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俗字眼直白,叶旎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种比私处被蜡油封住还要羞耻的感觉直逼脑内,不同于肉体,精神上的刺激。
这人出门喝趟酒,让不知名的下流精怪附身了么。
少女神志混乱,又饱受情欲折磨,绯色早已不局限在脸上,连带胸乳也透出糜熟的红,“你别说那个词……”
“哪个,小屄?”操过两次,哪里不懂她口是心非的脾性,薛宵见私处汁水汩汩,伸手在不住起伏的绵软胸乳上一笔一划写起来,“旎儿不认识的话,小哥哥可以教你怎么写。”
假正经的骚主子。
上面的嘴什么都不要,下面的嘴什么都想尝尝。
眼见小屄翕动频率愈发加快,男人写完不够,故意用硬挺鸡巴在少女糊着蜡油的屄缝上重重一拍,“说,要不要小哥哥操你的小骚屄。”
凝固后的蜡油薄薄一层,吃力当即裂开,阴唇重新接触到空气,剧烈抽缩,叶旎阖着双眼呻吟,“嗯,要,要操……”
“操哪里,刚教过的字,转眼就忘了。”薛宵却不愿轻易放过她,鸡巴由拍击转为磨蹭,柱身直上直下无情地碾过缝隙,龟头时不时滑过屄口仿佛随时会钉进去。
男人变本加厉的动作使得蜡油镀出的糖衣外壳彻底被敲碎。
偏生他说这些荤话时,音色和往常没有太多区别,低沉稳重,是那种外人会觉得难以靠近的正经类型,可就是这样的声音透露出的讯息色情到反常。
男人想逼着自己和他一起下流。
假正经的大变态。
叶旎逐渐认清现实,羞耻心在达到临界值后和蜡片一样崩碎。
“嗯……操小屄。”
这是她能说出口的极限。
暂时。
再没有比拉着高傲主子堕入淫欲更让薛宵惊喜的了,喂不熟心,先喂熟身体。
逗弄她这么久,男人自己也早已忍耐到顶峰,随着这声斥着媚意的音语喘息,伞状龟头破开湿漉漉的屄口嫩肉缓缓插入甬道。
“好紧……”
“好大……”
同时发出的喟叹一沉一扬,一哑一娇。
才入了大半根就感觉到窄小阴道被填满,滑腻软肉带着细微的压力包裹上来,薛宵顾忌着不能伤到少女,克制住没有立刻抽插,试图给足她适应的时间。
“旎儿的屄怎么操不松的,嗯……小屄抱得鸡巴好紧,都插不动。”私处相接的状态足够亲密,男人突跳的躁动情绪被安抚,又抓住少女饱满的乳肉,修长五指捏得白软变换形状,任由沉甸甸的乳肉自指缝漏出,“小哥哥不敢用力,怕插坏了。”
他颇有兴致说着,叶旎却不怎么好受,并非不适,而是不够,是小肚子被插得胀胀的,太舒服,还想要更多。
好奇怪,明明应该讨厌的。
自己学坏了,都怪这人。
哪里愿意承认自己对男人粗暴的言行食髓知味,叶旎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借此吞吃下腿心作恶性器未进来的部分,如此之外,不忘用气若游丝的声音指摘起他,“是你……嗯,你不行,快点动啊,只知道嘴上说,白长那么大……啊啊!”
然而没等话说完,硕长的鸡巴突然整根拔出又插入,狠狠凿弄,是几乎要将柔嫩屄肉褶皱磨平的操法。
装有浓精的囊带打上臀肉腿根,黏腻啪啪声响中夹杂着男人玩味的声音,“现在呢,行了么?”
孟浪操弄顶得叶旎身子瞬间蜷缩,又快速舒展,私处屄肉湿润如洗,阴蒂充血,哪里有半分不适的样子。
“行了……呜呜,啊,行了,好舒服。”
听着少女唇齿间不经泄出委屈又愉快的喘息,薛宵缓和没一刻的情绪再度爆裂。
“小骚屄,真是温柔一点都不行,非要大鸡巴透穿你才舒服,是不是?”
蜡油滴屄没生气,听荤话没生气,只在他不用力干她,打算慢慢来的时候生气了。
自家大小姐不会是隐性的m吧。
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快速蔓延男人全身,将理智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