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胭脂马 挂金铃

原来,那太后被他两人言辞欺辱,脸上羞愤难当,一面儿羞愧自己这一身肉儿,在臣子的淫弄之下,竟浪荡若此,一面儿那话语听在耳中,竟是莫名更增快意,快感更是如潮而至,直冲着脑中最后一丝神志,心底里竟只盼着能得更多一些的羞辱。

体内肉棒不住狂冲而至,下下扎到花芯,每每顶到心口,那久积的快美之感,加之受人肆意羞辱的刺激,顿时一起爆发出来。

忍不住一声尖叫,四肢交缠得更为紧密,螓首伏于秦忍肩上,张檀口,一口便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秦忍冷不防被她死死咬住,吃痛之下,叫了出来,却只觉得太后阴中那娇嫩穴肉,收缩之力忽然加紧,同时,一股热流,猛然喷在阳物龟头之上,直喷得他全身一阵舒爽,不自禁地全身一颤,几乎把不住精关,便出激射而出,这才明白,这太后是在自己的奸淫之下,登上了人生第一个快美顶峰了。

察知此情,秦忍也知这是她高潮迷乱之举,倒不是故意伤他,加之她这般一动不动地紧贴在身上,娇躯不住微微打颤,便如妻偎夫一般,心中也有莫可名状之快意,便也释然。

却自不能便如此让她咬着,伸手捏住她脸颊,迫她松口,便让她又伏首于肩上,由得她慢慢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美人在怀,自也不愿就此轻轻放过,手抚其背,那嘴却只在她玉颈娇容上乱拱。

只觉她那身上体香,既有熟妇之醇郁,复有少女之清爽,肌肤有如少女之嫩滑,却又有妇人之丰腴绵软。

少女与妇人之美,集于一身,犹于欢爱过后为甚,令秦忍有大开眼界之感。

耳旁只听得太后娇喘渐平,便是猛吸一口气,冷冷地声音传来:“快放哀家下来!”

侧头看去,却见太后脸上潮红尽褪,神色如冰,眼神复蕴怒火,冷冷地看着他,方才那般情意绵绵,早已所去无踪,仿佛现下正将大棒子插在她阴中的并不是方才带给她无上欢娱的人般。

秦忍不由一愣,这该说她是意志坚定呢?

还是反复无常,惯于过桥抽板呢?

当即便笑道:“太后,这算什么?放完焰口不要和尚?我这才刚在你操得欲仙欲死,极乐飞升呢,这么快便把亲夫当仇人了?”

太后见他说话之际,那双手仍在自己裸躯上不住游走。

也不知为何,那手便如同有魔力般,所到之处,莫名的酥痒之感,便直传到心尖上,那感觉就如同方才飞升云端时一般无二。

加之体内所纳巨物,却又猛然变得更为硕大火烫,在阴中不住跳动,在花心蕊口不住撩拨,那般快美之感,更加令她心神难定,眼见得神志又要在他的淫弄之下渐渐散失,急忙喝道:“逆贼,你这般淫我,非我不共戴天之仇而何?你还不放下我!”却也想借此让自己稍宁心神。

“太后说差了,今番臣操太后,一则是代先帝行夫职,慰籍太后,以免太后情欲难禁之下,淫乱宫闱,乱了纲常,二则,破了太后久旷之身,除太后处子终身之憾,免太后阴火郁积,伤神劳形之厄。此实乃恪尽臣子忠君之道,何成太后心中难解之仇来?”

他满口胡柴,太后听得是又羞又气,却又不知从何辩驳?

一旦也论起,这事可是处处关淫,那般羞耻之事,如何说得出口?

只是气得俏脸煞白,樱唇微颤,口内只叫:“逆贼,快放开我!”却不自觉,在他的逗弄之下,身子里的欲火复又高涨,此时已是重又四肢交缠于他身上,而非他紧搂自己不放了。

秦忍见她无言,淫笑一声,道:“太后,你方才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便有千般怨仇,也都报了,现下,臣可要百倍地讨将回来了。”

言罢,不由分说,重又将她按倒在辖床之上。

双手紧握住她丰乳,猛力向下一拉,腰胯同时向前力顶。

那阳物刚刚在放倒太后时,已退到了洞口,这么一拉一顶,顿时便又重重插入,直顶到洞穴深处那一小团软肉之上。

直顶得太后美目翻白,螓首向后一仰,整个身子如弓般拱了起来,嘴里长长一声浪叫,这一顶竟已是让她攀上了一个小小高峰。

这番再次奸淫,与方才又有不同,那时为着能虏获芳心,卖尽温柔,用尽小心,自能让她虽是新瓜开破,却也能享人间至乐。

却不想这太后却是个养不熟的,这才刚得了便宜,马上卖起乖来,这让他如何不恼?

故此这一操起来,却是“人生有洞直须顶,一顶何曾到黄泉”的玩法,拿出了征战沙场的狠劲出来。

脚下并立如马步,双手握乳似提缰,那杆粗大肉枪,只在太后下身小小肉洞中没命进出。

两人相交之处,顿时皮肉撞击之声不绝于耳,红白之物四处飞溅,最是一幅春交绝艳图。

这一来可苦了太后,她也是初尝交初之乐,刚被按住时,以为不过要再受他一番淫辱,如方才那般欢戏。

虽是羞愧于心,却因乐远大于苦,心中非但无推拒之意,实有迎奉之心,那娇躯本已有备,有相迎之意。

不想侯爷这番奸淫,却是迅如狼,猛赛虎,那般粗暴抽插,尚未敛口的破瓜之伤,复又迸了开来,自是痛不可当,远甚交合之乐。

只痛得额间冷汗如雨,樱唇发白,娇躯不住打颤。

禁不得时,忍不住便叫了出来。

偏生如此交合,那肉棒儿每每重撞花芯,便又带给她一阵难耐的舒爽快意,便也随口呼了出来。

当其时,淫水与落红齐飞,浪叫共痛吟一色,那一声声到底是欢吟还是苦痛,怕是连太后自己,也分不清了。

偏生德威侯爷恼发了性子的人,打定了主意玩她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早便将师传的淫女之技,尽皆使了出来。

内力充贯之下,那阳具不但比之先前更粗更硬,兼且火热胜于以往。

这般技艺,只在德妃身上牛刀小试,她那般产过子的开阔门户,尚且抵受不住。

更何况这太后这才新瓜刚破,鲜味初尝,狭窄的处子门径,又哪堪相比?

这般忽儿痛忽儿快,身子刚有些快美之意,疼痛袭来,便即全消,那痛劲儿未过,快意便再次涌现。

如此交替往复,正是痛不得快不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便如在地狱中苦受煎熬一般,心中哪里还能想及其余?

只能咬牙苦受,身子却极尽所能地配合,只盼着他快快出了阳精,早些了结这般淫弄,好脱此苦海罢了。

她那新开辟的水道,初纳客的篷门,温软湿滑紧皆属上乘,刻意迎纳之下,若是一般男子遇上了,早已丢盔弃甲了。

然则秦大将军岂是旁人比得的?

仅只存得丹田一道气,便即守住阳精关不开。

任她雨疏风骤娇啼频,我自来去如无物。

尚幸,人的身子便是如此怪异,那般痛楚连连,持之既久,便也有些麻木,反倒不觉得如何疼痛了。

这一来,阳物抽插之乐,便占了上风,加之她刻意的奉迎,于蹂躏中也渐渐地摸索出一些阴户肉壁夹缠阳具之道。

虽于秦忍无多大效用,但紧夹交缠之下,自己的快美反有莫大提升。

那太后苦受煎熬,至此方算是否极泰来,便也算是见识了秦忍之能。

反正方才也是一味他迎和着他,此时情动如火,这时便也即放开胸怀,一双修长玉腿,复又紧盘在他大腿之上,顺着他抽插的势子,一收一放,两只玉手紧抓住床沿,美目紧闭,檀口微张,着意享受那交欢之乐。

秦忍在她身上纵意驰骋,耳听得她娇娇惨呼不绝于耳,眼中却是她惨淡玉容,乱颤的娇躯,凌虐快意充溢身心,自是爽快莫名。

却不道才两刻钟不到,这太后便又眉舒颜展,纵意享受这般凶暴的奸淫,却让他颇出意外,心中更有些不乐,便即俯下身子,在太后那烫如火烧的面颊上一吻,道:“太后,我这是在强奸呢,你何得如此快美?”

那太后本就面红如霞,此时被他讥嘲,倒也不见脸面再有何异,只别转了头,示意不理,口内那哼哼淫声,却未继绝。

如此一来,秦忍拿她也没了办法,此时那小小肉套,正自着力紧啜他阳具,正是奸淫最为得趣之时,却也不愿就此抽了出来。

转头看了看四女,道:“你们,都过来帮忙。”

他虽不明言,但那四女也知不过是帮着淫弄太后罢了,便都一拥而上。

两妃着意讨好他,都伏在他胯下,两条丁香小舌,尽展舌功,不是吻弄吸舔正自吞吐男人恩物的洞口,便是一起缠夹那颗已然高高挺立的小小红豆。

娇艳两女却是伏在太后胸旁,一人将一颗因被秦忍握住乳房而更显突起的乳首含在口中,小舌只围着那一点褐红打转。

五人一起淫弄,那太后更是不堪,才刚不过苦尽甘来,那欲潮儿便汹涌而至,难抵难当,只听得一声长吟,她那双玉腿往前一伸,紧紧绷住,纤腰却是向上一拱,便已又到了绝美之境。

秦忍只觉得一股热流猛然喷打在正自狂猛突进的龟头上,直爽得浑身一颤。

这般情景,不但在德馨二妃身上经历过,但是刚才,这太后也来了一次,心知这欲潮之水,既表女子向正自享用自己身子的男人臣服之意,却也是男人最是难当之物。

急忙敛定了心神,又将肉棒后退了半寸,这才算守得住了。

俯下身子,压在太后身上,在她耳旁淫笑道:“微臣万没想到,太后给人强奸,竟也得如此快美,阴户里那水,都喷出来了!”

那太后微转螓首不言,阴户却忽地又喷了一股水出来,以示作答。

秦忍哈哈大笑,放开她双乳,却去抓住她玉臀,腰胯挺动,继续那床第间的征伐。

这回算是占了上风,自然需乘胜追击,再接再励。

不再是一味地狠插狂抽,却是使出了那日枪挑馨妃的师传绝技来,各式花招层出不穷,忽儿浅抽深插,忽而反其道而行,忽而却又紧抵花芯,旋转研磨。

太后已是泻过身的人,最是难压情欲之时,被他这般挑弄,哪里忍受得住。

只不过再弄了两刻钟,便已又泻了三回身。

那浪水淫液将两人下身均都湿了个一塌糊涂。

又在交合之际,撞得四处飞溅,将正自舔弄两人下体的两妃弄得满脸都是。

尙有容不下的,流到臀下辖床之上,聚作了一个小小水洼。

眼见得这番淫弄,那太后已是鬓发散乱,目光迷离,几次将欲晕去,却又被强猛的交合弄得回神返思。

秦忍见她脸色潮红得似欲滴血,那樱唇却苍白如纸,知她身子已被弄得虚,倒也怕她初承恩泽,经受不住,若是有何差池,反为不美。

当下便即朗声一笑,道:“太后,微臣这般用心伺侯,可还中式?若是不满意那,你便言语一声,微臣便再弄上一个时辰,不叫太后心满意足,微臣定不作罢!”

那太后此时虽是快欲连连,但身上酸软,头脑发昏,双目视物,也有些模糊不清了,听得秦忍如此说,哪里还管得什么尊严矜持,连连用力点头。

却不想,秦忍却疑道:“咦,太后这是在摇头吗?啊,是了,太后这身子旷了四十余年,必是想男人想得狠了,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太后哪里够饱。这倒是微臣差了,也罢,臣为皇家效劳,向来是鞠躬尽粹,不辞辛劳的,今日便是把小命搭上,也要将太后弄得舒爽了,算是略尽臣子之义吧。”

那德妃听他说得有趣,也来凑趣道:“哎呀,侯爷,深宫之内,最苦莫过于身子没有男人压,侯爷这般龙精虎猛的壮汉压在她身上,太后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舍得丢下,侯爷只管弄便是,一个时辰怕是还不够呢。”

那太后闻言,自是羞愤难当,却也怕秦忍宠信于她,真的便依了这贱人之言。

没奈何,只得含羞忍辱,张檀口,吐娇声:“侯爷请饶了哀……哀……臣……臣妾吧,实在是禁不得了,再弄,臣妾便是死了。”

“死?怕是欲仙欲死那个死吧?你还不是想再多来两回!”德妃忽又插言道,那馨妃却只是不言不语,无论两人下体动作与否,她都只在那里舔弄不休,便如小猫儿一般乖巧。

太后却不理会,只用哀恳的神色瞧着秦忍。

德威侯爷这番大展雄风,心中笃定已将这太后征服胯下,偏过脸去,道:“若是这般,太后亲我一下,这便依了太后之言,如何?”

此时那太后哪里还敢强,勉力撑起身子,樱唇在他脸上轻轻印了一吻,低声道:“谢侯爷赏!”

大笑声中,秦忍抬起太后两条修长玉腿,反折于她胸前,身子压了上去,道:“岂如此,我们便一同来个快意的吧!”

太后见他还要弄,只吓得俏脸煞白,急道:“侯爷,臣妾真的禁不得了。”

“太后差了,微臣让你这般快意,好歹你也要让微臣在你身上出了阳精,同登极乐,才是道理。何能只顾自己快意,却不管微臣这里正半天吊呢?”秦忍便说,那深插在在太后体内的肉棒又在那要紧之地上转了半圈。

太后一声娇吟,忙道:“这……这不是还有两位妃子和……和那两个……两个……”她实是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孙女儿,只是含混一说。

“皇帝的妃子是皇帝的妃子,皇帝的娘归皇帝的娘。今日我奸的是皇帝的娘,自该做个圆满!”秦忍说罢,便不管不顾,只开始纵意抽插,放肆淫弄,纯将被交叠压于身下的当朝太后,当成了自己一纵淫俗之具。

见他已动了起来,那太后知再也推拒不得,只得紧蹙了蛾眉,勉力提神,收缩宝穴肉壁,只求他能快些完事,好脱此苦厄。

好在,这番秦忍是以泻欲为要,不再克制,动作不较先前凶猛,倒也还忍受得住。

这般交欢不及两刻钟,秦忍快意越来越甚,忽地双手握住她双乳,用力捏握,似便要将那两座洁白雪峰揉碎了一般。

口里闷哼一声,双足在地上力抵,胯下却紧紧顶在太后丰臀之上,似如要将整个身子都塞进那肉穴之内。

阳脉跳动,精关大开,一股接一股的阳精便激射而去,尽数击打在太后娇嫩花芯之上,直打得太后娇躯乱颤,娇吟不止,却又是再次登顶了。

那太后正自在云端迷蒙,却听阵阵热气喷到脸上,秦忍在她耳边道:“太后这般肥沃田地,微臣的种子,一定能此生根发芽,结种成胎,太后说是也不是?”

她此时才忽然想到,自己身上这最后一块洁净之地,却也终是被他的秽物所污。不禁悲从中来,惊呼一声,便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但秦忍发泄过后,却不愿放开她,只是搂得死紧,早已被弄得浑身酥软的太后,哪里能推得开。

反倒是这一动,便觉出那刚泻了的阳物,尚且仍是坚硬如铁,挺直如笔,留在她阴中不动,只得哀告道:“侯爷,请放开臣妾,可好?”

秦忍微笑不答,反将她一抱而起,伏靠在他身上,笑道:“微臣只说现下不操太后,可没说要放过你,我可还没玩够呢。”说罢便即放开双手。

太后失了扶持,身子便向下一滑,体内所纳之物不但再次重撞花芯,更且长驱直入,将那小小花房,亦向内推进半寸。

太后被这一顶,只觉得肚内脏器,似乎全被推到了心口,那般感觉,却非难受,反有不小的快意。

忍不住又娇吟一声,四肢急急又缠在他身上,两人身子相贴,其间再无一丝缝隙,那鼓胀绵软的淑乳顿时被挤作了两片扁扁肉片。

秦忍只觉得两人肌肤相贴之处,一片温热嫩滑,如兰气息一阵阵喷在脸面之上,连着那醉人体香,一起冲入鼻端,心头又是一热,那肉棒在阴中不禁又是一跳。

只吓得太后急声道:“侯爷,臣妾真是禁不得了,拿……拿出来好吗?”

“放好,你家侯爷言必践,行必果,说不操你,便不操你。只是这肉棍儿还不拿得,塞在那处,可止精水外泄,才能助太后早日成胎啊!”

听他所言,竟是一心一意要自己怀他的种,太后不禁一阵心慌,自己寡居多年,忽然有孕,若是传扬出去,自己颜面何存?

急切挣扎扭动,但此时身悬人手,又是欢爱过后,筋疲力竭之时,能趴在他身上已属不易,哪里挣脱得开。

反倒是扭动之下,那火热阳具在体内乱撞,触及伤处痒处,一时间痛感快感并至,头脑中又是一阵晕眩,吓得急忙又扒紧了秦忍,哪敢再动。

秦忍正欲再调戏两句,忽见得德妃手托一只锦盒,站在身前不远,望着他掩嘴娇笑。一时好奇,便道:“你手中所托何物,有何可笑之处?”

德妃走上两步,到他身前,将那锦盒揭开,道:“侯爷一看便知。”

探头看去,却见那锦盒之内,放着三根长约一指,细如线香,两头尖削的金针,每根金针正中间处,都系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金铃。

旁又有一根略粗的银针,却是一头粗一头细,再旁却放着一条长约一尺,宽约两指的红绸,红绸正中,却是一个纯金的銮铃。

除此之外,那锦盒之内,却尚有一卷白绢,这些物件,俱都整齐地摆在盒内,以黄绫紧系,似是特别重要之物。

秦忍不禁抬头问道:“此物做何用途?”

“侯爷稍待便知。”那德妃仍是微微一笑,拿起那卷白绢,招手将馨妃叫到面前,将白绢一头交于她手,自己却执着那卷,缓缓打了开来。

却原来那是一幅画卷,打了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百花丛中一张锦榻,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仰卧其上,雪藕似的修长玉腿张在垂在乡榻两侧。

上身稍侧,斜倚榻上,一只手便就势支在榻上,另一只手却伸在榻旁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子胯下,握着他挺翘阳物,双眼含情,斜乜着那男子。

那男子却是俯身在她胸前,一手捏着她乳下红晕,一手执着一枚银针,正自从那因乳晕被捏而高高翘起的乳首一侧刺去,目光专注之极,便似在精心雕琢一件美玉般。

再细看那女子身上,方才发现,她那右乳乳首,已然被刺了个对穿,一只金环穿在乳首洞上,金环上尚挂着一只金铃。

而下阴那茂盛草丛中,如小荷初露,仅仅微露一点的相思红豆上,同样也是挂着金环金铃。

两乳一蒂,三处地方,都有一缕鲜红血迹淌下,显然都是刚刺破之意。

那画上尚题有四句,其曰:巧手银针破玉珠,堆雪如峦披赤霞,海棠枝上拭新红,争如雪峰寒梅艳。

让秦忍大为惊讶的是,那画上女子,瞧那身裁样貌,分明就是太后,而那男子,赫然竟是刚死了的那个皇帝。

惊疑之下,望向德妃,却见她含笑点头,那意思自是:你猜对了。

却听得“咦”地一声,回头正见太后也正望着那画,脸现潮红,颇有讶异之色。

这处温泉虽是她所独享,但这个石室,也只在先帝授她温泉,亲带她入内一观时进过一次。

当是时,先帝还曾向她演示过辖床及一些淫欲之具,那时她还初为人妇,又未经人事,见之羞惭难当,犯颜骂了皇帝丈夫几句,从此后,她便再没进过此处。

心中自是不明,何以十余年从未进人的地方,会有她的画像,又是何人如此大胆,作此春宫,秽污她和皇帝清誉。

秦忍见她神色,便知她心意,在她俏脸上一吻,道:“太后,这可是皇帝专为你作的画呢,你看……”伸手向画上一指。

太后循指看去,却见他所指的,正是那四句题字下的一个小小钤章,上面是:“皇帝之印”和个阴刻篆字,正是皇帝张宽随身所带印章,再也造假不得。

那太后却犹自不信,道:“皇帝……皇帝怎么可能会知道……知道得这……这般清楚。”

几人开初尚不明她意,但见她目光只望着那画上女子左边大腿内侧,靠近女子秘地的一点小小红痣,便即明了。

德妃哼了一声,道:“太后就莫自欺欺人了,单只是我,皇帝便曾三次带我偷偷到此处窥看你出浴,若是算上别的妃子,只怕你那身子,已被皇帝细细看过不下十次了,太后的身子,他又有哪一处是没见过的?”

那太后还欲再驳,却听德妃又道:“侯爷,还没看完呢,下面还有更精彩的,皇帝那心思,可深着呢。”

秦忍笑道在她下阴掏了一把,道:“可会比你下面还精彩?”

德妃张开了双腿,任他掏摸,媚眼儿向他一横道:“那便要只瞧侯爷是怎么看了。”

两人调笑一阵,这才将剩下的半幅白绢亦打了开来,那后面仍是一幅图,仍是百花丛中一锦榻,赤身裸体的男女二人,也是皇帝和太后。

此时画上那太后身上不但挂着三个金环金铃,颈中也带着一只銮铃,正自站在地上,双手扶着榻沿,低头塌腰翘臀,作犬伏之势,半回螓首,脸上满是荡意,所瞧的正是身后的皇帝。

那皇帝却是双手各执太后一丛青丝,下身紧贴在太后臀上,不消说,正是与太后作那苟且之事。

旁边亦题有句:“胭脂马,挂金铃,你那身铃儿响,我这边弄得欢,谁言母子不相亲,床第之间欢伦常。”其下亦用了帝印。

至此,太后再无言语,只呆呆望着那画出神。

那“谁言母子不相亲,床第之间欢伦常”两句,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一直以为的好皇帝,难道便是如此荒淫无道吗?

难道方才德妃所说,皇帝一直在打自己的主意,竟便是真的?

如若不是自己家势强横,兼之自己又有武在身,岂非真的就此被那皇帝做下有违伦常之事?

想及此,心中不禁一阵阵发寒。

当此时,秦忍也是默不作声,双目只盯着前一幅画,眼前晃动的,却是一具满布污迹伤痕的娇躯,那失了乳首的雪白双峰,被人硬生生拔去毛发的下体以及正缓缓流尚着污血白液的红肿肉穴,却正如利剑般,狠狠刺在他心上,不断翻搅。

良久,忽听得秦忍苍然一笑,道:“太后,这便是你的好儿子,好皇帝啊,现下人虽死了,却有遗愿未了,说不得,只好由微臣来代他了了这场心愿了!”

太后一惊,不知他话中何意,那皇帝烝母之愿,他如何代劳?

未及她细想,秦忍复又将她按在床上,两人下体仍保持交合状态。

伸手取过盒中银针,捏住她左乳乳晕,道:“胭脂马,挂金铃,说得好,太后这匹烈马,也得挂上金铃,才能任人驰骋啊。”言罢,那银针便向乳首扎去。

太后听他恶形恶状的言语,心中又是一惊,这才知他何意,连忙拼力挣扎,奈何欢爱过后,本就体虚力弱,身子又被他压住,手脚复被娇艳两女按紧,哪里挣得脱。

只得眼睁睁看着那银针扎进乳首,一颗血珠迸现。

却见那秦忍满脸暴戾之气,嘴角挂着一丝狞笑,手上那银针却缓缓地向乳尖另一侧推进。

常言有道:痛快痛快。

那痛便是快来快去,那才好挨。

这般缓缓刺扎,最是难当,那太后直痛得冷汗直冒,娇躯僵直,不住打颤,四肢曲起又伸直,伸直复又曲起,拼命抵痛,犹是忍耐不住,连连颤声叫痛。

那般凄厉惨呼,四女都皱眉不愿耳闻,秦忍却如充耳不闻般,手上不住使劲,终是将那乳首扎了个对穿。

又将那银针左右捻了捻,这才抽了出来,一道小小血箭顿时随之飚出,落在高耸雪峰之上,果是白雪红梅,分外惹眼,却又让人悚然心惊。

秦忍放下银针,又将那带铃金针拿起,穿进刚刺出来的破洞之上,将之弯作环型,首尾接牢,那穿乳带环之事,便算完成。

顺手将那金环扯了扯,以试牢靠与否。

那一番操弄,再加上那一扯,更是痛入心肺,全身一阵痉挛,仰头张嘴,拼命吸气,却已叫不出声来。

德妃在旁看着她那惨状,也不禁心有不忍,忙陪了笑脸道:“侯爷,乳穿环,都是要先用麻药的,就这般穿上去,只怕她抵受不住。”

于此事,秦忍确也不知,但方才穿这乳环,鲜血迸溅之际,心中暴戾之气突盛,竟有一种莫名快意。

加之那太后吃痛之下,阴户内肉壁收缩得更为剧烈,其乐比之她高潮时更甚,更想多尝此中趣味,对那德妃道:“太后是习武之人,这点小小痛楚便受不得,如何能沙场征战!”

德妃见他颜色不善,便不敢再说,却听太后颤声道:“侯爷,臣……臣妾真是受不得了,还……还请侯爷怜惜!”

“我这不正是在怜惜吗?”秦忍喝一声,不由分说,捏起她另一边乳房,不管她的哭叫,将那只乳头也刺个对穿,装上了乳环金铃。

下身抬高,将太后下体高高垫起,又在她嫩红溪谷中一阵逗弄,将那相思红豆挑弄得挺然翘立,复又将它捏住,同样刺穿,装上合金环金铃。

那太后既知哭求无用,此时竟也是不哭不叫,只咬牙拼命忍耐,到得三个金环装完,却早已是痛得俏脸煞白,气若游丝,软瘫在辖床之上,不能动弹分毫。

秦忍这才离了她身子,在她身旁坐下,命两妃为她三处伤口抹上金创药,让她稍歇片刻。

待见她气色稍和,便将她抱起,背向坐于膝上,将那銮铃戴在她颈中,伸手扯了扯那对乳环,笑道:“张宽好巧的心思,竟想得出这般装扮女子的装束。女为悦已者容,太后特意装上这些金铃,可是为了取悦本侯本侯?”

却听那德妃笑道:“张宽才没那般心思,此都是他听番邦行脚商人述那西域远地见闻,这才依样打造的。听说那西域远地,民风荒淫,但这般淫具,好人家儿女也是不用,只有那倚门迎客的女子,才好穿戴。他为太后造此,莫非认为太后也是那般……”她没说完,便掩着嘴,望着太后身上几个金环,吃吃而笑。

秦忍凑到她俏脸旁,细一端详,也煞有介事地道:“的确,太后欲是发起浪来,也和那些人没甚差别。”

那太后身上被置如此淫秽之物,又被他两人肆意羞辱,已是怒不可遏。

那金创药也颇有镇痛之效,此时伤处已没甚痛楚,那勇气顿时便又上来了,伸手握住乳上金环,便要往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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