腿做好准备。

这是医院,不是护士就是伤员,半夜三更,除了做贼也心虚,的自己,哪个好人会这个急促的跑法?

要投胎吗?

月光下一个狂奔中的人影突然闪现,一脚低扫过去,噗通一声将目标绊飞,不待他惊慌爬起,迅速两步过去,抬起右脚狠踹他后背。

一声痛呼过后,地上的人影痛苦地蠕动着爬不起来了,胡义用右脚鞋跟踩住了他的几根手指,低喝:“动就废了你的手干什么的?”

“呃……伤员……呃……”

“跑这么利落,会是伤员么?”胡义忘了他自己刚才跑得也很狂放。

“跟你有什么关系呃……啊……”地上的人影话刚出口,就感到了手指上的压力陡增:“好吧……我……得离开这……我不能……呆在这里……我不能……”

“这不是答案!”

“李响……我叫李响住轻伤病房……这间重病房……我也住过。”他所指的这间重病房,就是墙角边的这一间,胡义现在住的这一间。

“说说这屋里有几张床?”

“四张。”

李响坐在最里面那张床上,两肘抵着膝盖,两手环抱着他那低垂的头,昏暗灯光里,半头半脸上都是丑陋的伤疤。

满头黑线的胡义做梦也没想到,这就是当初被自己解开了绳索的自杀人,他居然活下来了。

“是我自己把一切……搞砸了……可是我真的无法忍受……我受不了了……我恨那双鞋……”

“你连死都不怕了,为什么害怕回去?”

“那不一样……那不一样……我绷不住了……我……死……是很短的事……但是煎熬……是永远……我不能……我不敢……你不会明白的……”

“我明白。”胡义突然平静地回答。

李响慢慢抬起头来,愣愣地望着那双细狭的眼,“那天早上,帮你解开绳子的人就是我。”

“因为我也活在煎熬里。”深深叹了口气,过了会胡义问:“你要去哪?”

“我不知道……从明天起……就会有人开始对我吐口水了。也许现在……他们就这么做了吧……嘲笑我装出的后遗症,唾弃我这个没有骨气的逃兵……”

房间里安静下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月光本来可以洒进窗口,却被窗台上的油灯照耀得看不见。

过了很久很久,李响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独立团九班胡义。”

“谢谢。”

“不客气。”胡义知道他指的是帮他松开绳索的那件事。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也……”

眼见胡义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怪,李响赶紧改口:“哦……对不起……我只是顺口……”

胡义的表情变化不是因为不高兴这个问题,而是因为这个事情太复杂,跟周大医生屋里栓了门,吹了灯,亲了嘴,啃了奶,然后爬床底,最后狼狈逃离,都成了一系列了,有脸说么?

这命苦的。

“咳,咳,没什么。我当时只是……在赏月。”

李响心中暗暗钦佩,没想到这个一身凛冽的伤兵,居然还是个有意境的人,有高尚趣味的人,有情怀的人,惭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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