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却见德妃手中托着个磁瓶,便笑道:“毛已脱过了,何必又用,留着下回吧。”
德妃含笑倚在他身上,道:“这可不是脱毛之用,乃是催情之物!”
原来那德妃见太后这般硬气,便暗自留上了心,方才寻药之时,便将那最是烈性的催情药物也找了出来,暗暗攥在手中,只等秦忍无计可施之时,便拿出来,盼着能立上一功,得他青眼。
不想那太后看着强横,却也是个非金非玉,乃是个银(淫)的,只这般挑弄一番,那浪劲儿便即上来了,眼看得秦忍要得手了,自己那一功可就白白放过,急忙便说了出来。
却听秦忍笑道:“你看太后这浪骚劲儿,还用得着那物吗?”
“侯爷,这般硬上了她,何如要她求着侯爷操她的好?长久之计……”那德妃话只说一半,便已住了口,只拿媚眼儿瞅着他。
秦忍自然知她所说何事,这般强行奸辱,也是图得一时,若得能迫得她自行求欢,却能摧垮其心志,自便有那长久乐事。
沉思片刻,道:“那便请娘娘先行试用一番。”
说罢,不由分说,将德妃推卧于馨妃背上,将那瓶子药液滴了两滴在那私处鲜红嫩肉之上,抹得匀了,犹不知足,又往阴中滴了两滴,伸指进去,照样抹得匀了,命娇艳二女将她架到一边去,只待过得片刻再看药效。
那德妃作茧自缚,只觉得一阵阵骚痒感渐起,阴中便如千虫万蚁在四处乱啃一般,麻痒难耐,只想有个东西给她捅捅煞痒才好。
偏那两女得了令,只死死按住她手脚,想用手指聊以自慰亦不可得,那阴中麻痒之感越行越烈,行遍全身,由不得全身便不住拼命扭动,阴中那浪水便如同涌泉般汩汩而下,口中的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一声高于一声。
馨妃听她叫得放浪忘形,几已失了原声,只怕于她身子有碍,便怯怯道:“侯爷,姐姐她……可别伤了身子……”
“不用管她,这般叫法,还没你那晚叫得厉害,哪里就伤得着了。”秦忍言罢,在她丰臀上击了一掌,道:“屁股抬高些,爷要用。”
待那馨妃翘高丰臀,秦忍便将那药液滴在太后下阴处,伸手细细涂抹了一回,并伸指入洞,连那关口处也抹上了。
那太后被馨妃压在身上,看不见他动作,只觉得有异物入阴,只道他那话儿进来,虽知必有此一遭,却仍是吓得魂飞魄散,知是徒劳,却仍拼力挣扎了一回。
待觉得那物又收了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厉声道:“奸贼,你作甚来?”
秦忍笑道:“你的好儿媳孝敬你的玩意,臣这不是帮她替你抹上了么?”
太后不知那是何物,自也不明其中厉害,只道他不过是戏弄自己私处的说辞,此时又已缓过气来了,便复又破口大骂。
此时德妃在放声浪吟,太后却在厉叫喝骂,娇声盈耳,于秦忍而言,却最具催情之效。
将馨妃玉臀重又按了下去,见她肛中还挺都会好长一条玉尾儿,一抬手,便拔了出来,让那馨妃又是“哎哟”地浪叫一声。
看那肛门已被撑开拇指大一个洞,好在居丧之期,进食不多,肚中没有多少污物带出来。
虽觉那撑开的后庭可爱,现下却非其时,仍是挺玉杵,破水道,直插到底。
那馨妃被他这一弄,顿时浪叫出声,身子被带得往前稍稍一冲,便和太后脸对着脸,四目交投,脸上却都是一红,俱都急急别过了脸去。
秦忍却是个物尽其用之辈,如此大好时机,哪里肯放过羞辱两女,便即笑道:“馨妃,男女情事,你可比你婆婆领略得还早一些,好应该让她知晓知晓个中味道,待会方能婆媳共乐,两代同欢。否则的话,你一人独享,可未免失了孝道。”
那馨妃却也是个知机的,明白目下形势,若不能将太后治得服贴了,他们这些人性命便要难保,更别说得能长久享用侯爷那虽是强凶霸道,却也销魂至极的欢好了。
脸上虽带羞涩,却也只得依言而行,这又是曾做过的,再次做来,也算是轻车熟路,况面对的是太后而非皇帝,那心中的惧怕又少了一些,叫起来倒比先前还更浪。
太后在她身下,只觉得她不住上上下地动个不休,虽都是女子,肌肤厮磨之时,那异样的感觉却时时涌上心头。
耳旁听得她淫声浪语不断,虽心中恨她无耻,但声声妖媚淫音传来,却有如摄魂魔音一般,每一声便抽去她一丝魂儿。
声声不断,她那心魂早飞去了大半,神思不属之下,更难自制得那欲火。
便只觉得身上渐见燥热,下身羞人之处,一股麻痒起自两腿之间,侵入那肉穴之中。
只片刻功夫,那骚痒便已难耐,阴穴之内空落落的,空虚之感竟至行遍全身,横竖不得劲。
恍惚之中,只盼着能有个粗大些的物件,满满塞入阴中,及心及肉地抽捅一番,止了那痒,方才遂心合意。
她不知这番情动,固有本身情丝难禁之故,却也有大半起因于私处所涂淫药,却满心以为纯是自己受不住燎拨,情欲难禁,更是出死力地想压下那情火。
不想这一着意克制,火压不下去,全身的感觉却更是更是敏锐。
她与馨妃相贴肌肤的每一寸厮磨,都仿佛化作了勺勺滚油,不住地便往那欲火头上浇去。
火焰腾涨间,股胯间是已一片温湿,源源地涌到臀下,那毛毯已被沾湿了大片,产、却远不见止歇之势。
秦忍挺动间,见那太后星眸紧闭,蛾眉紧蹙,面色潮红,唇齿间那似痛苦又似舒爽的娇吟不绝地漏了出来,知她神志几乎已为欲火烧蚀尽去,已是到了可以尽情享用之时。
双手便从两人双乳紧贴之处插了进去,那两对乳房已被压得如同薄饼一般,手一进去,顿时便被绵软结实的乳肉所紧紧包裹,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那般处处着肉的滋味儿,又有一番撩人滋味。
当下便一手向上一手向下,手心里各攥着一团绵嫩软肉,那指缝间却夹着四粒乳首,揪扯捻弄。
那馨妃体内塞着火热阳物,正与他肆意淫弄,本就浪叫不绝,倒还好些。
那太后却正是饥渴之时,被他这般把弄敏感之地,正便如百上加斤,忍不住便叫了一声出来。
这声一出,便再难压抑得住,那淫声儿便连绵而出,虽不致发德、馨二妃一般,但便只那吟哦之声,便已有夺魄之效。
这小小石室之内,三把撩人嗓音,同声而歌,最具动人心魂之功。
秦忍不由自主地便加快了出入节奏,那肉棍儿自肉洞内翻飞进出,诚如赤蟒探穴,红龙出水,只带得馨妃一个娇嫩嫩的身子,不住在太后身上前后颤动不住,那淫水四处飞溅,将两人下身尽都打湿了,连带着那太后下阴之处也沾了不少,和着她自己流出的淫液,几乎将身下毛毯湿了个尽透。
秦忍癫狂之时,也觉馨妃那肉穴之内,火热如焚,那肉壁儿收缩得一阵紧似一阵,紧攥着阳物,不住地箍挤揉搓,若非记着主菜是那太后,便已要在馨妃体内爆发出精。
忙忙地吸了一口气,将那欲火稍稍下压,却又运气将肉棍儿挺得更其粗硬。
敛定了心神,复又挺胯动腰,在馨妃体内抽插了百十余下,这一回打定主意要将她送上顶峰,自是毫不怜惜地下下直击花芯,直将那馨妃弄得几近癫狂,哀吟连连。
终是高叫一声,死死扒住太后双臂,一双玉腿,反过来紧勾住秦忍双腿,浑身颤个不住,却已是高潮泄身了。
秦忍这才停下,缓了口气,搬起馨妃螓首,却见太后满脸亮晶晶的,如同泼水一般,却原来是馨妃高潮难禁,涕泪喷了太后一脸。
秦忍忍俊不禁,在馨妃俏脸上拍了拍,道:“想不到娘娘浪起来这般忘形,污了太后的脸了,可不是冒犯么?就有请娘娘帮太后舔干净吧!”
馨妃得他一顿好操,正是遂心顺意之时,又不敢违他的意,便依言伸舌在太后脸上细细舔过。
那太后也正是神思迷乱,也不知抗拒,任得她在脸上任意施为。
秦忍将阳具抽出,馨妃阴中积液亦随之带了出来,哗哗地淌了一地。
俯身下去细看,却见馨妃私处红肿不堪,两片蚌肉无力地耷在两边,沾满了玉露。
被她压在下边的别一块方寸之地,也作一色,所略有不同是,那两片小小肉瓣,充盈之下,颜色复又略深一些。
好好的并蒂莲,一番蹂躏之下,翻作了雨打的海棠。
所差者,不过上一张嘴,受了恩惠,正自吐露回报,下一张嘴,却急促张翕,渴求恩物临幸。
秦忍看得心中那火煞不住了,张嘴就将太后私处含住,细细一番舔弄。
那太后方才便试过口舌之妙,此时正是欲火焚心之时,但能稍解欲火,哪里管得了弄她的是谁?
不但不加抗拒,反倒尽力挺身迎上,渴求那人生中最是快美之事。
秦忍舔弄良久,听得那太后娇声渐渐高昂,下体更见火热,那水儿更便如涌泉般一发难制。
一笑起身,伏在馨妃身上,将她螓首稍稍搬开,吻在太后俏脸之上,笑问:“太后,想要吗?想要我的肉棒儿插进去吗?”
太后听得她的话,樱唇抿了抿,想要抗声推拒,怎奈身上那股燥热酥痒,实在难当,私处被人淫弄的滋味却又太过美妙。
现在虽非真刀实枪地肉博,但便只那火热阳具压在阴户之上,淫肉相贴的舒爽快美之意便已使人难舍。
虽不敢直言应答,那詈言儿到了口边,终是缩了回去,变作了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含羞答答的应声,在别人看来不算什么,于太后却是大有干碍,这话儿一出,心中顿时便是一空,便如同心防尽去。
虽仍不便明言宣淫,那抗拒之意已然消了个无影无踪,心底里暗叹一声,只求尽遂心中所欲,不再涉想其余。
要说那太后,也算是三贞九烈之女,如何攸忽便能如此放荡?虽则那淫药之功不可没,但最要者,也全因人之天性而起。
男欢女爱,人之本性,那太后因为了家族之利,父兄之命,入宫继姐之位。
自入宫中,也只虚居其位,与帝从无一夕之欢,便也从不知男女欢爱之乐。
虽有少艾思春之时,却也纯是凭空念想,不知其味,便也思之不切。
故每常有求欢之欲,却也尽可压得下来,便以为心思坚定,古井不波。
殊不知,古井死水,面上看似平静,那底下沉积的污秽之物不知凡几。
没人搅动,便也罢了,一经撩拨,便即泥沙俱下,沉渣泛起,比之那有源活水,更加难以平复。
那太后便是如此,这情欲之思一经打开,便有如河水泛滥,一发难以收拾,堵之不住,便只能顺势而疏了。
秦忍见太后如此,自以为得计,双手将她丰乳握在手中把玩,又问:“太后这是何意?要还是不要?请明示微臣,以免冒犯之罪!”
你现下这般淫弄我,不怕冒犯,那还有什么冒犯是怕的?
不过是想我说出那羞人的求恳话儿罢了。
那太后心知他意,想要诈作不知。
无奈那贼子问话之时,手指捏着一双乳尖捻动不休,下面那淫物儿,只在自己羞人溪谷之处来回磨动,那阵阵情动欲火从乳阴两处传来,好不撩人,哪里禁得住?
没奈何,只得颤声道:“求……求侯爷……怜……怜惜……”
“怜惜?侯爷我玩女人,从不知怜惜!要怜惜也不是赤身相对之时,太后便请明示一言,要不要微臣操你?”
这般无耻之言,她一个太后如何说得出口?
檀口张了几张,欲言又止,终于说不出来,便觉他上下挑逗的动作同时变急,欲火难禁之际,一发狠,银牙紧咬下唇几欲出血,紧闭美目,拼命死挨罢了。
任秦忍百般逗弄,那太后虽火烧双颊,焰炽全身,口里娇吟不断,却只是不肯说那一个淫字眼儿。
便复又俯嘴含去,那太后却也张唇相就,与他激吻在一处,小舌欲拒还迎。
秦忍嘴里细品那太后檀口美妙,仍不住挺动下身,那火热阳物只在溪谷嫩肉里上下滑过,肉肉相贴,更是撩动情欲,让那太后欲罢不能,虽全身受制,仍极力挺动下身,想要将那火热迎入体内。
偏这里秦忍却抬头收棒,只将那肉棍儿夹在两女耻肉相贴之处,复又问道:“太后,想不想要微臣操你?”
却听太后仍是只道请侯爷怜惜!
连问三声,次次如是而答,秦忍那耐心去了,却恼发了性了,狞笑道:“那好,微臣这便好好怜惜怜惜太后!”
伸掌在馨妃臀上击了一掌,喝道:“把爷的棒子送到太后阴中去!”
那馨妃便即回过手来,摸着他阳具,另一手探明了婆婆水洞口儿,便将肉棍儿抵在了洞口上,唤一声:“侯爷,好了。”
这一声刚落,便猛听得太后惨叫一声,抬头看时,只见太后俏脸煞白,贝齿紧咬下唇几欲出血,秀美玉颈上,几条细细青筋暴现,两行清泪,自凤眸中滚滚而下,两边脸蛋儿尚自微微颤动,便似正苦受痛楚一般,不由惊问:“太后,这是如何了?”
只听背秦忍道:“这还用问?肉棒儿进洞,太后得趣欢喜着呢!”
馨妃是过来人,那破瓜之痛,尚且历历犹新。
又知这侯爷玩起来女人来,可没什么怜惜之心,见太后这般模样,也知她正苦受元红方落之痛,急忙劝道:“侯爷,你怜惜着些,太后可比不得臣妾,若是弄伤了太后,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秦忍笑道:“想不到你对婆婆倒也有些情意,还知回护着她,也罢,那你便代我安慰安慰太后!”
馨妃听了,只道他起了好心,便即吻住了太后樱唇。
那太后正自苦挨痛楚之际,便也张檀口,将她唇舌迎了进来。
馨妃见她并无推拒之意,那双玉手也攀上了玉峰,与秦忍的大手一起玩弄太后双乳。
正见那太后秀眉稍展,却觉秦忍抽回双手,便即觉得他在身后大动起来,只骇得心肝儿一颤,刚破了身子的人,被他这般抽插,那可不得痛死过去?
急抬头,果见她秀眉紧蹙成结,红唇急促颤抖,脸上已苍白如纸,那痛哼之声,从小嘴里不住地冒了出来。
急急叫道:“侯爷,你……你轻些……别……别弄坏了太后!”
秦忍心中一则不愿真个弄伤了她,落下病来,以后玩得便难尽意,二则既已占了她身子,图长久计,自应让她识得欢爱之乐,至刻骨铭心,日后才能得她顺服。
故只是猛抽了十余下,以惩她不敢顺从之过。
听得馨妃叫唤,倒也停了下来,那肉棒整根没在太后体内,她因疼痛之故,肉壁收缩得犹为厉害,却也另有一乐。
手便攀在太后股上,抚揉着滑如丝缎的大腿肌肤,对那馨妃道:“娘娘,叫你安慰安慰太后呢,怎地停下来了?让她那淫动欲火,便也不觉痛了,娘娘应该也是知道的,如何只会在此叫唤?”
馨妃见他果然停了,心便放下一些,觉他说得也是在理,便复又低头吻住了太后。
这一番,却比方才更甚,那丁香小舌伸进太后口内,依着以前与秦忍相吻的法子,交缠着太后小舌。
两人便如此,香舌交缠,津唾互现,比与男人相吻时,其情更甚。
太后那双丰乳,也尽在馨妃小手之中,虽不能尽握,但那逗弄处,无不是乳上最为敏感之地。
那太后这一番苦楚方停,却是苦尽甘来,全身上下,被他两人极力逗弄,那情火复又燃炽,直冲脑际,将那痛楚渐渐地化开来了,求欢之念却是更强。
此番逗弄自己的,竟有自己的儿媳在内,更兼两人唇齿相吻,虽觉不该,但口中之舌撩拨得恰到好处,比之秦忍尚有过之,心中却是既羞且愧,又有舒爽之意,心底里对此竟有了些些不舍之意。
秦忍双手几乎游遍了太后全身,最后复又按在她臀上,握着肥嫩臀肉,见她脸上血色渐复,秀眉舒展,便笑道:“太后,微臣这便要动一动了,你看可好?”
太后此时欲火焚心,哪里还有不愿的?苦于嘴不能言,想点头亦是不能,急急地只从嘴角漏出“嗯嗯”两声,那眼光中竟现求恳之色。
秦忍看得心中大乐,便即收腰胯,阳具抽出半截儿,立即又飞速塞了回去,重重撞击在花芯之上。
他这一动,太后便只觉下体微微一痛,紧接着那一撞,那般舒爽快意便自阴中发散全身,如受电殛般,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早将那痛楚盖去,只剩得一个美字在心头。
但只此一下,他却又完全停止不动,却正便如六月暑天喝冰镇杨梅汤,便只喝得一小口,才刚有些凉意,汤却没了,那般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说多难受便有多难受。
此时哪里还有半分矜持,一双美目只巴巴地望着侯爷,哀恳之色溢于言表。
秦忍却不为所动,含笑看着她,过了一会,才抓住馨妃秀发,将她螓首拉了起来,道:“太后,现下可否告诉微臣,要不要微臣操你?”
“要……请……请侯爷……侯爷……怜……怜惜……”秦忍话音刚落,太后便已应声答道。
秦忍摇了摇头,扳过馨妃脸来,和她亲了个嘴,一边揉着她双乳,一边道:“告诉你婆婆,她要如何说,才能合我的意。”
馨妃媚笑道:“太后,你要说,请侯爷狠狠操臣妾才行。”
那太后略一犹豫,便觉得阴中之物,向内顶紧几分,抵在花芯之上,略略转了半个圈,她只觉得一股酥麻劲儿直涌上心口,却不等她细品其味,便又消散无踪,心中顿时心落落的,难受得直如抓心挠肺一般,急忙低声道:“请……请侯爷……侯爷……怜……怜惜……臣……臣妾……”
秦忍不禁哑然失笑,这太后,便是如此顽固么?
到了这步田地,那口气便是一丝儿不松?
心中有些不愤,但却又有些喜爱她这般性子,那书生蛮劲却发作起来,不将这太后折得心服口服,那是誓难干休。
当下便又俯下身子,与那馨妃脸贴着脸,盯着那已见迷离之色的一双美目,道:“太后,你真的便不肯服软么?”
两人脸面相距不到一寸,言语之际,炽热的鼻息喷打在俏脸之上,直让太后本已不属的神思更见迷乱。
在他灼灼目光逼视之下,更是羞不可抑,急急闭上凤目,螓首用力点了点,拘束之下,却只是微不可察地微微晃了晃。
但这只一晃,秦忍却也是见着了,笑道:“你我这般肌肤相亲,不服又能如何?也罢,太后不服,微臣便操到你服,今日不让你说出一个操字,臣便难离太后宝穴!”
言罢,便命馨妃与自己一道,玩弄太后双乳,挺动腰胯,缓缓在穴内抽插起来。
这一次是打定主意要让太后享尽极乐,挺纵之时,自然用尽温柔,卖尽小心。
开初只是缓缓抽离,复又缓缓推进,细察那太后神色,但微见秀眉一蹙,便即略停,待眉头展开,这才再次行动。
这般缓抽轻放之下,果见其效,太后只觉身下痛楚渐消,那快感却如池中春水般,缓缓涨了起来,渐渐漫心过顶,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加之她见秦忍不再紧紧相逼,那心儿便又放开了许多,由得身子纵情去追索那动人心魂的快美之感。
秦忍见她秀眉时蹙时展,俏脸红晕渐生,那娇躯在挺送之际,不住微微发颤,知她欲动情生,便即加快了抽送。
这一番挺送,却是既猛且烈,那秦家肉枪,便如同征战沙场一般,翻腾如蛟,所向披靡。
快速进出之际,那杆肉枪,将太后洞口处淫靡嫩肉连同那小小两片肉片,带得在小穴之内不住地翻进翻出。
那潺潺春水,也不住在抽送之际被源源不住地带了出来,涂得两人交合部位尽是晶莹一片,连带着馨妃私处翘臀,也沾满了婆婆的情欲之水。
每每挺送之际,秦忍胯骨重重撞在太后胯下,那小腹却是重击馨妃香臀之上,皮肉撞击之声不绝于耳,那淫液也被撞得四处横飞,小小石室之内,顿时春色大盛。
好在那太后以过前番温柔抽插,已然适应了体内强横之物,现下被一通猛顶,虽仍有些微疼痛之感,却也还受得住。
那体内的酥麻美感,却是渐次高涨,毁神夺志,神思迷离,已然不知身在何处,所为何事。
只觉得如同身居云雾之中,却仍被体内挺动的肉棒托着不住地向高处攀去,渐行渐远。
淫欢之下,却仍觉不够快意,一味地只想紧紧搂住身前这个正在奸淫自己的男子,让他插得更猛,进得更深一些。
不由地便想挺腰扭胯伸手勾足,无奈却俱被紧缚难动,情急间只挣得手脚上镣铐哗愣愣直响,檀口里不住地只管浪声求恳,要那侯爷奸得更猛烈一些。
见此情状,秦忍百忙之中,腾出手来,向娇艳二女打了个手势,伸手指了指太后手脚上镣铐,回手便将馨妃轻轻推到了一旁。
两女便即依言站到辖床两侧,见到秦忍搬动机栝,将太后身上束具俱都放了开来,便即一起动手,将镣铐自床腿上解了下来。
那太后身上重负拘束尽去,尚且不知,犹在扭腰摆胯求欢。
但见得那纤纤柳腰一挺,娇躯便自辖床弹了起来,带得胸前肥硕玉兔,猛地弹跳几下,烛光下划出晃眼白光,诱得秦忍暗吞馋涏,伸手握住丰乳,不住揉搓。
到此时太后才发觉身得自由,顿时浪吟一声,那本应推拒奸辱的双手却猛地向前一伸,死死搂住了这个正压在自己赤裸娇躯上放肆的臣子。
那双玉腿,也随即便盘上了侯爷两股,雪玉似的洁白娇躯便即挂在了秦忍身上。
两具火热身躯便此紧贴在一处,再无一丝缝隙,那对高耸玉峰,也在太后力抱之下,压作了两个薄饼。
那太后为秦忍淫辱一晚,到此时才算是和他贴肉交合,只觉得他那雄壮身躯,炽热如火,贴在身上,竟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爽快意,便如同烈火一般,将她的情欲烧得更是旺盛。
不由自主地便卖力挺胸摇胯,竭尽全力地配合他对自己的奸淫。
摇摆间,那一头及腰柔丝亦随之上下摇曳,如同一匹黑缎子般飞舞在半空之中。
此时的太后,脸上尽是动人春色,檀口内尚自不时漏出声声娇吟,那形状,便是一个饥渴求欢的荡妇淫娃,哪里还看得出半点太后的尊贵与矜持?
这高贵的美人儿如此知情识趣,做臣子的又如何能不卖力奉承?
秦忍双手暗运内力,以催情之劲,在太后雪白裸躯上四处游走,却在她耳畔道:“这般男女欢爱,滋味如何?是否远比日日独守空闺,夜夜孤枕独眠要快意得多?太后只点头依从了,微臣便可保太后从今往后,得能时时享此人间至乐!”
那太后虽在迷乱之中,却也听得明他的话,却只是不答,口内只叫:“侯爷,你……你动快些……再……再来……臣……臣妾要……”
秦忍双手捧定太后香臀,一边助她用力上下挺动,一边向两妃道:“两位娘娘,快来,看看你们这淫荡婆婆的浪劲儿……馨妃,你这婆婆的小嘴儿,可比你那日还要硬气,现下浪起来,却又比你当日下贱淫荡得多了……哦,我这一夸她,她还来劲了,下面这张小嘴,夹得可真起劲,你们快来瞧瞧我是怎么操你们的婆婆的,哎呀,太后下面这张小嘴,吃起肉棒来,可比你们还更是卖力呢,真是美极了……”
那德妃最是知情识趣,听他这么说,虽自身也是欲火难禁,仍娇声道:“哎呀,侯爷,你还不知么?别看太后样貌端庄,内里可淫荡着呢,又是这般久旷之身,那可真是要有多浪便有多浪呢。若不是她幽居深宫,只怕她那寡妇门前,早已是恩客如林了。哟,你看她下面那张嘴,可把侯爷的大棒子尽都吞下去了,我便还不能吃得这般爽利呢。每常说口大吞天,太后可不就是这样么?侯爷的大棒子便是臣妾们的天,她这可长得好一张吞天的大嘴呢……”
她尚自喋喋不休,却猛听得秦忍痛哼一声,怒喝道:“你个贱人!”她只道自己的淫话又触了侯爷霉头,急抬眼看去,只吓得圆睁了美目,芳心扑扑而跳。
挣扎着便要扶墙而起,不想忙乱中玉手拨在那储物的石窖之中,将内里的瓶瓶罐罐之类,尽都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