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整晚,回到景源县的家中我倒头大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顺着窗帘缝隙照在我脸上后,我醒了,一股从尾椎骨窜到脑髓的酥麻让我止不住地哆嗦,睡眼惺忪之际我猛地睁开眼,只见胯下隆起一大团小半人高,这不正常,难道我的阳物又二次发育了?
“吸溜——咕叽——”
听到舌头搅拌的声音我松了口气,这不是噩梦,应该是有女人在我胯下给我做着早安口交。
我轻轻掀开被子,两个扎着蕾丝头饰的小萝莉女仆便抬起萌萌的小脸蛋,异口同声地说,“中翰哥哥,早上好。”
“嘶——”两小只用小嘴紧紧吮吸,种草莓似的进攻起我龟头后檐沟的要害,我要住嘴唇,从牙冠里憋出一句话,“早啊,小宝贝们。”
“嘻嘻。”黄鹂调皮一笑,舌尖用力顶住了厚实的龟头伞檐,“中翰哥,舒服吗?”
“舒服极了,谢谢小黄鹂,谢谢小杜鹃。”我飘飘然,整个身体如浴春风。
杜鹃也不甘示弱,她低头含住了我的一颗睾丸,用舌头轻轻挤压拍打,一只小手温柔地握着我的棒身慢慢套弄。
我倚在床头欣赏两个小天使那无垢纯洁的口爱,她们很认真,清纯可爱的小脸蛋上虽然媚态百出但却没有性爱的羞耻。
抱起杜鹃,我让她骑在我的胸口,六九式的给我口交,我则轻轻掀开泡松松的短裙,抚摸着黑丝裤袜的小屁股,用力撕开裆部。
杜鹃的小内裤很性感,是系带式丁字裤,还有不少白色玫瑰点缀,我伸出舌头感受着幼嫩的肌肤,慢慢把丁字裤的裆部撇开,小白虎如清泉石上流出了不少爱液,蜜裂短短浅浅的一条缝,微微吐出粉色的媚肉,勾得我张嘴就把亲吻起来。
“中翰哥坏……”小杜鹃咿呀娇吟,黑丝迷你翘臀痉挛着。
幼女的小屄流出的爱液清甜,没有异味,我大快朵颐,舌头野蛮地卷入其中,大肆搅动,不一会小杜鹃就高潮了,黑丝小脚丫紧绷,我也紧紧按住那朵黑丝小屁股,让她动弹不得。
“中翰哥,该我咯。”
小黄鹂很主动,她跪在我身体两侧,轻轻拉起女仆裙摆,露出了一片牛奶色的幼嫩白丝大腿和私处,她很懂搭配,穿着黑色的丁字裤。
“小心肝,来哥哥给你口爱。”我抱住送上来的白丝小屁股,撕开裤袜,感受小黄鹂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投入地口交。
小妮子未经人事,哪经得起我翻江倒海的舌技,不一会白丝小翘臀便抖筛般颤抖,小脸蛋上鼻子眼睛蹙成一团,带着哭腔求饶,我用力抓捏贴合着白丝的小屁股蛋子,用力是将舌头触碰到了小阴道尽头的媚肉。
两小只倒在床上大口喘气,我则轻轻指了指还在勃起状态的大鸡巴,“你们舒服了,中翰哥哥还没舒服够喔,休息好了给中翰哥继续口爱。”
“嗯,好的中翰哥。”
两小只卖力侍奉,四只小手齐上阵,或是把玩睾丸或是套弄棒身,小舌头钻着马燕,小毒蛇吐信般舔弄龟头,我没有忍住精关,全部射在了两个小萝莉的圆圆的小鹅蛋脸上。
“你们怎么来了?怎么来的?”我看着两小只汗湿的刘海贴着额头,本想梅开二度再让她们舔一舔,但还是忍住了,穿上衣服问。
“依琳姐送我们来的,她说要把这个转交给你,督促你一定要吃了。”杜鹃小脚丫踩着黑丝,小跑到了客厅,拿来了一个装首饰珐琅小盒。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我打开盒子,里头放着一颗刻着浮雕的天蓝色丹丸,浮雕上龙飞凤舞,还有个左右堆成的符号。
“依琳姐说是对棒棒有好处的保健品,她已经测试过药效了,可以放心吃喔。”小黄鹂凑近小脑袋,歪着头跟我一起打量药丸。
原来是龙柱琅琊棒的丹丸,我欣喜若狂,前段时间在岚妈妈肚皮上、大肥臀上耕耘的苦工果然没有浪费。
服下丹丸,我并没感觉到异样,索性把这事搁在一旁,不去遐想。
“依琳姐看中翰哥还在睡觉就没打扰你,做了火腿蛋和吐司,就走了,她说约了辛妮姐去逛街,留我们陪你。”
杜鹃从厨房端来了丰盛的英式早餐,有烤豆子,煎蛋,培根,还有我最喜欢的血肠。
“那中翰哥就不去上班了,今天专门陪我的小杜鹃小黄鹂。”我拿起叉子大快朵颐。
“不行哦,旷工不好喔。”黄鹂瘪嘴。
“那中翰哥走了,你们两个小姑娘在家岂不是很无聊?”
“不无聊呢。”
小黄鹂拿出了女仆围裙里的游戏掌机,“我们可以玩游戏,小君姐姐等着我们开黑呢——冰箱里还有好多菜,我们自己知道做。”
我噗嗤一笑,“肯定是姨妈回家了,不准你们一直玩游戏,所以跑到中翰哥这来避难吧?”
“也不全是啊,人家也是想见中翰哥的。”小杜鹃娇嗔着握起小拳头。
虽然小黄鹂不许我旷工,但我还是没有去上班,因为今天我受领了姨妈命令,她让我去景源县高速口子那等薇拉姐,说是让她带着我去见一位故人,能帮助我融入胡弘厚圈子的故人。
一辆电镀银的布加迪威龙风驰电掣地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虽然只有白驹过隙的片刻,但我也能看到驾驶席上那位贵妇惊鸿一瞥的姿色。
我靠着路边的栏杆,等着布加迪威龙慢慢倒车。
“帅哥一个人啊,搭顺风车吗?”
贵妇挎下蛤蟆墨镜,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大洋马,今天她打扮时髦,一圈碎花头巾俏皮可爱,金发被束着丸子头,身上穿的一件开胸又露脐的白色无袖小毛衣,胸口的开窗很大,乳沟和蜜桃奶子的形状清晰可见,下半身则是一件水蓝色的包臀中筒裙,说是中筒但裙子前方有着不低的开叉,几乎能看到里头的肉丝长筒袜的蕾丝边了。
“我等我女朋友,美女,你好面熟啊。”我也挎下墨镜,装出一副登徒子模样。
“帅哥,这搭讪话术太老套了吧?”薇拉苦笑的很可爱,“你也别等你女朋友了,你看我怎么样?要不要约一发?”
薇拉姐向来都是大胆,但没有岚妈妈那般狂野,能说出这番调情让我目瞪口呆。
“我那女朋友不要也罢。”我笑得甜滋滋的,翻身就跳上了布加迪威龙。
一旁休息的货车司机和交警听到了我们对话,立马咒骂抱怨。
“草,长得帅他妈的就是有好处,路边都能捡个炮友。”
“别想了,这女的的姿色,这大洋马,这身材,别人看都不想看你一眼,草——快点,把罚款交了,跟我回去抄交通法。”
我和薇拉姐捧腹大笑,他们哪知道开布加迪的大洋马本来就是我的老婆。
“薇拉姐,我妈说的那个能帮我的人是谁啊。”
我本想继续调情,但见薇拉姐收起了笑容,便默契的就此打住,她一定想办完正事在来儿女情长。
“你认识,就是齐苏愚。”薇拉姐瞥了我一眼。
“啊?”
“啊什么啊,她也是梧桐五季,能帮你这点小忙不是很正常吗?。”
张扬的布加迪威龙和朴实无华的老干部别墅区丝毫不搭,薇拉慢慢将车子驶入齐家车库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齐苏愚早就在门口忙前忙后的指挥着倒车,见车子停稳了赶忙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迎接。
我看得出来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一条驼色的套筒裙让下身的肥翘臀凹凸有致,上身则是一件天鹅绒材质的浅蓝色衬衫,下摆扎进裙子,让她的小腰盈盈一握。
“宝儿。”齐苏愚微笑着张开双臂和薇拉姐亲切的拥抱。
“上个月才见面,搞得像久别重逢一样。”薇拉姐苦笑。
“上次见面你走的太匆忙了,都没来得及叙旧。”齐苏愚故作小女人姿态,那撒娇的模样可爱极了。
“上次是家里又急召,今天咱们好好喝一杯。”薇拉姐嘴里的“家里”不是碧云山庄,那是总参的暗称。
我不是第一次来齐家了,跟着齐苏愚轻车熟路地来到客厅,她安顿好我们俩后,又小跑着去了厨房忙活,指导好了她们家的阿姨怎么做菜后才脱下围裙坐在了薇拉姐旁边。
“宝儿,上次没仔细打量,这回才发现你越来越年轻了,这些年都你都在哪?”齐苏愚没了贵妇太太的架子。
薇拉姐瞥了我一眼,“别叫我宝儿了,我现在改用真名,宝儿已经翻篇了。”
齐苏愚轻轻拍了拍薇拉姐的手背,“翻篇了好,翻篇了好……”
“自从靖涛牺牲,我也离开总参,回比利时把两个小孩拉扯大了,哪有什么心思在过问国家大事啊。”
齐苏愚点了点头,她注意到了薇拉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眼神中一瞬间闪过了欣喜,紧接着又是惊讶落寞,“薇拉,你……结婚了?”
薇拉姐悄悄地瞥了我一眼,笑容含春娇滴滴地掩嘴,“是啊,半年前刚定的婚,还没结。”
“真想不到,想不到。”齐苏愚摇头微笑,“你还是第一个走出阴影。”
“人总要向前看,我的未婚夫很体贴,对我很好。”薇拉举起左手看着自己的婚戒。
我心里甜滋滋的,赶忙恶作剧地插嘴,“薇拉姐的老公我见过,又高又帅又有钱,儒雅随和,我妈都嫉妒了。”
薇拉捧腹大笑,齐苏愚也锤了我一粉拳娇嗔,说我拍马屁。
上菜后坐上餐桌,扯着家常,两位老战友聊到了她们的女儿,又聊到了“退休”生活,但薇拉姐没有退休,她眉飞色舞地讲着总参这几年的改革,透露了一些行动,随便还不忘表扬作为新生代的我。
“手艺还是这么出色啊,苏愚,可惜今天没有你做的怀石料理,你知道吗,我至今为止都没吃到比你更好的。”薇拉姐说。
“东瀛菜用料麻烦,今天来不及准备,改天来给你烧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