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容情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竭力仰起美丽的头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站在她身前的女子啪的关上那只正按在容情下身的小型电击器,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揪着容情的乳头,“你醒了?”容情惊骇地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自己正被赤身裸体地吊在一间房子的天花板上,双腿则被捆在地板上相隔一米的两个铁环上,身体形成一个大大的“人”字。
而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一身黑色劲装的美貌少妇正轻轻捏着自己毫无遮掩的乳头。
她隐隐约约记起,自己正是在某家牛郎店的厕所里被这个少妇打昏过去的。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容情毕竟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特工,虽然已经处于任人宰割的境地,却还是立刻就恢复了冷静,向那正在揉捏自己乳头的少妇沉声发问。
少妇出人意料地向自己的俘虏展露一个连女人都看得发呆的妩媚微笑,“我是谁并不重要,可是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是该叫你‘容大当家’?还是该叫你‘容站长’,又或者,应该叫你‘T221号’?”容情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除了M国军事情报局局长苏城等少数几人之外,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为何这个陌生的少妇不但知道她是M国军情局驻台湾情报站站长,甚至还能叫出她的秘密编号?
“真是高明啊!谁能想到在岛内黑道赫赫有名的‘云英帮’现任女帮主,竟然是M国派驻台湾的精锐特工呢?”少妇自言自语般地说着,突然,毫无征兆地,她突然用力扯起容情的乳头来,容情的右边乳房顿时被扯成一个尖锥形,剧烈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不用害怕,只要你愿意诚实地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少妇拖过一把带轮的转椅,在容情身前坐了下来,“第一个问题:劫美怪客受害者里头,有多少个是被你送到版刻湖疗养院去的?”容情大吃一惊:她这些年的确是为那个被称为“版刻湖疗养院”的M国性奴监狱绑架了十来个上司点名要人的台湾美女,但是从绑架到把人送走的整个过程都是在极为隐秘的情况下完成的;而且她还刻意布置了许多非常逼真的假线索,使台湾警方、媒体和民众都误以为这些女人的失踪都是同一个变态色魔所为。
这些年来,“劫美怪客”已经成为台湾岛内一个极为神秘和恐怖的传说;人们以讹传讹,甚至把许多风马牛不相及的女性失踪案也算在容情捏造出来的这位“怪客”头上。
就连情报局局长苏城有一次到台湾与岛内特务头子洽谈一宗秘密交易时,看到报刊杂志上对“劫美怪客”绘声绘色的报道和头头是道的分析,竟也以为这个变态色魔是确有其人。
等他看到报道结尾处列出的“劫美怪客近年作案一览表”,却发现这“劫美怪客”案的受害者竟有三分之一是他让容情绑架的对象。
惊诧之下他立刻召见容情,质问她:“我只让你绑架了十几个人而已,你怎么给我搞出这么多事?另外的那三十多个女人呢?你把她们送到哪里去了?”容情当时忍住笑,耐心地向上司解释了半天,这才使苏城哭笑不得地承认“想不到我这个老江湖竟然也被媒体迷了法眼”。
而如今,这个少妇却一语道破“劫美怪客”背后的真相,怎能不使容情大惊失色。
“‘劫美怪客’?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容情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少妇并非真的确信她就是“劫美怪客”的幕后真凶,而只是虚言恫吓。
少妇摇摇头,“既然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好吧!”她站起身来,走到了容情的身后。
容情竭力扭头向后看去,却只能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她正站在靠墙的一张桌子旁,似乎正在摆弄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少妇重新回到容情身前,容情惊恐地发现她手里正拿着一条拇指粗细、银光闪闪、用细钢丝绞成的鞭子。
少妇向容情妩媚地微微一笑,什么话也没说,手中的钢丝鞭子突然幻化成一条暴怒的银蛇向容情猛扑过来,狠狠地在她的裸体上咬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啊……”容情疼得发出一声尖厉得连她自己都大吃一惊的惨叫。
作为一名特工,容情曾经接受过非常严酷的反逼供训练。
她的“亡夫”、云英帮前任帮主赵彤林是个虐待狂,也时常在床上用皮鞭抽打她的裸体。
但是无论是训练中所受到的刑罚还是赵彤林对她的鞭打,都远不如这条鞭子造成的痛苦这么可怕。
少妇看着殷红的鲜血从容情身上的鞭痕里缓缓流出,又是微微一笑,“你以为我只是在吓唬你吗?我可以告诉你:我非常确定所谓的‘劫美怪客’只不过是你捏造出来的一个假象,而且我也非常确定那些失踪的女人并不都是你绑架的。大部分的失踪案都是另有原因,只是警察和媒体白痴,把它们都算在‘劫美怪客’的账上而已。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需要知道被你送到M国的究竟都是谁。别想骗过我,我对谎言可是相当敏感的喔!”她说着,突然又挥鞭向容情抽去,在容情的身上再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与第一鞭的鞭痕形成一个大大的X字。
容情哀号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声音都哑了。雪白的裸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束缚着她四肢的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
“现在!老老实实地把被你绑架的那些女人的名字告诉我,不然我就会用这条鞭子把你的皮肉一块一块地从你身上撕下来!”少妇面容一冷,厉声喝道。
容情再也不敢支吾搪塞,一面呜咽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出了十六个名字。
“哦?彭雁栖也是被你绑架的?”少妇听到那个三年前忽然失踪的豪门千金的名字,不由得一阵吃惊,“我还以为她是跟他爸那个小白脸秘书私奔了,为了躲避家里人追踪才制造了被人绑架的假象呢!”
“那……那个秘书是……是我们的人……我们……我们并没有制造绑架的假象……是她父亲以为她私奔了……害怕丢面子……”容情呜咽着说。
少妇不禁笑了,“原来是这样……这些有钱人啊,竟然编出这样的谎言来遮掩。他也不想想:万一他女儿真是私奔,将来哪天回心转意回家了,她还怎么出来见人?好,现在我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打听关于‘杀星’的消息?”痛得浑身发抖的容情闻言又是一惊,但这回她再不敢迟疑犹豫,连忙答道:“我们局长……想在明年竞争革命委员会委员长的位置……听说‘杀星’手里……有……有某个副委员长见不得人的罪证……”
“这个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少妇厉声问道。
“是……是赵彤林死前不久……跟他手下讨论贩毒的事情时顺口说的……”少妇惊讶地扬起秀眉,“赵彤林说的?这不可能!他一个小小的云英帮帮主,怎么会知道这么绝密的事情?而且这事跟他的生意毫无关系,他又怎么会跟手下一起讨论?”
“这个……这个我也很奇怪……但是我又不敢仔细问他,怕引起他对我身份的怀疑……”容情呻吟着说,同时也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
那一天的赵彤林的确有点不对劲,在和手下讨论该不该继续和东南亚某贩毒集团合作下去时,突然没头没脑地说:“M国明年三月就要选新一任的最高领导人了,如果是谭胜文当选的话,那么我们说不定可以跟他儿子主持的那个海洛因集团合作,那样的利润会比现在高得多。不过谭胜文现在虽然胜券在握,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把柄落在了别人手上。那个人的外号叫‘杀星’,据说是个女人,而且还非常漂亮。正因为太漂亮了,今年年初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地落到了M国情报局的手里,被他们送到了版刻湖疗养院去做高级性奴。哈哈,可笑谭胜文整天为了‘杀星’手里那些罪证担惊受怕,却不知道‘杀星’眼下就在他的地盘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我们也不知道‘杀星’的真实身份,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和谭胜文好好做一笔买卖……”
“那么,中国情报界的大人物林峰为什么也在追查‘杀星’?而且他追查的方向跟你们完全不同,好像他认为寻找‘杀星’的线索就在你们局长苏城身边似的,还把手下最得意的特工‘西双版纳之花’派到苏城旁边去做卧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少妇追问道。
容情陷入了沉默,作为M国的爱国者和优秀特工,她就像“西双版纳之花”刀美兰崇拜林峰那样崇拜着本国情报界的英雄苏城,这崇拜中甚至有很深的爱慕成分。
这也是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苏城的安排,牺牲色相,委身于相貌丑陋、又喜欢虐待女人的赵彤林,以云英帮帮主情妇的身份为掩护打入台湾黑道内部,并利用云英帮的资源重建起由于绿营上台而受到沉重打击的M国驻台情报网的原因。
身为苏城的心腹爱将,她当然知道曾黛为苏城制定的那个借刀杀人的绝妙计划,但是她搞不清面前这个神秘的美貌少妇的身份和动机。
如果她是谭胜文或者倪奎方面的人,那么一旦把曾黛的妙计告诉了她,必然意味着苏城坐山观虎斗的美梦将化为泡影,而苏城本人也将成为谭倪两派共同的眼中钉,其命运可想而知。
这是深深忠于苏城的容情绝不愿看到的情形。
少妇见容情闭口不语,便又挥起钢鞭向她打来,“怎么?已经忘了这鞭子抽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吗?”容情痛得大声惨叫,心中却再无半分屈服之意,“我怎么知道林峰为什么追查‘杀星’!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少妇停止了鞭打,直视容情的双眼,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说:“我说过,我对谎言非常敏感。看来你并不相信我有这个本事!”
“我……我没骗你……你不相信……不相信的话就把我杀了吧……”容情把心一横,气喘吁吁地叫道。
少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走到了容情背后。
只听得“嘣”一声响,房间里便响起一阵低沉的“呼呼”之声。
容情听了出来,那是被点燃的瓦斯炉的声音!
“烙铁是非常古老,也非常实用的刑具,也是我的最爱。”少妇在容情身后说道,同时把一些铁器摆弄得叮当作响,“不过它的威力太大,有时一不小心就会闹出人命。我是不在乎杀人,可是如果还没尽兴就把人弄死了,那也太没趣了。你说是吗?”容情被悬吊着的身体止不住地开始颤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些不可?”
“看在你是一个快死的人份上,告诉你也无妨。我姓白,单名一个翎字……”
“你是‘血飞翎’?”容情惊愕地叫道,突然,她的肩胛上传来一阵爆炸式的剧痛,令她不禁嘶声号叫。
白翎收回按在容情肩后的烙铁,将它放回炉火上,“不错,我就是‘血飞翎’。”
我之所以关心与‘杀星’有关的东西,是因为她在两年前掳走了我妹妹,而且手法跟‘劫美怪客’差不多;所以我一直怀疑‘杀星’就是‘劫美怪客’。
但是半年前你们绑架华视综艺节目的外景女主持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我这才知道所谓‘劫美怪客’原来只是M国特工玩的障眼法。
不过我当时犯了个错误,以为‘杀星’曾经是你们的人,掳走我妹妹是奉了你们国家高官的指示。
但是最近听说你们也正在寻找‘杀星’,实在奇怪得很。听了你刚才的话,我才知道我错了。
“唉……”白翎幽幽叹了一声“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本以为能从你这里获得一些线索,谁知还是毫无头绪;不过,至少小帆并没有被送到版刻湖去。”听了白翎的话,容情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这个女人并不是为了政治上的目的而向她逼供。
容情心里甚至一度冒出了“不如就把实情告诉她”的念头,但是这个念头立刻就被打消了。
白翎虽然关心的不是M国的政治斗争,但是谁知道她为了寻找杀星和妹妹,会不会用苏城的秘密去和谭胜文或者倪奎做交易。
“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白翎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
容情咬住下唇,坚决地说道:“我没有骗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就是不知道!”
“好!”白翎点点头,又从火炉上拿起一把已经烧成暗红色的烙铁,将它用力按在容情雪白丰满的翘臀上。
在容情凄厉的哀叫和肌肉中水分被迅速烧干的声音中,容情的头猛地向上一扬,接着又拼命地向两边摇晃,赤裸的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弥散在房间里。
“说!林峰寻找‘杀星’为什么要从你上司身边入手?”白翎怒喝道。又拿起了第二把烙铁。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容情声嘶力竭地嚎叫道,她并非真是为了回答白翎,而是要通过竭力喊叫来分散自己对痛苦的注意力。
白翎的烙铁按在了容情还未被火烙过的另一边肩胛上。
容情疯狂地甩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荡来荡去。
白翎缓慢的将烙铁紧贴着容情背部的肌肤,自上而下斜斜地划下来,随着滋滋的烧灼声和袅袅青烟,一道凄厉的烙痕从白翎的右肩一直延伸到她的左边臀部上。
容情嘴里发出的已经不是惨叫,而是岔了气之后控制不住的“咯咯”声。泪水、鼻涕、口水在她脸上交织成一片,她的全身止不住地抽搐颤抖。
白翎撤回烙铁,让容情有时间恢复一点神智。
作为名扬亚洲的冷血女杀手,她对拷问逼供十分内行,深知保持受刑者头脑清醒乃是刑讯中最重要的一点。
白翎喝了一杯水,上了个厕所,当她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容情已经停止了哀鸣,但是被悬吊的身躯还是在断断续续地发抖。
“这就受不了啦?我只不过烙了你三次而已,你身上还有很多的空间可以让我慢慢下手呢。而且就算把你身体表面的每一寸皮肤都烙焦了,我也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放烙铁。”白翎一边说一边伸手拨弄着容情娇嫩敏感的小阴唇,还把手指伸入阴道里挖了一挖。
容情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再打……别再打我了……我……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不知道林峰派人在找杀星……”其实她也想过是否可以把苏城利用“杀星”挑拨倪奎和谭胜文两虎相争的计划隐瞒起来;只告诉白翎:林峰之所以要从苏城身上下手寻找“杀星”,是因为据传“杀星”眼下正被关押在版刻湖疗养院里,而疗养院正是归苏城的情报局管理的。
但是她的头脑随即便想到了这样做的一个隐患:现在苏城的计划之所以能顺利实施,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林峰和倪奎还以为苏城完全不知道“杀星”就在版刻湖这件事。
如果将来他们从白翎这里知道:苏城其实早已对化名范秀灵的刀美兰的身份和来意了如指掌,却任由她在疗养院内自由行动。
这必然会引起他们的严重怀疑,甚至可能使他们看穿“杀星被关在版刻湖”其实是苏城的诡计。
因此容情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苏城已经知道林峰派人来疗养院寻找“杀星”这件事。
白翎没有再说话,而是径直把原本放在容情身前那张椅子拉到容情背后,然后在她身后坐了下来。
又从瓦斯炉上拿起一根装有木柄,已经烧得通红、食指般粗细的铜棒。
把它贴在容情浑圆结实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向下滚动。
铜棒所到之处,带起一股青烟,留下一片烙印。
容情一面惨嘶,一面疯狂地试图把双腿从铁链的束缚中挣扎出来。
她挣扎得如此激烈,以至于脚踝都被磨破了,殷红的鲜血从铁链下渗了出来。
但是即便如此,铁链仍然死死地束缚着她的双腿,使它们无法躲避铜棒残酷的烫烙。
白翎看到铜棒的颜色已经不再发红,便将它从容情的大腿上移开。
容情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到一双手按上了自己的双臀,将它们向两边用力分开。
容情立刻预感到将要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吓得没命地大叫起来:“不!不要烫那里!求求你……呀!”依旧灼热的铜棒顶端触碰到娇嫩敏感的肛门皱褶,由于温度有所降低,烙烫处冒出的不再是肌肉组织被烧焦时散发出来的青烟,而是肌体中水分被烤干形成的白色水汽。
白翎一手紧紧扳着容情的臀肉,另一手则将铜棒缓缓地转动着向肛门里推进。
容情像被活生生扔进炉火中的野兽一样狂暴地吼叫着,由于嗓子已经被喊破了,她的叫声极其嘶哑难听。
她的两瓣臀肉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开始收缩和颤动,这颤动很快蔓延到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就连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十指都开始拼命地乱抓着空气。
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的肌肉拼命将身体向上拉,试图让肛门脱离滚烫的铜棒。
但是这除了使她的手腕也像脚踝一样被磨出斑斑血迹之外,毫无效果。
当铜棒已有三分之二进入容情的直肠时,她的嚎叫戛然而止,头一低,终于昏死过去。
白翎把铜棒从肛门内抽出,然后关掉了瓦斯炉。她并不打算在今天之内就把容情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