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工了几天,工作起来倒也驾轻就熟。
与小姐们混熟了之后,总会和几个特别好的。
新客人来时,我都会介绍她们坐台,她们也会帮我拗小费。
那些小姐里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她好像是这儿年纪最小的小姐,听说才十四岁。
但化起妆来之后,看起来倒像有二十岁。
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后什么话都会说。
然后就会见着她跑来咱们少爷的休息区里,对场子里的客人指指点点,说她和谁谁谁上过床怎样。
我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雏妓的问题还真不是普通严重。
上下其手的客人见多了之后,也不会再流鼻血,同时也认得了一些客人,以及他们平常相好的小姐。
甚至帮小姐们跑腿跑多了之后,还会认得哪个小姐要穿哪个牌子的丝袜,哪个小姐要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哪个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鸡腿饭。
咱们当少爷的平常都准时上下班,唯一有机会加班的时候,就是送酒醉的小姐回家。
由于下班时候都半夜三点了,小姐喝醉之后,放她们坐计程车回去实在有点危险,所以我们得负责载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那个时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们不论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地的,万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载回去。
骑机车载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
若只是有点醉的还好,醉得凶的时后,还要担心她们会不会由机车上掉下去。
更要担心埋伏在路边的条伯伯,最喜欢临检我这种载着奇怪女子的摩托车,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释半天。
通常我把小姐载到住处后,她们多半都还有能力自己开门,所以用不着我特别替她们操心。
第二天上班时,被载的小姐们还会对我特别客气,死命的帮我向客人拗小费,所以基本上我是蛮喜欢载她们的。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红的小姐醉到烂掉,我才体会到载醉酒小姐的可怕。
那回我还是如往常般的载她,只是她醉得太凶,一面骑车,她一面要我停下来让她在路边呕吐。
这也就罢了,最后一个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
酒味儿,呕吐味儿,黏糊糊的东西沾在衣服上,实在十分恶心。偏偏我还得把她载回去之后,才能溜回宿舍洗澡。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稳,使得我车子更加难骑。
到了她家,竟然没有力气开门,整个人软在地上,还得要我把她由一楼扶到四楼,开了门让她进去,累得要死。
小红是住一间很漂亮的公寓,看起来就像是专门做出来给人出租的那种,装潢得十分漂亮。
大约二十几坪的空间,竟然只住一个人,显然小姐们的收入还算不错,一个人也住得起这种地方。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话不说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东西擦干,否则老沾着这些黏糊黏糊的呕吐残余物,实在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小红也跑进来,只见她一丝不挂,放热水想洗澡。
或许是醉得太凶,没注意有人在里面。
我实在很尴尬,站在浴室里不知怎么办。
一方面想要快点溜回家去,又很色的想看看裸体的美女。
除了在A片A书上见过裸体的女人外,这是我第一次见着完全没穿衣服的女人,难免会想要看个仔细。
“小Sam呀,你……你……怎么……怎在这里呀?”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死了……”
“所以才要清它嘛……”
“脱、脱、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不必了啦……”
“叫你脱你不脱……不给面……面子喔……”和酒醉的人吵,只会更麻烦,我只好忙着把上衣脱下给她。
“那……我就到客厅等着……”
“去……去去……”光着上半身,我也没法子骑车回去,只好在客厅看电视。
问题是,看了老半天电视,也没见着她出来,我再不走,会困死在路上。
一方面也是起了点色心,一方面也有点担心,所以我又溜回浴室去。
只见小红倒在浴缸里呼呼大睡,身上还抹满了肥皂泡儿。
我可怜的衣服,则老实不客气的躺在地板上。
这回可麻烦了,大家都知道小红是我载回去的。现在她睡倒在浴缸里,万一第二天醒来,十之八九会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满了肥皂泡儿。
所以,我决定很“好心”的帮她把澡澡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