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男人鼻腔内嗅到的爱欲气味突然变得浓郁起来。
他看向少女迷离的神情,感受着她不住绞紧的甬道。
很明显,亢奋的不只他一个。
自家大小姐真的是m。
薛宵得出结论,又不禁思忖,原先就是么,或者说是新开发出来的。
很快,前一个设想被否认,负罪感紧跟着冒出,
他把好孩子教坏了。
从最初被手指抠湿都会慌张,到现在吃下整根鸡巴不够。
“小哥哥……”似乎是察觉到男人无言的感慨,少女覆着宽厚大掌引导着他继续抚弄酥麻的胸乳,乳头自动找到粗糙的茧子磨蹭,听多了荤话,身体无处不在渴求,“用点力,都要,要被透穿……”
反正男人不可能伤到她,她只需要肆无忌惮地享受就好了。
自己还真是教出来个了不得的学生。
薛宵有些粗暴地抓了把乳肉,随后拽起少女细嫩的小腿往肩头带,腰身强悍顶弄泥泞的腿心,“刚刚是谁嘴硬不给操的。”
小腿抬高牵着腰部悬空,着力点收窄,叶旎完全是翘着屁股坐在男人鸡巴上挨操,失去大掌掌握的乳肉随操弄快速晃动成两团模糊的白影。
“刚刚是……嗯,刚刚。”她呻吟急促,艰难地呜咽,“小哥哥,腰好酸……”
“善变的小混蛋。”薛宵笑骂了声,手掌托住她乏软腰身,操干频率幅度却是只增不减。
男人肩膀宽直精壮,稳稳架着少女的膝弯,怎么操弄都滑脱不了,白皙双足挂着的高跟鞋像是缀在棕褐枝干上即将成熟的果实,脚踝带几经磨蹭呈现松脱状态,摇摇欲坠,红色鞋底在光下反复划出迷幻的涩气弧线。
不知是不是被操到穴内关键地方,叶旎喘着喘着绷紧小腿在男人背上重重一蹭,脚踝碰击,竟直接蹬下了高跟鞋。
物体落地的声音在黏腻的啪啪水声中格外明显。
薛宵听到动静,余光扫过地面狼狈横躺的高跟鞋,揶揄道,“被小哥哥操得鞋子都飞了。”
叶旎平日最爱惜衣饰,此刻却无暇关心,她声音叫哑了,没什么力气说话,呻吟断断续续,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不单单是声音,连动作——
男人偶尔操得太深,少女无意识抵抗,手胡乱抓挠,拽得没有领扣制约的宽大外衫直直褪到了臂弯处,壮硕肌肉彻底曝露。
泪水迷蒙的眼冷不防窥见一片蜜棕,手掌立刻不听话地按压上去,一边沉溺性爱一边感受胸肌充血的弹性触感。
“又被小哥哥操到踩奶了。”乐于少女多触碰触碰自己的身体,滑嫩掌心刮蹭深色乳头,薛宵粗喘着俯低上身方便她,嘴上也没闲着,“是不是小骚猫,骚主子。”
“呜……”什么猫什么主子,叶旎短促地汲取空气,想问问不出。
她真的要不行了,私处内里软嫩的壁肉被干得痉挛抽搐,那根作恶的粗大东西却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强硬得将她送上高潮。
丰沛淫水陡然浇淋龟头,额上青筋突突跳动,薛宵沉了沉呼吸,低头看向少女被操到深红色的私处,他还没射精,那里已经泌着绵密的白沫,是操得太过,将淫液打成了浆。
“喜欢小哥哥操你么?”男人能感觉到少女沉溺在了潮吹快感之中,是精神最薄弱的时候。
“喜欢……”不出他所料,叶旎诚实得不像话。
“喜欢小哥哥么?”薛宵没忍住,又问。
这一句男人声音轻了许多,叶旎并没能听清,涣散神志仍停留在上一个羞人问题,她蜷着舌头,含糊回复,“喜欢小哥哥操……”
也是如此,少女没有注意到薛宵眼中一闪而过的挫败。
我这么大个人对她百依百顺,还不如根鸡巴。
“这么喜欢被操。”明知道嫉妒自己的鸡巴多少有点离谱,薛宵还是没能压住火,邪火越烧越旺,直至熔断精关枷锁,他重新动腰,做起最后的抽插冲刺,“要不要小哥哥射进去?”
“啊……”高潮后的屄肉敏感到吃不住一点刺激,叶旎完全顾不上男人在问什么,连声答应,只求能够摆脱无尽的快感,“要……要的。”
既得到少女的准许,薛宵便不再克制,猛地顶胯将龟头埋进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抵着某处不曾被雄性造访过的圣洁凹陷,马眼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