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蹲的酸麻的双腿,裤裆里凉凉的回到了家,郁闷的打开了监控录影,看看昨晚何亮他爸都对老婆做了些什么。
在我走后,录影里显示何树愧像在自己家一样,脱了鞋和外套,大咧咧的将腿架在茶几上,手里按着遥控器频繁的调换着电视节目,然后悠然自得的抽着烟,喝着茶水。
老婆从厨房端着饭菜出来,厌恶的看了何树愧一眼,将饭菜准备好了以后也不搭理他,独自坐在餐桌旁沉默不语。
饭菜的香味勾起了何树愧的食欲,他也不理会老婆的态度,一屁股坐在老婆身边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嗯,这菜果然烧的很好吃,小亮说的不假,名不虚传啊!有酒么?这么好的菜没酒浪费啊!”何树愧一边夸奖着老婆的手艺,一边呲着牙斜睨着枯坐在旁边的的老婆问道。
老婆听到何树愧提到何亮,身子明显的震了震,下意识的收拢了下双腿。
何树愧看到老婆坐着没动,连正眼都没看他,有些气急的在桌子底下抬起大脚丫踹了老婆一脚。
“骚屄,问你那,装死啊!妈的,不愿意伺候老子拉到,老子吃不起你做的饭,但可以让你吃的起牢饭,等着……”何树愧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作势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蹭!”老婆愤懑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何树愧吓的一愣,瞪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愠怒女人,摆好架势以备万一,以为老婆要做什么过激的举动,但老婆只是站了一会,像在犹豫着什么,然后走到食品柜里拿出了一瓶上次宴客剩下的大半瓶白酒,又拿了一个玻璃杯,“啪”一声放在何树愧的面前。
做完这些,老婆刚想转身离开饭桌,何树愧蒲扇般的大手一把钳住了老婆的手腕,硬生生的将老婆按到了椅子上。
“放手!痛……”老婆挣扎着,想摆脱何树愧的大手对自己的束缚。
“给我倒酒!”何树愧命令道。
老婆怒目而视的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厌恶到极点的粗鄙男人,骄傲的抬了抬下巴;而何树愧眼神中却平静似水般的看着老婆,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火星撞地球般的火药味。
和老婆生活了十几年,我很了解她的性格,倔强执拗,外柔内刚,不会轻易向别人低头,但很会婉转的解决问题。
看到这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担心老婆固执己见会受到伤害。
但后来我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两人在相持了一阵后,还是老婆眼中的怒意先暗淡了下来,拿起酒瓶给何树愧倒满了一杯酒。
何树愧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咧着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像在庆祝自己的胜利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耷拉着头眼圈有些发红的老婆,把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好酒!味道不错,哈哈……今晚有美酒佳人相伴,人活着真他妈的滋。满上!”何树愧说完,夹了块牛肉放进了唾沫星子乱飞的嘴巴里,吧嗒着厚重的嘴唇咀嚼着。
我看了都有些反胃恶心,可以想像当时老婆的心情了。
老婆听到何树愧的吩咐,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双手颤抖的拿起酒瓶,倒满了一杯,但这时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不偏不倚的滑落到了满是酒香的杯子里了。
何树愧好像没看到一样,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然后又将杯子砸在桌子上,说了句满上。
此时,老婆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踢里啪啦的掉到了杯子里,没再表示反抗,依然给何树愧倒着酒。
就这样,何树愧一边喝着酒吃着老婆亲手做的菜,一边戏谑的看着哭啼的老婆,好像看女人哭比喝酒更加让他兴趣盎然,渐渐地两人好像形成了默契,何树愧喝得越多,老婆哭的也就越凶。
约莫半小时的时间,本来就只剩半瓶的白酒很快喝了个底朝天,而老婆也平复了心情,只是双肩还在微微的耸动着,放下了手中的酒瓶,拿起餐巾纸擦着面颊上的残泪。
微微有些醉意的何树愧戏谑的看着雨中海棠般的老婆,色心大起,抬手伸进了老婆的衣领里,拿捏准确的握住了老婆微垂饱满的乳房。
遭到突然袭击的老婆下意识的扭动身子躲避着,不成想被何树愧捏住了乳头,一股麻酥感直击大脑,顿时身子软了下来,喉咙里发出叫春母猫般的婴宁声。
何树愧一击得手,立马伸出另一只布满腱子肉的胳膊揽住了老婆的腰肢,轻轻一带,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有着一百二十多斤体重的老婆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放开我!你这臭流氓……”一股男人身体散发的强烈荷尔蒙味道,扑鼻而来,让老婆一阵眩晕,强打精神无力的用胳膊推搡着,怎奈在力量对比方面,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老婆像在推一座屹立不动的高山一样。
“流氓?还不知道谁流氓呢,勾引未成年人上床,我他娘的可做不出来这种龌龊的事来。”何树愧嘴上不依不饶的反驳着,手上却没闲下来。
稍一用力,便将老婆的乳罩推到了乳房的上面。
老婆沉甸甸白皙的乳房终于摆脱了束缚,黑红色的乳头不甘示弱的傲立在颤巍巍的乳房上。
“你胡说,不是那样的……你放开我……”。老婆还在奋力挣扎,当自己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何树愧没有再在嘴皮子上费工夫,低头咬住了老婆枣子般大小的乳头,另一只手划过老婆微隆的小腹,手指准确的找到了老婆的阴蒂,然后在上面灵巧的拨弄着。
老婆“啊”的叫了一声,猛烈的扭动起肥臀,想要摆脱着男人对自己阴蒂的侵犯,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双拳无力的捶打着何树愧健壮的胸肌。
“妈的!还在装婊子啊!都湿成这样了,果然是个好屄,一碰就出水。”何树愧放开了老婆的乳头,在老婆裤裆里的手指却没有停止撩拨,粗糙的手指顺着湿滑的阴唇肉缝,钻进了老婆的阴道里,开始有节奏的抠挖起来。
刚才还奋力扭动屁股抗拒的老婆,此时已全身瘫软,肉穴里男人的手指给她带来了一波高似一波的强烈快感,使她没有了一丝力气,也同时让她意识到,女人身体最重要的部分已经在男人的掌控之下了,再反抗也已是徒劳。
何树愧看着酥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原始的欲望在不断的膨胀,从裤子里掏出了肉棒,抓起老婆的手放在了上面。
“骚货,光想着自己爽,给老子撸一撸,妈的!”何树愧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老婆的家居裤给扯了个粉碎,已经湿哒哒的黑丝内裤也没能幸免,像垃圾一样被丢到了一边。
何树愧的肉棒可能是老婆见过最为雄壮一根了,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茎缠绕着盘根错节的青筋,足有二十厘米长的棒身顶端晃动着一个犹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现在正瞪着他的独眼怒目般看着老婆,独眼中分泌出来的男人的体液打湿了老婆葱白的嫩手。
老婆迷离的双眸盯着男人胯间的巨物,屏住了呼吸,眼里满是惊讶和羞臊,握住何树愧阴茎的手像被烫了一下,想缩回来,但又像是一块磁石一样被吸住了一样,让她放手不是握着还不是,进退维谷。
何树愧看着老婆痴呆的样子,起身将老婆抱在了怀里,喘着粗气一把将老婆扔到了沙发上,提起老婆两条滚圆的大腿,将其劈开到最大程度,然后握着老婆的腿弯尽力压向胸部,将老婆的肉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老婆肿胀的肉唇向两边微开着,中间的一道嫣红浸泡在汁液中,黄豆大小红润的阴蒂俏立着,仿佛在恭候着男人肉棒的驾临,而肛门却在一松一紧的收缩着,老婆此时紧张兴奋的心情从这上面就可见一斑。
何树愧握着挺动的肉茎在老婆的外阴和肉缝间摩擦着,不紧不慢的用龟头砸着老婆的阴蒂,每砸一下都会惹得老婆闷哼涟涟,腻腻的呻吟声中包含了酸楚,羞涩,苦闷和舒爽,一股体液又从阴道深处淌了出来。
何树愧看到老婆咬着下唇尽力忍耐的窘样,咧嘴轻蔑的一笑,便把龟头塞进了肉穴里,但没有完全进入,而是只插入龟头部分,然后拔出来,就这样三番二次的进出,使得老婆的肉穴形成了一个鸡蛋般大小的洞口。
这种挑逗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肉体的折磨和精神的摧残。
被完全固定住姿势的老婆更是身心煎熬,每一次男人硕大龟头的进入都会触动老婆敏感的G点神经,身体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但每一次都是浅尝辄止,让老婆的性兴奋中枢像快要崩断的绳子,不断的堆积起如潮的快感。
就在老婆感到快要崩溃的时候,何树愧再次扭动健硕的屁股,狠狠的贯穿了老婆的阴道。
在那一刻,老婆就像被一把大锤猛击了腹部一样,全身肌肉僵硬的绷紧,头部死死的顶在沙发靠背上,眼珠上翻,虽然嘴巴张的大大的,但没有呼吸的迹象,像一个垂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何树愧并没有理会老婆被快感淹没的身体,依然故我的夯桩一般进出着老婆的肉洞,速度不是很快,但每次都是将龟头完全抽离老婆的洞口,然后再重重的刺穿到阴道的最里面,角度和力量把握的恰到好处。
“妈的!真他娘的紧,要不然小亮会喜欢上你这样的骚娘们,嘿嘿……”
“别,别提小亮,这不管他的事……哦嗯……都是我的错……”老婆听到小亮的名字身体又是一阵轻微的痉挛。
“你的屄这么紧,是不是你男人不行啊,那玩意太小了没把你开发好啊,嘿嘿……”何树愧嘴上说着,腰身摆动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嗯……啊……要死了……”老婆似答非答的哼叫着,声音中带着欲求的亢奋,延绵有序。
“抱着我的脖子,小心肏断你的腰。”这种捣蒜式的肏弄,女方如果没有一个着力点,腰部承受的力量是很大的。
本来用双臂撑着身体的老婆要承受何树愧的蛮力撞击,已经是很辛苦了,听男人这么一提醒,急忙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何树愧粗壮的脖颈,身子几乎悬空在男人的怀里,头成交颈状,匍匐在男人的肩膀上,让别人看了更像是一对情侣在亲昵的做爱。
何树愧满足的闻着老婆身上汗液所散发出的,带有浓烈女性荷尔蒙的体香,看着附在自己怀里娇羞万状,委屈承欢的女人,更刺激了他无处宣泄的肾上腺激素,于是他更快的摆动腰肢,巨硕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快速的进出着老婆的肉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白色状粘稠的淫液。
老婆的阴道现在更像是一张性感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近乎狂野的肉棒,不受意识控制的有节奏的蠕动,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抚狂躁的孩子,老婆的身体被披上了一层红纱,两个乳头硬硬的挺立着,不时的划过男人满是汗水的胸膛,敏感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舒服不?骚货?”何树愧全力冲刺着,大颗的汗珠雨水般滴在老婆布满红潮的身体上。
“恩……啊……”正在快感汪洋中漂泊的老婆努力的使用自己残存的一丝理智抗拒着何树愧对她的羞辱,没有正面回答他。
“娘的,老子这么卖力的伺候你个骚娘们,还不爽啊……肏,不肏了,出力不讨好。”何树愧不满的嘟囔着。
“啊……舒服……真的好爽的……”老婆睁开色欲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莽撞的男人,不觉得心里一荡,也不觉着他是那么的令人厌恶了。
“嘿嘿……来吧,骚屄,我让你爽到爆,抱紧我!”何树愧说着,又加快了腰部前后的摆动速度,抱着老婆肥白的圆臀,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部,不要命似的狠狠的捣着老婆充血红肿的肉穴。
“哦,顶到了……啊!好人……我要死了……”老婆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双臂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颈,首先爬上了高潮的巅峰。
何树愧感受到了老婆阴道肉壁的猛烈收缩,一股热烫的淫水打在了他的龟头马眼上,让他感到一阵麻爽,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袭,腰部猛地一送将输精管中急不可耐的子孙汤尽数喷薄而出,重重的打在老婆的子宫颈上,烫的老婆肉乎乎的身子又是一阵哆嗦,紧紧地闭着双眸,不知道是享受快感还是在承受痛苦。
“真他娘的爽,骚屄……我还没碰到过这么紧的屄,妈的!在你身上死了都值啊!”何树愧抱着老婆,气喘吁吁的说着。
过了好一会,只听砰的一声,像开酒瓶塞一样,何树愧将已半软的肉棒抽离了老婆的阴道,一团浓稠的白色液体也随之被带了出来,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
老婆“啊”的轻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眷恋,以及肉棒离开身体的不适。
何树愧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恢复着体力,大手握着老婆的奶子揉搓着,拉扯着硬挺的乳头。
“我去洗洗……”高潮犹存的老婆侧了个身,准备起身去清洁,但何树愧却一把将老婆拉入了怀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手掰开老婆的大腿,使得老婆屄穴里的精液更快的流了出来,淌在他的大腿上,形成亮晶晶的一滩散发着男性荷尔蒙刺鼻味道的粘液。
“洗毛洗,我就喜欢女人被肏后,带着爷们精液不要脸的骚屄样子。”何树愧说着,伸手将淌在大腿上的精液刮下涂在老婆两个还在微微颤抖的乳头上,然后又将老婆阴道里的精液一点点的抠出来,涂在老婆光滑微隆的小腹和外阴上。
像一只公狗在母狗身上留下自己占有的标志一样。
有着洁癖的老婆只好呆呆的看着何树愧使用这种变态的方式亵玩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阻拦和反抗,好像已经任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