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北魏皇宫大内瑞颐殿里,点着几根若有若无的蜡烛。
拓跋芸正赤身裸体地,坐在赵兆的鸡巴上,批阅奏章。
赵兆似乎今天心情很好。
他把手从女人的腋下伸到前面,温柔地揉捏着拓跋芸硕大的乳房,时不时还拍起一阵阵乳浪。
而他却也在和拓跋芸一起认真地看着下面的奏折,并指示该怎么批红。
拓跋芸还是紧紧地锁着眉头,清冷的表情,似乎现在被赵兆玩弄的人不是自己。
只有当自己和赵兆意见不一时,赵兆会轻轻地用鸡巴在自己体内拱动两下,自己才会“啊”地轻呼一声,然后乖乖地驯服。
这样的游戏玩了很多年了。
赵兆似乎一直乐在其中。
而拓跋芸则只觉得屈辱。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是屈辱,并不是快乐。
所以,眼下她下面湿的很有限。
突然……一个小太监推门进来,附在赵兆耳边说了什么。
拓跋芸表现得略微羞涩。
她微红着脸,赵兆看在眼里,觉得很满意。
他调教这个女人这么多年,就是看重她既乖乖被自己玩弄,又能固守灵台的样子。
而且,这个女人也非常的精明能干,雍容华贵,更是自己极为喜欢的那一型。
赵兆家中其实有个糟糠之妻,另有两房小妾。
但他甚少纵欲。
而他平日里更是爱惜羽毛,从来不去青楼。
在女人这件事情上,他几乎可以说是,十年如一日地玩弄着拓跋芸。
他边穿着衣服,边微微摇了摇头。
自己其实是非常喜爱这个长公主的,可惜不能名正言顺把她娶过门。
不过,眼下这样也好,自己性欲起来了,就来调教她几次,平日没有调教的日子,拓跋芸也甚为温顺,简直就像是个等待自己的小媳妇。
他穿好衣服,在拓跋芸唇边轻轻一吻,说:“皇上找我有点事儿,我去去就来。”
拓跋芸似乎不舍,拖着他的袖子。赵兆当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禁脔,现在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了。
赵兆袖子一甩,对刚刚前来报信的小太监说:“小邓子,你先伺候着公主,让她湿着。”原来这殿前殿后,都是赵兆的人。
“大人,小的明白。”小邓子毕恭毕敬地说。
赵兆急急忙忙腾腾地走了。
小邓子却闲庭信步般地走到拓跋芸身边,拖长了声音说:“听到了吗,赵~大~人~让洒家伺候你。”却是极为大不敬,都没有叫长公主的尊称。
下一秒,却看到刚刚还能好整以暇的拓跋芸,突然浑身簌簌地抖了起来,眼睛里,又是泪水,又是……情欲。
她起了身,却跪在了小太监的面前,似是情不自禁地,却再也没有一丝廉耻,用螓首蛾眉蹭着小太监的腿,又把赤条条的身子俯得低低的,胸在地上被压成了两个肉饼,然后用丁香小舌舔着小太监的靴子……一只手还深入了自己的淫欲小穴,不停扣弄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淫水声。
此刻的拓跋芸,竟然和崇德殿内端庄华贵的样子截然不同,和与赵兆在一起时清冷屈辱的样子也截然不同,赫然是一种主动发骚求操的母狗摸样!
“邓……邓公公……邓总管……玩……玩奴儿……玩拓跋芸啊……”拓跋芸带着哭腔,娇媚无比的哀求着。
“噢?给你?给你什么呀?”那个小邓子明知故问地问。
“脚……脚……给我脚……啊!啊!”拓跋芸惊呼着,却是被小太监拎起了秀发,轻轻在她脸上扇了两巴掌。
小太监怕扇红了,赵兆会发现,所以下手很轻。
但拓跋芸却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每被扇一下耳光,她下体都会汩汩地冒出一阵淫水。
她的情欲更浓了。
“贱不贱?”小太监接着扇她的耳光。
“贱……贱……”拓跋芸拖着哭腔,她实在是太想要了,完全按捺不住自己变态的欲望。
“欸~那就给你吧,想不到你一个金枝玉叶的长公主,暗地里却喜欢舔我的大臭脚,”小太监蹬掉了鞋袜,露出了黑黢黢散发着极为恶心酸臭的脚,“为了你,我可是三天没洗了。”小太监轻描淡写地说。
“唔……唔唔……母狗……母狗拓跋芸给公公舔干净……唔唔唔……”拓跋芸先是把小太监的一只脚直接抱在脸上,秀气的鼻子却贴着闻,直到饱嗅了这熟悉又恶心的味道后,她才小心翼翼地把小太监的脚放下,似乎是担心这个小太监一只脚站着太累了一般,她又请小太监坐到刚刚自己批奏折的座椅上。
小太监随手一拿,却是把某个大臣的奏章扔在了地上,似乎是怕脚冷,于是黑黑的臭脚踩在奏章上,示意拓跋芸爬过来跪着舔。
于是拓跋芸极力地伏着身子,伸出小舌,一下一下地舔着小太监的脚。
直到舔干净了小太监臭脚丫的每一寸肌肤,她又似乎很贴心地,如顽童啃咬指甲一般,用自己整齐的贝齿,一点点咬掉小太监的脚趾甲,然后又用牙齿把脚趾甲的边缘打磨光滑,最后又用尖尖的灵巧小舌,把小太监趾甲里的老泥和黑灰都一点点舔出来,混着小太监的指甲,一起吃了进去……
……
半个月后,林豪收到了自己上的《请设真定道东路编制重骑兵二三疏》。
作为正五品的武将,他原本就是有权限直接给皇帝上疏的。
但是苦于文笔不行,所以他找了自己的侄儿,林北棠,来帮他代笔。
这封上疏是写的是,真定道东路,汤县肥县一带,地形其实颇为险要,作为阗胡可能扣关的第二道防线,也作为燕云可能入侵的第二道防线,实在是应该建立起一支机动力量,这样可以西援云中,南障肥县,北协十二连城,东助十二禁沟。
而机动力量的规模,经过与林北棠,邱县令等几人商量,林豪一开始定在了600人,每年1200两军饷,征兵费和铠甲武器费用是15000两。
他们一来担心狮子大开口,圣上会不批准。
二来也担心要太多,圣上会疑虑林豪拥兵自重,毕竟林豪已经有了2000营兵的编制。
但同时亦担心要少了,不堪大用。
几番推敲,却最后定在了这个看上去不多不少的数字。
但这个数字却被顾管家推翻了。
顾管家听说此事时,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草民不才,只会做生意。但寻常人家卖菜,都会叫高几文,以待还价。咱们这么大的事情,如何可以如此实诚?如若要600人,皇上却还价到400人,为之奈何?”
众人都觉得他说的在理。
于是又是一番商议,把数字定成了800人,每年1600两军饷,征兵费和铠甲武器费用是20000两,坐等皇上砍价。
于是,这一日,听说奏折已经批红,林豪忙请之前的几个狗头军师赴宴,想看看皇上到底准了没有。
此刻,林豪,邱文龙,林北棠,顾管家,四个人围在宴会上林豪桌前,紧张地等着答案揭晓,期待得如同等着科举放榜的举人们。
林豪缓缓地卷开奏折。奏折最下首只有两个清秀的朱笔大字:准奏!
然而,整个奏折上,却被踏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脚印。看上去,似乎还是光着脚踏的。
林豪紧锁眉头,他猜不透这个批复和这个脚印,是什么用意。
林北棠想了想,说:“许是陛下希望叔父在钱粮到位后,需踏踏实实的~”他做了一个踩踏的动作,确实,这个脚印肯定是某个人实实在在踏上去的,“招兵买马,不可贪墨吃空饷……”
邱县令想了想,却摇头晃脑地说:“非也非也,陛下批一道恩旨,又踩上一脚,正说明陛下感于林游击上次剿匪的大功,希望林游击可以戒骄戒躁,更上层楼。如此,更说明林游击简在帝心,他日飞黄腾达,不可限量……”
邱县令喋喋不休地说着。只不过,他的话,除了他自己和与他辩论的林北棠,屋里剩下两个人,都没有听进去。
顾管家却也不知道这个脚印是怎么回事。
或者,准确地说,他对这个脚印毫不关心。
别看他一副商人模样,他其实对于林豪这个级别的武将,其实也毫不关心。
但是,那两个清秀的大字“准奏”,却攫取了他的注意。
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字是谁写的。他看着这两个清秀的字,却怀念起很多年前那些朦朦胧胧的日子,怀念起那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子。
很多年了呀,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几乎半辈子了。顾管家想。
想来,应该还是很好吧。想不到如今圣上已经如此信任她了,竟然连奏折都给她批红。
只是不知道她还是否记得我这个半老头子的名字呢?他颇有点自嘲地想。
顾管家,顾无羡。
……
众人争执良久,突然听得林豪一声大喝:“停!”
大家都面面相觑,看着他。
林豪却笑眯眯地问:
“无论如何,末将这个奏折,圣上是批了没有?”
“批了。”众人皆回答。
“那么,兵部,户部,给事中,流程走完了没有?”
“走完了。”众人又皆答。没走完,奏折到不了林豪手上。
“那么,诸位还有什么好吵的呢?”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林豪说,兴奋的眸子里,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