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凌萧身边的端木晴身上散发幽兰的体香,那味道比春药来的都要强烈。
蓦然,他的视线落到了端木晴的上,洁白如玉线条优美的固然迷人,但此刻最让凌萧心神激荡的却是衣领下露出的,因为刚沐过浴的原因,端木晴的娇躯上只穿着一件睡裙,睡裙宽敞臃肿,造成她的领口大开,一眼望去可以看见那深不见底的迷人乳沟。
凌萧此刻的心情有如巨雷轰击,激动的一颗心似乎都要裂开。喉咙咕咚的来回滑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端木晴似有察觉,抬起臻首脸上羞红,深深的注视着凌萧,刚要开口,“啊。”的一声发出娇呼被凌萧搂在怀里。
已经习惯了凌萧的搂抱动作,端木晴只是略微挣扎就放弃了抵抗。
两人相对而视,处在深情中。
望着俏丽的脸庞,鼻尖嗅着淡淡的处女香心中已是大乐,心神电转,这送上门来的机会岂能让她跑掉,那岂不是对不起天下所有男人的期待。
他的眼睛被那深陷的乳沟所吸引,恨不得马上扒开她的胸襟,把脸埋进那对高耸的峰乳间,如猪一般拱了那对的高耸,凌萧用的词虽然粗鄙,极为不雅,但是此时用在这里在贴切不过。
端木晴娇羞不已,连忙低着之头拉上胸前的胸襟,娇躯软软的靠在凌萧的肩膀上,凌萧见她没有不悦之色心中大喜,脑子一转,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邪邪的说道:“我说一个笑话给你听。”
端木晴此刻一脸享受的靠在凌萧身上,无事的他也很期待凌萧所讲的故事,不由欣然同意。
凌萧顿时豪气大发,说道:“古时候有个长工给地主打工,发觉地主的女儿好漂亮,于是就想娶回家XXOO……终于地主发现了长工的意图,就找到长工说:“看你这德性,也配得上我的女儿吗?”可是长工却说:“你女儿愿意的话,你也没有办法哟!”地主不相信,于是就和长工打赌,限时三天。于是长工就天天等待机会,终于在第三天,他看见地主的女儿在后花园的花丛中小解,长工无意中见到灵机一动,想出一个绝招来。你猜是什么?”
端木晴听到一半,凌萧突然打住,十分好奇长工想出的绝招,凌萧讲得故事生动形象引人入胜,很容易就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忍不住的道:“是什么,快说啊。”
凌萧神秘一笑,一只手握住了端木晴的手心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蛮腰上轻微的动作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地主女儿刚小解完,长工立即冲过去,脱下裤子在小姐小解的地上用力顶了几下,羞得小姐跑开了。第四天,长工找到地主说已经和小姐生米做成熟饭了,地主不相信,叫来小姐问:“乖女儿,你说他对你做了些什么?”小姐想起昨天的事,羞红了脸低下头不说,地主心中想真的有这事吗,女儿也不是那种人呀,于是还不死心,继续问:“乖女儿,告诉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姐只好低头羞红脸说:“他,他,他……昨天脱下裤子在我尿尿的地方……”地主一听,气晕了过去,没过多久就给小姐和长工办了喜酒。长工白白捡了个便宜。”
“你好坏,居然说这种故事,好羞人。”
端木晴听完那令人面赤耳红的笑话,羞红了脸,凌萧说的笑话很隐晦,大家又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简单易懂,又有趣。
凌萧在说故事的时候双手可没闲着,端木晴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听故事上,他当然要把握住机会。
在的故事下和凌萧大手的动作,端木晴心跳耳热浑身发烫,娇躯瘫软一片,美眸中闪着春意,显然已经情动。
“现在我要对你使坏了。”
凌萧得意洋洋的说道,不等端木晴反对,一张大嘴就严严实实的包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小嘴。
端木晴嘤咛一声,她也是动情不已,不堪忍受,浑身难受,此刻眼前的男人又是自己心仪的人,端木晴如何抵抗的了,虽然她出身高贵,但是也是与一般女人一样有七情六欲。
端木晴的玉臂搂住凌萧的脖子,张开樱桃小嘴将凌萧的舌头引进来,这时的凌萧可是忙得要命,舌头在端木晴的小嘴里猛烈搅动,吸允着那源源不断产生出得香甜津液,那味道堪比玉液琼浆,双手则不停地在她的娇躯上抚fu摸,用自己的手掌来感受那玲珑有致的身体。
离开端木晴的小嘴,两人的嘴边连接着一道晶莹的丝线看上去极为淫靡,怀中的女人神志不清,一双美眸春意盎然,娇喘吁吁的呼吸着空气。
一想到今天晚上就彻底可以把端木晴从少女变成少妇,他心火不由得高涨,伸出手拉开她的胸襟领,露出里每嫩的,随着衣服的打开,那对傲人的双峰映入他的眼帘。
因为在家里她洗过澡后并没有穿亵衣的习惯,才如此的方便了凌萧的动作。
丰满的乳峰随着端木晴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上颤巍巍的抖动,看得凌萧心动不已。
“主人,我是达西。”
如雷声的声音在珠水湾的一间别墅门口响起。
“主人,我是布纳,开门啊。”
猪人布纳使劲的敲着那可怜的门,那门被拍的啪啪直响,随时都有可能夭折。
凌萧就准备埋入那深深的乳沟中时,一声震耳的声音从别墅外响起,如黄钟大吕,震人发馈,端木晴一个激灵从情欲中恢复神智,“啊”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随后合上衣服,推开凌萧就逃回自己的闺房,那速度就连凌萧都望尘莫及。
凌萧如猪哥一样保持着那个姿势,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一亲芳泽,就差那么一点,就可埋入端木晴的中,可惜就差那么一点却谬之千里,他此时心里的那个气啊,直上九霄,该死的两个混蛋,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他的好事,自己怎么会买了这两个混蛋。
凌萧怒气冲冲的打开门,一脸铁青的看着布纳和达西,一张牛脸一张猪脸,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他真想一拳把他们打成猪头,暴怒的道:“滚……”
早不回来晚不会来,偏偏在他干女人的时候回来,不可饶恕,真不知道这两个蠢货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布纳和达西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主人发如此大得火气,火药味起码都能够飘到神风大陆的每个角落,不过他们兽人懒得动脑,东张西望的看向四周,布纳紧张的说道:“主人,我们遇到麻烦了,所以才被耽误。”
凌萧稍稍冷静了一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达西和布纳,只见他们两人灰头土脸,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眼睛东张西望的好像做贼一般,尤其是达西那头牛,身上扛着一个长麻袋,里面鼓鼓的不知道装的什么玩意,厉声问道:“你们干什么去了,达西你身上扛的是什么?”
“主人进屋里说。”
达西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布纳连忙关上门。
看他们的情形事情不简单,两人到底干了什么,凌萧领着他们来到偏房,进入屋里,关上门后,不快的道:“你们两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快给我从实招来。”
“主人别急。”
达西把身上扛的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到,回过头来对凌萧说道:“这是我们送给主人的见面礼,希望主人笑纳。”
牛人憨厚的笑着指着的麻袋。
猪人布纳也连忙接过话来说道:“对对,……”
不知道两人搞什么名堂,凌萧亲自上前把麻袋给打开,随着麻袋的打开,凌萧看到里面的东西惊愕不已,诧异的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
里面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个姿色漂亮的女人,要模样有模样,要脸蛋有脸蛋,就是脸上带着一股盛气凌人,女人已经昏迷过去,想来是这两个粗鲁的兽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