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鼓响,街上行人寥寥。
彭怜穿街过巷回到陈府,不入客房,直接翻墙而去,飘然落于内院,随手推门而入。
应氏房中早已熄了烛火,妇人早已睡下,此刻听见动静,知是情郎回返,便笑着问道:“每日都这般鬼鬼祟祟,不知相公是偷鸡摸狗还是偷香窃玉?如此晚归,何必又来扰人清梦?”
彭怜哈哈一笑,也不点燃灯烛,随手解去衣衫上了床榻,一把拥住美妇狠狠亲了一口才道:“雪儿猜测,虽未全中,相去却是不远……”
他将今日一番际遇简要说了,只说误入勾栏,体验了一把姐儿风情,却未言及与练倾城如何相识经过,只说那勾栏里诸般风物,风尘女子如何多情。
应氏爱他深沉,自然不疑有他,靠在男儿怀里,伸手握住昂扬尘柄,娇嗔说道:“妾身婆媳上阵,相公竟还这般花心,若是寻常女子也还罢了,那勾栏之中迎来送往,小心染了花柳之病,没来由祸害我们孤儿寡母……”
彭怜拥着妇人软腻娇躯,不由讪笑道:“只是日间戏言触动,这才往着那花街柳巷走走,以后可是万万不会了……”
应氏娇媚一笑:“相公这般好色,倒也不必非去秦楼楚馆,妾身儿媳女儿俱是绝色,待到将来搬至府城,妾身一力张罗,自然少不了相公床中尤物……”
彭怜哈哈一笑,“你这般一说,倒显得我色中饿鬼一般!也罢,不将你这淫妇摆布妥当,总是夫纲不振,过去撅着,为夫要从后面干你!”
应氏被他扯去中衣,不由娇喘嗔道:“达达!白日里刚刚弄过,奴儿下面还肿着,莫再弄了,搂着奴奴说说话便好……”
彭怜岂肯轻易饶她,一把扯去妇人缎子中衣,褪下顺滑绸裤,就着应氏肥美肉臀,挺身一送,便将阳龟顶至美妇穴心研磨起来。
应氏蜷起双腿侧向躺着,一双丰腴肉臀更显浑圆,她衣衫散乱,回手轻推之际露出一支圆硕美乳,随着彭怜耸动荡起水样波涛,口中更是不住声浪叫:
“好达……不要……奴奴不要……求你……不要……”
彭怜心中爱极,明知妇人欲拒还迎,不由欲念更炽,来回抽送百十余下,复将龟首深入妇人花心之中,用起那般玄妙法门,直将美妇送至巅峰极乐。
初次欢好,应氏病体未复自然不堪挞伐,而后身体渐愈,战力渐起,将将能与彭怜战个有来有回,谁知好景不长,被彭怜寻出如此法门,复又难堪挞伐。
彭怜身负双修秘法,若非贪图闺中之乐,以应氏之能,怕也只能俯首帖耳,如今被他掌握窍要,当真是生死尽在情郎之手。
那龟首被宫口死死箍住,随着阳根抽送带动,整个花房抽搐震荡不休,应氏头晕目眩爽快无边,彭怜也是快活不已,尤其眼前妇人媚态撩人,那份成就满足,竟比泄精还要满足万分。
应氏头目森森,已是无力撑拒,口中低低媚叫,不多时便身登极乐,周身酥软麻痒之际,昏昏然便要沉沉睡去。
彭怜志得意满,几次快速抽插,循着一丝快感用力动作,便也丢了阳精,尽数射入妇人花房之内。
应氏昏昏欲睡,被他滚烫阳精一淋,不由又是舒爽万分,娇柔身躯复又痉挛,竟又哆嗦着丢了一次。
“好达……总这般被你玩弄……早晚美死奴奴……”应氏无力软语,媚眼惺忪半闭看着情郎,眼中爱意无边无际。
彭怜默运双修秘法,催动体内真元遍行应氏奇经八脉,他入住陈家两月有余,每日里有应氏欢好从无间断,直至上月应氏天癸复来方才暂停,连番施为之下,妇人体内淤堵已然清理殆尽,兼之彭怜心中爱她柔媚乖巧,阳精真元更是从不吝啬,如今不但旧疾尽去,而今脱胎换骨之处,竟如涅槃重生一般。
于练倾城处早已尽兴,彭怜这般作为,不过是提振夫纲而已,见应氏舒爽快美,这才温柔笑道:“雪儿如今身子大好,不如随我学些道家心法如何?你剑法高明,内功修为却着实粗糙了些。”
应白雪被少年情郎催动真元探查经脉,浑身更加娇软无力,闻言柔媚笑道:“奴奴这般年纪,再练内功心法,岂不忒晚了些?”
“寻常女子自然稍晚了些,你自幼习武,剑法虽是外功,却也内外呼应,多少有些根基,”彭怜侧身躺下,从后抱住美妇,右手搭在应氏身上握住一团硕乳把玩,“尤其雪儿习武多年,身体经脉顺畅,习练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即便难窥堂奥,略微涉猎道家心法,于你吸纳为夫所哺真元也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应氏微微点头,轻声笑道:“不如也将此法教予云儿灵儿,她们年纪尚轻,学来岂不益处更大?”
彭怜轻轻摇头笑道:“云儿爱好调脂弄粉,心思早已凝定,我与她提过两次,皆是敷衍答应,想来心思不在此间;至于你那女儿……”
应氏回头看向情郎,夜色浓郁,之间依稀英俊面庞,不由心中喜爱,柔声问道:“灵儿如何?”
“自那日初见之后,几乎再未同处,若非你居中调和,我还当她与我无意呢……”彭怜苦笑一声,想及那俏丽少女陈泉灵,不由心中叹息。
“还好意思说呢!那日晨起逼着奴奴裸身舞剑,灵儿被你莫名其妙占了红唇,闺阁少女从未与人亲近,竟然为你舔弄阳龟,你这些天不闻不问,害得灵儿茶饭不思,自己反倒委屈起来了!”
彭怜愕然无语,一想果然如此,那是自己忽有所感,只觉天地灵气自己留存炼化之外随便泄去很是暴殄天物,这才分别哺与母女三人,当时自然而为,事后也未多想,如今思来,果然自己考虑不周。
那泉灵小姐身在闺阁之中,莫说被人如此亵渎玩弄,便是牵手都未曾有过,若非有应氏这做母亲的居中调和,只怕早就羞愤至极,一条白绫奔赴黄泉了。
彭怜不由汗颜,抱着美妇双手不由紧了些,小心问道:“好姐姐,果然为夫思虑不周,却不知姐姐如何安排?灵儿又是何意?”
“这会儿不叫人家『淫妇』『雪儿』,改口叫『姐姐』了?”应氏黑夜中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情郎是否看见,便伸出一只青葱玉指戳在少年额头,娇嗔说道:“有奴奴从中斡旋,灵儿自然心属相公,只是你们二人相处时日不多,冒昧成就好事终为不美,以妾身之见,过几日云儿回乡省亲,到时我命灵儿为你伴读,郎有心、妾有意,想来以相公手段、灵儿心意,自然不难成就良缘……”
“云儿这便要走么?归乡路险,可要安排妥当才是。”彭怜细细问起,原来洛行云娘家正在兴盛府城,路途并不甚远,沿路却多有密林,平常偶有盗匪出没,若是妇人家孤身上路,自然危险万分。
“自然不会害了你那心尖儿肉!”应氏扭动身子撒了个娇,随即笑道:“奴奴使了银子,请了本县吴守备派了二十兵士护佑,又请了县里镖局,管家徐三也要跟随同去,一切安置妥当,相公倒是不必担心……”
彭怜握住美妇一瓣肉臀抓揉片刻,随即轻抽一记,笑着骂道:“总是这般拈酸吃醋,还有个长辈样子么?”
应氏扭动身子娇媚说道:“奴奴主动投怀送抱,又给儿媳女儿保媒拉纤,什么纲常廉耻都已弃如敝履,还要什么长辈样子?人家就是吃自己儿媳的醋,吃那些青楼姐儿的醋,恨不得相公的肉棍棍永远塞在奴奴贱穴里才好……”
彭怜心中感动,嘴上却笑道:“你这淫妇已是如此不堪,却还妄图一人霸着为夫,不怕被我弄死么?”
应氏柔媚一笑:“死自然是怕的,不过若是给达达肏死,奴奴倒也心甘情愿哩!”
她随即幽幽一叹,轻声说道:“世间女子大抵皆是如此,每每爱至深处,自然想着独占恩宠,总是免不了拈酸呷醋,惹人不快……”
彭怜微微点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应氏不肯男儿阳根须臾离体,莞尔笑道:“奴奴心知肚明,相公深爱人家其实胜过儿媳,只是女人天性,见不惯相公与云儿那般恩爱缠绵,平素时节倒也罢了,每每床榻同欢,你二人蜜里调油,人家便心里吃味……”
“你如实,云儿自也如是,”彭怜抱着美妇丰腴肉身,不由摇头苦笑,“不如以后分开相处,不往一处凑了?”
应氏唬了一跳,转头去亲彭怜,轻啄几口才道:“相公这般伟岸,一人如何侍奉得了?如今妾身被你拿了短处,不过百十余下便要丢身子,若想相公尽兴,岂不真个累死奴奴?”
“以相公之能,夜御数女本就应当应分,奴奴拈酸呷醋乃是天性,可不敢就此要求相公如何,”应氏认真起来,正色说道:“只是将来与何人同床共侍,相公却要心有定见,莫要过于随意,反而留下祸患……”
“我却从未想过这些,只觉有你们便已足够……”
应氏媚笑一声,不以为意说道:“相公年方十四便已众多红颜知己,身负奇术想来长命百岁不在话下,到时只怕身边女子之众足以比肩王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却也稀松平常……”
“真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封你做个正宫娘娘!”彭怜年少轻狂,自然不知此言如何狂悖无端。
“奴奴年老色衰,怕是坐不住皇后之位……”应氏知道厉害,却只当闺中密语,柔媚回道:“到时奴奴给相公做个妃子便心甘情愿,可不敢奢求甚多……”
彭怜被她媚语所激,不由喘息说道:“你个淫妃这般骚浪,且夹紧了,让为夫再弄一回!”
“好达,这次莫要抽弄奴奴花心子可好?就只用力肏弄,让奴儿多承受些相公挞伐,好好感受相公威猛……”应氏娇媚婉转说出心中所想,情到深处,自然言及肺腑。
彭怜点头答应,撑起身子自上而下,对着妇人美臀再次用力抽插肏干起来。
两人默契十足,妇人低声媚叫,少年勇猛无俦,来往抽送皆是真刀真枪,丝毫不肯取巧,百余下后,彭怜将应氏抱起,在屋中边行便弄,又过两百余抽,才将美妇放在窗前案头,抽送百五十下,双双同登极乐。
二人此番交合默契十足,堪称惊天动地,早将外间丫鬟翠竹惊醒,彭怜射过浓精,拉过应氏跪伏在地为自己舔弄干净,这才搂着妇人回到榻上交颈叠股而眠……
翌日清晨,彭怜与应氏吃过早饭,来到书房等洛行云前来,他摊开书卷正要温习,却见洛行云推门而入,一身亮白衣衫,更衬得花容月貌、韵味天成。
“相公昨夜去了哪里,怎的入夜仍是未归?”洛行云心中挂念,见彭怜安然无恙,这才轻舒口气。
彭怜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柔声说道:“有劳云儿挂念,为夫赔罪则个……”
他将昨夜说与应氏话语重新说了一遍,洛行云倒是不以为意,只是笑道:“相公这般做法,不怕雪儿埋怨么?”
“云儿料事如神,果然昨夜被她埋怨许久,好在相公本领高强,直接将她肏得服帖,这才真正老实了!”
洛行云俏脸一红,娇嗔说道:“相公好坏……”
彭怜勾起妇人下颌,柔声问道:“昨夜雪儿言及,不日你就要回乡省亲,夜里我便想着,你这一去,却不知何时重逢,心里着实有些不舍。”
洛行云媚然一笑,轻声说道:“哥哥有心,妾身此去,名为省亲,其实只是打个前站,一来运送古玩名画,二来布置新宅,听婆母意思,你们不过晚些日子便也要搬迁过去,到时小别重逢,却是不必伤怀……”
彭怜探手撩开妇人裙摆,自然握住两瓣翘臀,轻声笑道:“倒是我多虑了,既然如此,便让为夫疼疼小云儿吧!”
“相公昨夜误入勾栏,又与婆母欢娱半夜,怎的竟还不够?莫要作弄奴儿了,昨日被相公欺负,下面可还肿着……”洛行云被他揉的身躯酥软,口中不住声哀求。
“昨日吃饭,难道今日便不吃了?”彭怜爱她柔弱风流,不由笑道:“你出行在即,这两日你达可要好好疼你把你喂饱,免得回去娘家相思难耐,到时若再偷腥旁人,岂不坏了相公名声?”
“坏哥哥……”洛行云娇躯一软,感受着男儿大手在腿间肆虐,不由娇喘嗔道:“奴奴深爱郎君之心天地可鉴,没来由污人清名作甚?不是达达肆意欺侮,人家岂会与你同流合污……”
“你个小淫妇儿,明明千肯万肯,却要怪我头上!”彭怜借题发挥,就要扯开妇人衣裤亵玩一番。
“好达!奴奴不敢了!下面真的肿着,且容奴奴缓个半日,晚上与婆母一同服侍相公可好?”洛行云婉转娇啼,花容失色,丝毫不似作伪。
彭怜见状只好作罢,不由笑道:“那你便与为夫一同练字好了!”
洛行云红脸答应,依偎到情郎怀里,双腿赤裸夹着那粗长尘柄,与彭怜携手提笔练字。
旖旎缱绻,时光倏忽而过,彭怜情知洛行云相别在即,虽然心里念着练倾城妩媚,却强自按捺下来色心,只是陪伴洛行云左右。
待到晚间,果然与婆媳二人一番云雨,那应氏曲意逢迎,洛行云更是婉转承欢,婆媳二人千娇百媚,倒是将彭怜惦念练倾城之心冲淡不少。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晨间,应氏备下两辆马车,将洛行云随身嫁妆隐蔽装好,这才与彭怜及女儿另乘一辆,相送洛行云出城。
城外五里,官道之旁,一座孤亭寂然耸立,彭怜与应氏下车,与洛行云依依话别。
洛行云一身宽大素色衣裳,面上覆着轻纱,恰好遮住曼妙身材和秀丽容颜,与婆母小姑情郎三人一同进了凉亭。
“云儿此去,再见总要旬余之后,路上一切小心,到了家中,替为娘问候两位亲家。”应氏正中端坐,看着俊美儿媳,不由心中感慨。
若是从前样子,只怕儿媳此去再也难以回返,如今有彭怜牵绊,倒是别情不显。
“世事纷纭,聚散无常,若非彭郎,只怕你我婆媳就此便要缘尽……”应氏微微一笑,“如今却只是暂别,路上一切小心,新宅一应事体,云儿也要多操心些,等为娘这边安排妥当搬去,便可重聚一堂!”
“母亲放心,儿媳省得,”洛行云欠身一礼,眉眼扫过身边情郎和对面小姑,不由笑道:“如今妾身不再,倒要烦劳灵儿陪伴相公读书,每日里研墨奉茶、红袖添香,也好成就一段佳话……”
言罢,她与应氏相视一笑,眉眼间暧昧至极。
陈泉灵蕙质兰心、春心思动,却终究矜持羞赧,比不得母亲嫂嫂那般风流潇洒,闻言羞得面红耳赤,自是手足无措起来。
彭怜见泉灵小姐羞窘,不由也尴尬轻咳起来,他游目四顾,却见官道上缓缓行来一匹黑驴,驴上倒坐着一名书生,正摇头晃脑读书不停。
三女见他出神,不由也顺着彭怜目光看去,却见那驴子长得结实,却不需人催赶,径自沿着官路而行,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啧啧称奇,那一人一驴却皆是淡定不觉,须臾便远去不见,消失在道路弯处。
“这人怎的如此熟悉……”彭怜喃喃呓语,心中竟似忽有所感,仿佛似曾相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