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深吸一口气,这可是英华自己往枪杆子上撞,自己已经仁至义尽地劝过她,既然她不听劝,那也就别怪自己屌不留情了。
“来吧小亲亲,你可劲儿的操,怎么娱着怎么操,只要你操得舒服,娘就是把心肝掏给你都行。”
英华躺在绣榻上分开双腿,动情地看着即将被自己从冯善保家撬来的继子,孕宫的征服让英华从生理本能出发深深滴爱上了这个小他快三十岁的少年,肏屄是先苦后甜,左右不过还像刚才一样先疼再娱着吗?
英华仔细打量着小赤脚胯下狰狞粗丑的大驴鸡巴,还没肏就沉陷在无边的期待和快感中。
小赤脚也不说话,粗暴地抓住英华的脚踝,小小的手力气却十分的大,攥得英华不由得一阵心慌。
“噗!”小赤脚用足腰力往前奋力一顶,老汉推车地顶得那熟肉车全身一颤。
“啊……”英华哑然,方才还柔情蜜意地把自己送上高潮的大东西,这番怎么这么凶猛?
英华低头,见小赤脚的鸡巴也只进来了一大半,心中不免有些打退堂鼓了。
“儿子……尽兴吗?”英华颤抖着声音费力问到,小赤脚也不回答,全然没了刚才柔情蜜意的郎君模样,倒像条咳肉吃的狼崽子,只见他飞速动腰,一下一下地狠狠把鸡巴攮向英华的骚屄芯子。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肉壶里淫声大作,英华却再也没了方才的从容与期待,如果让她再选一次,她就是下地狱受火烤也不应承小赤脚了。
“啊……啊……啊……”英华费力地扭动腰身,双手死死地抓住榻栏拼命挣扎,原先还春风妩媚的俏红脸此刻竟变得惨白,惊恐地张嘴瞪眼,那鸡巴此刻就好像在炼狱里烧过的烙铁棍,越硬越疼,越热越烧饶是如此还到不了头,露着一小半在外头。
“啊,啊,啊,……儿,儿子……娘……娘服了……赶紧射吧……”英华此刻全无说淫话的性致,只求小赤脚快点泄精结束这度刻如年的折磨。
“让,让俺射精,还早呢……”小赤脚阴仄仄地狡黠一笑,饿狼般扑到英华身上紧紧揉住,陷阱般死死钳制住英华的身子,英华顿感手脚冰冷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小冤家你松开……松……”英华无力地拍打小赤脚,可杯水车薪的力气并没能阻止这场强暴,小赤脚此刻已经肏红了眼睛,拼命地大开大合,他已经不把英华当成一个女人,而是一具长着屄的肉套子,粗丑的大鸡巴不住在肉套子里进进出出,粘稠的白浆漫糊开,把小赤脚整个下体泡得白花花的,眼见英华因痛苦不再流水,小赤脚猛然想起英华不准自己碰奶头,看来其上暗藏玄机。
“娘……俺要吃奶……”小赤脚双手扣开英华内陷的凹乳,扯出那米粒似的粉奶头不住揉捏把玩。
“不……别这么玩我……我……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我要下地狱去了……”英华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光返照的挣扎,又好像在发出最后的愉悦信号鼓励小赤脚的兽行,小赤脚把两个奶头含在嘴里不住亲咬轻扯,英华的下体竟开始不受控制,不住地喷出淫水淫尿来。
“俺……漏了……俺叫你玩漏了……你一碰奶头……俺就要疯呀!”英华野兽似的大声嘶吼,却只能在喉咙边发出哑然的悲鸣,小赤脚索性连把英华看的连婊子都不如,现在的英华不过是一头挨不过配种的母驴,而自己这匹大鸡巴公马却要尽自己的使命,狠狠地让这下贱的胭脂兽狂喷受孕。
“妈呀……操逼这玩意儿有那么过瘾吗?”玉巧嘴角压不住一股笑意,第一次旁观肏屄的她无比震撼,不自觉地揩摸起湿漉漉的裤裆来。
“操你妈的母驴骚逼婊子,俺都还没尽兴呢,你给个下贱的烂货倒不出水了?”小赤脚啪地扇了英华一巴掌,交合也早就变成了虐待。
“你就是全天下最没用的母猪母狗,连配种都挺不过去的贱母狗!”
小赤脚越骂越生气,想起她对自己的虐待和对乳儿的贬低,扇在老妖妇脸上的巴掌也越来越重,玉巧在门外听得直哆嗦,在这么闹下去恐怕是要闹出人命来。
“好爹爹亲爸爸……你别再操了……骚婊子女儿的小浪逼要坏了,要坏了……”英华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哭大闹,最终仍是挺不过去,嗷地惨叫一声,两眼一番瘫软下去,那个端庄肃穆的宗伯母渐渐在快感和痛苦的地狱中不断下沉到黑不见底的深渊,黑寡妇也没挺过大肉棍子的拷问,再醒来时,英华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任何一个“自己”。
“娘的可真能喷呀,骚水泡了俺一裤裆呀……”小赤脚扯过英华散在地上的棉袄棉裤,胡乱地揩着湿漉一片的下体。
唉……现在想想,刚才实在有些放肆了,英华再怎么说也是个支撑家业的老寡妇,再怎么说过得也不容易,可“奉天黑寡妇”,又断送了多少男人女人的幸福呢?
眼下只要让她绝了对自己的期待就行,对不对的起,她也毕竟是个外人,自己也只是可怜她,心里却没她一点位置,这是她自找的,自己更没理由为她负责,眼下这老妖妇已经昏死过去,等她起来时能看到她恐惧的眼神,自己便可以片叶不沾身地撇清一身情债了。
小赤脚端起屋里装水的铜盆,试了试水温,不冰但凉,便端起铜盆,哗地全泼在英华身上。
“咳……”英华悠悠醒转,看着端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不快的小赤脚,英华不顾自己腿软筋麻,岔开腿强撑着走到小赤脚身边关切到:“心肝儿,你生气了?”
“你说这事儿闹的。”小赤脚做戏做全套,便不耐烦地起身推开靠在一旁的英华:“俺还没尽兴,还把宗祖母您弄成这个样子,精都没射出来,不成。”小赤脚盯着英华满是惊恐的眼睛,悠悠说到:“咱俩在一起,你也痛苦俺也痛苦,我还是找乳儿吧,她能让俺干到底,您也别怪,锅配锅盖,你我不合适罢了。”
“别!”
英华失声喊到:“你别走,你别走!再给俺一个机会……”英华失声痛哭,好像刚才绣榻上的煎熬不是她受的一样。
“宗祖母你别这样……”小赤脚不管不顾地推门就要走,英华想跑到小赤脚身边,腿却让小赤脚肏得软得站都站不直地扑倒在地。
英华情急之下索性再不顾廉耻辈分一把抱住小赤脚大腿,硕大的奶子饱经小赤脚的摧残,红红肿肿地包住了小赤脚的半条大腿和整条小腿。
着世上怎么还有被人干得差点没了命还要求着那人别走的女人?
小赤脚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骚妇连用屄都满足不了自己,其它么蛾子,除了掐着自己命根子的寡妇剪,倒也都不足为惧了。
“松开!”小赤脚大喊到。
“不!”英华声嘶力竭地哭喊到。
“宗祖母!”小赤脚无可奈何地说到:“咱们俩逼也操过,什么都试过了,不尽兴,不合适,没办法哩,你要是还想留点情面就让俺走,日后还好相见哩。”
“不,俺就不!你不兴走!”英华哭得鼻涕眼泪一齐流,连偷听的玉巧都忍不住可怜起这不招人待见的老妖妇来。
“俺认了你这个男人,你想做什么我都满足你……”英华低声啜泣到:“实在不行,你试试俺的屁眼成不?”
“哦?”
小赤脚挑了挑眉,似乎也来了兴趣。
“你等着,俺把屁眼子灌润了。”英华慌忙起身狼狈地擦干鼻涕眼泪,不停朝自己巴掌上吐唾沫,英华撅起屁股,把那两手掌里的唾沫不住灌进屁眼,又对着自己的黑屄猛挖了几下,又把那一坨坨黏糊得泛白的淫水灌进屁眼,末了又伸出手指头,把肛门里的淫水抹了个匀实。
“来吧……”英华搬起凳子搁到香案台前,蹲在凳子上扶住香台背对小赤脚,住琼凝脂的后背和圆若月盘的丰臀着实漂亮,只是下蹲的姿势实在不雅观,就像拉屎一样,小赤脚不是不知道旱道咋走,只是一来不是正路子,二来还有肏出屎的风险,不过据说肏完屁眼儿屄就没意思了,既然机会摆在面前,小赤脚还是决定试一试。
小赤脚不自觉地摸了摸英华有滑又软的屁股,英华的身材保养得很好,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小赤脚捉起鸡巴,自觉地在英华的屄门口蹭了蹭,待到鸡巴头子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小赤脚才箍住英华又细又有型都母狗腰,挺起鸡巴“噗”地提枪没入。
“啊!”英华大声惨叫,小赤脚只觉自己的肉棒槌好像插进了一个活物里,又湿又润,又挤又磨又摸又啃,好像在被女人裹鸡巴时肏着屄,无数快感都堆在一起了,英华的屄难看,屁穴倒紧致粉嫩,所谓处女屄也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小老公!俺的屁眼子撑开啦!”
英华垂死的鸡一般嚎叫着,小赤脚只觉又热又紧一阵吸裹般的舒爽,不管不顾地挺枪深入后庭花,鸡巴再屁眼里的感觉就像肏屄舒服的两三倍,小赤脚的深入痛得英华一阵摇臀扭腰想挣脱小赤脚的控制,反倒帮小赤脚很快就把大得不像话的鸡巴捅到了底。
“啊……”英华委屈地大哭大叫到:“俺的处女屁眼都叫你开了,该满意了吧……”
“满不满意操完再说!”小赤脚一手紧紧地把住英华玲珑紧实的母狗腰,一手不住地抽打着英华又弹又软的大骚腚,小赤脚这回很快就进入状态,纯粹是为了发泄性欲地大开大合地对着英华的肥臀不要命地撞击,连供台都被撞得嘎吱嘎吱直想,英华无意识地摇晃着供台,连墙上供奉着的祖宗像都被撞得摇摇欲坠。
“咣,咣,咣……”檀木桌撞在墙上直发闷响,小赤脚被那声音刺激得越发兴奋,近乎虐待地把英华的半拉屁股都抽肿了,又红又软得跟个桃子似的。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小赤脚从没感觉到如此快感,越是积累,那令人上瘾的快感就要把小赤脚折磨疯掉,英华和小赤脚之间的攻受完全逆转,这回是英华高声惨叫,任小赤脚打骂凌辱,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不敢反抗,生怕小赤脚不够进行离开自己。
“操我,操我……你就算想……操我孙女,你要下得去手……我明天就把她领来让你开苞……”英华被那屁门里的大鸡巴撕扯得痛苦无比,撕裂感好像要顺着屁眼,整个把自己扯成两半一样,可小郎君终于不闹,安心地肏起自己,想来再过不久就能让他满意地射出宝贵的浓精。
想到这里,屁眼似乎没那么痛了,被宠爱的期待好像春药,弄得英华渐渐竟开始喜欢上屁眼里进进出出的快感,咳那大鸡巴终究还是太大,太长,太粗,太狰狞了,就算真牵头母驴来也受不了,英华到底还是凭借着意识强撑着挨肏,如果再有什么微妙的刺激打破这样的平衡,自己几乎就会立刻绷不住马上崩溃。
“操你妈,操你妈……骚驴婊子贱逼货,屁眼子倒是厉害。”
“只要你喜欢,操哪个眼都无所谓……”
“操你妈的婊子我问你了吗?”
“对……对不起……只要你喜欢,打俺,抽俺,掐俺,随你喜欢地弄俺,只要你玩得尽兴就行。”
英华的奉承迎合让小赤脚都感到一阵愧疚,从本质上讲小赤脚仍是个善良的人,侮辱英华也只是希望英华知难而退,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让英华有了快感地不住迎合自己,看来自己不得不使出全身本事来对付这淫荡妖妇了。
小赤脚双腿猛一用力,瘦小的身子整个窜到英华的后背上,英华见状猛地调整姿势趴在供桌上,任小赤脚骑着自己的屁股操自己,小赤脚整个胯都贴在英华的屁股上,连硕大的卵子都能感觉到英华屄门口的吸夹,小赤脚越发觉得刺激,干脆腾出一只来专门玩弄英华的屄眼,小赤脚伸出中指无名指两根手指插入英华达屄腔子,摸到一个小小的硬肉块后便停手,不住屈伸手指刺激那块小肉点,那是英华潮门所在,只要稍微一刺激就能让女人高潮迭起,英华终于全线崩溃,母驴般嗯啊嗯啊地淫叫着,胯下黑屄也开了闸,不住喷出又黏又骚的潮吹液来。
“小冤家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
“我也要舒服了……接好俺的子孙尿吧……”
“好!给俺!”
英华嗓子都喊劈了,下身一片白色的狼藉,下体的感觉都连成一片分不清个个数,不知是便意还是尿意的冲动猛然从深处传来,英华怕在小赤脚面前溺脏,急忙把快要泄井的小赤脚推下身子。
“你要干啥?”小赤脚惊到。
“茅房,茅房!”英华颤抖着双腿强撑着站起,一瘸一拐地快步向门外走去。
“俺还没尽兴呢!”小赤脚喊到。
“不成哩!”英华猛地推开门,强撑着身子闯出内堂,她绝对不能让小赤脚看见自己被肏得屎尿齐喷的样子,就算找不到茅房也得到院子里解决,小赤脚肏得尽兴哪里还管得了这些?
便也跟出门,也不慌张追赶,只把鸡巴头子对准英华的脚下,握住鸡巴杆子飞速撸动,大股大股的白精鲸喷龙吐地从马眼子里喷出,撒在英华脚下,英华站立不稳打了个出溜滑,啪一声仰面摔了个跟头,还没等英华爬起来,小赤脚便赶到英华身边,大种马似的鸡巴仿佛有喷不完的精,黏糊糊地盖得英华头发上,脖子上,奶子上,大腿上,黑屄上全是。
“这下你该满意了吧……”英华身上满是小赤脚凌辱过的红印,却还是强打精神妩媚一笑到。
“谁说俺只能射一泡呢……”小赤脚邪笑着挺起那狰狞坚挺,金枪不倒的黑龙,英华的认知陶瓷般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从来没想过能有男人泄完精还不软的。
“儿子……只,只要你跟了俺,以后你想怎么玩俺怎么玩俺……可,可今天不行,娘的屁眼子和屄都让你给操烂了……”英华想使缓兵之计脱身并稳住小赤脚,没想到小赤脚却不由分说,伸手抓过英华的腿,倏忽间就要在祠堂的香烛排位前就地正法了英华。
“不……不要啊!”英华恐惧地大声呼喊,四肢却再没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英华就像条奄奄一息的野狗般无力地往前爬着,直到小赤脚粗暴地搂过她的腰,英华才知道一切努力挣扎都是徒劳。
“别……别在祖宗面前……啊!俺的屄眼子!妈呀,妈呀!”英华今天白天还是站在祖宗排位前端庄优雅的老美人,夜里却成了无力挣扎求饶的肉套子,大鸡巴少年的肉便器,小赤脚把英华按在地上狠狠肏了一通,又不由分说地搂住英华的腰一把把英华扔到供桌上,香烛供果撒了一地,供盘摔在地上,劈里啪啦的一阵乱响,小赤脚搬过一张太师椅,站在椅子上揪住英华的两腿,挺枪攮入英华的骚屁眼子里老汉推车。
“娘呀!娘呀!俺的亲娘姥姥呀……小赤脚,我日你祖宗!”
英华无力地叫骂着,夹杂着呼呼地的风声,激荡着在空旷的祠堂里碰撞出阵阵回音,平添了几丝不明所以的空灵庄严,反倒刺激得小赤脚肏得更深更用力了,小赤脚侧过身一脚踩在英华脸上,抱住一条肥白的大腿作为发力点,胯下鸡巴像通灶眼似的肏得又快又用力。
那老妖妇英华被肏得丢盔弃甲,就像让狼撵进树林里,羽毛都被树枝掉了的老母鸡似的,小赤脚的身量虽不大却很有力气,一向坚实的供桌此刻也发出哀鸣般吱嘎吱嘎的叫声,震得供奉祖宗的供台也跟着一阵震颤,或许就连盘绕在此的先灵都看不下去,或许是夜里的冷风,祠堂里的香烛火焰一阵抖动,连供台最上面的排位也都倒了几个,落下时连带着砸到底下的,劈啪轰隆地一阵乱响后便一齐脆生生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