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众多外门女弟子聚众而淫,乌烟瘴气的处所,另一间相距不远的殿阁布置氛围则俨然天壤之别。
其灯火与别处的灯火大不相同,全是由镶嵌在殿顶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和围绕在四周稍小的夜明珠发出来的,光色皎洁如月华。
满地铺着由柔顺兔毛编织的雪白地毯,其上还另外绣绘了一幅巨大的百鸟朝凤图。
四下鎏金瓷瓶内插满花束,桃花、杏花、杜鹃,野牡丹、桔梗兰、山月桃……
连枝拔叶,含苞带露,斜剪的细锐枝底露出浅润的草木茎色,俱都是新鲜截下。
沿着屋角窗落,设有十二生肖模样的兽形鎏金小炉,大张的兽口中药烟缭绕,满室花香与药香,馥郁至极。
“叮咚”一声悠扬琴声自左右殿角响起,接着荡人心魄的乐章飞扬。
殿中十六个妙龄少女,身上仅穿一层七彩的蝉翼薄纱,手持彩带绸练,全体如裸,纤毫毕露,每四人一排,随乐音悠扬,相对进退旋转,翩翩起舞。
莲步轻摇间,掩映在轻纱中的乳波儿颤,臀浪儿摆,蛇腹柳腰款摆,粉腿玉臂轻扬,玉腿掩映,肉香扑鼻,每一举手投足,无不充满春情,撩人遐思。
但若仔细看时,就会发现这十六名少女虽媚眼飘飞,荡笑徐扬,但眼眸深处始终藏着一丝冰冷的锐利,进退款摆,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交错之间,似是暗藏擒拿制脉,摧人要害手段。
彩带轮舞,流光溢彩间,又似乎有长鞭套索之类杀招暗藏,在敌人目迷五色,耳乱八音,心旌摇曳,神魂飘荡之际忽然齐下杀手,堪称神仙难防!
一曲罢了,余音缭绕,久久不息,舞姬相继散去,便有两男一女从看台起身,一齐走向大殿中央,其中一名面如冠玉,长须美髯,气度宛若饱学鸿儒的中年书生鼓掌而贺:“宫主师姐真是巧手慧心,竟将一曲『霓裳天魔舞』调教得如此娴雅动人,真可谓杀人于不着痕迹间。哪怕是少林的十八罗汉阵,也要相形见绌矣。”
“匡师弟真会捧人,乐舞庸俗,贻笑方家。我因山居寂寞,胡乱教她们一点,聊以解闷而已。”
回应的女声带着呢喃似的娇慵鼻音,略显沙哑的嗓音却富磁性,听得人骨酥耳栗,虫爬蚁走似的直钻进心里,竟叫人无端端地心猿意马魂酥魄荡,思起男欢女爱尤云殇雨来。
女声来自一处由镶玉屏风隔挡的卧榻之上,两个女童分立卧榻首尾,一人手执一根一人高的孔雀翎做成掌扇缓缓悠悠地搧动着。
榻前有重重珠帘隔绝,教人看不清榻上人儿容颜,只能大致堪称这是一个女人,长长的黑发也不挽个发髻,却梳理得顺顺当当,如瀑布似的倾泻在绣榻上。
裹着丝绸睡褛的胴体起伏玲珑,身段绝佳,隐约坦露的肌肤犹如玉质般通透剔莹,无比腻滑,像极了一尊美轮美奂的女体冰雕。
一名持着白玉拂尘的道姑接口道:“宫主姐姐太谦虚了,若我风月观也有这等舞阵,又岂容人家随便欺上门?”
只见那道姑虽然穿着一身青布道装,但头簪宫髻,簪一支翠玉如意,柳眉如黛,粉脸含笑,桃腮凝春,一双桃花眼不加掩饰的流露出让人心旌动摇的荡意,嘴角更是带着令人消魄荡魂的媚笑。
眉在言,目在语,樱唇儿挑逗,发散着千般蛊惑,流露出万种风情。
她唯一的缺点,是眼角的笑纹逃不过有心人的眼。
笑纹,是赞美女人的话,那是女人最可怕的魔鬼,真名叫作鱼尾纹,笑纹在眼角出现,这属悲哀,她已踏进了中年,最少也在三十出头了。
“可是『风月观』是被一年轻人挑了之事么?”卧榻的宫主缱绻轻笑,“此事不急,诸位师弟师妹先就坐再谈。”
殿中早已备好座塌,每一座塌,都有赤身裸体的俊美少年少女伺立,或者干脆由童男童女手脚互搭,并肩趴跪,以肉体组成的肉塌。
中年书生以及另一名生得豹头环眼,虬髯直竖魁梧有力的汉子当仁不让,各选了由六名女子所组的肉榻坐下。
那椅面是由三对浑圆弹手的紧实臀股高高翘起,并戌一片峰峦起伏的舒适坐垫,椅背也是由三名女子并排而成,但清一色都是二十出头的成熟女郎,胸前异常饱满,硕大绵软的雪白乳瓜连缀成一片,男子坐了上去,肩背软软地陷入丰腴乳肉间,光看就觉得无比舒适。
那道姑转了一转,忽然媚眼一亮,指着一座塌掩嘴而笑,“这少年郎又是何人来的?”
只见那是一个面貌清秀白皙,唇红齿白英俊少年,却不是坐在椅塌上,而是整个人“嵌入”塌间,四肢腰腹头部都被固定了动弹不得。
由于全身赤裸,更显肌肤光滑细腻,身材纤细,只是胯下一根火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
那阳具明显尚在发育之中,生的白净粉嫩,不附毛发,虽略显细了些,却长且曲,看上去就如同一把白玉弯弓。
少年脸上明显带着羞愧不甘模样,情非自愿,连口中都戴了一个木塞而无法说话,一副任人鱼肉模样。
“他呀……乃是河中府秦家排行第三的嫡子,名叫秦风,自小修了太乙道太极玄功,更兼生具『白玉弓』,倒也算是个上等炉鼎。两日前方有执事弟子将他诱来,却不想他圣贤书读坏了脑子,不仅不愿顺心从欲,反而动辄破口大骂我等。故调教一番后便姑且充当『人塌』,眼下还未曾有人用过呢!”
道姑轻舐唇瓣,一脸淫媚骚荡地问道:“这可是十大名枪之『白玉弓』喔!虽还未全然长成,但姐姐就不先用上一用?”
卧榻宫主舒了个懒腰,犹如猫儿一般,丰满的胸脯不住轻晃,颐起一片诱人乳浪,“不用了,本宫三天前刚刚采尽了『雷鹰王』乔放一身功力,老家伙毕生混元气功火候十足,至今腹内还有些饱胀难消,这俏郎君就便宜散花妹子了。”
散花道姑顿时眉开眼笑,移步上前,伸出纤纤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梆梆的阳物儿不轻不重揉捏着,另一手则在自己道袍内一阵搓弄揉掐,重新伸出来时,已是五指尽数沾满黏乎乎的蜜汁,指头分开,黏液被拉出道道长丝,就随手抹了少年满鼻满脸,还伸指在少年戴木珠而无法合拢的唇嘴间勾了一勾,将殷红丰润的双唇凑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哈了几口热气,骚媚淫浪地低声问道:“姐姐牝里的香味儿,好闻不好闻啊?”
少年惨遭淫液糊脸,口鼻间一时满是浓郁的骚媚体味,香甜中满是挥之不去的扑鼻骚腥,顿时秀脸尽赤,双眼发直,也不知是怒是羞,只是胯下屌儿却明显更硬更挺。
散花道姑却不管他感受如何,一番搔首弄姿后,便掀开底下什么都没穿的道袍,分开一双雪白如玉、珠圆玉润的大腿,转身便在少年身上坐了下来。
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肉洞,早已溢满了黏乎乎蜜汁的蛤口,对准少年那硬如铁杵般勃起的屌儿,高高翘起肥硕的玉臀旋摇了几下,只听“吱吱吱”发出一阵水声,已将少年的屌儿齐根套入她那骚浪发红且充满了淫水的肥蛤之中!
坐下之后,她便放下道袍遮住两人下半身,也不急着起落套弄,只是极有技巧地柔腰抖颤,粉股微摆旋摇,一边慢慢享受着那种深入骨髓、奇异而美妙的骚痒刺激,一边开口向卧榻宫主述说道:“此番『风月观』被捣,肇祸始于飞燕子魏良在观音庵劫持了一个女子,那年轻人才因此找到本观来的。此人自称小龙,初入本观时,曾受催清散控制,却被『铁佛』悟缘老尼破坏。悟缘虽然难缠,但决非本座对手,正得手之际,那娃儿突然清醒过来,本座未出十招,即告落败,若非籍那点机关脱身,恐怕难逃毒手!”
宫主单手支着下颔,似是饶富兴致:“这么说,那年轻人武功很高?”
“动手经验浅薄,但武功底子是极厚实的,剑法凌厉难当,也不知出自何等名门?”
散花道姑一边慢慢旋臀享受,发出滋滋水声,一边道:“这还罢了,更关键是,我看他多半身具『金刚霸王枪』!”
“什么?”另一旁,正一柱擎天接受侍女口舌服务的壮汉为之侧目,“世上竟还真有这等奇人?”
须知世上榻间恩物,女子有十大名器,而男子也有十大名枪,依着排名,分别为:霸王枪、金刚杵、如意棒、烧火棍、雷公钻、销魂钩、豹尾鞭、白玉弓、倭瓜锤、狼牙棒。
其中霸王枪乃是体魄最为强壮,天生便有扛鼎过肩,五牛不过之力者方能有之,无论粗长坚挺都冠绝称雄,床战之时,直来直去,十荡十决,挡者披靡,不弄花巧,只需以力制胜便可降服天下任何淫妇欲娃。
金刚杵乃是气血精元最为充盈厚实者方能有之,虽强霸之处不及霸王枪,却最为持久弥坚,金枪不倒,百战不怠,哪怕平场☆态其硬度也比得上常人勃起状态,就算泄精之后,也不需几个呼吸便能重振雄风。
如意棒乃是先天矫健灵敏,肢体控制能力绝佳,气血搬运自如者方能有之。
那阳具寻场☆态下不算如何出奇,但若充血勃起,粗长皆可以膨大五倍以上,而且伸缩自如,插入牝中哪怕不抽动,单凭肉棒伸缩也能让女性高潮,运用得当,更有无数匪夷所思的奇技淫巧。
烧火棍乃是先天气血最为活络,爆发力最强者方能有之,阳具虽未必弥坚持久,当勃起之时,血脉如沸,温度之高直比烧火棍,能够在短时间内给予女子最为强烈的刺激。
雷公钻的特点在于细长,龟头不仅尖且带螺纹,挺进之时穿透力十足,最能长驱直入直透花心甚至直捣花房,中者如遭雷殛,任何闭宫锁阴之法都很难防住。
销魂钩之异处在于阴茎弯曲,尤其龟头膨大,形如弯钩,不仅能够最大程度勾动花壁增强刺激,而且即使疲软之后,也能够继续勾住牝户,不会随便脱出,能造成持久刺激。
豹尾鞭最大特长在于韧性、弹性与灵活,虽然坚挺远远不如金刚杵,但旁敲侧击,弹抖抽打,别有一番出奇制胜。
白玉弓一般是体态修长面容清秀的少年郎有之,最大特点是白净粉嫩,不附毛发,颀长且曲,形态最为俏巧,虽然给女人的刺激相对逊色一些,但还是有很多女人欣赏这种俏巧别致。
倭瓜锤拥有者一般身材五短肢端粗大,狼牙棒之主则皮糙肉厚,阳具遍生肉瘤。形貌一般教人不敢恭维,不过仍是货真价实的床上凶器。
十大名枪只是泛指十种阳具特质,同时兼备一种以上于一身虽然极罕见,却也不是没有。
不过同时兼备数一数二的霸王枪与金刚杵于一身,合称金刚霸王枪者,却几乎只是个传说,如今散花道姑信口说来,众人大都难以置信。
“呵呵,姐儿是什么样的眼力,岂能有差……”散花道姑姣美唇际抿着一抹蔑笑,宽松道袍之下的双腿一开一阖间翘起了二郎腿,修长双腿彼此交叠如同纠缠交欢的白蛇,露出大片的雪白。
她姿态优雅不动声色,但被她坐在身后的少年却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呼吸霎时重浊,看来已遭她一番觉绞扭套榨出了精水。
散花道姑眯眼微抿,蛇腰拱起,又软绵绵的向后一仰,螓首斜靠在背后少年肩侧,更衬得她下颔尖尖,玉一般的粉颈修长细致,曲线极美。
只见她抿么水润红唇,薄谑浅笑:“其实,那年轻人中我『散花香帕』之时,我可是伸手试探过他那话儿的,当时虽还是软垂,已经比一般男人剑拔弩张还要粗大坚挺很多,如果怒发冲冠起来,那还得了……”
“师妹的眼力,本宫自是信得过的!”
宫主显然来了兴致,当即于帘后坐起,美眸放光,“这等极品炉鼎,如果坐失,那是暴殓天物。不知此人又是何等相貌特征?”
散花道姑皱眉道:“声音听起来年轻,但面容却是焦黄浮肿,表情麻木,委实堪称奇丑。”
“不可能!金刚霸王枪之主体魄雄壮气血充盈,哪怕年老也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岂会是气血衰败模样。此人必是戴了面具乔装!”
宫主一下看破关键,沉吟道,“少年人初出江湖,向来该无甚仇家,为何要掩饰容貌,莫不是自知俊美非凡,恐惹情债?”
散花道姑听得笑逐颜开,蓦地仰头“啊”的一声长长呻吟,余音荡人心魄,“姐姐所言在理,若这冤家到手,可要借我好好一尝甜头,也顺便解了我风月观被捣之恨!”
“这年轻人多半还是个雏儿,虽一身好本钱,却没有得到开发,就像是一块美玉,被埋没在散沙之中,发不出光来。若是马上交给你,以你的功力,或会使他精血失到损耗,对他的体力形成不可弥补的损害。不过,只要经我调教一个月,他就会大放异彩,届时再让师妹一尝滋味,岂不美哉?事不宜迟,本宫这便遣人去寻!嗯,本宫吸尽了乔放一身功力后急于回宫,倒把銮驾与四凤都落在何湘一带,距风月观正好不远。如今可飞鸽传信,速令四凤就近探寻此人。”