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心和王桢儿与陈哲一番重温鸳梦之后,就此在陈哲身边住下,同时如当年一样,三人结伴而出,携手共事。
只是,虽有这两人加入帮忙,陈哲在广吉县这边的调查依旧毫无进展。
又过一日,陈咨杨腾卢帆等人自广佑县而来,倒是给陈哲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这十二人,当年加入过同一个诗社?”
陈咨和杨腾这几天也算没有白忙活,根据府学这条线,两人成功查到了被灭门的十二家人身上最为确切的共同点。
十二家人虽分居两府八县,但家中都有个秀才且五年前全都在府学当中读书。
而广平吉平这两府的府学虽分置于两府,但因为府治相邻,故而府学当中的学生多有来往,文会结社之事亦是频繁。
“这个诗社当中共有十五人,全都是这京畿南道的本地生员,十五人当中,有一家搬去了京城,卢金吾已指派羽林卫去查了,一家前年失火而殁,剩下十二人已经遇害。”杨腾给陈哲进一步解释道。
陈哲忽然警觉:“所以,本地还有一人活着?”陈咨和杨腾一齐肃容道:“广平府照磨何文虎。”
“既然知道人,那找来一问不就好了,他可在这府衙之中?”杨腾却苦笑道:“陈都尉有所不知,这何文虎十日之前就告假了,至今未归。”陈哲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那他家里的文书字纸呢?”
“卢金吾已经带人去他家了。”陈咨安慰道:“希望还赶得上吧。”何文虎家中原本同那被灭门的十二家一样,也是这广吉县中的殷实大户,只是四年前他刚中举不久,家中二老就因疫病而亡,兄弟几人分了家产各自立户,因而如今他家只是个寻常门户,家中除了何文虎夫妻二人和一个独子,便只有四个仆役。
何文虎告假的前一天,正是隔壁广佑县第十二起命案案发之日,显然何文虎应该是意识到了大难临头,所以独自出门避祸去了。
或许是因为何文虎的离开,又或许是因为陈氏兄弟的抵达,何文虎家中至今安然无恙,各种书籍账册信件字纸却全都不见踪影。
“烧了?”卢帆把何家人全都带回府衙保护了起来,陈哲陈咨也是第一时间叫来何文虎的妻子,和杨腾一道,在府衙后堂询问起来,不料问及家中文书字纸的去向,这个妇人给出了一个让众人大为惊讶的答案。
“是也,老爷,那日当家的说有紧要之事要出趟远门,出门之前,他叫我带着下人把家里所有的字纸都收集了起来,堆在门口一把火全烧了,说是他若不在家,留着这些东西家里可能会有祸事。”
看来这个何文虎是个真正知晓内情之人。
只是现在,人也不见了,书籍字纸也全烧了,这线索似乎又断掉了。
不料,却见那趴在堂下的妇人怯生生抬起头,小声问道:“敢问,堂上的三位老爷官职姓名?民妇还有事情禀报,不过只能在钦差御史陈老爷面前禀报。”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陈咨干脆道:“本官便是钦差御史陈咨,你可要验过我的官凭?”
那妇人显然并不愚鲁,跪在堂下讪讪笑着,却并不再答话……看样子是真想验证陈咨的官凭。
陈咨倒也好说话,掏出自己的官凭与钦差金牌,让衙役递下去:“你可识字?”那妇人答道:“大人恕罪,民妇小时家里也请过两年西席。”说着,从衙役手里验看了陈咨的官凭文书,随机,她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来:“御史老爷,这是愚夫出门前留下的东西,他说了若是钦差使人找上门来,便当面交予钦差御史老爷。”
陈咨陈哲杨腾三人俱是豁然一惊,连忙让衙役把那布包呈上来,打开一看,却是一本诗集。
打发走那妇人,三人连同卢帆一起,就在这府衙后堂内翻看研究起这本诗集来。
这本诗集正是灭门案那诗社所辑录刊印的社中文集,四人翻来倒去看了半天,却也完全没有看出其中有何奥妙。
虽不是正经诗集,但也厚厚一本,收录了这诗社在那一年间七次文会当中成员所做全部二百三十首诗。
整本诗集内容可以说平平无奇,十几个酸秀才不过是附庸风雅,所做诗句在陈哲陈咨两人看来简直粗陋可笑,二百三十首诗无论是从内容隐喻、藏头去皮、还是暗码检字都读不出什么特异之处。
因为内容太多,陈哲索性叫来了白瑛罗瑜张琼三人,让这三个通晓诗文的花魁也加入进来,集思广益。
然而三个聪明伶俐的小花魁同样也是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陈哲自己发现了一点可疑之处:
“大哥,这诗社里面,目前还未确认死去的,好像就这两人了吧?”陈哲手指着诗集开篇罗列诗社成员姓名的部分问道。
“没错。”陈咨伸过脖子看了眼,见陈哲对他暗暗使了个眼色,心中会意弟弟是有所发现,于是便随口感叹道:“可惜了,这纸上虽只是十二个姓名,背后却是三百多条性命啊。”
“唉……”陈哲也叹息一声,把那诗集抛给杨腾:“杨推府,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不如这样吧,你且辛苦些,同我这三个女记室一同把这本诗集中的诗文另册抄录分开誊写,明日召集书吏师爷们分发下去一同研究。”
“也好。”杨腾自无不可,知道事关紧要,当即唤人取来纸笔,撸起袖子便要开工。
陈哲装模作样邀请杨腾先去一同吃饭,杨腾受宠若惊之余,连连推拒,一副誓要尽心办好驸马交付之事的模样,连带着卢帆也不愿离开,盯在杨腾声旁假装鞠躬尽瘁。
于是陈哲便拉着陈咨先行离开,出得府衙回到后街外宅,陈咨在堂上坐定,这才开口:“你发现了什么?”
“名册当中,除了姓名之外,还附有籍贯,是吧。”
“没错,那又如何?”
“大哥你可曾留意到唯二未被灭门者当中,那个搬去京城之人的姓名籍贯?”陈咨略一回忆:“东海省枝云府蒙涌县赵氏,寄籍广平府博东县生员赵元诚字本信?”
“嗯,枝云府蒙涌县赵氏……大哥你可有印象啊?”
“赵……赵明任就是蒙涌县赵氏!”陈咨悚然站起:“此事与三辅赵明任有关?”
“可能还不止。”陈哲放低了声音:“大哥你还记得赵明任家中的事情么?”陈咨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凝重……赵明任家中之事,朝中几乎是人尽皆知:这位辅政学士的独子十几年前便已早亡,这些年一直没能再养出子嗣来,且他老家里是三房共一子,那早亡的儿子乃是赵氏独苗,他连过继都找不到嗣子。
而在这本诗集的名册之中,突然出现一个自称蒙涌赵氏的外地寄籍生员……这人和赵明任又有什么关系呢?
“明日除了让杨腾他们继续琢磨那本诗集之外,这个赵元诚的过往也要挖一挖。”陈咨说道。
陈哲点头:“查这赵元诚也是顺理成章的,不过不要让杨腾这些人联想到赵明任身上,至于卢帆,他就算想到了,大概也同样不会声张的。”关于赵明任独子早亡之事,其实朝中还有一个传言,那便是贤妃出阁之前便和这个表哥有些不清不楚,十七年前,贤妃入宫之后不久便身怀有孕,再不久之后,赵明任那留在老家的独子就突然暴毙而亡……传言本是传言,可若是赵明任的独子其实并未暴毙,而是假死离乡,那传言是否还是传言,那就值得深究了。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然而考虑再三之后,陈哲的想法却有所松动:“大哥,这件案子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抽身?”兄弟二人请命出京,原意一来是查查这草菅人命的连环大案,顺带看看与京中的夺位之争有没有关联。
二来则是离开京中的争斗一线,躲个清闲。
没想到查到此处,这事情的性质已然大变……
如果真相真如陈哲猜测那般,那这京南可能就要变作争斗一线,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夺位之争,只要是还没撕破脸,仅限于朝堂上的文斗没动起刀兵,那参照大宁朝以往的例子,失败者大概也就是从此失势,断绝仕途,再严重些也就是事主下狱,还祸不及家人……大宁朝在这方面还是挺宽松的。
但贤妃的那个陈年传闻如果被证实,那九族都不够杀的,整个贤妃四皇子赵三辅一系没有一人逃的掉!
怪不得兄弟二人路上接连遇到那种不计成本的刺杀,陈哲越想越觉得合理,那种不管不顾压上一切的气势说是布局成事,显然是太过疯癫,但若是保命求生,就合情合理多了。
“事已至此,想退怕是难了。”陈咨叹道,此时退出,也早进了对方要拼命灭口的范围内。
“嗯……那大哥你便同杨腾、卢帆他们慢慢继续查吧。”陈哲想了想:“我这边还是要想办法再增强些力量……贤妃家中富甲一方,赵三辅和户部尚书也有钱有势,他们若是散尽家财用尽权势,天晓得能从江湖中买回什么怪物来……实在不行,咱们还是写信回京,请娘亲过来一趟吧。”除开卢帆,陈哲身边现在有林纾橙、林纾柚、本慧、叶素心、王桢儿,连带他自己足足六个通天境,就算贤妃他们把天台寺打包买回来,陈哲也敢硬扛一战,就怕他们买下的不止一个天台寺。
金磬儿不是说了么,八大门派当中的影山派和另一大派已经卖身了……影山派虽不如天台寺、上清宫和普度禅院,可也有五个通天呢,再加上另外一个大派,以及不太可能却也不得不防的那三个邪道通天……此外,金磬儿自己标价五万两,能卖给陈哲,也未必不可能转头就卖给贤妃那边,且五万两银子的价钱,江湖中除了金磬儿,还有很多通天愿意卖呢。
唉……这个江湖到底怎么了,跟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才能搞好侠义呢。
安排忧心忡忡的大哥早些安歇,陈哲转身又出了门,直奔城中的青楼美玉楼。
没什么烦心事是嫖一场忘不掉的,尤其嫖的还是武林中出了名的大美人。
“哦?没想到驸马爷这么快就愿意答应奴奴了?”美玉楼后院的雅阁轩榭中,依旧是一身盛装的金磬儿看着前来拜访的陈哲露出狡黠的笑容。
“没错,毕竟七夕也没几日了,我想了想还是先答应你,至于武选司的事情,等我回京之后帮你办妥。”陈哲也不想讨价还价,索性按前日约定全部应承了下来。
“哦,驸马爷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吗?七夕花会,可没这么急切啊。”七夕花榜虽然冠名七夕,但只是让各路花魁从七夕开始逐一登台展示表演,一直要等到中元节灯会方才张榜评选,张榜之前都能随时加入,这个借口显然糊弄不住金磬儿。
见她脸上狡黠笑意越发浓重,陈哲便也不再兜圈子:“确实有些急切,影山派背后的朝廷大人物正在招募人手,我怕你先一步被人买走。”金磬儿灵动的眼珠子乌溜溜的在那双狐媚眼里转了两转,继续笑道:“那驸马爷倒是不怕我趁机抬价?”
“影山派上下能挡我娘几剑?”陈哲直接翻出一张底牌。
金磬儿笑容一滞,微微泄气道:“驸马爷有妙仙剑在手,确实有恃无恐,又何必急吼吼地来找奴奴。”
“那是我娘。”陈哲叹气:“若是自己能摆平,谁愿意搬出自家老娘?”
“想不到驸马爷还是个大孝子。”金磬儿不阴不阳地撇了个白眼:“既然驸马爷如此痛快,那奴奴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七夕花会之事,我们可要另算,就算奴奴做了琉璃湖掌门,其他事情都好说,唯独派中姐妹的投效银子可不能短了半分。”
“当然。此事我们七夕之时另算。”陈哲安下心来,细枝末节之事便也懒得与她计较了:“不过,交易既然已经说定,那金姑娘你是否该让陈某验验货呢?”
“啧,你今日是急事呢,还是急色呢?”金磬儿说着从轩榭圈椅上站起身:
“听说你的老相好王桢儿住进你那宅子了,怎的?以她的本事,还榨不干你?”金磬儿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动手解身上那身华丽繁复的襦裙,陈哲也站起身上前帮忙,顺口问道:“原来你还认识王桢儿?”
“哼,那淫妇这两年没少骚扰我琉璃湖弟子……当真是男女不忌骚淫入骨。”金磬儿身上这套衣服完全不像某些女侠那样内力空空,反而里三层外三层繁杂无比,不过再复杂的衣饰,也在陈哲的帮助下一件件离体坠地,显露出这厚实外壳内雪白的仁儿。
“那你可曾跟那淫妇厮混过?”通天境侠女寸寸精炼的身子,陈哲也算见了不少了,然而眼前这具玉体依旧让他有眼前一亮之感。
“莫提那些扫兴的……如何?可还满意?”修长娥颈之下,香肩如玉锁骨如削,明明上身骨架紧实窈窕,胸前一对浑圆明月却丰硕无比甸甸微垂,往下纤腰坦腹也是如蛇似柳,盈盈一握,直至一对秀美可爱的胯骨,方又膨大丰腴起来,两段白玉柱之间,夹着两指宽一道茵茵芳草,隐隐约约一点娇红从严丝合缝的股缝之中探出,顺那白玉柱再往下三尺,一对纤尘不染的雪白玉足轻点在青石地面之上。
陈哲退开一步,从上往下细细观赏一番,方才伸出手去,一手勉强托起那沉甸甸的浑圆月儿,一手抚过那细白无瑕的白玉柱。
双手传来的触感滑似玉,细若脂,真材实料,无懈可击。
一面爱不释手,一面嘴上却是不饶:“样子极品,不知内里机巧如何啊。”金磬儿眉头一挑,挣开陈哲两只狼爪,屈膝跪倒在他面前,身手解开陈哲腰间衣带,双手捧出陈哲早已怒昂的分身,却又不急着张嘴,而是先微微嘟起唇儿,轻轻吹起一缕仙气,然后顺势轻吻了几下尖端,再伸出尖尖小舌,细细地从底部一圈圈地舔舐开来。
陈哲忍不住连连倒吸凉气……他房中有精通佛门欢喜禅的本慧师徒,昨日又体验过叶素心的道家素女经,往日里那些从小习练床笫花巧的朱门庶女更是没少经历,然而论技巧之细腻,力道之精微,胯下这金磬儿绝对是独一档。
舔、吻、吞、吐,金磬儿十八般武艺轮番展示一遍之后,又站起身,背转过来上身前倾,高高撅起翘臀,双手扒住那对左亏凸右盈凸,露出中间的两个粉嫩孔穴,回首问道:“主子想先走奴奴哪一道?”
“有推荐吗?”
金磬儿轻轻扭腰,亏凸盈凸一齐随着动作颤动起来:“不如先试试奴奴的谷道?奴奴身心虽已奉献主人,可终归是个女儿家,这红丸还是想好好的在香软的床榻上献出……好不好嘛,主子。”
酥骨娇声之下,陈哲从善如流,沉腰挺枪,便从那圈粉嫩菊褶中破关而入。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低吟。
谷道之妙在于紧窄,然则太过紧窄也会有些挤压勒扯的痛楚,金磬儿这雏菊却紧致得恰到好处,初入之际陈哲甚至觉得颇为顺畅,只是待他稍稍抽送几下,便觉这温暖谷道竟在缓缓收束,直到完全贴合陈哲的尺寸,既尽实舒爽,又不勒人。
陈哲大为惊喜,抱着金磬儿的丰腴臀瓣一阵猛力冲刺。
金磬儿也是一身好筋骨,站在这轩榭之中不倚不靠,腰马合一,就这么凭虚承受陈哲的冲刺,不光下盘稳稳站定,还有前后提胯迎奉陈哲的抽插。
“主子,可要换个姿势?”吃了陈哲几百杀威棒之后,金磬儿又柔声道。
“好。”
“主子且站稳莫动。”说罢,金磬儿足下一点,以陈哲的分身为轴,就这么转了个身变为面对陈哲,同时一双修长玉腿也如白蛇绕柱缠在陈哲腰间加紧:
“嘻嘻,主子可还抱得住奴奴?”
“哼。”陈哲傲然轻笑,这是考校起自己功夫来了?
足下微微分开,双手揽住金磬儿,从腰胯发力挺刺,换成双臂发力套弄……金磬儿这百十来斤的份量在他手上和一个枕头也无太大区别。
不过金磬儿胸前那对酥软的圆月可比枕头诱人太多了,随着陈哲的动作,这对儿胸脯就似两只肥白的兔子,在陈哲眼前不停地上下纵跃,晃的他一阵眼晕,只是双手不得空闲,心急之下,陈哲干脆一低头,把脸埋进了金磬儿胸前,伸出狼吻又舔又吸的。
“哈哈哈哈哈……”一时间,轩榭花厅之中满是金磬儿金玉琳琅般的娇笑声。
一场大战打到了满天星斗时,回到自宅,陈哲也不敢去敲门,提气一跃,跳过院墙落在院子里。
“什么人?”伴着低声喝问而来的便是左右两道劲风袭来。
陈哲躲过左边砸来的流星骨朵儿,提掌运劲接下右边攻来的粉拳:“是我。”两位守夜护卫的小公主这才罢手,林纾柚站得近些,故意抽了抽鼻子:“主人这是去哪了,怎么搞得一身的脂粉味?”
见林纾柚面色冷清,性子更直些的林纾橙更是柳眉微竖,陈哲知道这几天有些冷落两个小美人了,伸手揽住两人:“走走走,我们去屋里细细说。”
“唉唉唉,你们要说什么,我能不能也听听?”陈哲听到这声音心下一沉……王桢儿这个淫妇也被惊动了,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窜到前院。
心知若不想想办法,搞不好今晚上就要挑战一下轮战四个通天高手,陈哲停下往后院去的脚步:“我改主意了,动静太大影响我兄长终是不美,不如我们去城外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慢慢说?”
陈哲这下完全失算了,王桢儿毫不在乎地应道:“好啊,你带路,走吧。对了,程五尤七两位妹子轻功如何?敢不敢比一比?”陈哲还想说些什么,怀里两个小公主都是受不得激……尤其是受不得女人激的性子,纷纷挣开了陈哲手臂,把身上衣物都扒了下来,同王桢儿一样赤条条地站在院里,杏眼含怒地瞪着王桢儿。
王桢儿不以为忤,笑吟吟地看向陈哲:“走吧,带路。或者你也想和我们一齐比比?”
陈哲只能幽幽一叹,足下发劲,跃上屋顶,然后全力运转轻功踏着城中鳞次栉比的屋脊阁檐往城外奔去。
林王三女同样以轻功跟在他身后。
以四人的身手,这般在屋顶飞纵,即便是大白天,满城居民估计也没几人能看清他们的身影。
只是今日广吉县内江湖中人云集……迫不得已,陈哲在前面一路狂奔一路凝出片片剑气炸碎,在县城的空中留下蕴含暗语切口的阵阵真气波动:六扇门办事,闲人避让。
这锅就甩给卢帆他们去背吧。
总算一路顺利的奔出城外,又狂奔几里找到一处僻静山岗,陈哲这才停下脚步。
此时便看出各人轻功高低了,陈哲的轻功并不怎么高明,以他的修为来说不过是中人水准,王桢儿的使命传承在身法上也不拔尖,不过还是紧紧跟住了陈哲。
两个小公主修为本就查了陈王二人一筹,一身的军中武功更是不以身法见长,林纾柚稍好一些,这城里城外奔行了七八里之后,落后了约莫七八十步,林纾橙则要再落后五六十步。
王桢儿见此情景,不由得笑道:“咯咯咯,这般三脚猫轻功也要和我比试,两位妹子,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可要引以为戒啊。”林纾柚还好些,林纾橙性子更烈,哪受得了这个,俏脸一板,提起拳头就冲王桢儿打来:“小妹还有些不服,不如桢儿再跟我切磋切磋拳脚?”王桢儿自不怕她,提起一双虎爪就接下了她的拳头,脸上犹带笑意:“好呀。”两个裸女就在这山岗上乒乒乓乓的了起来……陈哲由着她们打斗,自顾自揽过林纾柚:“让她们打,小柚你先来吧。”
许是被那金磬儿勾起了瘾头,陈哲拂倒一片野草做铺,就把林纾柚按倒在地,抖开长枪刺入她的雏菊谷道。
只是两边的战斗都只打到百回,四人便一起停手,盖因敏锐的五感显示,有几个不速之客以合围之势从这山岗下逐渐靠近而来。
还未等陈哲四人有何动作,山岗小路上突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驸马都尉……好雅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