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批红

男子走到长公主面前,似乎对她极为熟稔。而长公主却仿佛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依旧淡淡地批着奏章。

男子打量着拓跋芸,虽然这个女人已经年近四十,但久居深宫,皮肤依然白皙细腻,竟然和一些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差不多。

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名贵的护肤品。

片刻,男人缓缓开了口:“拓跋芸,你今天在陛下面前,驳斥得我无话可说,很好啊!你本领大了!”

来人竟然是赵兆!

拓跋芸抬起头,清冷地看了男人一眼,随即把眼垂下,竟然不看男人,道:“此事,无论何人,何时问起,本宫都觉得不妥。你休要……”

“啪!”男人竟然猛地扇了拓跋芸一个巴掌。

“军国大事,你们女人懂个屁!”

拓跋芸两行清泪唰地下来了,但是仍然倔强地望着男人。

赵兆狞笑着,跟他平日里器宇轩昂的样子截然不同:“都玩了你多少年了。还是最喜欢你这种不服气的样子。来吧,规矩呢?”长公主扑簌簌地发抖,然后,她缓缓站起,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在男人的面前,缓缓跪了下来,如后世土下座一般,双手抚地,额头伏在手背上:

“女奴拓跋芸,拜见主人。”

男人哈哈哈笑到:“骚货,会说就多说点。”说着,他竟然是拿乌金皂靴踩在了拓跋芸的头上,然后是后背,然后是腰,最后,把这个高贵的长公主,赤身裸体地踩在脚下。

拓跋芸的整个上身,都被死死地压在了冰冷的金砖上,丰满的乳房,被挤成了面饼的形状。

“小母狗,今日殿上之事,现在如何?”

拓跋芸泪眼婆娑:“主人可以任意……凌辱奴儿……拓跋芸……是赵兆赵大人的母狗……可购马此事,拓跋芸依然……啊……啊……”地上的娇躯突然抖了起来。

原来是赵兆随手拿起蜡烛,把蜡烛烧融化的烛油一滴滴地,滴在长公主赤裸柔嫩的玉背上!

一朵朵蜡花,映着女人雪白的后背,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甚是好看,也十足淫靡。

赵兆用手摩挲着拓跋芸的后背,用指甲抠开一两个已凝结的蜡花,漏出了下面被烫得发红的娇嫩肌肤。

他很兴奋,用舌头舔着,扣着,欣赏着拓跋芸后背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蜡块,粉红色的烫横,还有他鞋底踩出来的一个又一个乌黑脚印。

然后,他又把赤裸的玉体抱到了床上。

拓跋芸还以为他会稍稍温柔,却未曾想,赵兆依然在滴蜡,这次却是滴在女人的巨乳上,奶头上,性感的锁骨上。

炙热的烫感,极度的屈辱,引得拓跋芸一阵阵的悲鸣和啜泣。

她并不压抑自己的哭泣和嚎叫,因为,她周边的宫女和太监,早就被赵兆换成了他的人。

“长公主……”赵兆拖长了音,“现在如何?可以批红否?”拓跋芸悲鸣着,哭泣着,打着滚。却仍然倔强着摇着头,疯狂地躲闪着。

赵兆却愈发开心:“嗯,如此倔强,才有点你们拓跋家开疆拓土的风采。来,躺好。”

拓跋芸惊恐地看着他,但却依旧乖乖地躺好,然后她的双腿被赵兆分开。

下一秒,赵兆直接把烧了一半的蜡烛,烛火冲外,烛身冲内,直接塞入了长公主拓跋芸的娇嫩小穴里!

拓跋芸惊恐万分,她小穴羞耻的一张一合的,简直可以感受到火焰的炽热。

她只能把下体里塞入的火烛高高地撅着,否则会烧到床单和被子。

而如此,火烛滚烫的烛泪,却又一个一个被烧融化了,然后一个一个滚入了她自己最娇嫩,最隐私的下体,然后再慢慢凝结!

拓跋芸死命地嚎叫了,忍不住地扭动着腰肢。

她最早因缘际会,屈服于赵兆,却想不到一点一点沉沦,一点一点变为他的禁脔。

如今,他无数次变着法子的玩弄和凌辱自己,自己却……不敢反抗,甚至……还有点甘之若饴……强烈的羞耻感,引诱下体产生了极为异样的快感,惹得清冷高贵的美人儿一阵阵呻吟。

赵兆此刻却很温柔,他摸着长公主的乳房,锁骨,又似极为深情地吻着怀里的女人,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乖乖地做我的奴,如奴婢般伺候我赵老爷,不就什么事没有?”

拓跋芸恍恍惚惚:“本宫……拓跋芸……愿意服从主人……拓跋芸像……淫贱的奴婢一样……服侍赵老爷……啊啊啊……”赵兆却仍是大笑,手却在大力地揉捏着拓跋芸的雪白巨乳:“长公主,要决定得快点儿了。再晚半柱香,蜡烛可就是要烧到小穴了!”拓跋芸努力坳着脖子,撅起屁股……怪不得下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蜡烛伸在小穴口外面的,也就只剩半个小拇指长了,短短一截……她却忍不住想象自己被赵兆烧阴毛,烧阴唇的凌辱摸样,她咬紧看嘴唇,眉头紧锁着,美目也紧紧闭着。

仿佛无尽的屈辱和不甘。

然而她的屁股却不由自主地疯狂扭着,活像一只在岸上快被渴死的鱼儿。

拓跋芸的美目终于睁开,泪眼婆娑。

檀口也微微张着:“啊~呜呜呜~拓跋芸愿意……啊啊呜呜呜……可以批……可以批红……”闻言,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把快要烧完的蜡烛,从女人的下身抽出。

“啵”的一声,蜡烛烛身上,竟然都是女人满满的淫水。

“这样还差不多。”说着,男人又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鸡巴捅入了长公主的小穴,享受着熟悉的,层层叠叠软肉包裹自己鸡巴带来的快感。

“啊啊啊~”熟悉的鸡巴,终于插入,引起了拓跋芸的强烈快感。

久居深宫,实在是太无聊了。

拓跋芸不愿承认,但下体却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弄,“噗嗤”

“噗嗤”的深深插送声中,这个清冷无双的帝国长公主不出意料地,再次沦陷了。

她发出一阵阵极美甜美的呻吟,又仰着修长的天鹅颈,发出一阵阵不知所云的胡言乱语:

“啊啊~奴婢是赵大人的~啊~小母狗~通房丫头~~啊~本宫~拓跋芸~爱~啊啊啊~赵大人的大鸡巴~~”

终于,几十下抽插后,男人和女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女人弓着腰,痉挛着,下体喷着淫水。

男人抽出鸡巴,横在拓跋芸高贵清冷的脸上,一阵阵腥臭的滚烫精液喷涌,今日是颜射。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奏章,丢在桌上,对拓跋芸说:“来吧,批红!”拓跋芸屈辱地爬起身子,裸着走到书桌前,却不是直接执笔,而是把一只非常粗大的狼毫毛笔,蘸着朱砂,笔杆在内,狼毫在外,塞入了自己的下体。

然后,她又把赵兆的奏章摊开在桌上,自己却也爬上了书桌,看准身下,对齐着,屁股一扭一扭地,竟然是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

然后,拓跋芸又屈辱地爬下桌子,从下体中取出狼毫毛笔,放在笔架上。

又待笔迹略干,女人跪在赵兆身前,双手举高,托着奏折过顶,竟是请赵大人过目自己的批红。

赵兆看着批好的奏章,抚掌大笑。拓跋芸看着批红上和自己平日里的手书,倒有七八成相似的字迹,不由得微微颤抖。

这样的“批红”,原来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四月的真定府东道,算是当地最好的季节。草长莺飞,柳条抽翠,到处都是碧绿的麦田,黄色的白色的野花和郁郁葱葱的大树。

而刚刚打败流贼的汤县诸人,生活也有了些许新的变化。

林豪升了游击,算是连跳两级。

但驻地依然是在汤县,不过兼了肥县的防守职责。

于是,他就把刚随着自己升职的杨副千总,调到了肥县。

这样,自己在两县的理论营兵人马,达到了2000人。

所谓理论上的人马,在北魏朝,就是朝廷会按2000人的足额给付粮饷,大概是一个人一个月一石五的粮,再有每月一两白银的饷。

这是北魏定制,马步粮饷却未区分。

于是,有些心思的游击参将,就会把自己手下的骑兵粮饷提到每月二石粮,一两五的银,却将手下的步兵粮饷降到每月一石粮,五钱的银。

更加有心思的,甚至都不满员招募兵士,花名册上看着本部应有1000军士,实际可能只有七百八人呢,亦可能只有四五百人。

剩下的军饷,都被领兵的军官自己个儿贪墨了。

这即是所谓的“吃空饷”。

而林豪则不然,他准备除了自己之前的六百骨干兵力之外,再招一千四百儿郎,把兵额占满。

他如此的目的,却也不是有什么雄才大略或者野心勃勃。

他只是单纯喜欢作战。

上次汤县一役,流贼里似乎也有一二能人。

他与之博弈,勾心斗角,几番往来,终于全胜,但也是由于不少的偶然,例如刘爷的神火飞鸦,云中城的轻骑,乃至最后那队神鬼莫测的重骑兵的突然出现。

然而,他事后细细复盘,其实种种力不从心,还是由于自己实力不够,筹码不足。

这就好比今日来了一个大庄家,有一局豪赌,起步十两银子,自己却只有五两一样。

有赌心,有赌胆,但无赌资。

于是,他下定决心,趁着本次升迁,要尽力扩大自己的部队实力,以便下次战斗,赌资充足。

……

而林北棠和顾管家,却在向阳巷和归德坊交界处,租了一个小小院落,算是暂住下了。

原来,林北棠给家里写了信,细述这次汤县之战的情况,以及自己的想法:如今四海未平,海内巨盗又起。

自己虽添为举人,也要投笔从戎……至少文武双修。

因此京师暂时不去了,江南也暂时不回了。

自己的主线任务,虽然是要考进士,但那也得等到北魏拓跋垂二十四年八月,距现在,足足有两年半的时间。

于是,他们主仆二人就在这汤县暂住下,以便……投笔从戎和文武双修。

当林北棠喜滋滋地告诉刘西瓜,自己做了这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时,女孩却没有像自己设想的那样,立刻夸赞自己深谋远虑高瞻远瞩。

反而,刘西瓜想的是,古人做决策就是如此的随意且没有逻辑啊。

家里的林大老爷和族长林老太爷也给他回了信,但是林北棠看都没看就撕掉了。

随信的三千两银票却被他好好收着了。

看来他颇有后世纨绔子弟的风范,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很诚实。

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行滴。

此时,这个小小院落里面,挤着好几个七嘴八舌的人。

原来是顾管家的建议,既然要在汤县住上一段时间,那还不如拿点银子出来,盘个店面,做点生意。

一来呢有个进项,否则只花不进,要他这个管家何用?

二来也是为他们苏州林家,建立起横跨南北的全国大商站,做坚实的第一步基础。

林北棠举双手双脚赞成。

但具体是开什么店?

此刻大家七嘴八舌,也是各执一词。

例如林豪就托家丁来带了口信:可以开个盔甲武器店。

现在自己刚刚高升游击,行伍之中,所需的武器铠甲,缺口巨大。

再者说,自家镇守汤,肥二县,林北棠开个盔甲武器店,属于内部招标,裙带关系,必然不会倒闭。

最后,那一日燕云缇骑在城下耀武扬威,他看到了,兵部的文参将看到了,云中城的府军们,也看到了。

最近在整个北地军界,都掀起了盔甲的攀比潮。

你有棉甲,我有护心镜。

你有铁札甲,我有铁鳞甲。

你有铁板甲,我有亮晃晃的钢制明光铠。

所以,开武器铠甲店,实在是一片蓝海。

而刘西瓜则是大声建议,可以开一家“烧烤”铺子店,以解决本地美食供应不足,价格过高的难题。

按照美少女的描述,这是一种在铺子档口,明火烤肉的一种烹饪形式,把鹿肉,兔肉,猪肉,割成一小块,一片片穿在铁签子上,边烤边转,边转边撒油和盐,最后大功告成的一种做法。

她甚至还建议可以烤牛肉,却立刻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反对:牛烤了,你刘西瓜去耕地啊……肖鹞却建议开一家书店。

北地书店原本就少,这方圆百里,又仅在云中城里,有一家专卖科举和算术书籍的书店,早就无法满足整个云中道,真定道几百万人民群众日益高涨的精神文化需要。

他又说道,可以在书店的一角开个戏台,如此一来,每日来书店坐坐的人必然更多。

又言,可以跟刘西瓜的“烧烤”店结合,形成前烤后书,边看边吃的强强联合。

却又被众人以“书店里升明火,还嫌死得不够快吗”的理由,一致反对了。

最后发言的,却是刘一曼。

小姑娘看到很多熟人在场,略窘略紧张。

片刻后,她定定心神,却款款提起罗裙的角,露出她穿着“黑丝”的小腿肚子,然后开始控诉,这“黑丝”是城里的邵家丝绸庄特意定做的,既不够黑,又不够紧,但却已是花了10两银子。

如果林公子的苏州匠人们有更精湛的技艺,做出更符合北魏时尚圈的单品,引领女性时尚风向标,必然可以春秋万代,一统江湖……她说了没多久,却看到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的小腿。

林北棠盯着,顾管家盯着,肖鹞盯着,连来打酱油的那个家丁也盯着。

场面一度很奇怪。

七嘴八舌消失了。大家都很安静。

随后,屋子里爆发出了以男人们为首,女人们附和的热情洋溢的掌声,纷纷表示确实早就应该立刻马上开一家新的服装店,汤县人民苦邵家丝绸庄久矣~于是,四月初八,在汤县的向阳巷和归德坊交界处,“花样年华锦绣江南苏杭织秀”服装店隆重开业,邱知县来致了开业辞,并完成了工商注册,简称“秀儿”店。

秀儿老板,林北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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