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宫廷秘事上》贵妃被变态皇帝凌辱,皇帝诱哄小皇子玩弄母妃

“快,躲进去。”

胡容儿将李泱手忙脚乱的塞进衣柜中,关上柜门前还不忘叮嘱道:“不要听,不要看,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李泱乖巧的点了点头,胡容儿立刻将柜门关上,理了理自己的衣冠,走到寝宫门口跪好。

当世皇帝乃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尤其喜爱折辱美丽的女子,后宫嫔妃无一不遭他毒手。

他曾强令大臣们和他一起操干皇后,也曾用麻绳牵着众多妃嫔,让她们在宫里毫无尊严的跪爬,甚至把一个妃子扔进乞丐堆,还要下令让全城的乞丐都来操她。

那时太后出面,保下了那妃子,没想到皇帝隔天就要将亲娘赏给阉人做老婆,太后羞愤不已,当即便撞墙自尽。

而昏君最喜欢的,莫过于在皇子公主面前操他们的娘亲,看到女人和孩子被吓得哭泣,他反倒快活的哈哈大笑。

胡容儿尚未生子,李泱的母亲难产而死,便由她将幼子养在膝下,她视李泱为己出,两人的感情完全不输于亲生母子。

美人深知昏君的脾性,次次都会提前让李泱藏好别处,今日皇帝来的太急,她只能让他躲进柜子里暂避。

“臣妾见过皇上。”胡容儿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一双杏眸似有水光闪动,安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爱妃免礼。”李宣将她从地上扶起,牵起她的手走向内殿,宫人们即刻退下,将殿门缓缓合上。

“泱儿呢,怎么又没见着他?”李宣将手伸进美人的领口,捏了捏她的乳房,又将手探进她的亵裤,抚摸她的下体。

胡容儿神色如常,不经意的瞥了柜子一眼:“泱儿方才做好了功课,宫人带他出去玩了,他性子活泼,一向喜爱玩耍。”

“是么……朕知道了。”

李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略带诡异的微笑,男人方才还平和的目光陡然变得凶狠,一掌扇向美人的奶子,厉声呵斥道:“还愣着作甚!蠢妇,还不快来伺候朕的龙根?!”

胡容儿见惯了他的喜怒无常,也还是被他吼的双膝一软,登时跪在了地上,她颤抖着去解他腰间黄带,男人轻蔑一笑,对待玩物般扇打她的脸颊。

“爱妃怎么怕成这样,朕又不吃人,来,给朕笑一个。”

胡容儿早受够了他的种种怪脾气,从前李泱不在,她尚能麻痹心中痛楚,如今孩子离她这样近,她怎能不觉得耻辱?

美人悲从中来,却只能微抿着唇,扯出一个最为温柔婉顺的笑容。

男人见状哈哈大笑,又扇了她一掌:“笑的好,现在哭吧,给朕哭。”

美人的眼泪几乎是瞬间落下,悲伤的模样比方才的假笑不知真实了多少倍,男人反手又是一掌:“好了,继续笑吧。”

胡容儿深呼一口气,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她拼命的往上扯动嘴角,眼泪却断了线般啪啪直掉,男人视若无睹,一掌又一掌的扇她,美人绝色的脸蛋被扇的通红。

“怎么不笑了?爱妃,继续笑给朕看啊。”

小小的李泱蹲在红木衣柜中目睹了一切,他心里十分生气和不解,凭什么打母妃?我母妃明明那么好!

李泱想去推开柜门,却被男人脸上亢奋而疯狂的神情吓到,他颤抖着缩回小手,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外面,泪水不停的掉。

“爱妃怎么了,笑不出来吗?”男人狠狠扯下胡容儿的发冠,发饰牵连下些许发丝,美人疼的面目扭曲,接连哀叫。

李宣兴奋的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胯下巨根隐隐抬头。

“既然爱妃不愿笑,今夜就一直哭着吧。”他下身向前一顶,高昂的巨龙隔着外袍戳向美人的脸蛋。

胡容儿尽力压制住哭声,低眉顺眼的解下男人的腰带,又起身为他脱下所有衣物,重新跪回地上。

美人依旧身着贵妃服制,头发却被扯的无比散乱,像极了落难的千金小姐,她将男人的阴茎含进嘴里,香舌裹挟着柱身舔弄起来。

美人双手抚慰着男人的睾丸,舌尖时而轻舔,时而柔卷,百般花样的舔舐阳具,男人的巨根很快就变得坚硬粗壮,塞满了她整张小嘴。

李宣居高临下的看她为自己舔茎,将腰带对折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心。

“好个擅口技的淫妇,这张贱嘴真让朕百插不厌,嘶——用你的大奶子一起侍奉!”

美人再次流下两行清泪,口齿不清的回道:“臣妾遵命,侍奉皇上,是臣妾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

她一边为男人口交一边脱掉上衣,捧着自己的奶子将肉棒夹在中间,双手快速揉搓玉乳,利用滑嫩的乳肉抚弄肉柱。

李宣很享受她的顺从,下身重重向前一顶,粗壮阳物整根插进美人的喉咙!

胡容儿被捅的干呕一声,立刻强压下胃中不适,一边大力吸吮肉柱,一边快速晃动身体,控制着鸡巴从乳沟滑进嘴里,用喉咙软肉挤压柱身。

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口中发出爽快的低喘,他高高的仰起头,闭眼享受至高无上的快感。

“嘶——淫妇,你不去青楼当妓子,简直是暴遣天物啊。”

男人按耐不住的挺腰,大力操干美人的喉咙,胡容儿被顶的脑袋直往后仰,一大片乳肉被磨的发红!

狰狞的鸡巴钻入美人的香乳,再向上插进美人的喉咙,在美人的粉唇间飞速进出,硕大睾丸狠狠拍打她的香腮!

小小的李泱眼也不眨的看着外面,心里升起许多疑惑,淫妇是什么?

青楼又是哪里?

母妃为什么要吃父皇下面的棍子,我也有棍子啊,母妃怎么从来不吃我的?

他盯着父皇胯下巨物,又摸了摸自己的裆部,瞬间恍然大悟,他想,一定是我的棍子还太小,等到它长大了,母妃就会来吃了,到时候,母妃说不定觉得我的棍子更好吃呢!

李宣扣着美人的脑袋疯狂顶胯,全然不顾她已经被捅的身体痉挛、白眼直翻,他不停的加大力气冲撞,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泄欲器皿。

男人粗暴操干着美人的喉咙,肉棒每次一往外拔,都能带出一大波口水!

胡容儿被捅的头昏眼花,嘴唇和舌头已然发麻,男人的阳物忽地又涨大了一圈,龟头突突跳动。

她赶忙含着肉柱大力吸吮,双手在他小腹处画着圈的滑动,男人迅猛冲刺数十下,口中发出粗声的怒叫,胯部重重一顶!

大量腥臊的白浊喷进美人嘴里,她立刻往下吞咽,却仍有许多白花花的液体涌了出去,顺着她的唇角流在了地上。

男人瞬间勃然大怒,握着鸡巴狠狠抽打美人的脸,他左右开弓连打几十下,将柱身上残留的白浊和口水一并甩在了她脸上。

“荡妇!给朕把龙精一滴不剩的舔掉,否则朕让满宫侍卫都来操你的贱穴!”

美人捂着唇咳嗽几声,立马趴在地上舔舐男人的精液,她边舔边控制不住的流泪,微微一偏头,正好与柜子中的李泱对视在一起。

她看到自己的孩子正双手托腮,眼神澄澈看着自己。

胡容儿呆滞了一瞬,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心中涌起强烈的痛楚,她身体剧烈颤抖,目带凄楚的看着懵懂的李泱,心中屈辱感愈来愈浓。

李泱见母妃在看自己,兴高采烈的冲她招了招手,他年纪虽小,却看得出来母妃在难过,只能用嘴不停的做着口型,一次又一次,无声的唤她母妃,想让她能因此开心一些。

男人冷笑一声,握紧手中腰带,狠狠抽了下去!

腰带乃兽皮所制,镶嵌了大大小小的玉块和宝石,颇有些分量。

美人被打的痛呼出声,雪白的美背乍然留下一道红痕!

男人踩着她的脑袋摁在地上,用力碾了碾,用她的脸来擦地上的白浊!

男人微微偏头,看着柜子说道:“泱儿,别躲了,出来吧。”

胡容儿闻言浑身一震,惊恐的剧烈挣扎起来,她看到李泱推开了柜门,焦急的朝自己跑了过来。

“父皇,你不能打母妃!”

李泱抱着男人的大腿试图掰开,李宣笑着挪脚,蹲下身诱哄起来。

“泱儿听话,父皇就不打她,从现在起,父皇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了吗?”

李泱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神里写满坚定,胡容儿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被男人粗暴的拎起来,当着孩子的面,将她仅剩的亵裤扯下。

“不……不要!皇上……您放过臣妾吧……臣妾求您了!”

美人哭泣着挣扎,还是被男人剥的精光,冰肌雪肤的身子赤裸裸的呈现在父子面前。

李宣淫笑一声,将她用力摔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

“泱儿,看到你右手边的箱子了吗?把里面的绳子拿过来!”

“不许去!”胡容儿哭的梨花带雨,深知男人今日定会狠狠折磨自己,李泱犹豫了一瞬,男人再次用腰带抽向胡容儿,在她身上又打了一道血色红痕!

李泱吓得不行,立刻跑去拿了绳子,男人立刻将美人的手脚捆在床头和床尾的木杆上。

胡容儿手臂被扯的绷直,双腿也分的极开,四肢被绑成了一个“大”字。

“泱儿,过来看,你母妃的下面跟我们是不一样呀?”

李泱好奇的爬上床,凑近胡容儿的下体仔细观察,他兴奋的叫喊起来:“没错!母妃没有小棍子,只有两片粉粉的肉,很漂亮。”

胡容儿听着李泱描述自己的下体,简直羞愤欲绝,她浑身都在用力挣扎,却被绳索紧缚着四肢,丝毫不能动弹。

“漂亮的话,就去摸一摸。”男人轻笑着说道,此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胡容儿几乎恶心的想吐!

“皇上!不可以!求您了……他是臣妾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啊!!!”

胡容儿悲怆大哭,心中从未如此绝望,她抽泣着说道:“泱儿,不许碰母妃!若是碰了……今后就别再叫我母妃,让别的娘娘养育你吧……”

李泱瞬间不敢动弹,男人皱了皱眉,握着腰带对准美人的胸脯用力一抽!

雪白的乳肉瞬间被打出一道鲜红印子,坚硬的玉块刮过乳尖,柔嫩红豆登时破皮,流淌出丝丝血液。

美人痛的惨叫起来,眼看男人又要再次打下去,李泱立马将手放在了母妃的肉片处。

“不要!父皇别打了,儿臣在摸了!”

李泱心中焦急,捏着那两瓣软肉胡乱的搓,男人握住他的手,将他五指并拢,对准美人的阴道口戳了进去。

“不!怎么能这样……呜呜……不要……放过我……”

美人察觉到这次的手指比以往细了许多,立刻猜到是李泱在插自己的小穴,她心中无比绝望,连求饶的心力都快没了。

李宣握着儿子的手腕晃动,让他的小手在胡容儿穴间快速抽插,李泱心中迷茫,不知道父皇在做什么,但仍是安安静静的任他摆弄,甚至主动摇晃手臂,学习男人的动作。

“对,泱儿真是冰雪聪明,继续动,父皇没说停就不要停。”李宣放开他的手,看着儿子指奸自身养母。

十岁的孩子已经有了一定的体型,五根手指快和男人的阴茎一样粗,胡容儿很快就被插出了快感,她心中无比耻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美人双颊泛红,微张着粉唇开始喘气,胸脯起伏的频率明显快了许多,李宣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脸上的笑容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李泱卖力的挥动小手,为了赢得男人的认可一般,手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李宣笑看着花穴缓缓流出淫水,按住美人的阴蒂狠狠拧了拧。

“被自己儿子搞也这么舒服吗?娼妇。”

胡容儿已经无力反驳,紧咬着下唇默默流泪,忽然,体内最敏感之处被狠狠戳到,美人始料未及,身体剧烈一颤,发出一声极为娇软的呻吟!

“哈哈哈,叫的真浪,泱儿,方才戳到哪了?对准那用力插!”

李泱点点头,小手加速抽动,对着父皇所说的地方用力捅去,竟是连手腕也插进了大半!

美人的骚心被一刻不停的用力戳着,她几乎快要压不住自己的呻吟,雪白的酮体分泌出晶莹汗珠,美丽的脸蛋越发潮红!

花穴中不停分泌出骚液,将李泱的手指和手腕一并淋湿,他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酸痛,于是又换了只手,继续捅那口肉洞。

粘腻的淫水顺着指尖往下流,男人出言提醒,让李泱将手上的水液舔干净。

胡容儿听着男人禽兽不如的话,心中只觉得疲惫无力,她深知劝阻无用,便将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对抗身体的快感,害怕又发出骚浪的呻吟。

“泱儿,你母妃的水好喝吗?”

李泱点了点头。

“看到这个小豆子了吗?”李泱指着美人的阴蒂说道,“去吸它,你母妃会流出更多更好喝的水。”

李泱张口含住了那粒小豆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吸吮起来,美人被吸的魂飞天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

“啊!不能……哦!好、好舒服……不对……不要舔那里……嗯哈……泱儿住口……喔喔!!——”

李泱只想着要喝更多甜甜的汁水,用尽了力气去吸美人的阴蒂,手下更是没轻没重,大半个手腕都塞进了花穴,对准骚心一个劲儿的捅!

胡容儿被插的淫水狂流,阴蒂酥麻不已,尽管她极力压制体内快感,还是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穴间喷出一大股骚水!

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不!!!我去了……去了啊——”

美人疯狂的摇头,不敢相信被养育多年的孩子玩到了高潮,她双腿颤抖个不停,穴间蜜汁呲呲狂喷,李泱立刻用小嘴封住肉洞,将母妃喷出的甜水吸进口中。

胡容儿脱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精神已然崩溃,李泱将她的骚水全部喝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喝吗?”男人问道。

李泱开心的点头,男人淫笑着将他撇到旁边,上床跪在美人腿间,抓紧了她的腿根。

“泱儿看好,你母妃马上就要开始发骚了!”

李宣将龟头对准洞口,腰部重重往前顶,阴茎猛地插了进去!

正值敏感期的美人被捅的身体一阵哆嗦,花穴又喷出少许淫液,全部浇在男人的肉柱上!

男人深呼一口气,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到下腹,摇晃着腰臀大力冲撞,很快便找到了美人的骚心。

他次次专对着那处肏弄,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美人控制不住的喘叫,眼泪断线的珠子般啪啪直掉!

“泱儿,快去揉你母妃的奶子!”

男人兴奋的喊道,握着美人的腿根,身下急速抽送,巨大肉茎操开层层叠叠的穴肉,龟头坚定捣向花心!

李泱骑到胡容儿身上,又害怕压疼了她,小屁股只是虚坐在上面。

他双手按在美人的乳房上又捏又揉,只觉得母妃的奶子像极了白白的面团,玩起来又软又弹,有趣的很!

“泱儿……啊……放开母妃……”

“我不!”李泱摇摇头,“父皇会打你的。”

他心疼的看着母妃胸上的伤痕,张口含住奶头,想为她舔掉上面的血迹。

酥痒的快意从乳尖蔓延开来,美人惊呼出声,下腹猛地缩紧,小穴用力夹紧了肉棒!

男人爽的头皮发麻,身下顶弄越发激烈,对准美人的骚心疯狂冲击!

胡容儿无法接受被自己养育的幼子玩弄,只能绝望的闭上双眼,企图逃避现实,黑暗的环境放大了其他感官,身体快感更为明显,美人舒服的差点又要高潮!

“哈……不行……不能再去了……”

美人无奈的睁眼,却又看到了李泱稚嫩单纯的脸,她羞的立刻别开视线,被身体的快感和心中耻意逼的发疯!

李泱好奇的玩着胡容儿的奶子,将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揪着奶头用力拉扯,他用小手轻轻拍打几下,软肉立刻颤抖起来,乐的他咯咯直笑,快速地拍打起母妃的奶子。

李宣双手抚摸美人的大腿嫩肉,身下不停的狂插猛顶,大力操干她的淫嘴儿,花穴仿佛有生命一般,鸡巴一捅进去,肉壁便迅速攀附上来,含着他的鸡巴又吸又嘬!

男人被吸的飘飘欲仙,不停的加速冲撞,阴茎操开紧缩的穴肉直捣肉逼,干的美人尖叫不已、汁水横飞!

美人的乳房被李泱搓面团般的玩着,小孩儿手心软嫩,刮蹭过乳头时带来极为酥软的快意。

穴内阴茎发疯般的急速抽动,次次捣向骚心,爽的她不知身在何处!

美人不停的呻吟娇喘,眼泪口水止不住的流,很快就被操的再次攀上巅峰,身体更为剧烈的颤抖起来!

“要到了……停下……喔喔——又要来了……哈……啊!!我、我飞了!!!”

美人哭喊着喷出一大股骚水,穴内淫水满溢、湿滑无比,男人毫不费力的加速抽插,趁着美人高潮狠狠顶撞她的骚心!

他腰间激烈抽送,手掌覆在美人的阴蒂处,飞速搓动起来!

“啊啊!不要再弄了……受不住了!嗯哈……已经到了……放过我呀!!”

美人发出长长的哭叫,不停的摇头求饶,男人腰臀晃出残影,鸡巴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迅猛肏干美人潮喷的小穴!

美人尖叫着哭喊,柳腰忽地猛地向上一挺,身体弯的像一张未拉开的宝弓,她穴间骚水狂喷不止,被男人操向了一波更高的巅峰!

紧致的小穴剧烈缩动,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死命吸吮,男人发出阵阵低吼,一手掐住美人的屁股,一手疯狂揉搓她的阴蒂,腰下顶送愈发激烈,把她的阴户撞的啪啪直响!

美人小巧的阴蒂被搓成了红肿的葡萄大小,稍微碰一下都钻心的酸痒,男人不停的加大力气顶操,按着阴蒂一个劲儿的搓揉!

美人爽的白眼直翻,舌头长长吐出,李泱看到她的表情哈哈大笑,小手调皮的扯了扯她的舌头,继而重新搓玩她的双乳。

美人只觉得舒服的如同升仙,恨不得溺死在这无尽的快感中!

男人野兽般激烈冲撞,鸡巴抽插的速度快到看不清,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操了上百次,怒吼着边射边顶,把浓精灌入美人的骚穴中!

一股强力的水柱对准骚心喷射,美人被射的身心俱醉,不自觉扭动起纤腰浪叫,哪还有平日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贵妃模样。

李宣粗喘着拔出阴茎,美人穴间瞬间涌出一大股白浊,他站起身,对准美人的肉逼狠狠踹了几脚,又将脚趾一起塞进花穴搅动,把自己的双脚抹满了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

“泱儿,你母妃的奶子好不好玩?”李宣慢慢走向胡容儿。

“好玩!”李泱抓着手里的奶子鼓掌,两坨软肉拍在一起,撞出清脆的啪啪声。

男人大笑几声,站到美人脑袋旁,将脚趾塞进她嘴里。

“舔。”

胡容儿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身体颤抖个不停,麻木的舔着男人的脚趾。

她心中无尽悲哀,被孩子玩弄奶子和花穴本就可耻,她竟还高潮数次,简直淫贱至极、枉为人母。

美人自暴自弃的舔着嘴里的脚,舌头灵巧的钻过男人的趾缝,将里面的液体舔出来,又挨个吸吮过脚趾,将男人脚上的白浊全部清理干净。

男人等她舔完,又将脚使劲往她嘴里塞了塞,脚趾夹住她的舌头拉出来,用脚掌在她的舌头上摩擦。

“母狗,朕的脚好吃吗?”

美人怔愣着点了点头,继而又挂上麻木的笑容:“好吃……臣妾愿为皇上一生舔脚。”

反倒是李泱不乐意了,气愤的反驳:“母妃不是小狗!”

李宣玩味一笑,将美人手脚的绳索解开。胡容儿正颤抖着活动手脚,男人猛地翻过她的身体,把她摆成了母狗跪爬的姿势。

“泱儿,把父皇外面的随从都叫进来。”他掰开美人的屁股,鸡巴再次插了进去。

李泱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跑,只见母妃用一种他无法读懂的眼神看着自己,令他心口巨痛,父皇像骑马一样在她身上耸动,边笑边扇她的屁股。

“泱儿……回来……不要去!”

胡容儿深知男人想做什么,猛地爆发出一阵力气,将他掀翻在地,那一下仿佛抽干了她所有力气,美人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往外跑。

李泱站在原地,看到母妃很快就被父皇追上,他双手掐着母妃的腰,似乎是把那根棍子又插了进去,母妃又用那种奇怪又好听的声音叫了起来,两人的身体以同样的频率摇晃着。

“泱儿……母妃求你了……不要去!”胡容儿伸长了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想要把孩子拉回来,男人粗喘着挺腰,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操。

年幼的李泱内心忽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仿佛跑出这里,就会有什么令他一辈子痛苦的事情发生,他不自觉的往回走,男人冷哼一声,将胡容儿再次按回地上,掐着她的屁股用力顶撞。

“快去!”李宣粗喘着挺腰,双手莽足了劲扇打美人的臀部,连自己的手掌都拍的生疼,更别论皮薄肉嫩的贵妃娘娘了。

李泱听着耳边清脆的巨响,心里担心的不行,犹犹豫豫的开始往外走,只见母妃仍锲而不舍的往自己这边爬,被父皇拽着脚踝扯了回去,两人身体快速晃动,发出沉闷又夹杂着水声的巨响。

“父皇叫你们进去。”胡容儿听到了殿外李泱稚嫩的声音。

当看着李泱领着浩浩荡荡的人群进殿,胡容儿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浑身一软,瘫在了地上,男人高高抬着她的屁股,粗壮的鸡巴一刻不停的鞭挞骚心!

侍卫们似乎早已猜到被召见的目的,淫笑着脱下身上衣物,飞快地冲向美人。

粗大的阴茎在美人嘴间飞快进出,她脸上满是腥臊白浊,双目已经失神,两个裸体的男人躺在她身下,举着她的腰,同时肏干她的屁眼,另两个男人跪在她腿间,满脸兴奋的插她的花穴。

美人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乳房被男人们捏在手里搓弄肉棒,她全身都变成了男人的精盆,连肚脐眼都盛着一汪白浊。

美人嘴里的鸡巴忽然加快了抽插,飞速抽插数十下后死命往里塞,连睾丸都挤进去了少许。

大股白浊从美人嘴角疯狂溢出,她轻轻打了一个嗝,另一根鸡巴再次插了进去,飞快的抽插起来。

李泱抱着双膝蹲在旁边,忐忑的看着满身脏污的母妃。李宣甚至把他的裤子也脱下过,把他尚且稚嫩小巧的阴茎塞进美人嘴里,强迫她往下咽。

直到第二天晌午,这场淫靡的性事才算结束,李宣伸了个懒腰,将胡容儿随手丢给一个侍卫。

“把她洗干净,朕待会儿要接见蒙古鞑子,正好和那些蛮夷一同操穴,让他们见识见识朕调教出的骚货。”

李泱慢慢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床上,李宣坐到他身边,笑眯眯的同他说话。

“泱儿还记得昨晚的事吗?喜不喜欢和母妃那样玩?”

李泱认真回想着昨晚的感觉,母妃的奶子确实很好玩,尤其是他的棍子被母妃含住时,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让他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白色的尿,但母妃一直很不开心,他不想看她难过。

他摇摇头:“不喜欢,父皇,泱儿身体不舒服,以后别和母妃那样玩好不好?”

“这样啊,”李宣仍是笑容满面,“那父皇就让她多和别人玩几次,等她变的厉害了,再让她陪我们一起玩吧。”

李泱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懵懵的点了点头,却觉得父皇的笑容变得更奇怪了。

此时的稚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日的事情,会成为他往后余生里,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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