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闺蜜是一对双胞胎,之前也听她说过,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那双胞胎很小的时候就是单亲了,比梦梦还有可怜一些。
其跟着父亲过日子,父亲是个北漂,可惜运气不太行,生活一直没什么起色,但对女儿很不错,自己有十块钱,其中九块都是花在女儿身上的那种。
最近他查出患了绝症,花费巨额,欠债无数,却希望渺茫,闺蜜即将失去父亲,梦梦想到自己之前就失去了父亲,好不容易认识了我,又怕再次失去,所以才有这样的心理。
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妮子是什么脑回路,我又没病,也不至于英年早逝。
“然后你就想在爸爸死之前,尽量满足爸爸,让爸爸没有遗憾?”
她点点头,然后又拼命摇头。
“不,爸爸不会死的。”
我摸了摸她有些苍白又透着潮红的憔悴小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爸爸,我还有个请求,你可以答应我吗?”
“好,你说。”
梦梦却犹豫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我想你包养我,给我很多钱……”
我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需要钱?很多钱?”
我尽量以平和的语气问道,但依然免不了透出我的一丝怒气。
“要多少?”
梦梦颤抖了一下,不敢看我,低不可闻地小声说了句:“八十万。”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久才吐出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不,不行就算了。”
梦梦感觉到我的愤怒了,有些害怕,但红肿的眼里满是委屈、悲戚。
我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以及今天梦梦的反常了,她肯定是想帮助好闺蜜的家庭度过难关,唯一的父亲去世后,她们俩肯定无法生存了,更何况还有一大笔外债,她家里也不算富余,妈妈不会愿意拿出那么大笔钱来帮助非亲非故的人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了,所以她极尽表现让我发泄,以此来换取我愿意给她钱。
我气得有些发抖,浑身颤抖起来,梦梦害怕得呜呜哭了起来。
我却抬起手,使劲扇着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非常大力,脸瞬间出现一道道红印。
“爸爸,我不要了,我错了……呜呜……”
梦梦见我这样,害怕得大哭起来。
我停了下来,轻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泪眼说道。
“梦梦,听着,爸爸很生气,生气不是因为你找我要钱,而是你为了要钱而这么糟践自己,不顾自己身体的伤害以及爸爸感情上的伤害。爸爸扇自己耳光,是爸爸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了,没了解清楚,就对宝贝做出这样禽兽的行为。”
“你要这些钱,是想帮助你的好闺蜜吧?爸爸愿意也支持你这样,钱对于爸爸来说,不是问题,你才是爸爸心中最重要的。”
梦梦听完后,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看到我的真诚后,她哇的一声,把头埋在我的胸膛上,放声痛哭起来,之前积攒的所有的情绪,委屈,害怕,释怀等,都释放出来了。
我轻轻抚着她的背,任她发泄,好一会,她才哭完了。
“爸爸,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任性?”
“是很任性,不过这也是梦梦的善良,梦梦愿意为闺蜜这般付出,可见你们之间的感情之深,爸爸也为你骄傲,但这样的事情,要三思而后行,先跟爸爸或者妈妈商量,不要一时冲动做错事了。”
梦梦点点头,小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一动才发现我的肉棒还半硬着插在菊花里,此时冷静下来,她也为刚刚的疯狂感到后怕,此时小茓和菊花都感觉火辣辣的疼。
“宝贝忍一下,爸爸拔出来。”
我轻声说道,涨硬的肉棒被菊花紧紧裹着,虽然很舒服,还能再来一发,但梦梦肯定无法承受的。
我缓缓地拔出来,因为有精液的润滑,还比较顺利,但梦梦还是感觉很痛,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
随着肉棒缓缓拔出,密不透风的菊花道里形成了负压,一股吸力拉扯着肉棒不让它脱离,当龟头脱离菊花时,还发出一声清脆的像是开瓶的声音。
“很疼吧?”
我关切地问道,梦梦点点头。我弄来热毛巾,给她轻轻擦拭溢出的精液,看着那尚未能完全闭合的蜜茓,红肿的蜜唇,既怜爱又心疼。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小茓,还吹了吹气。
“爸爸亲亲,呼呼,宝贝不疼不疼。”
我像哄婴儿一样说着,梦梦被我逗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永远是爸爸的小宝贝。”
我又吻了两下,接着呼气。
“啊……好痒……爸爸……”
梦梦笑着说道,我才停了下来。
“梦梦,你今天出来,妈妈知道吗?”
我把她搂在怀里问道。
“我跟妈妈说了今晚在闺蜜家陪她们,不回去了。以前也有过,她不会怀疑的。”
“嗯。”
我搂着梦梦休息着,她下面痛得还走不了路,晚上便叫外卖了。
吃完后,我们一起洗了澡,也许是经过这一次疯狂,梦梦明显放开了很多。
晚上我们赤裸着一起看AV,连看好几部,勾起我的欲火,可惜不能碰她了。
第二天,梦梦带我去闺蜜爸爸所在的医院,要花这么大笔钱,虽然我不在意,但还是要见一下对方的。
初见那对双胞胎,我便感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姐妹的颜值丝毫不比梦梦差。
当然,我没什么别的想法,心里只有梦梦。
经过介绍,我得知她们的情况,姐姐周雅纯,妹妹周雅洁,姐姐比较活跃一点,妹妹比较害羞内敛。
后来又见了她们的父亲,我叫他周哥,比我年长一点。
他得知我的来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后来竟然落泪了。
也许是见了太多人情冷漠吧,把这个原本顶天立地的汉子压垮了。
在后面一段时间的接触中,我们倒也有些惺惺相惜起来,他也知道了我不是梦梦的亲生父亲,但他不知道我和梦梦的真实关系,只以为我是即将成为她继父的人。
很快,周哥的生命走到了终点,他的一个请求让我有些措不及防。
他希望我能收养雅纯姐妹俩,他觉得我能够照顾好她们,也不是无情邪恶之人。
我内心是犹豫的,但奇怪的是,梦梦以及雅纯姐妹俩都没有异议,反而很支持,梦梦甚至在车上咬着我的龟头“威胁”我答应,我想拒绝也不成了。
反正钱也花了,多两个养女也没什么。
但是以我的情况,收养并不容易,首先我是未婚的青壮年,也不是周哥的亲属,两女孩也不小了,正处于敏感的年龄,有些尴尬。
后来,周哥对外说我是多年的老友,他还留了遗嘱把孩子过继给我,社区和相关不满调查了我没有什么不良记录,便也最终达成了这个事情。
我便成了雅纯姐妹的父亲了。
周哥走了,我协助着办理了后事,雅纯姐妹俩和爸爸本来是租的房子,没有自己的房产,之后雅纯姐妹便要搬到我家来住。
但这个月还是住原来的地方,毕竟一下子事情太多了,姐妹俩接受不来。
为了让姐妹俩散散心,我打算带她们去旅游,倒是真心的,看她们伤心憔悴,有些不忍。梦梦知道后,也强烈要求一起去,还说服了她的妈妈。
她妈妈也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了雅纯姐妹的,她们是梦梦从小到大的闺蜜和玩伴,听说了姐妹俩的遭遇后,也很同情,同意了,只是叮嘱她不能给我们添麻烦。
出发时,姐妹俩的兴致都不是很高,我和姐妹俩还不熟悉,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导她们,好在梦梦很给力,一直和她们聊天,没多久姐妹俩脸色就好很多了。
其实她们很早之前就有心理建设了,只是亲人离去的痛苦确实不是短时间能消除的。
当天上午到达厦门,办理入住后,我们去了鼓浪屿,风景倒没有说很特别,只是没来过,有些新鲜,她们仨边走便拍照,玩的很开心,我看着姐妹俩逐渐露出的笑容,倒是欣慰了些。
鼓浪屿很多人拍婚纱照,看着一对对新人的幸福笑容,我竟然有一丝丝惆怅,看向梦梦,没想到她也看着那些新人出神,目光中有些忧郁和伤感。
难道她也想到了跟我一样的问题?
我走过去,牵住了她的小手,她转头看了看我,眼眶有些红,我笑了笑,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她嘟起嘴,小声说了句“臭爸爸”,然后甩开我的手,跑到雅纯姐妹俩身边了。
雅纯姐妹俩看了看那些拍婚纱照的人,又看了看我和梦梦,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有点不好的感觉,还是太过了,让她们发觉了不对劲。
后面我尽量避免在雅纯姐妹面前和梦梦有亲密接触。
但梦梦反而时不时就来挑逗一下我,甚至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小手抓住我裤裆里的东西,调皮地揉弄几下,害得我一整天都是硬的。
可当我想要多一点接触的时候,她又跑开了,仿佛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让我摸不着头脑。
玩到黄昏时刻,大家都累了,于是找了个音乐餐吧吃饭,卡座是四人座,双向的,我本以为梦梦会和我坐一起,没想到她拉着雅纯坐一边,于是我只能和内向的雅洁坐一边了。
饭菜也没有太多特色,都是普通的西餐,我不让她们喝酒,只点了不含酒精的鸡尾酒给她们。
音乐倒是不错,唱歌的是个年轻女歌手,也挺漂亮,唱的都是流行的情歌,没有太惊艳的地方,只是那些歌听者有意,我看向梦梦,发现她又情绪低落了。
“试试牛排,还不错。”
我把牛排分成三等份,分别叉给她们,吸引她们的注意力。
没想到这却捅了马蜂窝一般。
雅纯雅洁姐妹低头吃了一口后,都面色沉重,我以为牛排有问题,连忙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还是坏掉了?”
姐妹俩摇摇头,然后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竟然齐齐哭了起来,呜呜哭着,老委屈了。
“怎么了?”
我有些懵了,这咋回事,看向梦梦,向她求救,没想到,梦梦也小嘴一撇,抽泣起来,三人见大家都哭了,索性放开了哭,呜呜声引起了附近食客以及服务员的注意。
“先生,有什么能帮到你吗?”
服务员走过来,对着一脸懵逼的我问道。
“怎么了你们?告诉爸爸,别光哭呀。”
我有些无奈,但还是很耐心和温和地问道。
雅洁见这么多人都关注着她们,脸皮薄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渐渐止住了哭泣,我赶紧问她怎么了。
“第一次吃牛排,好吃。”
雅洁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愣了一会,看向雅纯,她一边流泪,一边使劲点头,我不禁有些心酸和心疼。
“服务员,麻烦这牛排再来三份,其他的没事了。”
我跟服务员说道,服务员也是愣了一下,然后热情地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附近的食客隐约知道事情经过的,都一边讨论一边轻笑起来,大多都是唠嗑,没有什么恶意。
可雅纯姐妹俩羞得脸红了,低头默默吃东西,不敢看人,尤其是雅洁,小脑袋都快埋在盘子里了。
“梦梦,你为啥也哭,你不是第一次吃吧。”
梦梦刚刚擦完眼泪,大眼睛红彤彤的,听到我耿直的问话,俏脸一红,一提气想要说话,却好像不知道说啥,又蔫了。
见我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她有些生气地说道:“没什么,我陪姐妹一起哭不行吗?笨爸爸!”
或许是真气了,她的声音越说越大,旁边桌的一对情侣听到后,忍不住笑了,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尴尬一笑,梦梦发泄一般把牛排咬了一口,用力咀嚼着,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啥听不清,旁边那小情侣更是直夸梦梦可爱,萌死了。
梦梦咬了牛排后,看到盘里剩下的一部分,然后把它切开,分别叉给雅纯和雅洁。
雅纯雅洁还是低着头,看到盘里突然多出的一小块牛排,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又叉回去给梦梦,梦梦又叉回给她们了,雅纯姐妹对视一眼,又把那两粒肉叉到我盘子里了。
我看着她们叉来叉去,既好笑又欣慰。
“不至于,我不是又点了三份了嘛,管够。”
我笑着说道,谁知梦梦瞪了我一眼,说道:“吃不吃!”
“吃,吃……”
我悻悻然说着,赶紧把牛排塞进嘴里了,她们仨则齐齐笑了起来,俨然成了餐厅里最靓丽的风景。
我一直没明白那时候梦梦为什么哭,直到很久以后才想明白,一份本来可能独属于她的牛排,被分成三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