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若是日后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少年双手抱拳,面色庄重。
宁姚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小鬼,年纪不大,说话到是豪气。”
“大侠别看在下年纪不大,但在下可是在这街上摸爬滚打混了数年呢!”少年说道。
“你才多大年纪,怎就混了数年?”
“因为自我记事起就是一个人,没爸没妈,全靠街坊邻居们接济,稍大一些便开始帮着大家伙打点杂,以此养活自己。”少年说道。
“原来如此。”宁姚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便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与自己有些相似,便问了少年姓名。
“我本无姓名,前些年帮了一位路过的夫子,他听了我长这么大还没个正式名字,便帮我取了一个。夫子希望我安贫乐道,变以安为姓。又云『言有物而行有格也』,再云……再云什么来着?在下记不住了……”
少年有些窘迫,“总之,在下现在的名字就叫安格隆。”
宁姚稍作思考,便开口问道。“此番出门身上没带太多盘缠,可否去你家借宿几日?”
“什么?这,这……”安格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行么?”宁姚挑眉,佯装要走。
“不不,当然可以!”少年见宁姚要走,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宁姚眉眼眯成一条线,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抱歉!在下真是罪该万死,不小心就……还望大侠恕罪!”安格隆连忙松开了宁姚的手,赶忙赔罪道。
“不要有下次。”宁姚说道。
……
少年的家虽然不大,但还是能收拾出一间空房除开,少年又不知道从哪儿捣鼓来新的被子铺垫,将主屋让给了宁姚,自己则睡在了杂房里。
就这样,一晃已是过去了数月,宁姚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要在这城里做点什么。
那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处事却十分周到,没有丝毫冒犯之处,只是年少气盛,经常做一些热血上头而又得罪人的事情,光是宁姚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便暗中替他出手了两三次。
“这么能惹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某天夜里,宁姚处理完不速之客后,站在安格隆的茅屋上自言自语。
“莫非他也是剑气长城来的?”
随后她的思绪便被茅屋里传来的声音所打断了。
除了最开始那几天有所收敛,安格隆几乎每天都会有人作陪,而且还都样貌身段俱佳,宁姚暗中调查过几次,发现这些女子不是知书达礼的书香门第小姐,就是名门望族的尊贵夫人,按理来说和这泥腿子少年完全不会有任何交集才对。
宁姚原本想和往常一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然后回自己房中休息。
可今日不知怎的,就轻轻掀起了茅屋一角,向里看去。
“公子真是勇猛……快要……肏死奴家了……”一娇柔少女两眼含羞,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面前情郎的胸口上。
“吴小姐,请问你对在下这肉棒的侍奉可还满意?”
“满、满意…嗯啊……”少女脸颊绯红,低声说道。
“那徐大娘家老宅子的事?”安格隆突然说道。
徐大娘是安格隆的老邻居,过去数年安格隆都受了她的恩惠,前些天失火,徐大娘的老宅子被烧毁了一半,按本朝律法官府会出一笔修缮金,只不过发放时间却是可以“稍稍”延后。
“嗯……公子…请放心……奴家自会跟父亲大人说,不日便会发下来。”吴小姐说道。
“如此便好。”安格隆微微一笑,将肉棒再次送入吴小姐的蜜穴之中,使得后者再次娇喘起来。
“哼,虽是旁门外道,却还算是在做好事。”宁姚看得面红耳赤,冷哼一声,闪身回了房中,却是久久不能入眠,一闭上眼便是安格隆那惊人的尺寸,和那茅屋中原本矜持的吴小姐被干得两眼翻白的模样。
宁姚唤出天真,将其插在地上,脱下裤子,将小穴对准了剑柄便直直的坐了下去。
“嗯阿!”宁姚发出一声低吟,冰冷的剑首刚刚进入狭小的小穴当中,伴随着撕裂的快感。
“唔,光是这么大就要受不了,若是换了他的那根大棍子……”
宁姚摇摇头,将这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打压下去,随后轻咬着牙,将三指粗的剑柄缓缓挤入小穴当中。
天真的剑首有个圆球似的凸起,每次前进都会刮擦到宁姚敏感紧贴的穴中细肉,让她娇躯发颤。
为了方便,宁姚只穿了上半身衣裳,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空气中,晶莹剔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看上去格外淫靡。
在宁姚的一声轻吟中,终于将整个剑柄都塞进了自己的粉嫩蜜穴中,而在她没有丝毫赘肉的雪白小腹上则凸起了一块,分明就是剑首的轮廓。
宁姚颤抖着将手掌按在小腹上,隔着雪白的肌肤划过天真剑柄。
“如果是他的肉棒的话,一定会更加明显的吧?恐怕是要捅到胃里去了。”宁姚忍不住的想道。
宁姚看着时辰已晚,那翻墙之人又被自己出手教训,想来今夜便是无事了,草草收拾了一番便歇息愣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人所看在了眼中。
『梳水国.怡王府』
“公子,先前派去的几波人手均被那人击退,甚至包括一位六境武夫!”一人弯腰说道。
在他面前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俊秀非凡,只是眉眼间隐约有一丝戾气。
明公子,据传是外乡之人,流落此处后被怡王爷一眼看中,不出三月便成了怡王爷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怡王府上上下下一切大小事务皆由其决断,再加上怡王乃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兄弟,明公子在这梳水国可谓是权势通天。
只见明公子浅浅的眉毛轻轻动了下,一只红尾小鸟从庭院外飞来,停在了明工资的肩膀上,小脑袋一歪,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似的。
明公子轻轻一抬手,其余人便欠身退下了。
“又是剑修么……”明公子柔声说道。
……
一连数日都没有人来,宁姚竟觉得有些无聊,因为听觉太强,每天都要被那小茅屋里的淫声浪语所烦扰,欲火焚身,甚是难受。
某日宁姚听墙脚后,心中突然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封印法力,然后捆绑露出』
一开始对这个想法她还有些吃惊,但随后想了想似乎也不是不行,毕竟以她的境界即使整夜不睡也对身体没有丝毫的影响,而且即使封锁住法力,她还是拥有江湖上大宗师的实力。
于是她便将自己的衣衫褪去,运用法术,将两只玉臂放在身后捆在了椅子上,两条玉腿也被折叠起来分别捆在了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将阴户敞开对着房门,天真仍插在小穴当中。
宁姚想了想,决定再大胆一些,竟然将房门大开,自己则是用布蒙了双眼,然后封印住了自己的法力直到第一声鸡叫为止。
时间似乎变得慢了起来,宁姚开始有些后怕了,虽然安格隆这几个月来都是鸡叫之后才会起床,可万一他提前醒了呢?
或者半夜起手呢?
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还是说——自己本来就希望被他看到?
凉风从打开的屋外吹来,让宁姚清醒了许多,然而自己已经动弹不得,更别说小穴里还插着一把天真了。
因为房门大开,宁姚超越超人的听觉让她即使隔得这么远也依旧能够听到茅屋里传来的少女呻吟声,床板摇晃的咯吱声,以及那最让人心乱的肉体撞击的怕打声。
每一次都似乎是撞在自己的心头上,宁姚不自觉的夹住天真,腰肢开始轻微晃动起来——这也是她早就设置好了空隙,全身上下唯有腰部可以前后晃动,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情欲。
宁姚忘情的摇动着腰肢,将天真一次一次的送入自己蜜穴深处,每一次的灌入都带给她疼痛,以及紧随其后的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精疲力竭的她终于停了下来,不断地喘着气。
而那小茅屋中的声音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
宁姚忽然间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她听到身边有第二个人喘息的声音。
她不知道是不是安格隆,如果不是的话又会是谁?
那些翻墙的人?
那会乘机攻击她吗?
宁姚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想出一个办法来。
“我知道你在这,但你先不要说话。”宁姚斟酌着用词。
“我所修炼功法需要与人交合,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日后不再我面前提起,我便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如果你觉得我现在这样没有反抗之力,你大可试试对我出剑。”宁姚平静的说道,如果不是双腿岔开,小穴里还插着一把剑的话,那应该很有说服力。
那个人真的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离开。
宁姚心想这人应该听懂了她的话把?
日后不再提起,重点并不是提起。
正当宁姚要再开口时,她感到那个人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小穴里的天真也被缓缓拔出。
当她还没来得及适应突然的空虚感时,另一个更大的物体填充了进来,那是比剑柄还要大一圈的坚硬棍子。
“嗯?!”宁姚忍不住轻哼一声,因为她感觉这粗壮的棍子应该就是安格隆的那根。
像是试探一般,那人的棍子只进了一小截就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嗯……”宁姚主动挺起了腰肢,咬着银牙将那粗壮的物体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那人看到宁姚自己主动被奸,便放下心来,双手按住宁姚的肩膀,将肉棒用力插进宁姚的小穴当中。
“啊!!!”宁姚惨叫一声,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额头瞬间密布冷汗。
脚指头紧紧的贴在一起,嘴唇似乎要咬出血来,身体如同一张弯曲的弓。
那个男人似乎很有经验,给了宁姚足够的时间来缓冲,当宁姚刚刚觉得自己缓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就会将肉棒再塞进去一点,如此五六次后,宁姚便感觉那阳具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上,但她能感觉到阳具没有全部进入,而是还有一段留在外面。
宁姚此时已是香汗淋漓,那个男人还不断地用舌头挑弄着她的乳头,让她几次濒临高潮。
有休息了一会儿,那人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宁姚能够体会到他的温柔,但她却想他能够更加粗暴一点,就像他对其他那些个夫人小姐一样。
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每次抽出宁姚都感觉小穴都被他带着外翻,每次进入,都感觉像是一个拳头塞了进来。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那个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射在了宁姚的小腹上。
而此刻正好鸡开始打鸣。
“你、你可速速离去,此间主人将要起来,若是看到了有些麻烦。”宁姚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装作平淡的说道。
那人并没有立刻离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于是宁姚又补充了一句“今晚你再来。”
这才听到那人远去的脚步声。
等那人走远后,宁姚才用法术解除了自己的束缚,然后将门关上。
看着红肿的小穴,以及小腹上的那一大滩精液,宁姚微微叹了口气,正准备挥手清理掉时,却始终没有动手,而是将手指滑过小腹,然后含入了嘴中。
“唔,似乎没有那么恶心……”
……
此后的每天晚上,宁哟都会将自己捆起来,然后等着被那个男人奸淫。
她确定那个男人就是安格隆,只不过两人白天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只是宁姚偶尔能从安格隆看向她裸露在外肌肤的眼神中,看到些别样的神色。
宁姚与安格隆达成了一种默契,在后半夜的奸淫中安格隆并不会说话,但在半夜他肏其他女人时,却会或多或少的暗示些什么,就像他知道宁姚正坐在他的茅屋上看着一样。
凡是当日他的玩法,夜晚上宁姚便会准备好道具,方便其行事。
有些时候宁姚见那些道具太过失礼,本想拒绝,但又不想少年失望,便还是依着他做了。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正常,宁姚的尺度也放的越来越开,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
某一日,宁姚正如往常一样在院中练剑,突然她停了下来,只见门外站着一人,正是哪天出剑欲砍安格隆的武夫——吴四颗。
“宁剑仙,我家公子有请。”吴四颗说道,心里却很没有底气。
“好呀!你这狗腿子居然还敢上我家来找事!”安格隆从茅屋里冲出,手中握着一把长剑,这几个月来在宁姚的指点下他也已经成了一名纯粹武夫。
宁姚笑了笑,正准备随手将其扔出去时,却见吴四颗手中居然拿着一个项圈。
宁姚看了安格隆一眼,后者却是一头雾水,心中便有了不好的猜测。
“你这狗腿子,居然还知道自己是狗,项圈都带来了!”安格隆大骂道。
“我家公子说,宁剑仙若是见此物眼熟,可来府中一叙。”吴四颗说道。
“宁姐姐,这是?”安格隆看向宁姚,不解的问道。
“我……我原本养有一兽,来此地界后便失散了。”
“想必是那这狗东西偷了去!宁姐姐放心,我这就砸了他们的门,把你的狗带回来!”说罢,安格隆便要动身。
“才不是狗。”宁姚瞪了安格隆一眼,然后说道,“我已布下阵法,你在家中不要走动,我去取便会。”
宁姚语气十分坚定,安格隆只好作罢。
出了院子,宁姚便要吴四颗带路,然而吴四颗却指着一顶娇子说道“公子请宁剑仙上娇,若是不上,便让小人请剑仙回去。”
宁姚看了一眼吴四颗,又看了看他手上的项圈。
吴四颗很识趣的递给了宁姚,宁姚便拿着项圈上了娇子。
这娇子极其宽敞,像是马车车厢一样,难怪抬娇子的是六个昆仑奴。
宁姚刚一上娇,便发现这娇子上已经有了人在。
那是一个长腿的美人儿,正被一昆仑路按在地上狂草,硕大的肉棒在两条美腿之间快速抽插,每次都会带出大片的白浊之物。
那个美人儿听着有人上来 ,便抬起头看了过来。
宁姚虽然吃惊,但并非第一次见到他人交合,倒也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同样看向那个女人。
那个长腿美人儿有着宁姚难以企及的傲人双峰,一张漂亮脸儿如同仙子下凡,即使是宁姚也不由得为之心动,三千齐腰青丝被扎出一个华丽的发型,上面却带着些白色的粘稠之物,将一些发丝黏在她的俏脸之上。
这美人的眼神迷离,被身后之人猛插,张着小嘴,却从不发出声音来,看起表情似乎是在强行压抑。
那被昆仑奴按在地上狂草的女子,先是看了看宁姚,然后又看了看宁姚的天真,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宁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从哪女子身上感到了一股锐利之气。
“剑修!”宁姚惊呼出声,眼前这被昆仑奴压在身下的竟然也是一名剑修,甚至境界还在她之上!
那女子又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去看了昆仑奴一眼,后者却给了她两个嘴巴子,直抽得她嘴角溢出了血丝。
昆仑奴原是西夷之民,普遍没有修道天赋,万年以来都没有出过几个大人物,再加上皮肤天生黑色,因此常被视作未开化的蛮夷,甚至有人认为昆仑奴并非人族,在很多地方都被当做牲畜对待。
被昆仑奴操过的女人就跟被猪狗操过一样,因此即使是妓女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接待昆仑奴。
而令宁姚吃惊的,是这女子虽然眼角含泪,却并没有杀了那个昆仑奴,甚至连一丝怨愤都没有,反而还扭动翘臀,迎合着身后昆仑奴对自己的侵犯。
“让客人见笑了,这条母狗居然想跟客人说话。”那昆仑奴居然说得一口梳水国雅言,跟宁姚道歉道。
“你们……母狗……这是……”宁姚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如客人所见,这只是条摇尾乞草的母狗而已,据说她在成为母狗之前还是位剑修呢,哈哈。”昆仑奴大小道。
“因为怕吵着客人,所以就不准她乱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小人只是一介奴仆,知道的不多,客人如果想知道更多的话,问问这条母狗,只不过需要请客人纡尊降贵了。”昆仑奴猛的拍在了那女子的翘臀之上,顿时出现了五条血印。
“喂,母狗,现在允许你以人的姿态说话。”昆仑奴说道,然后将那女子的双手扯住,令其身体抬了起来。
“唔唔,多谢爸爸,多谢客人。”那女子说道,然后朝宁姚说起了北俱芦洲的雅言。
“你怎么会……”
“很惊讶吗?我也曾负剑游历天下,最近十年才来到这里的。”那人自称黄庭 乃是桐叶州某一宗派内传弟子。
“你既然是大修士,为何沦落至此,甘愿被这等人……羞辱?”宁姚有些不知道措辞。
“这又如何?这不过是一弹丸之地,若是我愿意,随时可以出剑屠灭上过我的人,不过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放下一切尊严,被人肆意玩弄羞辱,因为我们修士的体质,可以经受住凡人不可忍受的虐待,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之上,皆是一种难得的体验。”黄庭缓缓说道,“你既然被邀请上来,那就说明你多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了,难道你不觉得爽吗?”
“这……”宁姚本想反驳,但忽然想起来过去她以为那人是安格隆时,曾被他牵着爬过庭院,肛门里插着天真,还一边被肏一边爬的样子。
“哈哈,我看你背后那把剑品秩不低,想必也是某一大宗门真传吧?何不借此机会,体验一下?不需多久,十年便可。”黄庭笑着说道,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晃荡。
“……”
“哈哈,算了,不逗你了。反正等你见过主人之后自己就会变成我这样,甘愿做一只下贱的母狗,每天和各种人交配。而且因为我的修为,完全可以不睡觉,除非是需要我疲惫的时候。”
“需要疲惫?”宁姚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我在这里还有一个身份,便是怡王王妃。平常白日里也说是正常行事,做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夫人。但有的时候他们兴趣来了,便会让我对自己施展封印,让我像个普通凡人一样会感到疲惫,然后狂草我三天三夜,让我不得不同意他们之前一直想让我玩的玩法。”黄庭有些无奈的说道,“后来越玩越过分,现在王府里的每个人都可以命令我帮他们发泄,变成公共便器了。”
宁姚听完黄庭的话,脸色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宁姚原本以为是到了,却不想又上来了几个昆仑奴,直接脱掉了衣服,将肉棒塞进了黄庭的肛门和嘴里,没有抢到位置的则让黄庭一只玉手握住一根肉棒开始撸动。
“喔喔……夫君们…请、请肆意想用…贱奴的肉体…嗯啊!…”
这些昆仑奴很笨没有把黄庭当做人一样看待,粗暴的抽插着,黄庭吃痛还没有叫出来,便被嘴里的肉棒来哥深喉,将声音硬是咽下了回去。
宁姚便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可不管她怎么暗示,都没有人碰她,于是她只好悄悄用天真自慰。
射完之后,昆仑奴们才逐渐下轿,继续启程。
封印住了自身法力的黄庭已经瘫倒在地,不管昆仑奴怎么抽她耳光都没有办法再站起来,那昆仑奴干脆就直接坐在她的腰上,跟宁姚讲话。
“客厅,其实你上车之前主人便已交待过我,若是你有意像这个婊子母狗一样被人玩弄,就要听小人的一些安排。”
“我才不会像她一样,我们道不同。”农药红着脸说到,只是听着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宁小姐请放心,只是有这个意向,又不是非要你像她这般。”
“绝无可能?”宁姚说道。
“如何不照做的话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洛?”昆仑奴笑着说道。
“……你且说说看?”宁姚红着脸说道。
“只是想请宁小姐换一身衣服而已。”
昆仑奴将一件高开叉的旗袍递给了宁姚,宁姚见这气泡勉强能遮住私处,稍微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拒绝。
然后昆仑奴将黄庭美腿上的黑色丝袜脱了下来,让宁姚穿上。
“这是主人发明之物,名为丝袜,现在没有多的,先用一下这条母狗的吧。”
这丝袜上还有精液,宁姚虽然觉得有些恶心,但还是接过去。
“就在这里换吧,我不会偷看的。”昆仑奴背过身去。
宁姚想了想,解开了衣衫叠好,然后换上了气泡,穿上了丝袜,因为有精液,宁姚觉得小脚很是不舒服,仿佛随时都会打滑一般。
“我、我换好了。”宁姚按着下摆,假装淡定的说道。
“哈哈,我可没叫你戴上项圈,你却戴了 看来很想当母狗嘛。”昆仑奴笑道。
“那我取了。”
“不必不必,因为接下来会用得上的。”
很快,宁姚便知道所谓的用的上是什么意思了。
娇子停了下来,宁姚被要求戴上了眼罩,只能被人牵着在地上爬行。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爬行,但却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被一个奴隶牵着,宁姚的心跳的极快,纵是冰冷的地面也不能让她脸上因屈辱而产生的红晕褪去半点。
“你好,宁剑仙。”明先生的声音传来,左右引路之人退了下去。
宁姚没有解开眼罩,只听到一个声音在命令道。
“不要解开,就这样,爬过来吧。”
明先生温柔的声音让宁姚生不起抵抗之心,顺从的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忽然间,宁姚的头被人按住了,她下意识的仰头,却被一物打在了脸上。
“很熟悉了,不是吗?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吧。”明先生说道。
宁姚迟疑了一下,以前那么配合是因为她以为是安格隆,现在既然知道了不是他,自己为什么还要听她的话呢?
然而她一边想着,嘴巴却已经含住了这跟粗大的阳具,将棒子舔舐后,开始往喉咙深处咽下。
“咕噜咕噜。”
“是不是觉得很自然,没错,就像过去几个月的那样,就这样成为我的奴隶吧。”
“我才不。”宁姚说道。
明先生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背朝着他,将旗袍掀起,巨根轻轻插入。
“为什么不呢?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只有当你想被我完的时候我才会把你当成母狗一样对待,除此之外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为了那个小子杀了我的人也没关系的,我只会让你被他的兄弟轮奸而已。”
“唔,轮奸……不……不行……”宁姚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被你肏……就够呛了……怎么,还能背……其他人……”
“不只是轮奸喔,还会射在你里面,让你每天都夹着精液练剑的喔。”
“这怎么……怎么不行……不对,这怎么可以……小穴里夹着精液……”
“鞋子里面也是……会、会打滑的啊啊啊!”
“要不先试试吧?先做我们一个月的性奴隶。”
“不,昂个龙会、会看出开的。”
“放心,不会让他知道的,你每天晚上过来接受我们的调教,正好他晚上也要肏其他人,不是吗?”明公子轻声说着。
门被打开了,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宁姚刚想说话,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肉棒,手里也被人抓着放在了阳具上。
“好多,不可以……”
宁姚的双腿被分开,数只手掌抓柔着她穿着丝袜的玉腿,将她大悟小穴扳开,让明先生巨大大悟肉棒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大悟抽插,大力撞击在他柔嫩的花心上。
“呜呜……”宁姚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眼罩也被取下,然而没等她睁开眼睛,便被人射了一脸,厚厚的一层精液让她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最终,宁姚还是答应了要做明先生的一个月母狗,但前提是明先生不得伤害安格隆。
此后宁姚白天教安格隆练剑,晚上则被明先生调教,不出七日,便签订了为期十年的卖身契约。
……
某一日,宁姚坐在椅子上看安格隆练武,偶尔出言指教。
只是每次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与往常不同。
安格隆感到奇怪,变开口问道“宁姐姐今天怎么了?感觉你的声音有点奇怪诶?”
“无妨,今日风寒,稍稍有些感冒,不必在意。”宁姚的声音断断续续,脸颊通红,表情却还是如往常一样。
“宁姐姐不是练气士么,怎么还会感冒?”安格隆有些好奇的说道,但也米有继续吻下去。
如果他此刻掀起宁姚的长裙,便会发现宁姚根本没有穿其他的衣物,腰上环挂着皮带,将一台会快速抽插小穴的震动棒紧紧的贴在她腰上,每次拔出都会让她的小穴外翻,露出白色的浑浊液体来,大腿根部已经被打湿了一片,泥泞不堪。
这便是宁姚昨天晚上被轮奸的成果,因为被黄庭封印了法力,肉体也被限制为凡人女子的级别,所以宁姚此刻非常虚弱,每次假阳具插进去时都想叫出声来,只是碍于安格隆而不好发出声音罢了。
没过一会儿,宁姚所坐椅子就湿了一大片,臀部就像是陷入沼泽地里一般,小穴里传来的动静让宁姚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便跟安格隆说了一声,随后就夹紧小穴,走出小院,上了一辆马车。
一上车宁姚瘫软在地上,两只玉腿不停地颤抖,来自阴道深处的撞击令她难以维持体面。
马车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昆仑奴围了上来,虽然不能插入小穴,但却可以肏她的小嘴,一群昆仑奴便将宁姚的小嘴当做小穴一样狂肏,宁姚不仅不反抗,还主动迎合众人,用一双灵巧的手为众人服务,直等到宁姚被射了一脸之后才开始驾车离去。
等到了地方,宁姚便屈辱的跪在地上爬行。
因为契约规定,宁姚在此地便是最下等的母狗,仅次于女子大剑仙黄庭,只能跪在地上爬行,且任何人都可以羞辱她,而宁姚却只能够忍受着这些凡人对她的冒犯,甚至还要配合他们对自己身体的侵犯。
时光长河如水流不可逆。
一晃已是十年过去,曾经的少年安格隆如今已长成了一名身高九尺有余(约等于三米)的壮汉,曾因善使双斧,勇武过人,而被当地治安机关调查。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研究之后,体格过于雄壮的安格隆被排除了『变种人』的嫌疑,可喜可贺。
尔后北疆战事告急,边关重镇即将失守,在此危急关头举国男儿踊跃从军,本就一腔热血的安格隆自然也是如此,在与师傅宁姚告别之后,便挥舞着两把大斧投军去了。
在这十年间,梳水国皇帝因为酒后骑马不慎坠亡,因为先帝没有子嗣,因此由其弟『怡王.布』继承大统,成为了梳水国皇帝。
而其幕僚『明先生』也成为了当朝宰相,因为皇帝不理政事,朝政被明先生一人独掌,权势比以往更盛,甚至有人在暗地里给称呼他为『影子皇帝』。
简称『影帝』
原怡王妃,后皇后黄氏于去年因酒后骑马不慎坠亡,皇帝悲痛不已,每日酗酒,至今未立新后。
因为沉迷酒色,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而与先帝一样,当今天子至今未有子嗣,朝野上下难免人心浮动,各地贵族世家纷纷观望局势走向。
……
明先生处理完朝中事务,回到府邸后夜色已深,草草用过晚膳后,来到自己房中便看到一女子正坐在床上,看其神色,像是在闭目养神。
“宁姚,你回了啊。”明先生说道。
闻言,那女子睁开了眼,眼神澄澈而冷漠。
“怎么?不欢迎我?”宁姚淡淡的问道。
“怎么会?”明先生抱拳,微微弯腰道“十年之期已到,恭迎宁大剑仙出山!”
“呵。”宁姚喝了一口茶,在床上空了一个位置出来。
“你还知道我是剑修,我还以为明公子已经忘了呢,不然怎么敢把修为被封的我送到那昆仑奴的故国呢?”又喝了一口茶,宁姚幽幽的说道。
“那正人君子国的昆仑奴的『剑』,可真是要人命阿……”
“哈哈。”明公子微微一笑,眼神带着些心虚。
这也难怪,明公子并非修士,白天朝政九九六,晚上回来还陪大剑仙玩游戏,这身体怎么受得了?不得已之下才将宁姚送往了昆仑奴的故国。
“不过那个国度的昆仑奴与别处的倒是不一样,虽是贫瘠了一些,但其国中之人却也不辱国名。”宁姚说道,在法力封印解除后她便扫荡了该国附近的野蛮人,算是报答他们的“练剑”了。
“十年之期已到,宁大剑仙下一步准备去往何处?”明公子问道。
“我要去一趟东宝瓶州的大郦王朝。”
“大郦王朝?”明公子眼前一亮。
“对,我需要一把剑,一把配得上我的好剑!”宁姚说道。
“……可你不是有一把天真了么?”
宁姚面无表情,沉默了片刻。
“……对哦。”
天真是四大仙剑之一,普天之下难道还有比它更好的了吗?
“不过宁大剑仙也不必改变计划,据我所知,在大郦有位『兵家圣人』,其有一神兵,虽然不及仙剑,但是一件品秩不低的远程兵器。”
“喔?是什么?”
明公子微微一笑:“巴雷特。”
……
“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正常的……行房事了。”宁姚躺在床上,任由明公子将她的衣衫褪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明公子闻言一愣,随后想到宁姚除了刚开始那段时间只和他做过以外,其余时间不是群交,就是戴着各种刑具在不同的地方与人交合,以前到不觉得什么,现在将要分离,明公子回想起这么多年来的行为,深深感到自己的一些错误代码,于是点点头,很诚恳的道歉道:
“那确实。”
“……”宁姚闻言拳头都硬了,不过当明公子因为那股杀气而停下手时,宁姚却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极其危险的笑容,挽住明公子的脖子,促狭的笑道“主人,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不如今天晚上咱们就把以前玩过的都来一遍吧~”
“……”明公子感觉自己的小明公子可能会有点危险。
……
“我上表陛下,请封我为『北海王』的事情,朝廷已经回消息了,竟然不许!”驻守梳水国北部的山阳军大将军将介子杰手中书信猛的拍在木案上,愤然说道。
“他明凯就是看我在这山北日渐昌盛!所以才故意驳回我的请求!”介子杰说道。
“大将军,在下以为明凯已经将大将军视作眼中钉,早晚会对大将军不利。”一位谋士说道。
“诸葛先生以为何?”介子杰问道。
“先下手为强!”
“你是说……造反?!”介子杰眼神变得有些犹豫,毕竟他虽是山北军大将军,手中兵马不下十万,更有大将安格隆,但这梳水国又不是只有他一支军队,如果没有第一时间成功,那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谁造反会说自己造反阿!』诸葛先生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比了个Y。
“非也,在下已在暗中培养了五百喝酒手,只待大将军一声令下,即可便前往他明凯府上,日夜与其喝酒,等其酒醉之时,劝其骑马!”
“如此一来,则天下可取,将军可兴也!”
“……”
……
“明公子,为何不封介子杰为王?据我所知,介子此人野心不大,况且也是王氏血脉,封其王爵将他锁死在边关上不是挺好吗?”
“这无关政治。”明公子无奈的说道。
“嗯?”
“山阳郡四面都是山,哪儿来的海阿……”
……
“前面就是山阳城?”略微掀起帘子一角,宁姚问道。
“回禀宁剑仙,没错,小人已经让人提前告之了安大人,想必已经在城下等着了。”
“那你还不快点射?难道你想让他看到我这副模样么?”
宁姚此刻正被一名昆仑奴奸淫着,衣衫也只有上半身还是好的,下半身已经凌乱不堪,小穴里还带着前几位的精液,随着身后人的抽插,撒的满地都是。
“那还得清宁大剑仙配合一下,不然在下也不好控制。”
“哼。”宁姚将身体转过去,跪在座位上,允许一边昆仑奴扯着自己的青丝,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方便他射出来。
马车徐徐向前,等宁姚终于被内射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远方。
身高九尺的安格隆背着两把链锯斧,明明是在战场上杀得敌军胆颤的『血天使』安格隆,此刻却像个即将见到阔别已久的恋人的少年一样,缅甸中带着一丝忐忑。
宁姚远远的望见他,原本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她虽不爱后者,但却是将其视作弟弟看待(对不起我是纯爱党)。
身后的昆仑奴则帮宁姚将衣物穿好,然后从安格隆看不到的地方跳下了车。
『又将我内衣物偷走了吗?真是一如既往的混账呢。』宁姚脸上带着微笑,心中暗骂道。
不过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毕竟这一次离开,再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留给他们作为纪念也挺不错的。
……
苏南:“所以,咱们是被忘掉了吗?”
苏北:“砸锅卖铁凑了那么多黄金,虽然没有等到哪位剑仙,但因为北部战事导致黄金更值钱了呢。”
“好像也不是很亏?”
“小赚吧。”
……
“明先生,国师已经知晓了。”
“老师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是嘱咐先生再接再厉,毕竟此事关乎我人族气运。”
“嗯,我知道了。”
……
“诸葛先生,此计当真可行吗?”山阳大将军介子杰看着城下的彪悍兵卒,忍不住说道。
“放心吧,大将军,明凯欺我山阳无海,等我们挖一片海来,将军必为海王!”诸葛先生从容的说道。
……
与此同时,宝瓶州大郦王朝兵家圣人正在锻造铁器,一名中年男子站在铁匠铺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名少女从铁建够里走了出来,瞥见了这男子,眉头微皱,但还是走了过来。
“杨枫,创造出这条不存在的时间线,你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