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上香(5)

仪典完毕,冯氏众人各自散去,英华见众人散得差不多,兀自进了后堂,半晌众人走净,只剩下孤零零的少女坐在条凳上,兀自流着眼泪。

“俺的汉子……俺的小赤脚……俺的……”

玉巧哭得梨花带雨,方才众人一阵喧哗,没人注意到哭泣的少女,大家茂族往往树大根深,又有谁会在意一片颤抖的叶子?

天色已擦黑,祠堂内香烛燃烧,却不免让人觉得阴森,玉巧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袍子,一个人颤抖着。

玉巧天生就是个牛脾气,认准的事谁都拉不回来,这点倒随了冯老夫人,可也正是自己最敬爱的奶奶夺走了自己最心爱的心上人,谁能想到现实中的荒唐都是想不到的呢?

一个年轻力壮性器官发达无比,一个徐娘半老风流尚存,一个热情开朗,一个端庄大方,一个热乎,另一个渴望热乎,除了那差得离谱的年龄,两个人之间的确是天造地设,可一想倒稚气未脱的少年趴在快有他奶奶那么大的老熟妇身上做那春宫之事,老汉推车,羞女拜月,苏秦背剑,颠鸾倒凤,老熟的丰唇含住热若熔铁的大鸡巴,抽插间共赴高潮……

玉巧情窦初开,一切爱慕都那么纯洁,就连爱本身,在玉巧心里,都是从来没把性考虑到其中的,玉巧信奉由爱而性,情到深处的水到渠成一次,若是他喜欢,十次,百次,百万次,随他用什么姿势……哪能想得到男女之间还有先点菜后结账的?

可就算小赤脚跟了奶奶,自己还是爱小赤脚的,他救了自己的命,容忍大小姐脾气的自己,在自己面前流过眼泪……或许是自己对他有情,才把点点滴滴都看做彼此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可若非情到深处,又怎会尝此钻心之痛?

玉巧思来想去,觉得实在放不下小赤脚,即便他已经有了奶奶,可冯家是地主家庭,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国外的西洋老娘们儿除了本家汉子还四处偷人呢,多自由,多开放呀,小赤脚的脑袋里未必有自己这么先进的思想,只要他内心里还遵从三妻四妾,自己就给他来个明铺暗盖,到时候奶奶吃了醋,自己可是自由女性,和一个本来就把三妻四妾当成本分的人在一起,又没要名分,吃醋怎的?

若是奶奶把小赤脚休了那就更可人意儿了,娶姑娘讲究处子,娶汉子管他几手,会上炕,会讨女人喜欢就行了呗,只要小赤脚内心要了自己,自己有一千种,不,一万种法子把他撬过来!

玉巧当时转怒为喜一蹦老高,正寻思着跟着上山的队伍回家,耳边厢却听见内堂里有点不对劲儿的动静,眼下英华身边的侍者也早都一个不留地退出祠堂,玉巧止不住内心好奇,踮起脚尖绕到内堂屋外,玉巧上来心思谨慎的劲儿,也不把堂屋门外的窗户纸捅破,只是蘸着唾沫把窗户纸擦得薄薄透亮,雾里看花般朦胧却能看个大概。

内堂正对门供奉着冯家先祖的偶像与画像,那画像一板一眼,虽古朴却很传神,先祖的穿戴素雅庄重,似乎是个很饱学的读书人,供桌左右两侧都摆着矮背的檀木椅,有两把椅子被人从右边搬到最左边,和几张小条凳叠了起来,右边靠墙是个软榻,只见那老骚妇终于褪去宽大古旧的黑斗篷,面对着侧卧在软榻上的精瘦少年直直站立着,那少年全身精瘦,胯下一条鸡巴却像第三条腿似的黝黑粗大,正是玉巧心心念念的小赤脚。

玉巧见那老骚妇对着小赤脚笑吟吟地说着什么,大概都是些没脸听的骚浪情话,可话虽如此,玉巧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贴在门扉边屏息倾听。

“虽说少女水灵,却不比少妇香美,少妇漂亮,却没有熟妇耐操哩……咯咯咯……”英华说着一套理论,玉巧却嗤之以鼻,切,无非是年岁老了皮肤皱出褶了才搞这一套说辞,玉巧不屑地撅了撅嘴,又听又看地接着观瞧起内堂里的情况。

小赤脚躺在软榻上直打哈欠,这熟妇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太啰嗦,自从进了屋,他恨不得从冯家老祖宗开始,一直扯到刚换上尿布的小孙子,做事就做事,你有骚屄流水,我有鸡巴梆硬,各取所需,谁也不能瞧不起谁,可那骚熟妇一面虚与委蛇,一面又不住偷眼观瞧自己,自己想做却又让老美妇推三阻四,实在是令人不胜其烦,小赤脚干脆不想听她絮叨起身要走,她倒把堂屋门一关说啥不让,黑将军眼看上不了沙场也耷拉下脑袋呼呼大睡,在这么下去小赤脚干脆躺着睡觉,索性不管不顾,也不用等到正月十五,干脆明早去一进院穿衣裳下山得了。

“宗祖母,不是俺驳您,您若是要跟俺讲大道理大可叫俺跪在正堂,你照本宣科,一板一眼地教俺,您要是不跟俺睡觉,俺可要睡觉了。”小赤脚略有不耐烦地说到。

“你看你……”英华皱了皱眉,依旧是一副主母尊长的派头:“俺是一族之长,你做小辈的就该听俺说完,咋这么不识礼数呢。”

“实在不是俺不时礼数,一码事一码办,等晚辈明儿个沐浴更衣顶礼焚香,再来跪在祖宗面前听您教诲吧。”小赤脚实在不耐烦,起身下地就要走。

“哎,你等一等。”

小赤脚再转过头,那老美妇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身子还是那副装在一套古板肃穆衣裳里的身子,脸上却红里带羞,咬唇低眉,媚眼如丝地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

“讨厌……”老美妇娇声轻骂,娇滴滴的声音连玉巧听了都觉得浑身酥麻。

“你就那么猴急,不等俺准备好了就想要了一个老寡妇的身子吗?”英华娇滴滴含羞带笑,熟练地解开古旧的大袄,肃穆若钟的大袄掉在地上竟没发出一点震撼人心的声音,只是刷拉刷拉几下,英华便连衣服带裤子地脱了个干净。

“今儿个也让你这土包子见识见识西洋景儿……咯咯咯……”英华解下绿锦肚兜,小赤脚盯着英华的身子,瞪大了眼愣在当场。

说起来,无论是生育能力还是整体状态,英华虽也是个老美人,却远远比不上和她差不多年岁却依旧看上去年富力强的冯老夫人,可东方不亮西方亮,英华的面相虽略显老些,身子却如少女般粉嫩花白,简直让人怀疑这老妖妇是不是用过什么邪术换过头,英华的腰上绑着黑色的亮革束腰,一对大奶上不知贴了些什么还缀着穗儿,一双大白腿上套着蕾丝边的吊带黑丝,雾里看花,别是一番风味。

与冯老夫人的高头大马丰腴肥熟不同,英华的身子,是柚子奶,母狗腰,胭脂马的腿上鞋跟高,虽也有着大皮球般的坚挺奶子和圆月盘似的屁股,英华身上的肉却是多一丝嫌肥少一丝嫌瘦,匀称熨贴得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身体。

“束……束胸衣和吊带袜谁……谁没见过呀……”小赤脚咽了口唾沫,比起肏冯老夫人时如同吃红烧肉般的爽感和干红姑时大开大合的酣畅,英华倒更像从城里电影院的电幕里走出来的“西洋胭脂丰乳肥臀马”,加上老美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脸,若是能把这样高贵的老骚娘们肏得爹一声妈一声地嗷嗷乱叫唤,又何止驴屌杆子上八九寸的舒爽畅快呢?

“嗬……瞅你那眼珠子拔不出来的痴汉样儿,还不是叫俺迷住了?”

英华呆上长脖黑皮手套,末了带了张黑蝴蝶似的半脸面具,又从香桌后抽出一杆裹着黑皮革的,头扁而宽的细长硬鞭,俨然一副拷问官似的黑寡妇打扮,小赤脚正愣着神,胳膊上突然遭了一下又脆又辣的痛感,缓过神来时,只见英华端着硬鞭,黑蛇吐信似的把那硬鞭再小赤脚的身上从下巴颏到鸡巴杆地划了个遍。

“我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吗?猴急猴急地想要女人,碰着刺又怂了,都是窝囊废吧,咯咯咯……”英华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轻蔑地嘲讽到。

“实话跟你说了吧,俺虽是个没势力的宗伯母,一年里放贷催贷,也能挣不少,嗬嗬,或许冯家一年到头的收入,还不够俺钓一个可心儿的小爷们儿花的多呢,你以为俺真那么老实,像你那个骚逼乳儿似的守活寡?呸!当初她一脸道貌岸然地数落俺,如今不也找了个小汉子通屄眼吗?小子,你可知俺为啥要你?”

小赤脚被打得懵了,一个劲地摇头。

“俺就是看不上骚逼老娘们儿道貌岸然的模样,既然她稀罕你,俺就亲手毁了你。”英华沉下脸,恶狠狠地说到:“传说奉天城的奶子府里有一号妓女,不少老爷们儿晚上和她睡一觉,第二天早上鸡巴就没了,那婊子平日里不住奶子府,只有不开眼找死的指名她才去……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小子,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奉天黑寡妇?”

英华不由分说,抓起小赤脚就扔到绣榻上,还没等反应过来,胯下的鸡巴连根带卵子通通叫一个内侧生着小刺的黑铁环套住了。

“不过呢,万事也都有个商量,如果你能把俺弄过瘾了,俺认你是个棒爷们儿,不仅不害你,俺还倒贴你,咋样?”英华嘴角掠过一丝残忍,开心地笑了:“可别说俺没给过你机会,你要是想动或者想跑,俺立马让你断子绝孙。”

英华一手捏着根线,轻轻一拉,那那捕兽夹般的铁环便发出咯喀一声响,好像开合了什么机关似的彻底贴上了小赤脚的皮肉,细密的痛感吱吱地从胯下往上窜,英华又是一拉,那痛感登时加重,小赤脚不用看就知道,那精巧机关肯定会毫不费力滴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剪下来。

“娘的奇了怪了,怎么身边的女人这阵子都祸害俺的鸡巴呢?”小赤脚暗暗发誓,等这遭劫过,说什么也要把缩阳入腹的功夫练会了。

“啊……”门外的玉巧大惊想要冲进去救人,可转念一想,小赤脚的命根子都攥在人家手里,万一自己进去点破,不止小赤脚的鸡巴,这疯婆娘或许还会要了自己的命。

玉巧无奈,只能静观其变。

“跪下,爬过来。”英华只牵住一根丝线,高傲地命令到,小赤脚顾及根本,便也只能跪爬到英华身边。

“趴下学狗叫。”

小赤脚忍辱负重,沁着头汪汪叫了两声。

“哈哈哈,真是条贱鸡巴公狗。”英华笑着踩住小赤脚的脑袋,恶趣味地碾了两碾。

“给俺吃脚。”

小赤脚捧起英华套在黑丝里微微发骚的淫脚,轻轻啃咬嘬吸起来。

“哦……”英华似动情地轻吟一声。

“本来俺就想玩玩你,十五给你放回去得了,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人话不听听狗话,饶是这样俺还给你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你不得谢谢俺吗?”

“多谢宗祖母大恩大德……”小赤脚强压愤怒,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

“该死都畜牲还敢生气!我打死你,打死你!”英华抡起硬鞭,啪啪啪地抽得小赤脚身上全是红印,那硬鞭来得实在太猛太急,小赤脚也只能双手抱头,拼命蜷缩起来。

“哦哈哈哈哈哈哈……”望着小赤脚满身的红痕,英华妖诡地狂笑到:“俺真应该把那骚逼乳儿留下,让她看看心上人被折磨的惨样,或许她也会跪在俺面前给你求情?哈哈哈哈哈哈……可惜了,可惜了……不过把你阉了,不对,你长了个不像人的鸡巴,应该说把你骟了……也是一样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好了好了,既然你不爱听俺唠叨,俺也乐得快点把你阉了,不过丁是丁卯是卯,如果你能让俺娱着,俺就留着你那根驴马鸡巴……”

英华一脚踢倒小赤脚,转身从香桌案下拿出一坛酒。

“俺也知道你害怕没了鸡巴,这坛酒你喝了就能硬,不过也只能肏到没精,到时候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不过你要是硬不起来,俺也只能噶你鸡巴泡酒了……”

英华邪笑着掰开小赤脚的嘴要灌酒,小赤脚却大喝一声,挣开了英华的钳制。

“呀,畜牲还挺烈性呢……”英华抬起鞭子就要打,落到半空却让小赤脚接住了。

“俺已经硬了,直接来吧。”小赤脚直勾勾地盯着英华,胯下精神的狰狞黑龙一抬头,倒把英华吓了一跳。

“行,你是条汉子,光是这点就和外头那些没了鸡巴的阉货强。”英华赞赏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

“妈呀……挨了打挨了吓,俺都害怕了,他还能硬起来,真不是一般人呀……”门外的玉巧暗自赞到。

小赤脚鸡巴被牢牢锁住那一刻确实很慌,可转念一想,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用这根鸡巴,为什么不好好来一次?

把这个自视甚高的骚逼臭婆娘“操死”?

想到这里,小赤脚便有了种慷慨赴难的豪迈,小赤脚本就是风吹雨打的江湖人,这种极端的威胁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小赤脚的身体里迸发出莫大的勇气和生命力,狰狞的黑龙仿佛也感受到了使命的来临,再次如铁棍般暴跳如雷。

“你倒是个妙人,鸡巴都快没了都不怕,反倒还能这么老硬,真是个倔驴。”英华露出只有稀疏几根阴毛的胯下,与乳儿,红姑,大云大香各有韵味的阴户不同,英华的屄型十分普通,只是屄门和阴唇黝黑无比,扒开后却是鲜嫩的粉色。

“俺看看你这骚驴有多大功夫,莫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英华往下一蹲,同白天在祠堂里刚入嘴时一般,紫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卡在屄眼儿口时就感觉到深入时十分费力

“俺的娘呀……”

英华下体一阵令人不安的撕裂感传来,不禁令她联想到久远到几乎忘记的初夜,屄眼口传来的隐隐微痛仿佛在告诉她,即便是这样的鸡巴长在一个还没三块豆腐高的小屁孩身上,大小长短也足以把自己从中间撕成两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英华直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可又抵挡不住那迷人的诱惑,先苦后甜的快感神使鬼差地驱使着英华小心翼翼地沉腰下胯,废了好半天的劲才把整个鸡巴头子纳进屄里。

“操你娘的……你可真是头活叫驴呀……”英华咬得银牙咯吱咯吱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小赤脚挺枪入洞,那黑门屄除了窄小便是十分黏腻,寻常骚妇的淫水时顺着鸡巴杆子哗哗淌,英华的骚水则是粘稠里带着润滑,扒开屄门,黏乎乎地扯着涎往下滴,小赤脚见英华失神,挺起胯轻轻往上顶了顶。

“嗯~”英华眯起眼,下蹲的双腿不住颤抖,两瓣肥熟的大腚随着英华的颤抖不住掀起臀浪,小赤脚见英华渐渐沉迷,便不动声色地往里又拱了两寸。

“哦~哦!”英华的身子猛地一颤,小小赤脚的鸡巴仿佛顶到了一张灵活得就像吸咂母亲奶头的婴儿的小嘴,那又嫩又软的肉柔情蜜意地啃着小赤脚鸡巴头子上的马眼儿,仿佛把鸡巴头子当做琼浆玉液的源泉来吸吮。

“到底了……别再顶了……”英华大喘了好几口气,尖尖地好像蚊子叫似的勉强挤出娇滴滴的声音。

“哈?俺这才刚进去一半呢……”小赤脚有心不管不顾直接尽根没入,管她什么怜香惜玉不怜香惜玉的,乳儿说的对,这样的骚逼娘们儿操死就操死了,自己可一点都不心疼,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命根子可是牢牢地让这骚妖妇控制着,若是惹恼了她,自己可就真的没鸡巴用了。

不过这老娘们儿虽骚,屄里除了紧却是平平无奇,没有乳儿瓣瓣莲花肉的软款柔情,没有大云大香水漫桃源的丰沛多汁,更没有红姑那肉珠屄的长窄销魂,别说这老骚妇连自己的尺寸都受不了,就是能容纳进,这样的骚妇再来三个也挺不住自己操的,小赤脚摸清敌情,逐渐在这场性爱博弈中占据上风,便开始思索起脱身之法。

“小亲亲,俺弄疼你了?”小赤脚柔声问到。

“没……没……,像你这样的小,小屁孩……连让俺舒服都……啊……没,没,没让俺……啊,啊,啊……”英华话还没说完小赤脚便轻抽缓插起来,黑屄和丑鸡巴结合得紧实无比,老淫妇的淫水又实在太过黏腻,小赤脚每一次抽插,都能从英华的屄里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就像水泵抽水似的。

“小亲亲,你的小骚逼又俏又漂亮,是俺见过最美,最舒服的极品小嫩屄……”小赤脚施展起甜言蜜语,腔调也不自觉地变成京腔,小赤脚撒慌时因为心虚不会说关东话,索性改个腔调,奉天城里演京剧演电影的名角儿,大明星们也都是一口京腔,骗得无数夫人小姐姨太太们神魂颠倒,小赤脚身上的英华一听小赤脚的甜言蜜语,屄又收紧了很多。

“你……你就会油腔滑调地糊弄人……”英华慌乱到。

“怎么会呢……”小赤脚见英华有些动情,索性说点臊得没边的情话:“第一眼看见你,俺就想操你了,你这么高贵又这么年轻漂亮,就是冯家孙女玉巧都不如你哩……”小赤脚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时稍微用些力气,轻轻撞着英华嫩乎乎的屄芯子,小赤脚腰力过人,肏得骚妖妇急上急下的,贴在奶子上的奶头帖黑船似的飘荡在翻涌的乳浪间,柔软的奶肉时挺时倒,加上英华身子骨不住的颤抖,甩得那乳贴上的穗坠子四处乱晃,英华的身子不一会就让小赤脚肏得香汗淋漓,那乳贴也贴不住,悠地滑脱下来。

“英华妹子,你竟然是个凹乳头呀……”小赤脚双手把住英华的奶子,伸出手指,一手一边地扣弄起英华凹陷的乳穴来。

“讨厌你~谁~谁是你骚妹子~说……说呀……谁,谁是你屄紧奶胀的骚妹子呀~”英华彻底沦陷在乳穴和腔屄强烈的刺激中,无法自拔地泛起白眼,看着泛起骚情的英华小赤脚知道自己的鸡巴是保住了,长吁一口气,也来了性致,抬身够向那无比新奇的凹奶头奶子,眼见小赤脚的舌头都要舔到那抠出的忿米粒似的乳头,英华却双手用力,猛地掐住小赤脚的脖子把小赤脚俺倒在地。

“呀……”英华把头一仰,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小赤脚只觉自己的脖子快要被英华掐断了,挣扎间胯下拼命耸动,把英华肏得华发乱摇,神志不清地张着嘴,口水都飞出来了,好像掐都不是小赤脚,是自己一样。

“妈的……”小赤脚瞪大眼睛腰猛地一用力,竟把那男子般体格的英华顶得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摔翻在地,英华手中拿捏小赤脚命根子的丝线早就脱手不知飘到哪去了,眼见英华倒在地上失神地呻吟,小赤脚便急忙趁着空档研究起胯间的铁环。

那铁环内侧满是尖刺,不过此时也只是将将刺入皮肤有些刺痛,小赤脚下意识地一碰铁环,那铁环便如活了般收缩,尖刺好像会生能长似的多了起来,长了一点,更深地刺入小赤脚的皮肤,看来这销器着实犀利,小赤脚盯着那要命的铁环,竟想起了师伯说过的,清朝年间的皇宫禁卫血滴子,这玩意虽不如血滴子犀利却着实邪性,其中运行法门自己破解不开,反倒要殃及自身,要想脱困,目前也只能套着高潮后余韵未消的老妖妇的话了。

刚才的挣扎间小赤脚的鸡巴早就脱离那黑屄门的老骚屄,屄门里粘稠润滑的淫液缺扯出老长的黏涎,丝丝缕缕地沾在两人的结合处,小赤脚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粘稠的淫水,本想舔一舔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可联想到骚妇黝黑的屄门,小赤脚顿时没了性致,话说回来这熟妇屄门黝黑里头倒挺紧致,想来是勾的人多大的人少,那群男人还没怎么把腔屄里撑开就糟了老寡妇的毒手,多亏自己仗着一腔愚勇和江湖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信念才堪堪渡过一劫。

说起来刚才的交合颇为激烈,而那铁环却再没深陷,想必是铁环上下面受到刺激也不会发作,想到这里,小赤脚便放下心,兀自趴在躺倒的老熟妇身上,那熟妇的身子软若精棉,趴上去虽没乳儿软玉温香却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滋味,小赤脚仍不敢造次,握住鸡巴在英华的屄穴口蹭了两蹭,待到淫水分泌充足,小赤脚这才敢慢慢沉胯,小心翼翼地控着鸡巴轻抽缓插。

“哼嗯……”

英华悠悠醒转,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趴在自己身上轻抽急插的瘦小少年,那屄芯子里传出的电流似的快感再度从屄里涌到全身,弄得自己四肢无力像掉进了满是柔软蛛丝的盘丝洞似的。

英华仿佛被一支粗长的竿子一下顶到了天上,身子软乎乎的好像化了似的快活舒坦,再度醒转时才意识到自己竟被那蚂蚱似的少年一杆子怼到地上,少年精力充沛粗长持久,英华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能把自己送上高潮之后还不泄精的男人,方才的高潮也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娱着,看来这不起眼的少年似乎还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只会逞肢体之长,若没有一套玩女人的法门,就是那鸡巴全操进来的疼痛也会让自己下意识地收缩“寡妇剪”,当场把这驴性的东西阉了。

不过那牵动寡妇剪的“断情丝”哪里去了?

英华刚想凝神去找,双手却立马让小赤脚的双手十指合扣,也不知这小叫驴哪来的力气,自己使上全胳膊的劲儿都挣脱不得,英华想要发怒,可胯下极致的快感仿佛安了轮子似的跑起来没完没了,鸡巴头子带着麻酥酥的马眼儿液不住亲咬着屄芯子,无以伦比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把英华的意识拍得迷迷糊糊。

“小冤家……没,没想到你玩女人还有一套呢……”英华一眨眼就忘了之前要找什么,她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之中,小赤脚见英华醒转,胯下操弄也更讲究章法起来,粗丑的鸡巴沾这白浆,咕叽咕叽地肏得骚屄山响,淫猥下流的声音传遍满屋,听得英华欲罢不能。

“我说……你……你……轻点弄……把俺的逼弄出骚声……俺……俺还怪不好意思的……”英华害羞的满面通红,下面抓小赤脚的鸡巴也更紧了,可那屄一没肉瓣二没肉珠,再者亦不够紧致,每每想要紧紧抓住小赤脚的鸡巴时都因摩擦不够而频频打滑,每滑一下,那快感倒深三分,骚声不住传来,英华只觉那排山倒海的感觉又要来了。

“亲亲……你慢点插把……俺吃味了……”英华嗓音里传出无比柔情,双手主动挣开小赤脚的控制,紧紧地抠住小赤脚的后背。

“英华妹子,俺爱死你的骚模样了……要不你也嫁给俺,俺也让你怀孕……”小赤脚全速抽插,他就是要用交错的快感和蜜语哄得英华晕头转向。

“你……你别以为俺不知道你的心思……”英华说完,小赤脚的心咯噔一下:“你……你就是想让占俺的便宜,等俺怀了孕……你就,就不知道哪去了……”

“放心吧英华妹子……你要是给俺也怀个孩子,俺指定寸步不离地照顾你……”小赤脚抬起身子想和英华亲嘴,却因为身量不够怎么也够不到英华的嘴,小赤脚趴在英华身上就和老娘和撒娇儿子似的,英华看着笨拙地往前够的小赤脚不禁姗然一笑,主动低头与小赤脚缠绵在一起。

“咻……嘶溜……啵……唔,唔!”小赤脚和英华舌吻一阵想抽出舌头,没想到却让英华用牙咬住舌头,强行搁在英华嘴里又是一阵咂摸吮吸,小赤脚暗道不妙,要是继续和这食人花纠缠下去自己八成要倒霉,便抖擞精神扳住英华的翘臀,大鸡巴发起神威来,顷刻就抽插了两三百下,把老妖妇爽得抓耳挠腮,长壮的大腿四处乱踢,十根玉珠似的脚趾不停抓挠,那妖妇的口水随着不受控制的摇头晃脑四处乱飞,连骚妖妇的黑眼珠都要翻到后脑勺去了。

“呃,呃,呃,呃,呃,嗷!”

英华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都哑了,只能倒气干喘,爽得都要没人样了,小赤脚见状便知道,当下没有比滚烫的浓精更能征服英华的身心的了。

“英华妹子,俺要出了……”小赤脚搂宝贝似的紧紧抱住英华,英华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用四肢狠狠地抓住小赤脚,蜘蛛捕食般生怕这迷人的猎物不肯在腔屄内喷射打量浓精。

“滋……滋……”小赤脚的射精声连门外的玉巧都听见了,滚烫的浓精极速从马眼里喷出,轰隆隆山洪暴发似的一股脑往英华的孕房里倾泻,英华耳边只能听见从子宫深处传来的轰鸣,好像掉进洪水里的野兽一般无力挣扎,只能任那快勒的洪流把自己冲到不知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英华才悠悠醒转,英华恍惚地眯着眼,懒洋洋地摸了摸自己潮红发热的脸庞,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股笑意,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快感,自己二十多年肏的屄加起来还不敌小赤脚一泡精尿,经此大战,英华连怎么板着脸都不会了,只觉前四十多年白活了。

对了,小郎君呢?哪去了?

英华猛地起身,她已经不愿意离开小赤脚一分一刻,那快感的宝泉自己要彻底占有,无论用什么方法,英华绝不允许那小郎君再离开自己半步。

“郎君!郎君!小冤家?小叫驴?小赤脚?”英华不及细看四周便大声呼唤,一扭头,原来那心爱的小郎君正坐在自己身边哭哩。

“哎呦我的亲亲小宝贝~你咋了?咋哭了呢?”英华就像变了个人,刚才还咄咄逼人地要阉了小赤脚的妖妇一泡精尿喷进去竟像小赤脚都亲娘老婆般娇滴滴地搂住小赤脚,皱着眉关切地给小赤脚擦眼泪。

“俺的鸡巴要废哩……”小赤脚一边哭,一边作势要碰那套在鸡巴根子上的“寡妇剪”。

“哎呦俺的小冤家哎……”英华赶忙拉住小赤脚的手,一边心疼一边说到:“宗祖母错了,娘错了,英华妹子错了,行不?可千万不敢乱碰呀,碰完就真断子绝孙了……”

英华来不及分辨,抓住小赤脚的鸡巴往上一抬,对着铁环下一块不起眼的凸起一按,那铁环便扩了老大一圈,能被顺利取下来了,英华抓起寡妇剪泄愤地扔到一边,一把紧紧地抱住小赤脚不松手。

“冤家,你可把俺弄娱着了……以往的事儿俺们都别提,从今天起,你过继给俺当儿子,也就一句话的事儿,成不?”英华楚楚可怜地盯着小赤脚到。

“这……哎……您毕竟是俺的宗祖母,晚辈也有冒犯的地方,都是一家人,说啥介意不介意呢。”小赤脚脱了困不敢再与英华纠缠,这妖妇待会儿指不定要整什么么蛾子,总之不宜久留,得尽快找个借口脱下山,祠堂离冯家也就二十里远,顶着夜色猛跑一阵还能在那刀子风刮来之前逃到家……家?

小赤脚这还是第一次下意识地称一个地方为“家”,一念既出,心底里便感到一阵温暖,原来这就是家,念想里受难还是发达后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十几年了,那种痛苦的疏离感总算不再和夜里的白毛风一样追着自己,小赤脚嘴角一弯,心中暖融融的。

“是啊……家……”

“宗祖母,俺要回家去了……”小赤脚转身要往门外出,把半梦半醒间的玉巧吓得一激灵,急忙四处寻找躲藏之道。

“不……你不要走,永远不要走……我只要还活着,就一定要让你在我身边,亲爱的,别走好吗?”英华突然动情地搂住小赤脚,腰上一使劲,抱小孩似的把小赤脚抱得双脚离地。

“我爱上你了……你忘了奉天黑寡妇吧,从今天起,只有英华,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要是嫌俺不能怀孕,俺可以让冯家所有族人,你的堂弟堂妹,伯母婶子,嫂子弟妹,你看上哪个俺就给你弄来哪个让你操,实在不行俺花钱买,你看上奉天城里哪个婊子,俺花多少钱都给你买来,只有一样,别离开我行吗?”

英华把小赤脚搂在怀里,既怕伤到小赤脚又怕小赤脚跑了,小赤脚暗自长叹一声,哎,脱得寡妇剪,又惹鸳鸯债,是自己刚才表现太好了,还是这熟妇本来就骚?

原本之始打算肏娱着她就跑,倒让这妖妇栓了心锁,哎,自己也只是个赤脚医生,咋走哪哪有情债呢?

可小赤脚已经和心爱的乳儿定下了关系,潜意识里也并不喜欢这个一开始就要伤害自己和乳儿的妖妇,不过一旦动情,人和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力,如此说来,只要让她不爱自己,一切也都迎刃而解,到底怎么让她“不爱”自己呢?

对了,她又是为什么“爱”自己呢?

小赤脚眼珠轱辘一转,立时计上心来,小赤脚叹了口气,无奈而哀伤地说到:“英华……你是个美人儿,也会讨人欢心,我知道你会认真待我,这么说,你想当俺的正室,让俺放弃乳儿和冯善保一家,和你长相厮守?”

“嗯!”英华两眼放光,毫不掩饰地当即点头到:“你放心,你跟了俺,对外说你就是俺的儿子,辈分和冯善保一边大,将来都能坐到祠堂的主位上的,俺们家的钱以后都是你的,你要想娶谁,三妻四妾,随便你,俺还可以……”

“可是俺是个专一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纳妾,只要一个正室就足够了。”小赤脚坚定地说到。

“郎君……俺果然没看错你!”英华激动得一把抱住小赤脚,却反被小赤脚推开了。

“怎……怎么?”英华惊愕到。

“既然是正室,那总得跟俺操逼,是不?”

英华点了点头。

“两口子操逼就得尽兴,是不?”

英华思索一阵,迟疑着点了点头。

“可俺和你操逼前儿,鸡巴进去一半都费劲,自然谈不上尽兴,是不?”小赤脚质问到。

“是,可是俺可以……”

“俺知道你允许俺纳妾,可是俺对婚姻喜欢从一而终,做不到,索性继续当个赤脚郎中去。”小赤脚决绝到。

“这……”

英华犹豫良久,皱了皱眉,仿佛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郎君,俺知道你刚才顾及俺留情了,俺们再来一次,这回你不用顾及俺,怎么尽兴怎么来,成不?”英华理了理头发,诚恳地说到。

“操死她……”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不能尽兴你也别勉强,俺回家就是了。”小赤脚看着角落里的寡妇剪,捡起寡妇剪顺着堂屋门的纸窗狠狠一抛,噗地把纸窗砸了个窟窿眼。

“娘的好悬给俺砸个包出来。”玉巧堪堪躲过迎面而来的寡妇剪,额头却叫寡妇剪上的刺划破了皮。

“好,为了你,我这回说到做到。”

英华神情坚定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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