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一起到浴室去,我愣在那儿,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开始脱衣服,我则是口干舌燥,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她若无其事的说着。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不大敢脱衣服。最后还是劳动她大驾,一件一件的帮我脱掉。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很俏皮的往她胸前一放:“舒服吗?”
“嗯。”
“羞羞脸,瞧它变大了唷~~”
“啊……”我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她突然用手握住了它,仿佛被电到了似的,让我一阵晕昡.不一会儿,放好了水,两人泡在浴盆里,我顺手拿起沐浴乳帮她擦背。
擦着擦着,由后面擦到了前面。
她也开始喘息,突然回过身来,把我抱住。
抹着沐浴乳,全身湿滑滑的抱着,真的很舒服,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接着用丰满的双峰,在我身上游动着。
一丝丝的电流,随着她的高低起伏,穿越全身。
其实,我并不清楚我在想什么,有点害怕,不晓得再这样子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又有点期待,不知男女之事是否如想像中那么让人愉悦。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不一会儿,小红突然停了下来,“要不要来点刺激的呀?”她俏皮的笑着,眨了眨眼睛。
“什么?”我茫然。
她把脸靠过来,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麻麻的:“你等着唷……”我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麻痒的感觉如雷击般由左耳贯穿而下,让我不自主的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她像只小猫一样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舒服吗?”她一面轻啮着我一面说着。
我只剩喘息之力,无力招架。
“你知道女人被男人插入时是什么感觉吗?”
“我……”当然是不知道。
“轰”的一下,她把舌头伸到我耳朵里,若方才的是雷击,现在则恰似太阳之火,熊熊巨焰由头至颈至腹部直贯而下,甚至不知是否发出烈焰焚身之悲呜。
“让我进去吧……”只觉火山即将爆发,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方钻进去。
“投降了吧?”
“嗯……”这样欺负未经阵仗的小孩,焉不弃甲丢盔?
两人匆匆洗净,水都来不及擦干就往卧室直奔而去。
她要我乖乖躺着,却换个方式,改亲我的脖子、肩膀、胸前。动作轻柔而滑顺,宛若微风中的轻烟,一路而下。
炊烟,会在靠山的地方停住。
她好似贪婪的孩子,依依不舍的舔着即将溶化的甜筒,一圈一圈的舔着,用手轻柔的摸着,轻柔的像空中飘下的羽毛。
我则一圈一圈的卷入激情的旋涡,一圈一圈的由下而上的把我紧紧圈住。
情欲的冲击,汇成一条条小河,又被聚集在水坝里,一点一点的满了出来。
滔滔之水由水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我感到好像被放在艳阳下的初雪似的,一点一点的溶化。
刚开始的时候,只像一小缕细细的流水,逐渐的蚀穿坚固的水坝,终于狂泻而出。
我无助的呻吟着,放任自己顺着宣泄的涡流而出。
时间好似静止似的,一阵浪涛之后又是一阵,无止无尽,一辈子没享受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
整个人如同被掏空似的,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时间。
等我回过神时,依旧在颤抖着。
“呵!你射了好多好多唷……”她嘴边还挂着一些水渍。
“不……不好意思……”我觉得羞赧至极,竟然那么不中用,她才碰我没多久就不行了。
“感觉怎样?”
“谢谢你……真的让我很舒服说。”
莫名的困顿袭卷而来,不自主的打了个小哈欠。我蜷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让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眼皮似万斤般重。
也许是被我枕着不大舒服,她动了一下,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才想到方才是她在帮我服务,我怎么就此睡着?
依循着千万年来造物者所赋与的本能,我捧着她偌大的双峰吸吮了起来,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口中不时发出微小的呼喊声,“轻一点……用牙齿轻轻咬……”她不时纠正我笨拙的动作。
在她的引导之下,我由她丰满的胸前,亲吻到她的耳朵、肩膀,以及湿润的双唇。
空闲着双手也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着,由上往下再往下,一直到那流水潺潺之处。
她不住的扭动着,低声呻吟着拉着我直探桃源而去……“啊”的一声,两人合而为一。
几番云雨之后,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人生莫大享受。
虽然没有爱情,但我惊险的第一次还是用在小红身上。
此后只要她想或我想要,都能在她家办事,两人之间纯粹以肉欲关系交往着。
我没爱上她,我想她也没爱上我。
唯一有差的是,她是我第一个女人,难免会有一点点微妙的情愫存在着。
看着她被带出场,心里会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但她毕竟不是我女朋友,不开心也没用。
虽然我的年纪比她大,但她的社会经验实在是比我丰富许多。
尤其是男女之事,几乎都是她在教我的,让我由笨拙的男人,变成可以满足女人的男人。
她常告诉我,男人不帅没有关系,女人会自动选择能让她开心的男人。
做爱不在于勇猛无敌,大多数的女人热爱前戏甚于做爱的本身。
不论对男人女人,大家在异性身上追寻的,或许只是一个梦想吧!
平凡无奇的少爷生活,直到酒店新来一位小姐才有点转变。全部的男人,在第一眼见着她时,几乎都呆住了。
那是个黑衣女子,长长的头发,白得像雪的皮肤,完全没有化妆,却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甚至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一双完美无瑕的双腿,不穿丝袜反而比较漂亮。
她的花名叫夜影,传说是某国立大学校花级人物,咱们经理特地重金挖角而来。
她说,她是活在黑夜的影子。
她说,她是夜的女王。
她说,她就是夜。
传说中,她冷若冰霜。
传说中,她未曾喝醉。
传说中,她从未被带出场过。
传说中,想吃她豆腐会死得很难看。
第一天来,酒店就造成轰动。
她虽不大说话,却迷的众家酒客神魂颠倒。
纵横股市的王大老板,甚至开出十万元的天价夜渡资,都被她一笑挡过。
直到下班时,一位开着保时捷的白衣男子把它接走,我才知道十万元对她可能真的是小儿科。
夜影小姐的出现,的确为酒店增加不少生意。
不过月影小姐有个特点,她从不帮少爷们要小费。
事实上她那么红,每天都有坐不完的台,根本不必靠少爷们帮她介绍新客人。
不过嘛,生意好了,咱们少爷的收入也变丰厚了。
原本一天拿个两仟元小费的,现在一天能拿两仟五到三千元。
搞不好一趟暑假下来,我还能买的起中古汽车呢!
经过这一段日子,我也由菜鸟少爷变成了老鸟少爷。
六条通附近的各项相关从业人员,都认得了我。
举个例子说,常有客人会要我们帮他们到外面买烟买槟榔,每回我都会到固定的槟榔摊去。
那儿的老板娘也很有默契,见着了我都会额外多拿两颗槟榔给我。
虽然我不吃槟榔,但别的少爷会吃,我就拿那两粒槟榔去做公关。
可惜那个时代没有槟榔西施,否则搞不好还能把上一两个。
夜影小姐是个很奇怪的人,她和酒小姐们总有聊不完的话,但是对咱们少爷这一辈的,则从来没什么好脸色。
我们少爷联谊会的,虽说都觉得她很漂漂,却没半个人对她有好印象。
我每回见着她时,都会和她打招呼,但是却从没聊过天扯过蛋。
另一方面,我则和小红小姐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大家相互帮忙,所以双方都各蒙其利。
有时回家晚了,我就老实不客气的在她那儿过夜,第二天一起出去吃饭逛街。
我一直希望小红能够见好就收,银子赚饱后,就找个老实人家嫁了。
她则是老嫌银子不够花,希望多捞个两年。
对于一对以生理需求维系的两个人而言,她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并不重要。
透过小红的描述,我才知道,原来夜影虽然很红,却很会帮其它小姐拉拢客户,很会帮其它小姐要小费。
所以整家店里的小姐,都对她十分友善。
原本她刚到时,还有许多小姐会担心被她抢走太多客户,到后来都得依靠她来赚更多的小费。
漫长的暑假终于结束了,我算了一算,共赚进约十五万大洋。
换了部全新的电脑,以及一台全新的机车之后,又得开始我正常的学校生活。
此时的我,口袋饱饱,日子过得舒服的不得了。
小红那方面,由于又有新的少爷陪她,我就渐渐的少和她连络了。酒店的日子,似乎就此划上了句号。
岁月匆匆,拿着酒店赚来的银子,到补习班恶补半年之后,顺利的考上国立大学的研究所。
不知是谁的规定,好像国立大学里都要有个人工湖。
这种规定,对于爱钓鱼的我,实在是有莫大的吸引力。
于是我马上办了张钓鱼证,三不五时的就在湖边钓鱼。
虽然学校规定晚上不准钓鱼,但是鱼就得晚上才钓的大,所以我经常三更半夜的溜到湖边偷钓鱼。
由于我平常白天钓鱼时,常把钓上来的鱼拿去给校警吃,所以他们几乎都认得我。
晚上被他们抓到,根本不会有事儿,有时还会陪我一起抽烟聊天呢。
当然,万一有钓上鱼,得多分两条给他们。
晚上钓鱼能见到许多许多有趣的事儿。
尤其是学校,人工湖是情侣们幽会的重要场所;学校的湖边,是约会的热门地点。
畔湖的座椅,一到晚上,经常是座无虚席,慢来的情侣们,得耐心排队等侯。
万一有人在椅子上缠绵悱恻,情侣们常会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所以我晚上钓鱼时,万一没有鱼,都忙着看情侣约会,比白天钓鱼有趣多了。
有一回,远远的看到一对情侣,在椅子上抱抱亲亲。
只见其中一人掀开另一人的衣服,把头伸了进去,然后两人身体就在扭来扭去,害我恨不得马上买个大台的望远镜来。
由于他们动作实在太暧昧了,所以我就提着根钓竿儿,打他们前面走过。
顺便想看一下,那个女的长得漂不漂亮。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原来两个人都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