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和云季梧桐的话题永远都聊不完,当话题说到陈子玉追查的赃款,薇拉姐便进入了正题。
“苏愚,你和月梅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偏袒谁,但这事远比你我料想的复杂。”薇拉姐从坤包里拿出了女士香烟。
“我明白。”齐苏愚翘起腿。
“子玉作为女孩子想要政绩来保障仕途,我理解,但这件事不是她一人能够抗得下来的,也不是中翰一人能应付的,需要我们两家一起努力。”
薇拉点燃香烟继续说,“而且,这事关民生社稷,不能马虎,所以月梅让我代表她,来跟你谈谈。”
“不用你多说,我也清楚,只要月梅同意,我是不会阻拦,而且子玉那边我也会好好做工作。”
齐苏愚望了望我,“这段时间中翰也和子玉在一起调查,你放心,我们家老爷子也挺赞成和中翰协作。”
薇拉咬了咬嘴唇,“合作的事情当然是水到渠成了,但我要说的是——”
“是什么?”齐苏愚倾了倾身子。
“月梅的意思是让你出马。”
齐苏愚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齐苏愚会催眠幻术,在梧桐五季中她的功力最弱但获取情报的能力最强,因为她能像燕子特工一样对男人使用色诱,而其他四季只能看渗透潜入的方式窃取情报。
当然色诱是通过催眠术,并不是直接和目标上床,甚至连牵手都是齐苏愚制造的幻术。
她的那套本事我早就领教,要不是九龙甲洗髓锻骨,让我有了超强的意志力,不然真还被她套取情报去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齐苏愚微微蹙眉。
薇拉姐深吸了一口气,“苏愚你别忘了作为一名情报工作者的责任,以前我是对外,现在事关几十万老百姓的生机,对内也要拿出手腕——如果你想回总参,这也是大功一件,现在的风气不一样了,连我这种失联人士也得到重用,咱们还没老呢!”
齐苏愚眼睑微微张开,我看得出她有些动心了。
“回到总参,子玉在政界上的仕途,你也能帮上忙。”薇拉继续抛出诱饵。
“你让我考虑考虑。”齐苏愚抿嘴微笑。
“还考虑什么啊,我还不知道你,我知道你答应了,别把孩子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给他一句痛快话。”薇拉指了指我。
“齐妈妈,真的很棘手,真的需要齐妈妈出山。”
我听懂了薇拉的暗示,双手合十,但对她把我当孩子的话很不爽,也不想想骑在她身上的是谁。
“行吧,中翰你回去睡个安稳觉,阿姨答应你,只不过……”齐苏愚顿了顿。
“只不过?”我伸长脖子。
“在卧底的时候要听阿姨指挥,咱们就算一个工作小组了。”
我从椅子上蹦起身,挺直腰板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首长!”
“行啦,等我正式复原再给我敬礼。”
齐苏愚娇嗔着摆了摆手,“薇拉,今晚陪我多喝一杯,喝多了就在我家睡,这么多年了……我们姐妹俩要聊个通宵才行。”
薇拉和我同时露出难色,但只是微微的一瞬间,薇拉姐就隐藏了表情,笑着点头同意了。
我没法打扰二十年没见面的闺蜜重聚,齐家别墅,子玉不在家,小子璧也去她姐姐家了,于是我识趣的离开了,打了的回到了景源县的电力公司宿舍。
还好今晚我也有人陪,刚一打开们,两个穿着女仆短裙的小可爱就围了上来,就像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中翰哥哥讨厌死了,现在才回家!”黄鹂鼓起小脸颊。
“就是,害的我们两个在家里等了好久。”杜鹃也双手环胸做出一副可爱的小大人模样。
我张开双臂,将两个小萝莉的小屁股抄起在臂弯,抱着她们来到客厅,“中翰哥加班呢,黄鹂和杜鹃不是说不好好工作不好吗?”
“加班除外啦。”杜鹃偷笑着把小脑袋枕在我的胸口上。
坐进柔软的沙发,两个柔若无骨的小身子也紧紧的陷进我的臂弯和胸口,电视里正播放着当红小鲜肉主演的肥皂剧。
“你们喜欢看这个?”我嗅着两小只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心醉神迷。
“嗯。”黄鹂用力点头,“这个男主角好像中翰哥哥呢。”
“哪里像了?”我对那个叫吴签的男演员很不感冒,他长得没我帅,就连下面也被八卦像签子一样细小。
“不是长相啊,是设定,设定。”杜鹃一脸正经地纠正。
我耐下心子看了下去,发现那男主角的设定果然和我有些相似,一个小职员,和善纯良又带着小滑头,是暖男系的设定,原来我在两小只眼里是暖男。
“他后面就不老实了,就变成禁欲系了。”杜鹃补充着说明,“就像中翰哥一样喔,咯咯——”
“你意思是中翰哥哥现在是禁欲系的大帅哥?”我看着那张圆圆的小鹅蛋脸蛋忍不住用鼻子去蹭了蹭。
“人家又没说你是帅哥。”杜鹃含笑瘪嘴,傲娇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杜鹃不觉得中翰帅,好伤心啊。”我佯装心痛。
“也没有啦。”杜鹃羞红了小脸。
两小只对我的评价基本正确,但也有不对地方,我可能穿上西装整理好成熟的发型时是禁欲系靓仔,日常生活爱穿暖浅色休闲装,嘘寒问暖时是暖男,但当我性欲高涨时,我却很痞,很大胆,也很野蛮,连姨妈都敢调戏。
现在我的性欲就很高涨,因为被薇拉姐放了鸽子,最重要的是两小只都穿着白丝吊带袜,白丝丹尼数不高,能透出里面幼幼的粉色肌肤。
慢慢地我将手放在两只纤腿上,轻轻摩挲,感受着丝袜致密的触感,悄悄地向绝对领域迈进。
两小只察觉到了我的撩拨,红彤彤的小脸蛋倚进我的胸口,不时还发出微微的娇喘,我更加大胆,把手伸进了短裙,隔着小内裤轻轻按压她们包裹在阴户里的小豆子。
小黄鹂把持不住了,她伸长天鹅颈朝我索吻,我低头含住她的小唇瓣,大舌头野蛮地撬开银牙,欺负追逐起里头的小香舌。
小黄鹂吻技青涩,但很温驯很配合,任由我用唇舌把玩。
“杜鹃也要。”小杜鹃媚眼迷离。
我转头便捧着她的脑袋给了她一个法兰西湿吻,大胆直率的小黄鹂也没闲着,她悄悄滑下沙发,跪在了我的双腿间,小手悄悄拉开我西裤的拉链,撇开了内裤,让大鸡巴弹在了她的脸上。
“中翰哥勃起咯,羞羞。”黄鹂掩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