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优伶姐……。”迎上来,伊贺华裳的声音里带着无助。

以往只有当伊贺华裳和秦优伶独处的时候,才会叫她优伶姐,只是今天她看起来似乎太过于脆弱了,以至于还有外人在的时候,就唤了她优伶姐。

轻抚在自己怀中显的娇小可人的伊贺华裳,而秦优伶的眼角余光,却是瞄向一边的千寻语的。

“华裳,来陪优伶姐比划比划如何?”秦优伶淡声开口道,大有风雨前的平静之感。

“恩,好。”乖驯的答应,她现在很脆弱。而现在秦优伶是她唯一的依靠。

剑在手中,被秦优伶挑落在地上。

伊贺华裳定定的看着秦优伶。

只见秦优伶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将地上的剑拣起来,放在伊贺华裳的手上,“华裳,她让你失望了吗?”

“优伶姐,对不起……对不起……。”只见伊贺华裳掩面低泣自语,脸上带着愧疚之色。

秦优伶扫了一眼千寻语,然后便见她捧着毛巾走了过来。

拿过毛巾,一只手拿掉伊贺华裳的掩面的手,一只手轻拭着伊贺华裳的泪痕。

“傻孩子,不用内疚,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若是让纱纱知道了,她也就未必把这么大的重担给你了。”叹了一口气,秦优伶安慰道。

“可是教父……”话还未说完,眼里又是氤氲的一片雾气。

“既然如火答应了帮纱纱照顾好凤凰社,我就会帮她做到。”秦优伶眼里的坚定和认真是一种不容忽视,带着锐利,象是刀片一般的锋芒。

“教父她失忆了,都是我不好。”

“华裳,你听着。夏如火是我的,就算她失忆或者死了也好,她都会是秦优伶的。只有秦优伶才得以站在夏如火身边。”

秦优伶的绝对自信以及超强实力,让人不得不臣服。事实上确实如此,除了一个秦优伶,还有谁能站在云之巅,陪伴夏如火呢?

“可是现在她在暗夜流,她站在向挽歌身边。”伊贺华裳话语里的自责,加进了几许的担心。

“华裳,你错了,不是如火站在向挽歌身边。而是向挽歌站在如火身边。世界上只有一个秦优伶才能吸引夏如火。”秦优伶对着伊贺华裳的眼,说的温柔。

“可是这样的话……你们就是对手了……”凝视秦优伶的温柔,让伊贺华裳怦然心动,这样的奇女子。

“不怕做对手,只怕彼此不够资格做对手。”这是何等的自信,让伊贺华裳的担心顿然显的多余。

在一边听到这一切谈话的千寻语,只觉得自己被这样一个秦优伶所动容了,夏如火这个一代女教父何其幸运。

夏如火和秦优伶,属于王者的对决。

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只怕日本的黑道又是一次的冲击吧。她不想看到这样,只是那人……

她的爱,她的恨,她的牵绊……她看到了。对她的爱太深,让自己不得不如此吧。对不起了,夏如火、秦优伶。

……

在凤凰社与暗夜流经历了近半个多月的胶着状态之后,终于到了决战时分。

在这半个月里,秦优伶的身份在内部早已明朗化,只是对外依然是伊藤伶舞。

凤凰社的内部事物都由她负责着。

而这些日子里,也让向挽歌和所有人着实见到了秦优伶的实力,以及夏如火和秦优伶这两人彼此对决的那种惊心动魄。

在凤凰社与暗夜流经历了近半个多月的胶着状态之后,终于到了决战时分。

是夜,已是掌灯之时。快到新年时分,日本的街头飘着的雪,倒是增添了几分的喜气。

暗夜流古朴的日式建筑里悬挂着的宫灯,似乎停滞在那古老的过去一般的静谧。落雪是静悄悄的无声,整个庭院安静的感受不到一丝人气。

站在走廊灯下的夏如火一身剪裁合身的名贵西装,在这样冰冷的天气里显的单薄。

伸手拽掉脖子上的条纹领带,扔进院子里的雪地里,凭白的惹眼。

而走过来的向挽歌见到的便是这般情形,走到夏如火边上,看着地上的领带,正是自己选送给夏如火的。

“不喜欢。”

“是不合适。”夏如火似乎别有所意。

“为什么帮我跟凤凰社作对?”这自始至终都是向挽歌的疑问,只是到了这个时刻,该是索要答案的时候了吧。

“我想得到伊藤伶舞,我想她会喜欢强者的。而你只是给我提供一个与她对决的平台罢了。”夏如火说的淡薄,却让向挽歌耸然。

就只这一个简单的理由,为了秦优伶。或者为了强者而争胜,一切早已经偏离了当初,她以为秦优伶会恨夏如火,可是事实偏偏不是如此。

握紧着拳头,向挽歌又岂会甘心在这场争斗里当一个失败者。

伸手整了整夏如火衬衫的领子,“这衣服少了领带就差了那么点了。”语气里倒是真是含了那么几分的遗憾。

“会有合适的领带的。”说完,夏如火转头便离去。徒留向挽歌站在原地,对着悠长无一人的长廊和冷洌的寒风。

阵阵清冷和寒意袭来,一切归于死寂,怅然若失。

向挽歌深沉而凄楚的笑了,笑容里饱含着这几年来所有的恨意,对伊贺家族的恨,对日本的恨。

黑街,感受不到冬意,依然一年四季的堕落和蘼乱。这里有人类的原罪,颠覆了理性,剩下赤裸的欲望。

清冷的风里,夏如火、秦优伶各自都带着人马出现在这对于黑街来说还算宽广的街道上。风冷冷的吹起地上的纸屑打转。

相对峙的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压抑着等待爆发一般。

夏如火的清秀俊逸多了年少没有的成熟稳重,秦优伶的美丽感性是洗尽铅华的惊艳。

秦优伶的视线定格在夏如火那条领带上,既而笑了。

笑的花枝朝颤,倾国倾城。

霎时让街上多了无边春意,桃色笑影满天霞飞,都醉在了那个笑靥里。

所谓倾国红颜,便是如此吧。

秦优伶的笑容让夏如火的唇角轻扬,带着纵容和张力。

笑影迷醉,只当是夏如火和秦优伶在彼此享受。却未见其他人敢放松下来,倒是越发的紧张和不安,斗大的汗都滴落在脑门上。

“今天真是有幸能让暗夜流的火焰大人亲自来交易啊!”秦优伶的笑容是善意而自然的,只是在这个场景里,却让人觉得诡异。

“伊藤小姐,您的美丽已经让这街道生的国色天香了?火焰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咯。”只是谈笑间,让多少美丽瞬间冻结成动人的回忆。

“谢谢夸奖,伶舞深感荣幸。”浅浅一笑,倒真似一个温婉的日本女子。只是那气势却是压不倒的,与夏如火一样的强者气势。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知道伶舞小姐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全部按你的要求,是目前偷渡要日本是最先进武器。需要验货吗?”说完叫人抬出一个箱子来。

夏如火朝后看了一眼,便有人走过去,仔细的检查了那批军火。

“OK。”那人朝夏如火比了个手势。

这时从夏如火的身后走出两个人,一人手里提着一只皮包箱子。打开盖子,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钞票。

就在双放的交易就要进行交换的时候,枪声响了,而且是针对两方人马的。

对方人手太多,而且身处暗处,这让夏如火和秦优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枪声的混乱中,隐约听到一阵响彻声霄的警笛声,可见警方派出的人手有多少。

警车的灯光就在近前。混乱中,秦优伶只觉得有人的手抓着自己的手。这双手的触感太熟悉,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抓着秦优伶,夏如火抄着巷子的小道准备翻出去。

但是警方来的人马实在是太多了,已经将整个黑街地区围了几层。

看来是誓在必得的要抓住他们。

更何况暗地还有一处不明人马在袭击他们。

黑暗中,秦优伶只觉得那个抓着自己手的女孩,已经变成一个女人。她的眼是晶莹的闪亮,让她觉得安心和踏实。

夏如火的眼睛在搜索,搜索一个可以现在让他们突围的地方,一阵尖锐的机车响声。夏如火和秦优伶心中警铃大作。

对方是四个人,手上都拿着枪。不过区区四人又何是常在风口上行走的夏如火以及暗杀技术一流的秦优伶的对手。

夏如火一只掩护,而秦优伶则已发挥暗杀技术,似乎瞬间这个人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一般,不肖一分钟。

四人全已瘫痪在地,中了秦优伶特殊子弹的人是不会死的,但却会比死更难受。

这边刚作战结束,那边听到枪响声的警方人马,以及狙击手则已赶到。

夏如火一把抓过秦优伶,跨上机车。灯光煞白的亮的晃乱迷了人的眼,夏如火想杀出重围,前方警方的手不断说着,“放下武器……。”

就真的等到夏如火的机车开到警车面前的时候,也就都开枪了。秦优伶做着掩护,只见机车越过警车,重重的落在地上,然后奔驰而去。

几辆警车依旧不松手的紧跟在后面,暗地里的狙击手也丝毫没有放弃。

夏如火更是频频单手开车,另一边也分担秦优伶的压力。毕竟后面的跟屁虫太多了。

等到夏如火和秦优伶都脱围的时候,车子已经行驶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荒凉的土地是黑漆漆的夜,风吹的呼呼作响。

车子还是高速的行驶着,后面的跟屁虫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了。

夏如火回头,一手揽住秦优伶的腰,从车子上跳下来,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只见远处车子砰的撞在一座小山上,火花四溅。

夏如火和秦优伶踉跄的走着。忽然秦优伶只觉得自己的手上是黏糊糊的,一阵血腥味冲进鼻间。

“如火……,如火……。”秦优伶的声音是颤抖的,黑暗中,她看不到夏如火的脸,只是紧张的用双手摸索着她的脸。

夏如火黏糊着血的手,拉下秦优伶紧张的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紧紧的抱住秦优伶,四处一片安静,只有寒风还在歌唱。

在夏如火怀中的秦优伶,只觉得一阵莫名的液体从她的眼里滑下。多少年不知此滋味了,现在她却恐惧,怕失去的恐惧。

“我没事……。”停顿了一会,“优伶……。”浅浅而又低的声音里露出了夏如火的情绪。那声音里饱含美丽的思念。

一颗心终于落下,秦优伶闭上眼,任夏如火抱着自己。

黑暗中,秦优伶和夏如火相互的搀扶着,终于看到亮光。原来是乡村里的一个小站牌上的街灯。

走到灯下,秦优伶才看清楚夏如火的样子,夏如火的肩头,血正点点的流出。

看的秦优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没事?妈的,什么时候死了才好。”一边手上丝毫不放松的将夏如火扶到边上的木制长椅上。

“那你岂不成寡妇了。”灯光下夏如火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是惨白色。

只是她的脸上还是挂着不正经的笑容,一如当年刚遇到秦优伶的那般,只是多了份沧桑和经历。

“谁成寡妇拉,本小姐还很年轻,你死了,正好再找一个。”秦优伶又气又恨的咬牙切齿道,一边解开夏如火的衣服,检查伤口。

只见夏如火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给。”

接过匕首,秦优伶看着夏如火的脸,只见夏如火正眦牙咧齿的跟她笑。翻了一个白眼便开始专注的行动起来。

汗从秦优伶的额上一滴滴的滴落,夏如火亦是如此,都是流汗,只是心情大不同吧。

终于搞定了,秦优伶用手偕去额上的汗,一边撕下自己的衣服,将夏如火的伤口包扎起来,而夏如火只是认真的看着秦优伶的脸。

“看什么呢?”

“优伶,我们生下来的BABY一定很优秀。”

“发什么神经啊!”一边坐下来,让夏如火靠着自己。

“优伶……,我想听你唱歌。”靠着秦优伶,夏如火似乎象一个孩子一样的纯粹和单纯。

“恩,好,……。”

秦优伶低沉的歌声,在黑夜里象是黑白色钢琴键上蹦出来的音符。浅浅的被风吹的带到很远的地方。

就这样狼狈的两个人,相互依靠在一起取暖着在长椅上睡去。灯光打下来照的她们的脸,很安宁。

东方逐渐露出光亮,夏如火睁开眼睛,自己的身上正搭着秦优伶的衣服,而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虽发丝凌乱却丝毫不损于她的美丽。

看着这样的秦优伶,夏如火一阵心疼,将秦优伶的头放在自己未受伤的肩头靠着,然后轻轻的将衣服搭回秦优伶的身上。

抬头,黎明前的黑暗已过。

夏如火心结已了,爱情始终是爱情。

终究只有秦优伶能穿过夏如火炽烈,带着夏如火,让一切归于平凡,归于生活。

当夏如火和秦优伶回到“凤凰社”,又是一阵骚动。

夏如火和秦优伶用强者控制了“凤凰社”,软禁了伊贺华裳,事情才开始真正的显露出来。

夏如火和伊贺华裳安排了车祸,以查处向挽歌这个人物。但是在车祸的同时遭到了狙击,以导致夏如火失忆。

至于伊贺凤鸣为什么会中弹以及凤凰社的内部情报丢失,皆来自于向挽歌从小收养的千寻语这张王牌间谍。

到了后来为什么夏如火和秦优伶的那场交易会被埋伏,则是伊贺华裳的出卖,伊贺华裳将这个可以重创“暗夜流”和“凤凰社”的机会让给了伊贺宇镇,而伊贺宇镇暗中与国会原田议员勾结。

“华裳……。”秦优伶目光锐利而带着冷意的看着跪坐在榻榻米上的伊贺华裳。

“优伶姐,对不起了,我只是想让社长回来而已。”伊贺华裳轻叹了一口气,幽怨的道,也知是大势已去。

夏如火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伊贺华裳,便抽身离去,屋子里只剩下秦优伶、伊贺华裳以及没有及时抽身的千寻语。

“千寻语,你走吧。你若是如此,向挽歌一生都不会爱上你的。”秦优伶忽然话风一转,转到一边的千寻语身上,叫伊贺华裳一阵惊讶。

倒是千寻语还是冷静,定定的看着秦优伶,凄烈的笑出来,跪在秦优伶身边道,“秦小姐,求求你,救救挽歌。”

夏如火回到凤凰社之后,便以绝对强权,整顿了凤凰社,一扫暗夜流以及伊贺宇镇的左翼派。

至于其他那些曾觊觎凤凰社的弱小势力,则已被肃清,再也不会出现在日本黑道中。

夏如火以绝对强权姿态,让她的名字跨洋过海的在这个岛国传过来,始终成就王者至上。

而秦优伶则搜集了所有关于伊贺宇镇以及原田议员的犯罪证据,当然其中不乏暗夜流的犯罪证据。

而她还未上报的时候,向挽歌却杀了原田议员和伊贺宇镇,现在已在法庭候审,一场毫无胜算的官司。

放眼看去,也只有秦优伶能救她。

暗夜流内部早已被夏如火瓦解。

“纱纱她是善良的女子,她早就知道是你了。爱是无罪的,所以你走吧。”秦优伶说的极淡。

一边的伊贺华裳颓然,原来一直以来,有太多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所以她失败了。

“秦小姐……。”千寻语还准备说什么。但是身边忽然多出一个人来,此人一身黑色风衣,挺拔的身高,散发出来的亦是强者气息。

月无眠拉起千寻语,扳起那张脸,果然……

两张相似的脸,只是风格不同而已,任是个人都会看出关系来。

“你是谁?”千寻语问出来。

“我是你姐姐,月无眠。”

“那我是谁?”

“我妹妹,月无忧。”

做了二十几年的千寻语,一下世界就变的这么小,给了她渴望的亲情。月无忧,无忧,那是她的名字。

自从秦优伶第一次看到千寻语那似曾相识的脸庞,便已明了。

终究是扭不过月无忧天天跪在门口,这女孩子固执的可爱。更何况她知道了向挽歌杀害原田议员以及伊贺宇镇的原因,国恨家仇,太沉重了。

当秦优伶出现在法庭上的时候,对方的律师那个号称NO1的史密斯律师脸都绿了。结果自然也是不负众望,向挽歌无罪释放。

史密斯一边走,一边对着边上的狂吼道,“SHIT,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个向挽歌请的是秦优伶。”

当年在纽约的史密斯已经是纽约的NO1,但是一次小小的诉讼案件中,却败给了初出茅庐的秦优伶,辛而后来秦优伶回到了中国,才使他放心,却决定这辈子都不会到中国去。

这次却没想到会到日本遇到她,早知道是她,他就不必白跑一躺日本了,让他的纪录上凭白多了一个污点。

“为什么要帮我?”向挽歌深沉的看着秦优伶道。

“因为她,也因为你是中国人,对于我们来说,有同样的国恨。”秦优伶指了指远处正站在月无眠身边的月无忧道。

向挽歌不语,只是留恋的看着秦优伶,心里早知道,这一场战争,她已输给夏如火。

站在那边的夏如火忽然走过来,一手揽过秦优伶的腰,便走开,丝毫不给向挽歌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向挽歌不得不佩服夏如火。众人只当她看上了夏如火,却不知她真正喜欢上的自始至终都只是秦优伶。

今年的日本,雪下的勤快,已经接近过年的气氛也感染了不少人,而已经在日本待了近三个月的秦优伶和夏如火也已经将日本所有的事物都处理好,正打算启程回国。

宫灯下,秦优伶一身褐色线衣,衬的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柔和。

望着那在昏黄灯光点缀下纷飞的雪花细而无声飘落到地上,想着就能回家了,想着这些天以来和夏如火经历的这些事情,秦优伶的心情何尝不是感慨万千呢?

细碎的脚步声慢慢的越来越近,是秦优伶熟悉的气息。夏如火从背后搂住秦优伶的纤腰,嗅着她发间的气味。

“送走她们了。”

“是啊!”

沉默了片刻,有一种未明的凝重气氛,“如火……。”秦优伶首先开口轻唤。

“恩。”

“我们明天早上就回去好不好。”

“好。”

“这个地方太沉痛了,它的美丽让我看到向挽歌的恨,让我想到我作为一个中国人的痛。在伊贺宇镇身上我看到日本人的偏执,也看到我的血统所在民族的国恨。现在我能更深的了解到为什么纱纱为什么总是不愿留在日本陪凤鸣了。”

夏如火抚平秦优伶紧皱的眉头,“恩,明天我们就走。国恨家仇,都让向挽歌背负着,我开始有点欣赏和同情这个女人了。”

“是啊!希望月无忧最终能改变她。这些东西太沉重了,不是我们所能改变的。”

一片寂静。

“还在想什么呢?”夏如火柔声问道。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和谐,越来越自然。

“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你想知道。”从背后抱着秦优伶,将下巴压在她的的肩膀上,平板的开口道,“我是失忆了,只是那夜我看到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已经让秦优伶明了,夏如火真的属于她了。忘却了双亲的爱情悲剧,超越了所有,夏如火爱上秦优伶,这是她的寓言。

“所以你戴了那条领带。”

“是啊!真不知道为什么你每次都放那个牌子的领带在我的行李包里。”

秦优伶满眼柔笑,不再言语。

当飞机载着夏如火和秦优伶回到中国的时候。

在夏家的私人机场,上日惹已在等候。

夏如火在日本的事情早已传到这边。

作为“火焰社”的接班人,上日惹跟夏如火之间的感情是奇妙的。

“大姐……。还活着呢?我以为你想让我现在就当接班人呢?”上日惹的另类关心,秦优伶早已经习惯了,谁说女人间就不能有兄弟之情的那种豪迈?

“那是当然,不好好活着,回来那里还能看到阿惹你啊!社里都还好吧。”夏如火对上日惹的严格是出了名的。

她对上日惹的严格都在谈笑之间,所以时常让上日惹咬牙切齿的恨。

“有我在,当然一切都好。”

“那就好,是该把火焰社交给你了?”夏如火笑着道。

“为什么?”上日惹有点吃惊,就连一边的秦优伶也觉得吃惊。

“到了我接下夏家重担的时候了?过了年我就要和优伶搬到夏家大宅。”轻描淡显的一句话,却只有秦优伶知道,这其中经历了多少。

夏如火,从遇到到现在,她终于从一个狂妄轻佻带着几分恣意飞扬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稳重成熟王者。

她的霸气,内敛而沉稳,夏如火已成王者之风。

那年的冬天,“秦林”秦家热闹非凡,秦桑榕、林嫘祖、伊贺凤鸣、柳浣纱、风念奴、靳琉璃、上日惹、包括月无眠以及月无忧这对姐妹都齐集到一起来了,把秦优伶家的大大小小客房全都住满了,也只有这个时候,秦优伶才是觉得自家房子太小。

在那些日子里月无忧除了见到在日本那样坚强而敢爱的秦优伶之外,也终于见到一个凶悍的敢往夏如火以及这些无一不处在世界尖端人才的金脑袋上种爆炒栗子第一人。

除夕夜,秦优伶正式宣布将入主夏家大宅,成为夏家大宅的新任女主人。

“你真是要我生BABY?我以为你是说着玩玩的。”秦优伶吃惊的说道。

“我没有开玩笑啊!我是认真的,不然你以为这段时间,我为什么老在基因试验园待着呢?”

“这么说,你已经找到办法了。”

“是啊!可以生出我和你的BABY。”夏如火笑的心虚而认真道。

“哦,我的天拉。”秦优伶拍着自己的额头,“这怎么可能。”

“万事皆有可能,改变人类染色体基因以及……。”

“行了,别说了,听了就头大,我不会生出一个怪物来吧。”

“其实同性生子,这项技术早就已经成熟了,只是人类不愿面对这个问题罢了,若是街上的男男女女都跟同性生子,岂不是要颠覆了。我只是造福一下我自己罢了。”

“可是我一个人……要怀孕……。”只见秦优伶痛苦的呻吟出。

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进来。”只见林嫘祖从门口伸出自己的小脑袋,对着秦优伶道,“优伶姐,我发现一家非常好的店哦。”

看着笑的似乎一派天真的林嫘祖,秦优伶邪恶的笑了。

可怜的林嫘祖,平时恶整惯了秦桑榕,这会是被秦优伶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给骗了。这一骗可就骗出条小生命来。

同年,秦优伶、林嫘祖双双怀孕。要是跟人说,那孩子是另外一个女人的,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别人啊!瀑布汗……

而可怜的夏如火这个肇事者以及秦桑榕这个无辜受害者,则完完全全的患上了准爹地候群症。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