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川瞧着女人清纯美好的脸和坚韧的眼神,突然生出想要摧毁她的念想,渐渐缩紧了五指。
苏念安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却还是固执地重复:“我要……告……你!”
“告我?”傅庭川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唇角一勾轻笑了一声,脸上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满是轻蔑:“你说出去,谁会信?”
是啊,傅庭川,身份和实力都摆在那里,这么完美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挥挥手就会有人主动洗干净脱光了躺在床上等他临幸?
她说他强奸了她,谁会相信?谁会?
可是,她就是要告他,无论希望多么渺茫,她都要告诉所有人,傅庭川是强奸犯!
苏念安缺氧之下,浑身脱力,意识更是一点一点模糊,她艰难道:“有证据,就有人信!”
傅庭川垂眸看向她的私处,不得不说他痴迷于这个器官,她处理得很干净,一根毛都没有,两片阴唇更是粉粉嫩嫩的,也不知道她和他丈夫结婚这几年日了多少次?
怎么还纯净得这么像处女的比。
此时,她的小比正在流着淫液,想必,她说的证据就是这个吧!
昨天晚上,他射得的确很多。
傅庭川看着看着,忽地抬起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小腹,“你说的证据,是这个吗?”
话音刚落,他便重重一按,苏念安控制不住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原先藏在肚子深处的许多浓精一下子流了下来。
苏念安咬着牙,怒骂:“混蛋!”
看着这副淫荡的场景,傅庭川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硬了两分:“怎么办?苏小姐,你的证据都流完了,没了。”
他唇角一勾,笑得有些邪肆:“不如,我再给你的骚比里S点?”
苏念安心里头浮现无限惊恐,可她现在却是连说话的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感觉自己已处在死亡边缘,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掉的那一刻,傅庭川突然松开了手。
苏念安的身子便如秋天的落叶般向床上倒去,继而就是求生的本能令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胸腔剧烈地一起一伏,连带着饱满的乳房跟随着她的动作而颤动晃荡,看得傅庭川炎热,立即扑了上去。
苏念安还在生死边缘挣扎之际,傅庭川已是狠狠地破开了她的身体,把大鸡8插进了她的比里,有节奏地耸动起来,而他的脑袋埋在她的穴口,牙齿咬住了她的乳房。
苏念安被迫分开腿,怎么踹他都踹不到,她抬手狠狠挠了他的脖子一下,用了一种恨不得把他脖颈处动脉抓断的决心。
她现在只想杀了这个男人。
傅庭川吃痛,便两手分别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床上,撑起上半身,挺动鸡8大力抽插。
昨晚她中了药,意识不清,他享受很多种姿势,可是现在她清醒着,力气也有,他只能用这个姿势操她,虽然不怎么尽兴,可是看着她想杀了他却连反抗她的能力都没有时,有种别样的爽快感,比身体上的爽快还让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