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牢房中,昏黄的灯光摇摆不定,铺满干草的石床,充满了诱惑的气氛。
“啊,不要,呜呜,救命啊。”绾绾使劲推动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身体,惊恐的俏脸上挂满泪痕。
凌臣身体半裸,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此时眼睛通红,双手胡乱的撕扯身下女孩的衣服。
他不顾绾绾反抗,将她上身衣服撕裂,露出其内抹胸,看到这娇好身姿景象,少年身体如火烧般炙烈,喘息火热,低头强吻着女孩脸颊。
“啊,呜呜,不要,我求你了,放过我吧。”绾绾呜咽,推不开少年身体,粉拳不断拍打着他后背,扭动脑袋,躲避身上男子的侵犯。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居然遇到这样一个无耻之徒,想想自己身为明妃娘娘的亲信,也算有些权势,平日里见了大太监都不必行礼,没想到现在居然被一名和自己一样大小的少年压在身下。
凌臣此时脑中一片浑浊,没有思绪,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想着快点发泄体内的欲望,进入身下女孩的身体。
“呼呼……”凌臣喘着粗气,一把撕开少女的胸衣,将头颅埋到女孩的胸部,不断撕咬亲吻,一只手死死按住她胳膊,一只手穿过被他撕裂的衣服不断摸索。
“恩……额,不要,放过我吧,求你了。”绾绾发觉到双腿间粗暴摸索的手掌,心下惊恐万分。
曾经幻想自己第一次要留在新婚之夜浪漫的那一刻,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事与愿违难道要在这里被强暴吗?
以后自己还怎么见人,还有脸活下去吗?
凌臣上身衣服已经不见,赤着胸膛,腿上裤子也褪到一半。
他胸膛死死压在绾绾骄人的胸部,嘴巴不断寻求着女孩的唇,手上急不可奈的扯着她的亵裤,心中只想着快点吃掉身下的女孩,狠狠的发泄体内欲望。
绾绾紧紧咬着嘴唇,不断晃动脑袋躲避侵犯,乌黑的发丝被两人纠缠的凌乱。
小手成爪不断拍打着身上男子的躯体,抓出一道道血痕,却不能将他推开自己身边。
她绝望了,感觉到男子手掌深入自己下体的桃园处,不断粗鲁的揉捏摸索,绾绾知道今天是要在这里丢掉第一次了。
绾绾眼神空洞,不再试图挣扎反抗,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任其施为。
恶狠狠的盯着身上亵渎自己的男子,要将其普通清秀的脸庞刻在心底,死也不会忘记。
“嗯……你,你不得……好,好死。”绾绾说话间,凌臣脸色狞笑几声,迅速的堵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不断挑弄。
“唔唔”,绾绾感到有些窒息,自身的反应让她泪眼迷离,可以清楚感觉到身上少年允吸着自己舌尖。
唇分,两人交融的唾液被拉成一条丝线久久不愿断开。
凌臣双眼通红,呼哧喘着粗气,死死盯着身下眼泪成行,如被摧残过后的花朵一般的少女。
乖乖,这女人要是放在前世,那些神马高校校花都得统统靠边站,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屌丝,居然有一天能够占有这么美貌清纯的女子。
“咳咳”,吻的激烈,缺氧后绾绾忍不住咳嗽,好看的双眼少了往昔的灵动,此刻一片无神空洞,她双手还是不自觉的怕打着身上男子,抓出一道道血痕。
凌臣放任绾绾在自己身下挣扎,嘴上淫笑连连。“小妞认命吧。这里谁也救不了你的,乖乖的从了本大爷。”
单手粗暴的撕扯她所剩不多的衣衫,另一只手扯着绾绾发丝。他耸动了一下身体,探头埋向绾绾的胸间。
凌臣的舌尖还是如愿以偿的舔到了玉峰红珠之上,当湿润的舌尖舔在柔嫩的乳头之上,绾绾的娇躯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瞪大美丽的眼睛,惊骇欲绝的看着凌臣张开大嘴慢慢的把乳峰含进了口中。
口中的滑腻柔软,让凌臣感动得几乎落泪,他用力的吮吸着,舌尖在口中挑逗着处女的乳头,将这世间极品的美味努力的舔吮品尝个够。
他的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抓住空下来的玉峰,既然自己没有两张嘴,那么其中一个用手来抚摸安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绾绾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难道自己真的就要在这里失去贞操么?
可是凌臣渐趋纯熟的嘴上功夫让绾绾的胸前一阵酥麻,娇躯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一双碧眼渐渐变得水汪汪的,娇躯不断轻颤,在凌臣的唇舌挑逗下,她紧咬嘴唇,努力抑制自己想要轻哼呻吟的冲动,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败类面前示弱!
凌臣舔吮了好久,在绾绾高贵纯洁的玉峰上留下了大量的口水和齿痕,接着又换到另一座玉峰,舔遍上面又狠咬了几口,看着绾绾忍痛悲泣的表情,心中大爽。
他突然坐起来,跳下清纯女官的娇躯,按住她的下身,两三下就脱掉她身上宽松的长裙,不顾对方的挣扎,拿了自己的腰带把她两只玉足分开绑在床脚上,看着她完美的娇躯,眼中露出兴奋的笑意。
眼前的少女是如此美丽性感,充满诱人魅力的娇躯,曲线柔美,成熟得能掐出水来,肌肤洁白柔滑,散发着淡淡的晶莹光芒。
灯光照射进来,映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纯洁娇躯如同她的头发一般,闪耀着神秘的银光。
半裸的美女,娇躯性感至极,玉峰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的美腿被捆在床脚上,带着一丝凌虐的美感。
身材优美的曲线,让她的胴体看起来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散发着圣洁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现在她身上只穿着一条雪白的亵裤,却什么也遮不住,黑色的卷曲毛发从内裤中露了出来,反射着淡淡的黑光,闪耀在她两条玉腿之间。
凌臣忍不住伸过手去,指尖捏住一根银色毛发,轻轻一扯,把它拽成了直线。
绾绾剧烈的颤抖起来,阴毛被扯动的轻微疼痛,与被凌辱的痛苦混合在一起,让她花容失色,泪水横流。
凌臣快意的欣赏着美人珠泪,慢慢趴上她完美的娇躯,用手捏揉着她的玉峰,肆意玩弄,嘴唇还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要再叫得人心烦,你也看到了,不管你怎么叫都没有人来,再叫也没有用,是不是?”
凌臣说完还在她珠圆玉润的耳廓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弄得绾绾的脸色一阵绯红。
绾绾气快要喘不过气来,知道败类已经完全掌控这个地牢,不然自己叫了这么久,不会没有人来查探。
凌臣又笑咪咪的趴下去,手指按在薄薄的小亵裤上,隔着亵裤摸着那一处凹下去的温软部位,然后轻轻的按了下去。
“不要!”绾绾刚刚喘过气来,立即感觉到下体最隐密的部位传来奇妙的触感,不由得大惊失色,失声尖叫道。
凌臣却丝毫不给她面子,手指仍在上面轻按着,并且渐渐用力,隔着雪白丝质亵裤揉弄着她的阴蒂,不时还探入裂缝,用丝质亵裤摩擦着她的小穴,不到一会儿,便看到丝质亵裤的前端变湿了。
绾绾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被凌臣的手段弄得喘息不定,突然看到凌臣抬起头来,邪笑道:“我的女官阁下,你好像很淫荡喔!你看,我只摸了两下,你的内裤就被你流出来的水弄湿了。”
绾绾瞪大眼睛,头上像开了蒸笼一般火热,羞得几乎晕去,可是凌臣还不肯罢休,突然抱起她圆润的香臀,用力一拉,将整件亵裤扯了下来!
“啊!”绾绾大声尖叫起来,美丽的脸上充满屈辱、震惊的表情,而凌臣还嫌亵裤碍事,索性用双手把它撕碎,并且从修长的美腿上扯了下来。
绾绾的下体处,有着整齐的毛发,被灯光照耀着,银光闪闪。
凌臣入迷的趴在她的长腿之上,细细的欣赏着绾绾的美妙花园,还不时伸出舌头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轻吻吮舔。
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绾绾羞愤欲死,泪水如泉涌般,从美丽的眼中奔流出来,几乎泣不成声,红唇蠕动,颤声诅咒道:“你这可恶的罪人……不要看……不然你一定要下地狱……”
凌臣才不管她在说什么,看着美妙花园在黑色毛发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凄美动人,一滴刚刚流出的蜜汁处在紧闭花唇的顶端,暴露在空气之中,圣洁神秘的气息扑鼻涌来,让他的心里一阵激动,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用自己最真心的吻,来向这清纯的处女女官表达自己最火热的欲望。
他的嘴缓缓落在绾绾美丽的花园之中,覆盖在上面,深深的吻了上去,嘴唇用力吸吮着,将圣洁的蜜汁一滴滴的吸吮入口,舌头从口中伸出,伸到圣洁的花园之中,舔弄着纯洁的裂缝,一直深到他能达到的最深处。
绾绾悲愤震惊的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满脸是泪的望着上空,不相信自己,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被淫邪的败类吻到了从无人触碰过的纯洁下体,急怒攻心的清纯女官当场昏了过去,而趴在下面的凌臣还不肯放松,唇舌努力的动作着,在绾绾的神秘花园中占够了便宜,嘴唇含吮着充血暴露出来的阴蒂,接着用舌尖舔弄,越舔越快,终于感觉到昏迷中的绾绾娇躯剧烈的颤抖,大量的花蜜从里面奔流出来。
处女的初蜜可是好东西,凌臣当然不能放过,大口的吞咽着。
这个时候,绾绾悠悠转醒,流着泪看向自己的胯下,凌臣仍在勤恳的工作着,舌头舔遍了每一根银色毛发,花瓣也被他翻开,舔遍里面每一处嫩肉,而花径入口处最娇嫩的粉红嫩肉,也被他舔得干干净净,弄得穴口轻颤,又流出了大量蜜汁,让凌臣甜甜蜜蜜的喝了下去。
绾绾美丽的脸上流着珠泪,咬牙痛骂败类的无耻行径,不时用鞭打、滚钉板和五马分尸来威胁诅咒,但是败类却毫不在意,明妃只是说不允许动刑,可是自己现在这么做,她能查的出来么?
败类继续用手指伸入她的小穴里,抽插着干得她又流了一次花蜜才停下来,而绾绾也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娇躯剧颤,一时忘了诅咒败类的卑劣行径,半晌才恢复过来,重新开始了痛骂诅咒。
凌臣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舔来舔去,狠咬了几口过了瘾,又用嘴巴上去吸舔小穴,吸尽了花蜜才爬上去,压在她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上,笑道:“绾绾女官阁下,刚才弄得你爽不爽啊?”
绾绾红着脸怒骂道:“无耻之徒!竟然敢如此对我,罪无可赦!我不会放过你的!”
当她正骂得起劲,突然脸色一变,瞪着凌臣,失声叫道:“你下面硬硬的是什么顶着我?”
她的目光向两边看去,看到凌臣的一只手正在自己的香肩上抚摸捏揉着,而另一只手则放在乳房上面捏弄,所以下面的硬物不会是手指,那又是什么呢?
这名清纯女官毕竟在宫里呆了许多年,对男女之事还是有所了解的,立马眼睛瞪了起来,猜到了什么。
凌臣不回答,只是笑咪咪的说:“你猜,猜中了有奖。”说着一挺腰,早已胀大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重重的顶在她的花园入口处。
绾绾自然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被顶得脸色绯红,抑制不住的低呼一声,随即紧紧咬住牙,制止下一声呻吟叫出来。
凌臣笑嘻嘻的在她玉颊上轻吻一口,夸奖道:“女官阁下,你叫床的声音很好听。”
绾绾又羞又气,酥胸剧烈的起伏,半晌才平息下来,感觉着下体传来的酥麻触感,她不由得对凌臣怒目而视。
凌臣欲火高涨的跳起来,两三下脱光了衣服,跪在床上,骄傲的挺起大肉棒,笔直的秀到她的眼前,请她看个明白。
就见绾绾瞪大美丽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巨物,她当场被骇呆了。
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不知道男性肮脏的东西应该是什么模样,但是她在宫中多年,却是知道男欢女爱之时,用的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她的目光惊恐的在肉棒尖端直到凌臣两腿间来回扫视,突然仰起头向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凌臣早有准备,迅速捂住耳朵,接着他的腰部用力一晃,肉棒狠狠的拍在绾绾雪白光滑的脸颊和鲜红湿润的嘴唇上,大喝道:“住嘴!”
还好这地牢之中的隔音措施不错,里面怎么折腾外面都是一无所知。
绾绾的尖叫迅速平息下来,她苍白的脸色立即变得血红,怒目圆睁,瞪着凌臣大骂道:“你这肮脏、卑鄙、下流、无耻的贱男人,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明妃娘娘不会放过你的……”
话没说完,一根大肉棒迎面而来,“噗”的一声戳进了她的红唇之内,绾绾正骂得起劲,这根东西却直戳进来,狠狠的刺到咽喉里,绾绾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被肉棒噎死。
凌臣也是大怒,骑在绾绾的脸上,抓住她的螓首,腰部用力向前挺,肉棒凶狠的在她温暖湿润的圣口中乱戳,怒斥道:“你还越骂越起劲了,不狠狠的教训你一下,你不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绾绾被粗大的肉棒在嘴里乱戳,龟头直抵咽喉,把喉头的软肉顶开又退出去,接二连三的狂暴冲击噎得她“呃呃”乱叫,虽然用力摇头想要逃开,香舌也在努力顶着肉棒想把它推出去,可是凌臣的肉棒又粗又硬,就像一根棍子一样,而且凌臣的双手还在上面抓住她洒落床头的柔美银发,要她如何能逃得掉呢?
凌臣连戳了十几下,怒气稍息,停下腰部运动,肉棒深深的插在绾绾的樱口中,谆谆教导道:“身为一个又教养的宫廷女官,不可以说粗话,知道了吗?尤其是对你的男人更要表示尊敬,这是做作为一个女人最起码的道德。”
绾绾已经被他插得满脸是泪,嘴里满满的都是粗大的肉棒,喉间软肉则被粗大的龟头顶了进去,恶心欲呕。
她性感鲜艳的樱桃小口被大肉棒在里面狂顶乱戳,连磨多次,还不停的变换角度好让龟头能狠狠的戳在湿滑的香舌和上下颚上,早就被粗暴的肉棒撑破了嘴角,一缕鲜红在嘴角处流了下来,染在洁白的面颊之上。
生理上的疼痛不适,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痛苦悲愤,身为整个皇宫最受人尊敬的高级女官,更是明妃娘娘的心腹,居然会被男人把那个肮脏的东西塞进她纯洁的口腔之中,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摩擦玩乐,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大侮辱!
绾绾在极度的悲愤之下,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顿时拿出舍生取义的伟大精神,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不顾危险,不顾可能会有的惨烈报复,义无反顾的咬了下去,用尽她所有的力气,只想一口将凌臣作恶多端的东西咬掉。
凌臣早就盯着她的动作了,见对方神色有变,便立马波的一声,将肉棒拔出来。
凌臣将肉棒搁在玉人柔美的酥胸上,如巨炮般架在嫣红乳头上面,低头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上面除了沾满绾绾香甜的口水香艳无比。
他抬手擦了一下额头,只觉得满头冷汗,暗自庆幸道:“真是万幸!还好自己眼疾手快,反应够快!”
凌不过臣想到这里,心中顿时愤然,伸手捏住绾绾的玉颊,然后将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怒吼道:“你居然敢咬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用手握住少女的脸颊,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对方突然咬下来。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用很快的速度在美丽少女的纯洁口中抽插,直干得绾绾泪水直流,口水混着鲜血顺着玉颊流下,樱口破处之血,染在美丽的红颜上,看起来是那么的令人怜惜。
凌臣在愤怒之下,连干了她的樱桃小嘴数百下,直噎得绾绾美目翻白,几乎窒息。
终于,他也在绾绾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龟头颤抖着顶进少女口腔的最深处,分开喉间软肉,开始了剧烈的喷发。
绾绾被呛得痛苦的咳嗽起来,纯洁的泪水洒满玉容,摇着头痛苦的抽泣着,虽然觉得肮脏,可是龟头已经直接顶住食道,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喉中,强迫她咽了下去。
凌臣一脸满足,缓缓抽出肉棒,将剩下的精液射进她的口腔,洒在香舌贝齿上面。
凌臣喷射的精液非常多,直到肉棒拔出樱口还在喷射,他将白浊的液体射在绾绾纯洁美丽的玉容之上,混着泪水、口水和处女口腔被干破的鲜血,形成了奇妙的敷面液体。
“颜射!”凌臣的屁股坐在绾绾柔软的酥胸之上,剧烈的喘息着,心中大爽。
自从他在电脑上看过这样的片子,便对能够向美女颜射的男主角羡慕不已,而现在和他合演三级片的女主角,比他见过的那些片子里的女郎都还要性感美丽百倍,真是大大满足了他曾经有过的美妙幻想。
绾绾痛苦的抽泣干咳着,愤怒的吐出嘴里的脏东西,顺着玉颊流下,可是慌乱之中,她还是吃下了几口精液,让她一想起便羞愤欲死,对自己曾经纯洁的身体顿时涌起了肮脏的感觉。
凌臣坐在绾绾雪白柔嫩的小腹上,用屁股摩擦着她的娇躯,感觉着美妙的触感,双手揉弄着高耸玉峰,一对饱满的双峰在他手中变换各种各样的形状。
玩腻了奶子之后,他接着着爬下去,将很快又勃起的大肉棒对准绾绾分布着漂亮黑毛的神秘花园,缓缓的向前顶入。
绾绾正咬牙忍受之前的屈辱,突然感觉到下体传来奇怪的感觉,慌忙低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失声惊叫道:“不要!不要插进来!”
凌臣的龟头已经挺入了花瓣,和绾绾的穴口嫩肉进行着亲密的接触,感觉着她那里的温暖与湿润,不禁感动得热泪滚滚,抽泣想道:“我终于插到处女的小穴了!这和之前用手指插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啊!”
嫩嫩的小穴温柔的包围着龟头的前端,轻轻的蠕动着,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带给凌臣温柔的刺激,他的双手抓住绾绾丰满柔滑的雪臀,渐渐向前挺入,直到碰到薄薄的屏障才停了下来。
“这是少女的处女膜吗?”凌臣兴奋的想着:“前世想要干一个处女,不知道有多难,没想到这一次,终于让老子干到了!”
绾绾惊恐的尖叫着,清纯娇躯如蛇般拼命扭动,想要躲开凌臣的肉棒威胁,可是凌臣的手掌如铁般抓住她的柔滑雪臀,按紧了绾绾,让绾绾无法躲开。
败类满脸兴奋之色,小嘴还凑到绾绾的耳边,低低的坏笑道:“纯洁的少女,我的大肉棒正顶在你的小穴前面,已经进去一点了呢!怎么样?你的小穴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很大吗?你的处女之身马上就要归我了。”
绾绾清纯美丽的脸上满是惊恐悲愤,羞惭欲死,可是肉棒前端进入了自己的圣洁之处,这是不争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如一汪碧水的漂亮大眼睛里,迅速盈满了泪水,不过她也只能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免得被这个可恶的败类嘲笑。
凌臣低下头兴奋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女,她的娇躯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美丽,充满了完美女性的魅力,玉峰在挣扎下颤抖着,雪白高耸,诱人至极,而她美丽的眼中则充满纯洁的泪水,绝望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仿佛在乞求着他的怜惜。
凌臣的肉棒抵在绾绾纯洁的花园里,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小穴的娇嫩柔软,随着她的拼力挣扎,颤抖着在自己的龟头上碰撞摩擦。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绾绾雪白丰满的香臀,用力揉捏,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光洁滑嫩,肉棒缓缓向前伸,进入温暖湿润的小穴,顶在处女膜上。
凌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蓄积力量,准备一举突破贞洁的屏障,进入绾绾的身体。
绾绾停止了挣扎,满含泪水的大眼睛乞求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娇艳红唇颤抖着,轻声哀求道:“求你,不要……啊!”
就在这一刻,凌臣突然发力,腰部狠狠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刺破了少女纯洁的处女膜,深深的插进绾绾的娇躯之内。
“啊……”绾绾雪白的玉颈如天鹅般仰起,用美妙的嗓音,声嘶力竭的尖叫着。
泪水从她的大眼睛中奔涌而出,洒满白玉般的美丽容颜,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像一床柔滑的软垫铺在凌臣的身下,娇躯的摩擦则给他的肌肤带来了满足的快感。
肉棒势如破竹,狠狠的插进绾绾纯洁的花径之中,柔嫩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撕裂,鲜血迅速流淌出来,洒在她雪白的大腿和香臀之上。
绾绾美丽的脸上满是绝望羞辱的神情,辛苦守了这么多年的贞洁,竟被一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年强行夺去,这样强烈的打击令她无法承受,如果不是下体处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些清醒,她就要在失贞的痛苦中昏过去了。
小穴被撕裂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凌臣的肉棒是如此之大,插在她两腿中间,带给她剧烈的疼痛和最大的耻辱,而凌臣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无法接受。
凌臣挺动腰部,用力的在绾绾的花径中抽插着,娇嫩的花径突然迎来第一位到访的客人,在他粗暴的动作之下,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摩擦着绾绾体内的娇嫩肉壁,带给她强烈的刺激与难熬的疼痛。
绾绾痛苦的尖叫着,悲愤的流泪、哭泣,失贞之后还要承受如此痛苦的折磨,对于养尊处优的少女来说,从未经历过的虐待让她痛苦不堪,一颗心已经全被这个少年的暴虐行径干得粉碎了。
凌臣压在她的身上,紧紧抱住她完美的雪白娇躯,胸部在她丰满的酥胸上磨蹭着,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光滑,脸贴着她雪白的玉颊,嘴则凑到她的耳廓旁轻咬,邪恶的说着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让这个刚刚还气势凌人的女官羞愧欲绝。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干着绾绾的小穴,撕裂她的花园,并且在花径中剧烈的抽插。
凌臣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棒在绾绾小穴中飞快的插弄,干得她痛哭失声,尖叫连连。
此时的绾绾已经被凌臣干得如泪人儿一般,娇躯剧烈的颤抖着,泪水布满美丽的面颊,完美娇躯被凌臣压在身下,抱在怀中,圣洁的花园承受着他粗暴的抽插,大肉棒在她小穴中狠狠的干进干出,让少女的处子落红沾满了龟头和肉棒表面。
奸淫少女的兴奋之感,让凌臣激动得满脸通红,索性把绾绾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之上。
绾绾在痛苦之中,感觉到他姿势的变换,不由得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子,用这么古怪的姿势与自己进行亲密的接触。
紧接着,她又承受了一次痛苦的冲击,凌臣的下体狠狠的向前冲击,胯部重重的撞在雪臀之上,发出“啪”的声响,而粗大的肉棒也借由这一击,深深的进入了绾绾的体内,龟头则狠狠的撞到最深处。
“啊!”绾绾失声尖叫道,子宫处仿佛承受了沉重的一击,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玉容惨白,目光迷离,呆呆的看着身上正在狠狠奸淫自己的少年,神情凄楚,令人怜惜。
随着肉壁对肉棒的剧烈摩擦,让凌臣的兴奋不停增长,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腰部快速的挺动着,在绾绾的小穴中狠干不休。
终于,他的速度达到了顶点,腰部如风般的快速运动着,肉棒在花径中飞速抽插,让绾绾只觉得阴道里如同着了火一般,被凌臣干得痛哭、尖叫不止。
“啊!”凌臣大声怒吼着,双手抓紧绾绾的雪白纤腰,肉棒用尽力气重重一击,直戳进绾绾的体内最深处,胸部贴紧她雪白的大腿,虎躯剧震,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灼热的精液如沸腾的岩浆射进绾绾纯洁的体内,圣洁的子宫被白浊的精液射在上面,顿时颤抖起来,仿佛知道圣洁已经被邪恶污染了一般。
绾绾大声哭叫着,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清澈的泪水洒满玉面,她清楚的感觉到凌臣精液的喷射,想到自己纯洁身体内充满了这样肮脏的液体,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去才好。
凌臣抱紧她的身体,虎躯颤抖着,紧紧夹在花径中的肉棒剧烈的跳动,将一波波的精液射进绾绾体内,而在他身下,绾绾的娇躯也在剧颤,两人紧密的交合,健美少年压在完美的玉体之上,看起来真是充满了邪恶的美感。
修长玉腿被凌臣疲惫的放下,靠在自己的腰部两侧,他趴在绾绾成熟的玉体之上,默默的喘息着,在他的面前是绾绾布满泪水的娇靥,他的嘴唇贴着她的粉颊,可以感觉到她被自己干出来的眼泪洒在柔滑玉颜上,一片湿润。
绾绾低声的痛苦哭泣,心像被撕碎了一样,剧痛的下体可以感觉到凌臣的肉棒在花径中慢慢萎缩,可是弹性极佳的花径仍然紧紧的包裹着它,绾绾只能感觉到不像刚才那样被胀得很痛苦,而凌臣的手还放在她的酥胸上,指尖捏着她的乳头,摇来摇去,奇怪的酥麻感觉从下体和酥胸一起涌上来,让她只能狠狠的咬住樱唇,免得自己呻吟出声。
……
地牢中一番云雨后。
凌臣穿好衣服,勒紧裤腰带,忍不住一阵呻咛。总算在床上找回了一点身为男人的自信。
回头看了一眼石床上,一片狼藉,绾绾的衣服在刚刚激烈的运动中被自己撕成了无数碎布一滩嫣红的血迹尤为显眼。
清纯女官此时双目无神的倒在床上,娃娃脸上布满泪痕,身子刚刚经受暴力糟蹋,青红一片。
“淫贼,你不得好死!”绾绾恶狠狠的对着凌臣说道。
不得不说,这名少女发起怒来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看的本已经软下去的凌臣,再度挺起雄风。
不过眼下还不是寻欢作乐的时候,凌臣很理智的没有再扑上去。
“嘿嘿,这就话我听的太多了,你们女人就不能换一句么。人都是要死的,不得好死也是死,对我根本没什么威慑力。”败类用手指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贱笑道。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绾绾被他勾着下巴,但依然双目喷火的看着他。
“你当然有恨我的全力,但是你最好还是弄清楚情况再说,先活着出这间大牢再来恨我吧。”败类凌臣丢下这样一句话便扬长而去,只剩下佳人一人在冷的地牢之中。
“老大,感觉如何。”凌臣一出门,两个小败类便围过来,淫荡的笑道。
“爽!!”凌臣只吐了一个字。
三个败类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对于这两位兄弟,凌臣比谁都要清楚,瘦子宋子莫是一个极度贪财的人,属于那种掉进钱眼里的人。
对于女色,他更喜欢白花花的银子。
至于胖子陆天予,响起他那种古怪的爱好,凌臣总是忍不住一阵恶寒。
胖子属于那种男女通吃的类型,对于女人,他喜欢身材肥硕的女子,越胖越好,最好比他自己还胖。
除此之外,胖子还有基佬的倾向,平常在大街上看到一些唇红齿白的美少年都会回头多看几眼。
“老大,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宋子莫问道。
原本还倍感舒爽的凌臣,顿时脸色一暗。
他虽然成功的夺了一位绝世美女的处子之身,但是这桩案子还是没有破。
“三位军爷都在呢。”一道声音适时地响起。
一位面容清秀的小太监提着灯笼过来,见三个败类在一旁淫笑不已,有些犹豫是否要过来打断他们。
“咳咳。”凌臣连忙正色道:“你有什么事吗?”他们三个都是锦衣卫,锦衣卫乃天子亲军,所以小太监叫他们一声军爷也不过分。
“是这样的,凤仪殿的黄公公有请,想和三位聊聊。”小太监勾着腰,恭敬的回答道。
凤仪殿?
那不是皇后住的地方么,难道皇后要找我?
凌臣眉头一皱,面带疑惑。
但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毕竟黄公公还在等着他,皇后娘娘身边的人物,最好不要得罪,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能够攀上这颗大树。
“前面带路。”凌臣威严的说道。
小太监点头称是,随后提着灯笼走在前面,领着刚刚提起裤子的凌臣和他的两个跟班,离开司礼监大牢。
三人很快便到了一间小屋内,此时正值深夜,四周一片黑灯瞎火,只有此地依然灯火通明。
“皇后的人深夜来找我,十有八九是为了这件案子!”虽然还未正式交谈,但凌臣心中一惊将对方的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
一进屋内,凌臣便看见正堂上端坐着一个白胖白胖的老太监,大饼脸,小眼睛,此时眼睛眯成一条缝,正坐在最上面吹着热茶。
一见凌臣等人的到来,立马眯着眼睛笑道:“哎呦,这位小兄弟真是一表人才啊,长得真俊俏,难怪会被小毛毛看中。”
他这一口公鸭嗓子,让凌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歹忍住冲上去狂揍一顿的冲动,凌臣恭敬道:“不知黄公公深夜召见,有何指教。”
熟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位黄公公是皇后的人,那起码得失六品五品之类的大官,凌臣不敢懈怠。
京城可不比富春那个小县城,凌臣觉得自己还是先夹起尾巴做人较好。
那太监见凌臣这般恭敬,更加高兴了,他忙摆了摆手,装作很亲切的样子,道:“别客气,咱家和小兄弟那是一见如故,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叫咱家一声大哥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凌臣心里暗暗起了个心眼,同时嘴上热切的说道:“我正有此意,其实刚刚一进门,我第一眼瞧见大哥,就有一股暖流流进心窝里,就好像……就好像见到了我那死去多年的娘亲,太亲切了。”
败类恬不知耻的摆着马屁,同时还挤出了几滴悲伤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