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宽敞的阁殿,四下门户尽封,不露半点天光,却又处处灯烛高悬,照得四下一派堂皇。
只见四壁挂满画轴,除了几幅人物画像,其余全是男女交媾的春宫,笔触虽不属名家之流,但画中男女姿态花样百出,动作生动火爆,将男女大欲彻底撕下掩饰,赤裸裸地演绎到极致。
此外,殿中更是处处皆是春床、软垫、躺椅、吊环、高低杠等欢场设施。
肉欲横流的男女们三五成群的混乱交媾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赤身裸体的男女们正用尽各种花样姿势,在孜孜不倦的交合着,场面淫糜不堪却又令欲勃发。
不绝于耳的水声、抽插声,以及男性沉闷的嘶吼声、女子旖旎的艳调声中,却不时有着几声嘶哑痛呼与告饶声发出,而一旁男女大都恍无所觉,仍旧忘我的体会着人间极乐。
仔细分辨,就会发现这些扎堆乱交的男女之中男多女少,多是两三个男的围住一个女的。
而这些女人容貌大都只是薄有姿色,人上之姿,并无堪称绝色者。
只是大都青春年少,丰腴肉体肥臀蛇腰双乳丰隆,散发浓郁的骚媚体味,兼且一脸妖媚烟尘之气,可谓骚劲十足。
而那些男子的容貌大都也只是还算端正,英俊青年翩翩少年自是没有的,最多只能称得上青壮而已,而且已有相当一部分双目深陷,眼圈发黑,脸颊消瘦,甚至于瘦骨如柴,身上还遍布被指甲掐拧出来的青紫痕迹,以及扎出来的红色针眼,好一番纵欲过度又饱受虐待模样。
许多女的都选了春宫椅行乐,那种半床半椅的设备坐垫呈水平状态,椅背后倾,扶手从椅背两侧稍后位置开始,环绕春宫椅一圈,包裹着厚厚的软垫。
女方仰坐其上,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坐垫上只有容纳小半个臀部的空间,而将女人的胯间完全悬空,牝户一展无遗。
椅背下半部镂空,方便后方男子将阳具插入女人牝户或者菊门。
而在比女人坐垫稍低些许的部位,则放置了一方正好能容一个人身位的条凳,男人只要躺上去或者坐上去,就可以轻松将屌儿插入牝户之中活动和抽插。
不仅如此,这种条凳前后两侧还有可以套住四肢的套绳,哪怕男方不愿,也可以被固定四肢硬生生绑在条凳上。
而条凳下方又有滑轮机簧支撑,方便调整倾斜体位,更与女子座椅后方的踏板相连。
只要另一人在后方用力踩动踏板,就会带动条凳快速上下颠簸,让条凳上男子勃起肉棒穿梭般飞速穿刺抽插女子肉穴。
毕竟是借助机关之巧,其肏屄速度频率远超普通男子体力所能支撑。
而在女子背后踩动踏板的另一名男子则可以伸手揉捏抚弄女子的乳臀等部位,甚至直接抽插菊花,双管齐下,加强刺激,也难怪大多数女人都选了这种设备行乐。
不过女人爽是爽了,男人用了可不见得多舒服。
时间一长,用力踩动踏板的累得气喘吁吁不说,而那条凳上的男人更是被颠得直接吐了都有,不过纵然苦不堪言,他们也只能咬牙拚命坚持。
“姑奶奶且暂缓则个……小的……实在坚持不下了……”忽然,一个被条凳颠簸带动着,屌儿身不由己猛插身上女人屄穴的男子惶然出声,紧接着白眼一翻,胯下当即一泻如注。
“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还越来越发无能了!”
骑在他身上的女子身段婀娜长发如瀑,姿容还算秀丽,却败在眼角狭长上吊,一脸刻薄骄横之像,当即狠狠一记耳光抽肿了胯下男子的半张脸,又撅起肥臀,教身后踩踏板的另一面男子接棒插上。
明显无法合拢的膨大花瓣之中,一抹乳白色的精液正像露珠一样流出来。
那男子不敢有违,连忙几下搓硬了自己鸡巴,半蹲半站,奋力在那淫液粘稠的骚屄顶耸起来。
骂过打过之后,那女人又伸手抓了一颗药丸,教胯下那男子吞下,那男人只得和泪吞了,不到小半刻功夫,刚刚还鼻涕虫般软瘫无力的鸡巴就重新硬挺勃起。
那女人便舍了身后“接棒”男儿,肥臀向前一挺,又熟练地将胯下男子整根大鸡巴吞入体内。
而后便是颇具技巧地稍微扭动屁股摩擦和蠕动,很快将两人的身体协调到一种统一契合的机械状态下。
身后另一个男人则松了一口气,越发卖命踩动踏板,教那阴道内鸡巴疯狂杵的像捣蒜似的,淫沫纷纷飞溅。
蓦地,场中忽有一名男子惨叫一声,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骑在他身上的那名女子连打了他几个耳光,都没能撬开他的牙关塞入药丸,索性取了几根银针,直接扎入了他的阴囊与丹田之间。
他那软绵不堪的阳具就充血勃起,而且越来越发充血膨胀起来,这才又吞入牝户大起大落套弄起来……
四下男子都看得噤若寒蝉,心知用了这一次后,这倒霉的家伙也就该彻底废掉了。
在大殿中央,足足四名男子团团围住一个看来年过三十的妇人正在疯狂地耸动着。
那妇人硕乳肥臀的身材风韵十足,胸前更是一对硕大胸器晃来荡去。
其中一名高个男子被当成了垫子,承受妇人的全部重量,全身大汗淋漓,还咬牙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抬出一点空隙,好让大鸡巴插进她直肠里朝上用力顶着。
又一名男子正挥汗如雨地跪在妇人大腿中间,将她一对丰腴大腿抗在肩上,鸡巴从她那一张浓毛密布,红黑烂肉卷缠的淫邪性器指插进去,奋力冲顶着。
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飞溅出来,不知是刚刚射精,还是前人留下的战绩?
还有两名男子一左一右将妇人双臂抗在肩上,一人一头探在她的腋窝之下,鼻子在妇人浓密的腋毛之间拱来舔去。
一人对着一个肥硕大奶子捻握揉磨,齿舌齐施,使出浑身解数。
一群人就像一堆蠕动的肉虫子,在大殿的中央干得热火朝天,玩得火爆异常,表现出非一般的糜烂疯狂。
“唉,有气无力半软不硬,手下粗糙不知轻重,这批男奴,真是越来越不堪用,吊得老娘不上不下好不爽利……”如此疯狂激烈的群交,但那妇人却是不甚投入,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不远处一名正在玩着春宫椅的女子闲聊:“我说小燕啊,这一趟『进货』,难道就没淘到身怀『名枪』的汉子留下?”
“内务执事个顶个的眼毒,若有好货色,早就淘了去!”
那小燕面相不错,只是脸上颧骨突起,坏了五官比例,闻言鄙夷地嗤嗤鼻子,不无嗔怨地嗤声道:“你就省省吧!这种好事哪轮得到咱姐妹?你想得倒挺美!”
“真是怀念当年老娘入门时,那可是一位入室师兄替老娘开苞,那可是十大名枪里排名第六的销魂钩……那家伙……销魂那滋味,真要把老娘花花肠子连同魂儿都钩了出来了……”妇人啧啧有声地怀念着,口涎不觉从嘴角淌了出来,或许是想像起了作用,竟然身子一阵哆嗦,胯下淫液泉涌,淫糜的体液从缝隙中围绕着鸡巴根部呈伞状溅射,滴滴晶莹,却是来了一阵小高潮。
“你倒是爽了,可我还没来……你们两个废物,快加把劲啊!”
小燕连翻白眼,在胯下、身后两名男子拚命侍弄下,一股甘畅舒爽的感觉开始在胯下缓缓滋生,可惜快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难填欲壑,无法尽兴,心中越发焦躁不耐。
作为桃花宫外门弟子,她们所修功法层次尚属粗浅,吸纳阳息精元效率不高,且还有每三天至少需痛快泄出来一回的隐患,否则就会遭阴火反噬而折损功力。
再加上功力越深,花心越是内缩深藏,越是难以满足。
眼前这些被人挑选剩下的残次消耗品,虽说人数是不少,但多数已是掏空大半底子,所用虎狼淫药也都只是下等货色,关键时刻体力与胯下家伙的强度往往跟不上,难以将她们顺利送上巅峰。
哪怕是齐上轮番上阵,也弄成越来越索然无味的持久战。
蓦地,只听一声小锣敲响,一位容貌姣好,身段曼妙的宫装女子领着两个捧着药盒与纸笔的女子推门而入,趾高气扬地大声喊道:“交阴枣了,一人一枣速来记册!”
众女闻言一片哀声,就像被管家恶丁催租的农户,不过仍不敢怠慢,便陆续有女人上前,就像小解一般蹲在一个个木碟之前,牝户阴肌一阵蠕动,两瓣阴唇便像小嘴一样开歙着吐出一枚枚油光润亮的紫红大枣,各自落到木碟之上。
所谓阴枣,却是一种以迷药烘焙炼制的枣干,在男女交媾之前将枣干放入女子阴户内,此后便会吸收男女阴阳精液而变得圆润滚实,极具滋阴壮阳之效,可为药引,也可直接服用。
对于这群外门弟子来说,也是例行的“抽税”了。
那中年妇人也从男人堆中起身,珊珊上前之际,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硕乳肥臀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性感,正走路间,蛤口已然大大张开,从中掉落一枚黏乎乎的阴枣,便一手捞了,交予那宫装女子。
“哟,这不是黄潇师兄么,怎的有空屈尊?”
妇人媚眼一瞥,忽然窥见宫装女子一行人之后,还跟着个面相颇为俊朗,却面色有些惨白,眼角浮肿的青年男子,一副垂头丧气模样。
“此人眼下已经不是什么师兄了?”
宫装女子嗤笑出声,唇畔抿着一抹蔑意,“刚刚他与吴月师姐双修,要紧之时没能憋住,早上半刻泄了阳息,致使吴月师姐半月苦功功亏一篑,故如今贬为杂役半月,你等不必与他客气!”
话音方落,顿时一群眼泛红光的女子已将黄潇团团围住,黄潇见状咽了口唾沫,干笑一声,正要说话,蓦地一个女人已如饥渴的母狼般扑向他,一时势如群狼抢食,裂帛之声不绝,早已将他一身衣袍撕个粉碎,女人兴奋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哈哈,内门弟子享用的好货色喔……我们姐几个终于可以痛快尝尝滋味了呢!”
“唷,这话儿可真是少见的粗长,这下可以轻松顶到花心了……”
转眼间,黄潇已被一群饥渴女子生吞活剥,整个人硬生生固定在一张春床上,胯下阳具已被一女生生弄硬捉了入牝户,又振起柳腰,“啪啪”地套弄。
黄潇虽身为内门弟子,平时练有些手段,但此刻虎落平阳,被人骑得死死的,几度想抽了肉棒,歇息一番而不可得,只得任由狠操,好一女先泄了,还未喘口气,那体态最丰满的中年妇人已背对他蹲下去,手一拔淫茎便是整根“揍吱”没入牝中,她的屁股比寻常少女大了一半有多,用力上下蹲动,可打得啪啪响,口中大叫:“呵……爽,呵……爽”。
黄潇只被她夹得上天,口中“呵呵”,妇人越动越快,霎时间那肉棒勃勃跳动,马眼开张,“啊……”的便喷了阳精,那妇人大屁股用力磨,吸尽每一滴,却又被旁人一把推了个踉跄跌开,另一女窥得便宜,一把将还未来得及疲软的肉棒送入自己玉户,随即便忘情地激烈上下摆弄起来。
黄潇心中惶恐,张口喘气,忽然眼前一黑,鼻中闻得一股浓烈的骚臭。
一女一边浪笑,一边将屄口凑近他的嘴巴,娇声道:“黄公子,且来尝尝奴家极品宝穴。”
黄潇眼神呆滞,艰难地侧目一看,只见眼前女人的阴户整整一圈都被浓密的阴毛厚厚的包围着,甚至大阴唇上都长着很浓的绒毛,整个大阴唇都是黑的发亮的颜色,而里面则是充血的黑红色,粘满了非常粘稠的几乎可以说是果冻般的黏液,阴蒂也是黑红黑红的,在阴户上部高高的充血翘起,混合着狐臭与发酵爱液的腥臭熏得他一阵眩晕,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绝对是个极品臭穴。
但形势比人强,他只得艰难地伸出舌头,勉强舔了几下,那味道已是无法形容,他喉咙里干呕着,只拚命强忍着不吐出来……
桃花宫女弟子分入室、内门与外门三阶,桃花宫外门弟子可以说只比底层杂役男奴的身份高一级而已。
事实上但凡姿容妍丽,身具内媚,悟性出色这些资质不俗的女弟子,都是一开始就晋入内门。
所以眼下这群女弟子要么就是姿色、体质、悟性先天条件不足,要么就是身具狐臭之类缺陷。
由于身处底层,她们所获得的资源、摊派的任务也往往是最为次等最为鸡肋的,要有所成就颇为艰难。
桃花宫主要借男女合欢,炼精化欲修行,故修行时炉鼎的质量至关重要。
桃花宫为此多番搜罗青壮男子,或色诱哄骗,或劫掠买卖人口,但由于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搜掠天下,所掳青壮男素质着实参差不齐,其中大都只是粗鄙农夫、苦力之流。
这些男子大都是迷昏后才送入桃花宫,其中那些貌比潘安、生具驴屌,或者体魄过人甚至身具不俗武功底子的,早会被精挑细选出来,送去桃花宫内门供内门以上女弟子享用。
反之若是实在太不堪用,不足数天便榨干油水的,榨死的价值也不大,就以迷药迷昏再随意抛于乡村荒野间。
这些人醒来大都也自以为被狐媚子迷了,回去难免因身子亏空大病一场,但终究还能捡回一命。
如此一来,也就大大降低了不明的人口失踪事故,无论官方还是侠客,对于这些乡野怪谈终究不会加以关注的。
至于那些不上不下,容貌本钱只属差强人意,身子骨还算硬朗耐操的,则会被长久留下充当杂役。
而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悲惨,由于不可避免得知桃花宫更多的秘密,他们要么就沦为消耗品,最终被彻底榨个精尽髓枯暴毙,要么就要努力提升自我价值,晋升为桃花宫的内门男弟子。
由于桃花宫女尊男卑,所以同阶男弟子比女弟子要低半级。
内门男弟子,地位固然已在外门女弟子之上,但面对内门女弟子还是要矮上一个头。
正如眼下这黄潇虽说身为内门男弟子,但得罪了双修的女弟子,终究难免贬下来大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