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山庄是闻名江南三省的武林正道之地,庄主符正玄乃是成名已久的大侠,江湖人称“碧玉杖”。
符正玄的妻子苗绿竹同样是江湖上有名的美貌侠女,号称绿竹仙子。
即便已经年近四十岁,绿竹仙子依旧名列江湖绝色榜前列,其美貌与武功并列一同享誉江湖。
这样一对正道侠义夫妇,可谓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而他们也的确恩爱多年,育有一对儿女,同样是江湖上有名的青年俊杰。
符正玄的生活一直是顺风顺水,幸福美满。然而近日一桩不为外界所知的祸事,却让符正玄痛苦悔恨,愁掉了头发。
原来在前几日,符正玄与夫人苗绿竹郊外踏青,被伪装成农夫的淫贼“金钱鼠”下了药,符正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人被金钱鼠淫辱了足足十次。
痛恨自己疏忽、咒骂金钱鼠不得好死,但是符正玄也升起了一丝惊诧,这淫贼怎么会如此生猛!
这惊诧只持续了一瞬,符正玄就明白了,像金钱鼠这样的有名的淫贼,定然是修炼了某种淫功,所以才会在房事方面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除了少数特列,一般的江湖人士无分正邪,都对男女之事没有太过份的追求。
把时间精力浪费在房事上,也只有那些不求上进不务正业的人才会做。
所以强大如符正玄,在房事上也仅仅是比普通人强一些罢了,不会追求更多的情欲享受。
像淫贼金钱鼠这样,从阳光明媚的午后一直干到日落西山弦月初生,符正玄却是自愧不如,这便是术业有专攻了。
金钱鼠淫辱绿竹仙子之后便逃之夭夭。
杀人灭口,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却不敢真的去做。
因为要是让正道人士知道碧玉杖大侠夫妇被人淫辱杀害,恐怕整座江湖就得掀起一阵清缴淫贼的风潮了。
留下符正玄一条命,量他们也不敢把这番屈辱说出去。至于追杀,金钱鼠最不怕的就追杀,淫贼,可不仅要活好,还要会跑。
现在的符正玄陷入极大地焦急之中。
妻子苗绿竹被淫后,便好像中了淫毒,每天备受折磨。
符正玄自然是有能力满足妻子的,但是妻子的淫欲却不仅是身体上的,还包括心理上的,心中淫欲的折磨却是无法通过身体来满足的。
符正玄不断追问苗绿竹如何才能满足心中的淫欲,苗绿竹却只是摇头,一言不答。符正玄无奈,所以才陷入焦急之中,他有点束手无策了。
思考数日之后,符正玄心中灵光一闪,想到术业有专攻这句话。
他不是淫贼,自然想不通淫贼留下的问题,但是他可以咨询淫贼、甚至学一学淫功。
只要不去害人,淫功也不是不能学的邪门歪道,仅仅用来满足夫妻间的生活也是可以的。
符正玄恰好认识一位曾经的淫贼,半月观的道士逍松子。
逍松子早年做淫贼的时候失手被擒,是符正玄说情救下了他,并劝说他改邪归正,把他介绍到了半月观当道士。
而逍松子确实改邪归正了,做了一名老老实实的道士,此事在江湖上传为佳话,增添了符正玄的美名。
符正玄心中苦笑,自己救了淫贼,结果却是被淫贼害了,不知这是报应还是天道不公。
与妻子商议之后,符正玄便带着妻子一起前往半月观寻找逍松子。
符正玄骑马,苗绿竹则坐在马车中,由绿竹山庄中信得过的车夫赶车。
为了尽早赶到半月观,他们风餐露宿,昼夜兼程。
然而苗绿竹身中淫毒,一天至少要与男子交合三次,这极大耽搁了他们的行程。
第一天赶路,走了半天,苗绿竹便忍耐不住淫欲,身体发软被符正玄搀扶到路边林中。
苗绿竹来不及脱光衣服,只是把裙下的底裤脱了,便把裙子收到腰间,扶着树干翘着白花花圆润润的屁股,承受着符正玄的肏干。
半个时辰后结束,苗绿竹又匆匆穿上底裤,回到马车中继续赶路。
如此来回三次,符正玄便让苗绿竹扔掉底裤,裙下真空着好方便随时肏弄。苗绿竹心中淫欲强烈,早就不想穿底裤了,如此正合她意。
此时的符正玄已经看出了些端倪来。
当两人第三次在树林中肏穴时,忍受不住诱惑的车夫便悄悄到了林边向里偷看,夫妻二人都是武林高手,自然是一下就发现了车夫的存在。
但是两人都没赶走车夫,谁也没提,任由车夫看着苗绿竹白皙丰满的臀部自己撸着肉棍。
符正玄明显感觉到,妻子在被看着的时候身体更敏感更加容易高潮,脸上虽然满是羞耻的红润,却有种欲罢不能的意味。
于是符正玄猜测,妻子心中的淫欲,似乎可以通过日常生活中的“淫荡行为”、“风骚举止”来释放,而不是一定要真刀真枪的干起来。
所以符正玄才让苗绿竹扔掉底裤,方便她裙下走光。
至于妻子被别的男人看到这回事,符正玄已经不甚在意了。
妻子被人淫辱一下午他都能忍受,这点小事又算的了什么。
更何况,这也是为了治疗妻子的心病。
到了苗绿竹第四次忍不住发情,此时天色刚刚亮,符正玄也正是淫欲大盛之时。同理,作为健壮男性的车夫也处于下身硬邦邦的晨勃状态。
符正玄把苗绿竹扶下车,不经意间把苗绿竹的裙子拉高了一些,将她如玉雕琢的一双小腿露了出来。
苗绿竹感受到车夫火热的目光,美貌高贵的脸蛋上浮起了红晕,便似娇似嗔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符正玄无声一笑,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便更大胆一些,大手一挥,直接把苗绿竹的裙角掀到了腰间。
霎时间,苗绿竹修长又丰腴的一双玉腿、白皙丰满、弹性十足的臀部、以及隐约可见的黑色阴毛、浅褐色的阴唇,都暴露在了车夫的目光中。
苗绿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顿时便一声惊叫,急忙把裙角压下,红着脸咬着牙,又羞又怒地瞪着符正玄。
符正玄抚着下巴上的一缕胡须,嘿嘿一笑,伸手把夫人扶起来,悄悄示意她回头去看车夫。
苗绿竹悄悄转头,看到车夫脸色涨红,双眼发直,整个人陷入了失神的状态中。
而车夫胯间衣袍,却高高耸起,那是被坚硬的肉棒顶起来的状态。
苗绿竹身体一软,轻轻靠在了丈夫身上,低着头不敢出声。
符正玄扶着夫人往树林中走,同时小声说:“你不仅是我的夫人,也是孩子的母亲,是支持我成为一代大侠的人。只要对夫人有益,为夫戴几顶绿闪闪的帽子又如何。就算夫人变得放荡,那也是我符正玄的夫人,别人抢不走。”
苗绿竹羞怒道:“谁要给你戴绿帽子了!”
感觉到车夫又来偷看了,苗绿竹便不出声了,任由丈夫把她的水绿锦裙脱下,露出光溜溜的白嫩丰满的躯体。
苗绿竹是习武之人,又生活富裕保养得当,所以即便已经年近四十岁,身材却依然凹凸诱人,不仅不输于少女,反而更加有成熟的风韵。
符正玄小声说:“车夫阿礼在偷看,他是我们信得过的家丁,夫人不如多给他一些奖赏看一看。”
苗绿竹摇头:“谁要给他看呀!你快点完事就行了!”
“夫人,你把屁股翘高点,对着阿礼。”
苗绿竹继续摇头,身体却缓缓地动了起来,对着阿礼的方向弯了腰,把丰满的臀部撅起来。
车夫阿礼看到主母大人的白嫩大屁股,激动地浑身发抖,急忙解开腰带,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在手里缓缓搓弄。
想到身后有其他男人在看着自己的身体,苗绿竹激动不已,很快下身就有一股暖流喷出,竟然高潮了一次。
符正玄觉得治疗要循序渐进,便适可而止,解开袍子挺枪而上,让夫人彻底满足了一次。
苗绿竹穿衣裙时,符正玄让她故意把衣裙穿得松垮,上衣领口宽松,很容易就能看到丰满的双乳以及上面的嫩红双点,下身裙角提高,把一双白嫩的小腿完全暴露出来。
回到马车边,依旧处于激动中的阿礼结结巴巴的问:“老、老爷……夫、夫、夫人,要不要生、生火、做饭?”
符正玄从马车上拿出小凳子坐着,点头说:“烧点开水,再把热几块饼就行了。夫人,你给阿礼搭把手,两人一起弄快一点。”
听到两人一起弄,苗绿竹脸色更红,偷偷瞪着符正玄。阿礼身体一抖,心跳更快,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
阿礼心中疑惑,以老爷夫人的功夫,应该已经发现了他的偷窥才对,怎么现在完全没反应?而且他们好像是故意的,难道……
阿礼一边生火,一边胡思乱想,那边苗绿竹从马车上拿来了干粮包袱,走到了阿礼身边。
阿礼闻到苗绿竹身上的香气,偏头一看,顿时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看到苗绿竹上衣领口松开,里面没有肚兜之类的内衣,白花花明晃晃的一对大奶子就这样暴露在了晨光中,甚至还能看到那对白馒头上的两朵红色梅花。
阿礼脑中嗡的一下,神智都有些迷糊了,鼻血也从鼻孔中流淌出来。
苗绿竹心中窃笑,拿出手帕为阿礼擦拭鼻血,同时故意用自己柔软有弹性的双乳触碰着阿礼的身体。
阿礼神魂颠倒,恍如置身梦中,再也不记得自己该做什么事了。
苗绿竹敲了阿礼一下,让他回过神来,两人一起准备早饭。
准备的过程中,苗绿竹一直“不小心”地把自己的饱满胸脯暴露出来,或者不小心地靠在阿礼身上,让阿礼胆战心惊,却又鸡儿梆硬。
好不容易准备好了早饭,三人各自坐下用餐。苗绿竹靠在符正玄身边,双腿并拢向一旁倾斜着坐在小凳子上。
符正玄看到阿礼一直在偷偷看着苗绿竹的胸脯,符正玄便小声让苗绿竹分开双腿坐着,同时把裙子再提高一点。
苗绿竹红着脸照做了,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晨风吹到自己的胯间,让湿漉漉的小穴变得敏感起来。
对面的阿礼注意到主母的动作,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一点点把双腿摆正,然后缓缓地把双腿分开。
咳咳咳,阿礼激动地被饼噎到,却不舍得移开目光,拼命瞅着苗绿竹的裙底腿间。
先是丰腴白洁的大腿、然后是一团乌黑柔亮的阴毛、饱满如馒头的浅褐色阴户,以及从阴户裂缝中缓缓流出的白浊精液。
咳咳咳、阿礼憋得喘不过气,使劲锤着自己的胸口。
苗绿竹发出一阵柔美动听的轻笑,左手拎着裙角把绿色锦裙收到腰间,让整个光洁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右手端着一碗水,款款走到阿礼身边喂他喝水。
阿礼宛如中邪了一样,斜着眼睛瞪着眼珠子,一边喝水一边瞅着苗绿竹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腿间阴户。
见到阿礼顺了气,苗绿竹便轻声说:“阿礼,可好点了?慢点吃,就算再急着赶路也不能把人噎死呀。”
阿礼死死盯着苗绿竹的漂亮阴户,只会呆呆地点头,口中发出嗯嗯嗯的应承声。
苗绿竹回到符正玄身边坐下,干脆把绿色锦裙的裙角在腰间打了个结,分开双腿让美丽饱满的阴户完全暴露着,任由两个男人盯着看。
符正玄小声说:“夫人可觉得舒服了?”
苗绿竹一面羞耻,一面感动,眼眶湿润着说:“嗯。多谢相公体谅。此生能遇到相公,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符正玄说:“其实为夫也觉得很刺激。”
苗绿竹一惊,连忙道:“相公,你会是有绿帽癖吧?”
符正玄笑着回答:“不能这么说,还是不一样的。不如说是为夫看开了,坚持正道侠义是没错,但是为何要束缚自己的情欲呢?既然谁都没伤害,而且大家都觉得满意,那就不妨尝试一下。”
苗绿竹更加感动:“说到底,相公还是为了我好。”
符正玄提醒道:“平时放开一点没事,但是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暴露于世俗。咱们私下玩归玩,让世人知道就不好了。毕竟这不是值得标榜和宣扬的事。”
苗绿竹默默点头。
两人看着对面的阿礼,只见他呆呆地盯着苗绿竹裙下的阴户,嘴巴机械般一张一合,都没咬到手中的饼,只是在嚼着空气而已。
苗绿竹噗嗤一下笑出声,觉得阿礼真是呆的可爱,她不由得情欲上升,合拢双腿摩擦着阴户。
符正玄笑着摇头,对阿礼说:“阿礼。”
“在、在!老爷,什么事!”阿礼猛地抬头,心虚的看着符正玄。
符正玄说:“阿礼,从你爷爷那辈开始,你们家就是符家最忠心最得力的仆人。不知道如今你可有你爷爷、你爹那样的忠心。”
阿礼咕咚咽了口唾沫,心脏猛跳起来,他瞥了眼苗绿竹,只见苗绿竹眉目带笑,俏生生地看了他一样。
阿礼直接往前一扑,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阿礼一生都终于符家!阿礼的命就是符家的,怎么敢不忠心!”
符正玄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苗绿竹得到授意,便柔声说道:“阿礼,别磕头了,在那跪直了。”
阿礼不明所以,却听话地跪直了身体。
阿礼抬起头来,看到裙子堆在腰间、赤裸着下身的苗绿竹缓缓向他走过来,越走越近,腿间湿漉漉嗲淫靡阴户就越清晰。
最终,苗绿竹停在阿礼近前,几乎就要贴着阿礼的身体了。
阿礼的眼睛直对着苗绿竹的腿间,呼吸的气流就能喷在苗绿竹被精液玷污的阴户上,而且那股淫靡的味道直接冲到了阿礼的脑中。
阿礼双目赤红,呼吸急促。
苗绿竹羞红了脸,轻声说:“这是主母赏给你的,舔干净吧。”
阿礼一瞬间狂喜起来,忘了尊卑礼仪,双臂粗鲁地环抱着苗绿竹丰满挺翘的臀部,大嘴直接贴上了苗绿竹的阴户,宛如饿死鬼遇到了美味佳肴一样疯狂舔舐起来。
阴毛、阴户、两侧大腿,任何一处他都不放过,无论是老爷的精液还是夫人的淫水,他都精心地舔干净。
苗绿竹被强烈的羞耻感与背德感冲击着,随着阿礼的舔舐发出压抑着的呻吟声,双腿颤抖着夹紧阿礼的脑袋。
回头看到相公正调笑着看着自己,苗绿竹羞耻心爆发,把腰间的裙子放下来,盖住了阿礼的上身。
于是在符正玄看来,就是一个男人钻到自己夫人裙下,不停耸动着脑袋在舔着自己夫人最私密最美妙的地方。
良久之后,伴随着苗绿竹一生诱人的叹息,阿礼的舔舐终于结束了。
苗绿竹身体软软的倒下,被阿礼及时扶住。
苗绿竹让阿礼把她扶到符正玄身边,然后又把裙子提起来,把被舔的水润光洁的下体给自己的相公看:“相公你看,已经干净了……”
符正玄笑着点头,然后对阿礼说:“不错,我相信阿礼的能力和忠心。”
阿礼心中大喜,急忙跪下千恩万谢,最后说:“阿礼的妻子和一双女儿还算有些姿色,希望老爷不嫌弃,能够将她们收入房中宠幸!”
符正玄哈哈笑起来,说:“不着急,等我们从半月观返回后再说。”
阿礼的妻子蓝菊是绿竹山庄普通农户的女儿,没有苗绿竹这样的绝色,却是另有一番农家女的朴素美貌。
原本那农户想将女儿献给符正玄,可是符正玄坚持不纳妾,最终蓝菊就便宜了阿礼。之后阿礼被整个庄子的男人羡慕嫉妒,可算吃了不少苦头。
阿礼作为绿竹山庄的车夫,也算是符家的脸面了,容貌上自然也是过得去的。于是阿礼和蓝菊的儿子女儿,也都是俊俏男女。
原来符正玄对阿礼的妻子女儿是没有想法的,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的妻子苗绿竹变成了淫女,如果他还坚持做正人君子,不说苗绿竹心中有疙瘩,他自己心中肯定也是不快的。
吃完早饭,三人继续赶路。
之后苗绿竹情欲上来时,符正玄就不再避着阿礼了,直接在马车旁就肏干起来。
阿礼也松了腰带脱了裤子,掏出大屌看着苗绿竹的身体自己撸起来。
旁边有人看着,苗绿竹表现的更加淫荡,甚至一面翘着屁股承受丈夫的抽插,一面扶着阿礼的身体,用奶子摩擦着阿礼的手臂。
最后符正玄内射,阿礼也把精液射到了苗绿竹的胸脯上。
见到苗绿竹要把胸脯上的精液擦掉,符正玄拦下她,说:“夫人,为夫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
苗绿竹和阿礼都好奇地看着符正玄。
符正玄说:“后面三天,我和阿礼都把精液射到夫人的身上,除了这一对奶子,还可以射到脸上、头发上、腿上、臀上等处。夫人不许擦掉,不许洗澡,如此三天后,试看夫人身上的景色壮观与否。”
苗绿竹脸色爆红,小拳头捶打着符正玄:“相公,你简直太坏了!哪有这样作践人的!”
而阿礼激动地发抖,连忙说:“好好,我听老爷的!”
苗绿竹娇俏地瞪着阿礼:“好你个阿礼!你也敢欺负我!”
阿礼憨厚地嘿嘿笑着。
刚才只射了一发,符正玄的阳具依旧坚挺,他看到阿礼的下身也坚挺着,便对夫人说:“夫人,阿礼可是忠心得很,你可不能冤枉他。现在你给阿礼道个歉吧。”
苗绿竹懂了符正玄的意思,想到这个情形还是到了,激动地有些颤抖。她娇媚的看着阿礼,柔声说:“阿礼,刚才是主母的不对。”
阿礼连忙摇头,嘿嘿傻笑着,还是眼睛放光地看着苗绿竹的身体。
苗绿竹纤细柔软的腰肢弯下,手掌抓住了阿礼胯下坚挺的肉棒,俏脸靠近硕大红润的龟头。
然后,在阿礼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苗绿竹张开红唇一口吞下了阿礼的肉棒。
“哦哦!!”阿礼又变呆了,只会哦哦的叫着,然后本能地挺着腰,让硕大坚挺的肉棒在主母的口中来回抽动。
滋滋~呲溜~苗绿竹的技艺不甚熟练,一会吞一会舔。
但是阿礼能被主母服侍着肉棒,就已经激动地要爆炸了,所以苗绿竹只是舔了几次,阿礼的肉棒就坚持不住喷发了起来。
大量灼热的浓稠精液喷到了苗绿竹的脸上、嘴上、头发上,甚至脸上被喷得太多,又一滴滴地滑落到了高耸的胸脯上。
然后在符正玄和阿礼的灼热目光中,苗绿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把嘴巴周围的精液都舔食进去。
见到苗绿竹雍容高贵的美貌脸蛋被精液玷污,甚至做出了舔食精液的淫荡动作,符正玄和阿礼同时发出惊叹,阿礼刚喷射过的阳具又坚挺起来。
苗绿竹不管脸上的精液,红着脸羞耻的笑着说:“阿礼,主母的道歉你还满意吗?”
阿礼呼吸粗重,连连点头:“满意!满意啊!”
苗绿竹羞耻感暴涨,情欲又燃烧起来,她搓弄着阿礼的坚硬肉棒,娇声说:“主母我还不怎么满意,阿礼,该你为主母效劳了。”
阿礼脑中轰然炸响,心中惊疑,难道是要我……
果然,只见苗绿竹掉转身体,把臀部对着阿礼,并且双手扶着双腿,让圆润的臀部挺翘起来。
阿礼激动地呼吸紊乱,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扑到了主母身上。噗呲……肉棒毫无阻碍的插入了主母的美妙肉穴中。
“啊!”阿礼和苗绿竹同时发出舒爽的呼喊。
噗呲噗呲……啪啪啪……阿礼疯狂地挺动腰部,不要命般卖力抽插,好像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次肏穴一样。
苗绿竹还是头一次经历如此激烈又凶猛地抽插,快感从小穴开始,迅速蔓延到全身,让她忍不住张口大叫。
符正玄挺着肉棒来到苗绿竹面前,让她用嘴服侍肉棒。
苗绿竹强忍着身后的快感,张嘴吞咽着相公的阳具。
而想到现在自己一前一后被不同的男人占据,上下两张嘴都被肉棒抽插着,前些日子却还是贤妻良母、清纯的正道女侠,苗绿竹就感觉到一阵电流经过身体,小穴紧紧收缩,吮吸着阿礼的肉棒。
阿礼的肉棒被主母的小穴紧紧箍住,顿时一阵快感上涌,加速进出了主母的小穴几次,便毫无保留地喷射在了主母体内。
阿礼全身脱力,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射出来了,他双腿发软,却舍不得离开主母的小穴。
苗绿竹一边回味着自家车夫带来的高潮快感,一边用嘴服侍着相公的坚硬肉棒,好一会才让符正玄喷射出来。
符正玄调整了肉棒的角度,将精液都喷到了苗绿竹的头发上和脸上。
经过两次大量的喷射,苗绿竹的整张脸都被精液覆盖了,脸蛋周边的头发,也挂着一缕缕白浊的精水,看起来极度的淫靡诱人。
噗通……苗绿竹身体发软,再也支撑不住,上身扑到了地上。
被精液和汗水沾湿的白皙身躯,紧贴在青草地上,沾上了绿叶枯草,和一些褐色的泥土。
而身后,阿礼依旧舍不得离开,抱着苗绿竹的腰肢不让她完全趴在地上。
“夫人,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美哦。”符正玄忍不住夸奖一句。
苗绿竹切了一声,没好气的瞪着自己的相公。
符正玄看到阿礼要把肉棒抽出来,连忙跑到马车上把苗绿竹的衣裙拿过来,然后铺在苗绿竹臀下的地上。
苗绿竹双臂撑地,把上身支起来,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身后,好奇问:“相公,你这是要做什么?”
符正玄不答,只让阿礼把肉棒抽出来。
随着阿礼缓慢抽出肉棒,苗绿竹又开始呻吟起来:“唔……唔……嗯~好~好舒服……啊……”
苗绿竹仍然看着自己身后,只见阿礼完全抽出肉棒后,一大滩精液宛如决堤一样,哗啦啦喷出小穴,然后如瀑布一样挂在腿间,最后滴在地上的衣裙上。
看着大量精液从腿间流下,然后落在自己的衣裙上,苗绿竹无比羞耻,娇媚的说:“相公,你太坏了!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坏!”
阿礼看着自己的子孙从主母的肉穴中喷出,也升起一股舒爽感。
只是他不是习武之人,刚刚疯狂的喷射已经耗干了他的精力,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肉棒半软不硬的。
符正玄呵呵呵轻笑着,用手指把苗绿竹小穴中的精液全部抠出来、让它们滴在地上的衣裙上。
最后,符正玄扶起了苗绿竹,把沾满精液的衣裙捡起来,帮助她穿上。
苗绿竹看到衣裙上精痕累累,又感觉到脸上满是精液,胸脯上也黏糊糊的,气呼呼地回到了马车中。
然而经过两个时辰的赶路后,苗绿竹的淫欲又上来了。她把马车车厢的帘布拉开,把漂亮的绿色锦裙推到腰间,分开双腿露出淫水闪闪的阴阜。
阿礼听到车厢中的动静,便回头看着,随即就热血上涌,下体又坚挺起来。
只见车厢中,苗绿竹的脸蛋红润娇美,华美的绿色衣裙松松垮垮,下身衣裙完全堆在了腰间,把白洁修长的双腿、完美诱人地胯间对着阿礼。
那饱满的浅褐色阴户水光潋滟,两片大阴唇因为动情而微微分开,里面的粉嫩穴口清晰可见。
阿礼留着口水,赶紧把马车停到路边,然后转身扑到车厢中,颤抖着用双手抚摸苗绿竹的柔嫩双腿。
“主、主母……可要阿礼效劳?”
苗绿竹娇俏一笑,手掌在自己水汪汪的阴户上抹了一把,然后说:“那就劳烦你了。”
此时苗绿竹的脸上、头发上、衣裙上的精液都已经风干凝固,淫媚程度与之前不相上下。
前面骑着马的符正玄听到马车停下,便驾马返回,见到车厢的淫靡情景,他不由笑起来。
阿礼脱了裤子,挺着一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上身趴在苗绿竹身上,不停亲吻着她的胸部。
苗绿竹的上身之前沾着精液枯草和泥土,阿礼却浑不在意,只要能与主母亲密接触他就什么都不在乎。
苗绿竹情欲难耐,来不及脱掉衣裙,便把阿礼推倒在车厢内,她挺着臀部骑在阿礼身上,然后臀部下坠,让阿礼的肉棒刺入她的肉穴。
符正玄无声地摇摇头,脸上飘过一丝担忧。喜好声色乃是人之常情,但是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却是极为严重的病症了。
必须要医好夫人的淫病才行,至少不能让她的心智被淫欲所控制。
阿礼精力已经不济,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符正玄让阿礼专心赶车,让还未满足的苗绿竹尽量克制,三人加快速度赶路。
又过了一晚,苗绿竹实在忍耐不住了,符正玄只好拿出珍藏的丹药让阿礼吃了,帮阿礼回复精力。
然后在清晨的金色阳光中,三人又大战了一番。
符正玄没有忘记自己的趣事,他和阿礼在苗绿竹体内射精后就把精液抠出来,滴在苗绿竹的衣裙上,体外射精,就喷在苗绿竹的胸脯上和头发上脸上,挺翘的臀上,平坦柔嫩的小腹上。
如此过了三天,苗绿竹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精液味,符正玄和阿礼就开始欣赏苗绿竹被精液浸润的诱人模样。
符正玄和阿礼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前面的苗绿竹款款宽衣解带。
苗绿竹的乌黑长发,已经被精液湿透,半松的发辫因为精液风干而变得坚硬,曾经的黑发,现在变得白花花一片,都是精液的颜色。
她娇美的脸蛋上,完全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精液,现在好像是带了一层白色的面具。
再看她华贵美丽的绿色锦裙,也大半被精液所浸润,不似以往的柔顺,变得硬邦邦的,而且颜色斑驳。
苗绿竹松开腰间锦带,把上身衣襟打开。
只见绸缎衣襟与雪白肌肤被精液黏在了一起,衣襟打开之时,便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同时柔软的胸部也被拉动着一弹一弹的。
而那对雪白的奶子,也裹上了一层精液的外衣,白色的、发黄的精液,甚至遮掩了嫣红的乳头。
苗绿竹扔掉上衣,解下裙子,然后赤裸着身体原地转了一圈。
她白皙平摊的小腹、挺翘的臀部,都沾满了一片片干涸的精斑,尤其是胯间乌黑的阴毛,现在被精液打的一团糟,凝固的精液把原本柔顺的阴毛贴在了小腹的皮肤上。
最后是苗绿竹的双腿和双足,也没逃过精液的玷污,尤其是小巧可爱的脚指头,更是附着了厚厚的一层精斑。
而苗绿竹的锦鞋中,也被射了大量精液,这三天来,苗绿竹的白皙小脚一直都浸泡在精液中。
把身体展示了一番后,苗绿竹双手叉着腰,恼怒地对符正玄和阿礼说:“看你们做得好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
阿礼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这是只会呆呆地笑着,本能赞美道:“主母,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符正玄说:“好了,夫人可以去洗澡了,不过这件衣服要留着做纪念。另外为了阿礼的性命着想,还是夫人骑马为夫坐车吧。”
苗绿竹气恼的哼哼着去河里洗澡,足足用了半块香皂,才把身体洗干净。
回来后,她换了一身比较阳光的带着红色刺绣的绿色锦裙,老老实实穿上了底裤,去骑符正玄的那匹马了。
符正玄坐进马车,让阿礼加紧赶路。
有了前几天尽情的释放,苗绿竹的情欲缓解了许多,而且下身与马鞍的摩擦也让她很舒服,所以赶路的速度快了很多。
又过了四天,符正玄终于来到了半月观中,见到了老朋友逍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