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惠娘在餐桌上趴了好一会,直到被肏得胀麻的阴户上快感减弱,流遍全身的酥麻电流消失,她才无力地将上身离开餐桌。

惠娘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不由苦笑起来。

原先素雅整洁的衣衫已经被饭菜的汤汁弄脏了一大片,就连她白花花的胸脯上也沾了许多,看起来油光闪闪诱人食欲。

因为她是用前胸压在桌上、向后翘着丰臀的姿势被肏干,所以身体的前后摇动将湿透了的衣衫磨蹭的褶皱凌乱,看起来格外的不雅。

想到不雅二字,惠娘窃笑起来。

曾经严守“食不言寝不语”礼仪的她,如今在餐桌上被亲儿子野男人肏得小穴开了花儿,哪还有什么雅不雅的事。

不过雅致的一面是不能放弃的,人前雅致人后骚浪,这样才能长久的吸引男人的兴致。

惠娘守寡多年,深知男人的恶劣品性,越是看着雅致高贵的东西、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们就越是疯狂的想要用鸡巴占有她们。

小心思转了转,惠娘又感觉到全身都湿漉漉黏糊糊的。

不仅上身素色的丝织短衣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下身的细麻布水绿长裙亦湿漉漉的贴着她丰满圆润的臀部。

水绿长裙下摆直到脚腕,上腰直到乳下位置,还紧紧的系了条淡雅的月白织锦腰带,此时让惠娘觉得格外的湿热不舒服。

下次还是脱光了衣服做吧,要不然每次都要弄脏一套衣裙,而且热得要死。

惠娘如此想。

她却没想过有些男子对穿着锦绣罗裙的女子情有独钟,对脱光了的女子却会兴致大减,有些男子更是喜欢把精液弄到女子漂亮的衣裙上面。

说到底,惠娘虽然聪慧机敏,但经历过的男人还是少了。

惠娘把身后的裙片拎到身前,带着女子英气的清瘦俏脸更显羞臊难耐。

因为她见到身后的裙片竟然也湿透了,而且还不是汗水打湿的,是她自己喷出来的大量淫水和阴户中流出来的三位男子的大量精液打湿的。

仅仅是粗略的看一眼,惠娘都能看到水绿裙子表面的一道道白色精痕。

之前素雅中带着一丝仙气罗裙,如今已经仙气不再,骚气倒是足得很,一身衣裙看起来已是淫秽不堪。

如果这副骚浪的模样被以前的那些邻居看到,那些嘴贱的长舌妇一定会惊喜的认为她们慧眼如炬,果然云家的小寡妇是个骚到了骨子里的狐狸精。

的确,就算是那些街坊邻里之中公认的骚狐狸,恐怕也没有现在的自己这么骚。

想到这里,惠娘心中略微感觉不舒服,想着以后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着冷淡寡欲的清冷模样才好。

像前些日子那样,于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还是不做为好。

要做也一定要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做。

惠娘在房中刚走了两步,就感觉到阴户之中再度流出一丝丝没淌完的精水,让她的胯间更加滑腻。

这种行走之中阴户中渗出精液的姿态,让惠娘感觉到了极为强烈的淫欲刺激。

她刚脱离高潮状态的敏感身体,竟然再次从骨子里渗出了酥麻的快感。

惠娘不得不再度靠在餐桌边缘,全身都在细微的颤抖着,白嫩如凝脂的肌肤变得麻痒而敏感。

此时惠娘云鬓散乱,散落的青丝被汗水湿透紧贴着红润诱人的双颊,显出一股浓浓的女子高潮后的媚态。

她微闭着春水荡漾的狭长美目,一对柳叶细眉轻轻挑起,琼鼻微皱樱唇翕张,脸上的神情似娇似嗔。

她在心中不断地回想着自己现在的淫荡姿态,激起一股又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与骚浪感。

“嗯……啊……”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惠娘就感觉到小腹中涌起一股热流,阴道中的嫩肉高速地抽搐着。

然后一大股清澈的水流从阴户中喷出,浇在了两条娇嫩的大腿内侧。

因为房间中还算安静,所以惠娘高潮时喷出的淫水落在地面上的哗啦之声格外清晰。

坐在床上的朱阳、坐在凳子上的云小鱼和许文,大小三个男人同时眼睛放光,嘿嘿嘿淫笑着盯着惠娘的裙摆之下。

那里不断地往下滴着水,惠娘两脚之间的地面已经湿漉漉一片,汇聚成一滩的淫水还在向低洼处流淌着。

惠娘前所未有的害羞起来,竟然抬起双掌捂住了红润可人的清瘦俏脸。

没有被鸡巴肏干、也没有被手掌抚摸,仅仅是幻想着自己的淫荡姿态就高潮了,惠娘开始觉得自己的本性也许就是个骚狐狸了。

朱阳笑道:“小鱼啊,看来你娘是真的骚,没人碰她,她自己站着不动就高潮了。一般的女子可没这个本事。”

云小鱼以前没少听过邻居的闲言碎语,无论是泼妇还是闲汉,谈起惠娘时都会用上一个骚字。

他们垂涎、她们嫉妒,但是又无可奈何,所以才肆意出言诋毁。

云小鱼从书中看过不少故事,知道市井之中骚扰寡居的妇人可谓是种常态,寡妇在市井小民的眼中无论怎样都是骚的、浪的。

因此云小鱼愤怒,痛恨这些愚昧粗俗、不知礼仪廉耻的市井小民,发誓将来做官后一定要全力推行圣人教化。

如今云小鱼听到朱阳说惠娘骚,本能就反感起来,语气不善的反问一句:“你娘骚不骚啊?”

朱阳听后并没有生气,而是叹口气说:“暗娘也骚,当年要不是她偷汉子,俺们朱家也不会破败,俺也不会早早的就浪迹江湖。只要想起那个吃里扒外又无情无义的女人,俺就会觉得天下女子都是骚浪的贱货,只有善良美丽的苗绿竹苗女侠一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但是想到雍容高贵、淡雅绝俗的绿竹仙子,以及面前英姿清秀、淡漠端庄的惠娘,两位女子都是人后淫荡骚浪的模样,便又感慨说:

“不怕女人骚浪,也不怕女人偷汉子,就怕她们薄情寡义、虚伪造作、贪得无厌……”

旁边母子三人听得入神,没想到朱阳这个看起来很单纯的粗汉子,竟然也有这么纤细的情感。

惠娘一边用裙子擦拭着阴户和腿间的浓精淫水,一边宽慰道:“朱大哥以后一定会遇到有情有义而且不骚不浪的好女子的。”

朱阳又憨厚的笑起来,打趣说:“有情有义是必须的,但是不骚不浪可不行。不骚不浪,她就不愿意被别的男人肏,俺也就肏不到别的女人了。”

朱阳感慨起来:“说到底,俺最羡慕崇拜的人还是符大侠。不仅天生一副侠义心肠,而且对女人也好的没边了。二十多年竟然专宠着苗女侠一人,没去过青楼没纳过小妾,可谓是世间罕见了。咦,不对,俺跟随符大侠这么久了深知他的性情,他绝不是纵情声色、喜好淫人妻女的人。而且绿竹仙子更不可能是随便和男人肏穴的骚货。莫非在符大侠离开绿竹山庄的这几个月中,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

欲火消下去后,朱阳的智商也上线了。

他不怀疑自己所知的符正玄夫妇是伪装出来的,也不怀疑惠娘在编谎话骗他,那么就只有遭遇意外才让他们性情大变这一个可能了。

听到朱阳的描述,惠娘的脸上也浮现出迷茫,她的迟疑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初见苗姐姐时,她就是一副骚媚到骨子里的模样。明明穿着一身华贵端庄的锦绣罗裙,却故意提起裙摆赤裸着下体在山间行走,肉穴里面还插着一把粗长的连鞘匕首。符大侠夫妇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吗?我一直以为他们表面上是正道的大侠,本性却是放浪不羁的。”

朱阳摇头道:“他们以前绝不是这个样子,侠义的形象也不是装出来的。哎,看来这中间真的发生了不得了的意外,但愿他们没有堕入魔道吧。”

惠娘说:“这个倒是不必担心,他们夫妇只是在性事上放荡不羁,神情心态都是非常正常的。”

两人谈论了一会符正玄和苗绿竹,话题重点渐渐转移到了苗绿竹如何如何骚浪上面了。

云小鱼和许文这两个小男孩对苗绿竹的前后反差没有什么感触,但是朱阳却觉得无比的刺激。

只是听了惠娘的三言两语,朱阳就完全兴奋了起来。

……

绿竹仙子满头青丝繁茂柔顺,简单的用一根金丝发带系在了身后;

带着淡淡笑意的容颜似夜晚的凉月;

身段袅娜翩跹,气度淡雅而矜持,真的好像一片翠绿竹海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她身着翠绿色的留仙裙,腰间一根鹅黄束带,双乳于衣襟间高耸。

行走时裙下的丰臀微微摇动,淡雅与矜持之中又带着一丝勾人心神的媚态。

苗姐姐莲步轻移,款款行于山中。

偶遇一位山上砍柴的樵夫,那樵夫见到苗姐姐后顿时惊艳地移不开眼神,竟然双膝着地对着她膜拜起来。

苗姐姐灿烂一笑,顿时清风徐徐,花草摇曳,整座山都明媚了起来。

苗姐姐伸出青葱玉指捏着翠绿留仙裙的两侧,风情万千将裙摆提起,直提到了腰上才罢休,不着寸缕的绝美下体顿时暴露在了明媚的山间中。

那雪白胯间的阴户颜色浅褐,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格外的成熟而淫浪。

成熟的阴户中间,是一道狭长的粉嫩肉缝,肉缝之中已经水光闪闪,往下滴垂着一根透明的银丝。

那樵夫还在膜拜着,抬头之时,却见眼前容颜如月淡雅出尘的仙子,竟然提将雅致而华贵的裙摆提到了腰间。

下体赤裸着连一件短小的亵裤都没有穿,光溜溜的一片雪白。

但是仙子胯间的阴户却颜色暗淡,似乎与那些凡俗的荡妇淫女一样久经男人的肏干。

苗姐姐绝美的脸上依旧笑吟吟的如一汪春水,眼眸弯弯明亮动人,上身衣衫整洁飘逸,气质依旧是那么淡雅而矜持。

然而淡雅矜持的气质之中,苗姐姐却提着裙摆,故意将赤裸着的骚媚下体暴露出来。

而且苗姐姐还非常淫秽骚浪地分开了玉腿,有意将胯间突显,久经肏干的阴户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淫荡。

那鼓胀阴户下悬垂着一根晶莹剔透的淫水丝线,在山野的阳光中闪闪发光。

樵夫看得呆了,跪在山路上宛如石像。

站在樵夫身前的苗姐姐有意地将腰腹前倾,把自己迷人的熟女阴户奉献出来。

散乱垂下的褶皱裙摆落在大腿两侧,衬托得胯间更加魅惑动人。

樵夫色欲熏心,竟然壮起胆子站了起来,小心地靠近了苗姐姐。

苗姐姐巧笑倩兮,放下了淡雅的翠绿长裙,宛若风中盘旋的一片青叶般旋转起来。

长裙被风所鼓动,垂落在脚踝的裙摆渐渐飘飞而起。

长裙如盛开的莲叶般旋转着,裙下不着寸缕的雪白下体就这样一点点的再次暴露出来。

雪白的丰臀在旋转之中轻轻颤动,抖气一层层雪白的臀浪,浅褐色的熟女阴户时隐时现,分外淫靡诱人。

樵夫再次看待了,他贫穷的一生中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这样美丽的不似人间所有的女子。

淡雅的翠绿长裙下竟然光溜溜的没穿一件衣服,而且还主动地把裙摆提到腰上,把迷人的女子下体裸露给他欣赏。

苗姐姐继续旋转着,衣带飘飘姿态翩然,轻灵秀雅说不尽的出尘清丽。

裙摆自然飘起,暴露着的骚媚下体,是玉雕般的修长双腿、白雪堆就般圆润挺翘的臀部。

穿着小巧绣鞋的莲足轻盈起落,与赤裸的玉腿、阴户丰臀,共同构成一副动静皆宜、轻灵出尘与骚浪淫媚和谐共存的绝美画卷。

樵夫弯腰合掌,对着苗姐姐赤裸的丰臀膜拜,胯间阳物早已坚硬如杵。

苗姐姐停下旋转,背对着樵夫,又把裙摆拉到腰上。

苗姐姐弯下腰,把赤裸的丰臀翘向身后的樵夫,成熟饱满的阴户已经一片湿滑,淫水已经在腿间拉扯出一根根晶莹纤细的丝线。

那向后挺翘的雪白丰臀光洁玉润,肉光闪闪,圆润丰满的好像中秋的皓月。

深邃的臀沟将圆润的翘臀分成了两瓣,将每一半臀肉衬托的更加饱满挺翘。

樵夫的两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眼里布满了血丝,嘴角流着口水,死命的盯着苗姐姐翘起来的雪白大屁股,以及臀沟下面淫水直流的诱人阴户。

苗姐姐一身淡雅华贵的绿裙依旧完整,仅仅是撩起了身后的裙片将后面的下体裸露。

身前的裙摆依旧垂落在脚面,将身后的淫秽遮掩的严严实实。

如果只是从前面看她,只能看到一位弯着腰、手掌撑着膝盖休息的绝美妇人而已。

樵夫还残留着理智,只是贪婪的注视着苗姐姐身后的丰臀和美艳的阴户,并不敢触碰苗姐姐的身体。

樵夫解开腰带半脱下裤子,疯狂地用粗糙的手掌套弄着他那青筋虬劲的粗壮阳物。

……

惠娘说到此处,停下来喝了口水,她的脸色红光艳艳,显然是又兴奋了起来。

坐在凳子上像乖宝宝一样听故事的云小鱼和许文,也面露笑容,鸡巴再度坚硬。

当然最兴奋的人非朱阳莫属。

因为他最了解以前成熟端庄、气度雍容的苗绿竹,也最能体会到之前的她与现在变得骚浪淫媚的她两者之间的反差。

朱阳的鸡巴硬的难受,让他忍不住用手搓了两下,然后笑着问惠娘:

“俺是个粗人,不知道什么是阳物。惠娘能不能给俺讲讲什么是阳物?”

惠娘俏脸娇羞,忍不住白他一眼,娇声说道:

“阳物就是……鸡巴,朱大哥刚才肏到惠娘小妹妹里面的那根大鸡巴。”

惠娘如此骚浪的神态和语言,让朱阳和云小鱼许文三个男子兴奋地怪叫起来。

惠娘狭长的美目中闪着淫光,喘息着说:“不行了,我下面的小妹妹又发起骚来了。”

惠娘小巧的玉足抬起,将臀部坐在狼藉一片的餐桌上。

油腻充满盐分的菜汤湿透她臀下的裙布,让她的臀部和阴户一片麻痒。

惠娘清瘦的美丽脸蛋泛着情欲的光彩。

她坐在餐桌上分开大腿,又把裙摆撩起,让赤裸的雪白下体暴露在大小三个男子的目光中。

意中人、亲儿子、义子,三道火热而侵略的目光让惠娘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她伸出纤纤玉手在胯间抚弄。

阴户上的快感侵蚀着惠娘全身的每一寸雪白肌肤,让雪色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

快感刺激着理智,暴涨的淫欲让惠娘渴求更多更强烈的淫秽的刺激。

惠娘左手快速地揉捏着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右手端起一只菜盘。

在三个男子不解的目光中,惠娘将菜盘中还剩下的菜肴倾倒在她高耸的双乳上。

颜色斑驳、香气四溢的菜肴落在美味诱人的双乳上,深色的汤汁顺着身体的曲线迅速流下,将原本就已经污秽一片的素雅长裙完全玷污。

汤汁最终汇聚到了惠娘白嫩的阴户上,将阴户染成了斑驳暗淡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是被肏过成千上万次的骚浪淫穴一般。

云小鱼兴奋地跳了起来,凑到惠娘身边叫喊着:“娘,你真是太漂亮了!”

惠娘骚浪的斜视着儿子,浪笑道:

“你是想说娘真是太骚了吧。娘就是骚,比狐狸还骚,是让亲儿子的鸡巴肏到自己骚穴里面的骚货娘亲。”

云小鱼更加兴奋,回到许文身边抱着他可爱的脑袋,把坚硬的鸡巴插到他的嘴里抽插着。

许文一边用嘴巴承受云小鱼的肏干,一边用手套弄自己的鸡巴,脸上同样布满了情欲的潮红。

朱阳先是看着惠娘母子二人的淫乱互动,又看到云小鱼和许文这两个少年之间的淫靡性事,感觉到了成倍增加的刺激。

他终于忍不住把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套弄起来。

惠娘体内的淫欲一股股涌起,像是海潮一样冲刷着她的肌肤和骨肉。

惠娘口中发出压抑骚媚的淫叫,接连端起两只菜盘,把里面的菜肴倒在了自己的胸上、肩上、后背。

朱阳撸的更起劲,云小鱼也更快速地肏着自己可爱义兄的嘴巴。

惠娘见到三位男子因为她的淫荡举动而更兴奋,便再接再厉,端起了餐桌上仅剩的一只汤盆。

汤盆没有因为之前的那场肏穴而倾倒,里面装着满满的一盘蛋花菜汤。

惠娘全身都已经覆盖一层菜肴的汤汁和残渣,这一盆蛋花汤,她想要倒在身体的什么地方呢?

三个男人带着幸福与期待,目不转睛地看着惠娘。

惠娘对着三人淡淡一笑,狭长的美目中满是骚浪,她慢慢地将汤盆举到了头顶。

难道说……三个男人同时屏住呼吸,连手上、腰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全神贯注地看着惠娘。

惠娘把汤盆举到了散乱而淫靡的云鬓之上,然后渐渐将其倾斜。

清澈晶莹的蛋花汤缓缓的倾泻而下,落在了惠娘的满头秀发上,将她的秀发玷污、浸湿。

一片片雪白的蛋花留在乌黑的秀发上,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蛋花汤从秀发上流下,像沐浴一样将惠娘的螓首淋的湿漉漉的,清瘦娇俏的白皙脸蛋上全是汤水,看起来狼藉又淫靡。

一整盆蛋花汤全部从头顶浇下,惠娘也因此达到了高潮。

汤水和淫水一同汇聚在玉胯之间,最后从桌上流下,哗啦啦打在地面上。

惠娘微闭着一双美目,从头到脚都湿漉漉在滴着水珠。

不似出水芙蓉那样清丽无双,而是暴雨之中的野花那样可怜动人。

“娘,我受不了了!”

云小鱼大喊一声,从许文的口中抽出湿漉漉沾着口水的鸡巴。

他来到惠娘身边踩在凳子上,抱起惠娘的双腿,急躁地把鸡巴对准惠娘的阴户一捅而入。

惠娘仍处于高潮之中的阴户火热紧致,高速地收缩着。

在许文口中抽插了一会,已经是强弩之末的云小鱼,一进入娘亲的阴户中就全力地肏弄着,恨不得能把娘亲的阴户捅穿、直接捅到子宫里面。

惠娘眯着眼睛,坐在狼藉一片的餐桌上承受着儿子的肏干。

餐桌再次摇晃起来,发出可怜的吱呀声。

刚刚才高潮一次的惠娘,被儿子抽插了两下后就再度迎来更强的高潮。

阴户中的每一丝嫩肉都在抽搐颤抖,紧紧吮吸着里面坚硬火热的鸡巴。

惠娘满身都是菜肴的残渣和黏稠的汤汁,雪白的蛋花点缀在她乌黑的秀发间、雪白的俏脸上,真是污秽又淫媚,美丽又可人。

云小鱼疯狂地肏干着娘亲的嫩穴,转眼间就抽插了二十多下,给娘亲带来了接连不断的高潮。

娘亲阴户中的淫水已经变成白沫,淅淅沥沥地从胯间滴落。

另一边,朱阳本不想继续撸下去的,但是眼前母子餐桌乱伦肏穴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了。

看到瘦小年幼的儿子抱着成熟丰满的娘亲拼命肏干,白嫩还未长毛的鸡巴高速的在美妇人的阴户中进出,肏得美妇淫水四溅穴肉翻卷,朱阳哪里还能忍得下去。

朱阳正起劲的撸着自己的鸡巴,忽然见到比女孩子还要可爱的小男孩许文提着裙子来到了他的面前。

许文把裙子撩到腰间让朱阳看着他赤裸的下体和小巧坚挺的鸡巴,然后就趴在朱阳的胯间张开红润的嘴唇吞下朱阳粗壮的鸡巴。

朱阳心情非常复杂,被可爱男孩口交让他稍微有点不舒服,但鸡巴在许文的口中来回进出却实在是太爽了。

朱阳最终还是舍不得把让鸡巴离开,反而抱着许文的脑袋开始主动抽插。

朱阳的鸡巴又粗又长,把许文的不大的嘴巴塞的满满的,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口腔的最深处。

许文的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脸色痛苦却依旧在坚持着吞咽口中的大鸡巴。

朱阳的每一次插入几乎都顶到了他口腔的最里面,让他感觉似乎连咽喉都被塞满了。

朱阳看到许文表情痛苦,就心生了怜悯。

见到餐桌上云小鱼已经在惠娘阴户中喷射,于是也就狠狠抽插了最后两次,把大量的精液喷射到了许文的口腔深处。

许文咕噜噜的拼命吞咽着精液。

当朱阳抽出鸡巴时,却仍有大量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让他不得不用手指擦拭,把溢出的精液送回口中。

餐桌边,云小鱼离开了惠娘的身体,坐在凳子上休息。

惠娘依旧坐在餐桌上,大腿张开,阴户中汩汩向外流淌着白浊的浓精。

朱阳舒服了一把后,想起了苗绿竹的淫乱故事还没讲完,就催促惠娘:

“惠娘妹子,苗女侠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对着那樵夫,那樵夫就只是看着撸,没敢碰她一下?”

被连续高潮冲击的神志不清的惠娘,“嗯……嗯……”呻吟了好一会,才略显俏皮的笑着说:

“其实这故事是我编的,苗姐姐的骚浪模样我也只见过一次而已。就是苗姐姐和符大侠与我和小鱼娘俩交换着肏穴的那次。我真没想到小鱼已经长成大人了,已经是个能把成熟美妇肏得骚浪乱叫的男子汉了。符大侠撺掇我说,你守寡多年把儿子养这么大,就该让儿子用鸡巴好好伺候你才对。然后符大侠就让我在家中露出淫穴勾引儿子。”

朱阳脸色复杂,从未想过符大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符大侠家中可是也有一对儿女的啊!

难道他们夫妇其实在渴望着和自家儿女乱伦肏穴?

不应该,符大侠的女儿确实非常美丽杰出,但儿子却是个只有一身好皮囊的废物。

他们夫妇对这个儿子可是厌烦的很,不太可能在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面前表现出那么放浪的一面。

可是要说符大侠想和女儿肏穴,也不大现实。因为符大侠的女儿符红绫已经嫁人了,如今更是查出了喜脉,正在安心养胎呢。

想了这些事后,朱阳摇摇头,觉得这些都不是他应该关心的。

无论符大侠的私生活如何淫乱不堪,都不影响他正道大侠的身份,也不影响绿竹山庄在南部三省的地位。

朱阳笑道:“编的也不怕,请惠娘继续编下去,把苗女侠编的更骚浪一些。”

“那可是山庄主母,你就一点都不敬畏她吗?”惠娘问。

“敬畏归敬畏,可苗女侠既然喜欢骚浪,肯定也不讨厌别人偷摸摸地意淫她。所以俺意淫苗女侠,并不算是冒犯她。等俺将来成了亲,说不定还能把她按在餐桌上大肏一顿呢。”

惠娘幻想着朱阳把苗姐姐按在餐桌上狂肏的场面。

想到如果作为山庄主母的苗姐姐在山庄中都可以随便被人按着肏,那么她这个没多少地位的侧室,岂不也是随便一个下人就能把她按倒在路边肏干了?

嗯……应该不太可能吧,如果整个山庄里面的男男女女随时随地都能交合在一起,那山庄还有什么规矩和威严可谈呢?

惠娘想了一会,就继续给朱阳编故事。

……

苗姐姐弯着腰,双掌撑着膝盖,撅着赤裸的丰臀等了一会,却不见身后有人来肏。

她螓首后转,青丝摇动,哭笑不得地看到樵夫正在看着她的丰臀和饱满鼓胀的阴户在自娱自乐。

苗姐姐口中发出娇媚淫浪的呻吟声,同时左右摇晃着丰臀,想要诱惑樵夫主动上前肏来她。

那樵夫看到前面那淡雅华贵的绿裙下面,白花花的大屁股左右摇晃着,在明媚的阳光中抖起一层层雪浪;

浅褐色的鼓胀阴户下方,悬挂着的几丝淫水也在随风摇摆,晶莹剔透宛如琼浆玉液。

樵夫更加兴奋,大力地套弄着虬劲的鸡巴,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折断一样。

但是樵夫就是不敢上前触碰苗姐姐,更不敢挺着鸡巴肏到苗姐姐淫水直流的阴户中。

苗姐姐心中气恼,和樵夫较起劲来。

她两只纤纤玉手伸向后面,在丰满柔软的臀瓣上拍打着。

雪白细嫩的手掌拍打在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臀瓣上肥厚的臀肉随着拍打而不住地颤动,荡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尽情地表现着它的绵软和弹性。

樵夫的呼吸粗重起来,套在鸡巴上的手掌却停了下来。

疲于生存的他必须保留着充足的精力才行,他不敢轻易地就把宝贵的精液射出来。

苗姐姐拍打着臀瓣,让雪白的臀瓣渐渐泛起了樱色的红晕。

苗姐姐改做用手掌揉捏臀部的软肉,让丰满圆润的大屁股在手掌中不断变幻着形状。

然而樵夫却依旧不为所动,甚至想要从情欲中挣扎出来。

苗姐姐很不服气,不相信自己身为江湖绝色美妇榜前列的绝世美人,竟然诱惑不来一位没见过世面的樵夫。

自己这身雅致华贵的罗裙,自己飘若仙子的气质,自己白如积雪的肌肤,自己挺翘的丰臀和成熟饱满的阴户,肯定是这樵夫做梦都没见过的。

苗姐姐把青葱般的手指放到了两片成熟肥嫩的大阴唇上,轻微地用力把两片柔嫩的大阴唇向两侧拨开。

大阴唇里面隐藏着如同少女般粉嫩的穴肉。水光潋滟的粉嫩洞口中,穴肉在一颤一颤的收缩着,不断向外吐着琼浆玉液般的淫水……

……

云小鱼又凑到了娘亲面前,用手指拨开娘亲的两片肥美大阴唇,露出仍然在缓缓流淌着精液的穴口。

云小鱼调笑说:“娘,是不是像你的穴这样?”

云小鱼用两根手指撑开娘亲紧窄阴道,露出里面同样在一颤一颤的收缩着的粉嫩穴肉。

而且这粉嫩的穴肉不仅在吐着淫水,还沾着儿子的浓稠精液。

惠娘低头看着儿子的手指撑开自己私密紧窄的阴道,心中甜蜜又愉悦,淫水分泌得更多了。

惠娘抓着小鱼的手掌,让他的手指捅进自己的阴户中。

阴户的嫩肉被儿子的手指摩挲扣按着,给惠娘带来从心灵到肉体的无上愉悦。

惠娘享受着阴户中的快感,继续讲述苗绿竹的故事。

……

苗姐姐就这样向后撅着肤白如雪的丰臀,手指拨开自己的阴户露出阴道中粉嫩褶皱的穴肉。

覆盖着一层晶莹淫水的穴肉,在阳光的照射下既淫靡又圣洁,美丽的好像是冰晶之中封藏着的樱花。

苗姐姐认为她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都已经不顾形象的撩起裙子撅着屁股,甚至亲自用手指拨开阴户的嫩肉了,世间除了太监以外,应该没有男人能够抵抗的了这种诱惑才对。

然而苗姐姐又失败了。

那樵夫黝黑的脸上布满疯狂,饿狼一样绿的冒光的眼睛死死盯着苗姐姐两根葱白手指间的粉嫩阴户,手掌快速地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最后却酣畅淋漓地把精液喷射到路边的花草上。

从始至终,樵夫都没有碰苗姐姐一下。

畅快地射精之后的樵夫,欲火消退了一些。

他匆忙地穿上裤子,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去,连柴都不敢去砍了。

苗姐姐几乎要气急败坏了。

天下间多少地位尊崇才貌双全的男子,连想要看她的身子一眼都是奢望;

如今她主动地用骚浪下贱的姿势,把骚穴掰开给这个地位如蝼蚁的樵夫看,樵夫却连碰都不碰她一下。

这简直就是对苗姐姐的侮辱呀。

苗姐姐放下裙子直起了腰,施展轻功悄悄跟着樵夫下山。

苗姐姐莲步轻移身姿摇曳,如仙子般婉约动人。

可惜山中无人来欣赏苗姐姐的风采,以及她裙摆飘荡间偶然暴露出来的丰臀和美艳的阴户。

樵夫回到家中,脸上有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在简陋的房屋之中躲了好一会,才再次走出家门去劳作。

他不敢再上山砍柴,只是去给邻里帮忙做些杂活,混一顿饭吃。

樵夫家中有一位相貌平平的妻子和一个半大的小子。

苗姐姐跟着樵夫,等到他差不多要回家之时,先一步回到了他的家中。

苗姐姐这般仙子一样的人物突然出现在樵夫贫寒的家中,让樵夫的妻子以为是神仙显灵了,连忙拉着儿子跪下来磕头。

苗姐姐让樵夫的妻子继续跪着,把她半大的儿子拉起来。

樵夫的儿子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矮矮瘦瘦的有点呆傻,而且衣不蔽体,下身的小鸡巴就在腿间晃荡着。

苗姐姐在樵夫家中肮脏的泥土地面上跪下来,张口含住了樵夫儿子的小鸡巴。

樵夫儿子已经粗通人事,鸡巴被苗姐姐的玉口含住,立即舒服地挺翘起来,在苗姐姐口中渐渐涨大。

樵夫的儿子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

他双手抱着苗姐姐秀美的发髻,挺动着瘦弱的腰板让鸡巴在苗姐姐口中抽插着,十几下之后就射出了童子阳精。

樵夫的儿子舒服的喘着气。

苗姐姐咽下他的童子阳精后,再次把他的鸡巴舔,随之转身跪趴在肮脏的地面上,对着这小子挺起丰臀。

樵夫的妻子已经听到了一点吞咽舔舐之声,只是没有多想。

但是看到苗姐姐也跪趴下来后,她就感觉到奇怪了。

她抬头一看,却见到自己的儿子正在掀开仙女身后华贵的绿色长裙。

樵夫的妻子惊呆了,不明白为什么这位美丽的仙子要如此低贱的跪趴在地上翘着臀部,任由她儿子掀起裙子。

樵夫妻子愣神的功夫,她儿子就已经把苗姐姐漂亮的绿色长裙掀到了背上。

樵夫的妻子再度惊呆了。

因为苗姐姐的漂亮的绿色长裙之下,竟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直接就露出了雪白的大屁股。

她从未见过肌肤如此雪白、臀部如此丰满的女子。

樵夫的儿子被眼前的一片雪白丰满晃花了眼,他无师自通地抱住了苗姐姐的雪臀,挺着鸡巴在苗姐姐的胯间乱捅。

苗姐姐伸手向后握着那小子的鸡巴,引导他顺利地肏进早已经淫水泛滥的阴户中。

樵夫的儿子一进入苗姐姐的身体,就兴奋地叫喊起来,同时快速又毫无节奏地胡乱抽插着鸡巴。

依旧跪在地上的樵夫妻子捂着嘴巴。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挺着鸡巴肏干一位仙子一样的女人,听着儿子的大腿与仙子的丰臀之间、互相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啪啪声。

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悦耳,正是她偶尔与丈夫在床上做事时所发出的声音。

樵夫的妻子又惊讶的想,儿子竟然已经长大到可以肏女人的年纪了,可她晚上和丈夫肏穴时却从未想过要避开儿子。

她这个娘亲被肏得哇哇浪叫的淫荡姿态,定然是被儿子毫无遗漏地看了去。

想到此处,樵夫的妻子开始心慌起来,不知道自己在儿子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她抬头看着儿子,正与儿子的目光对视在一起,儿子的目光中带着火热的渴求,下身挺动得更加快速了。

樵夫的妻子急忙低下头,不敢再与儿子的目光有接触。

苗姐姐被半大小子的小鸡巴肏得放声浪叫,她抬手按住樵夫妻子的肩膀,让樵夫妻子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忽然,房间中的光线暗了下来。

房间中的三人同时抬头,看到樵夫已经回来了,正满脸震惊的站在房门口。

樵夫没想到自己并没有甩掉山中的女妖精,而且女妖精还跟着他来到了家里,把他的儿子勾引到手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一身翠绿罗裙的女妖精,青丝散乱俏脸潮红,口中发出声声淫叫,仿佛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被儿子肏干的前后摇晃。

儿子见到他的到来,好像受到刺激一般。

儿子抱着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冲刺了两下,就爬伏在女妖精的背上不动了,好像用尽了力气一样张口喘息。

樵夫身体摇晃着,以为自己的儿子被妖精吸干了精气,马上就要精尽人亡了。

苗姐姐推开身后的半大小子,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调转了身体把丰臀朝向门口的樵夫。

成熟骚媚的阴户中,缓缓流出樵夫儿子的白浊浓精。

苗姐姐跪在地上摇晃着丰臀,好像乞求肏干的母狗一样。

不,这时苗姐姐就是乞求肏干的母狗。

……

惠娘讲述的时候,已经从餐桌上下来,同样掀起了裙子露出雪白丰臀,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摇晃着丰臀乞求着儿子的肏干。

惠娘伸手向后拍打着自己的丰臀,骚媚的笑着说:“当时苗姐姐就是这个样子。”

云小鱼和故事中樵夫的儿子一样,双掌抱着娘亲的丰臀,挺着鸡巴胡乱在娘亲胯间捅着。

惠娘伸手握着儿子的大鸡巴,把儿子的大鸡巴引导到了自己的穴口,那穴口也是儿子从她体内生出来的地方。

云小鱼把不符合年纪的大鸡巴全根肏入娘亲的阴户,开始缓慢地抽插着。

射过几次之后,他的鸡巴已经不再敏感,这次可以更加细腻悠长的品味着娘亲的阴户中的嫩肉了。

朱阳面露苦笑,因为他发现自己又忍不住想要找个肉洞插入了。可是他身上还有伤,不好纵欲过度。

许文躺在朱阳怀里,被朱阳抚摸着胸前毫无起伏的双乳,感觉到朱阳再度勃起了,就想转过身用嘴服侍他。

朱阳连忙制止了他,决心用意志来克服淫欲。

不管眼前的画面多面淫靡,亲生母子交合是多么刺激,惠娘讲述的故事又是多么的动人心弦,他都绝不碰鸡巴一下。

是不碰自己的鸡巴一下。

朱阳的手掌移到许文的胯间,揉捏着他小巧的鸡巴,感觉到反感但是又很兴奋。

小巧鸡巴的手感也很不错,而且许文脸上的羞涩神态更加诱惑的朱阳难以罢手。

惠娘全身被蛋花汤和菜肴残渣淋的一片污秽而湿漉,看起来格外狼狈想要让人蹂躏一番。

惠娘双臂交叉压在地面上,侧脸枕在双臂上,跪趴着高高翘起丰臀,整个身体呈现出乜字形状。

丰臀每一次被儿子撞击,惠娘的身体就摇晃一次,压在双臂上的脑袋也跟着晃动起来。

被蛋花汤湿透的发髻散落在脸侧,秀发上的蛋花好似小巧别致的发饰一般。

惠娘压抑着呻吟声,继续讲述苗绿竹的淫事。

……

苗姐姐流淌着精液的美艳阴户、正对着樵夫,雪白的丰臀左右摇晃……

嗯哼……那颤动起来的雪白臀肉、在略显昏暗的房间中是如此的耀眼。

樵夫的鸡巴坚硬如铁,被欲火控制的他……啊啊……啊……

自觉逃不出女妖精的手掌心了,于是想着不如在死前好好享受一把。

樵夫迅速脱光了衣服,兴奋地嚎叫着扑到了苗姐姐的身上……嗯……嗯……

远比他儿子要粗壮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到了苗姐姐的阴户中。

坚硬虬劲的大鸡巴刮擦着阴户中的嫩肉,一次就全根而入,插得苗姐姐放声浪叫,只觉得小穴畅快无比。

啊……啊……小鱼,你的大鸡巴也把娘亲的小穴肏得无比畅快……

啊……继续……继续狠肏娘亲的小穴……

樵夫抱着苗姐姐的腰肢……全力肏干着享受着这位绝美熟妇的阴户。

苗姐姐的身体被樵夫冲撞的摇晃不已,只好双手抱住身边的樵夫的妻子。

樵夫的妻子惊恐地捂着嘴巴,认为自家肯定是招惹到了妖孽,他们父子两个都被妖精勾了魂了。

苗姐姐见到樵夫的儿子在旁边傻站着,小小的鸡巴仍旧坚挺,便开始动手去解樵夫妻子的朴素灰布衣裙。

樵夫的妻子尖叫着挣扎起来,但是逃不出苗姐姐的魔掌。

很快的,樵夫的妻子就被苗姐姐脱去了粗布裙子和贴身的亵裤。

苗姐姐把樵夫的妻子上身按在地上,让她的臀部翘起来正对着她的儿子。

啊啊……小鱼的鸡巴……在摩擦娘的穴肉……

已经预想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樵夫无动于衷……嗯嗯……

仍在全力享受着苗姐姐阴户的美妙滋味,苗姐姐绝美的阴户让樵夫几欲升天。

樵夫觉得反正自己一家人马上就要死了,不如死前抛弃一切顾虑彻底爽上一场。

儿子跟着他受苦到这么大,还没来得及娶媳妇就要死了,那就让他肏他娘亲的肉穴来弥补一下遗憾吧。

樵夫的妻子仍在拼命挣扎着,苗姐姐拍打着她的屁股,让她儿子过来把鸡巴插进娘亲的阴户里。

樵夫的儿子傻乎乎的还以为是在做梦,就大胆地挺着鸡巴,找准了娘亲的阴户穴口,噗呲一下把鸡巴全根肏了进去。

经常在晚上看到娘亲骚浪大叫模样的儿子,早就对娘亲的阴户垂涎不已……

……呜呜……娘亲的小穴……要被儿子肏坏了……

……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和父亲一样把鸡巴插入娘亲的穴里面了。

樵夫的妻子泪流满面,跪趴着翘着屁股被儿子快速又大力的肏干……

生出儿子的阴户如今却被儿子的鸡巴塞满。

儿子的小鸡巴没有给樵夫的妻子带来多少快感,但是母子乱伦交合的背德感,却让樵夫的妻子逐渐兴奋起来。

想到儿子的鸡巴在娘亲的阴户中快速进出,甚至把娘亲的阴户捅得直冒白沫……

……呜呜……樵夫的妻子就满面潮红起来……口中也不时地漏出一声淫浪的叫声。

……啊……嗯……嗯……就是这样……

……被亲儿子肏得……哇哇浪叫……真是娘的乖儿子……你肏得娘亲……要成仙了……

……嗯……那樵夫见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地上……

翘着大屁股被儿子猛肏,变得更加兴奋了……鸡巴在苗姐姐的穴中变得更加粗壮坚硬。

樵夫的肏干没有技巧,只是每一次都全力以赴,鸡巴抽出后就全力地捅入苗姐姐的柔嫩阴户中。

苗姐姐感觉自己的嫩穴都要被捅烂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出来,口中忍不住的浪叫连连。

苗姐姐美艳娇媚的白皙脸蛋贴在肮脏的地面上。

随着身体被肏干的不断摇晃……嗯……啊……白皙的俏脸也在与肮脏的地面摩擦着……啊……让苗姐姐的俏脸上沾满了污泥。

樵夫毫不保留地全力抽插着苗姐姐,那坚硬又大力的鸡巴让苗姐姐迅速的达到了高潮。

而且一次高潮之后,后面的高潮就接连不断地涌上来。

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让苗姐姐眼神散乱樱唇微张,嘴角流出晶莹的黏液。

樵夫的儿子一面享受着渴望已久的娘亲的肉穴,一面又看着苗姐姐被肏干到失神的淫态,很快被刺激的再次射精。

樵夫的妻子感觉到儿子在自己的肉穴中射出了精液,不由地浪叫出声,同时也喊着‘不行,不能射在娘的穴里’。

但是樵夫的儿子仍然趴在娘亲的背上,被所有的精液都射到了娘亲的阴户中。

……啊啊……啊……嗯……

……能被儿子射精到肉穴里面……是多么幸福的事……

……嗯嗯……樵夫的妻子竟然……竟然还不愿意……

樵夫见到儿子在妻子的阴户中射精了,也兴奋地大吼一声……

大鸡巴深深地捅入苗姐姐的阴户深处,顶着苗姐姐子宫口疯狂射精……

……嗯……嗯……哼……小鱼……也顶到娘的子宫口了……娘被你肏得好舒服……

樵夫的妻子被儿子射精在阴户中,既伤心又兴奋,她的脸趴在双臂间,一会哭泣一会又浪叫着。

樵夫看到妻子的穴口缓缓流出儿子的精液,就兴奋地从苗姐姐的阴户中抽出了还没软下来的鸡巴……

……呜呜……嗯……

他走到妻子的身后抱着妻子的臀部,狠狠地把鸡巴插入到妻子那含着儿子精液的阴户中。

樵夫的妻子感觉到阴户突然被一根大鸡巴插入,立即爽的放声大叫;

尤其是想到他们父子的鸡巴都在自己的穴里进出过,就叫的更加骚浪了。

苗姐姐爬到樵夫妻子身边,与她并排跪趴着,雪白的丰臀高高向后挺翘着。

樵夫的儿子看到苗姐姐那流淌着大量精液的肥美阴户,鸡巴再次硬起来。

他与父亲站成一排,挺着鸡巴插入到了苗姐姐的阴户中。

苗姐姐和樵夫的妻子同时浪叫着,两人的淫声浪语融合在一起,与啪啪啪清脆密集的肉体碰撞声组合成了美妙的乐曲。

樵夫肏了一会妻子,就突然抽出鸡巴,拍了拍儿子的脑袋。

樵夫的儿子此时变得聪明起来,他立即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也从苗姐姐的阴户中抽出鸡巴,与父亲交换了位置。

苗姐姐回头看着樵夫,淫媚的叫喊着‘快点来肏我’。

樵夫的妻子也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仍然挂着泪水,但是眼神中却是难以掩饰的渴求和骚媚。

樵夫的儿子想要把鸡巴肏到娘亲的穴里,却被父亲制止了。

樵夫的妻子骚穴酥痒难耐,于是也开始主动摇晃着臀部,浪叫着祈求着‘儿子快点来肏娘的穴’。

这时樵夫才允许儿子把鸡巴插入娘亲的阴户里。

比起肏过很多次的妻子,樵夫还是更喜欢肏苗姐姐。

不仅是因为苗姐姐的身体更加完美诱人,也是想要在死前肏够本,想要让儿子在死前多享受他娘亲的肉穴几次。

苗姐姐再次被樵夫蛮干到浪叫连连,紧挨着苗姐姐的樵夫的妻子,也比赛一般叫了起来。

啊……啊……儿子……你要肏死娘亲了……

原来阴户被儿子的鸡巴抽插……是这么快乐的事……

啊啊……啊……以后娘亲……每天都要儿子的鸡巴来肏……

樵夫的妻子,竟然被她儿子纤细的小鸡巴肏到了高潮。

樵夫的儿子再也硬不起来,躺在地上休息。

但是樵夫却一人同时肏两女,越战越勇,直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

苗姐姐被肏得畅快无比,心满意足地用阴户夹着大量的精液,施展轻功离开了樵夫的家。

苗姐姐飞檐走壁之时,裙摆之下会不时地飘落一滴滴精液。

这些精液有时会落在一些运气不好的人头上,让他们以为老天爷也射精了……

啊啊啊……娘的小穴要去了……快点射到娘的穴里……

……

惠娘讲完后,全身无力地瘫倒在撒满了饭菜汤水的地面上。

她原本就肮脏不堪的秀丽脸蛋,也贴在地面上那一滩糟乱的饭菜残渣中。

又一次在娘亲阴户中射精的云小鱼,看到娘亲全身湿透瘫软在地上的诱人模样,感觉到一阵愧疚,连忙把娘亲扶起来坐在凳子上。

惠娘看到自己一身水绿衣裙已经糟蹋的不成样子,连头发都像在菜汤里洗了一遍,不由地苦涩起来。

这样子要怎么才能洗干净呀。

爽是够爽了,可是处理事后的污秽也是足够的麻烦。

坐在床边的朱阳,原本是不想射第三发的,但最终还是败给了欲望。

朱阳抱着许文的脑袋,在他口中一阵狂肏,然后把精液射到了他可爱的脸蛋上。

看着许文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掉,朱阳心中一阵满足,也不再介怀许文是男孩这件事了。

可是看到房间中一片糟乱的景象,朱阳也开始苦笑。

估计如果不给小二一些赏钱,他们指不定要怎么骂人呢。

四人静静地享受了一会性事带来的愉悦和充实,这才开始处理事后的污秽。

尤其是惠娘,她全身湿黏非常的不舒服,想要快点洗澡。

估计着用浴桶洗不干净,惠娘就在身上披了一件床单遮掩全身的糟乱,让云小鱼和许文带上换洗的衣裙,陪她到客栈的水房一起洗澡。

朱阳身上有伤不能洗澡,只好等到惠娘洗完澡再来帮他擦拭身体。

惠娘去洗澡的时间,朱阳就叫了一个小二上来,给了他一些铜钱,让他把屋子打扫干净。

小二原本有些怨念,可是看到手中大把的铜钱,就立即喜笑颜开起来。

云小鱼和许文陪着惠娘在水房洗澡,过程中难免又开始对惠娘动手动脚。

惠娘觉得他们今天已经射的很多了,就严厉训斥了他们。

一瞬间,惠娘就从被肏得神魂颠倒的骚浪模样,恢复到了平时冷漠严肃的严母模样。

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惠娘觉得全身真是舒泰无比。

她无比感激符正玄,是符正玄把她从不知性事美妙的行尸走肉带到了现在的肉欲世界中,让她感觉到了原来作为女人是这样美妙的事。

惠娘帮朱阳擦了一遍身体,随之又叫小二重新送来一桌饭菜。

刚刚那一桌饭菜全浪费了,四人腹中依旧空空如也,不得不再吃一顿。

这一次用饭的过程中,大家都非常老实。

惠娘没有撩起裙子露出白嫩肥美的阴户来引诱三个男人,三个男人也没有对惠娘动手动脚。

饭后,朱阳在自己房中静养,惠娘则在另外的房中教导云小鱼和许文读书。

如此一连过了三天,这中间四人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疯狂的交合。

在朱阳的严格控制下,包括他自己在内,三个男人每天最多只能在惠娘身上射两次。

朱阳告诉惠娘母子三个,少年人必须节制情欲,否则会影响身体的生长,以前允许云小鱼一天射五次实在是太多溺爱。

云小鱼心里十分不痛快,但是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听的进去别人的意见。

所以云小鱼自觉的节制了欲求,只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然后每天都要把娘亲肏得爽上天。

到了第四天,绿竹山庄派出的新护卫已经到了。

于是两辆马车带着受伤的朱阳和惠娘母子三人,再度启程赶往绿竹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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