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淫戏辖床

趁那太后倒在水中,翻腾挣命之际,复又冲上,拽住秀发提了起来,照那白玉般的俏脸上,左右开弓,扇了她两个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两边脸颊高高肿起。

那太后见他发狠,反倒不惧了,哈哈笑道:“狗贼,你的伎俩不过尔尔,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便了,哀家但皱皱眉头,便不算好汉!”

秦忍狞笑道:“太后切勿说笑,你身上这对好奶,胯下那般诱人之地,便是想做好汉,也不可得,若是说想要发骚勾汉,那还使得。”

太后却只作不闻,只在那里破口大骂,见那馨二妃贴于秦忍身后,两双纤纤素手,正在他肩周胸膛游走,那怒火更炽,连带着两个也骂上了。

那德妃见她千淫妇,万贱人地骂得狠毒,却也不想这本是自己不对在先,反倒却她恼上了,便在秦忍耳边道:“侯爷,这边地方不宜,真要弄起来,也不太舒畅,不如到那边偏室,包管能让太后服服贴贴地,让侯爷弄个痛快!”

“哦?”秦忍闻言讶道:“莫不成那里面另有乾坤?”

“那当然,玉池是当年高祖所建,想那高祖也是个没正经好女色的,还有几个皇帝也是好此道的,那偏室之中,陆陆续续地也添了好些家生,都是整治女子用的。当年皇帝带臣妾进来,也讲解过几样,说若是臣妾用了,包管能治得臣妾欲生欲死,那些家什,可把臣妾吓得半死呢!”

帮忍一听,便知她所说不过是淫弄女子之具,但此物书上便见过,却不曾亲见,此处既有,少不得见识一番,顺便拿这太后试用。

便即将太后一推,道:“把她架到那边去。”

娇艳二女早已到了水中,因身上衣物湿了水,黏黏腻腻的不甚舒服,却都脱去了。此时听令,便都精赤光溜地上前来,将太后架起便走。

那太后自是极力挣扎,奈何两女的气力并不弱于她,以两人制一人,她哪里挣脱得开,便这么半拖半拽地被架到了偏室之中。

细看此处,却见此内两丈见方,地方并不小,正中放了一张辖床,上面铺了厚厚的毯子,比那刑狱所用,自是好得多了。

对方墙下摆了两张长桌,上面放着几副镣铐,摆着些拂尘、毛笔之类用具,两边墙上各开着有两排石窟,内放的是大小不一的木盒木匣之类。

便命两女将太后按在辖床之上,扣了滚肚、敌脑、攀胸,便将人冯紧缚于床上,除了手脚能动,身子却再难挪得动分毫。

秦忍见那束具,贴肤处都用毛皮作衬,那攀胸较之狱中所用,略低了些,正扣在乳下,各有一小小乳托,将那雪白丰乳,勒得更形挺翘了些,便知此实是宣淫之具,而非刑狱之用。

上前去握住两只翘乳,一边把玩,一边在太后耳边笑道:“太后可仔细看好了,扶你进来那两名女子,说起来可是你孙女辈的,你皇帝儿子嫡亲的女儿。今日你婆媳祖孙三代在此与我秦忍同乐,也算是皇家厚待臣子之恩隆了。”

那太后见娇艳二女,依稀便有些姐姐的相貌影子,虽不知到底是何人,但也知与皇家必有渊源。

听他放言,想到自己三代同为他淫辱,心中怒气难遏,四肢乱挣,喝道:“贼子,你如此辱我,尚有何脸面说皇家恩遇,皇帝待你不薄,你可知羞耻二字么?”

却听秦忍冷笑一声,道:“你那皇家好大的恩遇,淫人妻女,辱人门风,这满朝大臣,可有几家没受到这般恩遇?你家皇帝所行之事,尚不知羞耻为何,又何来怨人不知羞耻?”

“皇帝只不过行事荒唐,于女子事上有些不检,又非危国害家,臣子上头,岂能如此含怨相报?”那太后也知这皇帝儿子所行之事,确有极不妥当处,见他神色愤恨,料知也有难堪言状之处,便也只得柔声劝慰,只盼得他能回心转意,就此罢手。

却不想秦忍冷笑一声,道:“皇帝君临天下,所恃者非文武百官而何?想那皇帝遍辱臣子,至文官离心,武臣离德,方有昔年京都被围之祸,何来不危及国家?观秦某之功,救国有力,强国有功,兼且开南疆拓北土,皇帝得以三告太庙,以为自高祖以来,文治武功第一。秦某功名,非是恩遇,实乃皇帝报我之恩,今者我与他二人恩怨两清,家仇却未报,此报仇耳,何来含怨之说?”

“你要报仇,自去找皇帝便了,何来欺辱我等女子?”

秦忍哈哈一笑,道:“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淫人妻女者,妻女必为人淫,此即报也。他可以辱得别人母妻子女,何故人不得反辱之?太后要怨,便也需自怨,想你当年秉朝为政,治国不靖,教子不严,方有今日之祸。昔年之错,今日以身赎之,正得其宜,又有何怨来?”

那太后闻言,只不知如何答对?

想当年自己当朝之时,似乎也的确对皇帝抑压太过,至其心中愤懑,志不得伸,方有行荒唐事以自宽之举。

说起来,也未必不是自己之错,但以身受辱,而赎昔年之误,终难说得过去,却又知对方必不会善罢,一时倒也不知说为好。

正自心神恍忽间,只觉身子一重,接着酥胸一紧,那贼子已赤条条地爬上身来,握着两只丰乳,张嘴只在两峰间不住来回吻舔吮吸,下身那巨物昂然而起,紧贴在桃源溪谷之上,那滚热之感,却让太后即使在突如其来的惊慌中,亦由然而生微微难言的奇异之感。

秦忍伏在她身上,细看那丰乳,就如同两个制作精美的白磁大碗,倒扣于胸前,圆润嫩滑,抓揉之际,温润柔软,更兼弹性十足,细细品味,更觉个中味道,确是不凡。

身下所压娇躯,绵软细滑,肉感十足,却并无肥硕之感。

双腿塞入她腿间,下体昂然巨物,正自埋贴在那芳草凄凄的溪谷之中,只觉得所触之地,温湿绵软,自有一番不同境味。

忍不住便向她樱唇吻去,嘴里尚道:“太后这身子,若是被那不明就理的人玩了,还只道你是个不到三十的少妇,哪里会想到太后已然年过不惑?这般美妙的身子,太后又保养得如此周到,若是此生不得男人品尝,岂非白白浪费?想来太后平日里也深以此为撼,巴不得有个男人来玩玩呢?太后且莫着急,微臣这便了你心愿,你只管假作抗拒便是。既作了婊子,又立了牌坊,此正得矣。”

那太后被他死死压在身上,身子本就动不得,现下手腿也为他所制,唯一能动的便是一张小嘴,见他吻来,发起狠来,张檀口,便向他唇上咬去。

不道秦忍忽伸手,捏住她面颊,渡舌而入,闯入口内,交缠着她丁香小舌。

那太后惊骇之下,小舌摇摆,极力抗拒,无奈那只方寸,又为人所制,哪里推拒得开。

反倒如同撩拨一般,让秦忍尽享双舌交缠激吻之乐,最后更将那丁香小舌含于口内,好好地细品了一番香津甜唾。

空余的那一只手也不闲着,只在她双乳上爱抚游走不定,自然也暗运内力,使上了调情手段。

口、舌、酥胸、下体,几乎所有最为敏感之地,都被这贼子所调弄戏辱,太后只气得目眦欲裂。

却偏偏那贼子所用尽是温柔手段,所触尽是她的痒处,虽是怒火中烧之时,仍能感到那一阵阵酥麻之感从被他所触之处传来,直撩得芳心通通直跳,桃源洞穴深处,更是一阵痒似一阵,两腿间粘粘腻腻的,却早已为那淫水沾湿。

秦忍戏弄她多时,享尽成熟美人的美妙滋味,体内欲火渐旺,便也发觉她渐渐已没了抗拒之举。

双手虽不至反将他搂住,却也摊在身旁,紧抓住身下毛毯。

娇躯本在突受侵犯之时,僵直如木,此时也酥软如绵,轻轻地瘫在身下,那对修长玉腿却也下意识地紧贴在了他腿上,哪里还有开初的踢蹬之举。

那小嘴也在欲火升腾之中,自行张了开来,小舌欲拒还迎,哪里还会闭嘴推拒?

见那太后脸色渐见潮红,秦忍暗笑一声,忽然长身而起,笑道:“太后嘴里倒硬朗,那下面的小嘴却是软得紧,这当子怕是已巴不得微臣入内一观了。”

那太后正自神思迷乱之际,忽听得他这一声,立时便即清醒过来,恨恨地瞪着他,紧咬红唇,却是一言不发。

秦忍去她下体处用手一抹,便将手指伸到她面前,笑道:“太后请看,这可不正是你动情的明证?”

那伸到眼前的手指,晶晶亮地满是粘滑玉液,就算太后如何不知人事,也明白那是何物,无法偏头不看,也只得紧闭双目,不去瞧他。

秦忍却不会如如将她轻轻放过,用力将她修长玉腿掰开,招呼其余四女道:“你们过来,做儿媳、孙女的,也来看看你们的奶奶是如何动情,给我做个见证!”

四女便即依言围了过来,都挤在太后张开的两腿间,睁目四瞧。

果见那小小洞口已然微微张开,正自水流不息,周边毛发尽数打湿了,底下的毛毯亦有一小块沾湿。

德妃最知秦忍心意,因笑道:“方才还淫妇贱人地骂得高兴,这会子淫起来,可也不是那么回事?侯爷你看,她这水儿,比起臣妾来,尚还多一些呢!”

那太后被她讥嘲得羞愤难当,双腿一蹬,便将伏在她两腿上的德、馨二妃蹬了开去。

两妃猝不及防下,齐齐翻下辖床,倒在地上“哎呀”呼痛。

秦忍万料不到这太后强横如斯,神思迷乱之际,尚能有如此动作,倒疏于防范了些。

急忙将馨妃扶了起来,却见如玉般藕臂之上,乌青一块,心中倒好生怜惜,将她搂在怀中,双手在她娇躯上四处按揉,一边道:“摔痛了没有?可不要紧吧?”

馨妃自身随他以来,还第一次见他对自己如此温柔,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娇怯怯地道:“没甚大碍!”便欲将他在身上肆虐的大手推开。

便听得秦忍冷冷道:“娘娘的身子,我玩一玩都不行吗?”右乳一痛,已被他用力抓在手中,用力抓捏得已没了原形,紧接着下身也被他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只在那洞穴深处,软肉之间来回搅动,既痛又痒,自然极不好受,却又没法抗拒得了。

秦忍凑到她唇边,小声道:“娘娘,我们来亲个嘴,算是给你赔罪吧!”

经这一事,她已知万万不能拒却侯爷把玩自己身子的雅兴,只得忍住酥胸和下体传来的痛痒异感,玉臂环在他颈上,樱唇贴上了他大嘴。

待得他唇齿微开,那丁香小舌已急急伸了过来,任他吮吸舔咂,极尽奉迎,不敢有丝毫违拗迨慢之处。

秦忍享受了一会她的温柔服侍,脸上神色稍霁,便仍将她搂在怀中,一边把玩翘乳下阴,一边在她耳边道:“娘娘可记住了,下次若有再犯,便叫你尝尝同时侍候五个男人的美妙滋味!”

只吓得那馨妃娇躯一颤,连声道:“臣妾不敢,臣妾再也不敢了。”

那德妃见两人相拥相偎,低语呢喃,还道两人正自说体已话儿,心中那醋意又上来了,便娇声道:“哎哟,侯爷,臣妾的奶子摔痛了,你来帮人家揉一揉嘛!”

“奶子长你身上,自己不会揉吗?给我老实一边待着,爷还没时间玩你!”秦忍恶声将她喝住,将馨妃放下地来,道:“去,爬到太后身上去,我们就这般在太后身上弄一回,以算做太后赔还踢你之过。”

那馨妃如何敢说个不字?战兢兢走近了辖床,却被太后那四处乱蹬的玉腿吓得退了回来,为难道:“侯爷,臣妾近不了太后的身。”

秦忍可也有点不忍让馨妃再受伤,拧眉沉思一会,将德妃扯进怀中,揉着她双乳,阳物直贯至底,一边道:“想个办法,把太后的手腿缚住,我好玩馨妃。”

那德妃好不容易得他插了进来,哪里舍得他再出去,摇着肥臀,只在他胯下厮磨,浪声道:“爷你就狠狠地操操臣妾,一会保管你满意!”

“你这是与爷讨价还价来着?”秦忍恶声道,捏住她一双乳尖,用力一扭。

德妃吃痛不住,叫了一声,急急指着那墙下桌上镣铐道:“侯爷,那不就是。”

秦忍点点头,让德妃攀在身前,道:“算你有功,你便这么攀在我身上,到我缚好太后为止,你能多少乐趣,便全在你了。”

那德妃得了赏,自是喜不自胜,就盘于他腰间,扭纤腰,摆丰臀,卖力地上下左右挺动起来。

只觉得那火热阳物矗于体内,充涨满盈,便只略为动作,那般舒爽已非被男人压在身下抽插时可比。

更兼这般动作,轻重快慢深浅全由自己,挺动之时,处处只往自己痒处挠去,更是下下顶到了心尖儿上,只一会的功夫,便已有登顶之势。

秦忍也觉得德妃那娇躯紧贴于身上,一对丰硕糯乳便在胸前厮磨,下体那紧缩之感,较之先前更甚,其中乐趣,比之先前又大有不同。

便这般架着德妃取了镣铐,见那镣铐及肉之处,也以毛皮作衬,也是淫具而非刑具。

便将太后在脚踝处铐了,又依着德妃指点,将链子紧扣在辖床腿处,便此将她双脚紧缚于辖床之上,再难动得分毫。

复又将太后双手依样铐了,扯过头顶,在辖床那端固定,那双玉手便也即动弹不得。

秦忍便将已然高潮酥软的德妃放到一旁,趴到太后身旁,却见她两侧腋窝下毛发也甚是浓密,黑漆漆的一片,对这美人儿来说,未免有些美中不足,回头对德妃道:“你那脱毛的药液,身边可带得有?”

方才那一阵,德妃直爽得如飞天外,又是全凭自力施为,耗力难免过大,此时正酥软在墙边,闭目回味那销魂滋味,听得他这般问,睁美目,媚笑道:“我的亲亲侯爷,那般又不是要紧之物,哪有随身带着之理?侯爷要来何用?”

秦忍指指太后两腋,又在她下阴掏了一把,扯出几根阴毛,道:“你婆婆身上的毛发太多了些,不合我意。”

德妃道:“那也不急于一时,明日我便将那药液取来……等等,此处也有不少药物,只怕也有那药液也不一定!”说罢,便挣扎着扶墙站起,去那石窖中便是一通翻找。

秦忍便将那馨妃推到太后身边躺好,却张腿骑于两人身上,一手一只,将两人玉乳握下手中,一边细细把玩,一边笑道:“馨妃,你虽比太后年轻不少,可这奶子的弹性,却比她差上一些,到底是习武之人,那肉更为坚实一些,你以后可也得好好跟婆婆学些武功,在床上时才更讨人喜欢,知道吗?”

习练武功,既非健体又非为防身,而纯是为了在床上讨好男人,这般要求非免有些让人羞于应承,但馨妃却不敢有违,低声道:“是,还请太后多多指教!”

那太后全身被束缚得动弹不得,那气本就冲心,此时听得这儿媳如此无耻之言,更见其怒,喝道:“贱人,休想!”

不道秦忍却专只等她开口,便即吻上她嘴,将那小舌吸在口内,一味吮咂,好生过瘾,却只将那太后气得无可如何。

便在此时,那德妃已托着一个小磁瓶走了过来,道:“侯爷,可让我找着了。”

秦忍正是得趣之时,也不答话,只用手指了指太后腋下,那德妃知机,便取了一小块绵帕,沾了些药水,在太后两腋上都满满地涂上。

腋下除毛,虽非何羞耻之些,但让人拿自己的身子任由施为,终究心中极是不愿,那太后极力挣扎,奈何身不由已,哪里挣得开去?

过得盏茶功夫,秦忍放开她嘴,自德妃手中取过绵帕,去太后腋下一抹,那毛发果然应手而落,脱得干干净净,那底下的肌肤仍是洁白如玉,娇嫩喜人。

秦忍伸手抚了上去,只觉温软柔嫩,与别处又有不同。

那太后被他在腋下来回抚摸,骚痒难耐,却是哭不得,笑不得,又气不得,只得咬牙强忍那忍俊不禁的笑意。

秦忍自德妃手中取过那药瓶,来到太后下体之处,却见她双腿虽被紧缚在床上,但却并得甚紧,伸手去摸固然可以,但要涂药上去,却多有不便,便道:“来,我们把太后双腿掰开一些!”

此时德妃已靠在他身旁,笑道:“不必如此麻烦,侯爷,这床的下半截是可以移开的。”说着,便伸手去那辖床底下,搬动两下,便取出一根短柄,转动两下,只得听机栝乱响,那张辖床自臀以下部位便缓缓向两边分开。

再转多两下,便分成个八字形,中间可站得一人。

德妃笑道:“可以了吗?”

秦忍向太后双腿随之大大张开,浓毛覆盖下的私处也敞露出来,却犹不知足,道:“再来,到动不了为止!”

那德妃便依言摇动机栝,直将那两片床板推到与臀同齐,打横并于上半张床两边为止,太后双腿,便也随之呈一字形大大张开,幸得她是习武之人,否则的话,如此突然大张双腿,只怕骨头都要扭错了位。

便即将那药液涂于所有丛生于私处及附近的毛发,被那肛周的几根也不放过。

待得过后抹净,秦忍便向德妃道:“那腋下便连涂三次,务要断根,这里……”说着用手在太后桃源溪谷顶端画了约半个巴掌大的地方,道:“此处不必再用,其余地方务要断根。”

待那德妃领命,便低头细看那私处,脱去毛发后,似乎肌肤也白了许多了,玉壁红瓤,更增娇艳。

伸手将已然半张的肉蚌向两边扯开,见那小小洞口尚自微微张缩,那水却是止住了。

笑道:“这般折腾,倒让太后的热情都没了,德妃,来,给你婆婆好好地舔上一舔。”

德妃媚眼向他一横,便走上前去,伸小舌在那方寸之地上下舔弄起来,她是知机的人,一心想要讨得秦忍欢心,弄起来格处卖力,不是舌压红豆,便是顶钻洞穴,轻撩缓舔,刻刻不离女子最是敏感之地。

那太后闻听得竟然叫女子来舔她下身,心中倒略为一宽,只道为女子所触总好过被男子淫弄下体。

不道事到临头,却只觉得那温热绵软之物,竟然是下下挠到最是骚痒之地,那阵阵快美之感不住地冲上脑际,酥麻难耐之感却是游走全身。

神思竟也渐渐迷乱,下身那水儿却是止不住地外流,比之方才,更有汹涌之势。

秦忍搂着馨妃在旁看那太后面色潮红,银牙紧咬,那鬓边玉颈之上,细细青筋条条绽现,素手紧握身侧毛毯,莲足弓曲得几成拳型,知她是在苦忍那撩心般的快美之感。

笑道:“太后若是得了趣,那便叫出来罢,这般苦忍,只怕对身子有碍!”

那太后忍耐快意尚且几乎力有不逮,哪里还会答他?只有鼻间冷哼了一声,心中虽是愤怒之意,但声音出了口,却半带着快美呻吟之感。

秦忍在馨妃臀上一拍,道:“去,和你姐姐一同服侍你婆婆去!”又让娇艳二女,一人对付一只乳房,务要将太后弄出声来。

这一遭又不比方才,那娇艳二女自不必说,久经操练的人,于淫弄女子身体之事,最是熟习。

便是那馨妃,开头还是羞怯怯的,但她却是被秦忍以舌功淫弄过下体的,于女子下体敏感之地,却比德妃更是熟知。

当下两妃一对香舌不离太后下体方寸之地,时而同进同退,共同压豆钻洞,时而上下撩动,轮流梳过那狭窄溪谷,时而又各占一端,各出巧技,撩拨圣地。

那太后忍得了一处,却忍了那上下齐来,仿佛全身无处不在的酥美之感,更兼目下戏弄自己的,不是儿媳,便是来历不明的孙儿辈人物,虽俱是女子,却也有至亲相乱之感,那股异于伦常之念,突突地涌上心头,却令身子更是为之一热。

下身肉洞内火腾腾地烧起来,更觉空虚麻痒难耐,直恨不得真的有物捅进来挠挠才罢,淫念一起,那淫水儿更加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不由自住地便又自鼻中怒哼了一声,只道可以稍压欲火,却不道这声一出,那淫声便再难抑止,绵绵不休地便从鼻端喉间漏了出来,开初还只是微微地哼声,到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大,虽极力压抑,但任谁都听得出那是快美之下的浪吟了。

秦忍自知得计,伸手在两妃臀上用力一拍,将那两人打得俱都浪叫一声,道:“好了,这太后也舒服得够了,且让她歇歇吧。”

四女便都依言退了下来,那太后正是得趣之时,整个人都已被弄得软瘫在床上,只盼着四人能再弄得更猛烈一些,好一抒心中难禁欲火,这一停下来,刺激不再,那欲火反倒腾腾地烧得更旺,直燎得神迷思乱,口中不由自主地便道:“别……别停……”

却听得秦忍哈哈一笑,伸手抚着她圆润大腿上如丝缎般肌肤,道:“太后方才好硬的嘴,这会子倒是软得很了,你真的很想要吗?那便叫声好听来听听!”

太后脑中尚有那一丝清明,听得他的调笑,便即咬了牙,恨声道:“逆贼,你要来便来,要我从你,便是休想!”

秦忍见她全身俱已现潮红之色,那脸面上,更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知她为欲火所焚,已是难耐难制,于调弄太后顺从一事,已然成竹在胸,此时既不急也不恼,只笑道:“太后这身子,贵如金玉,那处子元红,更是珍藏四旬有余,如此轻轻取去,未免不敬,还得是善加利用才是。”

因回头,对馨妃道:“我们还做方才没做完之事,你爬到你婆婆身上去,就在她身子上让我操上一回,让你的太后婆婆,也知被男人插弄的乐趣!”

馨妃自不敢有违,乖乖依言爬在太后身上,还怕不合侯爷的意,那身子便紧贴在太后身上,再无一丝缝隙,两对乳球便此压成了四个薄饼,那对玉腿,也是如一字张开,将那羞人之处,大大敞露在人前。

看那两道春水潺潺的桃源溪谷,紧贴在一起,恰如并蒂而开的莲花,俱都沾水带露,娇艳欲滴,只看得秦忍欲火大炽,便要扑上身去,只忽听得德妃叫道:“侯爷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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